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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同人)奏香 作者:雨小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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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和罗身上的药物有一样的作用时间,每48小时出现一次镇痛效果,持续时间刚好一小时!也就是说在体内病毒发作前5分钟注射,以后就可以和身上的药物同时起作用了!!之后只要每年补一次针就好了!”乔巴几乎不缓一口气地淅沥哗啦说完了所有的话,然后嘻嘻笑着看着一脸惊讶的罗和基德。
“你怎么做的?”罗完全没想到,眼前的这个一天到晚嘻嘻笑的小医生居然可以凭一己之力解开兰芯。
“这是秘密……”把针筒丢给罗,乔巴呵呵笑着跑了出去。
一个礼拜后的旅行就此开始。
“呐,基拉,你别睡了,醒醒吧。”
刚刚喝了夏威夷薄荷酒的基拉被人迷迷糊糊摇醒,多少有些恼怒,睁开眼,就看到Penguin一脸微笑地盯着自己猛摇。
“轻点!喂!你干什么!”眼前一片光明说明了一件事……
面具被拿下来了!!
“啊……!!!!!!!”
尖叫来自基拉和Penguin的周围,Penguin一脸无辜地手里拿着面具,两眼发直地一动不动注视着基拉。
金发,白色的皮肤,水蓝色的凤眼,高挺的鼻子,微薄但线条柔和的嘴……啧啧,美人一个。不过这句话用在基德贴身保镖兼一号杀手的基拉身上,怎么听都觉得杯具。
被乱七八糟的声音激醒的罗看了看桌子上的空杯子,转身寻找Penguin的身影,呼地背心一凉,一杯冰镇啤酒竖在背上,基德满头满身地汗水靠坐在躺椅边的沙地上。
“别去找你那个手下了,如果一会他还能活着回来的话。”
“怎么?刚才的尖叫怎么回事?”
“他摘了基拉的面具。”
“难道是被那长相吓晕了?”
“嗯……也算吧……”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啤酒杯在两人间来来回回传递着,一如那日在别墅里。说话间偶有美女前来搭讪,也在基德拉住罗转头就是一吻后耸肩离开。太阳渐渐沉下大海,夕阳悄悄染红了最后一片海域后坠入海底,不再透出一丝光亮。罗放下已经空空的酒杯,拉了拉筋,向着海边走去。
“你现在游泳?”基德的头有点晕晕沉沉的,眯缝着眼睛问罗。
罗没有回答,自顾自地走进深水区游了起来。
月亮缓缓在天空布下银色的光,让眼前的一切变得柔和,基德甩了甩滴水的头发,忽然听到叫好的声音。
抬头,他看到,罗自海边向着自己走来,未干的海水在月光下有着朦朦胧胧的光,寒星似的双眼明亮地注视着自己,笑起的唇露出一弯月牙白。
仿佛勾魂摄魄的水妖一般,轻易吸引了海滩上众人的注意。
胸口微紧了一下,基德不甘心地发现,自己,好像,在吃醋……
另一面。
“对不起,真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Penguin一脸悲哀地看着眼前亮出刀子的人,拼了命地想挤两滴眼泪出来。但是基拉久久地沉默反而让他浑身冷颤,身体的水分基本都化为了冷汗,哪里还找得到眼泪的分量。
“最后问你一次,你打算怎么死。”重新戴上面具的基拉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是我一刀划烂你的喉咙流血到死还是你自己识相一点从这里跳下去让我出出气也就算了。”
“可……可是……” Penguin很想说,老大我们已经站在悬崖边上了,底下的海域已经超出安全拦截网的范围,那个在水面上游走再游走的竖立的黑灰色的三角形东东是什么你难道看不到吗??!!
“你确定不用管他们么?”基德远远地在宾馆里用高倍望远镜看着悬崖上的这一幕,不由地为Penguin同情了一把。身后刚刚洗澡出来的野猫显然完全没有想要考虑这件事的意思。“如果这都搞不定那他还不如死了算了,我累死了,睡了。”说罢向前扑进已经铺开的圆形大床里,干脆地开始酝酿瞌睡。
没人性啊……基德看着呼吸均匀俨然已经开始梦香的人,觉得身边垂下无数黑线。
夏威夷的阳光在冬天也一样热情似火。
海边沙滩的一角,罗懒洋洋地趴在躺椅上喝着橙黄色的果汁,大大的咖啡色蛤蟆镜扣在脸上,整整遮住半张脸;只穿着泳裤露出精瘦的脊背,懒散地打了个呵欠,举起已经空了的水杯晃了晃,马上就有人接过杯子。
Penguin一脸憋闷地再次离开刚刚搭讪到的热辣美眉,罗总是专门挑自己最开心的时候叫,这让Penguin有些火冒三丈又无可奈何。转头看到睡得正香的基拉,忽然有些羡慕基德家的那个所谓助理,怎么活的那么好命。
基德正在新买的冲浪板上冲第18个来回,卸下护目镜的他看上去更像一个土生土长的夏威夷冲浪人。
一个礼拜前。
“罗!罗!我找到了!”乔巴兴奋地冲过来时,罗正在床上处理自己的第三个回笼觉。乔巴飞也似地冲过来,一把扑在罗身上,瞬间就把罗从睡梦中叫了回来。
“怎么了……”完全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刚一醒来就看到乔巴一张放大的脸。
“罗!太好了!我找到方法了!”乔巴叫着手里攥了支针筒。
“什么东西?”基德冲出浴室一把拿过这个装着紫红色液体的注射器,有些犹豫地盯着乔巴。
“这药和罗身上的药物有一样的作用时间,每48小时出现一次镇痛效果,持续时间刚好一小时!也就是说在体内病毒发作前5分钟注射,以后就可以和身上的药物同时起作用了!!之后只要每年补一次针就好了!”乔巴几乎不缓一口气地淅沥哗啦说完了所有的话,然后嘻嘻笑着看着一脸惊讶的罗和基德。
“你怎么做的?”罗完全没想到,眼前的这个一天到晚嘻嘻笑的小医生居然可以凭一己之力解开兰芯。
“这是秘密……”把针筒丢给罗,乔巴呵呵笑着跑了出去。
一个礼拜后的旅行就此开始。
“呐,基拉,你别睡了,醒醒吧。”
刚刚喝了夏威夷薄荷酒的基拉被人迷迷糊糊摇醒,多少有些恼怒,睁开眼,就看到Penguin一脸微笑地盯着自己猛摇。
“轻点!喂!你干什么!”眼前一片光明说明了一件事……
面具被拿下来了!!
“啊……!!!!!!!”
尖叫来自基拉和Penguin的周围,Penguin一脸无辜地手里拿着面具,两眼发直地一动不动注视着基拉。
金发,白色的皮肤,水蓝色的凤眼,高挺的鼻子,微薄但线条柔和的嘴……啧啧,美人一个。不过这句话用在基德贴身保镖兼一号杀手的基拉身上,怎么听都觉得杯具。
被乱七八糟的声音激醒的罗看了看桌子上的空杯子,转身寻找Penguin的身影,呼地背心一凉,一杯冰镇啤酒竖在背上,基德满头满身地汗水靠坐在躺椅边的沙地上。
“别去找你那个手下了,如果一会他还能活着回来的话。”
“怎么?刚才的尖叫怎么回事?”
“他摘了基拉的面具。”
“难道是被那长相吓晕了?”
“嗯……也算吧……”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啤酒杯在两人间来来回回传递着,一如那日在别墅里。说话间偶有美女前来搭讪,也在基德拉住罗转头就是一吻后耸肩离开。太阳渐渐沉下大海,夕阳悄悄染红了最后一片海域后坠入海底,不再透出一丝光亮。罗放下已经空空的酒杯,拉了拉筋,向着海边走去。
“你现在游泳?”基德的头有点晕晕沉沉的,眯缝着眼睛问罗。
罗没有回答,自顾自地走进深水区游了起来。
月亮缓缓在天空布下银色的光,让眼前的一切变得柔和,基德甩了甩滴水的头发,忽然听到叫好的声音。
抬头,他看到,罗自海边向着自己走来,未干的海水在月光下有着朦朦胧胧的光,寒星似的双眼明亮地注视着自己,笑起的唇露出一弯月牙白。
仿佛勾魂摄魄的水妖一般,轻易吸引了海滩上众人的注意。
胸口微紧了一下,基德不甘心地发现,自己,好像,在吃醋……
另一面。
“对不起,真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Penguin一脸悲哀地看着眼前亮出刀子的人,拼了命地想挤两滴眼泪出来。但是基拉久久地沉默反而让他浑身冷颤,身体的水分基本都化为了冷汗,哪里还找得到眼泪的分量。
“最后问你一次,你打算怎么死。”重新戴上面具的基拉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是我一刀划烂你的喉咙流血到死还是你自己识相一点从这里跳下去让我出出气也就算了。”
“可……可是……” Penguin很想说,老大我们已经站在悬崖边上了,底下的海域已经超出安全拦截网的范围,那个在水面上游走再游走的竖立的黑灰色的三角形东东是什么你难道看不到吗??!!
“你确定不用管他们么?”基德远远地在宾馆里用高倍望远镜看着悬崖上的这一幕,不由地为Penguin同情了一把。身后刚刚洗澡出来的野猫显然完全没有想要考虑这件事的意思。“如果这都搞不定那他还不如死了算了,我累死了,睡了。”说罢向前扑进已经铺开的圆形大床里,干脆地开始酝酿瞌睡。
没人性啊……基德看着呼吸均匀俨然已经开始梦香的人,觉得身边垂下无数黑线。
夜色凉薄。
不俗的相遇
半夜,罗被不知名的虫鸣声唤醒,自己一直浅眠,没想到和这个人在一起后,竟然可以不做梦地睡这么久。
打开冰箱,犹豫再三还是取出一瓶土酿果酒,坐回床上才开瓶喝了一口,就被人整个搂住。
“你什么时候醒的?”索性整个人靠过去,扭了两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停下来。
“你起身的时候。”基德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打了个呵欠,左手习惯性地顺了顺罗一头的黑发,最近光顾着玩,似乎长长了一点,想象了一下这头黑发留长的样子,不自觉地噗地乐了一声。
酒瓶叮地一声敲在头上,罗没好气地润了口酒。“你那表情就说明没在想什么好事。”
“呐,罗,我记得几年前我在倒枪丄支的时候应该是和你打过交道的,但是好像都没有什么印象。”抢过酒喝了一口,基德皱了皱眉,酒太甜了。
“我根本没有参与交易,咳,基德,那时算是技术指导而已。不过,我可记得你。你那一脑袋着火一样的毛让人想忘记都很难。”
“记得我么?”努力回忆很久,还是想不出在哪里见过。“不过枪丄支你也懂,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被养大的?”
“想听我讲讲?”
“洗耳恭听。”
“我和其他人一样长大,本来没什么不同……”
闭上双眼,罗觉得有些好笑,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如此喜欢这个人,甚至希望他知道自己过去的一切。
有多久了呢,那时候,从自己大学毕业那天起。
简历上这样写着:
特拉法尔加·罗,男,15岁,毕业于海德堡神经外科专业。在校期间发表论文《精神制控学说》被校方收购为校参考教材。
简历很简单,但是足以让人看清简历主人的价值。
有很多人拿出不同的诱惑给他,但罗只是简单的收拾了行李,开始长途的旅行和求学。
在加拿大,遇到朵丽尔医娘,见识学习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外科手术。
在美国特拉华州,结识了武器研发天才印第安人韦伯,结为至交,研习了真正的枪丄支改装。
在拉斯维加斯玩梭哈,却意外在梭哈桌底下捡到喝到烂醉的雷利,造成人生的第一个转折点。跟着雷利学了不少老千手法和生意经,摸通了最热门的军火生意要道,也跟着他去了越南。遇到路飞,也正好遇到了病重的白胡子和急到差点跳楼的艾斯。本来打算就那样混吃混喝倒倒军火卖卖配方优哉悠哉过过日子就算了。
直到遇到那个混蛋。
“药剂是很神奇的东西,你学过医嘛,想不想玩玩看?”
若干年前的北海道酒吧里,当罗再一次完成交易正在酒吧找乐子的时候,一个身材高瘦的男人递了一杯威士忌过来,说了一句让罗兴趣大开的话。男人穿了一件粉红色的毛大衣,金色的短发,紫色的墨镜,水红色黑纹路的衬衫,黑色的皮裤,怎么看都觉得不像好人。
男人的名字叫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一个非常成功的商人,至少表面上看只是这样。聊起来罗才发现,除了经商,他还是个非常厉害的药剂师。
这个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好像在自己的眼前开了一扇窗,他看到了,一片更加五彩而刺激的风景。
不过罗那时还不知道,吸引蜜蜂的不一定是玫瑰,它也有可能是罂粟,坐在他面前的人已经撒开一张硕大而牢实的网,等着自己这个猎物送上门来。
“我想我那时还不能准确地看出麻醉剂和杜丄冷丁的分界线,结果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喝干最后一口酒,罗一把丢开酒瓶,俯身将酒过给了基德。“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绝不会喝下那杯酒,我会把它倒在他头上。”
没有听到任何疑问或感想,一串激烈的吻呼地压了过来,热烈地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基拉伸出空空的杯子,杯子里立刻被填满了清酒,惬意地抿了一口,看着午夜场钢管林立的酒吧舞台,心情真叫一个舒服。
“那个……基……基拉……”Penguin恭恭敬敬地拿着酒瓶站在基拉的身后,一脸小心地陪着笑。
“什么?”很不情愿地转过目光,基拉冷冷地问Penguin。
“时间已经很晚了。”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多少有点颤抖,Penguin就不明白了,眼前这个人明明带着面具,但是为什么就是煞气十足。
本来还有一句是我的卡真的要刷爆了,你难道要我找罗去借啊,还是被Penguin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算了……”基拉起身歪了一下,忽地一下靠在Penguin肩上,“回去就回去,我也想好好睡一觉了。”
肩膀上陡然多出来的热度让Penguin一阵脸红,如果可以,他很想冒死摘下这个该死的面具,那样一张脸,微醉的时候,应该非常吸引人吧?
就在这时……
“警告你,今天就算了,给你个警告,如果你档案再次摘掉我的面具,我就直接灭了你!”
Penguin只觉得一阵苦水在嘴里攒动,差点自己也一个趔趄栽下去。
你会窥心术吗?有没有搞错啊……
我允许你爱我,所以,除了白头偕老,你没有其他路可走。
爱情至上之石
那夜,后来,罗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头,有一张暗红色的床,很大,他被一串铁链锁在床头,大声的呼喊,却无人应答。想打开铁链,却找不到锁扣。有人自身后抱住自己,暧昧而纠缠不清。
想推开,想躲闪,但是无论如何都不行。那双手触摸自己的感觉,让人恶心想吐。
浑身都在痛,无助地疼痛,迫使他难过地瘫在床上,动不了,逃不掉。
亲吻如游蛇,贪婪地附上敏感的耳根和脖颈,却让心跟着一起战栗着。
不断地告诉自己在做梦,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忽然,山摇地动地一震。
睁开双眼就看到尤斯塔斯那张被放大的脸。
“你不断喊痛,我抱你你却拼命挣扎,”基德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不会是乔巴的药有什么问题吧?”
“不是,只是噩梦罢了。”起身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5点半。
心里再次默默诅咒了那个人祖宗十八代,罗一肚子郁闷地倒回床上。
那么久了,现在想起来,似乎只是一个梦一般,幸福的日子似乎来得太轻易,反而比梦更感到虚幻。
清晨的阳光温婉地掠过纱窗,懒洋洋地照在无眠的人身上。
Penguin可怜兮兮地在躺椅上窝了一晚上,睡得手脚酸软,结果睁开双眼就觉得自己真的到了天堂。
我靠!美人啊!!!还是全丄裸的!!!!!我怎么早不知道基拉你还有这嗜好啊??!!我的上帝谢谢你!!
“嗯~?”睡眼朦胧的感觉恰到好处。
可惜Penguin总是认不清,什么时候该离开,什么时候该呆在原地。
比如现在已经完全清醒的基拉,睁开双眼就看到一脸花痴相呆在原地的Penguin。
一场风暴在所难免……
走在购物大街上,罗极力想忽略一脸鼻青脸肿却一脸幸福的Penguin和满头青筋默默无语的基拉,远远得拉着基德走在此二人五米开外的地方。夏威夷的皇家购物广场的确不赖啊,跳蚤市场加上露天式的购物中心,随处可见的热辣美眉,养眼灿烂到不行。
基德显然更希望回到冲浪板上再冲几个来回,如果不是今天早上的服务生随口说了一句皇家购物广场非常不错,那只野猫绝对不会打了鸡血一样拉着他在这里瞎耗时间。
买了椰雕,买了印着阳光海岸的衬衫,吃了特色海味叉烧,在罗买下第三杯Crack seed(夏威夷特有干果)后,基德感觉自己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
“我说,特拉法尔加,不要像个女人一样东逛西逛买东买西好吗?有没有搞错啊?!”
“尤斯塔斯当家的,你要是不愿意那就回去当你的冲浪冠军就好了,横竖也没人拦着你。”就在这时,罗的视线忽然定格了,基德顺着视线看过去,是一家没有挂标牌的首饰店。
“进去看看?”
“好啊。”
店里,全是水晶饰品,繁复而华贵,完全不是夏威夷的本土风格,和那些粗犷的贝壳制品完全不同。店主只是安静地坐在角落里听着留声机,没有什么顾客,首饰的价格也昂贵得让人咋舌不已。
对这些完全不感兴趣,罗转身打算离开,就在这时,店主的声音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
“你,不要轻易离开最重要的人身边。”
“什么?”回头,却只看到店主又只是安静丄坐在那里,顺直的金发掩盖在烟灰色的帽子里,细瘦的手指上,夹着一张看不分明的牌。
“那个人,是你的劫数,要小心。”
摇了摇头,罗回头,看到基德似乎还在对着柜台研究什么,懒得管了,甩门走了出去。
晚上,闲逛了一天的罗懒散地倒在沙发上,看着身边堆得小山一样的货物和累得手软脚软的Penguin,不由地叹了口气。几近疯狂的发泄式购物连自己都觉得很女气,也许那个家伙发飙说得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胡斯乱想之际,就感觉到一阵熟悉的气息靠近,睁眼就瞄到尤斯塔斯那张没血色的脸。
“我说……你发情是不是应该看看场合?尤斯塔斯当家的。”
就是因为这样说话才让人讨厌啊,基德在心里默默吐了吐槽,回头发现Penguin和基拉已经知趣地退了出去,似乎还很“好心”地帮他们关上门。
“我靠近你除了那当事你都联想不到其他什么?特拉法尔加,你的头脑呢?都被虫咬了?”
刚要骂回去,就感到手腕上一阵冰凉,下意识地抽了一下手臂,意外地被拉得死死的。睁开双眼,看到这个让人头痛的红毛正专心地帮自己戴一串手链。
很艳俗的粉红色水晶,切面精美,大大小小地拼接成一串。
罗只是看着皱了皱眉,并没有摘下来。
“你知道这很俗气,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用这种俗气的东西留住你。”基德侧过身坐下来,看着窗外已经开始落下来的悉悉索索的雨滴。“呐,罗,你知道粉水晶是什么意思么?”
“我怎么会知道这么俗气的石头的意思?”手腕陡增的重量让人有点不习惯,罗无奈地看了看手链,水晶的成色很好,闪着些星星似的光芒的深粉色。
毫无保留付出的爱情,佛陀的泪滴,爱情至上之石,多么无聊的表白手法,尤斯塔斯当家的,呵呵。
乔巴不见了
“有未接?”拿起早起忘在床头的手机,罗无聊地翻看着通话记录。
全是艾斯。
“喂,什么事?”基德已经把电话回过去了。
“你们两个大闲人可算有时间接电话了!”艾斯的声音已经开始沙哑了,带着急剧的喘息声。“乔巴不见了!我和路飞去找他的时候他和他最近的研究资料都不见了!你和罗那边没事吧?”
“没什么人和你联系过?乔巴最近没有什么其他人来找过他?”基德忽然一脑门子的冷汗吱吱地冒。
“最近通话记录的联系人都联系过了,只有一个叫霍古巴克的药品供货商联系不到,也找不到人。”
“霍古巴克吗?”基德对这个人可是丁点印象都没有,但对面的罗显然对这个名字如雷贯耳,忽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一把抢过手机。
“霍古巴克?!你说那个人叫霍古巴克?!”罗的声音几乎可以称得上吼。
霍古巴克,药剂师默认的最大禁药供货商莫利亚的对外接触人。作为无证药剂师的罗对此人相当熟悉。可是乔巴开的是私人诊所,药物供货根本不需要接触到这个人,也完全没有这个必要接触这个人。
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为了配那支药。
“艾斯!!找人注意一下埃索拉,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动,那里是他们的实验基地。”
挂断电话,屋里剩下的两人相对无语。
“看来假期提前结束了。”基德开始收拾东西。
“乔巴那支药肯定有什么蹊跷,多弗朗明哥那个狗东西闻到味道就跟过去了!”罗的眼前浮现着乔巴那个蓝幽幽的鼻子和友善的笑声,心里仿佛被拧了个死结,揪在那里,疼痛却无法解开。
早知道不该让Penguin那么快退出来的,那么急什么,该死的!
和夏威夷截然不同,名古屋已经进入寒冬,走出机场时,雪花已经缓缓落下。
打开手机,12月24日0点,平安夜,圣子诞生的前夜,天降大雪,神赐福给世人。
“呐,尤斯塔斯当家的,这是个好兆头吧?”
基德转身刚想吐槽,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罗抬头轻声笑着,雪花洋洋洒洒地落在他的斑点绒帽和黑色的大衣上,猫一样缩在略有点大的呢子大衣里。雪花飘进领口时,瑟瑟地抖了两下,快速向着机场出口走去。
“等等。”听到基德的声音,罗顿了顿疾走的脚步。还未回头,就被一席温暖环住脖子和半张脸,熟悉的触感,是原本在某人脖子上的那条羊绒围巾。感受着那双手熟练地从背后将围巾在自己的脖子上打了个圈,在胸前扎实地系了个结,之后,拍了下后背。
“好了,这样就不会冷了……走吧。”
就是因为这样才让我觉得窝心啊,罗自顾自地走,并没有回头,却笑得一塌糊涂。
艾斯根本没来,迎接他们的却是意料之外的人。
香克斯和米霍克。
“呃?你不是当时车祸那个……?”罗盯着举着特拉法尔加·罗牌子的香克斯,一脸的诧异。不过不是他不想叫这个人名字,他是真不知道。
“原来是你小子啊?看来活的不错嘛,一脸阳光普照。”香克斯一副老熟人的样子搂了搂罗的肩膀,完全无视身边两束看上去不那么开心的目光。“我叫香克斯,和艾斯算是酒友吧,这位也是,米霍克。”
米霍克?好像有点耳熟嘛,基德在心里小小地念了一下,似乎在哪里听过嘛。
回到公司,一切开始回到正轨,基德利落地下达一连串的命令,所有的暗线开始启动,全线查找乔巴的下落。就在大家忙碌的时候,罗悄悄叫来了Penguin。
“你在埃索拉还有什么内线?全给我用起来。”
迅速地登陆电脑,潜进埃索拉的办公系统,可惜有人没眼福看到这一幕,Penguin一副黑客模样帅得冒泡的样子。
很快,Penguin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还有一个人在公司实验室挂名,他和你互不认识,只是和我在单线联系,所以我出来时唐吉诃德并没有察觉到他。”Penguin一脸得意地指着屏幕上的那张员工照片。
“你们两个……品味还真是出奇的像。”盯着屏幕上那顶绿色的帽子,罗相当无语。
戴绿帽子也总比你那诡异的纹身好点,Penguin在心里念了念,还是知趣地只是在心里念念作罢。
“可信么?”还是不放心。
“专业人士。”看着Penguin转身一脸自High的表情,罗无力地扶住额头。“我当时到底是哪根筋抽了怎么找你来搭档。”
不过那个男人显然真的可信,很快,乔巴被带到实验室3号“贵宾室”的信息就已经查到。
“呐,Penguin,你身上穿的就是那时候上班用的制服是吧……”
盯着罗的眼睛,Penguin知道自己的厄运到来了;因为种种原因,他一直除了两套工作服还没有制备其他衣物。
“好了,等等!你想干什么!我的帽子!我的衣服!罗!别发疯!喂……”Penguin绝望地发现,他闻到了迷丄 药的味道……
如果此时有人闯进来,那么他一定会以为这是一场□。
10分钟后,对换好衣服的两人,一个全身麻痹地倒在床上,一个站在床边笑得一脸诡异。
捞起Penguin颈上的项链,项链的顶端有一个天蓝色天使扣袖珍水晶瓶吊坠,毫不犹豫地一把拉下来戴在自己的颈上,罗拽过那顶从未摘下绒帽盖住Penguin的脸,无奈地笑了一下。
“还好你的身材和我差不多,项链先让我用一下没问题吧,以后我会好好帮你撮合撮合你和那个面具;那个脑袋只会烧火的家伙要是没拿起帽子就抱住你那你就忍忍吧,希望等我带着乔巴回来你还能有命见我。那么,Penguin,谢啦~”
Penguin终于知道自己的疯狂到底根在哪里,跟谁学的,以及自己即将面对的命运……
佛主,上帝,撒旦,谁都好,救救我……!!
捕兽的夹
假Penguin的离开没有引起任何骚动和怀疑,包括罗压着帽子走过基德身边也没有引起基德的半分注意。走出大楼,夜色里,街道上满是庆祝和狂欢的人群,等待圣诞节来临的人们聚集在一起准备最后的倒计时。
没有开车,小心翼翼地闪躲着醉醺醺闹哄哄的人群,罗神色凝重地一步步走向埃索拉大楼,拿起Penguin的识别卡,咔地一声在识别器上刷了一下。
门刷地一声打开。
走廊空空如也,和离开的时候一样。
压低了帽檐,罗自嘲地笑了笑,当初装疯卖傻当失忆者,好不容易混到自由出入权限跑出来,结果却还要回到这个关了自己3年的鬼地方,果真造化弄人。
凭着记忆一路摸黑走到3号贵宾室附近,罗停下脚步,仔细观察周围的情况。从3号向内共有3个房间,里面向来只用来“招待”重要人士。而乔巴现在可能就在屋里。
这附近有不下5个监视器,避开监视器走进屋是不可能的,正在思考怎样进去,就听到有人走进。闪进身边的阴影里,罗看到几个身穿工作服的人拿着类似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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