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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孟洛+番外 作者:枫香桦锦(起点2013-01-31vip完结)-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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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又再次扩张了。
  孟洛坐于上座,让他们都坐下,于皓然跟原立本作为孟洛的师傅,加上他们都是有着真材实料的,那地位就是份属于孟洛之下,换而言之,除了孟洛,就是他们的话最管用了。
  “蒙古那边有什么消息了?”孟洛这么问着,目光看向温实,自从孟洛收兵回了独一城之后,温实就负责高丽和蒙古交战的事儿。温实起身回道:“回城主,高丽修养生息几十年,其不论兵力,将帅,均在上等,蒙古倾巢而出亦只是相持不下。蒙古历经多年战起,又加之瘟疫横行,若再如此僵持,只怕于蒙古不利。”
  点了点头,孟洛也想到这个问题了,这一年蒙古虽然跟高丽打是打着。但也只是从一开始用了猛力,这一年,也不过用了三分之一的兵力跟高丽僵持而已,只是蒙古的实力,除了她这位新一任的蒙古王。也就蒙古三王知道而已,关于这一点,孟洛也不想跟人说透。
  “原师傅,你看,连独漠跟我提亲的可能有多大?”孟洛瞅着原立本问得很直接,倒是一旁的人听得浑身不舒服,那什么,孟洛是女孩,女孩哎。哪有女儿家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自己的亲事说得那么光明正大的,孟洛好像没有半点羞涩的样子,倒像说的不是她自己的亲事一般。
  孟洛一看堂内除了她那两个师傅,其他人都是一脸不舒服的样子,表示极其无语,拜托,不就是成亲的事儿吗?现在说的还不是成亲呢,只是提亲而已。用得着一个个都一模如坐针毡的样子吗?别人家有父有母,所以能羞涩的不提亲事而已,可她呢,她无父无母的,而她的亲事可是关系重大的,她就是想不提,她能不提吗?暗翻了一个白眼,盯着自家原师傅。
  原立本皱着眉头,“说不准。这位乾定帝上座上得太悬,观其一年来的所做所为,我自问看不透他,这也是我为什么让你大办及茾礼的原因,这是刺探,我一定要亲自见一见这位乾定帝,如此才好对他下一步的计划作出准确的判断。”
  谨慎,这算是身为谋士最该有的品性,孟洛附和道:“要说这位乾定帝,我与他是有过一面之缘。那是他初醒之际,我出城观梅,恰巧他到了魂梦院休养,只是那时,他给我的感觉,不像一个有野心的人,可才事隔一年不足,他却已经成为了新一位改朝换代的大明乾定帝。到现在为止,我都一直想不明白,一个昏迷了十年有余的人,他为什么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得民心,唤起义,取而代之。连独漠,他藏得太深,我也想再见他一回,这一回,我也要好好地探探,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皇帝。 ”
  “那,若是他跟阿洛提亲,阿洛是答应不答应?十五及笄,阿洛也该嫁人!”原立本的语气有些意味深长,孟洛捏着下巴,好像,她确实不能不嫁是吧?这样的话,还是问出来的好,“我要谁都不嫁成吗?”一室死寂,这还是她除了在童颜跟孟玄绮面前,第一次这样明确地说出这话来。
  于皓然立刻站了起来,瞪大着眼睛道:“胡说八道!”
  其他更不用说了,温实就站了起来,“城主不可乱语,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城主若是觉得嫁于乾定帝不妥,那再找其他人就是了。”
  “可是你们好像忘了我曾经在京城里说过,要是没人能破那三关,我便永不下嫁。”孟洛承认自己是故意地提起这事儿,果然,这下无论是于皓然还是温实都没话说了,这可是孟洛传遍天下的话,若是孟洛出言反言的话,那可就是失信于天下人了,如此一来,可是要出大事的。
  “原师傅,你可能对出下联来?”孟洛就那么故意的又提了问题,原立本哑然,这下联,他还真是对不出来哎,想当时他一听这下联就跟于皓然使劲儿的研究,这不就没研究出来吗?瞧着孟洛眼中的玩意,“你能对得出来?”本没指望孟洛说是,可是,为什么孟洛偏就点头了呢?
  于皓然突然地道:“阿洛,这三关,该不会是你自己出的吧!”于师傅,你真相了!
  果然是脑子转得快的人呐,这事儿除了平贵平福这两只随身不离孟伊默的人知道,旁的人还真想不到孟洛竟然会拿自家死去的老爹这么当挡箭牌的。不过,这样的事,孟洛怎么可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承认呢,她是打死了不承认的。“于师傅你说什么呢,我哪里能跟我父王比,只不过,我刚巧能对得出下联来而已。”
  半眯着眼睛,于皓然明显的不信,但他也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直逼着孟洛承认啊,虽然这里面的人都是心腹!“你不是说你能对得出下联吗?说来听听。”摆起师傅的款儿来,于皓然盯着孟洛,其他人也一脸期待,要知道这里面的人,那全都是谋士,也是才子,孟洛出的上联他们哪一个没听过,可就是没一个人能对得出来。外面那儿有些气不过的人还说过,这是一个绝对。肯定没人能对得出来的,孟洛根本就是为难人,好不容易知道有人能对出上联来,他们当然洗耳恭听!
  “上联是: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流千古,江楼千古。我对的下联是: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孟洛也不吊人胃口,很直接地说出来,开玩笑,这上联可是在二十一世纪科技发达。都说没有一个能完全对上的下联,她这副也只是比较好的而已。
  “妙,妙,妙,果然对得妙啊!城主,我这就去把这下联跟上联写出来,就挂在永恒院,也让那些对不出来又不服气的人好好看看。是城主故意刁难,还是他们没本事。”有人立刻跳出来大声地说话了,显而易见,独一城的人对那些对不出下联,又一个劲儿地抹黑孟洛的人,很生气!
  孟洛无所谓,反正她这只是抄袭别人的,虽然是抄袭吧,不过。没人对得出来也不怪她哦!“师傅,我一定要得嫁的吗?”孟洛再一次问了这么个问题,这很重要!她这三关看出来是很难,可如果是遇上了真正的聪明人,还真是不难解释的,比如,那位乾定帝连独漠。她是打死也不要进宫的,既然这样,如果她真的非嫁不可,那她也要自己挑人。
  “就算不嫁。你也得要找个男人!”额,她家原师傅这些年下来跟于师傅没点遮掩,倒是让他变得很那个开放,瞧他说的这话就可想而知了。“女孩子家的,身边总要有个男人才好。而且你的身份摆在那里,别人容不得你不嫁。尤其是想要得到你的势力的人。”
  具体是谁,原立本知道,孟洛知道,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清楚楚。“这样啊,那,我就先下手为强吧。”考虑了一下,孟洛如此地说,“过不了三关的,若是谁能拿下高丽皇帝皇后的人头,我便嫁他,这个如何?高丽欲掳我为质,如今又想占我独一城,我极其震怒,故在天下人面前如此怒言。”
  “城主,高丽并未出兵进犯,如何说他妄想占据独一城?”这次说话的是温实,他也难得有一次脑筋转不过弯来的时候。“若仅是如此,并不足以让你在一怒之下说出此言,我看,高丽先掳你为质在前,而今趋你及茾之礼,枉想兴兵进犯独一城,再掳长公主为质。”原立本笑得很灿烂地说,孟洛与他眼神相撞,两人笑得很那个邪淫,温实还是没反应过来,于皓然一扇子打在温实的头上,“兵法有云,真亦假时假亦真,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不过是端看旁人如何说来而已。”
  七月初七的孟洛及茾之日,就定下了必然是热闹非凡的场景。只是不知那时,会是谁来。
  “城主,高丽来使,庆贺城主及茾!”随着七月七日的时间越来越近,该来的相续到来,永恒院汇集了天下才子,齐齐观望孟洛所出的上下联,这下没人再敢说孟洛是有意刁难于人,出个无人可对的绝对,只因孟洛的下联可是摆在了那里。但是,另一波流言又起了,人有酸溜溜地说,这下联定不是孟洛所对,只怕是已故诚王早已对出的下联,孟洛不过是说了出来而已。有些对孟洛佩服的人,自然是容不得这样的话侮辱了孟洛,纷纷反驳,纵是如此,那亦是有下联的,没有对出来的时候,你们说这是城主有意刁难,如今既有下联了,无论这是不是孟洛所对的,至少那是出自孟洛之口,而且若真是诚王去前所对,那也证明诚王才高八斗,城主要找的就是如其诚王一般的才子,你们自问,比得过诚王吗?
  孟洛几乎天天女扮男装地混进永恒院,听着这些才子大吵特吵,她就在一旁观察着这些才子哪一些是什么性格,能用,或是不能用,总的一句话,他们吵他们的,她在一旁听着看着,顺带也发掘发掘人才。这绝对是一个可能快速让她看清这些才子是真才实料还是草包的好机会啊!
  只不过,距离初七的日子的越来越近,高丽的人总算来了,孟洛只是让温实去招待,还是那句话,温实跟高丽打交道最久,由他来见高丽人,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再加上高丽太子可还在他手里。高丽皇后只有一子,她又是高丽真正掌权的人,如果她不趋这个独一城大开门户的机会来到独一城,探探高丽太子究竟如何,那她就不是高丽皇后了。
  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孟洛就觉得全身兴奋,是啊,兴奋,呵呵,如果在两年前,有人哪她说,将来她会因为战争将起而觉得兴奋,她一定会给人一个鄙视的眼神,她不喜欢战争的。只是。纵然到了今日她依然不喜欢战争,但战争开始了,高丽,这个给她深深上了一堂课的国家即将就会走向灭亡,一个像毒蛇一样盯着她的敌人将会死去,这样的结果,确实让她兴奋。
  “城主,高丽来使提起。高丽皇后愿意用任何东西换回高丽太子。”见过高丽来使后,温实赶来永恒院跟孟洛汇报,孟洛正在纸上写着什么,温实偷看了一眼,孟洛写完了,放下笔,“那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温实回答,“属下说,高丽太子欲杀城主。这样的举动,不知高丽以为自己该拿什么东西来赎回贵国太子。”孟洛看向温实,笑得很温和,温实真的是一个外交高手,这一点在很多年前,孟洛就已经知道,所以无论是当初面对大楚,与高丽联盟,而今对象变成跟高丽故对,与大明不清不楚。孟洛都全权交给温实应对。“温实,你已经很成熟了,高丽之事,我既然全权交给你,那便由你全权负责,只要不打乱我们的计划,其他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如此毫不芥蒂的信任,正是这样的信任,让温实心悦诚服。原来只有区区一座城池时,孟洛信任他,如今,孟洛得到了半个天下,她还是依然选择完全的相信他,没有变,城主依然没有变啊。既然如此,他必肝脑涂地,以报城主如此的信任。暗暗下定决心,温实态度越发的恭敬,“城主放心,属下定不负城主之厚望,只是大明那边,此时的人也该到了吧。”
  这是提醒着孟洛,不要忘了大明,孟洛道:“是啊,暗卫来报,已经到费城了。”
  “那么快!”温实挑了挑眉,他本以为,大明应该还有三天才到,既到了费城,最迟便是明日即到,望向孟洛,温实忍不住地问道:“城主,不知前来的究竟是何人?”
  “猜猜!”孟洛难得俏皮地说,温实瞧着孟洛如此的神情,心里有个念头,可是却有点不太相信,孟洛看出他的为难,微微一笑,“不用为难了,正是你心里想的那个人。”
  温实毫不掩饰心中的震惊,怔怔地看着孟洛,孟洛耸耸肩表示这也是她前几天确定的消息,她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人亲自前来,大明刚刚才建立一年啊,朝局刚稳,他竟然就敢千里之遥的跑到独一城来。“城主,他亦想要高丽?”
  “建功立业那可是每一个皇帝心中最大的梦想,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我在想,他会不会也用我们用的办法,以此跟我们联手一起出手对付高丽,瓜分高丽呢?”孟洛又曝出一个更劲爆的问题,温实惊得咽了咽口水,呆呆地问了孟洛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孟洛很正常地说,易地而处,高丽本欲进犯大楚,趋乱吞了大楚的,但是没想到我会捣乱,更没想蒙古竟然会出手,这会儿高丽被蒙古拖着,没能趋乱动了什么手脚,可是,这并不证明高丽就不打大明的主意了。以大明现在的处境,内乱刚平,朝局未稳,再有我们独一城占了半个天下,要是再加上高丽不知何时出手,这样的危险太高了,而今大明动弹不得我们,可是高丽就不一样了,我们独一城,同样想要灭了高丽,我们并非没有联手的可能,毕竟,我们没多大的过度不是。高丽虽然也防着独一城跟大明出手,可是,再怎么防,若是我们两家联手出兵,高丽那就是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可是,城主,跟大明联手好吗?”温实心里不安呐,若是高丽除了,接下来大明要对付的就是他们独一城了。孟洛又岂会不明温实心中的担忧。“没什么不好,高丽我是要灭定了,若只是我们自己出手,还是防着大明,既然大明也想要高丽,高丽要不要我无所谓,我只要他们没有威胁我们的可能。所以,跟大明联手是再好不过了。”


    第六十六章及茾(三)

  然而让孟洛没想到的是,大明的人还没到,刚被风清扬捉回江南不久的平贵却回来了,理由非常充足,这是孟洛及茾的大好日子,他怎么能不回来。 只是,孟洛觉得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平贵给她的感觉似乎还有另一件大事让他必须回独一城一般。想了再想,还是觉得这个可能不大,倒也放下了。平贵回了独一城第二日,大明的人终于到了!
  对比高丽人的到处,孟洛连面也不见,大明来人的到来,孟洛亲出独一城城门迎接,那可是裸的厚此薄彼啊,可是高丽的人敢说一句不满吗?不敢,且不说他们的太子在独一城的手里,单就是独一城的军队就足够让他们忌惮到底的。所以,荡大的一行人站在城门,身为独一城城主的孟洛微笑地站在,一张绝美的容颜没有了那厚厚的刘海掩盖,就那么堂堂正正地让人看。
  许多只闻孟洛之名,未曾见过孟洛之容的人都捉着这个机会赶紧过来见见这个传说中的人啊!在看到孟洛只着一身黑色礼服,衣上的绣着精致的花纹,衣领袖边均以金线线点缀,头上只插一支白玉簪子,脸上未施胭脂,给人便是一种大气之感;嘴角自始至终都挂着一抹浅笑,两个梨涡若隐若现,说不出的勾人心弦,而她如今不过才十五,若是再过几年,只怕这只凭这一张脸,也足以蛊惑众生。
  原来那些因孟洛之地位而欲娶孟洛者,如今再得观孟洛之容颜,要娶孟洛之人,只怕是要翻上一倍了。而孟洛看着远远而来的人,嘴角的笑意更浓,大大方方地跨步上前,迎着那儒雅而冷清的男子,“大明皇帝陛下远道而来,孟洛率独一城众人相迎了。”
  “孟城主气了,能得孟城主及独一城众位相迎。是连独漠的福份。”儒雅的连独漠,周身那不似皇帝所有的冷清气息,在其开口之即,化为一汪春水,融化人的心!“陛下过誉了。陛下能亲临独一城,亦是独一城的福份,岂有我等不迎之礼。”
  两大首脑就那么打着官腔,他们都很年轻,都代表着许多人不可达到的际遇,亦是在这个时代,许多人崇拜的偶像,只是在这看似平和的表面上,他与她的心思。亦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
  “自独一城建起之后,独一城之名震惊天下,谁人在提起独一城时不说起孟城主,将一座死城变成了如今这样繁荣,唯孟洛而已。”连独漠只是看了孟洛身后的人,文臣武将,不比他的大明朝差,只怕还要更胜一筹。而这一切,都是孟洛一手造就的。
  “陛下过奖,陛下在短短一年打下大楚半壁江山,又用短短一年的时间安定朝局,孟洛所做所为,比起陛下来,不过皮毛而已。”孟洛非常的谦虚,连独漠突然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孟洛。眼中流露出一丝促狭?促狭?孟洛以为自己看错,定眼要看仔细一些,连独漠却转开了,“独漠与孟城主,都算当世无三之二人,我们难道就要在这城门前,让他们看戏吗?”
  当世无三?孟洛的心咯噔的一跳,难不成,连独漠跟她一样是穿来的?可是,为什么京城初见时。连独漠对烧烤,还有那首的诗一无所知?一会儿的功夫,孟洛的思绪却是百转千回,“我也不喜欢被人当戏子看。大明皇帝陛下,请吧!”
  侧身相请,连独漠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亦说了一个请字,连独漠虽为帝,但今日的孟洛,足以与他平起平座,故而两人平行而走,却无一人敢说半句。
  驿馆,这算是独一城两年前才建起的作为招待外来重要人的地方,孟洛迎了连独漠等人进来,自然便带着他们进了驿馆。 倒是这一路之上,随连独漠而来的一行人,看着沿路走过的百姓皆对孟洛俯首恭顺的样子,除了连独漠,一个个皆是满脸的诧异,倒是连独漠与孟洛说着一些家常话,孟洛也借此试探了几回连独漠,她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连独漠绝对不是穿来的。那么,弩弓跟游击战,究竟是谁教的连独漠的?难道,那个跟她来自同一个世界的人,真在连独漠的手里?
  这一点孟洛否定了一半,因为这个猜测,她也曾经有过,为此她让暗卫把连独漠手下所有的得力干将都查了一遍,可是弩弓像是从天而降的,指挥游击战的一直就是连独漠。
  “孟城主,孟城主!”孟洛想着想着就失神了,站在院子里呆着,最后还是连独漠把她的神给唤回来,孟洛连忙道歉,陪着人失神是很失礼的一件事。连独漠却没有一丝怪罪的意思,反而关心地问,“孟城主可是觉得劳累,若是如此,不妨先回去休息。”
  这么善解人意啊,可惜她孟洛不敢消受,微笑着拒绝了连独漠的善意,吩咐着驿馆备下酒菜,倒是让连独漠洗浴更衣一番,连独漠倒是一点也不担心,非常大方地接受了孟洛的提议,这倒是让孟洛忍不住多看了连独漠一眼,这人要不就是真的相信她,要么就是看透了她。而无论是哪一个原因,都不是一个好的。她发觉她真的看不透连独漠。
  当连独漠洗浴更衣,换上一身青色的锦衣,一步一步向孟洛走来,一瞬间,有种熟悉的感觉包笼了孟洛的心,魂梦院时,连独漠就给了她似是而非的感觉,当时她一直以为那是错觉,可今天再见,那种感觉又再次回来,这一次,孟洛却不会再认为这是错觉,那么,连独漠究竟像谁呢?
  “孟城主若是不累,不如,陪我下盘棋如何?”驿馆院中央,四处除了侍卫,只有孟洛坐在石桌前,而连独漠,站在孟洛的面前,笑着提议。孟洛怔了怔,随之一笑,人家远道而来的人都不觉得累,她这个作为主人的人,又怎么好意思说一个累字呢。“陛下既有如此雅兴,我自当奉陪。”
  唤人将棋盘拿来。白玉玲珑棋,这算是孟洛比较喜欢的一副棋吧,跟皇帝下棋,着实不好意思拿些差的棋来玩,只好让人回了一趟城主府拿了这副白玉玲珑棋。
  连独漠就在孟洛的对面坐下了。赤雪立刻将茶端上,白玉玲珑棋一来,连独漠非常不气拿了白子,并说了四个字,先下手为强!孟洛一笑,也不跟他争,人家是人嘛,虽然他是皇帝!连独漠落子,孟洛随之而落。两人俱无声息,只是这下棋又何偿不是在相互诉说着各自内心的话,一来一往,一来一往,两人下了整整一个半时辰,却依然是胜负未分,虽然他们面色如常,只是两人额头上的汗珠却泄露了他们真正的情况。僵持不下,又过了半个时辰,最后,还是孟洛输了三子。
  “陛下的棋艺甚是高明,多谢陛下手下留情了。”输了没关系,最重要的是输得起,孟洛现在只想找张椅子好好地靠着歇会儿,连独漠的棋艺,高她许多呢。只输了三子,那是人家给她留着情面呢。连独漠微微笑着,“你学棋不过十二年,能有如此的棋艺,已是不易。”
  这话听得连独漠似乎很老了,她记得,连独漠只是比她大了不过六岁而已,不对,连独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摔落马时才九岁。醒来不过才两年,两年的功夫,如何能比得上她的十二年。下棋从来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成的,这一点,凡精通棋艺的人都知道。观棋盘连独漠的落子,这个人,最少他的心志也有四十,四十?还有,连独漠,怎么会知道她三岁开始学棋?
  这样一连串的疑问随着连独漠的话全都从孟洛的脑海中划过。他不是连独漠,绝对的不是!别人信那什么老天保佑的,她可不信,半点也不信。
  “你,究竟是谁?”这样一个了解她的人不多,而连独漠给她那种别样的熟悉感,这个人,肯定是她以前认识的。那么,他是敌是友?孟洛全身绷紧的,警戒地看着连独漠,连独漠看着孟洛一点点地变化,脸上流露出真诚的心疼,心疼啊!
  “阿洛可还记得小时候最喜欢坐在我的怀里,让我教着你下棋,不知不觉中,阿洛已经长成大姑娘了。”连独漠看着孟洛的眼神,带着历经世事的沧桑。这样亲昵的叫唤,她活了两世,唯一教过她下棋的只有一个人,孟洛只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不可置信地捂着嘴,“你是,你是……”
  连独漠伸出手抚过孟洛头,孟洛条件反射地转身就往外跑,连独漠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可他却笑了,不同于刚刚那样疏离的笑容,这一次,是发自内心的笑,两年了,他终于可以跟他的阿洛说出这件事情了。阿洛,还真是把他的阿洛给吓着了,呵呵……
  孟洛确实是给吓着了,她没有怀疑过连独漠会骗,因为那个眼神,那个眼神她从来没有忘记过,从小到大,只有一个人会这样看她。可是,想当初她被弄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她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让自己接受这一切,现如今,竟然又冒出一个人来跟她说,他也是借尸还魂的,而这个魂,还是她曾经最亲近的人。天呐,能不能有个人出来告诉她,这一切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啊?
  直冲冲地跑回城主府,孟洛直接找平贵,是的,平贵!这厮一定是在很早以前就已经知道了连独漠的身份,难怪连独漠的手下会有弩弓呢,这绝对就是平贵把独一城的东西偷盗出去给的连独漠的。可是,大白天的平贵竟然在房里,那什么的,好像是风清扬来了。
  孟洛磨牙啊,她这会儿心里七上八下的呢,他们竟然还有心思谈情说话,很不气地一脚踹开了平贵的房门,然后坐到房里正中央的桌子前,床上两个人都给惊着了,风清扬掀开床帘就大骂,哪个王八蛋的敢坏老子的好事。
  立刻接收到孟洛一记利目,风清扬恨不得把刚刚那话给咽回去,但是,好事被人打搅了,那心情实在是不爽的很的呢,再看心上人那铁青的脸色,无声地警告着他,想到未来可能要好些日子不能碰心上人了,风清扬怨念了。要是别个人他一定会把那人往死里整,可是现在这位破坏他好事的人。也算他的半个主人呐,如今这主人还明显心情不好的样儿,他哪有那个胆子敢抱怨呐!
  “要么继续,我看着你们完事后再说正事,要么把你们的衣服穿好。先说正事。”孟洛无视风清扬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直接了当给选择。风清扬一听就要扑向平贵,平贵毫不气地一脚把他踹开,迅速无比地把衣服穿上了,站在孟洛的面前,面色腓红地生着头,唤了一声城主。
  “连独漠的身份,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弩弓。是你给他送的?”孟洛没有半点拐弯抹角的意思,直接就问,平贵怔了怔,抬着头看向孟洛,“城主都知道了?”
  孟洛盯着他,心情很不好,一字一句地说,现在是我在问你。不是你在问我!
  平贵跟了孟洛那么多年,不管他做过什么,孟洛心里再不认可,她也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口气跟他说话,那里面带着疏离,还有愤怒!平贵连忙跪下了,“城主恕罪,奴才该死。”
  冷哼一声,孟洛道:“你有什么该死的。你只不过是忠于你真正的主子而已,我并不算你的主人不是吗?现在,你,还有平福,赤雪,红樱,你们四个,立刻给我离开城主府。”听到这些话,风清扬哪里还不知道事态的严重,连忙走到孟洛的面前。“城主,消消气,消消气,你要是为了我跟平贵白日宣淫的事生气,那你就怪我,这一切都是我做的,要不是我硬拉着平贵跟他亲近,他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的。”
  平贵一把推开风清扬,“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要乱说。”望向孟洛,“城主,你听奴才解释。”孟洛毫不气地噎道:“你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要怎么解释,嗯?这两年来,你明知道整个独一城为了连独漠的事情心急烦躁,可你呢,你就在旁边那么看着,你想说这一切都是连独漠吩咐的是吧?他是为了我好。为了我好?什么叫为了我好?借着你的手拿去了独一城努力好几年才研究出来的成果,堂而皇之地用着,却让整个独一城的人如芒刺鼓。这就是他所谓的为了我好,你所谓的为了我好。”
  一步一步地逼近平贵,孟洛盯着他,“你明知道我为了要给他报仇,付出的一切,你也知道,如果我知道他的身份,就算让我把整个独一城给他,我也绝无半句,可他不说,你知道了也帮着他瞒着我,用我埋在大楚的暗桩,挑起民愤他打下来的大明江山,你用了多少独一城的暗卫?这短短两年的功夫,那原来是独一城的暗卫,又有多少变成了大明的暗卫?我把独一城的暗卫都交给你,你就是这么瞒着我用的?你就是这么瞒着我帮着他的?”
  一把捉着平贵往外扔出去,城主府里的人听到了动静迅速的汇集过来,平贵脸色惨白地跪在孟洛面前,再一次说着,城主恕罪,奴才愿受任何惩罚!孟洛冷着一张脸再一次站在平贵的面前,之后慢慢地笑着说,“惩罚,我不敢惩罚你。可是,现在,你,平福,还有赤雪红樱,立刻给我离开城主府。”
  这样怒到极致的孟洛,让所有人都感到一种新的恐惧,平福跟赤雪红樱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听到孟洛让他们离开城主府,立刻也跪在了平贵的旁边,平福急道:“城主,奴才做错了什么,城主只管惩罚,但求城主,不要赶奴才走啊!”
  孟洛笑着说,“你们三个,从来都是唯平贵之命是从的,我不算什么,所以,既然平贵走了,你们留下来又是为何,还是干脆一些让你们一起来,也一起走。”
  “都给我听好了,一刻钟后,如果他们不离开,就给我把他们打出去,谁若是有违,我连他也一起赶出去。”孟洛扫过院子里的所有人,这些侍卫都是孟洛一手选出来的,对于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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