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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起吧,太妃!+番外 作者:素熙珏(晋江vip12.09.12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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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擦黑,皇上也忙完了一天的政务,曹德适时让人端上翻牌。皇上瞅了一眼,奇道:“怎么不见玉嫔的牌子。”他记得她的小日子都很准,还远着呢。
“回皇上,翠微殿道娘娘今日身子不适,不能伺候皇上了。”
“恩,去翠微殿瞧瞧去。”
沈懿之其实可以明目张胆去告状,这事怎么说她怎么有理,不过习惯有事有话让对方去发现,自己怎么都不会惹一身腥。夏草担心这法子会把皇上引到其他宫殿去。沈懿之不以为然,上位者总是习惯掌握全局,何况么,男人食髓知味,对昨夜的表现定是满意的紧。
捂着被子果然等来了正主。“懿之!”赵煦走到跟前,好看的眉毛扬的老高,语气不自觉带了愠:“又伤到了哪里,整日都让我提心吊胆,是不是要把你系在裤腰带上才好!”
她张大嘴,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又不是瓷娃娃,哪里这么容易碎,还有你是皇上,仔细别人笑话。”
“还知道我是皇上啊,是不是要我下道圣旨,玉嫔不得受伤?”他用认真的语气说着玩笑话,让人不辨真假。他又伸手把她腰带解开,掰开大腿内侧。
沈懿之涨红了脸,底下一干人早就退了,屋里只有他们两个。
“哎呦,疼,轻点。”她顾不得那么多,把他手往外推。
他索性把她抱住坐在自己腿上,脱了绸裤。姿势就是小孩把尿么。
“这是昨晚弄的。”声音低沉带了愧疚。“不对,膝盖不可能伤成这样。怎么回事。”
沈懿之挣扎着要下来,坐腿上真是又不是舒服又尴尬。扭了扭,没扭下去,把一个东西扭硬了,嚣张的抵着她那儿。
“嗯,左边,力气再大点。”他温热的气息撒在她颈边。
那股毁天灭地的情潮汹涌而来,瞬间淹没彼此的理智。
他的手指往那儿探了探,掬到甜蜜的热流。不再犹豫,拔了亵裤,一入到底,然后停在那处,缓缓动起来。
身体接触不可避免蹭到了伤处,沈懿之身上又疼又痒,却舒服的脚趾头都蜷曲了起来。
两人以全新的姿态得到了满足。
他温柔吻着她后颈道:“懿之,交给我!”
她模模糊糊嗯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有姑娘说希望皇帝一直对女主这么好下去,可能咩,如此作者就此完结倒是可能滴 哈哈 咱温柔虐啊 不是后妈的说
☆、你来我往
孟茹月此行此举瞒不过皇上,从顺荣贬为美人,不过一道旨的功夫。可叹她已过了三十,花容月貌褪了色,染了尘。美人封号生生是个讽刺。第二日真真有了癫狂之状。太后恼这年节时怕冲撞了小皇子,派人把孟茹月送去洛河行宫休养,孤老余生。
旨下的快,孟茹月也疯的快,加上孟茹月请沈懿之这事隐蔽的很,知道内情的寥寥无几,竟无人疑到她头上。
事后沈懿之曾问皇上怎么能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如此狠心。
当时两人正在用午膳,皇上手执雕花盘龙银筷顿了顿,漫不经心道:“我从来不会对自己的女人狠心,她自己要对自己狠心也不拦着。”她跟着笑了笑,这句话可认真的可怕呢,给每个女人想要的生活,陛下您真强。不怕无情扰,只恨多情误。
“陛下总是那么替人着想。”她拿眼崇拜望着他。
“爱妃也总是那么善解人意。”
我自倾杯,君且随意,两人都默契没有提那件惹祸的大氅。
过完腊八,年也越来越近,皇上朝堂事多,晚上又按例到仁明殿报道。两人只在几场大场合打了照面。
皇后娘娘表示自己已病愈,各殿娘娘按例起来请安吧。
冬日无聊,不是吃就是睡,沈懿之小脸囤了些肉,更加白透无暇。夏草直呼,什么是肤如凝脂。
仁明殿皇后脸上的倦意被连厚如城墙的粉都遮不住。皇宫里的大小事务向来一把抓,最近年节祭祀更是繁琐,晚上皇上要临幸,白天丽昭仪要争权。沈懿之弯腰向她行了礼,皇后不着痕迹多看了两眼,亲切说着:“玉嫔往日都素净,今天这般整齐鲜妍好看的紧。”
众人只见她身着云霏妆花缎织的海棠锦衣;披平绣盘花四合如意云肩,体态丰盈,高挽涵烟芙蓉髻,斜簪一朵烟罗紫绢花,髻前饰蝙蝠纹镶琉璃珠颤枝金步摇;垂下串串碎珠流苏,流霞光艳。玉肌晶莹如酥似雪,靥上飞红片片,绛唇嫣然点点,举手投足风姿优雅难描,一颦一笑贵气天成难盖。真真压到一片。可惜破相了,众人心里都惋惜不已。
“娘娘英明,年节时分,点金点翠才更显皇家贵气。”沈懿之平日里多用玉钗银饰只是因为偷懒方便,首饰太重压着头难受,古装剧里的仙女总是白衣飘飘,一钗到底。在大周你这么穿,别人会以为家里死人了。沈懿之如今也有钱打扮了,插个金钗也不含糊,另外也有不让人小瞧的意思。
皇后眼里闪过笑意,说着:“玉嫔这打扮好,你们也别整日里素寡淡,过年穿的喜庆点,皇上和本宫也能赏心悦目。”嫔妃自然不会因为皇后一句话改装扮,不过皇上的标准,就是他们的目标。这个个冬天宫里花红柳绿,热热闹闹自不多说。
锦贵仪头上挽了看着简单实则繁琐的发髻,缀上粉珍珠数颗。一身妃色长裙摇曳而来,银丝线串上翡翠玉石绣成湘妃竹图案,宛如开屏的孔雀。不过孔雀到了凤凰面前也得低下那高贵的头颅。
“娘娘您说的是,所谓宝剑赠英雄,名花配美人。皇上前个赏了凤嘴梨花水晶镜,给玉嫔最好不过了。”
“凤嘴梨花水晶镜可是好东西,脸上的麻点都看的清清楚楚。慈元殿那位就有。”
“这般贵重的东西,锦贵仪怎么好心。。。。。。”
“自然是好心,你没瞧见玉嫔今日没额前留了发么。”
“这般心思歹毒!”
沈懿之哪里听不到那角落那两位在咬耳朵。她心里发笑,额头上的连疤都没留一个,莫非在他们眼里竟成了毁容不成,难怪大家面色各异。由着去误会,反正也不少块肉,什么劳什子镜子,不要白不用。
“臣妾谢贵仪娘娘赏。”
锦贵仪见目的达成,高昂着头坐于下首。
那厢林修媛正和葛贤妃寒暄呢,林修媛面色发苦,难看的紧,她低头恳求道:“贤妃娘娘万安,臣妾近日绣了些衣物,请娘娘收下臣妾的心意。”
葛贤妃就着缠枝牡丹黄瓷杯轻轻吹了一口,眉宇间有些不耐。
林修媛的头快低到胸口了,亲自接过宫女举过的案台,双手奉上。
“妹妹的手艺自然好,本位收下了。”
林修媛眸子亮了,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娘娘喜欢是臣妾的福气,晞女自小穿惯了臣妾做的针线。”头略抬起,脸上尽是温柔期盼。
葛贤妃看出她的心思,道:“妹妹不必担心,晞女喊我母妃,只当尽心尽责。”
“有劳娘娘费心,臣妾自知冒犯,恳求娘娘让臣妾见上晞女一回,臣妾铭感恩德。”
葛贤妃把茶水往桌上一放,洒出一片,送茶的宫女瑟瑟发抖,“这茶可惜了。。。。。”
闻歌知雅意,林修媛见她脸色不豫,抖的不行。
“妹妹这是怎么了。帝姬由本位来养,是皇上的意思。妹妹求错人了。帝姬年幼,也要好好教养,不能走了错路。习惯是天天养成的,要改也不难。妹妹母女连心,本位也不是狠心人。帝姬早一日习惯新环境,便早一日开心。此时妹妹多番探访,绕了帝姬的心绪,更让小小年纪吃苦。”
葛贤妃正色道,“父母爱子,人之天性,妹妹为了晞女想必忍的住,本位保证日后待过几年,相见不是问题。”
沈懿之看了戏,心道,孩子本来就忘性大,再过几年必定记不得生母了,贤妃这是要亲自斩断亲生母女的情缘了。可怜晞女就要受这分离之苦。皇宫奢华富丽也抵不过亲情凉薄。她下意识摸了摸小腹,近日又胖了几圈,受孕是更加容易了。和皇上滚床单次数也不少,没出消息。叶嫔下的草药真的伤到了吗。这段时间竟忘了这事,回去宣太医瞧瞧平安脉才放心。
正要转过头去,被林修媛抬头抓了个正着,她尴尬笑了笑。林修媛深深望了一眼,拉过沈懿之的手往皇后上首拜去。
笑吟吟对皇后道:“娘娘近日身子疲乏,可是累着了。”这话别人不敢说,也就作为皇后的表妹敢言明了。
皇后缓缓道:“诸事繁多,不敢怠慢。”
“娘娘为国母,凤体安康是国之大幸,诞下嫡皇子才能江山永固。臣妾听说仁明殿近日龙气充沛,正是。。。。。。”
沈懿之讶然,没想到林修媛说的这等辛秘之事,她一个外人不好插足,开口欲告退。
皇后不语,沉默片刻,道:“此事当真。”
“臣妾自然不敢欺瞒娘娘,此事白云观演算。”
皇后笑了,声音带了娇俏的味道。
沈懿之心下一抖。
“妹妹这般为姐姐着想,真是感动,此事若成,帝姬自然回到妹妹身边。皇上让丽昭仪协作本宫管理后宫,丽妹妹年轻阅历浅,容易被底下人糊弄,出乱子可不好。”
林修媛先是感激回道:“姐姐是妹妹宫里唯一的依仗,万事听从姐姐吩咐。宫里各司各部早有章程,姐姐手握凤印总览即可。丽昭仪不敢造次。”
皇后沉吟,良久,缓缓颔首:“确是有理。”她打量底下两人,笑道:“妹妹竟有这般见识,想必已经有万全之策。”
“姐姐只管服侍皇上即可,宫中之事,妹妹可以帮上一二,玉嫔的父亲是状元,得其父真传,太后娘娘都赞过,娘娘以为如何。”
原来是这样,皇后希望有孕,又怕被夺权,便想出这么一出。贤妃和锦贵仪位高得宠,她避之不及,绝对不会放权。孟茹月被贬,叶嫔禁足,高位妃嫔除了自己无人可用。皇后大权在握,马前卒是的自己和林修媛。丽昭仪。沈懿之分位不高,毫无实权,奉了皇后之命得罪人,难以脱身。
沈懿之惶恐地望向皇后,她定定地看着,颊边含着笑容,颔首道:“昨日太医道玉嫔妹妹玉体安好,今日一瞧,果然更水嫩了。玉嫔不要辜负本位的期望。从明天开始,就和修媛一道来帮本宫吧。”
这话用的是不容拒绝的语气,沈懿之连借口都找不了,只能应了下来。此事恐怕早有预谋,皇后和林修媛谁写的本子呢。
出了仁明殿,林修媛上撵之前,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
进火坑!!! 沈懿之可不是被人买了还数钱的傻瓜!
作者有话要说:网络不好 更新了几次才成功
☆、鸳鸯戏水
沈懿之心里有事,不查已回了翠微殿,冬虫带人迎了上来,瞧见她面色不愉,也不多问。拿眼瞧夏草,很是担心。
手脚暖和起来,心口也热热的,沈懿之淡淡道:“冬虫没事,别多想。”手指在那凤嘴梨花水晶镜面上轻轻摩挲,整个镜面由一块水晶雕成,凤嘴衔珠,梨花缤纷,精美绝伦。
她揽镜自照,清清楚楚,秋毫可见,脸上的毛孔的都看的见。真真是个好东西,也亏这张脸肌肤幼嫩如雪,怎么照怎么美。抿嘴一笑,镜中人笑靥如花。
冬虫好奇瞅着,难得一惊一乍,道:“这镜子太好了。”
“好是好,就是送的人不安好心。”夏虫眼里不屑,又耐不住好奇往镜子边凑。
手指停了下来,她扬眉一笑:“这世上有人专门好心帮坏事,也有人坏心办好事。别自寻烦恼了。”
“这镜子虽好,梨花寓意不好。”冬虫思量一番道。
梨谐音离,宫里人自然不喜欢。不过沈懿之无所谓,有来就去去,总有离开的一天。让夏虫把镜子收好,歪在贵妃椅上,吩咐道:“去请个太医来,最好是精通妇人有妊的。”
冬虫伺立一旁,双眼紧紧瞅着她的小腹,眼睛睁的老大,结结巴巴道:“娘娘,可。。是。。。”
前几日月信才走的,她居然还能想到那事。
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婴儿,沈懿之虽然不讨厌小孩,也算不上喜欢,喜欢去逗逗婴儿肥嘟嘟的小脸,真抱一天又嫌麻烦。想起现代在网上看到的一个笑话:是谁发明了婴儿这种外星生物,完全无法沟通,裸机一部,没配任何文档。待机极短,二小时一充,且耗电量惊人,且无法退货更换走三包,随机需要大量周边配件,且铃声很烦,且需要自己慢慢摸索着安装语音系统、操作系统,且还限购哦。神回复:可是你们很喜欢其开发过程。
她现在没有勇气去负担另一个小生命,尤其在皇宫这个杀人不见血的地方。基本的自保能力都没有啊。
不过片刻,年轻的陆太医应命而来。她记得这个太医擅长治外伤,于妇人病并不怎么精通。也是,其他太医都被诏去了慈元殿伺候那位吧。
“微臣为娘娘把脉,请娘娘伸手。”
室内一片静谧。
“娘娘玉体安康,并无不妥。”那太医肯定道。
安康么,那就是说没有大问题了,想了想,还是直接问:“哦,不知陆太医可听过龙芯草。”话未落音,帘边一阵惊呼传来,冬虫眼里写满了惊讶。
陆太医面上无波,眼角微不可见抽了下,沉默了一会,恭敬回道:“龙芯草微臣不知,微臣只擅长治外伤。”
这人明显知道内情,沈懿之挥了挥手,示意冬虫退下。
她轻哼一声,冷冷地说:“本位已经摒退左右,陆太医尽可说道。”
“微臣不知,娘娘恕罪!”玉嫔无形中散发的威仪让他不寒而栗。
“陆太医不说自然有人会说,太医医术了得却不堪重用,想必其中有玄机。你甘心这般在太医院埋没一生吗,你不想看到大周的皇子有你诊出吗!”冬虫早打听清楚了,这个陆太医在太医院受人排挤,而他的父亲却是上一任院正。“本位知道,龙芯草并不是传闻中那样是吗?”
“你怎么知道!”果然上当,他慌忙掩嘴,已经来不及了,挣扎了半响,终于道:“娘娘英明,这龙芯草用来做药引最好,只不过过量会伤胃,传言会伤宫。”
“哦。为什么会有这个传言,是谁传出来的。”有什么目的,这句话没出口。
“这个传言正是微臣的父亲所传,受命于先帝。当时太后多年未孕,先帝独宠让朝野内外掀起波澜。于是微臣的父亲就说龙芯草会伤宫,此前妃嫔多服过此物,故后宫纷争渐消。”
又是先帝宠老婆的杰作,真是又好笑又好气,虽说对小孩没想法,但是能不能生和想不想生不是一回事。
“这就是你不得志的原因吧,因为太后看到你恐怕心里有阴影吧。”
太医扑腾跪倒在地,口中称谢罪。
“起来吧,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冬虫掀帘进来,只看到太医远去匆匆背影。
“你去太医院的时候只瞧见了陆太医在吗。”
冬虫说着:“还有两个太医在,只是。。。。。”
“陆太医主动请缨?”
冬虫惊讶看着她:“娘娘怎知,可是这陆太医有问题。”
“无。”怎么就刚好找了个人知道龙芯草的事呢,她虽为玉嫔,目前并看不出投靠的价值。陆太医所说并不假,龙芯草的事把脉便可知。是他背后有人?还是自己会专营?乖乖送了过来。不过都不要紧,人有欲望才好掌控,是不。
帮皇后处理后宫事宜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至少她喝喝茶,翻翻名册即可。沈懿之看的出,皇后这个后宫ceo做的很辛苦。新帝登基,累积四代,国库存货自然丰富,留着要战时打仗,荒年赈灾,堪堪了去一半。后宫的生活标准要怎么把握,是个难题。发少了,底下人埋怨,费力不讨好,发多了,皇上又觉得你骄奢淫逸。宠妃份例之外还有恩赏,底下的宫女太监也要捞油水。皇后就把自己当成了一块砖,哪里需要填哪里,又不舍得放权,最后把自己累坏了。丽昭仪大概在家里也学过管家事宜,召见各司各部管事,清查账目,分发物件,样样都要经手,吩咐下来有条有理,只是底下人习惯了皇后那一套,阴奉阳违多了去,直把一个娇滴滴的玫瑰累成了一滩泥。
沈懿之也不多嘴,丽昭仪想在这事上做出成绩,有皇后在,就成不了。每天来打打酱油,和林修媛聊聊天,顺便监视下丽昭仪。
这一日她趴在仁明殿侧殿案上神游九天,这是打进宫最忙的一段时间,事多了,空不出心去想情情爱爱。周围静的很,好像没人声。不对,她猛然睁眼,一道黑影挨着。脑袋还有些浆糊,入手微凉,攀着来人镶玉着金腰带站起身。
赵煦戏谑道:“爱妃海棠春睡。”
不知道什么时候底下人走的干干净净,风声都未响起。沈懿之突然有点紧张,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回敬道:“皇上想效仿一树梨花压海棠吗。”
话一出口便知道说错了,这话怎么能形容皇帝呢,真是睡糊涂了。
他眼眸美好的如晨起的朝阳,微微一愣,继而笑道:“美人相邀,岂敢不从。”又扬起完美的下颚,示意案上糕点热茶说着:“先吃点吧。”
沈懿之瞅着那线条优美的脖颈,越发觉得口中干的难受,真真秀色可餐。拿起芝麻糕咬了一小口,忽想起眼前的皇帝可能没吃,把剩下的芝麻糕往那好看的薄唇边送,不好意思道:“皇上吃点吧。”
他深深看了一眼,就着她咬的地方也咬了一口。眸光竟如正午的日光,火热的让人不敢直视,沈懿之脸颊微微晕红,怎么有种自己被拆腹入肚的感觉。
然后他撇过脸,“你吃吧,我等下。。。。。”微哑的尾音烫的人心发颤。这种声音莫名熟悉啊,就是想不起来。
她终于把盘里事物消灭了大半。因为吃的有点急,还捂嘴打了个饱嗝,皇上看着吃东西,别扭的很。
赵煦二话不说,拖着她往殿内转,她倒抽一口气,险些跟不上。惊呼道:“这是仁明殿,皇上你要干嘛!”
“小声点,别让人听到了,朕知道这是仁明殿。”他嫌她动作慢,简直把半抱在怀里了。然后她感觉到屁股后面抵了热热的东西。这是什么情况,皇上在皇后殿发情了,对象居然她!!!这事太刺激了,背上一僵,全身肌肉都绷紧了。
“皇上,这是在皇后殿啊,要是臣妾被抓了,就。。。。。”她把头埋在他胸前,都快要哭了。皇上是想上就上,她就倒霉了,说不定明天就横尸街头。
赵煦哈哈大笑,胸膛起伏不定,□直往柔软处戳弄。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往他身上蹭,虽说现代为了寻求刺激,性事上开放的很,顶着砍头危险做,还开放个鬼。
七绕八绕终于停下,沈懿之发现自己被带到温泉旁边。仁明殿的还有温泉!!皇后的福利真是好。哪天她也能享受就好了,这个念头一起就再也止不住。本来她的理想路线是宠妃到太后。不过有句话说的好,皇后不一定是皇上喜欢的,皇上一定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当皇后!看皇上的表现,此事大有可为。
趁她还憧憬未来美好生活,他突然往她身上扯,厚重的外袍,雪白的中衣,烟霞的肚兜,如剥笋壳一般,最后剩个光溜溜的身子。
又往温泉里丢,惊起水花四溅,四周白雾蒙蒙,根本看不清人影。她竖起耳朵也没听见什么闯门声。转念一想,他早就叫人清场了吧。
浴池边上有屏风靠椅,全新衣衫,一应东西齐全。她呛了几口水,好歹在摇摇晃晃站稳了,继而勾唇一笑,故意挺了挺胸前蓓蕾,媚眼如丝直往岸上瞧。
他眼神灼灼似火,一池旖旎,朦朦胧胧雾气中,她长长的乌发如藻类摇曳在水里,发尾处缠着如白天鹅般优美的颈脖,玉体蒸腾出了淡淡的粉色。
真是可口,赵煦心道。
☆、渔翁得利(倒V)
他嘴上噙着一抹笑,撕条慢理扯开衣襟;只留一件亵衣松松垮垮披在身上;走动间把腰际的系带弄的更开。两条又直又长泛着蜜色的大长腿,中间邪恶挺了一物。
她气血上涌;几欲蒸晕。他下了水,揉着她的细肩,摩擦间带起一路火花;这是带了静电,沈懿之这会想到这茬。大掌拂过她的湿发;竟伸出舌头在光洁的额角上舔了舔。“还疼不疼。”
她被温泉美男熨烫的十分舒服;半响才明白是在问那伤疤处还疼不疼。坚硬如蚌的心被这句软软的关心打开了一道口子;酸涩难当。这幅身子年纪轻,复原能力也强,受伤这么多次,也没留半个印子。
他的耳朵肉蜗起来,软软圆圆,白里透粉,十分可爱,真想去咬一口。她别过脸,凑上前去含了耳珠,细细密密逗弄,舌头还调皮往里面绕了绕。
赵煦抽了一口气,微眯了眼,喉结剧烈滚动起来。猛的在她嘴里胡搅蛮缠,舌根都被吻麻了。托起娇嫩的玉臂,抓起她的腿往腰上缠,挤了进去。她如水一般附在他身上,使不上半点力,双手在水里晃来晃去,找不到着力点。“皇上,去边上吧。”
他的紧实的肌理贴着柔软的前端,火热抵着温润,这般紧密衔接在水里动了两步,恰好撞到了如含羞草般卷起的那处,两人同时轻呼出声。后背靠着坚硬的大理石板,前面是火热的进攻。水波荡漾,□缠绵。
她口里娇咛不断,大概是因为在皇后殿的缘故,今个有些放不开,脊背僵硬,肌肉紧绷。苦了在她身上奋斗的人,又紧又热,绞的他那处也微微发疼,撞进去也格外费力些,感觉自然也加倍清晰。
大手绕到水里往她玉臂上掐了两把,痛感带着身体的渴求一齐涌出,她包裹住了他。
他的动作只能慢下来,节奏简直能让她心跳也跟着停摆,四肢百骸生出百般渴求,叫嚣着把他吃掉。她转而掐出他胸前两点,故意把那处一缩,往那最美最高处跃去。
他不满她自作主张,又狠狠要了几回,最后两人都趴在岸边餮足歇息。他搂住了她,□依旧相连。“别动,这样容易些。。。。。”声音说不出的糜艳,制住了不安分的某人。
“太医也诊断过,你小日子过来半月了。。。。。”
她把前后话串起来,皇上的意思是想要她怀孕吗。今个这般安排就为这事!!古人的易受孕的算法不对,今天不是她的排卵期。她张了张口,道:“慎才人不是有孕了吗?”声音泛哑。其实她不是想问这一句的,男人想要女人给他生孩子,证明他心里的她是特别的。皇上要妃子给他孩子,间接也是一种认可吧。不过能生孩子的多的是,挑中她是什么理由呢,这话问不出。
“慎才人是慎才人,懿之是懿之,有什么关系吗。”他脸上并未多少喜气。按道理说,大周朝子嗣艰难,妃嫔有孕是天大的喜事,皇上为什么会不太高兴呢。以前他们之间的话题都有意无意避开了齐相宜,今个她主动提起,回应意料之外啊。
她掩嘴一笑,眼角含春,肌肤生华,说:“关系大着呢,都是皇上的孩子。”
他抚着她近日长了肉的脊背,一下一下跟顺猫似的。
“皇上,其实也不必来这,臣妾自会在翠微殿扫榻以待,真真是吓到了。”她半是埋怨半是撒娇。
他眯着眼摸到那温泉水润过的粉嫩顶端,哼哼两声,“温泉洗凝脂,锦被拥君眠,这不是爱妃的意思吗。”
她讶异地看他,脑中砸下晴天霹雳,他这话从哪听来的,她绝对没有说过。“皇上,这话臣妾从未说过。”
“哦,不打紧。”他眸子黯了黯,手越发重力。
事后,赵煦表示还要泡泡,要她先走,幸而下水之前衣服都被他丢在屏风后头,只沾了微微水汽。她不管那么多,手忙脚乱穿好,系好帏帽,跟着小太监特意在殿外转了两圈才回去了侧殿。
林修媛端坐在上首看着她,嗔怪道:“妹妹在殿里闷了吧,这是从外面回来。”
沈懿之的心跳了跳,用手捂了捂看似被风冻红,实则被温泉泡红的耳朵,做出羞怯的样子,说着:“姐姐见笑了,刚竟然殿中睡着了,便出去转了两圈清醒清醒。妹妹失仪,还望姐姐海涵。”
“左右无事,妹妹既累了,何不早早回翠微殿休息。”她面上关切,未故做亲热,到显得真诚。
沈懿之正想找借口走呢,也不推迟,携了冬虫出了仁明殿。
晚上仁明殿传了皇后懿旨,赏了金银,道皇后已大安,感谢各位娘娘协理后宫。都不肯多等一日,就颁下旨意。此中内情宫里暗地里已传遍。据说葛贤妃白日勾引皇上在仁明殿洗温泉,被皇后当场捉奸。
这事真真不好看,就连葛贤妃的父亲,吏部侍郎葛大人都被言官上告,言教女无法,德行有亏。皇上为了安抚群臣,下旨要葛大人回家思过。至于贤妃娘娘也受了斥责,罚了半年份例。
皇后娘娘自己跪在了垂拱殿前请罪,道自己管教无方,狐媚乱生,请皇上处罚。一连跪了三日,群臣激昂,最后皇上亲自出来接人,迎了进去。
过了年便是春闱,大周的赶考的学子都齐聚京城,学子们听闻此事都表示皇后贤德天下第一,纷纷歌功颂德,有些胆大的居然还跳出来道皇上德行问题。旁的人都偷偷为这些胆大的捏了把汗,春闱在即,就算大周风气开放,不禁言论,难道不怕皇上给穿小鞋。
沈懿之冷汗淋淋,没想到此事竟闹的这般大,自古前朝后宫分不开,此事居然能震动朝野。如果当日被抓的是自己,一个九品小官的女儿恐怕都被唾沫淹死了。
“温泉洗凝脂,锦被拥君眠”这话是谁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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