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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上枝头 作者:吃鱼的豆腐(起点2013-01-16完结,穿越、种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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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乐乐小声说话的语气明显是讽刺和恶意,阿信眉头微皱,“你说什么?”

    炕上的木屑和阿信身上的木屑,又一次收拾干净后,乐乐先把阿信手上的小刀抢了下来,接着拿过那块木头,看大小像是一个盘子,阿信好像正在把它削成一个圆,看了一眼阿信,乐乐接着将眼神落在木头上,状似无意的说了一句,“没什么,她好像是个偷儿。”

    阿信立刻从乐乐手中夺下木头,瞪起眼睛不满的看着乐乐,“偷儿?你浑说什么呢。”

    果然是个护短的,乐乐心里怪怪的,有些不满,可是又有一份理智告诉她,认识的时间不同,情分也不同,没必要计较,不过,无论怎么想,心里最终还是气不过,“真的,我看你昨天挺爱吃羊腿的,早上也买了一只羊腿,差一点儿三斤,添称了一小块肉,一块儿放在盆里腌着,今天家里就陈婆来了,她走了,等我开始炖肉的时候,就发现那个小块儿的肉不见了。”

    阿信下了地,将木头放进屉柜最上面的一个抽屉里,“说不定是你回家的时候掉哪里去了。”

    听着他淡淡的语气,乐乐心里很不满,觉得自己已经嫁给他了,自己才是他应该维护的人,心里有些不满,嘟着嘴嘀咕着,“怎么可能,我腌肉的时候明明是两块。”

    阿信不屑的撇撇嘴,明显不信乐乐的说辞,“陈婆为人最严谨不过,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

    本来只是觉得心有不忿、不满,可现在的乐乐是真的怒了,“人人都说谎,说不定他在你面前带的是假面。”

    “人人都说谎?”阿信挑眉看着乐乐。

    乐乐以为他认为自己也在说谎,不满的瞪着他,“我跟你说,我没记错,也没说谎话,我确实买了一大一小两块肉,也确实是因为陈婆过来一趟,就少了一块。”

    摇摇头,阿信提上鞋,说了一句“我过去看一看。”撩帘出去。

    打开屉柜上那个小抽屉,乐乐拿出大红色的婚书,婚书上写着自己和阿信的名字,当然是她之前在候府的名字秋菊。

    她念大一新生入学的时候有两位学姐和一位学长自杀,所以上过一个学期的心理学,可惜什么也没学到,更不会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

    到底应该怎么跟阿信相处呢?如何让他更相信自己,尊重自己的选择呢?

    乐乐坚信自己没有走错路,她不停的告诉自己现在只是人生路上的一个小波折,当若干年后,自己再回头,这将是一片美丽的风景。

    只是现在应该怎么迈过一道坎呢?


35。 先说的先输

    35。 先说的先输

    【以后白天要让小银子少睡点觉了,现在哄她睡觉真废劲儿,不好意思,今天能写出一千多字来,明天争取多更些,抱歉。如果说一更两千字,现在我欠了五更半,哇,一万一千字了。】

    送走大胜大有兄弟俩儿,阿信坐在炕上,习惯性的从袖口拿出小刀,打开抽屉拿出尚未完工的木头,立刻想起中午乐乐一遍一遍收拾木屑的情景,以后还是不要在屋里干这些活儿了。

    推上抽屉,阿信无事可做有些无聊,半倒的靠在炕上,懒洋洋的躺着,看着乐乐像一只小麻雀,里里外外忙来忙去。

    桌子上点火油灯,照得屋子暖暖的,天儿已经黑了,饭也吃完了,该做的事情大概都做完了,她还有什么事情要做,搞得这么忙碌的。

    乐乐确实很忙,一会儿开柜子拿点儿什么,一会儿又钻进厨房去,看上去像只忙碌的蜜蜂,事实上只有乐乐自己知道,她简直就是一只没头的苍蝇,无所事事,又不得不找些事情做,装做很忙,没时间坐下来跟阿信聊聊天、谈谈心什么的。

    至于他看过来的眼神,则让乐乐心惊。

    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相处,比之前刚刚认识的时候还难,下午那场争执可以算做是两人的第一次争吵,自己该怎么办?一直就这样僵下去是不可能的,可是该怎么缓和关系?

    听说情侣间、夫妻间第一争吵后先开口说话的人,先认输的人,以后都会成为输家,成为弱势的一方,而另一方则会占据高峰成为主导。

    不管是真是假,乐乐都不愿意冒这份风险,万一成真了怎么办

    阿信坐到门边,眼睛盯着门帘,乐乐刚刚一进屋,阿信就抓住她的手,“天儿不早了,睡觉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做。”

    被他吓了一跳,乐乐紧张的看了他一眼,往后退了半步,“你先睡吧,我一会儿就好了。”

    他先说话了

    先说先输,他先说话那就是他先认输。

    之前乐乐还在琢磨着那话准确不准确,想先开口,又怕变成真的,所以一直都在拖,现在好了,管他是真是假,都和自己没关系了。

    心情舒畅了,乐乐的脸上的表情也从之前微微绷紧,带着客气疏离的笑变得自然、生动起来,充满活力。

    从炕上站起来,阿信笑着看着乐乐,那张狰狞的脸在乐乐看来一点也不觉得可怕,阿信往前走了半步,盯着乐乐的眼睛,认真的看着她,“你不生气了?”

    下午去陈婆家,阿信在她的厨房看到一盘羊肉,便知道乐乐并没有说假话,看着破旧的家,阿信心中虽然有疑惑,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心里微微有点不舒服。

    生气?乐乐有点小震惊,心想自己有表现这么明显,火气那么大吗?乐乐抬头做出一副奇怪的表情看着他,不解的问道:“生气?”

    牵着乐乐的手,阿信的嘴角微微上扬,握着那肉嘟嘟的小手心里出奇的舒服。

    领着乐乐坐到炕上,阿信看着自己的膝盖,低沉而缓慢的说道:“陈婆从我生下来就照顾我,一直到我七岁,我印象中她一直都是一个严肃的人,不过她一直都把我照顾得很好,全心全意的照顾着我……”

    在乐乐的眼里,陈婆只是一个邻居,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只要自己跟阿信过好就行了,更重要的是,只要自己过的舒心就好,“我知道了。”

    没想到说服乐乐会这么的容易,阿信还在努力的想着要怎么说服他,“我一直都想要好好的照顾她,所以……”话家没有说完,乐乐就反手握住他的手,笑眯眯的看着他,“你放心我会做到的。”

    阿信直直的看着乐乐,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谢谢你。”


37。 不同的阿信(上)

    37。 不同的阿信(上)

    【总算,好快一个月了,总算今天能还上一更了,一会还有第二更哦,别忘了看,另外,请求推荐票的支援。】

    前世活了二十几年,这辈子活了十几年,加到一块儿,掰手指头算一算,少说自己也活了一万四千多天的日子,翻过来,复过去,无论过去的日子是伤心还是快乐,过去的日子在她的眼前不断重现……

    天怎么还没亮

    时间过的真慢,月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子里面,地上银白色的一片,炕桌和上面的那盏油灯的影子印在地上,像大海中的一座灯塔,一动不动。

    嘀嗒嘀嗒

    静悄悄的夜里,只有钟表走动的声音和身边阿信平稳的呼吸声。

    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多长时间,怕影响身边阿信睡觉,乐乐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动一下了,现在她感觉自己的肩膀硬硬的,酸的不得了,胳膊腿儿也都快不会动了。

    这哪里是躺了一个晚上,简直就像是被封在棺材里的吸血鬼一样,几百年一动不动。

    攥攥拳头,动了动脚趾头,乐乐感觉身上酸疼的感觉更加强烈,有几根手指头已经不会动了。

    不行了,不能再这么平躺下去,会死人的。

    抬头往阿信那里看了一眼,确定不会他睡实了,乐乐慢慢的抬起上半身,轻轻的翻了一个身。

    身体刚刚躺到床上,乐乐的身子就突然凌空被抬起,或者说是抱起,接着就落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啊”乐乐叫了一起,接着就听身后一个醇厚的男声响起,“这么晚了还不睡?”

    这声音听不出是喜是怒,乐乐只觉得后背像是贴在了火墙上,热乎乎的,还有浓浓的男性气息一下子就将她包围起来,这下子,她的手脚停在那里,完全不会动。

    将脸贴在乐乐的后颈,阿信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慵懒的又问一遍,“怎么不睡?”

    声音不大,却让乐乐脑袋“嗡”的一下,大了一倍,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孔都炸开了,阿信的喘吸声大的像在打雷,震得乐乐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张了几次嘴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不知道,就是睡不着。”

    阿信伸出两只胳膊搂住乐乐的腰,用力的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贴在她的耳后嘟囔一句,“昨晚不是睡的挺好的吗?”

    昨晚?昨晚是因为情绪太激动了。乐乐耳朵后面简直像是着了火一般,木木的小声“哦”一下,就再也找不到自己的舌头。

    不满乐乐的没反应,阿信支起胳膊,探过上身打量着乐乐的脸,“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

    乐乐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在冒烟,热得不行,也臊得不行,昨天晚上哭着不算,两世为人,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跟男人这么“亲密”,真是手脚也不知道怎么放好,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看,闭着就更不好了,那岂不成了任人采撷,一颗心“嘭嘭嘭”疯狂的跳着。

    “没想什么,就是睡不着。不好意思吵醒你了。”这声音乐乐听着只觉得陌生,这是自己的声音吗?听起来怪怪的。

    阿信没有说话,只是将脸贴到乐乐的脖子上,轻轻的来回蹭着。

    乐乐觉得现在好像是自己的体温更高一些,被阿信脸贴着的地方感觉有点怪,又有点舒服……阿信的两条胳膊越搂越紧,乐乐有点喘不上气,本能的挣扎几下,却于事无补。

    搂着肉肉的身子,阿信又躺回到床上,脸贴在她的背上,闻着她身上的淡淡的味道,“什么都不想,把脑子放空就睡着了。”

    要不要这么暧昧呀

    乐乐慢慢找回自己的思路,低头看着阿信的胳膊,借着月光,乐乐能看个大概,“那个……”各睡各的行吗?可惜这话乐乐怎么也说不出口。

    不能?不敢?不好意思?还是不想?

    “什么?”明明知道乐乐想表达的是什么,阿信还是给她来了个难得糊涂,伸手捏捏她腰上的肉,略带不满的说道:“你身子怎么这么硬,硬梆梆的。”

    还有脸问?乐乐心里气得恨不能狠狠的咬上他一口。

    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已经把他的胳膊做成了各种美味,左一口右一口,咬他一身包,咬得乐乐爽歪歪,然后才睁开眼睛,小小的声音期期艾艾地说:“那个,你,你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这样,我更睡不着了。”

    原本只是想逗她一下的阿信,听了这样磨人的声音,即便没有听清说的都是些什么,他身体的某一个部位也突然发生了不可告人的反应,而察觉到这种变化的阿信,更加来了精神,一口含住乐乐的耳垂,含糊的问道:“哪样?这样?”

    一阵冷颤过去,乐乐觉得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唉,真是坏事不能做,现世报这么快就来了,乐乐把脸埋进枕头里。

    “唉”阿信突然叹了一口气,貌似很可惜的样子。

    他又要作什么妖,觉得头大了三圈,乐乐不敢回头看阿信的脸,把脸埋得更深,“怎么了?”

    阿信支起上半身,看着乐乐的脸,声音带着一点点忧郁的,“为夫觉得自己有问题。”

    为夫?好恶的用词,这大叔要不要这么文质彬彬。

    有问题?乐乐的眼睛一亮,虽然人没动,可大脑却在高速运转起来,能有什么问题,不举?支楞起耳朵,小声问了一句,“什么问题?”

    阿信又叹了一口气,“你嫁给为夫已经三天了。”

    三天了吗?日子过的还真挺快的,乐乐偷偷扭个头,正巧和阿信黑晶晶的眼睛对个正着,就听他无奈的说道:“才三天你就瘦了。”

    如果在平常,听到有人说自己瘦了,乐乐一定会很开心,很开心的,可是现在……

    悄悄的挪动一下身体,乐乐脸上挤出一个干巴巴的笑,“你,你怎么知道?”

    阿信才不管乐乐会不会觉得很尴尬,伸手捏捏她圆圆的小脸,又掐了掐圆润的麒麟臂,最后手放在了软趴趴、肉嘟嘟的腰上,遗憾的说道:“和洞房那天比,真的瘦了不少。”


37。 不同的阿信(下)

    37。 不同的阿信(下)

    【前面还有一更哦,不要忘了看,please,把推荐票都送给豆腐吧,真的狠需要呀】

    “轰隆”一个炸雷劈得乐乐眼前一片黑暗,几经压制才没有尖叫出来,“洞房?”

    那一夜不是两人相安无事吗?不是各睡各的吗?

    “是呀。”阿信认真的点点头,“那天为夫想要洞房,可惜你睡的那么死,只好抱抱过下干瘾了。”

    过干瘾?眼前这个男人还是她嫁的那个沉默寡言却很体贴的男人吗?该不会是被田伯光穿越,或者是附体了吧?

    乐乐的身体慢慢的在挪动,动作幅度不大,速度也很慢,却真的在往外挪动,阿信看着她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觉她的呼吸声越来越小,频率也越来越低,还闭上眼睛做出一副已经沉睡的样子,有点担心,她可别自己把自己憋出毛病来,不过心里却是很开心,简直是心花怒放,这个小丫头还真有点儿意思。

    想归想,阿信又是重重的一声叹息,“唉”

    感觉到他的脸在慢慢的往下压,越来越近,几乎快要贴到自己的脸上,乐乐急忙睁开眼睛,脑袋往旁边一侧,大大的杏核眼瞪着他,“又怎么了?”

    阿信温柔的看着乐乐,一只手抚上她的脸,在她的耳边低声问道:“什么?你说什么?”

    热气扑面而来,乐乐再一次感觉自己的体温在升高,贴着床的背部一阵阵小电流通过,麻麻的、痒痒的,“我,我问你为什么要叹气。”

    “哦。”阿信点点头,将鼻子贴在乐乐的耳根,闷闷的说道:“为夫心里有些难过。”

    乐乐心里叹了口气,恨不能再咬他几口,大男人吞吞吐吐的,说话一点都不痛快。

    见自己放出去的饵没有人回应,阿信扭头往她的耳朵里吹了口热气,“你不问为夫为什么难过?”

    每次听到“为夫”这两个字,乐乐觉得自己都会轻轻来那么一个小跳。

    阿信不断的往她耳朵眼里吹气,又麻又痒的,两只胳膊撑在乐乐头的两边,挡住乐乐的两只手,看样子自己是一定得问为什么了,“你为什么难过。”

    抬起上半身,两人鼻尖之间的距离只有一只手掌宽,阿信一脸委屈的看着乐乐。

    乐乐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屋子里又黑又暗,可乐乐还是在他的脸上看到了极度委屈的表情,准确来说,是眼神,阿信用极度委屈的眼神看着乐乐,“你看我快三十了才娶到老婆,我这个老婆竟然怕我,你说我难过不难过?”

    怕?

    自己会怕他?

    然后他还一副受气小媳妇的委屈样子?

    乐乐突然觉得一切都那么的荒唐,忍了又忍,实在是忍不住,拍拍阿信的肩膀,“大叔,麻烦你保持一下形象好不好?”

    阿信挑挑眉,对于乐乐的这个反应感觉有些诧异,压住心里的笑意,反问道:“形象?”

    这个时候乐乐也不怕了,也不害羞了,胆子大起来,指着阿信脸上的那道疤利落的说道:“大叔,你作为一个刀疤男,深沉、冷酷才是本色,你怎么搞得像是……”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不过,对于乐乐直言自己的缺陷阿信一点也没有觉得不妥,还很有兴致,“像什么?”

    这个男人简直是极品奇葩,乐乐无力的吐出两个字,“无赖。”

    听了乐乐的评价阿信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整个人伏在乐乐的身上,嘴刚好贴到乐乐的锁骨上。

    因为大笑,阿信的胸腔不停的震动着,连带着乐乐的身体也麻麻的,而他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嘴贴到她的锁骨之上后,随着胸腔的震动,轻轻的啃咬着。

    笑够了,阿信认真的看着她说道:“谁说的刀疤男就一定得深沉?我只是脸上挨了一刀,又不是……”

    又不是应激障碍?乐乐无力的看着和白天迥异的男人,“大叔你为什么跟白天,跟我之前认识的完全不一样,你没被调包吧?你还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个人吧?该不会是孪生兄弟吧?”

    看着眼前又是一场大笑的阿信,乐乐不满的想道,这个家伙该不会是心虚吧,用大笑来掩盖心虚?

    “胡说”说完阿信躺回到床上,一只胳膊依然搂着乐乐,另一只手枕在脑后。

    敌进我退,敌退我扰。

    阿信退了回去,乐乐翻了一个身,趴在他的身边,兴致高涨的瞪着阿信,“那你说说看,你为什么和白天就像是两个人?”突然,乐乐想到一个可能,今天是八月十四,离满月也不远了,听说每到月圆的时候总有一些人会行为异常,“难道说,你是双重人格”

    阿信眉头微皱了一下,目光深邃的看着她,“双重人格?”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乐乐立刻趴到床上,侧脸看着阿信,“麻烦你好好的解释一下,为什么现在的你跟白天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将她搂到自己怀里,轻声说了一句,“以后你就知道了。”


38。 十五月儿圆(上)

    38。 十五月儿圆(上)

    【吼吼吼,今天又是两更,准确的说是一更半,先上一章两千字的,后面还有一章一千字的,这样一来欠的债就只有四更,八千字啦,真是爽歪歪,好开心~】

    昨天吃羊肉泡馍,乐乐将羊腿上的肉全都撕下来,到了晚上剩下了一只剔得不是十分干净的羊腿骨,还有连在上面的一只羊蹄子,又切了一盘子肥肥的五花肉,乐乐找来一个陶罐,把骨头和肉扔进去,抓了几把炖肉的调料,两根葱、一块姜,最后倒了满满一罐的水。

    按照白天陈婆过来时,随口说的方法,乐乐将陶罐口上先盖了一张泡过的干荷叶,又包上一块布,最后用和好的黄泥将整个陶罐裹了起来,变成一个大泥团。

    锅上倒了满满一锅的水,把灶里的火烧得旺旺的,乐乐把大泥团子放进灶膛里,用木棍往里捅了捅,弄到了里面去。

    等水烧开了,又转了小火,整整一夜一直用小火煨着大泥团子,直到早上才取出来。

    刚刚将罐口的黄泥拍掉,一阵肉香味儿就传了出来,飘在厨房里,到处都是诱人的味道,阿信在厨房隔出来的净房里洗脸,出来闻到这个味道时间,往罐子里看了一眼,点点头,脸上照旧没什么表情,“味道还不错。”声音听上去有些严肃,说完就头也不回的挑门帘就进了东屋。

    乐乐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来回晃的门帘,这大叔要不要这样,前后差别这么大,搞得跟两个人似的,要知道这样自己的压力很大呀

    简直就跟脚踩两条船,N。P似的。

    心有不忿,乐乐跟在阿信的身后进了屋,扬着头直直的盯着阿信的脸。

    无论乐乐看得多么专注、多么认真,阿信就像是没知觉一般,认认真真该干嘛干嘛,和昨晚那个动手动脚,调笑乐乐的老流氓完全不同。

    穿衣、梳头,阿信做得十分自然,慢条丝理的将自己打理的干净、整齐后,突然转过身,四目相对,“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好突然

    吓了一跳的乐乐先是后退一小步,接着上前一大步,圆润的下巴抬得高高的,将脖颈拉出优美的曲线。乐乐眯着眼睛看着阿信,如同她是高高在上的法官大人,正在看着坐在审判席上的罪犯,“承认吧”

    阿信一脸的问号,承认什么,还没问就听她接着说道:“大叔,承认吧,其实你身体里住了两个人是吧?”

    一个人的身体里还能住两个人?

    阿信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小媳妇,“什么?你说什么?”

    乐乐望着阿信的脸,嘴角不正常的高高挑起,脸颊的肌肉有些僵硬,看起来,她正在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脸,让自己不笑出来,“我说,正常人,像我这样的正常人,身体里只住一个人,你的身体里住了两个人是吧?一个是主人经常出来,就是现在的你,还有一个是客人,偶尔出来,就是昨晚的那个人,我说的没错吧?”

    看着她假装一本正经的样子,阿信心里觉得好笑,却还是配合着她的,严肃认真的回答道:“好像没有。”

    乐乐的眉毛挑得高高的,完全不相信他的话,“没有?”鬼才信哩

    昨晚的花丛老手是谁?现在又装出一副君子的样子,真是道貌岸然,好假

    做出一副虚心好学的样子,乐乐微微弯了一下腰,却还是抬头看着阿信,“那能不能麻烦你解释一下,请你好好的跟我解释一下,你现在这副严肃的样子,还有昨晚那个老流,老色狼、大变态的样子是怎么一回事儿吗?”

    老流氓?大色狼?大变态?

    阿信觉得自己这个小媳妇真是太有意思了,之前只是觉得她性格好,自然不做作,说话爽朗、大方,现在才发现原来她还挺逗的,忍不住又想接着逗逗她,“你想他了?”

    乐乐的心里有很多种答案,但就是没有这一句。

    自己怎么能想那个场景,乐乐的脸色瞬间变红,飞快的抛出一句“没有”就跑进厨房里去,简直就像身后有狼在撵她。

    闷头揪了一锅面片,又用闷了一夜的汤,加点从地里拨的青菜,放点水淀粉勾一个芡,再打两个蛋花,就做成了一个清清爽爽的面卤。

    罐里的五花肉捞出来切成片,旁边小碟里是随手调的蘸料,这早餐就算做完了。

    有肉,有蛋,有面还有菜,乐乐很满意自己的水平,关键是没花多少钱,骨头是吃剩的,肉也是之前做菜没用的,菜是论堆包圆儿的,就鸡蛋花的钱多些。

    鸡蛋

    乐乐这才想自己买鸡蛋花的钱,顿时觉得心口疼,这地方什么都不贵,怎么鸡蛋的价格就这么高呢?不过,危机就是商机。

    放心下中的念头,乐乐笑着迎进大胜和大有两兄弟,四个人坐到炕上吃着早饭,谁也没提今天是八月十五这件事情。

    送走阿信这三个人,乐乐简单的收拾一下家,就直奔集市去了,今天中秋呀,这还是乐乐成为人。妻后的第一个节目,自然应该好好的过一下。

    早上的汤没有全用光,乐乐留下了小半罐,又买了一只鸡洗干净,加上调料,又加足水再一次裹得严实,放回到灶膛里,以后天气越来越冷,一般的东西都不会坏掉,所以乐乐决定做一个老汤。

    买回来的菜都已经摘净、洗好,也全部改好刀,一份份根据自己要炒的菜码到盘子里,就等阿信回家下锅炒。

    看看表,时间还早,现在才十点,阿信怎么也得十二点才能回家,乐乐决定再去一趟海边。

    对于不能做蛤蜊生意,乐乐觉得十分遗憾却半点儿办法也没有,一半儿的人会吃过敏的食物,绝对不会让自己赚大钱。

    不过,老天饿不死瞎家雀,蛤蜊不行,总有能行的,首先乐乐就想到了海石花。

    海石花长在浅海的礁石底下,可以直凉拌吃,也可以加水熬成冻,也叫海凉粉,拌着吃最是爽口,以前每年夏天她都去海边采,乐乐相信海城的海边也会有这种植物的。而欧阳瑁那个没口福的人一定没吃过,更不会知道。

    乐乐相信这东西一没海腥味,二不会过敏,一定会赚钱的,独一无二的买卖最赚钱。


39。 十五月儿圆(中)

    39。 十五月儿圆(中)

    【前面还有一更两千字的哦,求推荐票,求收藏~】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乐乐站在海边,第一次对大海有些失望。

    盐滩很美,白沙细细的,海水瓦蓝瓦蓝的,跟前世乐乐在网上看到的马乐代夫、夏维夷很接近,美得让乐乐移不开眼睛,而且她还有很多蛤蜊、海带和海菜,这些都是乐乐爱吃的东西,只可惜,它有一样现在乐乐迫切需要的东西没有,那就是礁石。

    没有礁石就没有石花菜,没有石花菜,就没有海凉粉,乐乐自己创业之路再一次被堵住,心里有点小沮丧,真不知道自己说出的那份毫言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回到家里,已经快十二点了,阿信还没有回来。

    乐乐找出小笸箩,坐到院子里,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做针线活儿,从秋天开始,太阳变得可爱起来,照在人的身上暖暖的。

    一直到做完手上这件活儿,小院门也没有动一下,不光是阿信,连大胜大有兄弟俩儿也没回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出了小院,乐乐直接去拍大胜家的大门。

    乐乐拍了很长时间,一直都没有人响应,大胜和大有兄弟俩儿也不在家?突然一道苍老而严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阿信家的,你在这里干什么?”

    “啊”乐乐回过头,看到陈婆正用鄙夷的眼神看着自己,这是干什么?自己是偷东西了,还是杀人了,这老太婆真是怪。

    虽然心里有些不满,乐乐还是记得阿信的话,要对她好一些,很有喜气的小肉脸上挂着标准的,露出六颗牙齿的笑,“是陈婆呀,吃过中午饭了吗?出来晒太阳?”

    陈婆撇撇嘴,像看一块臭肉一样看着乐乐,“老婆子我做什么不关你的事儿,我倒是想知道你在干什么?”

    这是在干什么?审犯人吗?乐乐脸的笑变得僵硬起来,“哦,阿信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我想问问大胜兄弟俩儿谁知道他去干嘛了。”

    冷冷的哼一声,陈婆恶狠狠的瞪着乐乐,“男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女人家家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乐乐觉得跟这个不讲理的老人家说不清楚,也懒得费那脑筋去想该怎么说服她,淡淡的说道:“可那也得知道他在哪儿吧。”

    无论是从面相还是声音,都明确的告诉大家这老人家可不是个善茬,跟她顶牛儿那真是蚂蚁绊大象,自不量力,陈婆面无表情的瞪着乐乐,“哼,娘们儿就要把家弄好就行了,少一天到晚的抛头露面,没羞没臊。”

    一句话说的乐乐怒火上升,什么叫没羞没臊的,这是在说什么?说自己红杏出墙,水性杨花?

    陈婆可不管乐乐在想些什么,直接把乐乐往自己家里赶,“快家去你家男人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该回来的时候就回来了。”

    虽然不喜欢陈婆,也不喜欢她说的话,可乐乐还是承认她说的一句话很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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