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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鸣)平衡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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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鹿丸的坚持下,他们拜托同学,两人用很快的时间来到宇智波大宅。
一进大厅,只见管家一人替他开门,想必其他佣人都被撤走了吧?宇智波富岳一脸怒气的坐在沙发椅上,宇智波尊,也是佐助的母亲,在旁安抚宇智波富岳的怒火。
「爸、妈,发生什麽事了吗?」态度小心翼翼,就怕哪个不小心迁怒到宇智波富岳。
虽然宇智波富岳还挺疼他的。
「鸣人……」
宇智波尊踌躇着,似乎还在斟酌该如何开口,一旁的宇智波富岳早隐忍不住,说出来的话坚定且让人难以置信。
「我要和佐助断绝父子关系!」
「什麽?」
「老公!」
两个人同时出声,鸣人带着讶异、母亲带着斥责。
「怎麽回事?」鸣人不懂,好端端的怎麽说要断绝?难道佐助的目的达成了?
「你和他说吧!」宇智波富岳撇头去,气到不想再说的地步。
宇智波尊叹了一口气,娓娓道出事情的经过。
宇智波集团发现他们英国的一家分公司发生财务危机,以为是金融风暴影响,导致公司周转有困难,仔细一查才知晓是有人在背後操控,慢慢吞并公司的财务、做假帐。宇智波富岳要人查出幕後指使者是谁,但这调查的过程却费尽千辛万苦,似乎有人刻意不让他知道。
英国的公司倒了,让他损失了上百亿元,虽然对宇智波家造成的影响不大,但也让他闹了笑话。在这种负面情绪下,他不择手段也要晓得是谁在背後搞鬼,於是派鼬去英国弄清真相,没料到前几天,英国公司那边说鼬没去英国!
就在他感到匪夷所思时,竟然接到宇智波班的电话!
那个垃圾!
宇智波斑弄脏了宇智波家族,根本没资格冠上宇智波的姓氏!
他下手谋杀了他们的父亲,取得庞大遗产,找人脱罪逃到义大利去,并在当地组成了一个犯罪集团,聚集许多怪里怪气的菁英替他做事,声名大噪,却也玷污了宇智波一向清高的家族名誉!
「这跟佐助有什麽关系?」鸣人不会相信,他的爱人有如此厉害的手腕。
「佐助…就是这背後的指使人。」宇智波尊没想到,他的儿子竟会沾惹上这麽麻烦的人。
「佐助该不会是被他利用了?」鸣人不懂,佐助为何要找上这麽难脱手的人物。
宇智波富岳重重一哼。「佐助不是这麽愚昧的人,他似乎打算黑吃黑,赌一把。」
「断绝关系太狠了,爸爸。」
「是啊,老公,和佐助当面谈吧。」
不理会两人的劝阻,宇智波富岳当机立断,火速决定此提议。
听到鸣人口里的描述,鹿丸只是耸肩。(因为鹿丸是外人,所以在门口等鸣人。)
「放心,老奸巨猾。」
拍拍鸣人的肩膀,把安全帽递给搞不清状况的鸣人。
偶尔,看戏也不错。
宇智波佐助,就看你怎麽拆招了。
45
日期:六月初
时间:16:40
地点:义大利
那个男人眼里,只存在势力和权利,他的野心之大,如果可以,他甚至不惜吞并底下的人成为他的力量,为了成功,这个男人是不择手段,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的确和这男人流有相同的血液;这股相似之处,说明了他两的关系。
宇智波斑,他的大伯父。
「所以呢?」
喝口新鲜现榨的番茄汁,这个甜味和酸味刚好,重吾越来越懂得拿捏他的喜好了。
「佐助,现在不是这麽悠哉的时候。」鼬面无表情,微皱的眉却足以说明他的担心。「你该知道,既然宇智波斑打电话到家里,表示情况已经超出我们所想的。」
佐助沉默不语,嘴角却勾勒出玩味的笑容。
「还是,你有什麽对策?」对於这个弟弟的变化,鼬是又惊又喜,也感到一丝心疼。
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大学生,该是在学校和同学一起玩乐的年纪,却提早上了战场,赌上自己的性命与尊严,为的就是让父亲的点头,赢得漩涡鸣人!
没错,就只是为了那个人!
「呵。」佐助冷笑,把番茄汁一口饮尽。
真好喝,如同胜利的美味。
「他是被逼到死角,才会说出和我合作的事。」宇智波斑的坦承,的确是佐助未预算到的一点;应该是自己故意泄漏出两人合作的事情才对。
不过,也没差,反正他的目的达到了──让父亲主动断绝他和宇智波的关系。
「佐助,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们有百分之七十的资金被他盗领,也就是说你这几年来的辛苦全被他并吞。」明明是这麽严重的事情,鼬的表情还是没啥变化。
「无所谓,我在意的不是钱。」伸出手,接下重吾为他新倒的番茄汁,锐利的眼神和重吾交会,眼神带有胜利之味。「反正留下的钱也够我和鸣人过生活。」
「愚蠢的弟弟,多为自己想想吧。」开口闭口都是鸣人,难道你真的这麽爱他?
「放心吧哥哥,我,胜券在握。」如果一切都按照他想的……
是吗……佐助长大了呢。
「有问题再打给我,我先去办事。」和佐助对看一眼,兄弟间的默契是无人能击的。
「慢走,哥哥,不送了。」
接着,就该送佛上西天了。
不,他怎能算佛呢?该说是魔吧?
宇智波鼬走了五分钟後,那个佐助期盼的男人便出现了。
「我知道你会来的,大伯。」
─(玻璃破碎声)──
突如其来的声响,射破了摆在桌上的杯子。剩下半杯的番茄汁溅洒在桌面上,飞散的玻璃碎片也散落在四周围,佐助的脸颊被碎玻璃微微擦过,白嫩的脸上顿时留下一条红痕。
「真是暴力…」语调顿时变冷,佐助的周围布满震慑的杀气。
「这次,瞄准的可不只是杯子而已。」再度扣下版机,宇智波斑的目标明显。
说时迟那时快,重吾立即掏枪,把苗头对准宇智波斑。
「别紧张,自己人何必刀枪拔剑伤和气呢?」佐助笑笑,利眼打量宇智波斑带来的打手。
似乎,都不是简单人物呢,这就是他的地下组织──晓吗?
「故意让我盗领资金,成为警察的通缉犯,冒用我的组织名声被黑道追杀,你这小子可真不简单。」该死,他太轻敌了,以为佐助没什麽头脑,只是个会白吃白喝的纨裤子弟,没料到私底下却搞这麽多小动作!
宇智波富岳,你可真生出个好儿子。
「好说,我也没想到大伯父的动作这麽快。」看着背後五六个高手,佐助知道这场战难打了。
「少耍嘴皮子,看我拿掉你的人头,让你提前去见阎王。」
宇智波斑带头开枪扫射,全部人开枪的同时,佐助往背後一倒,沙发顿时变成他和重吾两人的盾牌,瞬间保护了他们。
「佐助,你还好吧?」重吾问,没想到宇智波斑竟会动用组织的力量除掉他们。
「没事。」
「别躲起来,丧家犬!你就下地狱和你那亲爱的哥哥相见吧!」那个背叛组织的叛徒!
听到宇智波斑的挑衅,佐助挑了眉。
「就让他们看看前阵子特地练习的枪法吧。」佐助冷笑,他最痛恨被踩在脚下的滋味!
和重吾交换眼神,一人往一边扑去,远离沙发的掩护,朝宇智波斑一夥儿开枪。
但是七对二,还是吃力了点。
两个下属的脚中弹,但重吾的右肩也吃了子弹。
「重吾,後面!」佐助喊了声,朝背後袭击的下属开枪,如果可以,佐助并不想置对方於死,只要能让对方没有遗力去伤害他们便行了。
好险,子弹穿过右手臂,男子手上的枪立即飞了出去。
「可恶,太勉强了。」重吾咬着牙,刺穿的疼痛像上万的蚂蚁啃食,疼的他冒出冷汗。
佐助和重吾勉强解决三个人,但加上宇智波斑,他们面临的敌人共有四个,连续中弹的重吾似乎快撑不住了,除了刚开始的右肩中弹,紧接着左边大腿被子弹穿过、膝盖和手臂也有被子弹擦过的痕迹。
重吾虽然运动神经发达,但他们到底只是白道的人,要对付每天生在战火的黑道──晓,实在是太勉强他们。
「重吾,你顾好自己吧。」不行,他不能只靠重吾保护他,势必要做个了结。
佐助一说完,朝另个红发男子连开两枪,但不幸对方也立刻反击,打中佐助的腹部。
「咳──」佐助闷挨了一枪,没想到对方的速度如此敏捷,果然是训练有素的黑帮份子,自己真是太轻敌了呢。但是,那几个帮手未免也太慢了吧?
佐助知道,就算自己再怎麽痛、胜算再怎麽低,也绝对不可以露出认输的表情,一定要硬撑到底,用气势压过对方,让敌方知道自己不会这麽轻易就被干掉!
「不错呢,佐助,没想到你挺有两下子,看来是不会无聊的。」
双方的枪枝都装有消音设备,所以没有惊动楼下在办公的人员,这场斗争无非是两人精心策划好的。佐助用了诱饵引宇智波斑上勾,而宇智波斑更没这麽容易被打发,他毕竟是组织的头头。
「呵。」佐助再度冷笑,恶狠狠的神情对上宇智波斑狡诈的眼光。
而一旁的重吾早已满身是血,对手剩下两个人了。
「佐助!」
宇智波斑射中佐助的腰侧,让佐助立即跪下。
接着,佐助的肩膀、背部跟着受到流弹的袭击。
「我想你哥哥应该在地狱门口等你了,我就好心送你最後一程吧!」
宇智波斑对准佐助的脑袋,正要扣下版机时,枪却被打飞了。
「不好意思,我从地狱的门口赶回来了。」鼬从另个小门进入,快速打中剩下的下属,让他两腿膝盖没了作用,直接应声倒地。
「啧,也太慢了。」佐助冷哼,视线变的模糊,一旁的重吾似乎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过去。
「抱歉,铲除他们花了点时间。」鼬温柔一笑,他知道佐助做到了。「佐助,你先睡一下吧。」
「……」太窝囊了,竟然被鼬看到这麽狼狈的自己。
但是,他相信鼬有办法的,鼬是他最爱的哥哥,一定不会背叛自己的,他相信。
「鼬,你太让我失望了,原本还想提拔你当副组长的。」宇智波斑装做一脸惋惜,那作恶的样子令人不齿。「还是,你想改变心意呢?如果是的话,我随时欢迎你。」
「别傻了,你是无法原谅叛徒的。」眼前的这个人,他比谁还清楚。
「那是其他人,如果是你的话,我可以原谅。」宇智波斑说的好像他度量多大似的。
鼬不是笨蛋,他实在是太了解面前的人了,知道他是个多残忍、多冷酷且多阴晴不定的怪物。
对,他比怪物还可怕,是一个不顾伦理道德残害他爷爷的可怕男人。
「很抱歉,我对走回头路,没有兴趣。」简单来说,交易瓦解。
「是吗?」宇智波斑表情黯淡,带有可惜的意味。「那麽,你就去死吧。」
宇智波斑表情狰狞,拿起小刀朝鼬奔去。
鼬没有动作,仅是毫无表情冷冷看着他。
就在快要被刺入的同时,宇智波斑突然爆血,还来不及知道怎麽回事,脑袋就被子弹穿破,两眼瞪大看着鼬,笑容在他的嘴角扩大。
「唉呀,及时赶到。」水月笑笑,尴尬看着鼬。「别这样嘛,鼬大哥,英雄总在最後出场咩。」天啊,宇智波一家子的眼神都这麽刺人吗?
「佐助!」後头赶上的香磷一见着倒在地上流血的佐助,紧张的大叫,眼角马上飙出泪水。
「佐助、重吾!」太凄惨了,佐助还说不需要他们的帮忙,现在可好,看他们伤的多重!
「我叫了救护车,他们会连忙赶到。」担心是必然的,但只是担心是没办法做大事的。「水月,封锁这楼层,别让任何人进来,这个地方我会派人清理乾净。」
「鼬大哥是打算销毁证据吗?」哪有这麽容易的事!?更何况刚刚开枪杀死晓头头的还是他自己耶!要命啊,这传出去他还能平安活着吗?
「交给我就对了。」背叛之事只有上层几个人知道,那些不知情的组员还是把他当作干部,恭敬向他行礼致意。「我把他们送到宇智波专属医院,命上层封锁这项消息,也会作假证,没人会怀疑他是宇智波佐助。」
「好…的…」难怪没人敢跟宇智波家族作对,虽然不是黑道,但做起事来也不输黑道啊,尤其是这位大哥,实在是太有魄力了,好险他没跟错人。
水月心里默默想着。
看着手机,鼬难得的犹豫了。
「佐助,醒醒啊!撑着点,救护车马上来了。」香磷在旁喊着,希望佐助能张开眼。
「鸣…人…」佐助没有醒来,一昧喊着朝思暮想的爱人。「…鸣…人。」
到这种时候,你还惦记着他吗?
「赌赌看吧。」
小声呢喃,鼬拨通了电话。
46
──『鸣人,最後一次,让我抱你。』
日期:六月初
时间:22:40
地点:台湾
自己,真的很卑鄙吧?明知道鸣人最後的选择不是自己,却半强迫鸣人和自己发生关系,最後鸣人还是妥协了,他知道鸣人对他并非没感情了,在欢爱的过程里,他还能感受到蓝瞳的眷恋和犹豫。
可是,他没资格拥有鸣人。
若是鸣人知道他的亲生父母是被自己的父亲陷害而亡,他还会带着迷恋的眼神看他吗?
我爱罗坐在黑色轿车思忖着,看着窗外逐渐偏僻的景色,他晓得接近目的地了。
「真不知道该说你蠢还是天真。」赤砂蝎浅笑,猜不透此刻他的心情。「难道你没想过我和对方联手起来对付你?」
现在他们在同部车里,受到蝎的威胁,我爱罗必须亲自出马这场交易。交易对方是砂爆组的敌对组织,危险指数是无法预测。
当然这场交易我爱罗父亲并不知情,是赤砂蝎私底下与对方联络,并且主动和对方谈条件;不用想也晓得赤砂蝎是用谁的名义引对方出现的──砂爆我爱罗。
原本看向窗外的碧绿双眼慢慢转回车内,对上赤砂蝎的眼睛。
──「那我也认了。」
这句话绝对不是在耍酷,在接下赤砂蝎的威胁後,他就有心理准备了,会接受蝎的胁迫,主要是我爱罗想彻底对这场风雨做个了结;他不要再受到对方的挑衅,他要结束这一切。
「二少爷,到了。」开车的保镳说着,把车开进港口一处仓库里。
另个保标连忙下车看清局势,确认安全後把我爱罗请下车。「二少爷,请。」
我爱罗下车後,是对方为数不小的排场。
对方的负责人站在中间,前面是刻意摆出来的长桌,放满了枪械和武器,还有不少毒品。旁边站了一排黑衣保标,看体格和身形可知道他们并非等闲之辈。
我爱罗快速扫了现场一圈,出入口只有方才他们进入的铁门,靠近屋顶边只有两个通风口,若发生火拼恐怕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砂爆家的二少爷,我们老大说你很有种,敢和我们交涉。」
中间的负责人看起来三十几岁,我爱罗快速搜寻脑海里的名单,知道他是这组织的高层干部。
「只是做笔生意,没有什麽有种不有种的。」所以他才讨厌和敌人面对面的场面,老是废话一堆,如果要打就痛快点,少在那边耍嘴皮子。
「大夥们,敬砂爆二少爷的胆量。」话说完,一口乾了装有透明液体的玻璃杯,其他黑色保标们也一手拿着一杯酒,豪爽的乾下去。
其中一名黑色保标两手恭敬的递杯子给我爱罗,示意他喝下。
我爱罗默默看了一眼那个负责人,只见对方挑衅的挑了眼,似乎在看我爱罗有没有胆喝下他敬的酒。
「客气了。」我爱罗面不改色的接下酒杯,豪气的一口饮尽。
见着我爱罗喝下,负责人赏识笑着。「不亏是下一代砂爆组的当家,有胆识!」
「……交货吧。」在继续扯下去,不知道对方又有什麽手段。
「但是,交货前……」负责人奸笑,周围的黑衣保标全副武装,全部拿出黑枪瞄准我爱罗一行人。「先交出你的人头吧,二少爷ˇ」
「啧。」
就知道事情没这麽简单!
日期:六月初
时间:23:20
地点:台湾,鸣人家
「鹿丸,总觉得胸口好闷,好像有什麽不好的预感…」自从宇智波富岳说要断绝和佐助的关系後,已过了两个礼拜。
「身体不舒服吗?」鹿丸很自然把手往鸣人的胸口探去。
「不知道,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想到佐助,还有我爱罗离开前的那句话。「会不会是佐助或我爱罗出了什麽事了?」
「别想太多,他们不会有事的。」摸摸鸣人的头,要他宽心。
「其实,我爱罗在两个礼拜前有来找我。」鸣人不知道现在跟鹿丸讲的用意如何,毕竟离事情发生的时间已过了挺久了。「他还说这可能是他最後一次来找我……而且鼬哥哥也没说佐助为何会跑去义大利。」
鸣人眉间锁紧,不祥之兆越发明显。
「放心吧,不论发生什麽事,我都会帮你的,别忘了,好歹我也是IQ两百的天才。」怎麽搞得,怎麽现在还对那两个人吃味呢?
「谢谢你,鹿丸。」鹿丸真的是个好家伙,如果他没遇到佐助、没遇到我爱罗,或许就会选择鹿丸了吧?「可是,我没办法为你做什麽……」
「傻子,只要你陪在我身边……」没把话说清,就是体贴鸣人现在的情况。他知道鸣人有了选择,所以他不愿意看鸣人伤脑筋的样子。
唉,他这人可陷的真彻底。
「反正我这朋友会罩你啦!」心一横,鹿丸昧着自己良心,说出这句属於朋友的誓言。
「嗯…」对不起,鹿丸,也谢谢你。
──我呢?只能是朋友吗?
看着鸣人,鹿丸知道,他快撑不下去了。

那杯酒,果然不是好东西。
他的四肢开始发麻,枪的重量好像增加了,他的手会发抖,瞄准敌人的技巧明显倒退,反而惹来更多子弹,和他擦肩而过。
「你不怀疑是我搞的鬼吗?」赤砂蝎的声音突然在我爱罗旁边响起,他也专心对付敌人。
「我相信你。」如果蝎是幕後黑手,何必和他一起对付敌人?他不是笨蛋,看得出来。
「服了你,真不知道你是蠢还是天真。」蝎笑了,最真心的笑容。
我爱罗真的是个笨蛋,明明威胁他、恐吓他,让他离开他最爱的人,甚至把所有秘密公诸於世,他却装作不在意,还是把自己安插在他的身边,这种人,不是蠢是什麽?
我爱罗以为自己是白道的人吗?
一个未来要统治砂爆家的黑道竟然如此天真,就算他不用计谋陷害我爱罗,我爱罗也会因为自己的愚蠢把砂爆家弄垮吧?他真迫不及待看到砂爆家灭亡的日子。
「我爱罗!」
熟悉的声音。
「勘九郎!?」怎麽会?这场交易不是秘密进行的?
「对方绝对不会乖乖任凭你们摆布。」蝎说。
「什麽意思?」
「你以为他为什麽要和我们交涉?」
「……」我爱罗警戒看着赤砂蝎。
「你的脑袋。」揭晓答案。
枪对准前方,赤砂蝎向前扑去。
生与死,是一瞬间的事。
勘九郎和大批兄弟破门而入,制止了敌方,但不满没了退路的负责人却朝正在对话的我爱罗和蝎开枪。我爱罗背对敌方,根本不晓得後方有埋伏,见蝎掏枪有了警觉,但却来不及了。
蝎的胸口被击中,但他也快速回予对方一枪,紧急的一颗子弹不偏不倚射向对方的太阳穴,只瞧见那位偷袭人的仁兄向前硬生倒地。
「蝎!」我爱罗大叫,抱住倒在他怀里的堂兄。
「……呵…没想到…」蝎笑着,满口鲜血的笑容让人看了刺眼。
「蝎,振作点!」他早该知道,蝎是不会背叛他的!
「……到最後…我还是…像条狗一样…效忠你…」吐出血,染满鲜红的手抚上我爱罗震惊的脸孔。「…这样…我也…不欠你了…」
「蝎!赤砂蝎!」
第一次,我爱罗在自己的面前流泪,但他知道,这也是最後一次了。
『蝎,他是我爱罗,是你的堂弟。』
──你的出现,拯救了我。
47
日期:六月初
时间:24:30
地点:台湾,宇智波家
在这寂静的夜里,电话声显得特别刺耳。若不是今夜宇智波富岳在审核公司内部的某向行销,这种时间他早已进入熟睡,哪还管的着电话铃响?
「喂?」这只电话外人甚少知道,会打来的只有自己人了。
『父亲,佐助住院了。』鼬简明扼要,希望唤醒父亲久违的父爱。
但,可见鼬还不够说服自己的父亲。
「那又如何?我早跟他断绝关系。」
『宇智波斑中了佐助的计谋,带了匹人马攻击佐助。父亲,现在佐助的情况很危急啊!』
鼬动之已情,他不相信父亲会如此冷血,不顾亲生儿子的死活。
「佐助他…没事吧?」听闻小儿子命在旦夕的消息,宇智波富岳闪着那双布满皱纹的双眼,手捏紧了话筒。
『中了几枪,虽然没有射中要害,但血流过多,还在开刀房里。』
「混帐!谁叫你们两兄弟这麽胡来!」宇智波富岳难得提高了语调,展现了父亲的威严。
「怎麽了?老公。」听闻宇智波富岳的怒骂,宇智波尊不免走至书房,站在门口好奇问着。
「佐助……」宇智波富岳犹豫是否该说给自家老婆知道。
「佐助怎麽了?你说啊!」见老公眉头深锁,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踌躇了一会,宇智波富岳才缓缓开口。
「佐助住院了。」
「什麽?怎、怎麽会?天啊,佐助…」母亲捂着嘴,晶透的泪顿时流下。
「别担心。」宇智波富岳一手搂着宇智波尊的肩膀给予安慰,一手还拿着话筒,对大儿子问话。「佐助在罗马医院吗?」
『是的,我已经封锁消息。』
「好。我和你妈待会搭专机过去。」
『通知鸣人吧,佐助会想看到他的。』鼬回忆起,弟弟在昏迷之际,口中喃喃的依旧是鸣人的名字,不是喊爸妈或他,而是鸣人。
「说什麽话。」宇智波富岳带点斥责的口吻,他当然不会这麽轻易妥协,当初可是他花好大的立气把两人分开。
『父亲,您想佐助是为了谁中弹、为了谁跑到义大利、为了谁挑衅宇智波斑的?您又是为了什麽而跟佐助断绝关系的?佐助他…在昏迷时还不停念着他的名字啊!』鼬的情绪有些激动,但也不完全丧失平日冷静的形像。
最好是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拿着话筒旁的宇智波富岳眯眼想了想,似乎在斟酌。
难道佐助,你还没放弃鸣人吗?可是鸣人已经……不,他也不确定鸣人对佐助没感情,就试试看吧。
宇智波富岳并不晓得鸣人和佐助私下的【一年约定】。
「我会跟鸣人说。」勉强答应,宇智波富岳挂下话筒。
「老公…」
「尊,跟鸣人说吧,我通知专机待会赶到。」
日期:六月初
时间:24:45
地点:台湾,鸣人家
「鸣人,你把游戏的盒子放到哪去了?」鹿丸打着呵欠,问着在厨房洗碗鸣人。
明天是周休假日,鹿丸和鸣人才刚打完电动游戏。
「靠,不是放在桌上?」这死鹿丸,记性有够差的,还亏外界称他是天才!
「找到了,在沙发上啦。」啧,明明就放在沙发上,还说放在桌上,记性有够差。
虽然没有明说,但两为死党还是颇有默契的在暗处偷骂对方。
「去你的,我刚刚明明放在桌上,是你後来拿盒子看後面的介绍。」鸣人小时候的确是吊车尾,但是长大後的成绩还算不错,没有名列前茅但至少都有前十名。
所以他对自己的记性很有自信。
「喔,是喔。」而鹿丸虽然是天才,但也只有在学说或设计研究上,日常的小细节他才懒的管。这语气听起来有种:那又怎样?
「死鹿丸,你这家伙…」
此时,家里的电话响了,并非手机。
「我糙,鹿丸,帮我接一下啦!」现在手还湿湿的…
「不要,会打这支电话的只有你家人吧?」
「哪是啊,还有打工的地方或是导师啊!」
「NO~我不接。」
「马的,你够不够朋友啊!」
鸣人连忙把湿漉漉的手擦在自己衣服上,飞快的去接电话。
旁边的鹿丸因为好奇是谁打来的,停下手边收拾的动作,静静观察鸣人的表情和谈话,果然他没推测错,是宇智波家打来的。但这麽晚了,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才对。
会是关於佐助的吗?
「骗人的吧?」鸣人不可置信的绞着电话线,这是鸣人讲电话的坏习惯,所以他的电话线通常都是打结的状态。
「嗯,我知道了,我会等您们的。」
挂下电话,鸣人直接蹲下,一张脸埋进大腿里。
「怎麽了?」鹿丸向前问,跟着蹲在鸣人的面前。
「佐助…出事了。」
他好蠢,自以为了解佐助,却完全不晓得佐助在这几年间为他做了多少事!
「那…现在?」应该是要等待宇智波家的人过来吧?
「他们会过来接我,一起坐飞机去义大利。」
义大利啊¨还真远。
努努嘴,他其实不想帮情敌说话,但看鸣人这麽担心甚至还为了他掉泪,鹿丸不得不说些好听话来鼓励鸣人。没错,他是为了鸣人,宇智波佐助怎样都不关他的事。
这样想想,其实他的心眼挺小的。
「放心吧,佐助会没事的,因为他和你约定好了,会来接你,只是现在时间提早而已。这麽爱你的佐助不会放你一个人的,你应该提起笑容,照你平常那样对佐助说:『你太慢了,所以本大爷亲自来接你了。』才对。」
鹿丸的语调放柔,鸣人刻意压抑的哭声让他不舍。
「鹿丸…我相信你说的。」鹿丸是以什麽样的心情来安慰自己呢?鸣人懂,但他只能装作不懂,他和鹿丸的缘分就停在友谊的阶段吧。
因为,他已经有了最爱的男人了。
看着泪流满面的人儿,鹿丸有一时的失控,差点要强吻鸣人。
他改为拥抱。「去吧,祝你幸福。」
再见了,他的爱。
「谢谢你,鹿丸。」这个朋友,他不会忘了。
刚好,电铃声响了。

一年四个月後──
英国的气候潮湿多雾,因此有别名称为「雾都」。早晚温差大,常下毛毛雨,虽然雨不大但风却很大,这里的人很少撑伞,因为一撑就飞,所以大部分的人都穿防雨的皮夹克外套。
「白痴吊车尾,不是跟你说了,穿件外套。」在泡牛奶的佐助微皱眉看着穿着短袖T恤的鸣人。
鸣人打着大大呵欠,两臂举上,伸个懒腰,伸手向佐助拿他的热牛奶。
「哈──好好喝。」满足的眯起他的大眼,鸣人的嘴边留了一道白胡须。
自从佐助中弹後,在医院躺了一个月,暑假期间鸣人飞到义大利陪伴佐助,也顺势让佐助好好休养。等待开学後,鸣人回台湾继续未完的学业,开启大四生活,佐助也复学重返校园。
现在鸣人毕业,搬到英国和佐助同居,没有宇智波家族包袱的他们,只是对普通的同性情人。
──『既然佐助和我断绝关系,他就不是宇智波家的人了,所以他的事我管不着。』
宇智波富岳在离开罗马医院时说的话,想必是赞同他和佐助吧?
但不擅於表达感情的爸爸,只能拐着弯说这些话吧?
而佐助因为休学一年的缘故,现在还是大四生,还有一年的时间才会毕业。
「你笑什麽?吊车尾的。」看鸣人一味傻笑,佐助来到他的面前,捏住他的鼻子。
「喂!没礼貌,好歹我现在是你的学长耶。」没错,他考到了和佐助同个学校的研究所。
「哦~?学长?」佐助坏笑,拿走鸣人的杯子放在桌上,圈起鸣人细腰,鼻尖对准鼻尖,闻着淡淡的奶香。「就不晓得昨晚是谁在〝我这学弟″的身下又哭又叫的?」
「去你的,说到昨晚我就有气。」这个嚣张的佐助,每次做那档事总是要为难他才肯罢休,从以前到现在都是这样,有够变态的!
「我以为你喜欢那样。」佐助暧昧一笑,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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