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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冤家-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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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的肩膀上,胳膊顺便抱住雷振远的身体,亲昵地跟雷振远同看一册帐本。

雷振远的意志在一点点被摧毁。这暧昧的动作很像平日里两人亲昵的情形,雷振远几次要将紧贴在身后的人拉到胸前来,眼前闪过如月跟周志海靠近的身影时,又忍住了这一冲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得好好警告一下夫人,让她肆无忌惮地跟别的男子亲近,有伤自己的尊严。

两个人眼睛看向帐本,没有一人看得进里面的内容。

“老爷,你在生我的气?”如月轻轻问。

“没有,我没有生气。”雷振远一口否定,承认是跟夫人生气才跑到书房里来,岂不显出自己小气。

如月走到雷振远跟前,用手扳住雷振远的脸庞,迫使他面对自己。如月深深地凝望那双大眼睛,直看到他的内心,轻轻地问:“振远,你真的没有生我的气?”

接触到那深情的目光,雷振远的眼睛在一点点变得柔和。就在雷振远要将如月搂入怀中的时候,如月跟周志海紧靠着亲密交谈的情景又出现在眼前,雷振远的心重新又变得硬冷,他把头扭向另一边:“夫人,你先行回去,我还要看帐本。”

失望地放开雷振远,如月轻轻地说:“没关系,我在这里等你。”

“不用了!要是太晚,我可能要在书房休息。”

听到这话,忍耐了许久的如月,第一个念头就是马上离开这里,永远都不再理睬这个家伙。想到莲儿趋势给雷振远捶背的身影,如月改变了主意,用随意的口吻说:“没有关系,我也在这里休息。”

“你!胡闹!快回玉馨院去。”雷振远气结,这小冤家简直就是在无理取闹。

“我没有胡说。”如月盯住雷振远,认真地告诉他:“这大冷的天,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

明知自己在生气,居然还等自己给她暖被窝!雷振远气得够呛,才要训斥如月,静心一想后差点要失笑,生性怕冷的如月,一到冬天总是紧紧偎依在雷振远的身体上才能熟睡。那种依赖,让雷振远想起就充满了温馨。

这位怕冷的夫人,不能没有自己!自己是夫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振远,我不能没有你。”如月看到雷振远笑了,趁势伏在雷振远胸前。

雷振远将如月搂抱于怀,后悔今天跟她生气,轻轻地说:“月儿,都是我不好。”

这座北极冰山终于瓦解了。

如月松了一口气,静静地倚靠在雷振远胸前。

“月儿,你以后跟那个周神医别靠得太近了。今天我满心欢喜地回家找你,看到你跟周神医在大厅里亲密地交谈,我觉得很不舒服。”雷振远神色轻松地告诉如月,他的内心感受。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49。害人害已

近了!近了!更近了!!

莲儿站在雷府前大院和后院相通的石板路上。向前遥望,一颗心跟随雷振远身影的逼近,突突地狂跳起来。莲儿好不容易摆脱了玉馨院的人溜出来,又恰巧遇到雷振远回家,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莲儿决定向雷振远说出酝酿已久的话。

在几个随从的簇拥下,雷振远身穿一身棉袍,披一袭狐皮斗蓬,精神抖擞地大步走来。雷振远一眼看到莲儿神情激动、两眼放光地看自己,不以为然地皱眉:这丫头,近来总是想方设法地接近自己。

过去被鸳鸯散控制时,雷振远身不由己,只要是年轻女人,都来者不拒。现在身体恢复了正常的雷振远,心里装的都是如月这个美丽温柔的夫人,对其他女人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抑制着心头的狂跳,莲儿向迎面走来的雷振远行礼:“奴婢给老爷请安。”

雷振远只淡淡扫了莲儿一眼,仍旧大步向前走去,他的心已经飞到玉馨院里了。

“老爷,奴婢有一事相告……”莲儿含笑站起来,自以为风情万种地望向雷振远。才要说出准备已久的话,雷振远已经越过莲儿,头也不回地向前走了。莲儿心有不甘地看雷振远越走越远,那个铁塔一样的人,全身散发出一股霸气,让莲儿张了几次口,都不敢叫他留步。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就这样在眼前溜走了!莲儿无奈地叹息。

两天之后,在玉馨院里。

晚餐后,周妈和晴儿服侍如月沐浴。雷振远站在庭院里,看小鹏轩跟小青玩耍。

莲儿瞅见雷振远身边空无一人,认为机会又来了,悄悄地靠近雷振远,低低地叫:“老爷,奴婢有一事相告。”

“什么事?”雷振远漫声应着,头也不回,雷振远不认为一个奴婢会有重要的事跟自己说,他的心全系在摇晃着跑来跑去的小鹏轩身上。这小家伙,是越长大越顽皮了。

看到雷振远望小鹏轩,咧开嘴笑,莲儿犹豫着,在思索自己说出的话,雷振远是否听得进去。最终,莲儿决定不顾一切地说出自己想要说的话:“老爷,夫人她……”

小青看到莲儿一直赖在雷振远身边不走,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生疑。冲小鹏轩鼓励:“二少爷,看父亲在那里,我们到父亲那里去。冲呀——”

“父——父——”小鹏轩看到最疼爱他的父亲就站在不远处,兴奋地张开双臂,向雷振远摇晃着跑来,没到跟前就扑上来了。吓得雷振远快步上前,伸出双手抱住小鹏轩,顺便用脸上的胡碴在小鹏轩的小脸上蹭了一下。

小鹏轩咯咯地笑,靠在雷振远怀里,拉住父亲的衣领叫:“父父,父父。”

雷振远抱住小鹏轩,看到莲儿想说又不说的模样,皱眉问:“你到底有什么事?”

莲儿看雷振远,他一脸慈爱地看小鹏轩,用胡碴轻轻地蹭到孩子脸上,逗得孩子咯咯笑个不停;莲儿看小青,她正眨眼看自己,一脸的怀疑。

又错过机会了!

莲儿意识到这一点,支吾着:“没,没什么事。”

莲儿勉强站在旁边看雷振远逗小鹏轩一会,就离开了。

酝酿已久的话。都找不到机会跟雷振远说,莲儿很不甘心,不得已跟卢夫人商量。卢夫人一听高兴极了,这计划实现时,如月极有可能会被迫离开雷府,对自己有利。这个久居大宅院的老狐狸,很快向莲儿献出了一条妙计。

一天,雷振远才从镖局回到家,在进入后院时,远远看到莲儿和卢夫人并肩行走。雷振远想起了李姨娘所说的话,对这二人起了疑心,怀疑卢夫人又在挑唆莲儿做坏事,他挥手让跟随的人散去,自己尾随在卢夫人和莲儿身后,看这二人究竟要干什么。

莲儿和卢夫人走到一间闲置的小厅,走进去关上了门,在里面嘀咕着什么。雷振远走近小厅的门口,倾听里面的谈话。

小厅里,卢夫人故意大声说话,莲儿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户前,戳破窗纱向外看,果然不出所料,雷振远高大的身影就站在小厅外。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莲儿冲卢夫人兴奋地点头,又蹑手蹑脚地走回桌子旁,向卢夫人叹气:“唉,在玉馨院,我是越来越受到排挤了。好不容易等到夫人带孩子到回春堂去,我才有机会出来找你。”

卢夫人用好奇的语气问:“莲姑娘,你家夫人真是奇怪。这点小毛病都带孩子上回春堂,这回春堂的诊费贵得吓人。我看出来,你家夫人跟周公子交情非同一般,上次雷老爷毒性发作时,周公子居然来帮忙守夜。”

小厅外的雷振远听了,很是恼怒,这两个女人在一起果然没安好心,背后偷偷议论主人的隐私。

莲儿用鼻子哼了一声,不屑地说:“什么交情非同一般,我家夫人跟周公子是旧相好。我家老爷毒性发作昏迷不醒时,周公子当众拉夫人的手,要夫人跟他一起走。哼,这两个人,居然要当众私奔。”

“不会吧。”卢夫人有意提高了话音,诧异地问:“谢夫人要跟周公子私奔?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也太不知廉耻了!”

“谁说不是。”莲儿愤懑地:“夫人跟周公子有私情,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夫人每次到回春堂,都将我们扔在店铺外,她自己跑进后院跟周公子幽会。”

卢夫人才要答话,只听得“嘭——”的一声巨响,小厅的门板被雷振远狠狠的一脚踹倒了,雷振远咆哮着出现在莲儿和卢夫人的眼前。咆哮中的雷老虎,其威力不亚于百兽之王,他大踏步闯进来。狠狠一巴掌把莲儿打倒地上。

雷振远急怒攻心,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全身的毛发全都竖起来了,整个人杀气腾腾。

“雷,雷老爷,不关我的事。”卢夫人结结巴巴地。

这件事的策划者——卢夫人看到雷振远一副吃人的样子,害怕得全身哆嗦,双脚一软倒在椅子上。雷振远发怒是谋划中的一部分,真正看到雷振远怒火中烧凶神恶煞时,卢夫人吓得魂飞魄散,害怕这发飙的雷老虎一掌把自己送入阴间。

雷振远恶狠狠地瞪眼看卢夫人。声音冷得让听的人血液凝固:“你这个女人!最好给我安分点!信不信我把你一家六口全部扔到大街上?滚!”

卢夫人跌跌撞撞地逃离。不要说雷振远把她一家都扔到大街上,就是雷振远要马上杀掉她都有可能。卢夫人——这个事件的策划者,忘记了留下来给雷振远火上浇油,吓得脸色苍白,逃离了小厅。

逃命要紧,算计别人的事,以后再说。

雷振远拎起莲儿的衣服,对那张俏丽的脸蛋左右开弓,眼睛里喷出的怒火几乎要将莲儿烧成灰烬。**掌过,莲儿的脸颊红肿,嘴角流血,雷振远才住手,拿阴森森的目光逼视莲儿:“你这个死丫头,一定是活腻了。敢在背后中伤夫人!”

笼罩在浓浓的杀气中,莲儿身体不能自控地发抖。早知道雷振远得知了如月跟周志海的事后会生气,莲儿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会成为雷振远发泄怒气的对象。开弓没有回头箭,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莲儿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压下心头的恐惧,咬牙说:“老爷,奴婢并没有说谎,奴婢所说的,句句属实。”

“什么!”雷振远暴跳如雷,一脚将莲儿踢倒地上。雷振远俯视口吐鲜血的莲儿,大声咆哮:“你这贱丫头,竟敢污蔑夫人。”

“老爷,奴婢没有污蔑夫人。”莲儿惊恐万状地看面目狰狞的雷振远,被雷振远刚刚踢到的腹部一阵阵揪痛,她强忍住腹部的疼痛说:“老爷你毒性发作时,周公子不肯医治老爷,还当众拉夫人要带夫人走。这件事,不仅是奴婢、玉馨院的所有人,以及姑老爷、姑奶奶和凌小姐、周小姐都在场。老爷不信,可以去问他们。夫人早就跟周公子有私情,只是隐瞒老爷你一人。”

“你说,周公子要带夫人私奔时。有很多人在场?”雷振远气得青筋条条暴起,困兽一般在小厅里转来转去,大吼几声,将小厅里的桌子和椅子都踢得粉碎。

自己心爱的夫人,心里装的是别人!在自己晕厥不醒时,她居然要跟别人私奔!

雷振远气得要发疯,他不相信会有这种事,他不能接受这种事实。

莲儿心惊胆战地看雷振远拿小厅里的所有东西泄愤。一不小心撸到了老虎的胡须,极有可能会霎时丧命。莲儿后悔莫及。

雷振远回到莲儿跟前,眼中寒光闪闪:“你说夫人早就跟周公子有私情,一定还有其他的事情。你都说出来!”

莲儿豁出去了,她低头看地面,缓缓地说:“老爷还记得去年夫人回娘家两个月的事吗?夫人回到谢府不久,周公子就随后到了谢府。谢府的人都拿周公子当未来的姑爷看,夫人和周公子经堂在老夫人的房屋里会面。有一天,在谢府后花园的百花亭中,奴婢亲眼看到,周公子搂抱着夫人,两个人……”

“够了!”雷振远狂吼一声,制止了莲儿往下说,心痛难忍。怎么可以,自己心爱的夫人,会倒在别人的怀中,接受别人的拥抱,这叫雷振远痛苦不堪。雷振远握紧拳头,恶狠狠地盯住莲儿,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你刚刚说的话,要是真有其事,她死!要是有半个字是假的,你死!”

仰看雷振远凶光毕露的面孔,莲儿禁不住连连打寒战,事情发展到在生死间选择,不是莲儿所能预见的。莲儿只想挤走如月,在雷府占有一席之地,享受人间的荣华富贵。

雷振远用阴森森的目光盯视莲儿半晌,才铁青着脸,转身离开了这个小厅。

小厅里静悄悄的,只有支离破碎的桌椅。

莲儿挣扎着站起来,脸上是火辣辣地痛,腹部每活动一下就传来揪痛。煞费苦心地计算如月,首先把自己搭进去了。

唉,真是害人害已。

龙凤胎姐弟俩今天身体都不舒服,如月带上三个孩子和他们的奶妈,以及凌妈、李靖宇等到一大群人到回春堂去了,玉馨院里只剩下周妈和小青、小婷、小凤这三个小丫头。

雷振远阴霾着脸把周妈和小青叫到小厅里,重重地一拍桌子,冲这一老一小两个人瞪眼:“你们说实话,在我毒性发作晕厥不醒时,周公子当众拉夫人要私奔。有这回事吗?”

恰似平空飞来一枚炸弹,震得周妈和小青魂不附体,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跪下。

“说!有没有这一回事?”雷振远要炸了,他狠狠地一拍桌子,将桌子拍得粉碎。

小青吓得哭了,说不出话来。

周妈壮胆,对雷振远说:“老爷,当时是这样的……”

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周妈不知道雷振远从哪里听到了这一消息,周妈知道大事不妙,她要告诉雷振远当时的详细情况,这样对如月有利。

“你只要回答,‘有’,或者‘没有’。”雷振远怒不可遏,他没有耐心听周妈哆嗦,他只想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有。”周妈无力的回答,全身寒冷,不禁为如月的未来担忧。

雷振远腾地站起来,一脚将刚才坐的椅子踢个粉碎,怒发冲冠地向玉馨院外走去。走出玉馨院不远的地方,雷振远看到莲儿一瘸一拐地走回来,想起了什么,他用阴森森的目光盯紧莲儿:“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巴。我要是在其他地方听到一言半语,你就活到头了。”

莲儿差点晕倒。如月和周志海的事,是经自己口中传扬出去的,莲儿可以管住自己的嘴巴,可是她不能管住别人的嘴巴。莲儿悔之晚矣。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雷振远怒气冲冲,带人纵马直奔回春堂,找如月和周志海。

远远地,雷振远看到如月走出回春堂,风流倜傥的周神医殷勤地送到门外,看如月等人上马车。雷振远勒住马,冷冷地观看,不久掉头纵马离开。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50。本夫人不吃素

从回春堂一回到雷府。如月就察觉到异样。

向来只在玉馨院看守的周妈,出现在迎接的人群之前;小青、小婷和小凤这三个小丫头惶恐不安,小青眼睛红红的,一看就知道哭了很久;前来牵马拉车的下人,个个惴惴不安。

“周妈,家中出了什么事?”如月等不及回到玉馨院,在半路上就迫不及待地问。

一脸忧愁的周妈,将自己看到的、听到的和事后打听到的事,详尽地告诉了如月。

如月的心变得沉重,脚步开始沉滞,自己跟周志海间的事,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雷振远知道了天不见得会塌下来。但是,经别有用心的莲儿和卢夫人的口里转述给雷振远听,事情可能就会变得糟糕了。

回到玉馨院,如月安顿好三个孩子,即刻来到小厅。坐在这个没有桌子的小厅里,如月的脸阴沉沉的,向周妈喝令:“带莲儿那丫头来!”

如月要给这个痴心妄想着往上爬的丫头看看,背叛主子的下场是什么。如月要用手中的权力,捍卫自己的尊严!

莲儿被周妈搀扶到。她蓬头垢面地跪下,心惊胆战地等候着。莲儿心里清楚,等待自己的,一定不会有好事。

莲儿和卢夫人原来以为,雷振远听到如月跟周志海的事后,以他的暴脾气,一定会怒不可遏地马上找如月算账。没有想到的是,雷振远先警告卢夫人,又拿莲儿出气,然后气冲冲地跑了。

真是失算!被算计的如月仍然留在雷府,找人算账来了。

端坐在椅子上,如月俯视跪在地下的莲儿,眼睛里怒火在燃烧。此时此刻,如月很后悔,一时的心软留下莲儿这丫头,最终危及到自己苦心经营的家;莲儿这丫头侥幸留下后,并没有感恩,而是伺机算计自己。

想到这些,如月眼中的怒火更旺,锐利的目光射向莲儿,恨不能马上将莲儿打入地狱。

莲儿直挺挺地跪在如月跟前,蓬乱的长发掩盖了她的脸,让人看不透她此时的心情。

“抬起头来!”威严的喝令,从如月的口中发出,不容人抗拒。

莲儿本能地听从命令,抬起头来。展现在众人眼前的莲儿,面目可憎。她的整个脸肿得可怕,再配上呆滞的眼神、零乱的长发,真是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凌姑和晴儿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莲儿变得面目全非,太可怖了。

如月先是一惊,审视雷振远暴怒时的杰作,从莲儿的惨状中可以推想到雷振远心中的狂怒,心情沉重地猜测:这丫头和卢夫人,到底对雷振远说了些什么?

肯定是有关自己跟周志海间的事!并且已经歪曲事实、添油加醋!

“你老实说,你和卢夫人都跟老爷说了什么?!”如月大声喝问。

发飙时的如月,柳眉倒立,凤眼圆睁,美丽的明眸中竟也寒光闪动,利剑一般射向莲儿。

本夫人,不是吃素的!

凌姑、周妈等人不敢似平日中的随便,屏气凝神站在一边。

莲儿心慌地低头,她心里在想:“老爷对我毫无情意,夫人对我恨之入骨,我再留在雷府,已没有意义了。夫人极想知道我跟老爷的谈话内容,不如跟夫人做笔交易。叫她放我离开。”

如月看到莲儿只是低头不语,完全没有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怒不可遏,向晴儿喝令:“晴儿,去叫何管家带家法来。我倒要看看,我这个夫人能不能叫一个丫头开口。”

“夫人,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对老爷所说的话,但是你得叫人送我回周家村。”

莲儿的话,让小厅里的人听得僵化,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你还敢跟我谈交易!”如月气得站立,以手指莲儿,噎了片刻才冲莲儿怒喝:“死到临头你还敢嚣张!好!好!我不问你。你们跟老爷说了什么话,我自会问老爷。你先去柴房呆几天,让我想清楚了再处置你。”

“你要把我往死路上逼?!”莲儿凄然望如月,恨恨地说:“没关系,我是活不了。可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老爷知道了你的丑事,你在这府中是再也呆不下去了。”

“不是我把你往死路上逼,是你自寻死路的。”如月凑近莲儿,冷冷一笑:“就凭你们两句话,老爷就会把我赶出家门?你也太小看老爷了。只要我跟老爷解释清楚,我们会和好如初的。你等着瞧。”

如月相信,自己跟雷振远间不会就此完的。

何管家来了。

“把这丫头关进柴房里,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她出来。”如月绷脸,向何管家喝令。

何管家带人,将莲儿拖走了。

余怒未息的如月,眼看何管家带人拖走了莲儿。想到这个身负重伤的丫头,将会在冰冷的柴房里度过寒冷的黑夜,是凶多吉少,如月的嘴角浮现出一个讽刺的笑,她想起了一句话:罪恶的地主婆!

如月也想要做一个纯洁善良的女子。

可是,前面冷箭飞来,身边暗藏杀机,如月只有板想脸,硬起心肠。

“夫人,求求你饶了莲儿。她已经身负重伤,再把她关入柴房,是必死无疑了。夫人,求你再放过莲儿一次!”周妈跪下,老泪纵横,她的心在哆嗦:莲儿脸上、腹部都受了重伤,要是不及时医治,捱不了多长时间的。

晴儿也动了手足之情,向如月跪下:“夫人,求求你放了莲儿姐姐。”

如月含泪看跪下的两人,抬头望向遥远的某个地方,声音凝重:“是她先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要是还放过她,死的人就是我。你们替我想一想。老爷现在还相信我吗?这个家还能够维持下去吗?”

说到后面,如月难过得哽咽。

看到自己跟周志海亲密地交谈尚且吃醋的雷振远,得知自己跟周志海原本是一对情侣后,一定不能忍受。刚才胸有成竹地跟莲儿说雷振远一定会原谅自己,现在细想,如月知道这不是容易做到的事。

周妈和晴儿听了如月的话,都想到了如月的难处,担忧地站起来。

周妈想了又想,才犹豫地说:“夫人,在你没有处置莲儿那丫头之前,我叫来大夫给她诊治。也算是尽了我这个姑母的一片情。”

如月点头,无力地坐到椅子上,向周妈摆手。

周妈出去,叫人传来谢大夫。

沁芳院里,仇洪良得知卢夫人在和莲儿谈论如月的事时,被雷振远抓了个当场,狠狠地瞪眼看卢夫人:“你这个蠢货!谁叫你到处嚼舌的?你就没有脑子?雷老虎要是相信你们的话,姓谢的就不会放过你们;雷老虎要是不相信你们的话,他本人就不会放过你们两个。”

仇大小姐和仇二公子抓住卢夫人的衣袖,畏惧地看仇洪良。

李姨娘站在仇洪良身后,用幸灾乐祸的目光看向卢夫人及孩子。

玉馨院里,如月跟凌姑、周妈等人坐在小厅里取暖,心烦意乱地等候雷振远回来。

在玉馨院外侍候的人进来禀报:“夫人,仇老爷和卢夫人求见。”

如月吃惊,看向凌姑时,见到凌姑的眼中也闪现出警觉的光芒。如月沉吟一下,吩咐传话的人:“叫他们到后院的大厅等候,说我随后就到。”

仇洪良和卢夫人是来向如月陪罪的,没有想到吃了闭门羹,怏怏地向雷府的后院走去,两人心里埋怨如月:“摆什么架子,不过是见上一面,还要到大厅里去。”

如月叫人传来李靖宇和李、张两位护院,告诉他们仇洪良和卢夫人要见自己。

仇洪良和卢夫人在后院的大厅里等候不久,就看到如月在三位护院和一位贴身护卫的围护下,带领几个侍候的丫头、媳妇走来,看都不看站在大厅外的两人,径直进入大厅。

仇洪良和卢夫人心中不安。

走入大厅里,仇洪良和卢夫人更是吃惊,忐忑不安地望向大厅的正中。

大厅的正中,如月稳稳地坐在椅子上,阴沉的俏脸有种高高在上的威严。凌姑和三位护院围拢在如月身后,跟随前来的丫头、媳妇侍立两旁,一副严于待阵的模样。

呃,这哪里是登门陪罪,分明就是前来受审的。

这种感觉,让仇洪良和卢夫人非常不舒服。让仇洪良和卢夫人更不舒服的是,居然没有一个人请他们坐下。身为雷府的亲戚,只能站在如月跟前,就像是如月身旁那些下人一样。

仇洪良收起心里的不满,向如月陪起笑脸:“谢夫人,内人不懂事,今天做事冲撞了雷老爷,还请谢夫人原谅。”

“谢夫人,都是莲儿那个丫头告诉我有关你的事,我可一句也没有说。你的那些事,我这个外人哪里知道,只有莲儿身为你的贴身丫头才知道。”卢夫人小心翼翼地望如月,试图要撇清关系。

莲儿跟卢夫人合伙算计如月的事,已经公开化。如月过去对于卢夫人的不满,就不用隐藏于心了。

别人公开挑衅,再对她们彬彬有礼,可就太迂腐了。

“卢夫人,你认为我不配做雷府的正室?”如月冷哼几下,怒视卢夫人。

卢夫人吓了一跳,陪着小心:“谢夫人说笑了。谢夫人持家有方,跟雷老爷是情投意合,谢夫人跟雷老爷又是上天注定的好姻缘。谢夫人跟雷老爷,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卢夫人!”如月睁大眼睛看卢夫人,毫不掩饰心中的怒火,厉声质问:“你既然明白我跟老爷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为什么还暗中挑唆莲儿那丫头挤走我,大力支持莲儿做正室夫人?你们俩的勾当,莲儿那丫头全招了。”

在场的人听了,大惊失色。

如月身旁的人,全都愤怒地盯住卢夫人。

卢夫人脸色变了又变,她万万没有想到,如月已经知道自己跟莲儿间的谋划。卢夫人勉强撑住,为自己辩解:“没有的事。夫人,你千万别听那丫头胡说八道。她血口喷人!”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仇洪良狠狠地扇了卢夫人一巴掌,在卢夫人白皙的脸上留下清晰的手印。仇洪良怒骂:“贱人!你是吃饱了没事做,为什么到处造谣中伤谢夫人?”

卢夫人委屈地看仇洪良,欲辩又不敢开口。

如月冷眼旁观,心里想: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用不着给他们留情面,干脆跟他们摊牌。

主意已定,如月两手抓牢椅子的扶手,双眼直视仇洪良和卢夫人,缓缓地说:“俗话说,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天下没有长住的客人。我现在跟你们打个招呼,在大少爷成婚之前,你们一家得搬出雷府。在这几年里,你们留意一下周围的宅院或者店铺,有中意的告诉我一声。你们搬出雷府,我们会送你们一座宅院或者一个店铺,外加几年的生活用度。你们好自为之!”

凌姑饶有兴趣地望仇洪良和卢夫人,看他们的反应。

仇洪良收起了恼怒,卢夫人忘记了委屈,夫妻俩惊骇地看下逐客令的雷府女主人。

如月沉默不语,阴霾着脸注视仇洪良和卢夫人。如月的心里,恨不能马上将这两个人抛出雷府大门外。

在场的人听了如月的话,心里暗自合算:两个月前雷磊轩刚刚过了十三岁的生日,距这位雷府的大少爷完婚的时间,早则二三年,迟则四五年。这个时间,也是仇洪良一家子离开雷府的最后期限。

“雷老爷知道这事吗?”仇洪良深思良久,忽然冒出一句。

如月坦然地面对仇洪良:“当然,我们是早就商量过的。老爷的意思是,由我们出面给你们买一座宅院或者一个店铺。你们是要自个挑选,还是要我们给你们选定?”

“我们自己来挑选就可以了,有合适的,到时再告诉谢夫人。”仇洪良再次向如月表示歉意后,转身向外走了。

卢夫人连忙跟随仇洪良离开。

才走入沁芳院,仇洪良返身狠狠地扇了卢夫人**掌,将卢夫人打倒地上,低低地骂:“看你自己干的好事。谁叫你公开跟谢夫人为敌的?!蠢货!”

卢夫人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抬头幽怨地看仇洪良。仇大小姐和仇二公子看到了,跑到卢夫人身边,拉住卢夫人的手啼哭。

李姨娘走来,温柔地安慰仇洪良,不时插上两句卢夫人的坏话。

玉馨院里,如月坐在小厅的火盘旁边取暖,焦急地等候雷振远回来,要向他解释。

晚餐时间到了,雷振远没有回家。玉馨院的餐桌旁,只有如月和雷磊轩心不在焉地吃饭。

夜深了,雷府中仍然没有雷振远的影子。如月躺在床上,深深的寒意和焦虑,让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第二天,李靖宇急急地来找如月,告诉她:“昨天夜晚,府上出现了异常。就在那个闲置的庭院里,又出现了谈话声,我们进去搜查,两个黑影跃上屋顶逃跑,很快消失了踪影。夫人,老爷不在家,有人在暗中蠢蠢欲动。”

如月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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