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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冤家-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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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雷振远深深地看如月,她主动坦白,倒出乎意料。这位夫人将开布庄的事一直隐瞒自己,还以为她会抵死都不承认,竟然主动说出这布庄是她的。

掌柜和伙计看雷振远,都有种大祸临头的恐怖。

李靖宇和凌姑知道雷振远在生气,不安地看如月。如月冲他们两人微笑,示意他们放心。

如月从容不迫地吩咐掌柜,叫伙计们统统把剩余的布匹搬到库房里去,然后才微笑地对雷振远说:“老爷,我们一起到小厅去休息。”

雷振远意味深长地看如月,顺从地跟随她走到小厅中。

如月无视那张阴云密布的脸,愉快地泡了杯香茶,双手捧到雷振远跟前,笑盈盈地:“老爷,喝茶。”

雷振远还在生气,目不转睛地看如月。不想接过这杯香茶。当雷振远看到如月甜甜的微笑中带有殷勤的讨好,心中不忍,极不情愿地接过热茶,轻轻啜了几口热茶,身体暖和起来的时候,这心也跟着温暖起来了。再遇到如月笑盈盈的明眸,雷振远心里的火就没办法燃烧起来了。

唉,真是吃人嘴短,不过是一杯香茶,外加一个微笑,就把自己收买了。雷振远在跟自己生气了。

“老爷,你看我这布庄怎样?”如月眉开眼笑,看向雷振远的眼神中有种炫耀的得意。

“什么?这鸿运布庄是夫人的?”雷振远面露惊讶之色,专注地看如月的反应。

如月不自然地低头,悄悄瞟雷振远,正遇上雷振远戏谑的目光,知道他并没有真正生气,再说了,自己是在开布庄做生意,又不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只是没有及时告诉他而已,用不着愧疚。

如月理直气壮地面对雷振远,柳眉轻扬:“你要是不知道这布庄是我的。你敢擅自闯入后院?小心别人喊捉贼。”

雷振远笑笑,认真的问:“夫人,为什么想到要开布庄?你这布庄是什么时候开的?”

为了避免眼前这个彪形大汉气得晕倒,如月避开了第一个问题,对第二个问题如实相告:“这个鸿运布庄,我是在今天春节前盘下的,快有一年了。”

雷振远还是被气得瞪大眼睛,火苗乱窜:“你开这个布庄快有一年了,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如月完全忽视了雷振远的怒火,向他嗤笑:“老爷,你的ji院开了几年。我在十几天前才知道。”

“这不能相提并论。我是害怕你担心,才不告诉你的。”在十几天前才告诉如月开ji院和赌场的事,雷振远觉得他有充足的理由。雷振远开ji院和赌场时,这位夫人还躲在谢府的深闰中,雷振远凭什么要告诉她。

“老爷,我是不想让你太操心,才不告诉你的。”如月眨眼看这个彪形大汉,是振振有词。

雷振远觉得,夫人根本就是在学舌。雷振远无奈,只得问:“可是一年前,你哪来这样多的银子?”

如月窃笑,不回答。这买布庄的银子,还不是从雷振远手中拐来的,他居然忘掉了。以后得帮他把银子看管好,免得被其他人拐走了都不知道。

看到夫人得意之色,雷振远马上明白是从自己这里拿去的。可是,在一年前,自己并没有给过她这样一大笔银子的。雷振远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那些“嫁妆”。

对,这个小冤家就是用那些“嫁妆”盘下布庄的。雷振远当时还吃惊,夫人出去才几天的功夫,几万两银子就没了。后来,雷振远就发现小李庄的田地是夫人的,现在又发现鸿运布庄的主人是夫人。或者,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雷振远走到如月跟前,一手撑在如月身后的椅背上,逼视自己这位小夫人:“原来夫人是用那‘嫁妆’买的。夫人,那价值几万两银子的财物,可不止能够换来这点田地、布庄,还有一部分隐匿在其他地方,对吗?”

雷振远温热的气息喷到如月的脸颊上,那双灼灼逼人的目光带有研究的意味。

“你想收回去?”如月狡黠地问。如果是,如月决定耍赖。

“哦,不是。我只是好奇,夫人把那些财物都藏到哪里去了。”雷振远确实没有打算要收回那笔银子,只要夫人不准备逃跑,银子在谁的手上都无所谓。

“老爷。我又买了一个院子,就在这清州城内。”

“家中有十个院子,还不够夫人住,还要在外面买一个院子?”雷振远逼近,胡碴差点儿触到如月的脸颊。

如月伸开手掌抵挡坚硬的胡碴,凝视近在咫尺的脸,半真半假地说:“我想,要是有一天你欺负我了,我就搬到那个小院子去住。”

“你!岂有此理。”

雷振远的好心情到此结束,他烦燥地在小厅里踱来踱去,恼怒地决定:“这间布庄由我来打理,以后你不必再出来了。”

呃,有人急了。

如月从后面环抱住雷振远壮实的腰,把脸颊紧贴在厚厚的棉袍上,轻笑:“逗你玩呢,怎么就急了。你是不是准备要欺负我,害怕我搬出来?”

“瞎说,谁要欺负你了。”雷振远无可奈何,真拿这位夫人没办法,他平静心情想了想,对身后的人说:“夫人,你还是呆在家中料理家务事、照料孩子,这布庄的事,由我来管理就行了。”

“不,老爷,你不能出面料理这布庄。”如月拉雷振远坐到椅子上,告诉他自己的打算:“家中的事务,有管家和各处的管事;孩子的事,有专门的几个人做,要我亲自做的不多。就是我来料理这布庄的事,也不是公开露面的,除了几个信得过的人,没人知道这布庄跟雷府的关系。我这样做,跟老爷你开ji院和赌场的顾虑是一样的。”

雷振远点头同意:“夫人说的也对,就依夫人说的去做。”

(亲们,昨天宁怡家中的电脑出了故障,不能更新,请亲们原谅。)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16。我等你

这天上午,如月没有像往常那样外出。她坐在玉馨院的婴儿室里,愁眉苦脸。

在这半个时辰里,小鹏轩又拉了两次肚子。看来,清晨谢大夫开的那副药,见效不大。

看到小鹏轩因为拉肚子,小脸苍白,小身子软绵绵的,如月是看在眼里,疼在心中,果断地吩咐在场的人:“晴儿,你马上出去叫人备下马车,我要带孩子去回春堂;莲儿、小青准备几套孩子的衣服,打成包袱带上备用。”

“夫人,小少爷这种样子,是不合适带到外面去的。要不干脆派车接周小姐到府上来?”周妈和奶姑都不赞同如月带小鹏轩外出。

如月何曾想到回春堂去,一想到去回春堂极有可能会跟周志海碰面,如月就惴惴不安。问题是,小鹏轩现在病得不轻,不能再拖延了,周玉卿这个女大夫在清州城是越来越有名气了,许多小姐、夫人身体不适。都上回春堂找周玉卿治疗,叫周玉卿抛下其他病人到雷府来,如月过意不去。

雷府的几辆马车在回春堂前停下。

如月走下马车,才要带领人走进去,就看到一个削瘦的中年妇女在回春堂里跑出来,怒气冲冲的,如月不由得怔住了。

“王妈,你等等。”周玉卿从里面追出来,她看到如月顾不上说话,只是冲如月点头示意。周玉卿陪着笑脸,从袖子里掏出两锭银子,塞到那个瘦女人手上:“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是送给王妈喝茶的,请收下。我哥哥这人脾气就是犟,刚才的事,请王妈不要见怪。林家那边,还请王妈美言几句。”

瘦女人收下银子,转怒为喜,堆笑说:“周小姐太客气了,我也知道像你哥哥这种本领高超的人,是有些脾气的。老身请周小姐示下,林家那边,怎样回话?”

周玉卿苦恼地想了想,才说:“你就说,等我们禀明了父母,再作答复。”

那个瘦女人欢欢喜喜地走了。

周玉卿含笑向如月迎上来。

如月看出刚才那个瘦女人很像是媒婆。却故意问:“怎么,你哥哥把你的病人赶跑了?”

“雪儿姐姐,刚才那个人不是我的病人,是个媒婆。”周玉卿转身看其他人距离如月较远,就低声说:“有个姓林的人家看上了我哥哥,派人上门提亲,我哥哥将媒婆骂跑了。雪儿姐姐,你猜这个林小姐是谁?”周玉卿是一脸的神秘。

如月莫名其妙:“这清州城中的小姐,我一个都不认识。”

“不对,你认识她,我们之前都见过这林小姐。”周玉卿提醒如月,“还记得吗?在周家村居住时,有一次我们上城来,在这回春堂里看到我哥哥跟一位小姐拉拉扯扯的。就是那位林小姐,她们家是这清州城内有名的富商。”

如月想起来了,那时,如月就看出林小姐对周志海有情。一年过去了,林小姐派人来提亲,仍忘不了周志海。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周志海从始至终都没有对林小姐有意。

周玉卿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长地看如月:“雪儿姐姐,我哥哥跟林小姐结为伴侣,你看是否合适?”

如月坦然地笑了:“妹妹,我希望你哥哥早日觅到佳偶。你哥哥跟这位林小姐是否能够结为伴侣,你我说了都不算,得看他们是否情投意合。”

周玉卿释然地笑了,带领如月进入回春堂,充满歉意地说:“雪儿姐姐,你得稍等片刻,已经有一个夫人和一位小姐在里面等候了。”

如月坐在店铺后的休憩厅里,耐心等候,心中祈求千万别遇见周志海。在这等候的当儿,小鹏轩又拉了一次肚子,看到孩子软绵绵的小身子,如月是心急如焚,向周玉卿给病人治疗的内室张望,盼望快点轮到小鹏轩。

雷府中跟随来的人,无不焦急地向内室伸长脖子张望。

周志海从后院走出来,一下子就看到如月在焦急地等候,他快步走到如月跟前:“谢夫人,你有什么事?”

看到这位神医,为小鹏轩的疾病饱受煎熬的如月,如看到了救星,她满怀希望地看这位英俊潇洒的神医:“周公子,我的孩子生病了,玉卿妹妹在给其他病人治疗。”

如月祈求地看周志海,一双美丽的眼睛在无声地恳求:你能够给我的孩子治疗吗?

“把孩子抱进后院来,让我来给他诊治。”周志海没有多想。转身向后院走。

唉,叫一位神医治疗拉肚子这种小儿科,真是大材小用了。

如月现在可顾不了许多,叫奶妈抱上小鹏轩进后院,晴儿和莲儿抱孩子的衣服跟进来侍候。

“夫人,我就不进去了。反正有周公子在,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凌姑不想跟随如月进入后院,想到上次周志海的神经过敏,凌姑的心中仍是不能释怀。何况,周志海的身手,在常乐镇的时候,凌姑见识过。

如月不勉强,带领几个人急急进入回春堂的后院。

在小丫头的房间里,摆放一盘燃烧正旺的炭火,房间里暖洋洋的。

周志海暂时忘却了尘世间的一切烦恼,他的心中,只有床上这个生病的小孩子。周志海握住小鹏轩的小手,给他把脉,又掀开衣服在小肚子上轻轻按动,马上得出了结论。

“谢夫人,这孩子是得了风寒,得给他施行艾灸。”周志海轻轻告诉如月。

如月坐在床边,一手握紧小鹏轩的小手。一手轻抚小鹏轩的小脸,用母亲特有的温柔,安抚这个生病的小孩子。奶妈站在床的另一边,轻轻按住小鹏轩的双脚。

周志海点燃艾柱,准确无误地点按在小鹏轩的腹部穴位上。红红的艾柱点按到细嫩的肌肤上,烫得小鹏轩挣扎、啼哭。如月轻轻地抚摸孩子的脸颊,温柔地抚慰着。

艾灸结束了。小鹏轩甜甜地睡去。

周志海从容地收起小布袋中的干艾草丝,再次给小鹏轩把脉,平静地说:“谢夫人,请到那边的小客厅拿药方。”周志海高大的身体站立,不急不慢地离开了房间。

如月吩咐晴儿、莲儿和奶妈在房间内等候孩子醒来。她自己跟随周志海走出了房间。

小客厅的桌子边,地面上摆放一盘红红的炭火。周志海坐在火盘边,心安神宁地写药方。

如月在火盘的另一边坐下,伸手取暖,就不自觉地打量坐在眼前的周志海。他真不愧是位神医,精湛的医术让他对各种病症都能手到病除。他长得挺好看,轮廓分明的五官恰到好处,俊美优雅的他隐隐中透出不羁,那是一种自信的张扬。

这是一个出类拔萃的男子,难怪过去自己曾深深地为他痴迷。

雷振远满是胡碴的脸庞在如月头脑中闪过,让如月蓦然清醒:身为一个有夫之妇,这样端详其他男子,很不适宜。

如月连忙低头看火盘。

“怎么,不喜欢看了?”周志海调侃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磁性,充满了诱惑。

雷振远温和的笑在如月脑海中闪过,让周志海的调侃黯然失色。

“志海哥,你真会开玩笑。”如月的声音淡淡的,低头看红红的炭火。

周志海用砚台压住药方,伸手到火盘上取暖。周志海犹豫片刻,试探着用大手握如月的手,凝视着如月:“雪儿。”

如月抽回手,心平气和地面对这个风流倜傥的神医,轻声说:“志海哥,在常乐镇时,我过于感情用事了,才说出了那样的话。我不可能忘掉这里的一切,我们永远不会有未来的。把所有的一切都忘却吧,我们做一对好朋友。”

“不,我不要你做我的朋友。”周志海深情地凝视如月,低哑的声音充满了魅力:“我要你做我的妻子,我们会有一个温馨的家。你欢笑的时候,我会在一旁因为你的欢乐而欢乐;你伤心的时候,我会轻轻地为你把眼泪擦干。”

多么深情的倾诉!可是,如月不能接受。

如月脸红了,她避开周志海的凝视,轻轻摇头:“志海哥。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的。因为,我忘不了眼前这一切,我舍不得离开现在这个家。”

“不!雪儿,不管你是否舍得,那一天很快就会到来了。”周志海坚定不移的口吻让人吃惊。

“不!不可能的!”如月惊骇地望周志海,“那一天不可能到来的。”

“会的,雪儿,我等你。别忘了我在等你。”周志海固执地坚持。

如月惊恐地睁大美丽的眼睛,冲动地一把抓住周志海的胳膊:“难道,你暗中对他下毒手?要是你真的那样做,我会恨你一辈子。”

周志海凝视如月,久久地看着,痛楚地说:“雪儿,我可以发誓,我没有对他做过什么。你爱上了他,雪儿,你爱上了一个强行把你霸占的人。”

“没有,我没有爱上他。”如月一口否定,她怎么可能爱上雷振远,她只是在尝试接受他,因为:“我不能没有孩子,孩子不能没有父亲,我需要一个完整的家。”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低头看红红的火盘沉默不语。

周玉卿从外面进来,围在火盘边取暖,她在劝说周志海:“哥哥,你也老大不小了,是应该考虑自己的婚事了。那林心萍小姐放下女孩子的自尊心,主动派人来提亲,能够做到这一步很不容易。你真的一点都不予以考虑?”

“我说过,不会跟她在一起的。”周志海一口回绝。

周玉卿向如月使个眼色。

如月知道周玉卿要自己劝说她的哥哥,勉强对周志海说:“志海哥,你是应该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周老先生急于要……”

“你别说了。”周志海恼怒地打断如月的话,别有深意地看如月:“我不是不考虑终身大事,是我的意中人不肯跟我在一起。我一直在等,等她回心转意。”

如月低头看火盘,避开周志海深情的目光。

周玉卿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无奈地轻叹。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17。弄假成真

从布庄回到雷府。如月用过午餐后,才要回玉馨院休息,就有人禀报说,小李庄有人来找夫人。

如月在雷府的大厅里接见了从小李庄来的人。

张大嫂哭得眼睛红肿,拉两个小孩子跪在如月眼前:“主人,求求你救我相公和两个小叔吧,他们不行了。”

对于这个开场白,如月吓了一跳。

“救救我父亲,救救我叔叔。”张狗子和张妞失去了往日的活泼,冻得红朴朴的小脸上,眼泪在哗啦啦地流下。

呃,这百里湾三雄到底出什么事啦。

如月听得糊涂,不明白百里湾三雄出了什么事,叫张大嫂先行站立起来。张大嫂长跪不起,不停地用袖子拭泪。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月看张大嫂泣不成声,只得问垂手侍立在旁边的宁总管。

宁总管告诉如月,昨天傍晚百里湾三雄正在吃饭,突然全身无力扑倒地上。张老大拚出所有剩余的力气,说出了“找主人”三个字,就晕厥过去了,张老2和张老三也都晕厥不醒。现在这张氏三兄弟就躺在大院外面的马车里。

唉。这主人可不是只有使唤下人的权利,也得担负起给下人请医治病的责任。

“放心吧,我马上请大夫来给他们三人诊治。”如月安慰张大嫂,叫他们三人站立起来。当如月得知从小李庄来的几个人都没有用午餐,唤来管家娘子,带领他们三人去用午餐。

张大嫂哭哭啼啼不肯去用午餐,坚持要守候在百里湾三雄的身边。如月无法,只好叫宁总管带两个孩子先去用餐。

李靖宇和几个护院闻讯赶来,到马车里查看情况,之后无奈地对如月说:“夫人,这三个人古怪得很,全身找不到一处伤痕,呼吸、心跳一切都正常,却都晕厥不醒。”

雷府的人面面相觑,想不透其中的玄机。

张大嫂站在马车旁,守候三个亲人,悲痛欲绝。

早知道收下这三个下人会有这种麻烦,如月应该早早叫他们滚蛋。

事已至此,如月唯有保持镇定,将李靖宇唤到跟前吩咐:“你即刻带人到回春堂去,对周公子说,我有急事请他到府上帮忙。”

“是,夫人。”李靖宇答应,想想不放心,又安慰如月:“夫人,不用担心,一切都会解决的。”

如月点点头。李靖宇才带人骑马飞奔出府。如月命令另一个护院快马去镖局,将此事禀报雷振远。

坐在温暖的火盘边,如月费神猜测,这百里湾三雄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晕厥。在大厅里侍候的人,个个忐忑不安。何管家带人侍立在大厅外,神色怪异地遥望停歇在大院子里的马车。

带着一身的寒气,雷振远大步走入大厅,在火盘边坐下取暖,伸手接过丫头递上来的热茶,才不急不慢地问:“夫人,外面那三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爷,这三个下人一直在小李庄居住,昨天突然晕厥过去。”看到雷振远泰然自若的神色,如月受到了感染,平静地将宁总管的话一一转告雷振远,并说明已经派人去请周志海前来。

“我还以为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是三个下人晕厥过去了。夫人,周公子是有名的神医,一定可以将他们救醒的,不要担心。要是周公子都没办法救活他们。我们只有帮他们办理后事,再妥善安排这个妇人就是了。”雷振远温和地看如月,低声安慰。

也只有这样了。如月叹气。

雷振远挥手让大厅内所有的人都退出外面,凝重地问:“夫人,你如实回答我。这百里湾三雄是专门杀人越货的凶恶之徒,怎么就成了你的下人?”

唉,要是那三个浑蛋一直晕厥不醒,还得依赖雷振远善后,说出实情可以方便他处置。

如月心中有鬼,不敢正眼看雷振远,盯住地面的火盘,吞吞吐吐地将过去被百里湾三雄劫持、用袖箭小筒射伤他们后再吓唬他们的事,向雷振远和盘托出。

又一件隐瞒自己快一年的事!

雷振远狠狠地盯住如月,看得她脑袋瓜子越垂越低。如月偷偷地瞟雷振远,正遇上他阴郁的目光,知道这人生气了,连忙移开目光。

“夫人,你是不是还有事隐瞒我?”雷振远用一根手指头勾起如月的下巴,迫使她面向自己,恼怒地问。

有三个下人晕厥不醒雷振远不恼,让他恼火的是自己这位小夫人净瞒着自己做事,根本就没有将他当作夫君。

“老爷,没有啦。”如月装得可怜巴巴地,眨眼看雷振远。

“你呀,你。”雷振远气得心痒痒,想要怎样,又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处置这位夫人,真是拿她没办法。雷振远板脸看如月:“以后做事,不准背着我干。知道吗?”

如月心虚,伏在雷振远的膝盖上,避开他的逼视,为自己辩解:“老爷,当时我也是出于无奈,我要是不诈他们,他们就会杀掉我的。”

“狡辩。当时为了逃生骗他们,事后你带这三人在外面跑来跑去,作何解释?你就不担心他们戳穿你的谎言,对你不利?”雷振远可不想让人误会他是个傻瓜。

如月觉得自己受到了冤枉,抬头看雷振远,不服地辩解:“我没有带他们跑来跑去的,是他们三人硬要尾随我。我曾经如实告诉他们,那**是假的,叫他们离开,可他们死赖不走。我有什么办法。”

“那么,他们三个醒来后,由我来叫他们走开。你一个年轻女人,身旁总带三个大男人,像什么样。”想到那百里湾三雄围绕在夫人身边、经常对这位美丽的夫人大饱眼福,雷振远就不舒服。

“我哪里把他们带在身边。平日里他们三人根本就不在我身边,有事了我才叫他们的。老爷,现在我又不想放他们走了。得留下他们帮我辨认在暗中谋害我的人,因为只有他们三兄弟接触过这个要暗害我的人。”

“夫人,那些人谋害不成,恐怕早就逃之夭夭,还等你叫人来辨认。我的仇家很多,谁知道是哪个。”雷振远皱眉,不赞同如月的做法。

“不!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人就潜伏在暗中,伺机动手。”如月坚持已见。

雷振远说服不了如月,无可奈何:“真拿你没办法。随你去。”

何管家在门口处干咳几声,才禀报说:“老爷、夫人。周公子来了。”

雷振远睨如月一下,换上一副肃杀的面孔,端坐在火盘边。如月瞪了雷振远一眼,换一个远离他的位置。

周志海步入大厅,就看到雷振远和如月木头一样坐在火盘边。

看到周志海,如月站起身体,微笑打招呼:“周公子,这大冷的天,麻烦你到府上,真过意不去。快到这里来取暖。”如月礼貌地请周志海到火盘边取暖,同时叫外面侍候的丫头们进来给客人泡茶。

雷振远客气地向周志海打招呼,泰然自若地伸手取暖。

周志海接过晴儿递上的热茶,悠闲自在地啜着,仿佛他来到雷府,就是为了品茶。

大家都不陌生,如月开门见山地说:“周公子,请你过府来,是因为我的三个下人突然间晕厥不醒,不明白是为什么。麻烦周公子给瞧瞧。”

周志海慢条斯理地喝茶,慢悠悠地说:“谢夫人是说院子里那三个?我已经看过,没事了。他们只是因为身体上的**发作,暂时晕厥过去而已,我已经给他们服下解药了。”

雷振远身体一僵,一言不发,目光如炬地逼视周志海,全身散发出浓浓的煞气。这位周神医,对夫人的下人比夫人还熟悉,不同寻常。

如月不相信:“周公子,我可没有给他们下过任何**呀。”继而转脸看雷振远,惊讶的神情表明自己没欺骗雷振远。

笼罩在雷振远阴霾的目光中,周志海傲然抬头,向如月淡淡地笑:“谢夫人,是我向他们下的**。你太过于大胆了,你手无绑鸡之力,竟敢诳这杀人不眨眼的百里湾三雄,迟早会被他们戳穿的。到那时,谢夫人如果是在雷老爷身边。他们自然奈何不了你;万一谢夫人当时正带他们三人远行,极有可能会因此陷入万劫不复的。雷老爷,你说是吗?”

雷振远不置可否,沉默不语地看周志海。

“谢夫人,我看你一心要使唤这三人,就干脆给他们下了真正的**,让他们听命于你,岂不好?”周志海脸带微笑,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放置桌子上,解释说:“这是解药,以后谢夫人每隔四十天给他们每人一颗,他们就不敢对谢夫人有二心了。”

好你的大鬼头。

擅自给百里湾三雄下了**,事先不经自己同意也就算了,过后居然不告诉自己,害得自己担惊受怕,还当着雷振远的面说出事实。不知道雷振远心里怎么想的。

如月想起周志海在谢府大门外给百里湾三雄药丸的事,明白他是在那个时候做的手脚,不悦地说:“周公子,你应该事先跟我商量。”

雷振远冷冷地打量桌子上的小瓶子,阴冷的目光在如月和周志海身上来回移动。这上老江湖一看就知道,真正控制百里湾三雄的人是周志海。这位周神医不会无缘无故地帮助夫人的,不知道他居心何在。

“周公子,你为了帮助我夫人,真是煞费苦心。”雷振远的话冷冷的,神色也是冷冷的。

如月悚然一惊。难道,他看出了什么端倪?如月转念又想,自己跟周志海交往时,根本就不知道这世上有雷振远这个人;自己跟随雷振远后,坚决抵制了来自周志海的诱惑,并没有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没有什么可愧疚的。

如月变得坦然自若了,她面对雷振远:“老爷,你要是觉得我收下这三个下人不妥,等他们醒来后,就即刻叫他们走开。只是刚才我们说的那事……”如月专心致志地看雷振远,摆出一切由老爷作主的模样,话语中分明又不想放走这百里湾三雄。

夫人的态度,让雷振远心情舒畅。不管你周神医要打什么主意,最后的决定权在老子手上,夫人听老子的。

凝视这张俏丽的小脸,雷振远的目光已经变得柔和:“夫人要想使唤他们,留下就是了。但是,这种人不可长期留在府上。”

“老爷说的是。我决不让他们住在家中。”如月乖巧温顺,愉悦的声音婉转动听。

周志海的心中,突然感觉到很不舒服。

百里湾三雄精神颓废地走入大厅,一眼看到他们那个俏丽的主人端坐在正中,再往主人的两边看去,吓一大跳,双脚就不听使唤,情不自禁地向如月下跪。

如月的左边,凶神恶煞的雷振远一身霸气,杀气腾腾盯视百里湾三雄。如月的右边,儒雅中透出阴冷的周志海,目不转睛地逼视百里湾三雄。

雷老虎和周神医,这两个叱咤江湖的人物,只要一个就让百里湾三雄吃不消了,居然双双鼎力相助这个柔弱的女人,不向她俯首听命都不行了。

张老大不敢向如月的两边看,敬畏地看如月:“主人,我们不想回那小李庄了。让我们居住在清州城内吧,你有什么事要吩咐我们时,就方便多了。”居住在清州城中,期限到时索要解药也方便多了。距离太远了,害怕到时找不到你老人家。

如月看到过去对自己随便的百里湾三雄,现在畏惧地看自己,暗自偷笑,脸上冷若冰霜:“可以。你们今天就回去收拾东西,明天带张大嫂和孩子一起搬来。你们要注意,到清州城后,不准对外人说,你们是在为雷府做事。”

百里湾三雄唯唯诺诺答应,退出大厅。在大厅门口处跟何管家打个照面,何管家吃惊地扭向另一边去。

张老三边走边回头看何管家,低声对张老大和张老2说:“真是奇怪,这人怎么似曾相识。”

“过去原本是要吓唬他们的,现在弄假成真了。”如月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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