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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美女排行榜-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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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打完之后,燕北带人赶到,其中有个叫郑名青的家伙,此獠曾杀我天尘数个弟子,罪属不赦,圣教数次追杀,均被他逃掉。今天被我遇上,就顺手松了他一程。燕北气的吱吱叫,我听着恶心,就出来散散心,后来就遇上了你。本想打个招呼,哪知你……哼!”

“顺手杀了——那可是曾经比武大会的第九名!”范灿忍不住摇了摇头。

第一五四章

“嘻嘻!”凤飞飞带着几分得意,“本姑娘最近武功大涨,想杀谁便杀谁!即便是阎罗王到了本姑娘手下也得乖乖候着!何况劳什子第九名?顺手一挥就捏死!”

范灿见她这般,想说几句责备的话;不过未等他放下筷子,就被堵了回去。

“打住!快吃你的饭!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下手有分寸!这事关系到天尘和昆仑的恩怨,你就甭管了!昆仑你总知道吧?荥阳城里就有俩!郑名青和你遇见的那人是一路货色!”

凤飞飞了解,这厮虽然温和,有时做事却显得拖沓。

“你呀!远没清姐姐一介女流行事潇洒!不救男子就是不救男子!那等小角色杀了就杀了,没什么可惜的!”

范灿被菜了一顿,暗自苦笑,再没有心思讯导这小妮子,反倒被推到眼前的饭菜堵住了嘴。

“凤儿行事虽然狠辣,却未滥杀无辜,或可谓是快意恩仇!”

在对敌行事上,范灿自认远不如凤飞飞来的潇洒果断;不过,同时也知道快意恩仇并非江湖路的全部,自己行事有些拖沓,算不上什么大的遗憾。

“上天有好生之德,医者行事,必然要三思而后行!慎行,快意,难啊!”

这顿饭吃了少半个时辰,凤飞飞避开今日事,滔滔不绝地说些近两天的所见所闻,别有一番趣味。

范灿乐的身边有个小黄鹂叽叽喳喳,偶尔随声附和。当得知凤飞飞到过这燕京城不下十次,每次来均是这般闲逛一番,范灿的面色顿时有些古怪,暗自猜测了半天,无论如何找不到合理的理由;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孰料凤飞飞愣了愣,面色更是古怪,一句话不说,看白痴似的看着范灿,美目中闪过极为复杂的情绪。

范灿满头雾水,不过被凤飞飞瞪了一阵,突然慢慢觉得自己似乎真的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免不得有些尴尬,讪笑几声,就要招呼离开。

“这事需要理由吗?若非你提醒,我倒真没想过。没道理,没道理!”

凤飞飞一边摇头,一边小声嘀咕,秀眉微蹙,似乎很是不解;旁边的范灿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地。

范灿虽然面生,但近日名声在外;为了防止有心人在侧,知晓范灿的来历,探究凤飞飞的身份,给于清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两人结伴到龙门镖局走了一趟,用来堵好事者的歪心思。

将今日遭遇告知师妹后,范灿便被赶了出去;燕北说的那番话也被暂时留在心里。

今日所经颇多,饶是范灿内力奇异,应付恁多事情,也有些困倦,加之春末夏初本就是困乏时节;回到自己住处后,稍作收拾便上床睡觉了。

范灿醒来时,已是华灯初上,此时烈日余威渐渐散去,凉爽了许多,不时吹来阵阵凉风,别有一番惬意。由于午饭吃的饱,肚子尚未抗议。

正当他考虑是不是懒床时,突然听到门口有脚步声,在门口来回徘徊,似乎在等待。

“坏事!忘记我的身份!”范灿一拍脑门,赶忙从床上爬起来,“定是镖局的人送饭时见我睡觉,不好打扰,只好在外面等!不好!不好!”

范灿一边责怪自己,一边向门口走去。

“吱呀!”

“呃,两位在等范某吗?”“范公子,你可醒来了!”

令范灿略感意外的是,门口站着的不是往常给他送饭的丫鬟,而是一名镖局弟子和一名劲装打扮的江湖客。两人似乎等了很长时间,明显有些倦意。

镖局弟子见范灿出门来,赶忙打招呼,脸上顿时轻松下来。那江湖客几乎同样的表情,向范灿抱了抱拳,并未说话,但恭敬之意溢于言表。

那弟子稍作解释后,范灿才明白二人来意。

原来劲装汉子乃鹰眼金戈周公允门下高手,今日刚到燕京;此次是奉周公允之命,前来邀请赵震、范灿等人到燕赵楼赴宴,以表对诸人仗义出手的感激之情。

于清被宋雅茹请走,无法前去;赵震有要事不能前去,只有甄之义走一趟;恰逢范灿休息,来者不敢打扰,先分出陪甄之义前去;留下一人在此等候,赵震见状,叫来一名弟子,在侧支应。

范灿致歉之后,回房收拾一番,让镖局弟子回去复命,自己则同来使赶往燕赵楼。

鹰眼金戈周公允,在北方武林也是一号人物,臂力过人,手持一杆金戈,成名绝技三十六路破天戈,有万夫不当之勇。雄踞东昌府十余年,侠名不倒。而且周家是东昌望族,颇有根基,手底下网罗了一批高手,虽然比不上济南柳家和蓬莱剑派,却也独占一方。

此次子女遇袭,得到龙门镖局传来的消息,得知爱子丧命,爱女被追杀,手下人死伤殆尽,怒发冲冠,立刻召集手下高手,日夜兼程赶来燕京。

周兰芷得以保全,有三方功劳。最大的自然是出手拦下关西三凶的范灿,若非他,张浩波已然丧命,而周兰芷也难逃被抓厄运;又是范灿请来师妹于清帮周兰芷解毒,解除了隐患。

龙门镖局派人将消息送到东昌府,告知周兰芷处境,是一大功;田维应既然敢出手杀人,甚至派人追杀至燕京城内,自然算准了周兰芷和张浩波二人孤立无援,准备了好多手段捕杀二人;龙门镖局依靠强大的威慑和遍布全国的分舵,出乎黄煞的预料,将消息迅速传递过去,让周公允迅速做出反应。

第三则是燕家,先是燕赵楼肯留这两个烫手山芋住宿,暂时有了栖身之地;后来燕北放出话来,力保二人在燕京城时的安全;相当于多了层保障,也给张浩波吃了颗定心丸。

所以,周公允赶到燕京后,强忍丧子之痛;第一时间派人去请三家赴宴,以表谢意。

除这三方外,一些寄居在燕赵楼的豪杰英雄也收到了邀请,比如琳琅双侠、峨眉无影剑、澜沧刀等等。

范灿被待客的张浩波接近大厅时,受邀之人大都已经在座;燕家赴宴的是大公子燕北和燕赵楼主燕平,龙门镖局来的是甄之义,其余一干人依次在座。

周兰芷眼睛红红的,坐在一个身材魁梧的老者身侧,虽然腮上有数道泪痕,气色比明显前几日好了许多。

第一五五章受邀赴宴

带路的周家门客早就飞身上前禀报。因为范灿甫一出现在门口,即引来众人目光,本来颇有些噪乱的大堂短暂安静下来。

甄之义老早就瞧见了范灿,微笑对他点点头,并未说话,只将目光转向周公允。那燕北面不改色,虽然对范灿无甚好感,却无意抢别人的风头,默声喝茶。

除此两方主角之外,其余诸人反应不一;见过范灿者,如那琳琅双侠,反应如甄之义一般;未曾谋面者,难免有些好奇何人引得诸人瞩目。

范灿一只脚踏过门槛时,周公允已经起身,大步迎上前来,身后紧跟着有些憔悴的周兰芷。

“范公子到来,老朽荣幸之至,有失远迎,万望勿怪勿怪”周公允高声道,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说着就要施以大礼。

“折煞晚辈,见过周前辈”范灿不敢怠慢,忙上前拦了下来。

双方各自见过,有些人才知道这就是最近鹊起的神医弟子;再有不明其意者,只好向邻近人打听,少不了受些白眼。

“原来他就是最近风头颇胜的范灿。倒是一表人才,只是看起来文弱了些;不知他如何抵挡的过那些杀人狂的偷袭。”有人不住打量范灿,暗暗诧异。

“这年轻人竟然可以拜入神医门下,实在是有莫大的福分”一个中年人说话间有些感叹,“多少年了,无数人想拜入神医门下,踏破了门槛,也不能如愿”

周公允将范灿请进席中,要请上座,范灿不敢擅越,坐在了甄之义之下。

未等坐稳,周兰芷盈盈上前,拜谢范灿救命之恩;范灿连道不敢。

诸人坐定,范灿为于清未能赶来致歉,周公允只表感激,丝毫没有不愉之情。

“想必甄前辈做过解释,比不再去费心。”

周公允所邀之客不少,众人济济一堂,颇为热闹。只是提及七煞所为所作之事,老侠客忆及爱子,未免老泪纵横,众人更是义愤填膺,谴责那黄煞田维应所作非人。

暂且止住悲伤,周公允再次对众人道谢,尤其是范灿、甄之义和燕北等人,发誓和七煞势不两立。

范灿将一切看在眼里,不由叹息。

“田维应那厮胡作非为,将好好的一个大户豪门折磨的满堂悲伤,风声鹤唳,端的无耻”

酒席之中,范灿说话不多,不过却没少喝酒;一是周家诸人,如周公允张浩波,前来敬酒;而是在场群豪,有想结交者,前来套个近乎,他尽是来者不拒。

燕家正在多事之秋,燕北并未多呆,早早便告辞而去,留下燕平支应。周公允不敢多留,将他送出门外。燕平身为燕赵楼主事,琐事颇多,也未多陪,未至一半离去。

酒尽人散已将近深夜,众人逐一告辞。由于周公允有心结交,酒食上没有半分的亏待,众人大都是性子豪爽的江湖豪杰,离开时十有七八伶仃大醉,张浩波就是被人扶回了住处。幸好受邀众人,大都住在这燕赵楼,无需多走远路,省了不少的事。

范灿和甄之义,一个身怀绝技,一个酒量惊人,虽已海喝,却无大碍,尤其是范灿,依旧是神色如故,无半点醉意,比稍显话流的甄之义要好许多,注意到此事的诸人暗自惊讶。

众人皆知范灿暂居龙门镖局,见到他随甄之义一块告辞,纷纷相送。

告别诸豪杰,范灿长长出了口气,伸伸懒腰,抖了抖脑袋。

“宴席丰盛,宾朋热情,酒足饭饱,却颇有些嘈乱。”

甄之义比不得范灿这怪胎,尚且偶尔打几个酒嗝;见得范灿如此,不由笑问:

“贤侄,可曾尽兴?”

范灿收回明月上的目光,随口道:

“尽兴,尽兴比独酌和对饮,别有一番趣味……若此聚无前事,田维应那厮未曾作梗,周家父女未有丧亲之悲……今宵晚辈定然会大醉而回”

想到周兰芷眉间化不开的伤,周公允尽酒时的悲,范灿的心情并不那么轻松。

甄之义闻言,稍稍一怔,神色随之淡然,老侠客笑道:

“你这小子,是怪老头子在别人的宴会上没心没肺吗?”

范灿连道不敢,他却是未曾有此意:

“小侄万无此意,只是心生感叹人有悲欢离合……”

未等他说完,甄之义就打断了他的话,拍拍他的肩膀,道:

“小子,非是我无情无义,而是你太年轻,见不管生死。”

虽然甄之义的语气淡然,范灿却听出里面有道不尽的萧索。

“老头子我比你痴长几岁,做的又是这保镖的行当,早已见惯了生死——你可知镖局每年要损失多少人手?上次青海白玉那趟镖,镖局的三十名好手遭人劫镖,无一人生还……”

“若是你到了我这把年纪,见惯了生死,渐渐就会理解面对生死时的无奈……”

说到这,甄之义的声音有些低沉,长长地出了口气,再没说话。

范灿不敢打扰,默默地跟着身后。

燕京是大城,而今又是夏天,虽已深夜,除了两边的花柳街巷灯红酒绿之后,路上的行人也不断。

大约一里路后,甄之义才开口说话,情绪似乎已经转变了过来:

“小子,你可别被老头子的一番妄言给影响了情绪;生死虽然无奈,却并非时时都伴着你,更不是你这样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所要考虑的事若是你钻了牛角尖,老头子我可就有莫大的罪过喽”

范灿的目光早已清澈如初,闻言笑道:

“晚辈不是自怨自艾之徒,更非杞人忧天之辈。前辈不必担心。”

“罢罢罢”甄之义像是觉得自己的步伐有些慢,稍稍快了些,“有个忧患意识就成,整天价纠缠这些东西就是傻子。要不得,要不得”

“嘿”范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打了个哈哈。

甄之义的声音虽然不大,却渐渐高昂了起来:

“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就算你武功霸绝天下,就算你身边护卫如云……都难免有挨刀的时候,生老死别算不了什么活出我辈风采才是真正的快意人生”

“快意恩仇”范灿默念这四个字,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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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六章同门相向

“嗯?”

正当范灿体味甄之义的话时,沿着大街跑来两条身影。

前面的是个女子,低着头一言不发;后面是个男子,追的甚疾;从二人轻巧的步伐来看,是两名江湖人,不过由于天色昏暗,看不清二人的样子。

二人迎面而来,那女子虽然有武功在身,步子却很凌乱,显然非常想甩开后面的男子。那男子紧追不舍,武功似乎高出前面的女子一两分,越来越近。

二人飞快地从范灿身边掠过,而且可以清晰地听到那女子的抽泣声。

“年轻人啊大半夜的折腾什么?”甄之义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

显然不是仇杀,倒像是情侣之间恼了矛盾。

范灿只是略觉得那男子有些厌恶,并未太在意别的细节,笑道:

“看来……又来一位?”

范灿的话只说了一半,迎着二人又来了一个人影,从娇小的身躯来看,又是一名女子。

这女子手里提这两把剑,喘气吁吁,武功比前两位差了不少,心急火燎地闷头赶路。

“小心”

那女子慌慌张张,直直的朝范灿撞了过来,范灿面不改色,横移三次,一手扶住了来人。

鉴于朱雀袭杀前事,范灿带了五分的小心,若有若无地扣住了来人的脉腕,但并未用力。

“对不起,对不起小……公子,是你?”

那女子丢开范灿的手开,连忙道歉,本来就要继续赶路,转身的时间瞥见了范灿的样子,歉意中带了三分诧异。

范灿闻言,仔细观瞧,这女子并非别人,正是今日在大街上遇到了无空剑门两名女弟子中年岁较小的那位。

“正是在下,姑娘这是……”

范灿停下步子,带几分询问的意思。既然这小女孩在后头直追,那么刚才二人的身份不言而喻,自然就是那紫衣女子和男弟子孙立。

那女子抹了抹额角的香汗。看了看范灿,又看看旁边的甄之义等人,微微一顿,撇开双剑,就要屈身下拜,声音有些颤:

“师兄为了讨好燕家,要逼师姐去讨好燕家的登徒子燕轲。师姐不去,师兄就大发雷霆。师姐气急……呜呜……贱妾知道今日对公子多有冒犯,可是……呜呜……”

范灿道声不可,拦住了这女子做礼。哪知她说到了伤心处,似乎有无限委屈,嘤嘤哽咽起来,话不成句。

范灿向甄之义点头致歉,表示自己要询问一番,可能会耽误时间。甄之义示意无妨。

“姑娘不必介意,今日之事,是在下唐突。”

那女子抽噎一阵,一边说着,一边还要下拜。

“公子,您是侠义中人,你大人有大量……”

范灿依然猜到这女子的想法,拦住她的话语,摇头道:

“姑娘不必如此,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那女子见范灿愿意帮忙,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凌燕斗胆请公子出手帮助师姐,不让……不让师兄逼她去……”

似乎是记起孙立巴结的对象是燕家这一方豪强,女子咬了咬嘴唇,见范灿示意她说下去,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公子,我知道这件事很难,只是那燕轲实在不是……请公子帮忙”

说完之后,这名自称凌燕的女子巴巴的看着范灿,期待中带着几分歉意。

“姑娘是在下拦住那孙立?”范灿微微沉吟,并非他本意不愿帮忙,只是现在甄之义在场,怕对龙门镖局和燕家的关系有损。

“嗯”凌燕点了点头,“只要公子拦下师兄那个白眼狼,我和师姐脱身之后,马上就离开燕京城,返回门派”

今日在大街上与范灿交手之后,凌燕师姐妹慢慢回味过来,想到范灿出手时的轻松自如,不由得一阵后怕,对他的评价直线上升。又因范灿出手时似乎没有半点的恶意,认定他是正派中人。因此刚才见到范灿后,忐忑之下,开口求助。

范灿回头看了看甄之义,老侠客见状,说道:

“贤侄,你自去便是。”

范灿见老侠客如是说,明白他的意思,不介意他管这档子闲事,不再多话,招呼凌燕前去追赶。

凌燕对甄之义施了一礼,转身跟上。

循着孙立和紫衣女子离开的方向,范灿带着凌燕追了过去。

这凌燕的轻功和范灿本来就差了许多,加之赶了好久的路,更加的不济,小姑娘见范灿轻盈的步伐,急的差点哭出声来。

“公子,你先……”

范灿眼观六路,自然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放慢几步,道声得罪,握住女子的小臂,渡过去几丝内力,助她一臂之力。

“凌姑娘勿要着急。”

凌燕得了帮助,顿时步子快了许多,又要道谢,被范灿打断。

“承蒙姑娘看的起在下,在下自然乐于相助;只是你那师兄怎会有这般想法?”

“他是猪油蒙了心”凌燕得了范灿相助,飞掠期间几乎不用照理,又惊又喜。惊的是范灿的轻功竟然如此之高,喜的是范灿出手相助,师姐定然可以摆脱孙立。

两人在大街上掠过,范灿为不引人注意,主要走些不太光亮的地方,像一道黑色的幽灵,从燕京城掠过,偶尔有几个路人,也只认为自己眼花。

范灿的轻身功夫超无空剑门的二人实在太多,只追赶了一个路口,就看到了前面的二人。

紫衣女子毕竟柔弱,加上怒火攻心,真气不畅,已然要被那孙立赶上。

凌燕见状,立刻大呼师姐。

孙立今日在燕仲面前出了风头,只是后来燕家在噬骨阎罗手底下吃了亏,忙着救人,只是道了声谢,就不再理会他。这小子厚脸皮跟在后头,见到燕轲之后,就动起了歪脑筋。

燕轲这厮虽然武功不济,但是起废柴好色之名却也在不少人口头流传。孙立这厮一门心思地想进入燕家,做个护院或者保镖什么的。见无人理会他,就打起了燕轲的主意。

这厮找到自家师妹,说话间将话题就引到了燕家,一番苦口婆心,说了燕家的诸般好处,要自家师妹去结识燕轲。凌燕两人初始尚未注意,以为自家师兄说的是武林四公子之一的燕北,但是等那厮慢慢扯开话题,那还能不明白?

这二人虽然对燕家有敬畏之心,对燕家的年轻人有仰慕之情,但是对燕轲的操行也有一番了解。自然知道前去讨好燕轲,根本就是往火坑里跳。

见自家师兄竟然有这般龌龊的想法,两个女子忍不住怒火上升。斥责孙立一顿。

孙立这厮被自家师妹斥责,又羞又怒;大声呵斥两个女子。就这样,彼此的怒气越来越大,最后几乎动起手来。

紫衣女子气急而泣,不愿自家师兄妹刀剑以对,夺门而出。

孙立本不是什么大义凛然的人,虽然早就觊觎自家师妹的美貌,可此时此刻,面对武林四大世家的诱惑,再次做出了欺心的事。

这厮飞身扑上,就要擒下紫衣女子。紫衣女子和他拆了几招,心神不宁之下,几乎失手被擒,后得师妹凌燕相助,耽搁几分,才堪堪摆脱。

紫衣女子把孙立的狼子野心看个透彻,再无半点的留恋,凄苦至极,痛苦地离开了客栈。

孙立一门心思进入燕家混了前途,加之被师**斥,羞怒至极,立刻撇开凌燕,紧紧追了上去。这厮暗自发狠,既然撕破了脸皮,便非要擒下紫衣女子。

“柴师妹,你还是乖乖跟我回去。若是能跟了燕三公子,保证你有享不了的荣华富贵,吃不完的山珍海味”

孙立见女子就在眼前,厉声叫道。紫衣女子哪里理她,拼了命的往前奔走。

“既然师妹不识抬举,别怪师兄手下无情了”

这厮说着,提了一口真气,猛赶几步,到了紫衣女子身侧,使了一招拨云见日,抓向她的肩头。

紫衣女子功夫不敌,身单体弱,只能向旁边躲开,堪堪躲过五指,被掌风扫到,只觉得肩头一阵火辣,显然是那厮下了重手。

正在这时,凌燕的呼叫声传来,紫衣女子稍稍分神,没注意脚下的坑洼,一个趔趄,就要倒下。

孙立见状大喜,前赶一步,就要困住紫衣女子。正在这时,身后传来娇叱声。

“看剑”

凌燕见孙立无耻,甩开范灿,使了招卞庄刺虎,攻向孙立。

范灿看的出来,这姑娘这招几乎用了十分的力气,显然痛恨至极。他没有耽搁,双脚一点,疾飘出两丈有余,伸手一托紫衣女子肩头,稍稍用力,将她带出一丈开外,避开了孙立的擒拿。

事情发生在一瞬间,孙立只觉眼前一花,就失去女子的影子;待他回过神来,凌燕的长剑已经到了身后,这厮似乎感觉到了怒意和杀气,又惊又怒,急忙飞身躲开。

“师姐,你怎么样?”凌燕迫开孙立后,并未追赶,奔到紫衣女子身边,左右打量询问。

范灿救下紫衣女子后,站在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孙立。

同门相残,只因这男子欺心害人,不顾同门之谊,硬把师妹往火坑里推,别人稍有不从,即武力相向,如此等人,不为善类。

“是你”

孙立站稳之后,仔细观瞧,待看清范灿的样子后,不由又惊又怒。

“好你个贱人,难怪你抵死不从,原来勾搭上了这个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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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七章 孙立求饶

“你……你……”柴姓紫衣女子听孙立恶言相向,气的脸色发青,双手打颤,说不出话来。

“孙立,你为了一己私利,不顾同门之谊,打伤师姐,犯了本门门规,回去之后,我一定会禀告师父,将你开出门派,公告武林同道”凌燕扶住紫衣女子,大声呵斥。

孙立闻言,呆立当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阴晴不定。

同门自相残杀,是武林大忌,为正道所不容;若真如这女子所说,其所作所为被公告天下,虽然不见得会有人注意无空剑门这等小门派,但对他的影响却恶劣之极。甭说被人所不齿,进不了燕家;就算进得了燕家,也不会被极重脸面的燕家所重视。

“若非这厮捣乱,某家早就擒住这两个贱人,将她们送给燕三公子,在燕家搏个身份该死的,这厮到底什么来头?”

孙立念头千转,转向范灿,恶狠狠地瞪着,几乎要喷出火来,恨不得要将他大卸八块。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屡屡和我作对?”

“和你作对?”范灿闻言反问,带着几分不屑。

“这两个贱人不识抬举,敬酒不吃吃罚酒。”孙立追赶一阵,真气也有些不济,一边应对范灿,一边暗自调息,准备些宵小手段,从百宝囊中取出两颗铁链子,扣在手中。

“你才是贱人混账无耻王八蛋白眼狼”凌燕丝毫不肯示弱,指着鼻子大骂。

孙立不理会两个女子,只是直直瞪着范灿。

“我送师妹进入武林四大世家之一的燕家,这是我无空剑门的家务事,也是好事,阁下非要横插一脚,与燕家和无空剑门过不去吗?”

在他说话期间,范灿走到紫衣女子身边,点了她几个穴道,将她紊乱的内息梳理一番;他近日随于清学了不少的本事,几指下去,有立竿见影之效;柴姓女子的脸上泛起了几丝血色,给范灿请了个万福。

“嗯,我答应了凌姑娘。”范灿的声音不咸不淡。

“你……”孙立向后退了半步,指着灵压厉声叫道,“你这贱人果然和他勾搭成奸,伙同外人来对付我当真是恬不知耻我们无空剑门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这厮的话语混乱,恶言相向,态度恶劣,没了半点的正道中人行事作风。

“胡说,我们和公子清清白白,只是白天才见过一面。是我请公子前来相助,对付你这恶人的公子侠义为本,不计前嫌,出手相助你这混蛋,不许污蔑好人”

凌燕被孙立气的语无伦次,只是拼命地为范灿辩驳。

“污蔑好人,哈哈,他怎肯无缘无故助你?你当他是急施好义的燕荆吗?还不是打你们的主意”

“放……放屁才不是”凌燕气的小脸通红。

“我告诉你,这两个贱人早就不是什么清白人物你若是打她们红丸的主意,那就是痴心妄想了哈哈”孙立狰狞地笑着,仿佛叙说着一件极为得意的事。

“你……你,我……我……”凌燕银牙打颤,转向范灿,带着哭腔道,“公子,没……没有”

范灿一直在旁边看着,见凌燕如是说,淡淡道:

“两位是在室之身,我能分辨。”

“哈哈,她们是千人压万人骑的jian货,瞎子也能看得出”孙立的谎言被戳破,虽然仍在叫嚣,底气却弱了几分,“你到底得了这贱人什么好处?是不是陪你睡觉,让你……”

柴姓女子的脸色越来越寒,凌燕气的说不出话来。

“好处,自然有,却与你无关。”范灿直接打断了孙立的话。

“你……”

“砰”

“你的话太多了”

范灿看着被一脚踹出去三丈有余的孙立,声音依旧不咸不淡。

范灿将孙立的一举一动都看着眼里,偷使暗器的小九九自然瞒不过他,对手蓄力,他也在蓄力,出其不意,欺身上前,一脚将那厮踹飞,在地上划出一道直线,栽了狗啃地,半天没爬起来,长剑也飞出老远。

“你敢偷袭?王八蛋,你敢偷袭?”孙立抹了抹嘴角,挣扎着要爬起来。

“我不是王八蛋,只是踹飞了你”范灿不理会对手那可以杀人的眼光。

“打的好”凌燕高呼。

这小姑娘突遇惊变,本已慌了神,加上孙立这厮无耻,功夫又高过她两分,见他追擒师姐,早就没了主意,请求范灿出手,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竟然遇到了神医,一出手就将恶人打了个落花流水,小姑娘只觉得畅快之极,刚才的不快和压抑一股脑释放出来,若非看师姐的脸色越来越痛苦,她铁定会冲上去打杀一阵。

紫衣女子虽然得范灿相助,稳住身躯,却已身心俱疲;她年岁长于凌燕,而且久与孙立相处,同为无空剑门弟子,彼此难免有几分情意,突遭此变故,曾朝夕相处的男子突然反目成仇,自然是百感交集,凄苦占了八分。

看着孙立在范灿面前越来越丑恶的嘴脸,她的心慢慢沉到了底。

“你他娘……”

“砰”

孙立不干不净的话尚未出口,再次被范灿封了回去,被狠狠地蹬在腰上,滚出三丈有余,到了凌燕二女身前,面容扭曲,身体弯的像只虾米,却怎么都站不起来。

这厮不是什么硬气的汉子,痛苦地叫了起来。

“凌姑娘,柴姑娘,在下越俎代庖,让他吃些苦头;至于如何发落,还要请二位定夺。”

范灿上前跟了几步,将事情丢给了两名主角。

凌燕嫌恶地看了孙立一眼,拖着柴姓女子往后退了一步,将长剑绰在手里。

“师姐,这混蛋狼子野心,留着只会浪费粮食让我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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