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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美女排行榜-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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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诸位让一让!”
好事者只觉得身前一股大力传来,纷纷不由自主向两边倒去,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范灿护着于清很快到了门口处,见外面依旧是里三层外三层等待消息的人群,微微变色。
“师妹,这……”
于清指了指客栈墙根处的空地,就要当先走去;范灿赶忙护住她,在前面开路。
楼上的打斗激烈,每次有桌椅板凳从窗户里飞出,都会引起一阵喧哗。
正当范灿护着师妹快要走出人群时,远处再次传来了快马声;不过是,燕荆带人出现在视野中。
围观众人包括认识的不认识的纷纷和燕荆打招呼,甚至有人自告奋勇地上前报告战况,均被燕荆一一挡开。
“师妹,这位就是燕荆燕大侠!”范灿介绍道。
“嗯,小妹与燕公子曾有过数面之缘!”于清点了点头,依旧面色淡然。
范灿回头了几眼,见燕荆已经进了酒楼。
“师兄若是好奇,不妨留下来等候打斗的结果!”于清看透了范灿的心思。
范灿被师妹看透心思,俊脸微微发烧,嘿嘿笑道:
“师妹在哪,师兄就在哪!师妹若是没兴趣,那就算啦!”
“嘴硬!”于清暗暗拧他一下,嗔道。
第七一章 左丘二奇
于清没有执意离去。陪着范灿站在大街对面一处人少的地方,静观事态。
两人站定不久,二楼的大堂里即传来燕荆的喝止声,但剑棍交击声没有停下来,燕九和那一老一少已经打得焦灼在一起,尤其是燕九早就动了真火,剑式如潮,根本停不下来。
之后楼上传来一声低喝,一阵清脆的金铁交击声,暂时没有了声息,燕荆强势将五人分开。
没过多久,燕九面无表情地带人从酒楼出来,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楼上传来了一老一少齐声向燕荆讨教的声音:
“素闻燕家二少爷武功高强,今日有缘得见,若不好好讨教一番,岂不是一大遗憾?”
燕荆朗声答道:
“燕荆久闻左丘二奇的大名,仰慕已久;但今日荆尚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告辞!”
“原来这一老一少叫左丘二奇!”众人听到燕荆的答话。恍然大悟。
范灿没听过这个名字,只能暗暗记下,回去之后向人请教。
左丘二奇见燕荆要走,不肯相放,抢先出招攻了上来,棍法凌厉,呼呼挂风;燕荆见他们来势凶猛,不敢怠慢,向旁边闪去;燕荆的功夫要高燕九一筹,那少年人一棍落空,直直砸在附近的一张桌子上,砰的一声砸的粉碎,声势骇人。
“不可!”燕荆赶忙阻止他们继续破坏,却不料左丘二奇不管不问,只是一味强攻;燕荆无奈,只能将二人引出酒楼。
楼下众人依旧在猜测楼上的打斗情形,只见二楼临街窗户中掠出一个高大的身影,身法高明,俊如苍鹰,正是燕荆;燕荆之后,又有四人,先是手持双截棍的一老一少两个怪人,老者精明,少者刁钻,正是左丘二奇;左丘二奇刚刚落地,俊秀书生紧跟而来,身法精妙。犹在左丘二奇之上;在后面是身姿优美的蒙面女子,白纱微微掀开,露出一张温婉秀丽的面容,引起一阵赞叹。
“师兄,美女来了!”于清低声道。
“嘿,美女!”范灿一改严肃,嘿嘿一笑。
“还不上前打个招呼?”于清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
范灿见于清在调侃自己,作势迈步上前:
“谨遵师妹吩咐!喂……额,她来了!”
那蒙面女子兀自四处打量一阵,最后朝范灿他们这边走来。
于清美目微微一亮,芳唇微微抿动,声音传到了范灿耳朵里:
“师兄,你的桃花运来啦!”
范灿不理会,自动把目光转到燕荆和左丘二奇的打斗上,只用眼角余光注意女子的行迹。
左丘二奇逼得太紧,燕荆让了五招,反倒被他们斥责看不起人,杀招连出,声势骇人。
燕轲不再相让,反手拔剑,整个人气势猛然一变。如易水寒松,不返壮士,豪气万丈,一往无前!
左丘二奇一禀,瞳孔微微收缩,知道遇上了真正的对手,两人齐声长啸,悠远绵长;老者身子左倾,摆出一副下山猛虎式,看似不动如山,实则蓄势而发,随时与敌致命一击;少年人一个跟斗翻到老者肩膀,白鹤亮翅,真似振翅高飞,姿态优美。
他们联手如同一人,四拳两兵,气势激增。
“虎鹤双形!”旁边的书生微微动容,“这二人拿出了压箱底的功夫!希望燕荆不要让人失望!”
周围百姓开始喧哗,各自发表自己的看法,看法不一。
“这是什么功夫,叠罗汉?搭人梯?看起来很有气势,燕大侠遇上了对手,看来又是一场龙争虎斗!”
“孙老2,你他娘的懂个屁!站在地上打不过,难道俩人摞起来就能打得过?一个糟老头子,一个小屁孩,在燕大侠面前就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三狗,你难道不知道江湖上有些人是不能惹得吗?僧、尼、盗、书生、乞丐外加老人孩子和女人!这些人中藏龙卧虎。都是奇人中的奇人!”旁边一个人对江湖了解颇深的样子,说着指了指场中的左丘二奇,“看这两位,若是只看外表,你能看得出他们是可以逼退九爷的武林绝顶高手吗?”
“前门外要饭的那群叫花子是奇人?***,你怎么不让你儿子去拜‘奇人’为师?等学的一身好本领,好帮你要饭吃!”
“……”
如此等等的议论到处都是,不少人异想天开,令人称奇。
既然打斗不可避免,而且已经做过忍让,燕荆叫了声得罪,抢先出手,一招剑指天南,攻向老者,去势疾速,迅若闪电。
“来的好!”
老者大喝一声,挥棍甩了上去,头顶的少年人做出同样的动作,整齐划一,双刃齐飞。
嘡啷一声,剑棍交击;燕荆不待招式变老,左脚一撮地,如同荡秋千一般。掠到了这两人身后,身法之妙,令人眼花缭乱。
“拨草寻蛇!”
燕荆掌中剑攻向老者背后下三路,老者不慌不忙,身子猛然前倾,肩上的少年人顺势屈膝,两人和地面连成一个之字形,妙之又妙。
燕荆长剑未落,被少年人挡开;猛然脚尖一点,拔地而起,跃起一丈有余。在半空中刺向少年人肩膀;老者身子向旁边倾去,少年人顺势而动,躲了开去。
燕荆长剑落空,回身再攻,双方你来我往战在一处。
范灿被精彩的打斗吸引,目不转睛地看着,不时地随众人一起鼓掌;于清对此没多大兴趣,静静地立在范灿身侧。
那蒙面女子似乎只是为了找个看热闹的地方,到范灿旁边三尺处就不在前进,回身转望,注意力放在了场中的打斗上。
左丘二奇不凡,攻守兼备;燕荆潇洒自如,不卑不亢;双方的打斗不时引起阵阵喝彩。
“好!打!”范灿突然高声喝彩,声音之亮,传遍全场,把附近的人和那蒙面女子吓了一跳,纷纷望过来,范灿面不改色,心中暗笑:
“你这女子,竟敢打师妹的注意,看我厉害!”
于清得了范灿提示,早有准备,只在众人望过来时,隐隐躲在范灿身后。
范灿挥舞拳头,一副恨不得自己冲上去的样子。
“老五,这小大夫竟然是个好战分子!”
“吓我一跳!大惊小怪,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的年轻人!”
范灿声音极为响亮,场中的燕荆和左丘二奇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左丘二奇对范灿早有试探之心,那少年人更是被范灿打了个措手不及,心有不甘,听闻范灿大呼小叫,颇为不快。
燕荆循声望过来,见是范灿,微微一笑;当看清范灿身边玉人的面目时,燕大侠露出惊讶的表情,面色一整。挥剑挡开左丘二奇的攻势,一个倒翻,落在场外,整了整衣衫,遥遥施了一礼,神色极为尊敬。
燕轲这番动作突然,众人愕然,纷纷顺着他的眼光看过来,见又是那个大惊小怪的小子,更是糊涂。燕荆是燕家的二公子,这小郎中什么身份,竟然能当得他如此大礼!
范灿自然不会误解,知道于清对燕家有恩,燕家诸人对她极为尊敬,想想当初燕三的惊慌失措即可知晓;见他燕荆向师妹行礼,在旁边抱拳招呼;于清微微欠身,算是回礼,重新站回范灿身后。
一时间众人纷纷猜测范灿二人的身份,书生和蒙面女子也露出思索的表情,左丘二奇有些忍不住,正欲喝问,却给燕荆的剑挡了回去,一肚子话没地说,只能闷着头继续打。
双方再战,激烈不输刚才;人们的目光重新转到精彩的打斗上。
两强相争,各显神通;范灿不住地点头,他看过朱望左枫慕容云等人的比试,暗暗将他们比较一番,结果是不相上下。
朱望左枫的战意要在这场打斗之上,但招式之妙略输一筹;慕容云潇洒无双,比之燕轲少了几分大气。燕轲豪爽不失大家风范,朱望我行我素不失豪放,左枫略微偏执但无伤大雅。
范灿很明显站在燕荆这边,不时鼓掌喝彩,引得于清捏拧掐推,百招齐发。
“师兄,你就不能矜持点?”小神医嗔怪道。
“好久没看到这么精彩的打斗了!”范灿笑道,“上次还是在伊水河畔龙门石窟,朱望和左枫那俩疯子打的难解难分!”
“疯子?这话若是给千姑娘听到,保证你倒霉!”于清推了他一把。
“嘿嘿!”千轻盈泼辣,范灿亲自领教过,印象颇深。
两人无心隐瞒,声音虽低,旁边蒙面女子不是凡人,一一听在耳朵里,微微惊诧。
随着时间的流逝,燕荆慢慢占了上风,剑法越来越凌厉,如秋风枯叶,萧瑟悠远;左丘二奇的招式固然精妙,但是气力已然不济,而且燕荆的剑法远远超出他们的预料。
范灿暗暗点头,准备等燕荆打赢之后,询问一下事情的前因后果。
“公子!”一阵幽香传来,有人到了范灿旁边。
范灿转身望去,眼前出现一张娇俏可人的小脸:
“房前辈,阿萱姑娘!”
房福海和房晓萱两人来到范灿身前,客气地打招呼,房晓萱更是偷偷打量范灿身后文静的于清,眼里满是兴奋。
“师妹,这是房前辈,这位是房晓萱姑娘!”范灿为于清介绍道,“前辈,这是晚辈师妹!”
范灿话音未落,房晓萱已经上前抱住于清的胳膊,兴奋道:
“你真的是清姑娘?清姑娘,这是我爹爹,我叫房晓萱,爹爹叫我阿萱!”
于清见这姑娘热情,微微一笑,向房福海施礼,房福海赶忙让开,连连摆手:
“万万不可,姑娘折煞小老儿!”
于清未执著,欠了欠身,对房晓萱微笑道:
“阿萱姑娘好,我听师兄说过你,好一阵夸赞呢!”
房晓萱俏脸微红,看了范灿一眼:
“公子肯定是取笑阿萱!姑娘不可当真啦!”
这些人寒暄的时候,旁边的蒙面女子一一看在眼里,待他们打完招呼,盈盈走上前来,撇开范灿向于清打招呼:
“清姑娘好,阿萱姑娘好!”
于清对她的招呼并不意外,温和地微微一笑:
“姐姐好!”
阿萱本当她是和范灿一起,闻言微微诧异,赶忙随着于清见礼。
“姑娘,这是哪位姐姐?”阿萱好奇问于清。
于清尚不知道,正要请教对方姓名,只听那蒙面女子答道:
“阿萱姑娘,我与请姑娘是初次相识,尚未通报姓名!”
三个女孩窃窃私语,范灿和房福海老老实实地躲开。
这女子自称从江南来,名字叫温婉仪,听到于清姓名,就上前拜见。
“温姐姐,那个是清姑娘的师兄范灿公子,这个是我爹爹!爹爹,公子,这是温婉仪姐姐!”阿萱热情地为他们介绍。
范灿和房福海这才上来见过,温婉仪落落大方,各自回礼,看着范灿赞道:
“范公子好本领!”
范灿知道她指的什么,笑道:
“姑娘见笑,范灿除了跑得快之外,就属嗓门比较大!”
“你这人!”温婉仪想起刚才他那突兀的一嗓子,忍不住嗔了他一眼,“有你跟在清姑娘身边,倒是不无聊!”
温婉仪年纪约在二十六七岁,比范灿他们要大些,别有一番成熟气质;秋波流转,似嗔非嗔的媚态让范灿心神微漾。
“姐姐说的是,从洛阳一路赶来,幸有师兄相伴!”于清微微笑道。
在他们说话期间,场中的打斗渐渐分出胜负,燕荆剑法大开大合,稳稳压制住了左丘二奇;若非他手下留情,左丘二奇已然受伤。
二百招过后,燕荆猛然将剑光收缩,一勾一挑,将少年人的兵刃挑下;左掌右剑,欺身而上,剑招将老者攻势化解,一掌击在老者肩头。
老者只觉着一股大力从肩头传来,想要从脚下卸开,但是此劲绵绵,似有不尽,根本卸不掉,老者蹬蹬蹬连退两丈多远,才在飞身翻下的少年人帮助下堪堪稳住身形。
燕荆并未追击,抱剑朗声道:
“承让!”
左丘二奇气喘吁吁,老者摇头,少年人不甘,但技不如人只能认输,老者道:
“燕大侠剑术无双,左丘二奇佩服!告辞,后会有期!”
说着两人就要离开,旁边观战的书生走进场子,朗声道:
“且慢!”
燕荆、左丘二奇望过去,老者冷笑道:
“阁下有何见教?”
书生面不改色:
“我看三位比试,佩服不已!一时技痒,想向燕大侠讨教几招,不知可否?”
他这话听似佩服三人,却是对燕荆一人说,让左丘二奇微微生怒。
燕荆抱拳,肃容道:
“这位大侠,家父遇袭,燕荆上有许多事要处理,恕不能奉陪!”
说着准备离开,向范灿这边赶来。
“燕大侠刚才就用的这理由,最后仍旧和这两位过了几招!燕大侠是厚此薄彼,还是在等我主动出手呢?”
燕荆微微动容,正要婉言再拒;范灿将一切看在眼里,高声道:
“燕大侠,在下有些事需要你帮助,麻烦过来一下!”
那书生看着范灿微微眯眼,可惜范灿直接无视他;明知别人有事,一味的胡搅蛮缠,并不招人待见。
阿萱也挥手招呼:
“燕大侠,清姑娘在这里!”
燕荆对书生抱了抱拳,大步走向范灿,书生嘴角动了动,忍了下来。
燕荆来到诸人面前,先和房福海范灿打过招呼,而后向于清见礼:
“燕荆见过清姑娘!”
“燕公子不必客气!”
有阿萱和燕荆的两次称呼,不少人听的清清楚楚,这才知道这边两位是名满天下的女神医,一时间议论纷纷;那书生的猜测得到了肯定,依旧忍不住多看几眼;左丘二奇一老一少对望一眼,默默无语,只是望向范灿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惊奇。
将温婉仪介绍给燕荆,燕荆见过;稍稍交谈一会,燕荆即告辞离开,众人知他要事缠身,不敢阻拦。
待燕轲离开后,人们的目光大都聚在了于清和范灿身上,有人认出他们曾在附近行医,兴奋地说与众人听。
正当范灿他们准备离开时,左丘二奇和那书生走了过来;见过于清后,那少年人对范灿道:
“阁下好大的力气,改日一定前去讨教!”
范灿淡淡笑道:
“阁下好功夫,范灿佩服,讨教二字不敢当!”
他心中有个小小的疑团,就是这左丘二奇为何要在此时和燕家的人动手,难道紧紧是一时技痒吗?若非如此,他们又怎能料到燕荆和燕九一定会出现在这里?
左丘二奇不再答话,转身离开;书生看了看于清范灿,又看了看温婉仪,飘然而去。
阿萱和那温婉仪仰慕于清已久,不肯放她离开,扯着玉清进了附近的一家茶馆;范灿和房福海只能跟上。
茶馆老板见小神医光顾,喜的合不上嘴,亲自照应,随时听候吩咐。
三个女孩子找了处清静的地方,说些什么暂且不提。
范灿和房福海坐在不远处,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前辈,那个书生打扮的人是何方神圣?好像武功很高啊!”
房福海摇了摇头,带着疑惑:
“我没过此人,但是此人和江湖传闻中的夺命书生有几分相似!”
第七二章 东瀛忍术
“夺命书生纪天中?”范灿微微诧异,“和圣手书生闵无极闵大侠齐名的夺命书生?”
房福海点了点头:
“或许就是他了!好斗、折扇、自傲和冷峻,这是江湖上的传言!”
范灿对圣手书生了解多些,对这纪天中却仅仅闻名,就顺口向房福海打听了一些情况,房福海受他恩惠,知无不言,将自己知道的悉数告于他。
他们谈话的时候,有百姓带着好奇进来,甚至有些女子凑到了于清等人近前,范灿并未在意,反倒是茶楼掌柜忙的不亦乐乎,暗中告诫这些邻里不要打扰小神医;大多数人对于清敬慕,当然不会放肆捣乱,只图个近距离接触小神医的机会。也有男子上前和范灿打招呼,范灿一一回礼。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三个女孩子依旧是意犹未尽。这期间龙门镖局的赵志强带人赶来,他本在暗中保护范灿二人,后来见无碍就先自返回;中午刚吃过饭就听说了燕易遇袭的消息,正自震惊的时候,又得到范灿这边的消息,虽然知道有燕荆在肯定无妨,但终是放心不下,带了数名高手急急忙忙赶来。
“我又来晚了!”赵志强摇头苦笑,上次范灿遇袭时,他就是在打完之后半天赶到的。
范灿和房福海赶忙让他坐下,范灿知他意思,丝毫不以为意,笑道:
“可惜赵大哥错过了一场精彩的打斗,燕大侠和左丘二奇都是难得一见的高手!小弟正听房前辈介绍那夺命书生呢!”
赵志强乃豁达之人,见范灿不介意,遂笑道:
“老弟所言极是,燕大侠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愚兄虽在同城,但因镖局事务繁忙,尚未有亲眼相见,今日错过了大好机会,实在是……肚子误事!”
他对今天发生的事了解多些,加上房福海的零星补充,范灿对燕易被袭一事有了大致的了解。
几家商户邀请燕易前去赴宴,为的是感谢燕家对他们的保护;在宴会上燕易喝酒颇多,略有些醉意,但这时候并未有异常;偷袭发生在燕易在本门三名弟子的护卫下回府的时候,在北直大街的拐角处,两名行人突然出手刺杀,杀掉两名燕门护卫,并重创了燕易,据说短剑刺伤燕易左胸,几乎透骨而出,若非燕易功力深厚,很有可能当场丧命!
燕易武功绝顶,虽然重伤,但也将两名此刻全部打成重伤,吐血而逃。之后燕家来人救援,经过紧急治疗,燕易脱离性命之忧;同时下令全程捉拿此刻,由长子燕北全权负责此事。
“据说其中一名刺客竟然使出了东瀛的忍术,神出鬼没,防不胜防!”赵志强唏嘘不已,“也难怪燕家主受此重伤,传闻东瀛忍术有隐身彻地之能,如此突然,若是唤作咱们,只怕已经死于非命了!”
“东瀛高手?!”
范灿惊诧不已,胡云向他提到过这一个神秘的派别,他们跨海而来,大都是向中原武林拜访求教,以期更上一层楼;东瀛刀法独辟蹊径,具有颇多奥妙。有些人四处挑战,不少高手败在他们手下;倒不是说东瀛武功有多厉害,只是中原武林高手对他们陌生,对他们的武功更是陌生,而东瀛高手来之前打斗对中原武林各家各派有过研究,以熟打生,自然就占得先机。加上东瀛独特的忍术,隐匿偷袭的功夫十分高明,不少人吃了暗亏,同样有不少的中原高手将东瀛忍术加以借鉴,用以培养刺客和杀手,为这两个古老的职业又添了几分本领。
当然,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他们很难有机会。当年号称东瀛第一刀法名家的东桃次郎同另外五名东瀛各路高手赶到中原武林,以期突破。经过数十次比试,击败了不少武林高手,连当年的赵震也对东瀛刀法赞叹不已。于是,几个东瀛高手最后把目光转向了当年江湖黑道的绝顶人物——七煞之主鬼见愁。在打败了七煞的七名弟子后,他们终于赢得了机会。不过可惜的是,鬼见愁的七煞刀杀气实在太重,而且鬼见愁不比那些江湖正道和和气气点到为止。在洞庭山一战,鬼见愁只用了五十招就将包括东桃次郎的六名东瀛高手悉数斩于刀下,几乎没什么悬念,一时间东瀛武林大震,几乎陷于混乱之中;同时对中原武林的向往也在与日俱增,每隔两三年都会有东瀛高手渡海而来。
今日刺杀燕易的刺客中出现了东瀛忍术的影子,实在是出乎人们预料。
“东瀛忍术,是东瀛忍者吗?”房福海行走江湖多年,对忍者的了解要多许多,知道那些人偷袭时的可怕,忍不住问道。
“这个尚不得而知,应该不是乌龟!”赵志强摇了摇头,“第一,他们没理由刺杀燕家主,也没胆子刺杀;第二,刺客偷袭之后逃走的方式并非东瀛武功,据一些江湖朋友说刺客用的就是最为普遍的陆地腾飞术。不过,他们早有预谋,退走路线偏僻,燕家的人没有追上。而且,可能还是人接应……这只是大家的猜测,具体情况没人看到。”
“不是东瀛人却使出了东瀛忍术?”范灿好奇,“那会是什么人?什么人那么大胆子偷袭燕家主?此事蹊跷!”
“范老弟,会忍术的不一定是东瀛人;”赵志强笑道,“但是同样,东瀛人不一定会使忍术啊,并非所有的东瀛人都是忍者。”
范灿微微一怔,略一思考就想通了其中关节,点点头称是。
“这事尚在调查之中,希望燕家能尽快将凶手揪出来,咱们见识一下谁那么大胆子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刺杀武林四大世家的家主!”赵志强话里隐隐带些兴奋。
范灿看了看旁边三个女孩子仍旧没有停止的意思,就继续问赵志强:
“赵大哥,不会是七星楼的那群人吧?他们这些家伙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七星楼的人偷袭他的事已经传开,所以范灿并不忌讳七星楼的事,房福海也想问这些,只是不方便而已,见范灿询问,赶忙支起耳朵。
PS:明天起恢复更新,谢谢大家支持。
第七三章
其实不只是范灿,不少人都会因此怀疑七星楼的人,毕竟这群亡命徒什么都能干的出来;他们盘踞燕京城,他们历来生活在暗处,他们的凶名传遍江湖,他们心狠手辣,他们只认钱,这都是人们怀疑他们的理由。
当然对于普通江湖人来说,有一个最为敏感的理由:七星楼的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对神医弟子实施暗杀,仅一日之隔,同样的事发生在燕易身上,其手段时间刺杀方式均有几分相似;或许不仅仅是巧合!
显然赵志强已经考虑过此事,听范灿询问,向四周看了一遍,见并没有太多的江湖人,那些百姓也大都散去,遂低声道:
“此事颇多蹊跷,我也只是听说一些鸡毛蒜皮;不过据打探消息的本门弟子报告,燕家未将目标重点锁定在七星楼等杀手身上,而是重点监视近来刚赶来燕京城的陌生人;所以我猜测刺客可能是从别处赶来的!而且,燕家主武功绝顶,见多识广,肯定能分辨出刺客的来路,只是具体情况咱们不知罢了!”
范灿和房福海对燕京城各方形势的了解远不如赵志强,见他如此分析,静静地听着。
“燕大少已经下令监视燕京城的每一个地方,尤其是进城出城的人物一一盘查,依照燕家的强大实力,或许很快就会有结果!”赵志强接着说,“凶手插翅难飞,况且他们受了重伤,肯定会先找地方治伤,采购药物之类的用品总会露出蛛丝马迹,我们拭目以待就是!”
赵志强上午时一直在暗中保护范灿于清,对于燕易被刺一事中间过程和时候处理大多是道听途说加上自己的一些分析,虽然比范灿他们看的透彻许多,但远非隔岸观火,洞察秋毫。而且不便提及自己更深层次的看法,只将将自己的部分想法说与范灿二人,仅当是打发时间。
范灿二人呢?他们对此事关注而不关切,关注是因为燕易是燕京城甚至整个江湖的大人物,在江北武林影响甚大,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很可能会引起一次武林大洗牌。这些东西不但关系到燕京城武林的稳定,更关系到燕京百姓生活的稳定。对于房福海来说,燕易之子燕荆帮他们父女颇多,恩情极重;而对范灿来说,除了燕荆的关系外,师妹于清同燕易认识,而且燕易是他们此次北上行动的重要人物,负责整个燕家的调度,是最重要的战力之一;若他不能参战,此次行动的成功系数将大大的降低,因为两个绝顶高手压阵和一个的差别就是少了一半。
他们二人对此不关切的理由很简单,一是他们和燕易的距离太远,虽然久闻大名,但是燕家主是圆是扁,是黑是白,统统没什么概念;很难对一个这般陌生这般距离的人产生关切感;二是他们关切没什么用,不能抓住凶手,不能治好伤势,甚至连表达一下的机会都没有。房福海有些自卑,范灿太过距离。
只能如赵志强所言,拭目以待,静观事情发展。除去老三燕轲外,燕北燕荆均是江湖上最一流的人物;对手或许聪明,但武林四公子和燕家百余年的威望岂是浪得虚名?何况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是在猫的地盘上进行的!
“希望能早日查出事情的真相,找到凶手,希望不要牵连无辜之人!”范灿想起刚才酒楼的一番激斗,稍稍有些沉闷,左丘二奇和夺命书生固然有些不识时务,燕家的护卫又何尝不是霸道过分呢?左丘二奇中的那年轻人只是没按吩咐行事,就换来那些人的一阵猛烈攻击,若非这少年身手不凡,换成个普通百姓岂不是要筋断骨折?当然,普通百姓或许不敢如此抵抗。
房福海点了点头,赵志强微微叹气,闷声道: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子,冒这么大风险,拼了命前来刺杀燕家主呢?”
话题很快转移到今天上午范灿于清的救人行为上来,赵志强和房福海忍不住大加赞赏,房福海沧桑的脸上满是敬佩:
“少侠和姑娘慈悲之心,老头子佩服的五体投地!”
范灿连道不敢,严肃道:
“前辈谬赞,晚辈汗颜!师妹才是我之榜样!”
房福海攥着茶碗,看着一脸真诚的范灿,叹道:
“世人多自诩为善,多怨别人不仁,但是真正到了生活中,行事之时总会忘记自己的话,不但不能适可而止,还总会给自己找各种各样的理由;能像清姑娘这般数年如一天行善者,世间寥寥!寥寥啊!”
“前辈所言极是!”范灿看了看旁边那个柔弱的身影,心中滋味莫名。
“老头子少年时也曾意气风发,雄心万丈,誓要管尽天下不平事,和一帮朋友东走西跑——现在看来更像是没头的苍蝇乱撞——自以为是行侠仗义,但是到头来呢?真正救过的人屈指可数,有时为了生计不得做些昧心之事,虽无大过,可终是一事无成,把自己给搭了进去,落到现在这个潦倒境地,累的萱儿跟着我受罪,惭愧!”
房福海带着女儿赶来燕京城投亲,扑了个空,身无分文,受尽了白眼冷遇,偏偏他心地耿直,不愿低头求人,更不屑做梁上君子,只能是当街卖艺。一场虚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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