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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双子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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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纪强,这次的团中有一个超级大花痴,那个女人只要看了他一眼,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有这么夸张吗?”江昀微皱了一下眉头。
“你自己看就知道。”
那个女人果然是一个大花痴。
原本江昀还以为韦克太夸张,可是,自从和那个女人打过照面之后,她不得不承认……不!韦克的话还太含蓄了,那个女人根本就是空前绝后的大花痴。
这一次韦克带的团,是一个两女四男的六人小团。
其中山本夫妇是一对五十开外的夫妻,他们对人有着日本人的多礼,另外的四个人分别是名字叫肯德基、长得也像卖炸鸡的肯德基。穿得像是福尔摩斯的高尔和戴着不时下滑的千度大眼镜的艾迪,当然还有那个大花痴女人拉娜。
打那个叫拉娜的女人看见纪强之后,目光就没移开过。江昀简直是佩服她——像她这样看人,她的眼睛不会累吗?
而且她几乎是把她整个人都粘在纪强的身上,而纪强竟然连一点闪躲的意思也没有。这一路上,就看他们两个人粘得像苍蝇沾上捕蝇纸般。
“我就不晓得那个男人有什么好,不过是长得好看了一点,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吃软饭的家伙。”艾迪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江昀的身边,把她给吓了一跳。
虽然江昀也觉得眼前的这一幕有些碍眼,但是她对这个在背后批评人,不停地拿着手帕擦汗,而且频频扶正眼镜的男人也没什么好感,尤其当他那湿漉漉的手想搭上她的肩的时候。
她很有技巧地伸了一个懒腰,躲开了他的手:“拉娜小姐可能不会同意你的话。”
“那是她没有眼光,任何有知识的女人都知道只有像我这样的男人才是可靠的,像你这么聪明的女人一定知道的,是吧!”他的笑暧昧得令人想吐,而且大言不惭,让她怀疑这个男人一定没有一点智慧——就“自知乃是知识的基石”这句话来说。
“走了这么久,我去问问看韦克什么时候可以休息。”江昀对着韦克招了一下手,连忙向韦克走了过去。
“那个男人是个讨人厌的大苍蝇。”韦克一看到江昀来到他身边就了解地说。
“不!他是一只大臭虫。”
“这只大臭虫还好摆脱,可怜的纪强,要摆脱那个八爪女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韦克对着江昀的耳朵小声地说。
“我看不出他有什么好可怜的。”江昀虽然回答得像是一点也不在意,但是口气实在酸得令人无法忽视。
“你没看见他眼中一点笑意也没有吗?”
经韦克这么一提醒,江昀这才发现纪强虽然嘴角上扬,但是好像僵硬了一些:“是吗?我倒觉得纪强这个来者不拒的花花公子和那个大花痴可称得上是一对绝配。”江昀仍是嘴硬地说。
“纪强一向不大愿意给人难堪,如果可以的话,我相信他一定宁愿和我现在的位置对调。”韦克笑笑地说。
他可是实话实说,自从他靠近江昀,纪强已经不下数十次用他那带着警告意味的眼光频频扫向他们。
看来,这次这个小子是玩真的。
“你别开玩笑了,就他一路上对我的态度,他巴不得我离他愈远愈好。”江昀想想还真有些不服气,连那个大花痴他都能给个好脸色,怎么偏偏老是对她特别有意见?
“是吗?”韦克挑起一边的眉头。
“好了!我们别谈他了,换个话题好了,我一直很好奇你手上绑的这是什么?”江昀指着韦克手上一条条用各色彩线编成的手环,上面的图案既精致又特殊,让她看了颇为心动。
“你说这个?”韦克举起手来,他黝黑的手臂上大约有六七条不同样式的手环,“这个是‘美三加’,就是所谓的幸运手环,因为在希腊神话《格尔地欧斯王的结结》中,解开结结就是发现秘密中心。手环一戴在手上,意识自然集中于此,所以这里的人如果心中有什么事想许愿、祈福,就会在手上戴一条这样的手环。”
“幸运手环?这个会不会很难学呀?”江昀的兴趣一下子被挑了起来。
“不会,如果你要的话,我可以教你。”
“真的!这是你说的喔!”她的眼睛都亮了起来,拉着韦克的手兴奋地说。
“只是纪强可能会不太高兴。”而且是“非常”的不高兴。韦克暗暗地在心中加了一句。
“干他什么事?”
“说得也是。”韦克耸耸肩。反正有机会整整那个小子倒也是挺好玩的一件事,而且能让纪强这个万人迷吃醋可不是一件常有的事哟!真是太有趣了!
他故意拉起江昀的手不放,然后轻而易举地在半空中拦截到纪强那可以烫掉一层毛皮的火辣目光,挑衅地对那个妒火中烧的男人挑了挑眉头。
哇!纪强头上的白烟不是被他气出来的吧!
一路上,江昀强迫自己把注意力从纪强的身上移开来,因为她发现,这样看着他和那个女人,对她—向平和的情绪是一大考验。她不想去探究为什么会对眼前的这一幕感到心烦,既然他喜欢当那种八爪女的猎物就由他去吧!于是她转而研究起其他的人。
韦克是一个尽责而多闻的向导,对这一路上所见的一切,他都能用轻松、生动的口吻——地详加介绍,让江昀听得津津有味,倒也真的把纪强和那个女人的事给丢了开来。
“你们看到河中的东西了吗?”韦克用手指了指河中一团像是草编成的东西。
“这是做什么的?”肯德基像是极有兴趣地伸长脖子探了探。
“这是印地安人用来捕鱼的东西,他们在上游把具有麻醉成分的草放入水中,而昏迷的鱼会随着水流冲到这用芦苇编成的拦水坝,印地安人就等着舀取鱼,他们称这种方法叫‘巴巴斯科’(barbasco),就是捕鱼用的草的名字。”韦克解释。
“巴巴斯科?”江昀玩味地重复一次。
“其实烤肉架这种东西就是在亚马逊河发明的。海地的印地安人称这种烟熏的架子叫做‘巴巴柯阿’(barbacoa),而后西班牙借用了这个名称。十七世纪时,探险家们在安地列斯群岛打猎后用来熏肉的木架子叫做barbecue,指的就是烤肉架和这种活动,也就是我们现在说的巴比Q。”
纪强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江昀一跳,下意识地将眼光调向他,看到他因为她的注意而闪过一抹得意的神情,让她的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也不自觉地佩服起他的多闻。
呵!她该多小心一点,他是一个很容易让人爱上的男人,而她是如此确定,爱上这种像风一样的男人注定是会心碎的,因为女人只能等待这样的男人偶一为之的休憩。
或许就只有像拉娜这样主动的女人,才有足够的勇气去追逐像纪强这般的男人,想到这里,江昀心中突然坦然了许多。
“你懂得好多哦!”拉娜用娇柔得像是发嗲的声音说,一脸崇拜地望着纪强。
或许是方才的心理建设产生了效果,江昀对拉娜和纪强相依相偎的身影倒也不再那么排斥了,对于他们公然的调情她只是一笑置之,然后像是当他们不存在似的把注意力又转回韦克的身上。
当江昀不理会他,又回头和韦克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似的聊起来的时候,纪强的脸—下子变得很难看。
他的心中渐渐生起一股他所不熟悉的怒气,为她的不在意和一向不在意的他的在意。
上天的眷顾让他一向能轻易地获得异性的注意力,也就因为太容易了,所以,他从不曾花心思在任何一个女人的身上。而当他发现这几天的相处之中,他似乎愈来愈难把这个他原先视为洪水猛兽的女人逐出心房之外,这念头让他故意用忽视的态度来对待她,想借此证明他并没有将这个女人当一回事。所以,他让拉娜像强力胶似的粘着他,虽然有好几次他真的想叫她停下她那吵死人的娇嗲。
不过,这企图到后来全走了样,或许原先他让拉娜缠着他,是为了证明江昀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和其他的女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是到最后,他却只是想在江昀的眼中找到一丝不悦,那种可以证明她对他也是有感觉的嫉妒。
但是,她却是如此的平静,仿佛他做什么事也影响不到她似的。而她的平静激怒了他,他甩掉拉娜死巴着他不放的手,向前一把拉住了江昀:“你不觉得你花太多时间在韦克的身上了吗?他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向导。”纪强的口气一点也称不上友善。
“没关系,我一点也不介意。”韦克笑笑说。
他不是没有看见纪强此刻的脸色,只是和纪强认识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个被女人宠得无法无天的男人竟然也会有这种近乎吃醋的表现。如果不趁机整整纪强,那他这个最佳“损”友岂不是白当了吗?
“你可以不介意,可是她是我的撰稿员,我可不要我的撰稿员表现得像个花痴。”纪强口不择言地说。
“我像花痴?!”江昀被这突来的炮火轰得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只是瞪大了眼睛重复纪强的话。
“没错!从你见到韦克开始,就像个没见过男人的老处女一样,你说你的行为不像个花痴吗?”纪强也知道自己的话一点道理也没,可是他就是停不下来。
这下就算江昀再怎么好脾气也不得不火冒三丈,而众所皆知的,金牛座的人一向不怎么会生气,可是一旦牛脾气上来,那可就没这么好解决了。
惨了!看她鼻翼微张,呼吸速度加快,双手握拳握得死紧,要是深知江昀脾气的人,大概会立刻找个防空洞或挖个伞兵坑跳进去,然后躲个十天半个月不出来,以免平地一声雷——“砰”的一声,尸骨无存。
偏偏这个死到临头还不自知的纪强,还在那里大放厥辞:“从一见到韦克,你就和他粘得这么紧……”
不管后来纪强要讲什么更难入耳的话,反正他是一点出口的机会也没有了,因为下一分钟,他就发现他被人“丢”到河中去好好地“冷静”、“清醒”去了。
“我花痴?你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花痴!不要把你用卑鄙、下流、无耻、无聊又不正当的烂脑袋所想的烂想法加到我身上。人我看多了,像你这种把做贼喊捉贼诠释得这么透彻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被他这么一气,江昀也顾不得什么形象问题了。别看她总是一副乖乖的样子,通常笔下功夫不错的人,动起口来可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不过,江昀也真是气极了。等到纪强落水时溅起的水花和声响进人她的目、耳,她才发现她在怒火之中做了什么样的事,而且拉娜那高得可以让入耳朵发疼的声音更让她整个人绷了起来。
“天哪!你这个杀人凶手,这河里有鳄鱼、食人鱼,他掉到河里会死掉的。”
“我……”
江昀的脸整个变白,她不是故意的,只是那个男人实在是太惹人生气了:“韦克,你快救救他!你别光是笑呀!”她连忙转向韦克,却发现他的脸上竟然挂着一个像是看好戏的笑容。
“你放心啦!这段河里没什么鳄鱼也没有什么食人鱼,最多有几只咬不死人的小水蛭罢了。”韦克抱着胸笑笑说。
哇!看来,这个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小美人可也有着不小的脾气,原先他还以为这个女孩会被纪强这种花中老手吃得死死的,可是现在这么看起来,鹿死谁手可尚未分晓哪!
“你没事吧!她太过分了,竟然把你推到水中,要是发生了什么事,她负得起这责任吗?”拉娜连忙迎向一身湿漉漉,而且一言不发地从水中爬上来的纪强,刻意地表现她的体贴。
原先对自己的行为还有些歉意的江昀一听到拉娜的话,当下,心中连最后一丝的歉意也没有了。她不说话地盯着纪强。是他先欺人太甚,她绝对不出口向他道歉。
一时间,他们两人就这样一语不发地看着对方。
突然,纪强走向了江昀,而江昀虽然有些害怕,可是却不甘示弱地挺起了背,大不了让他也把她推入水中,有这么多人证在场,谅他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只是,她早该知道的,纪强是不可预测的风向人类,而风本来就是不按照牌理出牌的,所以,纪强并没有如她所料的也将她推入水中,而是当众吻了她!
正当她昏头转向还搞不清楚东南西北之际,他竟然用他那不大不小、却恰好能让所有的人听到的声音说:“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第六章
江昀的理智告诉她,她应该再多睡一会儿,才有足够的精力来面对亚马逊河之行的挑战,可是思绪似乎有自己的主见,总是不听话地跳回昨天纪强那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上。
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他似乎是以扰乱她的安宁为己任。
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每当她以为她已经能够捉住他的思考模式时,他的行事却往往出乎她的意外,就像她那个天才老妈一样。看来,若月说得没错,她这辈子注定被双子座的人吃得死死的。
一想起昨天纪强丢下的大炸弹,她的头就大。当时,几乎在场的人全都莫名其妙地愣住了,只除了韦克。他像是早就料定事情一定会走向这一步,脸上挂着的是看好戏的笑容。当然,还不能不提拉娜回过神时那高八度的气愤尖叫声,直到现在还让她一想起耳朵就隐隐作痛。
他说的活是真的吗?
如果她不是一个理智型的人,她一定会觉得受宠若惊。毕竟以他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是,她的理智个性可不是一朝一夕而成的,在纪强突然告白的强大冲击之下,她仍冷静地看出了纪强在自己脱口而出时脸上一闪而过的震惊,他也被自己的话吓到了。这种种的情况给江昀惟—的结论是——他根本是在开玩笑。
因为打从和他认识的第一天起,他根本就是以取笑她为乐。她若是把他的话当真,也不过是徒惹人笑话罢了。
看来,今天最可以让她安慰的事是昨天她和纪强已经到达了他们预定的营区,所以和韦克那一行人便就此分手。从今天起,她不用再忍受拉娜偶尔射过来的愤恨眼神,这真是上天保佑,否则,她迟早会被那个女人的眼光凌迟至死。
这可真是讽刺!她可从来没有想过,她会这么高兴开始和纪强单独相处的日子……
是呵!从今天起,她就必须和纪强两个人生活在这个文明世界的边缘!原先被纪强的话搞得思绪大乱的她,完完全全地把这件事给忘了,而这一想起,她的心情更加凌乱了。
她还是别睡了,反正她是注定睡不着了,与其闷在帐篷里,还不如出去透透气,看看是否能够把这些占据在她胸中的郁郁之气化去些。
钻出了帐篷,可可树的味道迎面而来,那植物特有的气味充斥在这整个世界。由于昨天到达营地的时间已晚,她几乎没有好好地打量过这个地方。
趁着这个机会,江昀好好地把营地的四周看了一遍。她发现这一带是地势较高的林中空地,芳草如茵。
空地的四周是一片神秘而幽静的森林,她不自觉地跟着稍微低洼积水的小坑走,来到了一个水塘边。
江昀一探头,水就像是镜子般映出她的身影、墨绿色的世界和……
“蛇!”
一条约三尺长,有着土色纹路的长虫正用它那黑色而且阴冷的小眼睛直直地望入江昀一点准备也没有的眼中。她吓得已顾不得什么理智和淑女风范,发出她生平第一次高八度的尖叫声。
天哪!一条活生生的蛇!
她早就知道,在这个地方什么东西都有可能碰到,但是,事实和想象总是有一段的差距,而现实中的蛇比想象中来得可怕一百倍。
“发生了什么事?”
当江昀的叫声一响起,纪强的人在下一分钟便十万火急地出现。
纪强一听见江昀的叫声中有浓浓的恐惧,当下,心中像是被人狠狠地敲了一下,让他顾不得手中的事,连忙赶了过来。
“蛇!”
江昀指着她面前不远处看来可怕极了的家伙,不知道是被吓傻了,还是深怕它会在下一刻跳起来攻击她,她的眼睛紧盯着那丑极了的家伙。
“你把半个森林都吵醒,就为了这个快被你吓掉半条命的可怜小东西?”
当纪强发现让江昀吓得失去理智的不过是一条没有毒亦没有什么攻击性的小型蟒后,心中的大石头一放下,嘴上也跟着坏坏地揶揄起江昀的大惊小怪。
“可怜的小东西?!它可是一条蛇耶!”江昀不可置信地重复他的话。
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来帮她也就算了,竟然还把她眼中的怪物说得像是被害者似的。
“你不会不知道它既没有毒,而且也没有什么攻击性吧!”他挑起了一边的眉毛,脸上有忍笑的可疑皱纹。
她怎么会知道这种蛇有没有毒?反正这些长长的冷血动物她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她一概把它们归类成危险性动物,而纪强的口气摆明了就是在嘲笑她的孤陋寡闻,这下就算江昀真的不知道这种蛇是无害的,她也拉不下那个脸来承认。
“谁说我不知道的?我只不过是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突然冒出来的这个东西给吓到了。”她嘴硬地说。不晓得为什么,她就是不想在他面前认输,她通常不是一个这么浮夸的人,可是似乎一到了他面前,她就变了一个样。
“真的?”
这话虽然是疑问,但配上纪强微上扬的眉毛和嘴角,再迟钝的人也能察觉他话中真正的意思。
“你好像不相信我?”
原本江昀对自己的嘴硬还有些心虚,可是面对他的嘲弄,这下她是真的火了,无论如何,她也要纪强承认她不是个少见多怪的人。
这时,她的火气已经盖过了她的理智。当她眼尖地看见右手边的草丛闪过的蛇影时,为了证明她的话所言不虚,她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出手朝那条蛇的七寸抓去,然后像是献宝似的对纪强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随意地甩弄着她手中想挣扎却因为要害被人钳住而动弹不得的蛇。
“难道我会怕这种没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
“你在做什么?你别乱动!”纪强一下子脸色变得很难看。
“这下换你在大惊小怪了,这不过是条可怜的小东西罢了,又伤不了人。”一看纪强那张大惊失色的脸,江昀得意地把他刚刚的话原封不动地奉还给他。
“别再开玩笑了,你手上的那条蛇可是很毒的,人要是被咬了可是没药救的!你抓好!别动!别松手!知道吗?”纪强急促地对她下达一连串的命令。
江昀由他沉重而不同以往戏谑的脸色中知道他不是出言吓她,这下可把她的火气吓飞了,也吓出了她的理智。
天哪!她做了什么!
看着手中黑不溜丢的爬虫类,就算纪强没有命令她不要动,她发现她也动不了了,只能脸色发青地瞪着手中像是恨不得有机会就要咬她一口的蛇老大。
纪强屏住呼吸,一步步地靠近已经吓得六神无主的江昀,深怕他一个大力的动作会惊扰了她,而让她手中的死神有机会吻上她。
他慢慢地伸出手握住江昀手中蛇的颈部,另一只手想缓缓地将江昀的手抽离,可是她的手却紧紧地抓着不放。
江昀也知道自己该放手让纪强接手,可是,她的手仿佛不再是她的一般,就是不听大脑的使唤,仍死命紧握着不放。
“没关系,我已经抓住了,你可以放心交给我了,来!乖女孩,把手放开。”纪强像是了解她的惊吓反应,用对小孩子的口气哄着她。
或许是他坚定的口气发生了作用,说也奇怪,本来连动也不能动一下的她竟然慢慢地松开手,让纪强能够完全地接手。
只见纪强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一甩,就把那条蛇丢得好远,连个影子也看不到,然后急急地转身来到仍不住颤抖的江昀身边。
“蛇……”
江昀这时已经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重复这一个字。然后,她又做了一件“生平的第一次”——昏倒!
幸好纪强的反应够快,在江昀整个人一点预告都没有地倒下去时,及时地一把抱住她下软的身子,让她免于摔得灰头土脸。
为了这小妮子差点把自己送进鬼门关,也差点把他吓得魂飞魄散,本来纪强已经准备好一大串的训话,让她为她轻率的行动好好地反省一番,可是她这突来的状况,让纪强只能吞回这一肚子的话。
他抱着她回到了营区,小心地把她平放在她帐篷内的睡袋上,帮她松开了领口的扣子,好让她能够顺畅地呼吸。
一开始,他没有丝毫的邪念,可是随着扣子的开启而露出她光洁的肌肤时,他发现他的心跳竟然不规则了起来,连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有些笨拙。
他并不是一个卫道者,更不是一个禁欲主义的人。
以他的年龄和个性,对男女之间的欢爱之事虽然称不上是滥交,但也算得上是“驾轻就熟”,穿脱女人的衣服根本就是家常便饭。而且就算是青涩的少年时代,他也不曾如此紧张,而今只是轻轻地解她几颗扣子就让他如此的慌乱……
看来这看似柔弱却又倔强,说她强硬却又不时流露一丝脆弱的神情,混合着刚与柔的小女人,已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心,让他无力挣扎,也不想逃离。
他缓缓地低下头,把头埋人她的发际,深吸了一口属于江昀特有的味道。
原来心动就是这样的感觉呀!那种想把对方的一切都占为已有的想望,即使只是让她的气息充塞在胸口,也会让他心中泛出一片温柔。
该来的还是逃不过,不管他多么不想结束他“流连花丛”的日子,她的出现也已经让他无力亦无心去“看遍群花”。
或许他的潜意识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所以,一向对摄影以外的事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不晓得为了什么,竟然一反常态,老是找她的麻烦。
想到这里,他不禁摇头暗叹。这辈子有多少女人对他投怀送抱,一向在女人之间轻松悠游的他,原来仍是个对爱情一窍不通的初学者,要不然他不会用这种像是小孩子似的态度去面对她,表面上的欺负,其实是为了掩饰想被注意的渴望。
原本他一直告诉自己,像她这样一个中规中矩的女人不是他所想要的,他自由的灵魂无法忍受像她这般实事求事的性格。但或许是他想太多了,其实,他并不是那么排斥身边只有一个女人的日子,只要这个女人是她的话。而这规规矩矩的小妮子也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八风吹不动,由这些天的相处看来,其实她的个性是相当热情而冲动的,只是长久被她自己压抑住了而已。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独占欲很强的男人,但是他却想独占这小女人的一切,包括她那未被发觉的热情天性。
“我要你。”
纪强再次俯下身子,轻轻地在她的耳边像是耳浯又像是起誓地说,然后像是蝶般沿着她的耳垂吻上了她的唇。
江昀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昏了过去,但是她却清楚地记得自己做了一个令她心跳加速却也美丽的梦。
她梦见纪强无限温柔地吻着她,她像是他最重要的宝贝。
她呻吟地醒过来,却发现这不是一场梦,因为纪强的脸正以大特写的镜头出现在她的眼前,震惊让她忘了一切,而当她想起该挣扎的时候,他已经早一步结束了这一吻。
“你……”
她发现她的声音已经背弃了她,她只能哑口无言地仰视着他。
“原来吻醒睡美人的故事是真的。”纪强微扬起嘴角。
嗳,他发现自己真的很满意江昀眼中的迷惘,看来,她不常被人吻。老天!只是这样看着她,就让他想再一亲芳泽。
“你怎么可以随便乱……”江昀羞得连吻字都说不出口。
“我不会是惟一吻过你的人吧?”
虽然纪强知道这个答案百分之九十九是肯定的,可是,他就是想要听见她亲口承认,这大概也是一种大男人的心理在作祟吧!
江昀知道自己的脸一定是一片通红,因为她能感觉到脸颊上的火热。像他这个一天到晚周旋在女人身边的人,接个吻对他来说大概只是家常便饭,他的话一定是在嘲笑她的生涩和笨拙。
“有这么好笑吗?我知道比起你吻过的女人,我大概是很笨的,但那只是经验的问题,如果我和你一样多方观摩比较,也一样能驾轻就熟。”为了不想让他以为她太小家子气,为了一个对他来说微不足的吻就大惊小怪,她故意一脸世故地说。
“观摩比较?”纪强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技巧本来就是靠经验的累积,不是吗?”江昀没有发现纪强大变的神情,仍是倔着口气说。
“我不准你找别人‘观摩比较’,如果你要累积经验,只能找我!”
纪强从不认为自己是个会吃醋的情人,但是,一想到江昀会把他刚刚尝到的甜蜜赠予另一个男人,他就好像被人狠狠地在肚子上踹了一脚,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你凭什么说这种话?”江昀又羞又怒地说。她发现让她最愤怒的事,是他那没有道理的占有欲竟然会让她没来由地心儿乱跳。
该死,他没有权利吹皱她心湖的那一池春水,扰乱她平静的心灵!
“就凭这个。”
在江昀没来得及反应前,纪强又印上了她的唇。
不同于刚刚如蝶般轻柔的绵密,这次如狂风暴雨般扫来,夹着浓浓的占有和欲望,惟一相同的是她仍无力抗拒,不论是他的温柔还是霸道。
“仍是这么甜美。”纪强在她的唇边细语呢喃,“你刚刚少说了一件事,你或许生涩,但却是我吻过最甜美的。”
“我……我不以为我想和你身边的女人做比较,我可和你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不一样,请你搞清楚。”
江昀连连吸了好几口气,才能勉强维持她的理智,而不是像个被吻昏头的小女生。
“你当然和她们不—样,你是我爱上的女人。”
这是事实,而他也接受了这个事实,所以他并不认为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别开玩笑了,我们根本是不同世界的两个人!”
江昀对他的告白不但不欣喜,反而愤怒。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为什么如此轻易地就能说出这种话?爱是一辈子的誓言,而他竟然这般任意地投掷,他到底对多少女人讲过这句话?
如果说一辈子的誓言是真迹的话,像他这样的话,大概只是无限量复印的复制画,一点价值也没有。
“是吗?”他淡淡地说,脸上仍是那自信而高深莫测的笑容。
他知道以她的倔强,她不是一个轻易扭转观念的人,除非把事实放在她的眼前。不过,他也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或许他不常坚持于某件事物,可是,一旦他下定决心,不达目的便绝不停止。
他会让她知道,他们并没有这么大的不同。
江昀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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