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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惑恶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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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下身来,禹凡用唇轻啄著思圻的唇,流连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站起身来。 不舍地看了她一眼,禹凡接著转身走出了客房。
“薏歆,你把她叫起来。”瞪著那张睡得好满足的笑靥,劲岩撞了一下朱薏歆的手 臂。天啊!这个女人真的教他甘拜下风,当个囚犯竟然还可以睡得那么安稳、快乐?唉 !罢了!谁教她是凡哥看上的女人,把美人儿从书房转到客房,凡哥对她的特赦,可从 来没有女人享受过,也难怪她会睡得那么舒服。
淡然地瞥了劲岩一眼,朱薏歆动也不动地说道:“刚刚凡哥不是说了,若是蓝小姐 还在休息,就让她多睡一会儿,不要吵醒她。”
“是啊!可是,我们已经站在这里等半个小时了那!”狱卒等犯人,等了半个小时 ,这还不够仁至义尽吗?说真的,如果是他,这会儿他一定睡不著,想想看,有两个人 像座雕像,直勾勾地站在床尾盯著你,这有多别扭啊!
“如果你等得不耐烦,你可以叫啊!”
“我……”
“你?你怎么样?”偏著头,朱薏歆以一种难得的轻松口气打趣道:“怕美女当前 ,忍不住一亲芳泽,等一下被凡哥给宰了吗?”
哇塞!这个小妮子昨晚遭了一剂麻醉药之后,就变得不太一样哦!不过,他喜欢这 样的薏歆,可爱多了。
可怜兮兮地瞅著朱薏歆,劲岩转而娇嗲道:“薏歆,男女授受不亲,我是男人,她 是女人,这万一不小心碰了她一下,人家会脸红的。”
“是吗?我还以为你会饿狼扑羊呢!”
转了个圈圈,劲岩一脸委屈地说道:“我这个样子像饿狼吗?”就算是饿狼,他也 不敢扑那只羊,拜托!凡哥有兴趣的女人,谁敢碰呢?更何况,他一点也不觉得她像一 只温驯的绵羊。
“是,你的样子是不像饿狼,不过,像‘色狼’!”
“薏歆,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不对,这不是薏歆的声音!看了一眼朱薏歆,接 著两人默契十足的同时望向床上。
“对了,你不只是像‘色狼’,而且,还是个‘女色狼’!”对著劲岩展露一抹非 常没有诚意的笑容,思圻补充道。一觉醒来,就记起自己正被“软禁”,这实在不是一 件多么Happy的事情。讨厌的家伙,若不是因为他吱吱喳喳的声音,她也不会那么快就 回到现实。
“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睁著眼,劲岩惊讶地瞪著蜷坐在床上的思圻。
“你这么吵,你还好意思问我?”白了劲岩一眼,思圻没好气地说道。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囚犯啊!这么嚣张?
“好啦!起床了,凡哥在书房等你。”拉开棉被,劲岩毫不客气地叫道。
“笑话!他等我,我就得起床吗?”起床?哈!她这哪里是起“床”?她根本是起 “沙发”……往前一看,向后一望,不对啊!她怎么会睡在这里?一种直觉的反应,思 圻急急忙忙地摸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还好,是昨晚的那一件礼服。安心地抓著自己的衣 领,思圻不觉松了口气,忽然……不对啊!她的手……望著那两只可以自由舞动的小手 ,思圻顿时迷惑了起来。天啊!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会毫无所觉?
盯著思圻那一连串的动作,劲岩是有看没有懂。“美人儿,你到底在干么?”
“我……”奇怪!她干么告诉他?瞪了劲岩一眼,思圻转口道:“你管我!”
太好了!没了绳子,她就可以自由行动,可以想办法离开这里。
“我是不想管你,可惜,你现在是‘黑峰别居’的客人,不管也不行。”一转眼之 间,劲岩已经来到了思圻的身边,而且将刀子架在思圻的脖子上,“凡哥没什么耐性, 你最好动作快一点!”这实在是太可笑了,请她小姐过去享用早餐,还得动用刀子。
没品的家伙,斗不过她就拿刀子胁迫!心不甘,情不愿,思圻乖乖地走下床,“君 子动口不动手,我想,你一定是个小人。”
“美人儿,我劝你少说一点话,否则你这张嘴,迟早会闯祸!”没见过像她这么难 缠的小麻烦。望著朱薏歆,劲岩接著道:“薏歆,接下来就交给你,我在这里等你们。 ”
点点头,朱薏歆走到思圻的身边,拉著思圻往浴室走去。“蓝小姐,你先梳洗一下 ,然后把身上这席礼服换下来。”
沉默地任著朱薏歆带著她往浴室而去,思圻脑海里开始策动她的脱逃计划。
再也受不了那双爱抚的眼神,狂烈地在她的脸上肆意流连,思圻放下手中的三明治 ,火气十足地嚷道:“喂!你的眼睛不要一直盯著我看好不好?”男人对她的注目礼, 她可以说是每天在看,可是,这个男人的眼神却教她思绪紊乱,仿佛置身在激情的漩涡 里,全身发热,四肢无力。天啊!敌人当前,她竟然还春情荡漾。
微微一笑,禹凡从容不迫地说道:“可以,不过,你的眼睛也不要一直盯著我看。 ”话是这么说,可是那灼热的目光,还是肆无忌惮地纠缠著。
她的眼睛……有没有搞错?!瞪著双眼,思圻叫道:“笑话,我又不是花痴,我怎 么可能盯著你看?!
“是吗?”挑了挑眉,禹凡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那可就奇怪了!既然你没盯著 我看,那你怎么知道我盯著你看?”
“我……”对,她是在看他,可是,她是偷偷摸摸的,又不是正大光明。做贼心虚 地瞄著站在禹凡身后的三个人——明明想笑,却憋著不敢笑的难过相,思圻转而恼羞成 怒地叫道:“我高兴盯著你看,不行吗?”“当然可以,你高兴怎么看就怎么看,我都 不会有意见,不过……”身体微微地向前倾,禹凡伸出手轻柔地拨动著思圻耳际的秀发 ,似有若无地挑逗著,“以后不可以再叫我‘喂’,要叫我‘禹凡’。”
炽热的颤抖,再度经由那只教人迷乱的手,活跃在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用力地 做了一个深呼吸,思圻强装冷静地逃离禹凡那诱人的触摸,粗声粗气地说道:“你想得 美,谁要叫你‘禹凡’……”
伸手遮住思圻的嘴,禹凡瞅著思圻,刻意曲解地点头道:“没错,就是这么叫—— ‘禹凡’。”说著,忽然转身拿起摆在身后的皮包,递给了她,“这是你的皮包。”
看了一眼表面完好如初的皮包,思圻大大方方地将它收了下来。这个皮包八成被动 过了,不过,他们绝对没料到,除了女人随身携带的防身用品,以及一大把钥匙,里面 什么也没有,当然,更别提那个可以验明她身分的证件。
“吃饱了吗?”面带微笑,禹凡像是个尽责的主人,礼貌地询问道。
“吃饱了!”被他这么一弄,她哪有胃口。
向身后的劲岩做个手势,禹凡状似轻松地说道:“我还不知道‘蓝以玲’这三个字 的真正写法,所以,想麻烦你。”说完,劲岩已经照著禹凡的指示,将纸和笔放到思圻 的眼前。
瞪著眼前的纸和笔,思圻无由来得一阵不安,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的名字怎么写,我可以告诉你,何必用到纸和笔。”奇怪, 为什么她突然感到不安,是因为他现在的表现太过温和,跟他危险的气质不太搭配,所 以她才觉得异样吗?
“我喜欢白纸黑字,它比随口胡诌来得有意义多了。”对她,禹凡真的愈来愈好奇 ,不只是反应快,而且还有非常高的警觉性,她究竟是谁?
箭在弦上,她如果坚持不写,那岂不是引来更多的猜疑?拾起笔,思圻大笔一挥, 莫可奈何地写下“蓝以玲”三个字。
晃了一眼上头的字迹,禹凡将它交给了等在一旁的劲岩,然后接著开口又道:“昨 晚睡得还好吗?”
“这还用问吗?又不是我自个儿的床,怎么会睡得好?”思圻愈来愈胡涂了,这家 伙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死鸭子嘴硬,明明睡得昏昏沉沉,一点知觉也没有,还说不好!
“不是自个儿的床的确不习惯,不过,如果你肯告诉我,是谁指使你到‘黑峰别居 ’,我保证你可以回家睡自己的床。”
“我是想回家睡自己的床,不过,没人指使我,你教我怎么说?”
“哦?照你这么说,你还不打算告诉我正版的故事啦!”
“那是当然……我是说,我已经说过了,我当然不会有正版的故事。”该死!
她说话就是这么横冲直撞,差一点就承认自己撒了谎。这个家伙果然阴险,表面上 一副客客气气的样子,以削弱她的警觉心,骨子里却是在设计她,想套她的话。
“是吗?”扬著眉,禹凡似笑非笑地说道。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反正,你已经打定主意怀疑我的目的,我还能说什 么?”
“听你这么说,你是打算继续留在这里作客,直到我同意你的说辞喽!”
耸耸肩,思圻不置可否。
“既然如此,我想,从现在开始,你应该尝尝看什么叫‘饿肚子’的滋味,也许你 会配合一点。”
“什么?你想饿死我?”瞪著双眼,思圻无法置信地尖叫道。
好像没听见思圻的嚷嚷,禹凡迳自对著朱薏歆命令道:“送蓝小姐回客房。”
对禹凡点点头,朱薏歆走到思圻的身旁,强制性地拉起思圻说道:“请吧!蓝小姐 !”然后推著她往门口走出。
“翟禹凡,你这是什么待客之道?”一面走出书房,思圻一面回头叫道。
然而,不管她怎么叫,禹凡只是稳稳当当地静坐在原位,一直到思圻的声音消失不 见。
“阿岩,叫阿山派几个人盯著她,一有状况,随时跟我报告。”
“是的,凡哥。”
“士儒,等一下拿到名册之后,仔细核对每个客人的名字和笔迹,只要有一点相似 ,都不能遗漏。”她再聪明,大概也没料到,他会用她的笔迹来追踪她的身分。
“我知道。”
“走吧!该下楼用早餐了!”相信再过不了多久,他就可以知道她是谁。
“老爹,您不是一直想去度假吗?”虽然‘蓝以玲’现在被他安置在三楼,跟老爹 隔有一层楼,但是,老爹若是突然想到楼顶赏花,他一定会发现三楼的异样。
锐利地望著禹凡,翟敏峰放下手中的碗筷,笑道:“小子,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也 懂得体恤老爹?”为免黑道时候竖立的敌人向他寻仇,禹凡一直不愿意让他退休,好到 世界各地游玩,现在,突然做了那么大的转变,实在不可思议。
轻轻一笑,禹凡不以为然地说道:“只是度个假,到国外玩几天,我想标叔和阿山 会好好地照顾您,我可以放心。”
眉一横,翟敏峰不高兴地嚷道:“你放心,我可一点也不好玩!”阿标跟随他有三 十几年,一起出生入死,是他的好兄弟,让阿标陪著四处游山玩水,对他来说,是多一 个伴,玩起来会有乐趣一点,可是,阿山是为了保护他,让那小子当跟班,只会碍手碍 脚而已,一点意思也没有。
“既然老爹不喜欢,那就留在家里,反正公司有很多事要您亲自处理。”一脸的满 不在乎,禹凡无所谓地说道。
“又是公司!”翟敏峰皱著眉,嘟嚷道,“就知道拿公司来压我。”
“老爹,我这是为您好。”
“是吗?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
“大哥,”看著翟敏峰和翟禹凡父子两个僵持不下,刘明标只好扮起中间人,“有 阿山跟在一旁,也没什么不好的,年轻人嘛,有活力、有朝气,他陪著我们,我们的兴 致说不定更高。”
“是啊!老爷子,阿山鬼点子多,有他跟在一旁,不时可以为您出主意,相信,您 一定会玩得更开心。”跟著,士儒也附和道。
“就是啊!老爷子!”故意眨了眨眼睛,劲岩娇媚地说道:“而且,我们阿山还可 以帮您按摩、帮您洗澡,让您旅途愉快,舒舒服服。”
瞪了劲岩一眼,翟敏峰好气又好笑地说道:“我又不缺男佣!”话毕,还是无奈地 摇摇头,让步道:“好啦!等阿标把‘黑峰别居’的事情交给士儒,我就先上日本泡温 泉。”
气死她了!先是将她软禁,现在又要饿她的肚子,他怎么这么狠心。可恶!早知道 ,刚刚就把三明治给吃完,这会儿,她也不必忍受肚子唱出这么难听的歌——咕噜、咕 噜,一点美感也没有。不行,她得赶紧离开这里,否则,没被饿死也会饿得弃甲投降。
眼睛缓缓地绕著客房打转,一张床,一座梳妆台,一组两人沙发,一个中型的衣柜 ,再加上一套卫浴设备,简单、齐全,不过,却少那么一具电话……不,有电话,只不 过被他们拆掉而已。拿起掉落在茶几后面的电话线,思圻眉头忍不住深锁了起来,没电 话,她就没有办法得到支援,那么,她也只能靠自己喽!
视线再度扫射房间每个角落……阳台,脚步一跨,思圻迅速地往阳台冲去。从阳台 向下而望,可以清楚的看出这里是三楼,而目光所及正是宅子前方左侧的广场,而她的 车子还停在那里。如果她有办法到达那里,坐上车子,她就可以驶出“黑峰别居”,只 是,她该怎么抵达那里,而不惊动其他的人。
脑子正在运作,却瞥见禹凡一行人走到了广场。毫不迟疑,思圻立刻蹲下来,然后 从石栏杆的缝细向外窥去。看著他突然抬头往她这儿瞧著,她心里忍不住心跳加速,不 过,才一会儿,他就收回视线,坐进车子里。呼!虚惊一场!若是她没猜错,他们是去 公司上班,那么,这会儿翟家应该只剩几个看家的小喽啰。
太好了,就是现在,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冲回室内,思圻快速地拿出皮包里的美工刀,开始著手她的逃跑准备,先将床罩割 成三大块,然后将它们尾端紧紧系上,这将是一条可以充当绳子的垂吊工具,它可以让 她抵达一楼的广场。
将客人名册及思圻挥笔的纸张,摊放在禹凡的办公桌上,士儒解说道:“按照字迹 比对,昨晚出席寿宴的客人之中,只有‘蓝益祥’——‘蓝氏电脑’的董事长跟她的笔 迹相似,特别是这个‘蓝’字,写法是一模一样。”
翻阅著记忆,劲岩质疑道:“可是,昨晚我并没有看到蓝董啊!”
“你当然看不到他,因为,我刚刚打电话到‘蓝氏电脑’,他的秘书告诉我,他跟 老婆去二度蜜月,而蓝夫人的名字就叫作‘孙以玲’。”
支著下巴,禹凡下著结论道:“那么,‘蓝以玲’就是蓝董的千金。”
“也许是,也许不是,在没看到照片之前,我们还不能认定她的身分。”在没有取 得任何真凭实据之前,他韦士儒是不会随口断言“是”或“非”。
话是这么说,但是禹凡还是抑制不了心里的期待,问道:“士儒,蓝董的千金叫什 么名字?”
“蓝思圻!”
“蓝思圻。”轻轻地呢喃,禹凡眼里不自觉地流出款款的柔情,“士儒,我要知道 蓝思圻的一切。”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她就是蓝思圻!
他就知道,凡哥已经等不及了。
此时,禹凡桌上的专线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我是翟禹凡……什么……该死!有没有请医生……阿山,好好照顾她,还有,无 论如何,不准任何人放她离开‘黑峰别居’,包括老爷子在内。”缓缓地放下电话,禹 凡脸色转为阴沉。为了逃跑,她竟然不顾危险,从阳台……天啊!万一没抓牢不小心摔 下去,赔上了小命……一想到这里,禹凡忍不住打了哆嗦。该死!如果不是今天早上蕙 歆拿给她的休闲服够暖和,这会儿她早就冻死了。
“凡哥,怎么了?”看著禹凡那张乌云笼罩的脸庞,劲岩关心道。
心有余悸地帮自己点了一根烟,禹凡轻颤道:“蓝以玲本来打算从阳台垂吊到一楼 的广场逃逸,没想到,床罩做成的绳子太短了,根本爬不到一半,整个人悬在半空中, 晃了一个多小时,都冻僵了才被老爹发现,把她救了下来。”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蹙著眉,劲岩担心地问道。说她是个小麻烦,还真的一点 也不夸张,他们还上不到半天班,她就出了状况。
“受了点风寒,现在吃了药,躺在床上休息。”
“凡哥,要不要回去看看?”士儒温和的神情里,有著一股洞悉的敏锐,他很清楚 禹凡心里恨不得插翅飞回“黑峰别居”。
吐著烟,禹凡挣扎了一下,终于说道:“不必了。”熄掉手上的烟,禹凡接著道: “你们两个去忙吧!”他只是想得到她而已,不是吗?可是,听到她出事,他整个心脏 几乎停止跳动,这又是为了什么?
“是的,凡哥。”异口同声,劲岩和士儒无奈地看了一眼已经陷入沉思的禹凡,转 身退出了办公室。
第四章
“小丫头,喝过热粥,有没有比较好?”看著终于饱足一顿的思圻,翟敏峰亲切地 问道。当他把她从床罩上解救下来,看到她打著冷颤,强颜欢笑地对著他说声谢谢,对 这女孩子,他就有一股特别的好感。
用力地点著头,思圻心满意足地说道:“峰叔,谢谢您!”对她向来健康的身体来 说,一点点的小风寒根本没什么大不了,不过,能籍机填饱她饥肠辘辘的肚皮,倒是一 件意外的收获。说真的,知道救她的人是翟敏峰,她真的吓了一跳。传言中,他曾是黑 道大哥,作风强悍,叱吒风云,可是眼前的他,却只是个和蔼可亲的叔叔,温和的中年 绅士,实在很难跟传闻中的他联想在一起。
“小丫头,可以告诉我我儿子为什么要软禁你吗?”
“这……”偷偷地瞄了一眼站在门边的阿山,思圻面有难色地看著翟敏峰。
像是明白思圻的难处,翟敏峰转头对著阿山命令道:“阿山,这里没你的事,你先 出去,有事我会叫你。”
虽然不肯,阿山还是听命行事地回道:“是的,老爷子。”接著退到了门外。
“小丫头,这会儿没人了,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从她跟踪朱薏歆开始说起,思圻娓娓道来她被禹凡留在这里的过程。
“小丫头,你胆子倒挺大的,竟然敢一个人在‘黑峰别居’抓人。”挑著眉,翟敏 峰带著欣赏打趣道。
惊讶地看著翟敏峰,思圻不解地说道:“峰叔,您怎么没问我,我真正的目的是什 么?”
轻轻一笑,翟敏峰反问道:“你会告诉我吗?”
思索了一下,思圻说道:“我不会告诉您。”
“这就对了!既然你不会告诉我,我又何必问你。”虽然跟这丫头只是说了几句话 ,但是依他阅人无数的眼睛,他看得出来她并无敌意,而且,她是一个十足个性化的女 孩子。她不愿意明白地告诉禹凡事情的真相,自有她的道理,当然,她也不可能让他知 道。
叹了口气,思圻有感而发地道:“您比翟禹凡明理多了。”
放声大笑,翟敏峰别有用心地说道:“你错了,禹凡是个很明理的人,只是,狡猾 的天性,让人很难猜透他真正的动机。”再诡诈,禹凡也是他的儿子,当然,他很清楚 那小子的目的绝非那么单纯。
“是啊!他是很狡猾,像只狐狸!”噘著嘴,思圻忿忿地说道。
“没错,他是一只狐狸,而且,还是一只披著银白色皮毛的狐狸!”
的确!他那阴冷的气质,确实有著银白色的感觉。不过,气归气,在他特有的气质 下所闪烁的热情,却又让她有一种异样的心动。
“小丫头,你好好休息,我不吵你了。”说著,翟敏峰便站起身来。
“峰叔!”急忙地叫住翟敏峰,思圻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可以向您要个不情之请 吗?”
“你说说看。”
“让我打一通电话,跟家人报个平安,不过,不能让翟禹凡知道。”
毫不迟疑,翟敏峰点头道:“可以,过一会儿,我会带行动电话过来。”
“峰叔,谢谢您!”
“应该的。”眨了眨眼睛,翟敏峰幽默道:“你不是说,我比我儿子明理吗?”
对著思圻微微一笑,他转身走出了客房。
“风哥,思圻说什么?”展昱风一挂下电话,大伙儿马上围上前问道。
“她说,她会在‘黑峰别居’待上几天,请我们不用担心,也不用找她,只不过, 任务暂告失败,但是一有机会,她还是会想办法说服朱薏歆。”绷了近一天的神经,这 会儿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昱风,你怎么不叫她回来。”虽说已经确定思圻平安无事,但是,在还没看到她 的人之前,倪正远总是不安心,毕竟,事情是因他而起。
“正远,你胡涂啦!我若是叫思圻回来,那朱薏歆的事情怎么办?”
“薏歆的事情,就算了。”知道薏歆在那里,却不能见她一面,也许,他们之间注 定有情无缘。
“倪大哥,你费尽心思不就是想见朱薏歆吗?怎么,这会儿竟然说出那么丧气的话 ?”在慕云霏的观念里,有情人就该成眷属,何况,他们是如此深爱著彼此。
苦苦一笑,倪正远有些无奈地说道:“我是想见薏歆,但是思圻的安危比起我能不 能跟薏歆见面来得重要。”
“倪大哥,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思圻很爱惜自己的生命,她会知道自己的界线在哪 里。”说得有些淡然,不过,关立瑜的话却是句句中肯。
“是啊!正远,其实你也不必那么多心,任务交到我们手上,没卯足所有的心力将 它完成,那是不符合我们‘风?征信社’的服务精神,不过,我们也不会傻得拿自己的 生命来开玩笑。”
“可是……”
“好啦!别想那么多,反正只要思圻安全,其他的事,就不必再想。”
“风哥,”睁著那双纯真的眼睛,邢浣月忽然迸道:“思圻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 她可以留在那里?”
“这……”是啊!他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电话里,思圻一反她往日的作风,说话 轻声细语,含糊不清,好像隐瞒什么事情似的。
你看我,我看你,大伙儿对这个疑问,开始异样了起来。
然而,明知这里头可能大有文章,展昱风最后也只能说道:“先不管,等思圻跟我 们联络,再问她好了。”
看到翟敏峰坐在书房等他,禹凡一点也不讶异,只是有些无奈。其实他心里明白, 老爹不会擅自放走她,但是,他也不会赞同老爹的作为,这会儿老爹在这里的目的,想 必也是为蓝思圻而来。
“老爹,我暂时不会放她走的。”直接挑明话题,禹凡在翟敏峰的对面坐了下来。
“我早知道你会这么说,可是,你能软禁她多久,一天、两天、三天,还是一个月 ?”
“只要她告诉我实话,我自然会放她走。”
犀利地瞅住禹凡,翟敏峰咄咄逼人地问道:“是吗?你要的只是这些?”
“我……”逃避似地偏过头,禹凡沉默以对。他要的当然不只是这些,他要得到她 ,他要她当他的女人,陪侍他的身旁,直到她对他不再有任何的吸引力。
“她的确教人心动,可是,有必要为一个女人这么费心吗?”其实他并不反对禹凡 喜欢那丫头,但是,这么野蛮的作风,他可是一点也不赞成。“翟氏集团”的总经理为 了得到一个女人,竟然将人家软禁,这要是传出去,像话吗?
唉!追究起来,都要怪他!一出生,禹凡就没有一个好榜样的父亲,在龙蛇混杂的 帮派里面成长,禹凡看到的无非是耍诈、阴狠、不择手段,还好,禹凡比一般人来得聪 明,也来得有远见,知道那种刀口下的生活没有任何的前途,否则今天的他,绝对是一 个传承父亲衣钵的黑社会老大。
“老爹,不管您说什么,都改变不了我的决定。”他是不想这么费心,但是,他控 制不了自己。
叹了口气,翟敏峰有些无奈地说道:“禹凡,不要这么自私,人家也有父母,他们 找不到女儿,会很心急。”
“老爹,你放心,他们现在不在国内,暂时不会有这方面的问题。”虽然士儒还没 掌握确实的证据,但是他已经认定她就是蓝思圻。
“既然如此,你就自己看著办,不过,千万不要让事情变得不可收拾。”
“我知道。”
凝视著紧闭双眸的容颜,禹凡细腻地爱抚著每一道教人眷恋的柔嫩。一想到她差一 点摔得粉身碎骨,他心里忍不住地打了个冷颤。像是想确定思圻真的平安无事,他捧著 她的脸,毫不考虑地侵略她的唇,唤醒了刚飘入梦中的思圻。
瞪著那双近在咫尺的黑眸,思圻先是一惊,接著张开嘴巴叫道:“翟……”禹凡的 舌乘机探进了思圻的嘴里,灼热、挑逗,像是一盆烈火,舞动著令人迷恋的悸动与战栗 。一只手伸进思圻的发丝,护住她的后脑勺,一只手不安分地从休闲服的下摆,寻访思 圻柔软的肌肤,爱怜著她的蓓蕾。
原有的挣扎,在禹凡热情的吞噬下,渐渐地转化为呢喃、呻吟。攀上禹凡的颈项, 思圻毫不自觉地贴向禹凡,任著他的嘴、他的手,掀起激情的缠绵。
也不知道这个吻纠缠了多久,就在两人昏天暗地,仿佛快窒息的前一刻,思圻和禹 凡终于慢慢地分了开来。
瞅著思圻那双迷蒙的眼眸,禹凡温柔地划著她的唇,轻声叫道:“思圻!”
这一声像是冷水,瞬时浇息了思圻的情欲,震醒了她的知觉。
“翟禹凡,请你看清楚,我是‘蓝以玲’,不是什么‘思圻’!”摆脱禹凡,思圻 迅速地跳下床来,故作镇定地拉顺自己的衣服。这个阴险的家伙,原来他一开始就不相 信她叫“蓝以玲”,不过,他怎么会知道她的真正身分?
恢复他那向来的阴冷,禹凡气定神闲地说道:“你应该很清楚,‘蓝以玲’真正的 名字叫‘蓝思圻’,不是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想套她的话,门儿都没有!只要没拿出证据,就表示还 在猜测阶段,当然,她也没有必要坦诚自己是谁。
从床沿站起身来,禹凡走到思圻的身后,紧紧地圈著她,靠在她的耳边轻细地低喃 道:“思圻,你是个聪明人,你怎么会听不懂我的意思呢?”
一面试著挣开禹凡钳制在她腰上的手,思圻一面反讥道:“是啊!我是个聪明人, 不过,一遇到疯子,我也只是个笨蛋。”
将思圻更亲密地贴近自己,禹凡像是没听见思圻的话,进一步刺探道:“为什么要 谎称你的名字?是因为……怕我们知道想见薏歆的人是谁吗?”
愣了一下,思圻烦乱地回过神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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