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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继界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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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着急地在王莽身旁来回走动。
“这该死的毛病,到底何日才能是个头。”王莽捂着他的左脸,有些抽搐地说道。
“这天下的名医,全都是饭桶,这些年来,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治好国主您,都该把他们通通杀了。”那公公兰花指一出,加上白色的眉眼,倒显出几分妖娆来了。
王莽咬着牙关,两边腮班子涨得鼓鼓的,他缓缓直起身来:“这怪不得他们,当年毒刃划过我脸颊,能活下来,已是不易了。阴毒扩散到脸上,脸颊早已坏死,天下有几人能让坏死的身体重新焕发生机?”王莽慢慢放下左手,露出半面青紫颜色的脸颊,眼珠还不见了,模样十分吓人。“全天下,也怕只有他能有这本事,唤醒我死去的侧脸。”他右边眼睛清澈明亮,只不过露着一股寒意。
“是谁?既然有人能在治好国主,那为何不传他入宫?”那公公俯着身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神通广大,只是可惜天下,没有人能够请得到他。”
“谁人有这么大能耐,竟然不能为国主您这样的人物所用?”那公公满脸狐疑,左手抱着拂尘,右手兰花指仍旧不变。
“他是一头黑暗中的魔兽,拥有司马一族诸多秘技,不为天下任何人所用。”王莽双眼直直看着远处,脸上毫无表情。
夜黑风高,不过明月当空,这里是山的南门,山的北面,就十分明亮了。南云五行人已经来到大横断山南侧。要过大横断山,只有山中福海海峡一处通道。
五人更不搭话,草上飞的轻功都十分了得,个个力争当先,飒飒地飞着。脚力之好,让人望尘莫及。
峡谷两侧,崖壁高耸,直直插入云霄,分不清东南西北。天生薄薄的烟气,像一面薄如蝉翼的轻纱盖在上头。两侧高崖不时传来几声绵长的猿啼之声。嗷嗷不停。
福海海峡峡谷中道路崎岖,更是凹凸不平,一条十里长的山道,却是西荒大陆和南云国往来的必经通道。此处鱼龙混在,向来都是不太平的地方。
五人脚程轻快,过不多时,便过了福海海峡。
眼前突然一亮,豁然开朗,峡谷约莫十余里长,峡谷尽头,西荒大陆显现无遗,不过夜色之中苍茫一片。灰茫连天,看不到尽头,无际无边。
夜鹰徒增,在西荒大陆上的夜空中翱翔飞奔。这是属于它们的夜晚,地上的老鼠是它们喜爱的晚餐。
“传言西荒大陆毒蛇极多,咬人一口,必死无疑。”夜色黑沉,虽然有一抹月光,可是看不清是五行人中谁开口说话了。
“你怕了?”这声音中多少有些鄙夷之音。
“我有什么好怕,我五行在火位,遇谁烧谁,天下之物,焉有能比火大的吗?”
“火有什么了不起,我水位便是克你的,纵使你火烧得再旺,遇水就能被生生浇灭。”
“水火有何惧,我土位挡水埋火轻而易举,天下皆是以土为根的。”
“我木位虽然独自难大,可却是最好的搭档。与火,能助其燃烧,便是有水,也未必尽灭;与土,能根固其身,挡水更佳,灭火也更易。”
四人叽叽喳喳,争论不停。
“别吵了。我们五行人相生相克,本就互补,在此争强斗狠,不过自掘坟墓而已。要是有人能单独成事,那我等绝不强留,若是不然,只能相敬如宾,五为一,一是五。”天色不明,还是看不到谁说的这话,不过他说罢,果然没有人再争吵了。
五人站在福海海峡尽头,一跃而起,全都跳落下去了。
不远处一盏明灯闪烁在夜色之中,十分显眼,昏黄的灯光,让人不自觉朝着哪里赶去。
越来越近。
只看见一个灯笼高挂在空中,走进了便可以看清楚,这灯笼高悬门前深埋的树干上。灯身上,印着四个大字“龙门客栈”。
“早就听说西荒大陆的龙门客栈,乃是闻名天下的酒楼,今日有幸到此一游。”虽然有灯笼照着,不过它搞搞悬挂,仍旧照不清楚五人模样。
“夜色中,只留一盏孤灯,高悬空中,数十里便能见到,江湖人称的‘龙眼’,原来就是这个样子。”话音中带着几丝失望。
“啪啪啪——”不知道是谁,已经敲响了龙门客栈的大门。
第五章 硬闯木府
凌天宇已经五天四夜没有入睡了。他坐下第六匹骏马也已然奄奄一息,没有太多生气,眼看着也快被彻底透支,活不多久了。真可谓是过五天折六马。
他一路向西,直朝着西荒大陆名都霞光城奔去。没人知道他此去所为何事。
若是逃避南云国追杀,凭借他无念绝情剑法,便是和王莽一战,也难料输赢胜负,更何况还是些不大不小的角色。他大可不必如此慌慌张张。
再者,若是他想尽量避开锋头,待敌人士气衰退一下再做打算,那到了西荒大陆上边,在龙门客栈甩开四个黑衣人的时候,也可以算是暂时安全了,就算那时以一敌四硬吃硬,凭借无念绝情剑法也已然不在话下。那又何必连天连夜,不眠不休,连着骑死数匹好马?
他处事本就怪诞不经,这次一路向西,不知会发生些什么。
眼见霞光城就在远处,那匹骏马终于撑不住,嘶鸣几声,也死在凌天宇胯下了。它躺在路边,双眼神色慢慢散去,鼻中出着最后几丝游离的气息。
脚尖点地,又是轻功接着飞赶。凌天宇眼中只有霞光城。
这几日,已然将他瘦了个圈。
“馒头馒头,刚刚出炉的热馒头,一文钱一个,一个一文钱,快来买嘞。”城门外边,熙熙攘攘的人群,小贩们就地做起了生意。
“木府怎么走?”
那小贩抬头,见是一个全身脏乱,蓬头垢面的瘦削乞丐,全当不见,充耳不闻。
“我问你霞光木府怎么走。”凌天宇语气凌历了三分。
“不知道不知道,你个死乞丐,走开走开,别影响我做生意,就你这糟粕模样,还想去木府,去去去。”那小贩对他满是鄙夷之情,不耐烦道。
凌天宇突的抬起头,拳头上青经暴露。
“我问你木府怎么走?”他双眼血红,面目狰狞吓人。
“那那那,边直走,这条路尽头便是木府了。”那小贩一改前态,被吓破了三分胆。
凌天宇顺手抓了一个白净馒头,转身便走。
“你还没给钱呢?”
凌天宇闻言,转身一抛,将手上馒头扔了回去,一把吸走了两个新的。这才缓缓朝着木府方向走去。
凌天宇满眼杀气,再加这一招半式,只唬得那小贩呆呆站着。直直看着他离开,大气也不敢出。
“真倒霉,大清早遇到个活死人,算爷爷我倒霉。”那小贩皱着眉头看着凌天宇扔回来的馒头,五个脏兮兮的手指印盖在上头。
“奶奶的,欺负到你孙爷爷头上了。”那小贩一边唾骂一边伸手去拿那弄脏了的馒头,就要把它扔了。
“噗——”一声轻响,那馒头一触即碎。立时变成了一堆灰粉。那小贩惊得目瞪口呆,弯着身子,长着大嘴。
片刻功夫,凌天宇便找到了霞光城木府了。
“木府”两字刻在一块花梨木做的“凹”形匾额上边,白字土黄色底,高高悬挂大门上边。凌天宇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到的笑意。
“当当当!”他直接敲响了镏金的铜门。
“来者何人?”大门一开,两队带刀士兵跑了出来,站在两侧。当前身着铠甲的人一脸高傲地对着凌天宇道。
“在下凌天宇,求见木府刀衡刀大人。”凌天宇竟然谦卑起来,弯腰欠身,脸上也带着一副生疏的笑颜。
“你找刀大人什么事?”那带刀头头左手握着一柄雪亮异常的宝剑,工艺卓绝,剑上纹路十分清晰。
“我从南云国特地到此拜见刀大人,确实是有事相求,还请烦报一声。”凌天宇说话小心翼翼,对那侍卫也毕恭毕敬。
“刀大人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他绕着凌天宇走了一圈,见他衣裳不整,虽然谦恭有佳,不过仍旧不打算让他进去。
凌天宇突然从衣袖中掏出一锭黄金,成色上好的黄金。“兄弟们自去吃些酒水,若是不够,下次我再当孝敬,只是今天还请帮小人一次,我有要事要见刀大人,片刻耽误不起。”
众人都是吃了一惊,眼前这人衣着破烂,蓬头垢面的人,竟然身揣黄金。凌天宇将那锭黄金硬塞到那带刀侍卫手中。果然见他立时眉开眼笑,“行了行了,我这就去通报,你在此候着。”说罢将黄金收入自己囊中,转身进门去了。
其余人都在外边看着凌天宇。可那带刀侍卫刚刚进去,便出来了。
“刀大人没空,你回去吧回去吧。”他摇着双手,就要打发凌天宇。众人见了,都上前推动凌天宇,可是十几个人,却动不了他丝毫。
“我有要事见刀大人,黄金你也收了,今日这人我是一定要见到的。”凌天宇说这话的时候,才像本来的凌天宇。
众人一推无用,也知晓了几分眼前这人的功力底子,不是常人所能比,也都谨慎了几分。
“不是我不让你见,只是刀大人的确不在,不如你明日再来吧。”带刀侍卫态度也好了几分。
“那我便在这里等着。”凌天宇态度决然。
“放肆,从来没有人敢在木府撒野,你小子有十条命,也一并给你收了。”那带刀侍卫见他不走,心中不悦,语气强硬起来。
“你们吵什么吵?”突然一个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那群侍卫见了,都立时下跪道:“属下见过小姐!”
“起来起来,为何在这里吵吵闹闹的啊?”一个面白如雪,五官秀气,轮廓精致的女孩迈出了大门。
“小姐,这人硬要闯进去我们木府,我这里劝说不得,所以争吵了起来。”那带刀侍卫一改刚才对凌天宇说话时高傲的态度,变得唯唯诺诺了。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闯入我木府之中?”那女孩走到凌天宇跟前,双手拉着辫子朗声问道。
“在下有要事求见木府刀大人。”凌天宇说话简洁,欠身对着面前女孩回了一句。
“你找他做什么?”
“在下说了,我有要事求见。”
“什么要事?”
“这事只能和刀衡刀大人亲自述说。”凌天宇眼神高高抬起,看着远处。
“没有我的允许,你进不去这木府。所以有什么事,你就跟我说吧。”那女孩绕着凌天宇转了几圈。
“刀梓棋小姐,有的事情,你不懂的。”凌天宇低头看了那女孩一眼。
“你是什么人,怎么连我是谁也知道?”她显然吃了一惊。
凌天宇抬起头来,看着远方,缓缓道:“我知道的事情,多了。尤其是木府的事,我知道的一点也不少。还是让我去见你的父亲‘刀父’大人吧。你就帮我去向你的母亲‘剑母’问安吧。”凌天宇说罢,绕过女孩和那带刀侍卫,就要进去木府。
“慢!”背后厉声喝止道。
第六章 木府禁地
凌天宇闻言,也不回头,一跃飞起,甩开众人,强行进府去了。
众人都跌破了眼睛。
木府乃是江湖中名门一族,向来威望极高,少有人敢冒犯。这人蓬头垢面,竟然将木府小姐刀梓棋也不放在眼中。要知道,“刀父”刀衡只有这一个女儿,向来视为掌上明珠,冒犯了她,便是冒犯了刀衡。
而刀衡“刀父”之名,和他妻子长孙瑞“剑母”之号得来并不容易。江湖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没有人会想要和他们成为敌人。
“快追啊!”刀梓棋的声音尖锐异常。
众人拔刀奔走,相互告知,立时便出现了几百人,浩浩荡荡地围捕凌天宇。
两头的人夹击凌天宇,眼睛就要将他围住。
“别让他跑了,给我打断他的狗腿!”侍卫领头高举他手上雪白铮亮的大刀,冲在前头。
“啪啪啪——”凌天宇一跃翻过围栏,踏着水波飞到了池子的另一边,一跃而起,跳到了亭子过道的顶上,踩着瓦片,就朝着木府深处跑去。众人眼睁睁看着他飞檐走壁。过不多时,便甩开了身后一干人,跳入一个大门锁闭的院子,当中有一个长满了荒草的坟堆,只有一条狭窄的小道通到坟堆。
凌天宇一跃而入,跳上了坟头。
他一下伸出右手,在空中握出一个拳头,“嘣”一声响,背对着墓碑的凌天宇一拳轰下,只见刻着“剑冢”的石碑一下子被碎成了很多块。
“轰隆——”一声闷响,那坟头轰然坍塌,露出一个硕大的黑洞来。
凌天宇一跃跳了下去。
“凌天宇,你快出来,快出来,这是木府禁地。”身后一干侍卫这才赶来,眼睁睁见他跳入坟墓下边的黑洞中去了。
“小姐,怎么了?”身后一个魁梧的青年男子排开众人,挤到了前头。只见他身高八尺,荞麦肤色,长得不算英俊,可是眉宇间也透着几丝灵气。
“武状元,有一个人闯进我们家的禁地去了。这可怎么办,爹娘不在,这可如何是好,你是我爹爹招募来的武状元,你快想个法子。”
“别急。”那男子眉头一皱,回身对着一干汗流浃背的侍卫道:“你们快去找些柴草浇上油。”
“啪”铁门被他一脚踹开,众人冲了进去,都伏在洞口,看着下边。
“待会用柴草堵住洞口,若是我不能活着出来,便点火焚烧洞穴,决不能让进入木府禁地的人活着出去。”那男子说罢,一跃跳了下去。
“武状元下去,定然能叫那小子好看。”众人显然对他还是颇有信心的。
“待会若是我们不能出来,就按武状元刚刚所说的,焚烧了洞穴,绝对不能有人活着从我家禁地出去。”刀梓棋说罢,也跳了下去。
“小姐,小姐,小姐·······”身后呼喊声越来越小。刀梓棋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只知道自己在直直滑落。宛若下边是个深不可测的黑洞一样,一种不可知的恐惧袭遍全身。
“啪——”她掉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边。
“奇怪,这么快的速度落地,我怎么没事?”
“小姐,你,你压到我了,咳咳咳。”身下武状元中气不足。
“那里有火光!”刀梓棋看见前边有一抹亮光,在黑暗之中,甚是惹眼。拉起武状元便往哪里跑去。
“快走!”两人朝着火光跑了过去,进到一个宽大的洞穴之中,凌天宇已经站在那里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凌天宇笑得快要背气。“好剑,好剑啊!”洞穴本就不大,这一声声音很大更携带着内力,震得顶上沙土兀自抖落了许多。
只见洞中一个石雕的人像,跪俯在地上,双手拄着地面,脑袋低垂,背上背着一柄雪亮七彩的宝剑,剑身上边雕刻着一只梅花,长约六尺,寒气十足,旁边放着一个镂空的剑鞘,肯定是一套宝剑。
“这是什么剑?”刀梓棋反过来问凌天宇。“我从小到大也没有见过。”
“凌天宇,这是我木府宝贝,你快放回去,不然叫你好看。”
凌天宇将宝剑抱在怀中,款款深情,像是抱着世间最美的女子一样,陶醉异常。
“这是宝贝,是天下人都垂涎的宝贝。”凌天宇语气很柔和。
“你怎么会知道我家禁地。这坟墓下边有柄宝剑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刀梓棋的疑惑显然比她想要回宝剑的欲望还要强烈。
“武林中人尽皆知,江湖中一共有九大神器,得一便可称霸一方,便是称霸江湖也不无可能。而这其中,西荒大陆上便有其中四样。而这四样,都出自木府。没人知晓刀衡如何得到此四样圣物。但是江湖中再也没有人敢与木府为敌。”凌天宇转过身子,看着两人。
“我本来不信,以为这不过有人胡说八道而已。可是有一个人,他教会了我认识江湖。他就是我师父,他教会了我这世上究极的剑法,还告诉我太多武林中的秘密。现在,我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凌天宇看着两人说罢,重重一点头,“是真的!”
“九大神器?”
“对,九兵谱上记载的九种兵器,样样都是武林中人垂涎梦寐的宝贝——就是九兵!”
“九兵?”两人显然知道的更加少。
“我给你们说说其中一件吧。”凌天宇说罢,弯身坐在放剑的石头跪地人背上。“我就给你们说说,水寒无影剑吧,它剑身融入了十种颜色,红橙黄绿青蓝紫黑白灰,无论什么光照到其上,都会被一一吸收,所以从来不会有剑影,因而唤作无影剑。而照到其上的光被通通吸收之后,不仅没有变暖和,反而更加寒冷了,似冬日的寒冷之水,故而得名水寒无影剑。削铁如泥,锋利无比,位列九兵谱上。”凌天宇脸上欢喜,一扫先前气血匮乏的苍白状。
刀梓棋和武状元两人看着眼前一幕,隐约感觉到无比的寒意。
因为凌天宇手中的宝剑,剑柄黑白灰三色,剑身能看到红橙黄绿青蓝紫气色的纹路,隐隐流动,缠绕在剑身上边。
剑身上的梅花,不同角度看它的花瓣,竟然也有不同的颜色。这不正是凌天宇刚刚所说的水寒无影剑,九兵之一吗?
武状元拉着刀梓棋退了几步。
“原来你到木府就是为了从木府躲走水寒无影剑,门都没有!”武状元声音混厚,还透露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口气。
“哦,是吗?”凌天宇起身看着洞穴四壁上的壁画,一天众、二龙众、三夜叉、四乾达婆、五阿修罗、六迦楼罗、七紧那罗、八摩睺罗伽,个个面目狰狞,竟然是佛教的天龙八部。
“我再给你们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一个男人,他偶遇了一个老者,这老者身怀绝技,虽然其貌不扬,可是他腹中,却包藏天下玄机。老者悟出了一套绝世的剑法,不过欲练此剑,必先绝念,这男人思考再三,不甘平凡老死,决心拜师学习老者无上的剑法。”
四壁上的天龙八路,如妖魔鬼怪一样,怒目看着洞穴中人,墙壁烛台上的蜡烛烛泪也挂得很长。
“可是最后一招,他始终无法突破,所以他决心杀死自己的妻儿,断绝世上所有的念想。最后,黄天不负,终于练成了,练成了无念——绝情——剑法。”凌天宇无念绝情剑法拖得很长,只见他闭着双眼,仰头说罢,十分享受的模样。
“世上还有这种人吗?我才不信,你别想编些故事来迷惑我们,这剑你不能带走。”刀梓棋迈前一步,傲慢地对着凌天宇吼道。
武状元一把把她拉了回来,眼睛死死盯着凌天宇,“他说的是真的,他就是哪个男人。”声音细微,带着几分颤抖。
刀梓棋大吃一惊。
一股寒意袭遍两人全身。
第七章 满门断臂
凌天宇眼中杀气顿生。刚才的深情款款一扫而光。
“我若不能称霸天下,便枉杀了我妻儿性命了!”凌天宇眼神像寒冰一样看着刀梓琪。
“当——”一声响,凌天宇挥舞着水寒无影剑,朝着两人横切了一剑。说时迟那时快,武状元拉着刀梓琪一跃而起。跳起来抓住了天龙八部那面目狰狞的天众大张嘴巴下的牙齿。正好抓住下边门牙。
凌天宇哪里会停歇,一剑不中,一剑又出。
“轰隆——”一声响起,剑气扫荡,一颗脑袋掉了下来。武状元和刀梓琪噗通一声摔倒在一旁。石壁上天众的脑袋被砍了下来,重重摔在地上,立刻裂开了几个硕大的缝隙,那墙上天众瞬间成了无头之身。
“哈哈哈哈”凌天宇右手竖起水寒无影剑,对它甚是满意。“果然是无上神器啊!”
“你今天休想活着从这里离开!”
武状元脸上虽然挂着畏惧之色,可是口气还是异常坚定。
“你们不是我的对手,年纪青青,要是死在这剑冢之中,不免可惜。不如你今后跟随着我,天下迟早尽握在我们手中。”凌天宇说话时候,一直在把玩着手中宝剑,和它那个中间镂空的剑鞘。不过确实非常漂亮,材质不同寻常,有磨砂感觉,更加玄妙的是水寒无影剑身上暗暗涌动的七彩纹路,一枝梅花傲然绽放,不同角度看过去,拥有着七彩的花瓣;那剑鞘中间镂空,一抹浑重的黑色,也绝不是凡品。
“你好大的口气,在我木府禁地如此大言不惭,你难道不知道木府在西荒的地位吗?”刀梓琪见凌天宇盛气凌人,看不惯道。
“天下兵器之魂尽在刀府,我知道你父亲的本事,‘欲得神器,先寻刀衡’。不过我说过了,我要称霸江湖,所以便是天下第一,挡我者,也要受我屠戮。”
凌天宇衣着脏乱,这时看起来像个得到了黄金白银的乞丐一样,手捧水寒无影剑兴奋异常。
“西荒大陆蛮力王贺军从我父亲这里得到赤炎钢鞭,自创赤炎门,门众遍布西荒大陆,与刀府为敌,也是和贺军赤炎门为敌,你就是有三头六臂也不够杀!”刀梓琪脸上恐惧的表情倒是比武状元少了很多。
“贺军从刀老爷子手上得到了九兵之一,实在是好命,我就没这么幸运了,只能靠自己拼杀。不过今天,我是一定要带走水寒无影剑。他从此就是我的了。”凌天宇手腕一转,水寒无影剑也旋转了一个圈,剑气所致,铿的一声,即便是轻轻滑过,也在石墙上边留下一道凹痕。
“凌天宇,今日你若带走水寒无影剑,那不止是和木府为敌,与赤炎门倒戈,还会和武林拳皇为敌。便是今日逃脱,躲过初一,也活不过十五。”武状元浓眉大眼,身子骨十二分结实,不过声音低沉柔和,像个娘们。
“拳皇?我好怕啊。哈哈哈,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江湖上最讲究名声了,拳皇威震武林,可恨天下间都没有几人知道我凌天宇。拳皇多大气,叫人闻而生畏。我也要叫天下人都知道我的名字,”凌天宇说话之后,嘴角浅笑,挽起不把面人二人放在眼中。
“你这贼子,敢盗取刀父剑母的水寒无影剑,从今往后,必然为天下人所知,你不用怕不会没人知道。”刀梓琪抬着脑袋,却不知父母盛名对眼前这危险没有太多用处。
“你若将剑放回,我定在老爷面前为你美言几句,保你不死。”武状元比刀梓琪更加明白处境,只希望不要动手。如若不然,今日木府就要遭遇险境了。
“好了,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我凌天宇要做的事,岂是折腰求存的勾当,你们不能懂我也。你们既然这么崇敬木府,那好啊,那我便用木府的血,来为我换来威震天下的名声。”凌天宇转过身来,看着两人,眼神徒变,一股杀气掠过。
“快走!”武状元一把推开刀梓琪,拔出自己的宝剑。凌天宇已然到了跟前。
“啪——”一声响,武状元挥剑急挡,被凌天宇压着直直后退。直退到墙壁,被他一脚踩住墙壁,这才止住。
凌天宇突然加力,啪的一声,武状元的剑应声折断了。水寒无影剑直直砍入他的肩上。新血瞬间飚射出来,湿了衣服。
“啊——”一声痛苦的吼叫。
“我要你知道,我才是这武林新主!”凌天宇说罢,又是突然加力。
“啪嗒。”武状元的左臂被挨着肩膀削落了下来。
左手掉在地上,手指还在不停抖动。
“蹦!”凌天宇一剑刚落,左手又是一掌打出,将武状元打得嵌入了石壁中。恰好在刚才被凌天宇一剑削去脑袋的天众左脚上。
一个没了脑袋,一个没了手臂,都钳在一面墙壁上边,相得益彰。
“我叫凌天宇。”凌天宇地下身子,凑到武状元耳旁轻轻说了一句。
武状元睁着大眼,满是恐惧的看着凌天宇,一垂头,直接昏死了过去。
凌天宇提剑从出口跑去。刀梓琪已经顺着滑道爬了出去。外边依然用浇油的柴草将洞口封住了,浓烟顺着滑道飘了进来。
“就这点本事,也想困我,看来木府也不过如此。”凌天宇将水寒无影剑收入剑鞘。右手握拳,只见真气凝集,立时变成一个蓝色的球体。
“啪”一声响,直接朝着滑道洞口推了出去。洞口火烛立时被打通。一抹亮光照了进来。
凌天宇一跃而起,踏着两边岩壁飞了上去。
“啊——”院子中哀嚎遍野。原来凌天宇一拳把火烛全都打落在了众人身上,柴草浇了油,扑灭不了,许多人被引火焚身。
“你是不是把他杀了?”刀梓琪见凌天宇一人出来,心中隐约感觉到不妙。
“我把他杀了又怎样,没杀又怎样。”凌天宇看着众人,全然不当回事。
“兄弟们一起上,了结了这犊子。”话音刚落,众人都冲了上去。刀剑汇聚处,密密麻麻地砍向了凌天宇。
“嘭!”一声响,众人都被反弹开来。在空中乱飞乱舞啊啊怪叫。
“啊啊啊啊——”惨叫声此起彼伏。凌天宇挥舞着水寒无影剑,又削落了几人的手臂。
眼见他朝着刀梓琪飞去。
刀梓琪躲避不得,挥剑接招,剑还未出鞘,被凌天宇一脚踢在剑尾上,又一下子插了回去。
“啪啪啪——”凌天宇朝着刀梓琪就是几个耳光。
“你!”刀梓琪一声吼出,怨气十足。话音刚落,一声惨叫接了上去“啊——”声音尖锐,响彻天际。她的左臂也被削落了。
众人都惊住了。
凌天宇下手极重,丝毫不留情。满院子都是手臂,都是左手臂。只有角落几个颤颤惊惊地站在远处,还是个全身。
凌天宇乜斜着他们,突然划出几个剑招,剑气划过,将最后几人左臂也全都砍了下来。水寒无影剑剑尖凝结着血滴,就着水寒无影剑剑身的七种颜色,绚丽无比。
凌天宇提着宝剑朝着院外走去,众人哪里还敢去拦,走到门口,凌天宇突然回头,对着众人微笑道:“忘了告诉诸位了,我叫凌天宇。”
但凡遇上的人,全都被凌天宇削去了左臂。
一路直走,到了木府门口,早已杀得浑身是血。
凌天宇一跃飞起,水寒无影剑“嚓嚓嚓嚓”在凹陷花梨木的匾额上边写下了“凌天宇”三个大字,和原本“木府”两字错杂糅合在了一处。
众人呻吟着目送凌天宇昂然离去。
第八章 借你左手
凌天宇尽斩了木府上下一干人的左臂,更在门口“木府”匾额上留下了“凌天宇”三个大字。这确实是木府做梦也不曾想到的噩梦,如此浩劫,实为不共戴天的大仇,只是木府主事刀父剑母不知去了哪里,还不知道府上发生了如此大事。
可怜刀梓琪也被他斩断了左臂,从此成为废人。
凌天宇提着水寒无影剑,回到热闹的街上。众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不为别的,因为他全身都是血迹。衣服上还在淅淅沥沥地滴着鲜血。人过处,一抹血痕拖得很长。
他脸上一抹笑意,和众人惊异之色反差鲜明。
“这人好奇怪,浑身是血还笑个什么笑?”“就是就是,看起来像个傻子,哈哈哈。”旁边的人七嘴八舌地品头论足道。
······
这时正是傍晚,天空中晚霞也是红彤彤一片。凌天宇走在街上。
“这马我要了。”
“这位客官对不住了,这马是一位公子的,他到我们店吃些酒菜,这马我们只是帮着喂饱一下。”店小二十二分客气地对着凌天宇道,见他浑身是血,脸上笑意少了七分。
“这锭银子就当我买下这马的。”凌天宇说着,递过一锭白银,伸手就去牵马。
“哎哎哎,这可不行,这位爷,这可是为难小人我了。那客官看起来也不是个善主,我们小本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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