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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倾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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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摆起主人的架势来了?苏梓峮心中怒气腾腾,脸上却带着笑:“让您久等了。”

“这是哪里话?都知道二少爷是个忙人,最近好像当上先生了,真是屈才了。我从小就羡慕有才学的人,怎奈自己出身贫寒,也没念过几年书,现在认识了二少爷,以后定要多多讨教才是,希望二少爷不要嫌我是个粗人哦。”

“哪里话,魏专员真是过谦了。”

苏梓峮这眼睛一扫,方发现餐房的人今天这叫一个齐全,从神智不清的曹氏,到重伤初愈的苏梓柯,再到病了几日脸色更显苍白的包若蘅全部聚齐,却没有谁拿着筷子吃饭,只有魏韶釜一人在那又说又比划。

“还叫什么魏专员?以后要叫魏叔叔了……”魏韶釜朗声大笑。

苏梓峮一惊,眼睛看向父亲,这时又听魏韶釜说道:“我已经决定和苏老爷结拜为兄弟,以后苏家的事就是我魏韶釜的事。你说对不对,大哥?”

苏继恒唇边的胡子抖了抖,似是在笑,却没有说话。

苏梓峮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再看苏梓柯也是咬紧了牙关。

魏韶釜倒像什么也没看见,兀自说着:“竟然有人敢招惹我们苏家?真是活腻了他!”

“梓柯,”他竟然就这般自然而然的成了苏家人,还直呼苏梓柯的名字:“伤怎么样了?你放心,那个平贡延被我打折了一条腿,我看他以后还怎么往戏台上窜。唉,真是便宜他了,要不是苏管家突然赶到,我就要丢他到河里喂鱼,哈哈……”

苏梓柯的脸色愈发难看。

“真是多谢……魏老爷了!”这几个字艰难的从苏梓柯的齿缝间挤出。

他仍旧没有称呼他为“魏叔叔”。

“谢什么?一家人嘛。虽然我魏韶釜官低位卑,但是这点小事还是不在话下的,谁敢惹咱,咱就……”眉目间露出一丝狠色,随后话题一转,故作关心的打量下苏梓柯:“嗯,恢复不错。哈哈,大哥是个好人呐。”

说着,举杯向在座的敬酒。众人见苏继恒端杯应了,也各自喝了一小口。

魏韶釜倒是豪爽饮下,打了个酒嗝,那酒气似乎喷到了每个人脸上。

“你也是,梓柯,因为个戏子和那个下作的平贡延斗什么气?”

包若蘅抬起眼睛飞快的瞟了苏梓柯一眼,苏梓柯似有感应的转过头来,却只见她始终半低的头。

“女人,依你的身份那还不是随要随有?不过七岁红那小模样的确怪勾人的。”魏韶釜嘿嘿邪笑几声:“我听过她几场戏,那身段软的……”

魏韶釜有些忘情,却不见苏家人齐齐皱起了眉头。

苏梓柯和戏子有来往其实是人所共知的,却从没有人如此当面议论过。苏家的规矩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这不仅是为了苏家的脸面,更是一种尊重和礼貌,可是这魏韶釜也不知是酒醉还是直率抑或是有所图,而无论是哪一点都足够让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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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书号————作者

龙龙驯夫————1407877————仲夏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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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相报何时了————1409467————洛紫清浔

妖与妖瞳————1386030————五更桐叶

妖精进化论————1383313————夜凰

驭夫————1425811————美美的大拿

【第八三章 轶事】

不知不觉已至年尾,海棠文社在这白雪飘洒的纯美冬季,倾力为各位书友献上一道岁末精神大餐。

任它窗外如何严寒,自捧一杯热茶,静坐电脑前,细细品味书中的各样滋味,再为喜爱的文投上一张粉红票,唔,真是一件美美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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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与妖瞳————1386030————五更桐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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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苏梓柯紧抿着唇。只是关注着包若蘅地脸色。只见那梨花般白嫩地脸好像被一层层刮去了颜色。露出微微地青。他地心和身子不由痛得一同哆嗦起来。

安雁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翻了翻眼皮。习惯地轻哼一声。

“不过再美也比不上这位……呃。哈哈。还不知该如何称呼……”魏韶釜地醉眼斜斜地瞟向包若蘅。

“放肆!”

苏梓柯立刻拍案而起。

魏韶釜立刻收起满脸**。

所有人立刻看向他。包若蘅也怔怔的,眼中蒙着水汽,却轻轻的摇头,似在说:“不要。”

苏梓峮立刻捏了把冷汗,苏梓柯如此冲动简直在把这段私情暴露于天下,而自己本应该幸灾乐祸却为何如此担心呢?

“梓柯……”

久未发一言的苏继恒开了口。

苏梓柯浑身颤栗着,僵直的坐下。

“这是我的儿媳,平日深居简出,今日在此只是因魏专员大驾光临。若蘅,你先去吧。”

包若蘅颤抖着身子道了万福,由凡梅扶着去了。

苏梓柯的所有痛都挤在眼睛里,追随着包若蘅的身影。

苏梓峮装作筷子掉在地上,趁机碰了他一下,他方艰难的将目光掉转回酒杯上,却又突然端起,向着魏韶釜朗声道:“刚刚小侄失礼,请魏叔叔见谅。”

说着,杯中酒一饮而尽。

魏韶釜脸上的怒气与尴尬转眼消散,立刻端起杯子仰脖灌下。

“想不到梓柯也是这样的率性男儿,我喜欢,哈哈……”

两人面前的酒杯再被斟满。

“唉,梓柯也不小了,应该及早成家才是,成家立业成家立业,成家才能立业嘛。至于外面那些个女人,玩玩也就罢了。若是喜欢就弄进来,三妻四妾,哈哈,男人嘛,就该如此风流!”

魏韶釜似乎是个酒缸,说到兴起又把酒倒进肚子。

“苏先生?哈哈,梓峮,以后我就称你先生如何?”

苏梓峮简单弯了弯唇角。

“前段时间听说段苏先生的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魏韶釜眼睛红得已经看不出他的心思。

轶事?

所有目光霎时汇总到苏梓峮脸上。

苏梓峮立刻便知道他要讲的是什么了,唇仍旧弯着,眼却爆出怒火。

“实不相瞒,小弟来扬州第二日便听得此地有个商宅。说起来,这商宅的风头不在苏苑之下,却不是因为财高势众,而是那里有个女人,据说生得是花容月貌国色天香,而关键是没有人知道此人从何而来,更没有人真正的见到过她。小弟也是好奇,前去拜访过,却吃了个闭门羹,随后又听说这个女人举止有异于常人。小弟公务繁忙,渐渐也就把这事忘了,可是几日前我突然听说……”

说到这,他特意停了停,环顾下众人的表情,又冲苏梓峮笑了笑,神色暧昧。

一边主持伺候局子的苏瑞汗已从额角渗出,不时的偷眼观察苏继恒的脸色。

“你倒是说呀?”

安雁听得认真。她早就知道有个商宅,无奈自己出门多有不便,其他人又不爱搭理她,所以商宅的一切对她而言是极其的神秘。而今天,苏家的人竟然和商宅有了关系,还是苏梓峮,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现在,凡是涉及到男女,她是一律不会往好的方面想的,浮现在脑中的只有漆黑的夜色,粗重的喘息,热切的疯狂……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魏韶釜倒像是要故意调人胃口:“我就是听说二少爷也去了……”

语毕,将酒饮尽,顺势打了个酒嗝,几道汗从泛着油光红胀的脸颊蜿蜒爬下。

“哈哈,年少风流!”苏继恒一声朗笑打破了尴尬的沉寂。

众人立刻收回目光跟着笑,魏韶釜更是笑得彻底:“苏先生一表人才满腹经纶,是满扬州的女子都争着要嫁的红人,怎么会单单青睐那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就算是去了,也是看得起她!”

苏梓峮此刻真想对那张红胀泛油的脸挥上一拳,想来那一定会像西红柿一般砰然爆裂,汁水四溅。

“商宅……”苏继恒捻着胡子,若有所思:“我倒也听说过,不过是人传来传去才神奇起来罢了。”

“是啊,人言可畏,不可全信啊!”魏韶釜马上顺水推舟:“小侄也是马上要成家的人了,聘的是古家的语琴小姐?嗯,不错,古小姐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和小侄还真是天生一对……”

“就是婚期未定……”穆沂南见气氛有所缓和赶紧插了一句。

他见魏韶釜把桌上的人都关注遍了,却单单没有他,心底恼火。

“不如姑父哪日把梓峮和古小姐的生辰八字给我,我求师傅卜上个良辰吉日?我师傅可是……”

“不必了,苏家从来不信这些的。”苏继恒一语回绝,看都没看他一眼。

穆沂南当时噤口,安雁脸上挂不住,狠瞪了穆沂南一眼。

穆沂南口上不说,心里却不服的嘟囔,谁说不信?不就是因为老太爷的一个什么梦苏梓峮才被逐出家门吗?现在说不信,不过是为了保住苏梓峮罢了。可怜自己不过是苏家的一条狗,被他们呼来喝去的,甚至连狗都不如。还是师傅好,师傅说他只差一样宝物就可以修炼成仙了,到时一定会带上自己。哼,大难就要临头了,看到时谁来救你们!

这样想着,脸上便不由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

“哈哈,都什么时代了,谁还信那个?”魏韶釜额外赏了穆沂南一瞟:“人都说‘择日不如撞日’,不过这个日小弟是不好‘撞’的,等大哥定夺下来,小弟一定前来庆贺。小弟早已备下贺礼,就等着这天了,哈哈……”

“嗯,应是为时不远了。”

苏继恒也露出笑意,意味深长的看向苏梓峮。

苏梓峮眉头紧皱,紧攥的掌心已渗出一层冰凉的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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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请关注《第84章盼烟》

【第八四章 盼烟】

却嫌脂粉污颜色,淡扫娥眉朝至尊……”

镜中映出一张细腻如鹅脂的脸,斜飞的眼眸即便是对着镜中的自己也是顾盼生辉。唇如新摘的草莓娇艳欲滴,让人总生出采摘下来一亲芳泽的冲动。

可以说这是张极其娇媚的脸,可她还嫌不够,正拿着笔将那纤眉画得更加妖娆,嘴里还嘤嘤的唱着,声音婉转赛黄莺。

门声一响,镜中突然出现另一张脸。冷峻,孤傲,即便是落寞,同样能让她的心跳乱了节奏,一如两年前的初次相见……

她的眼睛亮了亮,却很快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描画娥眉,可是微微发抖的手却泄露了她的喜悦。

“今日怎么得空来了?”她斜了那人一眼,只一眼便**无限风情:“不在家好好养伤么?你的心上人没衣不解带的一旁伺候么?”

她夹枪带棒的发泄着醋意和不满,言下也在为那日他出手相救而感动。其实也不是感动,而是……大家知道终于知道她是他的女人,只是他一个人的女人。她不指望是否得到什么名分,她只希望他心中有她,哪怕只有一点点。

苏梓柯不语,只是沉默的看着镜中那张俏脸。

她眼波流转,摆出更加妩媚的姿态描画着眉形,口中继续着刚才的调子,“却嫌脂粉污颜色,淡扫娥眉朝至尊……啊……”

她一声惊呼,却是被拦腰抱起,直向那张大床走去。

“放开我!放开我!”口里喊着,粉拳凌乱的敲在苏梓柯肩上,却是轻得如同羽毛。

她被丢在床上。紧接着。一个身体重重压了上来。

他地吻炽热而霸道地印在她地耳际颈间。呼出地热气引得她全身发烫。却又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痒。痒死了。干嘛这么猴急?哎呀。轻点。明天还要上台呢……”

苏梓柯像没有听到似地更加大力。手已经褪去了她地亵裤。抚上两腿之间。

“唔……”

她地身子顿时燃烧起来。光滑地臂痴缠地勾住他地脖子。娇艳地唇凑到他地耳垂。轻轻衔住。啮咬。

苏梓柯闷哼一声,动作更加勇猛起来。

她咬紧牙关,却挡不住冲口而出的欢叫。

努起红唇一点点划过他脸上新浅的伤痕,再寻到他的唇边,伸出柔软的舌尖向着那紧闭的唇瓣探去。

苏梓柯却生硬的别过脸。

欢悦的心如初出巢**的小鸟刚振翅欲飞便遇到了风雨,被打落在地。

他总是不肯碰她的唇,总是不肯……

一团冰冷凝结在胸口,而身下却烈火熊熊。她不知道心和身体究竟谁背叛了谁,只是更紧的搂住了那个几近狂怒的身躯,分不清冲出喉间的是抽泣还是欢呼,只任泪水混着汗水自眼角滑落……

当洪水终于冲破堤坝,两具身体如丢在地上凌乱的衣物一般无力的搭在床上。

良久,那匹光滑的白缎方将自己从小麦色的布匹下抽出,纤指轻勾,挑起半搭在床边的玫瑰色睡袍裹在身上,重新坐回镜前,拿起眉笔。

“都这样晚了还画什么?”

苏梓柯半睁着眼睛,刀唇轻启,声音慵懒。

她也不答言,只是细细描画。

苏梓柯也不再理她,闭上眼,只一会便睡去了。

均匀的呼吸声在身后响起,此刻竟让她感到不似现实。

放下眉笔,缓缓转身,看向那张沉睡的脸。眼中先是温情,后是恼怒,再是忧伤,如此辗转反复,方叹了口气。

三年前,她刚刚唱红扬州。

那是个冬天,她下了戏台,顺手接过跟班递来的帖子,都是那些捧她场的财主,请她过府一叙,他们的心思她清楚得很。

懒洋洋的往后台走时旁边的一个人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是个女子,身段柔软曼妙,她不禁由衷暗赞这身段不学唱戏可惜了,可是等那女子转过身来时她却愣住了。

她的脸和她的身段一样美妙,只不过……那脸是张面具。

那女子似乎也在专注的看她。

这时,正和那女子相谈的张老板伸手叫她:“盼烟,快过来。”

“这是我们这的红角,艺名七岁红。盼烟啊,从今后,谢老板就是兴隆戏院的掌柜了。”

张老板笑眯眯的,将一个鼓鼓的口袋塞进衣襟。

那姓谢的女子始终没有将目光从她脸上移开,让她很不自在,然后又听到“吱”的一声怪响自面具后发出。直到许久后,她才知道那是谢平蝶笑了。

她不知道张老板为什么要将戏院卖掉,而这场交易又进行得很是隐秘,直到半年后才有人知道兴隆戏院换了老板。这似乎对任何人都是无关紧要的,她顾盼烟继续唱她的戏,那些喜欢听戏的人继续捧她的场,她照例周旋于各色人中,听着他们或真或假的恭维,展露着据他们说是倾国倾城的媚笑。

而这一切都在两年前那一天结束了。

那仍旧是个冬天,她仍旧下了戏台,仍旧顺手接过跟班递来的帖子,这时玉凤娇扭扭的走过来:“谢老板请你过去一趟。”

“什么事?”

“我怎么知道?谢老板有什么事一向都是直接找你的,你七岁红多红啊,我们这些人也只有传话的份。”

玉凤娇酸溜溜的扭开了。

她倒不以为意,同行是冤家,玉凤娇也是兴隆的台柱子,受的捧不比她少,却总是自觉压不过她,便经常满腹牢骚。

她也懒得理她,简单卸了行头便上了楼。

刚要敲门,门便开了,一个瘦高的人出现在门口。

她懒懒的抬起眼,却一下子怔住了。

虽然背着光,她仍旧看出那是一张俊脸,竟不逊于那些精描细画的小生脸谱。只是这脸过于冷酷,刀唇紧闭,两颊的棱角便更显鲜明。目光亦是同样的冰冷,面对她这个被众人称为有沉鱼落雁之容的美人只是扫了一眼,便擦过她身旁,下了楼。

她一直盯着他的背影,一时间竟觉得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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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五章 拒吻】

自此,便开始留意谢平蝶屋里的动静。起初的担心成了多余,他不过是谢平蝶的儿子,只是从来不曾开口叫“娘”。为了再次遇到他,她有事没事的就去谢平蝶那,忍受她那琢磨不透的眼神和格外怪异的声调。

不过她终于“邂逅”了他,也摸出他来此的规律。

她开始试探他,像戏里那样在路过时将帕子掉在地上。

他也捡起,还给她,却不肯多看她一眼。

还从未有男人敢这样失礼于她,她恼火。不过后来她听人说,他原来是苏世清苑新认的少爷……苏梓柯。

难怪如此清高,只是不明白既是苏苑的少爷又怎么会是谢平蝶的儿子。关于苏苑已逝的苏继远的一些年代久远的琐碎传到了耳朵,想来这苏梓柯便是那风流少爷的风流债吧,难怪谢平蝶会有钱买下这座戏院。

当然,似乎总些地方讲不通,不过管它呢,关键是苏苑的少爷又怎么会看上她这样一个戏子?

她冷笑。

可是有一日,谢平蝶突然找她去商量一件事。

虽然她语调怪异,可是她仍旧听懂了其中的意思,当时便怔住了。脑袋轰轰了半天,一句话方挤进耳朵:“你放心,不会让你为难,我会安排他去的,你只等着便好了。”

“为什么?”

她地确不明白谢平蝶为什么会如此安排。她只是个戏子。而他却是苏苑尊贵地少爷。

“男人就应该有个男人地样子。况且……”谢平蝶又发出了奇怪地笑声:“不也顺了你地心思么?”

古怪地语调让她倍感轻视。是地。她不过是个戏子。与那些个青楼女子没有什么差别。

她恨。可是她却应了。

是夜。她画了最美地妆。穿上最诱惑地衣衫。

她不是头回做这样地事。可是为什么会如此紧张?几次三番地去镜前查看妆容。不停地担心头发是否乱掉。衣服是否褶皱。耳朵机警地听着走廊里地声响。

终于,有脚步声响起。

她慌慌的坐回床边,还没来得及摆出一个妩媚的笑就见门开了。

进来的人是谢平蝶。

她的脸一下冷了下去。

可是就在这时,谢平蝶的身后又出现一个人。

是他!

她一下子从床边站起,向前冲了两步,心里原先的打算统统乱了套。

谢平蝶似是笑了:“你们好好聊吧。”

说着就退了出去,还体贴的掩上门。

她的心跳突然乱了节奏,涂了胭脂的嘴唇也干得要命,好半天才挤出句干巴巴的“坐吧”。

他倒是听话,坐在椅子上。

接下来该怎么办?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的脑子还是一团糟,只知道在路过镜子的时候看看自己是否有什么地方乱了套,却只见双颊绯红,眼泛春光。

“她都和你说了?”

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嗯。”他的回答很简单,而且仍旧没有看她一眼。

“那么……开始吧。”

她竟直接说出了这么没有情调没有水准的话,她立刻后悔,哪怕任意挑出一句唱词也不会如此的尴尬。

“嗯。”

他的回答仍旧简单。

她深吸了口气,上前牵起他的手。

他的手型很好看。不过他也应该很紧张,掌心凉凉的布着一层湿。他的指尖无意触到她的,她突然浑身颤栗一下。

她牵着他的手到床边坐下,开始解他的盘扣。

他的唇本来就很薄,这会紧抿着,如两片刀。她突然很想去吻那两片唇,用她的无限柔情令它绽放。

衣衫尽数滑落,旖旎春光已经从桃红的肚兜透出。可是他仍旧是满眼冷漠,似乎眼前的一切与之无关。

她的手抚上他瘦削却结实的胸膛,感到那片皮肤突的跳了下,紧接着他的全身都绷紧了,几块坚挺的肌肉立刻在昏暗的光下现出优美的轮廓。

她抿唇一笑,探过喷了香的头,伸出粉嫩的舌,轻轻在他的颈下划了一圈。

他一声低沉的喘息破出喉间,却又刻意忍住。

她笑意更深,柔软的臂勾住他的脖子,轻碎的吻缠绵的落在他的颈间,胸前。

感受到他的心跳在加快,即便隔着这么远也能听到它隆隆作响。

她拉住他的手,将它放在自己胸前的酥软。

待那手僵直的触及波澜上的突起时,她忍不住**出声。

霎时,喘息声交错响起。

她的吻愈发缠绵,甚至将他的脖颈吮出点点紫红,而他的手也愈发大力,揉捏得她不时呼痛。

仿佛是一盆水被激烈晃动就要泼洒出来,她的手急切向下,摸到那已强劲的昂扬,刚要动作,手却被他紧紧攥住。

他的臂在抖,眼中的冷漠如地震般开裂喷射出灼人的火苗,瞬间将她烧成灰烬。他的手只一拉,唯一遮挡彼此的肚兜花瓣一样被扯掉,还未待它飘落在地,人便随即被他翻身压倒。

她忘情的去拥抱他,却被他扣住两手压至头顶。她笑着,喘息着,看他小兽一般的在自己身上啮咬肆虐,每一处痒痛都绽放出妖冶的罂粟,而花心早已泻出芬芳的**。

他唐突的进入,惹得她欢悦惊叫。一时间,满室春波潋滟,燕啭莺啼。

即便如此沉迷,她仍旧听到门口有一阵脚步声远去。她知道,是谢平蝶。

香汗淋漓,娇喘微微,这便是戏词里唱的吧。她不是第一次与男人交欢,却是第一次如此的心神荡漾,竟然想就这样和他粘在一起,哪怕天塌下来。

他英挺的俊脸就贴在脸庞,紧闭着眼,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晶亮的汗顺着鬓角滑落,滴在唇边。

她贪婪的用舌舔了,不由笑出声,这男人,连汗都是甜的。

她心醉的吻他粉红的耳垂,他结实的脖颈。

他发出低沉的喘息,撩拨得她心头发痒。

她的红唇移向他抿紧的唇瓣,轻轻吻上去……

他猛的睁开眼,别过头。

心头的**似乎在一瞬间冷却僵硬,她怔怔的看着他重新闭起的眼睛,那浓密睫毛下的一圈阴影乌云般悄悄潜进她的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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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六章 褚晨】

总是这样,我能在你眼中看到我,却不能在你的心里看到我。

握着眉笔的手抖了抖,眼中有光点点闪动。她闭上眼,生生将那泪咽了回去。

“若蘅……”

躺在床上的苏梓柯模糊不清的咕哝了一句,她却听得清楚。

缓缓睁开眼,看着那沉睡的俊脸,她笑了,笑得凄苦:“我就知道你为什么会来找我。”

走到床边,轻轻在他身旁躺下,抬起他的臂搭在自己身上,细柔的指轻抚他的浓眉:“你总是在我的床上叫别的女人的名字,你好没道理,不过我不生气,相比于那个你放不下的女人,我却是拥有你的,比她幸运多了。”

如此说着,又将唇凑他耳边,悠悠的气息飘了过去:“我是顾盼烟……”

苏梓柯一下子睁开眼,却又闭上了。

转眼月余。

时近盛夏,扬州的天气愈发炎热。

崇德女校地办公室内。苏梓峮正批改着桌上地一摞卷子。

这次考试是他提议地。一是想考察下这段时间女孩子们地学习效果。再是让她们认识到学习地重要性。课堂一定要好好听讲。

不知不觉地。他已经把北京大学里地一些规矩搬到这所女校。在他地改进下。女校渐渐显得正规起来。

女孩子们因了他地认真。课堂上也收了嬉笑。真正地学习起来。只是课下仍旧喜欢围着他转。找借口问这问那。她们多是身居闺中。虽然能够进校学习也算是种进步。不过毕竟没有出过门。对外面地一切都很好奇。他也乐得讲给她们听。潜移默化地传递一些新思想。每每如此。他便觉得自己很像褚轩辕。这个先生地职业本来他也不是很喜欢地。只不过不想闷在家里无所事事罢了。可是如今做起来倒也觉得有趣。而且许多地新奇想法正不断在心里涌动。他已经和褚先生商议过了。只等暑假过后加以实施。

门轻轻开了。一个清秀地身影走进来。

苏梓峮一偏头。唇角一勾:“已经放假了。不回家吗?”

语毕方想起褚晨是和祖父褚先生一样住在学校里的。

“我想看看成绩。”

褚晨捏着衣角,脸颊泛红,水亮的大眼却大胆的看着他。

苏梓峮捡出她的试卷:“很不错,只是这诗的意思理解得有些偏颇了。”

他指着《蒹葭》:“这位伊人是确实存在的,只是可望不可即,你为什么说她是杜撰的呢?”

“就诗里的解释,她总是处在很遥远的地方,只能让人看着,却不可触摸、感受她的真实,又怎么能断定她就是实际存在的?怕只是那男子的幻觉吧?”

“其实所谓‘伊人’不一定确切的就是指人,也可能是一种理想,一种追求,或者是一种感觉,诗中重要想表达的是追寻过程中的渴望与惆怅,爱慕与怀念的心情以及坚持不懈迎难而上的精神。”

“我倒觉得只有认定能够成功的事才是值得做的,否则做些个坚持之事岂不是太枉然了么?”

苏梓峮正待解释,却见门又开了,褚轩辕出现在屋中。

“褚先生。”苏梓峮礼貌起身。

褚晨回头见是祖父,脸更红了。

“我这孙女是不是也把你难住了?”

褚轩辕拈着胡子,满脸笑意。

“哦,我们只是在探讨一首诗。”

苏梓峮将卷子交给褚轩辕。

褚轩辕翻了翻:“这孩子平日连我都说不过她,真难为你了。”

“爷爷……”

褚晨娇嗔一声,一跺脚,跑出门去。

“褚晨,”苏梓峮突然唤住她:“执着不一定成功,但是不执着一定不会成功。”

看着苏梓峮的笑意,褚晨眨了眨眼,小鸟似的飞走了。

褚轩辕看着空荡荡的门口,轻声一笑:“女孩子大了。”

回头对着苏梓峮:“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

说着,从胸前掏出一沓纸钞递给他。

“褚先生……”苏梓峮不解其意。

“你到我这工作,自然是要付酬劳的。我知道这点钱对苏家来讲算不得九牛一毛,不过我想这笔钱对你而言一定不同于从家里得来的金子吧。”

苏梓峮想了想,接过钱:“谢谢褚先生。”

“我倒要谢谢你,自从你来了,学校正规多了,不愧是见过世面的人。我这可不是恭维哦,呵呵……”

“褚先生过奖了,”苏梓峮照例觉得自己担当不起:“其实我倒是从先生这学到了不少。”

“呵呵,我也只不过说了些想法,真正实施的还需你们这些年轻人。呵呵,时间不早了,我看苏家的马车在外面等了好久,快回去吧,再见面怕是得过两个月了,不过你若是愿意同我聊天,欢迎随时过来,晨晨也会很开心的。”

无心研究最后一句的深意,苏梓峮笑着告辞。

马车果真守候多时,苏梓峮见时,罗亮正抱着鞭子从车前掉落,睡眼迷蒙,而小戈也无精打采的倚在车边,小脸晒得又黑又油。

“少爷出来了。”小戈欢叫一声跳下来,拉开车门,转而对罗亮喝到:“罗亮,赶紧驾车!”

因为跟了主子,又是屋里的下人,再加上是苏梓峮亲自放进来的,小戈的地位明显高于其他下人,竟然可以经常对比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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