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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买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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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的确是很严重的大事。”项晴侨也附和的点着头。
  “真是怪了,难道她身体复元的程度不如我们所想的那般?你确定她好了?”
  郝杏儿沉着声,闷闷地问着他。
  “身体我敢百分之百的说没问题,但其他方面我就不确定了。”
  大家都说双胞胎之间有一种感应能力,一方若情绪太过起伏或遇到危险时,另一个或多或少会有感应。他隐约察觉原本开朗的项晴咏眉宇之间竟染上淡淡的愁,起初他以为她是身体不适,所以才会如此,但渐渐的他并不这么认为,尤其是到了夜晚她引颈期盼的急切模样更令他起疑。
  就在一日深夜里他巡视病房时,意外地碰见任厉行站在病床前凝视着熟睡的项晴咏,然后没吵醒她便迳自离去。而就在任厉行离开后,他朝病房里头望去,他以为熟睡的人此时竟然张大着眼睛,痴痴地朝门口望,当时他没有多想,以为她只是不想见他而已,如今他有些懂了,懂她的郁郁寡欢为何而来了。
  “该不会是和任厉行有关吧?”郝杏儿问道。
  谁知项晴咏一听到“任厉行”三个字,便激动的跳起来。
  “没有、没有,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她的一张脸在瞬间像被火烧到般红了起来,看傻了其他两人。
  “你紧张什么?我当然知道你们什么事都没有,不然你还能完整无缺的站在这儿吗?”郝杏儿不解的说。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对于项晴咏一脸作贼心虚样,项晴侨只能摇头。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郝杏儿眯着眼睛想从好友脸上瞧出一些端倪来。
  “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有。”项晴咏努力的摇头、拼命的挥着手,想回避两人不停投射而来的探询目光。
  呜呜,她怎么这么笨,干嘛不打自招?这下好了,心事全被人知道啦!
  “没有才怪,项晴咏,你当我是白痴吗?还不从实招来?”郝杏儿执意不肯让她轻易过关。
  “我……”项晴咏依旧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说!”
  “没……没有啦!”项晴咏终于受不了郝杏儿的逼问,恼羞成怒的大吼一声,然后整个人便往医院门外冲去,也顾不得自己的皮包没拿,赶忙逃命去。
  “喂,车子还没来耶!”郝杏儿在她身后大喊。
  “算了,随她去吧!”项晴侨倒不是很在乎项晴咏离开,反正就算她人没跑掉,心也早就飞去了,留得住人却留不住心,那又有何用?
  “筠姐会杀了我的。”郝杏儿苦着一张脸。
  “她会谅解的。”
  “你怎能这么笃定?”真的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吗?
  “我只能说,她恋爱了。”项晴侨微微一笑。
  “跟谁?”郝杏儿诧异极了。
  “你说呢?”其实他也不太能接受事实,但爱情来时,谁能阻挡?
  人的结合方式何止千百种?只能说“打是情骂是爱”的六字箴言,在他们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罢了。
  “啊!”望着项晴侨别具深意的眼神,郝杏儿睁大双眸,“不……不会吧?”要死了,可千万不要是她心里想的那个人啊?
  “别怀疑,就是你想的那个人。”
  让她死了吧!
  项晴咏从医院逃出来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行为很愚蠢,因为她什么东西也没带,全数扔在医院里头了。可是以现在这种情形,她也不可能再回去受审,她才不要成为他们嘲弄的对象。
  那么她该去哪儿?沿着医院那条大马路直走,她没注意到前头有一票不善的目光朝她直射而来,她仍旧低头看着地面,然后慢慢的往前走去。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朝她逼近,最后她看到各式各样不同的鞋子,团团包围在她四周。
  项晴咏不悦地皱了皱眉头,是谁这么不知死活,居然敢挑她心情不好又很烦的时候来扰乱?抬眼扫向围在她身侧的人,个个看起来都面目狰狞,令项晴咏倒足了胃口。
  虽然傲慢自大的任厉行常常都是令人生厌的,可是怎么看也比眼前这一群男人顺眼多了……不对,她怎么又想到他了?
  项晴咏啊项晴咏,争气点行不行?不要再胡思乱想了,那个阴险、狡诈的男人算什么?她做什么要一直想起他?啊——烦死人了!这一票烦人的苍蝇出现了也好,正好用来纾解她心里的郁闷,要不然她迟早会疯掉的。
  “你们想干嘛?”项晴咏因为心情不好,口气当然也不可能会好,所以语气可是又呛又辣。
  “当然是跟你算帐!”带头的是一名蓄着长头发的高个子的痞子,眼神里充满了对项晴咏的恨,因为他的马子说迷上了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而不要他了。
  “我认识你吗?”乖乖,这年头不认识的人也有帐可以算吗?她今年的运势好像特别奇怪,项晴咏忍不住在心底自嘲。
  “你不用认识我,只要我认识你就可以了,你这男不男、女不女的男人婆!”高个儿长发的痞子很用力地骂着项晴咏,想藉此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哈哈哈,我是男人婆关你屁事?你以为你是谁啊?大、丑、男。”她的长相、她的行为需要他这个无聊男子来批判吗?
  “你也不过就是那张脸长得比我好看了一些,真不晓得那个白痴女人是煞到你哪里?”
  哈哈,她只是长得比他好看“一些”吗?不是这样吧,她有长得那么抱歉吗?怀疑的目光扫向围在她四周的人。
  “我长得只比他好看一些?”他长得很抱歉耶,如果她只有强过他一些的话,那她是不是该考虑去整容了?
  旁人忍不住想笑却又不敢笑,只得硬憋在心底,然后把视线悄悄的挪到一旁,免得被头头看到他们在偷笑,那下场可就不好玩了。
  “你们这些家伙!”高个儿痞子朝众人扫了一眼,众人立刻不敢再造次。
  没办法,他们老大真的长得很抱歉,眼前两张面孔摆放在一起,简直是相差太多了,等级根本不同,不能相比嘛!
  “他们好像不怎么认同你的论调哦!我就想嘛,你长得这么抱歉,如果我只比你强一些的话,我早就去跳淡水河自尽了。”
  她不是故意仇视长得不怎么样的人,只是她实在没办法想像那样丑的一张脸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老天,想来她就觉得嫌恶到了极点。
  “你……你这个死男人婆,我今天若是不好好教训你的话,我就不叫阿达!”
  气死人了,她那张贱嘴真是讨打。
  “那你准备改名吧!”项晴咏更加挑衅的看着下战书的人,嘲讽的笑容大剌剌的挂在脸上。
  “你……喝!”叫阿达的男人猛力朝项晴咏挥出一拳,接连又攻了好几下。
  项晴咏见对方来势汹汹,碍于旧伤初愈,她只好先采取守势,待发现破绽时才要回攻。谁知当她找到机会要出手时,对方突然莫名其妙的往侧边飞去,然后是“砰咚”两声,对方已经跌在地上猛烈咳着。
  项晴咏的右手边突然多了一只粗壮手臂,于是她的视线慢慢的往上移,最后停在一张满是怒气的俊脸上。
  “怎么是你?”项晴咏不敢相信地低呼着。
  天啊!她的心又开始乱跳了,而这回他没有带任何笑容,只有一张冷到不能再冷的冰块脸,她到底是在慌乱个什么劲儿?
  “不是我,你希望是谁?”任厉行朝言朔和黄义夫挥着手,要他们清理其他的“垃圾”,而他则是将全副心思都摆在专会惹麻烦的项晴咏身上。
  她一定得这么擅长惹祸上身吗?为什么她就不能有一刻是令他安心的?唉,以她的性子,想安静片刻恐怕是比登天还难吧?任厉行在心底忍不住叹息着。
  “你就不能有一时半刻是不用人操心的吗?”他一到医院得知她早一步离开后,便急忙出来找她,怕的就是她又会惹上这等事,结果……
  “我……我又没要你操心我。”什么嘛!说得好像她有多任性似的。
  “但我就是会担心。”任厉行勾住她的脸,让她明白他眼底的担心及关爱。
  第9章(2)
  听到他这么认真的话语,又感受到他眼底那股强烈的情感波动,项晴咏的脸飞快地涨红,骨碌碌的大眼四处乱看,就是不敢看向他深黑的眸子。
  老天,她的心跳快得不像话,谁来救救她?为什么最近只要一碰上他,她就浑身不对劲起来?不但呼吸不顺、心跳加快,还血液沸腾、浑身燥热,总之就是有一堆毛病啦!
  “我……你又不是我的谁,没有人要你这么鸡婆。”项晴咏呐呐地吐出这么一句,却惹来任厉行极大的不悦。
  “你有胆再给我说一次。”她居然没有记得他先前的宣告,他不是已经说过了,她是他的人吗?
  再说一次就再说一次,他以为他凶,她就会怕他吗?
  “本来就是,你又不是我的谁,我为什么……唔……”她的话还没说完,整张嘴就被堵得密密实实的,让她再也没有机会开口发表高见。
  任厉行气极的以唇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为的是不想再听她说出那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他甚至不在意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失常,只知道他一定得让她住口。
  原本正在清理“垃圾”的下属们,在看到这具震撼性的一幕后,所有的动作全部停摆,大伙只能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这充满暧昧的片段,就连“垃圾”跑得无影无踪也没发现。
  没办法,这火辣辣的一幕发生在自己老板身上,着实是很诡异,尤其对方是前些日子还被老板揍得死去活来、躺在医院的火爆女,莫怪他们会全傻了眼。
  丢死人了啦!他居然……居然在大马路上、而且当着那么多人面前吻她?
  天啊地啊,她以后拿什么脸出去见人?项晴咏尴尬的避开众人投射过来的暧昧目光,她羞得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他却紧紧的把她搂在身边,让她进退不得。
  老天,她不要活了啦!每一个人都用那种怪怪的表情面对她,那不就代表那件糗事是众所皆知了?
  都是他害的啦!项晴咏恶狠狠地瞪着任厉行,企图用念力杀死他,可惜的是他非常专注的在听取各部门的报告,暂时没空理会她。
  好不容易捱到冗长的会议结束,在众人挤眉弄眼之下,黄义夫终于把大家的疑问给问出口。
  “总裁啊,看来她应该是您未来的新娘吧?”他看着坐在上位、挨在一起的两人,戏谑的笑着说。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郁卒的项晴咏脸上,然后屏息等待着任厉行的答案。
  “到时一定不会忘了请各位参加婚礼,请耐心等候。”任厉行没有笑容,只是淡淡地回应众人的问题,一手则将项晴咏抱得更紧。
  话说得这么清楚明白,再笨的人也知道他的答案了,于是众人很识相地退出了偌大的会议室,将空间全留给小俩口使用去。
  项晴咏不是没听见黄义夫的问话,也不是没听见任厉行所回答的话,就是因为听得太清楚明白了,所以她无法置信的瞪着任厉行那张认真十足的脸。
  “你是什么意思?”项晴咏紧张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为什么她会变得一点都不像原来的她了?为什么她好像整个人全变了个样般,这是为什么?她闭起眼睛仔细地回想,当她越来越接近她欲寻找的答案时,就越来越惶恐,待她重新睁开眼时,她的瞳眸里却闪烁着浓烈的不安。
  她不晓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真的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一定会竭力的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是她却该死的浑然不知!
  她怎么可以纵容自己如此愚蠢?
  现在搞成这样全是她咎由自取,是自作孽、不可活,谁教她没及早发现?
  就是因为爱上了他,所以她在听到他回答的话后,才会如此的震惊。
  承认了吧!任厉行就是她爱着的人。
  承认了吧!她是一个需要被任厉行疼爱的女人。
  “你以为我会是什么意思?”任厉行撇过头,终于与她面对面的相望。
  “我不是你,怎么会知道你是什么意思?”项晴咏闷声说着。
  笑话!她要是能知道他在想什么的话,还需要用嘴巴问吗?这男人真是欠扁得很,项晴咏在心底忿忿想着。
  “我的意思很简单明白,你不会听不出来的。”任厉行仍旧不打算干脆地说出来,执意与她兜着圈子。
  “我就是听不懂也不想懂,放开我,我要回家了。”再跟他多说一秒钟的话,她可能就会吐血身亡,还不如回去面对家人的逼供算了。
  呵,真是焦躁的性格啊!与他的冷酷果真是绝配;他揽紧了她扭动的纤腰,不让她逃离自己的怀抱。
  “我要你陪在我身边一辈子,这就是我的意思。”她想听这么明白的话,他不介意说出口,但只当着她一个人的面说。
  “什么?”她没听错吧?他想要她一辈子?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她胸口、脑中翻搅着,有股浓郁的甜味沁入心脾。
  “你……你该不会是真的想报复我吧?”两人心知肚明事情的始末发展,不能怪她有此反应。
  “在不知道你是女人之前,我会,不过现在你认为呢?”任厉行扯着嘴角坏坏地笑道。
  “为什么?”项晴咏困难地皱了皱眉,然后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
  “没有为什么,我要的就是你。”任厉行很直接的回应着她的问话。
  事实上,若真要他说出个理由来,恐怕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吧?他就是选择了她,因为他从未曾牵挂过任何人的心只为她所牵绊,若不选择她,那么还能选择谁呢?
  “不能不要吗?”项晴咏小小声的抗议着,语气里有着些微的不满。
  “不行。”任厉行断然的毁了她的希望。
  “为什么不行?”项晴咏更不高兴了,她瞪着大大的眼,满脸的不悦。
  为什么她觉得这整件事情好像是他说了就算数,那她算什么?越来越多的不满在她心底回荡着。
  “因为我要定你了。”任厉行的霸道在此时表露无遗。
  “可是我不见得非你不可。”她冷冷的道。
  “你这性子与男人似的模样,除了我敢要之外,怕是没人敢要了。”任厉行的唇边缓缓的浮上一抹笑,爱怜地轻抚着她的粉颊。
  “什么?我哪有那么差?”瞧他把她说得好像行情很差似的,她不服地大叫。
  “我没说你差。”她若真的太差,恐怕还入不了他的眼。
  “我不管,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牵连,真的不想。”开什么玩笑!还没结婚就能把她打个半死了,结了婚以后她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为什么?你怕我?”
  “我怕你?”项晴咏恼怒的瞪着他带笑的脸。“我为什么要怕你?”
  开玩笑!她项晴咏岂可让人这么瞧不起?怕他?不,她才不。
  “那为什么不敢接受事实?”她还真嘴硬,他可以想见往后的数十年里,他都将会与她生活在这样的模式里了。
  “我……我哪有不敢?我只是……只是讨厌你用那种眼神看人啦!”项晴咏打死不承认自己的弱势,强硬的死撑着。
  “那种眼神?哪种眼神?”任厉行唇边的笑意更深了。
  原来她还不是真的这么迟钝,至少她能感受到他的目光里多了些不同的感觉,不再如同以往般的淡然。
  “我……”项晴咏紧紧的咬住红润的下唇,不知该如何开口。
  哪种眼神?她怎么说得出来啊,他是存心整她的吗?项晴咏越来越后悔自己为什么会同他扯上线了,她忍不住在心里哀号着。
  “说不出话来了?”任厉行缓缓的拉起她的手,轻轻地将之包覆在他厚实的掌心内,看着她满脸的羞窘及不知所措,他笑得更是开心了。
  他爱极了她手足无措的模样,因为那样的神情是专属于他的,只有他一个人可以拥有!
  被这么一个又是风、又是雨的狂傲女子给绑住了身、禁锢了心,他怕是再脱不了也走不出了。没法子,谁教他就是挑上了她?
  低头看着掌心中的一双小手,他缓缓移动着,直至十指缠住她的,然后他抬起满是柔情的眼直视着她,让她看清楚他的坚定。
  “我要你当我的情人、我的妻。”柔声宣誓完,他俯下身子在她唇上轻柔的印下一吻,随即退开。
  项晴咏瞪大眼,无法相信几秒钟前她所听到的话,她只能傻傻的看着兀自笑着的任厉行……
  第10章(1)
  “啊?”她是不是听错了?“再说一次。”
  “我要你当我的情人、我未来的妻。”他好心的再重覆一次
  “你你你……”她开始有点结巴,又有点心慌意乱,胸口有种诡异的骚动情绪,她从来没有过这种奇特的感觉。
  “我要当你的情人及未来的丈夫,你是不是该觉得荣幸?”毕竟他可是很多人抢着要的金龟婿。
  情……人?丈……夫?现在是什么情形?
  “高兴到说不出话来了?”见她迟迟没有回话,任厉行调侃着她。
  “谁……谁高兴啊?不要脸的东西,我才不要你做我的情人咧!”奇怪,她为什么一直想笑啊?
  看见了她傻笑的侧脸,他心底、眼底的笑意更浓了。看来,她并不是真的很排斥他,不然干嘛笑得这么甜?
  “我做你的情人有什么不好?”他继续抬杠,反正他就是吃定她了。
  “那……那有什么好?”她的脸很红很红,但不是属于生气的那一种。
  “好处可多了,你想想,我可是只钻石金龟,往后你要什么有什么,而且还会给你『惜命命』。”诱拐行动持续着。
  “嗯……你不会是认真的吧?”剧情好像不该是这样发展的,可是她竟然有点冲动的想点头答应耶!
  “你说呢?”他笑睨着她。
  “谁信你呀!”他摆明了睁眼说瞎话,当她是三岁小朋友哦?
  “是真的。”她怎么老是不相信他,他可是很有信用的。
  “拜托,你忘了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把她打个半死叫作给她“惜命命”?以后她还有命可活吗?
  “那是你蓄意挑衅,不算。”任厉行替自己辩解。
  “那是我的错喽?”她快要翻脸了!他要是敢说是的话,她铁定让他死!
  “不!”他坚定的摇摇头。
  “哼哼!”他最好是说些好听的,不然她就……嗯?奇怪,她好像太过在意他的答案了吧?
  “没有这些过程,我或许就会错过你,伤了你我很心疼,但我不认为这是个错。”任厉行深情款款的说。
  “你说真的?”项晴咏的目光直直的投入他深邃的眼底,想看清他的真心。
  “再认真不过。”他诚意十足的举起右手。
  他看起来是认真的耶!一抹笑容出现在她的嘴角,眩惑住了他的眼、他的心。
  “你这样子笑,会害我想将你吃乾抹净的……”该死,她实在是太美了,害他很想当场非礼她。
  “你你你……你在开什么玩笑?”她羞得连舌头都不听使唤了。
  “我是说真的。”她好像很喜欢怀疑他,这点真不讨喜。
  “我我我……”她有很多骂人的话想说,可是在瞧见了他眼底的认真后,她有点想逃走。“我要走了。”身子一转,她想夺门而出。
  “你想我会让你走吗?”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一瞬间已来到她身后,大手紧抓住她握住门把的手,整个人贴在她背上,而他的唇则是贴在她敏感的耳际说着话。
  “你你……你不要在我耳边说话啦!”奇怪,她的身子怎么会抖个不停?
  “为什么不要?”不是没发觉到她可爱的反应,他更加恶劣的吻上她细致的耳垂,甚至轻佻的伸舌舔弄着。
  她惊喘了一声,扭头想躲开他的攻击,却徒劳无功。
  “别……别这样!”完了,她怎么连声音都开始抖了?
  气势都输人一大截了,她还能巴望自己可以遏阻他吗?她颓丧的想要逃离他的怀抱,可是他却越抱越紧,让她连动都很困难。
  “别怎样?”他的唇缓缓滑到她柔美的颈项慢舔细吮,企图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他的火爆情人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她扑倒在地,“狠狠的”怜爱她一番,但理智告诉他,他必须慢慢来,可别吓坏了他脾气暴躁的情人才是。
  “说呀,你要我别怎样?”他热烫的唇转移到她的脸颊。
  “别……别再亲……”她想叫他别再亲了,她想叫他放开她,可是她发现自己竟然是无力的瘫软在他怀中,为什么会这样?
  堵住她未完的话,他的唇终于贴上她的,向她索讨最真切的情感。
  他的火爆情人敌不过他的,他满足地闭上眼,沉醉于甜蜜的感觉中。
  他他他……他又在吻她?半垂的星眸紧盯着眼前的那张俊朗面容,项晴咏的心跳得越来越急了……
  不晓得他有没有听到她那如鼓的心跳声?
  唇贴着唇,是为了体会交心的美好,然而他却不再满足于两唇相贴的悸动,他想要更多更多……探舌轻触她柔润的唇瓣,细细描绘她优美的唇线,他不急着攻占,只想等待她自动弃械投降。
  嗯!他的吻感觉起来轻飘飘的,很舒服……项晴咏不自觉的启口邀请他的进入,她想她是有点昏头了,她竟然希望得到更多。
  察觉她的松懈,任厉行灵活的舌尖立即窜入她口中,挑勾着她的情欲,诱哄着她的舌与之共舞,意图创造出美好的火焰。
  不知何时,他俩已经面对面,而她的双手也爬上了他健壮的肩头,他则是更用力地紧抱着她,就像是想把她揉入自己体内一样。
  “唔……”她快断气了,他难道不会吗?
  听见她微弱的抗议,他笑着结束这个深吻,转而轻啄着她红润的唇瓣。
  “你还好吗?”他的声音里带有一丝丝喘息,不再是平常的沉稳。
  “如果我说不好呢?”感觉还不错啦,可是要她承认,那就很丢脸了耶!
  小骗子!他的眼里满是笑意,明白她是在说谎,她明明也是乐在其中的。
  “那我得再加把劲罗?”他不会拆穿她的,因为真正的好戏还没上场呢!
  “什……什么?”项晴咏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你不满意,就代表我的功夫不够,所以我当然得更努力一点,好让你开心啊!”他的唇往下滑,吻到她美丽的锁骨,大手也不规矩的探入她的衬衫内。
  “喂喂,你在干嘛?”他的手怎么可以伸进她的衣服内?
  “我正在努力让你满意啊!”大手罩上她小巧的浑圆,他缓缓的抚弄着。
  她发现自己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他怎么可以这样摸她?
  埋在她胸前的脸往上一抬,他看见她脸颊上的嫣红,不觉笑得更加猖狂了,推开碍事的胸罩,他的嘴隔着薄薄衬衫吮住她敏感的花蕾。
  “呃……你别……”全身不停的颤抖着,她想叫他别这样,可是却虚弱到说不出完整的字句,她无力的手只能攀紧他的肩膀。
  她一定是疯了,因为她竟然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真心要拒绝他,明明是该讨厌他的,可是她却几乎要融化在他的怀里、他的唇里、他的手里……
  哦,老天!谁来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与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而且更该死的是,她发现自己真的不是那么讨厌他。
  发现她并没有强烈的抗拒,他更是放心的继续挑逗,大掌一扯,她的衬衫钮扣全数掉落,片刻间她已半裸的呈现在他眼前。
  “喝,你……”原本迷蒙的大眼顿时变得清醒,她被他的举动给骇着了。
  离开她线条优美的浑圆,他的吻继续往下移,一路滑下她平坦的腹部,然后开始啃咬她裤头上的扣子。
  “你……你别这样……”她尝试推开他,却发现他不愿放弃。
  没理会她,他执意解开那颗钮扣,但这样还不够,他要的更多……
  洁白的齿轻咬住拉链缓缓往下拉,而后他的大掌轻易的扯下她的屏障。
  “你……你……”她真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助地看着他。
  站起身,他轻易地抱起她,大步的走向另一间房;他想他可能等不下去了,他的火爆情人太迷人,而他已经渴望她到发疼的地步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嘛?”被放置在床上的项晴咏张着懵懂的大眼,不知道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
  第10章(2)
  都已经到这种地步,还问他想怎么样?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是只待宰的羔羊吗?
  “你说呢?”三两下脱下自己的衣物,他犹如完美的阿波罗般伫立在她眼前,惹来的不是她赞叹的轻喘,而是惊诧的尖叫。
  “你你你……干嘛脱光光?”全身血液都往脑门冲,她羞窘得不知道视线该往哪里摆才好。
  “你说咧?”他的火爆情人真的很害羞哦!
  “我……我怎么知道?”她酡红的脸紧紧埋入随手扯来的被单中。
  真是个大傻瓜,以为这样就可以躲得了他吗?他笑着坐上床沿,双手轻扯着被单,想逼她现身。
  “别……别拉啦!”很尴尬耶!
  轻挑了下浓密的眉,他整个人往她身上压去,把她牢牢禁锢在床上。
  “走开,你不要这样压着我啦!”
  他一点一点的拉下她盖在脸上、身上的丝被,火热的吻随后一一印上,不再是轻柔如风的细吻,而是浓烈的热吻。
  她申吟着想摆脱他所带来的阵阵酥麻,却只是感受到更多他带来的热情。
  她的细吟就像是催情的春药般,让他险些克制不住……
  不,他得慢慢来,她是他想珍惜、疼爱一辈子的女人,她值得最好的对待。
  曙光乍现,由落地窗外直直照射到躺卧在床上的两个人身上。
  “嗯……”讨厌!才正好眠,恼人的太阳公公干嘛来吵醒她啊?转过头,她想躲开那刺人的光线,继续她的好梦。
  然而一道低沉的笑声清楚地传进她耳里,让她的脑子停摆了几秒钟。
  她慢慢转头,看向发出笑声的地方。
  “喝!”他他他……怎么会躺在她的床上?
  “醒啦?”拉过她惊慌的小脸,他霸气地向她索取了个早安吻。
  “我……你?”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她做了什么蠢事?
  “你该不会忘了吧?”瞧她一脸的惊吓,真是让人伤心。
  她困难地咽了下口水,“呃……我们……嗯……做了什么?”最好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不过,看他们这副模样,倒像是什么都发生过了……
  “你还看不出来吗?”记性真差!睡了一觉就什么都忘啦?
  哦,老天!她掩着脸低号着。
  “我们真的……真的做了?”她还以为是一场梦咧,谁知梦境竟成真?
  “你说呢?”
  “这下我不想嫁给你都不行了。”她哀声叹气的垂着头。
  这档事若让娘及筠姐知道了,她怕不被剥层皮才怪!待整治完她后,想必会将她打包然后空投到他家,免费奉送,搞不好还买一送一咧!
  这招真好用!“我本来就要娶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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