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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当老佛爷穿成老佛爷-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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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红最倒霉,就在小燕子后面拴着,那小兵的鞭子练得不准,时不时就抽到她头上,柳青跟在离她四五个人的位置上,看得心疼,却毫无办法。

同样里夏燕子不远的夏紫薇就只会哭,一直哀哀切切的自怜自艾:“你们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我们被这样赶着,完全像畜生一样,没有一丝自由,连生命都没有保障,而你们还要欺负我们,打我们,骂我们,克扣我们的水,难道你们家里就没有子女没有兄弟没有姐妹没有父母吗?难道你们就不懂得什么叫尊严不可侵犯吗?你们这样做,是在践踏我们的尊严,我们的人格,我们……啊!”她的大道理,全被不懂怜香惜玉的士兵抽断了。那士兵大怒:“还轮得到你这个犯人来教训我吗?”说着,又是一鞭子,狠狠抽到紫薇脸上。紫薇剧痛之下,滚倒在地上,左右翻腾,想躲开鞭子,可是却毫无作用,还连累得一大串人都被带的踉跄,拼命顶着腰腿不想摔到,却架不住夏紫薇的折腾,到底被带倒了好几个人。其中就有福尔康。

福尔康垂涎晴儿不成,失望之下转而想拿捏塞娅,却被华丽丽的毁了容,废了三脚猫一样的武功发配西疆开荒,连番打击之下,整个人失魂落魄得犹如行尸走肉,完全没有了过去自以为是的嚣张。但是这不代表,他能容忍这些过去他最瞧不起的低等士兵对他打骂侮辱。

两腿朝天一举,挺腰弓背,就想纵身一跃而起的福大鼻孔,由于无视了脖子上十公斤重的大枷而耍帅失败,像个翻不了身的乌龟一样,转了半圈就停下了。然而他的挣扎不是全无效果的,至少,他那突如其来的一蹄子,很是用力的踹在了抽打他的士兵脸上,也算是给自己出了口气。当然,后果可想而知是挨踢的士兵更加用力的报复回来。

夏紫薇百分之百的继承了她母亲的不长眼和滥深情,两人都很没有眼光的挑选了一个既没品又无情的风流种子,并且完全坚定自己的选择,死不悔改。

福尔康惨遭整容以后,夏紫薇突觉自己的深情似乎更有存在的价值,于是天天跟在福尔康身后凄凄惨惨戚戚的哭诉:“我爱你绝对不是爱你的容貌和身份,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不论你变成了什么样子,不论你是穷是富,我对你的爱,比山高比海深,我的心,依旧如我们当初在幽幽谷的时候一样,‘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每次福尔康咆哮的时候,夏紫薇都要这么重复一遍,而今,福尔康挨了打,咆哮的愈加奔放,夏紫薇的条件反射模式飞速开启,一个大跳接一小扑,“嗷”一声砸在福尔康身上,一脸决绝的朝小兵大喊道:“打我!打我!不要打他!让我来承担他的痛苦!”

小兵一个激灵,生生被恶心出了一身冷汗,浑身剧震,顿觉腿脚发软、浑身无力、气虚体乏,说话儿间就要瘫倒了。

不远处,紧追在这队人之后的二人小分队中,其中穿身藏青短打,背负长剑腰悬竹箫的那个圆脸青年也已经是相同的状态了。

他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死活不起来了,同时伸手去拉旁边穿深蓝布袍的、脸比他更圆的男人,用力的拽紧,声嘶力竭的喊道:“永琪,永琪,停下来,停下来,让我们再好好计划一下。”

永琪猛然回头,两眼圆睁,双手紧握,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吼道:“箫剑,我不能停,一刻也不能停!如果我多耽误一刻钟,小燕子,小燕子她就要多遭一刻的罪啊!”

箫剑无语。一路上,他对这位神奇的小燕子的芳名都快如雷贯耳了。永琪一直唠叨个没完,时而说小燕子有多么可爱,时而又说欺负她的人有多么可恨,喋喋不休,絮絮叨叨,像个疯子似的。箫剑之所以愿意忍受他,全是因为在那群不可饶如的人里,有他最关注的一个人——乾隆。

不长大脑依旧的永琪,出宫的第二天就因为在龙源楼上喝得烂醉,乱吼乱叫些“皇阿玛你不仁我不义”、“老佛爷凶残狠毒,破坏珍贵的爱情”、“皇后邪恶奸佞,五阿哥要替爱新觉罗家清理门户”之类足以灭九族的大不敬之言。箫剑原本驻扎龙源楼就是为了结交满洲亲贵,以实现他刺杀乾隆的抱负,可惜一直投奔无门,这当口见了永琪,简直如渴得要冒烟的人接到了天降甘霖一样,顿时黏在他身上不下来了。

如果箫剑能提前预知到,结识永琪真的会让他渴到冒烟的话,也许他会计划的更周密一些再行事,而不是一确认了永琪的身份就立刻头脑发热的跟着他踏上了莫名其妙的“救鸟”之旅以获得永琪全身心的信任,进而成为任他摆布的棋子,为他打开通往紫禁城的大门。一路上,箫剑的疑惑从来没有消除过,他到底是怎么沦落到成为“杀父仇人的儿子”的打手的地步的?

就像那些跟着蒙丹奔袭千里的回部武士完全不知道含香究竟有多么吸引人的魅力一样,他们也是一样的想不通,出身回部贵族之家的蒙丹,怎么就会这么没出息的为了一个女人舍家弃业?话说,那股甜腻的香味,闻久了不会头疼吗?

蒙丹会不会头疼他们不清楚,但是他已经头昏了他们却是知道的。因为现在,疯狂状态全开的蒙丹正两眼发光的注视着远远而来的车队中最显眼的那顶充满异国风情的轿子。轿子是六角形的,六根金色的柱子支撑着蓝色镂金的华盖。轿顶下面没有门,而是垂着飘飘似雪的白纱。白纱帐里,含香穿着红色的维族衣服,头戴白色羽绒的头饰,丝巾蒙着嘴巴和鼻子,端坐在车子正中,两个维族的女仆,一色的紫衣紫裙,坐在含香的身边。含香衣袂飘飘,目不斜视,坐在那儿,像是一幅绝美的图画,谁看了都会不由自主的产生一个疑问:这么一路风沙漫天的走过来,那六挂白纱连上含香的衣服,究竟要一天洗几次啊?

队伍渐渐走进了蒙丹他们藏身的山谷,两边岗峦起伏,是个半路截杀的好地方。蒙丹缓缓拉起覆面的白巾,只露出一对每次看见含香就会像狼一样闪着蓝光的眼珠子,呼吸越来越急促,鼻息越来越粗重,听得周围的武士们都直担心,别还没动手呢,这位就先大脑充血充晕了。

眼看马队走进山谷,蒙丹蓦然一回头,对身后的四个白衣武士一声吆喝:“他们来了!我们上!”很意外的,这句居然是纯正的汉语,配上他那高鼻深目的相貌,真是大煞风景!

蒙丹一面高呼着,一面就从山崖后面飞窜出去,嘴里一半汉语一半维语的大呼小叫,直冲车队。后面的白衣武士们叹了口气,也跟着冲进队伍。

音乐乍停,队伍大乱,车队被迫横在路中,众武士擎刀下马预备迎敌。阿里和卓一边费力的从自己的胖腰上拽出腰刀,一边用维语大叫道:“保护公主!保护公主!”

这当口,抢占到先机的白衣武士们已然冲乱了阿里和卓的队形,他们挥刀猛砍,为蒙丹打开了一条血路。蒙丹头也不回直奔含香,手里挥舞着一把月牙弯刀,另一手五指大张着去扣住含香的手腕,口中换了维语厉声嘶吼:“跟我走!”

含香蓦然一震,情不自禁,站起身来,睁大眼睛,紧紧的盯着那双熟悉的眼睛,又是他!

蒙丹顺势一拉,含香往前一扑,两人四目相对,柔情蜜意的简直能滴出水来,配上两人都比较上镜的面孔,任谁见了都要觉得赏心悦目。因此,就连打鸳鸯的那根大棒——阿里和卓也越来越迟钝,最后,长大了嘴巴,无力的掉下了手里的弯刀。

其他人,包括蒙丹的白衣武士和回疆的士兵们,大家全都暂时休战,定定的看着面前这罕见的奇景——只见蒙丹单足踏在含香的轿边圆木上,一手持刀,一手携美,昂首挺胸,全身发力,要将佳人拖出囚禁她的可恨牢笼;而含香呢,衣袂飘飘,长发飞扬,满目柔情,正要飞身投入情人坚实的胸膛。

然后,含香用力过猛,一头撞翻了蒙丹,蒙丹怪叫一声,仰身栽下高度超常的轿子,连带着含香一起,双双——以脸着陆!溅起飞沙一片!

☆、111章

就在含香玉面着地的同时;小燕子也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被五阿哥压在地上啃沙子。

永琪和箫剑出现的太突然了;在小燕子正挨鞭子的时候突然从沙堆后面飞身而出;一个哇哇大叫着扑向小燕子;用身体给她挡鞭的同时挥拳去揍那持鞭的小兵,而另一个,则直接拔剑往为首的官差脖子上抹去。

自从多年前老佛爷发狠整顿八旗以后;八旗整体战斗力有了明显提高;随便一个小兵都有三拳两脚能秀秀的功夫,这当口,面对两个明显要坏他们差事的浑人,战斗的热情瞬间增加了三十个百分点;就连面对不住大吼“爷是五阿哥”的永琪的那个小兵都施展出了百分之两百的实力。

永琪那三两下花架子一样的功夫根本不上台面;以前在宫里,侍卫们都不敢跟他动真格的,一直是逗小孩一样的陪着他玩,基本属于背着手让他揍的状态,永琪毫无自知之明,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出宫以后遇到箫剑,箫剑在得知他皇阿哥的身份以后也是承让居多的,偶尔露两手让永琪心生佩服,不过是为了让他听话。但是箫剑在见识过永琪的身手,又听他自称是“全宫第一”以后,顿时对鞑子皇帝充满了轻蔑,对大清皇宫的守卫程度更是低估到让他们没法不失败的程度。

小燕子突见永琪,着实兴奋了一阵子,头一低,腰一拱,拿着脖子上的大枷当武器,很是撞翻了几个人,再加上一边箫剑的武功确实不错,一萧一剑,杀的押运官手忙脚乱,不住招呼手下支援,一时间吸引了大半的火力。而永琪这里,除了一个小燕子是捣乱的,柳青和柳红犹豫了一会也咬牙加入了反抗,五阿哥都来了,他们就算要跑也找到头目了。虽然已经认命,但是对于能浪迹天涯而不是一辈子以罪奴的身份开荒种地对柳青柳红还是很有诱惑力的,在他们依然天真的想法里,有一位皇子来救他们,然后大家一起逃亡,就算日后被抓到他们也不是大罪,顶多是从犯而已。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就背着流放大罪在身呢,到时候罪加一等,估计就直接砍了。

永琪、小燕子加上柳青柳红,一个武功不咋样,一个压根称不上武功,最多是武把式罢了,还有两个算得上一般高手,可是却带着枷锁铁链,十成功夫也只能发挥一两成。等到被箫剑打懵了的押运官回过神并在手下们的配合下渐渐找回优势以后,这四个人加在一起都不够看了,没几下就被打翻在地,为了清静,小兵还特地揪下袜子,往不住大叫“我的五阿哥”和“我是还珠格格”的永琪和小燕子嘴里各塞一只,那份儿奇特的混合味道啊,他刚一脱鞋就方圆一米人兽无踪了,可想而知,永琪和小燕子此时的状况,能昏过去那是万幸,是老天爷仁慈!

失了帮手却多了拖累的箫剑立刻见绌了,左支右挡,忙得不可开交,很快就被组成队形的士兵们围攻出了好几处伤口。箫剑见势不妙,大叫一声,凭空拔地而起,一脚踏在一个矮个儿小兵的肩头,虚空跨出大步,施展轻功逃走了。

永琪不敢置信的看着渐行渐远的箫剑,直到不见了踪影,这才蓦地失声大吼道:“箫剑,你这个叛徒!”从地上爬起来的押运官,摸索着伸手扶正了东倒西歪的帽子,一边“呸呸”的往出吐着沙子,一边朝后面背着鸽笼的传信兵叫道:“飞鸽传书,快,要快!告诉京中,两人劫囚,一人被捕,一人逃走,名叫箫剑。快,快!”

那小兵排在最后,吃的沙子最多,这会儿吐了有一碗了还在“呸呸”着,痛苦的点点头表示知道,就往怀里摸毛笔,笔头干涩,他想舔舔却匀不出口水来,想了想,朝旁边一个中年囚犯说道:“给我舔舔笔尖。”

囚犯满眼恐惧的看着他:“我没想逃跑,真的,他们不是来救我的。大爷,你不要告诉京里,我真的没想逃跑。”

小兵嘴里干涩,说话费事,结果现在还要多说更多,脾气当时就上来了:“让你舔笔尖,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干不干?不干爷就说劫囚的人是来劫你的!”

中年囚犯大喜:“那我舔了就不是我了对吧!”

小兵无力:“是是是!你快舔吧!我等着用呢!”

永琪被编入押送的队伍,打算一边往西疆押送,一边传信回京问问京中的大人们应该怎么处理。

而逃走的箫剑则慌不择路,在漫天黄沙中飞窜,直到精疲力竭之前,远远听到了沙漠深处传来了有别于中原的锣鼓音乐,人歌马鸣,箫剑大喜,远处有大队人马过来,加入到他们之中,有利于他走出这片该死的沙漠。至于怎么混进去,这一点箫剑很有自信,他编瞎话的本领在

整个红花会里都是数一数二的。

箫剑没能成功加入进阿里和卓的队伍,全是因为在远远看到长队之前就有一个一身白衣、半身浴血的外族男子从高高的石峰顶上一头跌落,正正好砸在箫剑的脑袋上,把他给砸晕了。

箫剑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低矮的石洞中,六七个白衣蒙面的男子围在火堆前烤制羊腿,另有三四个人正在照顾一个重伤的男子,看起来,那个受伤男子应该是他们的首领。还有几个,或坐或站在洞口,手握弯刀,警惕的观察着外面的动向。

箫剑见他们都是外族打扮,心中惊疑,便悄悄去摸自己的长剑竹箫,却不料,这些白衣男子将一个水罐儿放在他头上方的石台上,箫剑两眼紧盯着人,伸手去乱摸,一下子就给碰翻了。水罐落地的脆响惊动了满洞的人,一个个全都霍然起立,瞬间擎刀在手,朝声源处望去。

箫剑一惊,脑子里直接想到的就是:这些人要绑架他。却不费心想想,人家绑他来干什么?或者,换句话说,他这个人有什么用?

这群白衣男人正是蒙丹和他的回族手下们。当日,他们偷袭阿里和卓的马队不成,反被追杀得抱头鼠窜,那含香,自然也是带不走的。事实上,要不是含香以死相逼,阿里和卓肯定是要当场灭了他们的。就算这样,这一次失败的偷袭也使得蒙丹的队伍削减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人也几乎各个带伤,这样的一群残兵,再想从防卫森严的车队中劫走含香,还不如做梦会比较快。有手下建议蒙丹,他们现在不如好好养伤,等日后进了京城再寻良机。蒙丹盛怒加上失望,一气之下发狠道:“乾隆狗贼!夺妻之仇,不共戴天!我蒙丹今生今世与你誓不两立!从今天开始,我向阿拉真神起誓,即使我的的生命中只剩下一个愿望,那也一定是取你狗命!”

箫剑的确是个花言巧语的高手,三两句话就哄出了蒙丹的姓名、身份、来历和目的,再多说几句,干脆就让蒙丹把他当成今生至交了,不但一五一十的回答了箫剑全部合理不合理的问题,说的兴起,干脆抛开和箫剑的对话,变成一个人的独白,絮絮叨叨、磨磨唧唧,把自己和含香从相识到相爱到相守不成再到私奔失败的过程仔仔细细说了一遍,连那七次失败都是怎么失败的也一句不落的讲了个完整。听得箫剑瞠目结舌,他是不太清楚回疆那里的真神阿拉是怎么回事的,但是在大清,要是有女人敢和男人私奔,别说七次了,第一次被捉回了就得让人绑去浸了猪笼,那男人也别想有什么好果子吃,不被女方家人打死,至少也得打断两条腿,终身卧床那是理所当然,连一步也别想能再动弹,更遑论还能这么气势汹汹的杀将过来,理直气壮的抱怨拆散他们的人不仁不慈该杀千刀了。

蒙丹的家里,在回疆是世代的大贵族,家有良田千顷、仆婢如云,蒙丹相貌出色,武功也好,再有父母宠爱、族人力捧,从小就一帆风顺,从未有过任何挫折。和含香的恋情不畅,是他人生中的第一个拦路的坎儿,蒙丹无法容忍这种坎坷,对含香的爱情无法割舍是一方面,对自己居然会遭遇失败的奇耻大辱是另一方面,双重打击之下,蒙丹为数不多的理智也全绑在含香身上一起上京了,反正他父母早在大小和卓之乱中跟随了错误的队伍自取灭亡了,无牵无挂的蒙丹,干脆变卖家产,召集世仆,拖起队伍,千里追“妻”去了。

箫剑听完蒙丹的话顿时喜形于色,看来,真是连老天都在帮助他啊!先是一个阿哥,傻乎乎的往他的身旁撞,呆头呆脑的跟他许诺:只要帮他救一只鸟,就和他结拜异姓兄弟,帮助他进宫去见乾隆,实现他“告御状”的目的。告御状云云,是箫剑哄骗永琪的,但要说他撒谎倒也不完全正确,因为他说的是实话。他把自己的“血海深仇”美化加工之后,表现出一副完全和自己无关的样子,当成遗憾故事去讲给永琪听,然后,大义凛然的表示:作为一个“替天行道”的江湖豪侠,在听过这个令人悲伤的故事以后,他决定要进宫去和皇帝面谈,让他充分认识到这个错误,为“清正廉明、正直伟大”的方知府一家平反!

这种话,永琪居然慨然同意,完全不管让箫剑进宫面谈会不会对皇阿玛的性命造成威胁。两人达成协议:一救回小燕子,他们就进宫。可是,在救小燕子的时候,他们遭遇了意想不到的大失误,箫剑弄丢了永琪,狼狈而逃,失望至极。可是,就在他本以为失去了这个大助力,进宫刺杀乾隆无望的时候,居然遇到了蒙丹这么个大活宝。

管他什么离奇的原因,反正目的都是刺杀乾隆,他完全可以把蒙丹当炮灰,让他去试验各种闯关的方式,就算蒙丹在过程中牺牲了也不要紧,只要他能找到一个可行的方法,箫剑就有把握完成他们的共同目标,这样,他也算是不辜负蒙丹了吧!

箫剑的嘴角挂上一丝诡异的浅笑,高高举起手中的破石碗,慷慨激昂的说道:“蒙丹兄,你的故事真是太感人了!我完全被你和含香公主的这份深情所感染,我箫剑决定,一定要尽全力帮助你们!我家就住在北京,对皇宫也很了解,就让我来帮助你们,大家一起努力,为了人世间一份难得圣洁美好的真情,干杯!”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回部众武士,随着兴高采烈到满脸不正常潮红的蒙丹一起,高高举起各自的石碗,重重和箫剑的石碗撞在了一起。

一饮过后,刺杀联盟,就此成立!

☆、112章

要说箫剑这人;也算是好命的。

当年方家灭门,他和妹妹被一南一北的送走。送他的人,兢兢业业、忠厚老实,一直确定了他在师傅处生活美满才离开;而送他妹妹方慈的人却半路上厌烦了,随手找个破地方一扔了事,自顾自的跑了,连个记号都不做,纯粹就不想让他们找了。

当方慈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的时候,箫剑却在温暖的南方跟着慈祥的师傅学文习武。后来,他刚刚成年;师傅就过世了,他一个人闯荡江湖没多久;就被红花会总舵主给当成旷世奇才招揽了过去。红花会想利用箫剑和乾隆的不解之仇达成他们反清复明的大目标,而箫剑则想借他们的势混进皇宫,双方一拍即合,旋即打成一片。

再后来,他进了京城,四处踅摸乾隆的踪迹,误打误撞碰上了二缺的永琪,基本一只脚就踏上了进宫的路。而现在,永琪丢了,却又有一个蒙丹傻乎乎的自愿给他当先锋,带着一群跟他一样没脑子的武士,颠儿颠儿的奔波在解救囚犯的路上。

当日给蒙丹等人洗脑过后,箫剑就露出了资本家的嘴脸,极力压榨蒙丹等人跟着他去救永琪。他告诉他们,只要他们和永琪联手,很容易就能杀掉乾隆。到时候,永琪继位称帝,肯定会给他和含香办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就连阿里和卓也不敢再有意见。蒙丹一听到能娶含香就笑歪了嘴,压根没考虑永琪有没有弑父的野心或能力,直接就把箫剑的话当圣旨给背熟。连伤都不等养好,就催促着一众手下马不停蹄的上路了。

像蒙丹这样四肢发达却头脑简单的人真的很好用,有了他,箫剑顺顺利利就把永琪等人一起劫了下来,在继成为蒙丹心目中的“救世主”以后,他又一次光荣的奠定了在永琪小燕子等人心目中无比可靠的“好兄弟”的地位。

倒霉的押运官,在永琪他们逃走之后才收到京中老佛爷给出的劫囚的和被劫的一律“格杀勿论”的指示,欲哭无泪的捧着旨意,押运官声嘶力竭的叫道:“传信兵,再传书,再传!告诉京里,犯人的数目剧增,我们应付不了了,他们逃走了!快传!”

小兵歪歪斜斜的弓起腰,从怀里摸出被压断了的毛笔,一旁呈抱头卧倒的中年囚犯抬起脑袋,无比真诚的问道:“大爷,还用小的舔吗?”

“大爷”一拳砸在沙地上,怒吼道:“爷自己会舔!”

箫剑领头,带着永琪一行和蒙丹一队,在沙漠中挣扎了许久,终于赶在阿里和卓带着含香进宫之前转回京城。可是他们却找不到在含香进宫前下手的机会,箫剑和永琪、柳青三人联手才勉强制住双目通红着恨不能杀进皇宫的蒙丹,费了好大力气,终于把他拖到了不久前刚刚开张的会宾楼。这里是红花会的一处据点,箫剑一心想把永琪展示出去并牢牢控制住,外加又有一个不定时发狂的蒙丹,最后,他只能选择提前暴露了这个京中唯一的据点。

就在他们拖着蒙丹往会宾楼艰难挪动的时候,含香已经坐在她那顶招摇的大轿子上进了宫门了。

这一次,一如上次接见西藏来宾,老佛爷依然不许乾隆带着阿哥、亲王、王公大臣们跑到太和殿前的大广场去迎接。一个小部落的首领,而且还是战败归降的首领,堂堂大清皇帝出面迎接也太给他们脸了。这一次,老佛爷连永琮、永璂几个都没舍得派出去,只让掌管礼部的永璋带永璇、永瑜和永玥去接进来就算完事。白费了阿里和卓一番盘算,把含香打扮的天仙下凡一样,只盼着第一眼就能把乾隆迷得死死的,好给他们回疆来带最大的利益。

虽然不满意,但是阿里和卓也别无他法,只能下马,预备向永璋等人行礼。和西藏不同,人家是仰慕大清风土文明主动投诚,所受待遇是贵宾级。而他们回疆是战败来降的,说白了就是战俘,人家肯搭理就不错了,哪有什么挑挑拣拣的余地?

只是,含香却不这么想。她在回疆是公主,又因为生来带有异香,而被尊位圣女,从小,她一直是被人捧在手心上生活的,若论有求必应,她比塞娅还要来的不客气,毕竟塞娅是作为下任继承人被培养的,而含香唯一的用处就是享受,她的大脑里除了华服、美食就只剩下她的“爱情”了,求而不得的爱情。这是在含香的生命中,第一次出现的,她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骄傲的含香无法容忍这种得不到,她是回疆的圣女,习惯了一切想要的东西都有人主动捧到她面前,求她接受。可是这一次,就连口口声声说着“她是他最宠爱、最宝贝的女儿”的父亲居然都一口否决了她要和蒙丹结合的夙愿,强迫她背井离乡嫁到陌生的地方,给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做小妾,这是含香的骄傲所不能容忍的!

阿里和卓带着回部众人按队形跪好,正要叩拜,却见含香翩然下轿,高昂着头,款款走到永璋身前。永璋一愣,他身边侍卫们瞬间将他保护在身后,警惕的盯着含香,手全按在腰间,预备随时拔剑。

含香没能走近永璋,心里更加不满,愤愤停住脚步,张口就道:“这是什么意思?大清的皇帝为什么不出来迎接我们?”

永璋瞪大眼睛,诧异莫名。第一次被老佛爷派来这种大场面的永璇急于立功,他知道三哥为人温和,不会与人争吵,便毫不客气的抢过话头:“放肆!我皇阿玛要怎么做,轮得到你一个小小的战俘之女来置喙吗?”

阿里和卓眼一闭嘴一咧,心道坏了,含香太冲动了,这一下,大清可就要把他们定义在战俘的位置上了,他们再想像西藏土司那样和大清皇帝谈笑风生、平起平坐可就难了。不过,阿里和卓恼火的瞪了永璇一眼,这个阿哥是怎么回事?他的眼睛是瞎的吗?他看不见含香的美貌是不是?要不怎么能说出这种不近人情的话来!

永璇不但不瞎,反而视力超群,这边跟含香吵着,那边还能分心去瞄阿里和卓的表情。这一看就全明白了,感情人家回疆父女俩还以为自己可以受到和西藏土司一样的待遇!正在那里等着搭架子、要好处呢!

不屑的撇撇嘴,永璇越发的不客气起来:“你们回疆不忠于大清,大小和卓不知好歹的发动叛变,现在被正了法,你们才过来投降,怎么着,还想和我们讲条件不成?我三皇兄来接你们,那就是给面子了,还想让皇阿玛大驾亲至,你倒不如去做梦还比较快!”

永玥只会比永璇更伶牙俐齿,而且身为贵妃之子又得老佛爷赏识的他还比永璇更有底气,因此说得更不留情:“小小一个外藩部落首领的女儿,称你一声‘公主’那是给你面子,真要论起来,你连我们大清国公府的格格身份都不如,还真把自己当成是‘固伦公主’了吗?再说了,就算是固伦公主,我三皇兄贵为和硕亲王,也是当得起一礼的。你还不请安行礼,是想等本阿哥找嬷嬷来好好教导你吗?本阿哥倒是不介意的,只是恐怕,在这里受了教导以后,你‘含香公主’的里子面子可就全都要丢得一干二净了!”

永璇和永玥还是很客气的,至少他们每一句话都是小声说的,除了站得靠前的几位王爷,其他人全都没听到,也算是全了含香的面子。只是含香却半点不领情,“高贵”的膝盖说什么也不肯打个弯儿,场面一时僵在那里,满、回双方的人均是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永璋虽然脾气柔和,却不是没有。想当初,西藏来朝,巴勒奔和塞娅作为大清的贵客也俱是大礼参拜的,可这个回疆‘公主’,简直无礼至极。一个战俘罢了,还敢要求皇帝亲临,不来就不行礼!永璋心里很气,事关国体,这一步说什么也不能退让。含香不行礼,永璋就不放行。一群人僵在广场中央,气氛尴尬。

阿里和卓叫苦不迭,他是一早知道含香来的心不甘情不愿的,但是还没迷住大清皇帝就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却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只是心里不禁暗悔,明明有好几个女儿的,为什么他偏偏就带了一个含香来呢?就算她最美、最难得、最有希望迷住大清皇帝,但是多带一个双保险不是更好吗?现在可好了,想换人都没有备选。

含香凭着一股怨气、怒气、不受重视的憋气的混合体支撑着自己,顶着大太阳站在石阶下方,傲然仰头看着永璋,一双美目中全是不满,葬在面纱下的红唇死死咬住,望向永璋的表情非常不善。永璋心里比她更气,气她毫无自知之明,气她无法无天不识礼数,更气她不把大清的尊贵和威严放在眼中,种种气愤加在一起,永璋索性跟含香耗上了,反正他站在廊檐下,又是俯视,比含香轻松得多。

被老佛爷拘在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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