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综琼瑶之当老佛爷穿成老佛爷-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努达海在家里建了一座自成格局的小院落,还取了个名字叫“望月小筑”。自建成以后便日日独居在那里;对雁姬不理不睬。雁姬有些迷糊,有些困惑,这是怎么了?一个月的出征;竟使努达海变得如此陌生、如此遥远;简直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

雁姬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子;她有一颗极为细腻的心。和努达海结缡二十年,彼此间的了解和默契;早已达到水□融的地步。所以;当努达海变得神思恍惚,心不在焉,答非所问;又心事重重时,雁姬就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和压迫。雁姬有满腹的狐疑,却不敢挑明。直到努达海连初一、十五例行来雁影楼安寝也显得心事重重,坐立不安,并整晚的走到窗前,遥望著天边的一弯新月发怔。雁姬这才恍然大悟,她看在眼里,痛在心上,有些话实在不能不说了:“你给我一种感觉,好像你变了一个人!”

“哦?”他有些心虚,掉过头来看著她。

“在荆州之役以后,你们返京的这段时间里,有很多的传言,我现在不想知道这些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既然太后老佛爷已经仁慈的把新月格格和克善世子留在宫里抚养,那么不知道你的心能不能从‘望月小筑’中回到我们这个家里来呢?别忘了,你在你原来的世界里,是一个孝顺的儿子、温柔的丈夫、谈笑风生的父亲、令人尊敬的主子、更是国之栋梁、允文允武的将相之材!”

这几句话,像醍醐灌顶似的,使努达海整个人都悚然一惊。“新月格格想必是人如其名,娟秀清新,我见犹怜的。”雁姬面不改色,不疾不徐的继续说道:“真是难为了她,比珞琳还小上好几个月,却这么懂事,这么坚强。将来,不知道是怎样的王孙公子才能配得上她。”

“你,你胡说些什么,新月格格双亲刚丧,还要丁忧守制,你不要胡言乱语败坏她的名声。”

雁姬静静的看着努达海:“看样子,你十分把新月格格的名声放在心上啊。这样我就放心了,如此注重格格声誉的你,想必以后是不会再日日夜夜的在口中念叨格格的闺名了吧!”

努达海恼羞成怒:“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雁姬,我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如此的狭隘、低劣、疑神疑鬼,还敢指责你的丈夫,你的妇德呢?都到哪里去了?”

雁姬猛一抬头,两眼死死的盯著努达海,心中的怒火,迅速的燃烧起来:“你当真以为装装糊涂,摆出一脸无辜的样子,说几句反咬一口的话,就算是天衣无缝了吗?”

努达海回瞪雁姬。眼睛里冒著火:“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有话明说,不要夹枪带棒!”

“我是什么意思你难道心里不清楚吗?你非得要我明明白白的说出那些不堪的留言来才行吗?”

“这么说,你都知道了?”他喑哑的问。

听到这句话,雁姬眼前一黑,身体猛烈的摇晃了一下,重重摔倒在床上。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努达海承认了,那些流言,他都承认了。她所有不愿相信、不能相信、不敢相信、也不肯相信的事情已经完完全全的作为现实摆在了她的眼前。这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以呢?那新月年轻得足以做努达海的女儿啊!而且她还是一位王府的格格,她和努达海之间,怎么可以?怎么可能?努达海于情于理,都不该让自己陷入这种不义中去呀!雁姬越想越是胆战心惊,如果皇上和老佛爷知道了这件事,如果皇家和宗室知道了努达海竟把一位忠臣遗孤当成了自己的禁脔,那时候,不止是努达海的一切都完了,他们全家老少,都会被牵连到最深的地狱中去。

一连好几天,雁姬不能吃,不能睡,她觉得自己病了,病得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她这一生,从没有碰到过这样的难题,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解决,只知道一件事,她恨新月!她一天比一天更恨新月!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子,在清纯与天真的伪装下,掠夺了她的丈夫,破坏了她的生活,并且会毁掉她苦心经营的家。

雁姬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期盼这一切都是努达海的妄想,新月格格根本就不知道他的龌龊。而如果不是的话,如果真像努达海说的那样,他们是“情不自禁”的“两厢情愿”的话……雁姬不敢再想下去,她被那份模糊的、朦胧的、“来日大难”的感觉给吓住了。她情愿做一个掩耳盗铃的胆小鬼,不去想、不去听、不去看,就这样什么也不知道的过下去。

她也几乎成功了。老佛爷和皇上把新月留在宫里,努达海赋闲在家,再也得不到她的半点儿消息。几乎有一年,雁姬每一次进宫请安都会找些关系,隐晦的打听一下新月的处境,听到她在第一天就大闹慈宁宫被关在北三所,听到她说些无|耻言语被老佛爷禁足,听到她冲撞了嘉妃娘娘以致娘娘早产被皇上关了禁闭……雁姬由衷的希望新月可以就这样一直在宫里待到出嫁,彻底的斩断努达海的所有心思。

与此同时,她也不停的试图挽回。她用最诚恳的耐心、最真切的温柔劝慰着努达海:“为了我们这个家,为了额娘能有一个安详的晚年,为了骥远和珞琳的未来,也为了我,请你三思而行吧!你不是才十七、八岁的少年儿郎,你已经是所谓的不惑之年了,你人生的阅历是何等的丰富?你所经历过的考验又是何其的多?你怎么可以让自己被这种儿女情长的游戏困得团团转?怎么可以用无法自拔来当作一个放任情感的借口?难道你要把一生辛苦经营,用血汗换来的名望和地位都一齐砸碎吗?”

见到努达海好似有所动摇,雁姬放低了身段,竭力用最平和的语气,最感性的声音说道:“就算你不在乎名望和地位,你也不在乎额娘、儿女和我吗?结缡二十载,你一开始,是我英气勃勃的丈夫,然后,你成为我一双儿女的父亲,年复一年,我们一同成长,一同蜕变,往日的柔情蜜意,升华成今日的情深意重,我心里爱你敬你,始终如一!请你不要毁了我心目中那个崇高的你!”

努达海看著雁姬,她眼中已蓄满了泪水。在她这样诚挚的、委婉的诉说下,努达海恍恍惚惚中竟将她和新月的身影合为一体,于是他激动的拉住雁姬的手大声说道:“你知道吗?新月,雁姬她对我的感情和你一样的深厚,我努达海何其有幸,一生之中得到两位女子的深情厚爱,我对天发誓,一定不会辜负这样的神情。新月,雁姬已然得到我全部的尊重和福晋的地位,那么我将用我全部的爱来补偿你……”

“住口!你给我住口!”雁姬忍无可忍,泪流满面,紧紧的闭上了眼睛,用力推拒开努达海的手,重重挥了出去。

清脆的巴掌声打醒了沉浸在美梦中的努达海,也打醒了他的暴躁和愤怒,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掌,重重扣住雁姬的手腕,拽著雁姬往屋外拖去。“好狠毒的女人,竟敢殴打你的丈夫,你是要造反吗?”他用力扭住雁姬的胳臂:“你给我出来,[小说网·。。]我今天一定要用家法来惩治你这个不贤无德的女人。”

雁影楼里的争吵和碰撞声惊动了院中的奴才们,雁姬被努达海扯着头发和手腕拖出房门,雁姬羞愤已极,悲切的痛喊:“你自己做出丑事,却要揪着我去请家法。我在自己的屋檐底下,受这样的窝囊气,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说完,用力扭头去咬努达海的胳膊,狠命拍打他的胸脯,想让他放手。努达海越发的怒气冲天,完全不顾雁姬的脸面就在院中对她厮打起来。

老妇人听说努达海和雁姬起了冲突,不禁大惊失色,急忙带上骥远和珞琳跌跌撞撞的赶去劝阻。结果却看到情况比下人说的还要糟糕,努达海和雁姬已经在院子中扭打成一团了。雁姬是个女子,力气本来就小,努达海却是个大男人,又是自幼习武、上过战场的将军,这一架,根本就是雁姬一面倒的挨打。

老夫人不住用手抚著胸口,气都快喘不过来了:“这都是干什么呀?这都是干什么呀?努达海你住手,住手啊!”

骥远和珞琳吓得半死,大叫着扑上前,拼命去掰努达海的手:“阿玛,阿玛,你放开额娘啊,快放开额娘啊!”

努达海不为所动,朝着骥远大声咆哮:“你给我滚开,我是你的阿玛,你怎么敢管我的事情?”

骥远掰不开努达海的铁臂,本来就心急如焚,再看到雁姬已经被努达海摔摔打打几乎弄昏了过去,便再也顾不得什么了,嘴里发出一声大叫:“啊……”整个人就飞扑上去,一下子就跳到努达海的身上,用他那练过武的、铁一般的胳臂,死命的缠住了努达海的脖子,双腿一盘,绕在努达海的腰上,嘴里大吼大叫著:“珞琳,快,快带额娘跑!快!”

骥远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努达海一惊,手上便不自觉的松开了雁姬,珞琳奋力一拉,将半昏迷的雁姬从努达海手中扯了出来,一下半搂半抱住就急急忙忙向老夫人身边跑去。

努达海见珞琳护着雁姬逃开了,大怒之下一把就抓住骥远的手,摔跤似的用力一掀,把骥远从背上直掀落地。骥远完全没料到阿玛会这样狠心的对付他,没有防备之下被摔了个四脚朝天。刚跑到老夫人身边的珞琳回头一看,只见努达海已经狠狠抓住了骥远,把他的胳臂用力给扭到身后,骥远痛得哇哇大叫。珞琳顾不得了,一松手将雁姬递给老夫人,老夫人仓惶接住,两人几乎一起摔了个踉跄。珞琳无暇他顾,飞奔回来救骥远。她冲上前去,对著努达海的手臂又捶又打,嘴里大叫著:“阿玛,阿玛,你快放开哥哥啊,你要扭断他的手臂了。”

努达海用力一甩,将珞琳推出去好几步远,大吼道:“放肆!你居然敢这样和我说话。你和骥远,居然胆敢违逆我的意思,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阿玛吗?”

骥远和珞琳一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老夫人焦急的喊道:“你们全体住手,住手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来给我说说啊?”

努达海一脚踢倒骥远,怒声道:“我要用家法来惩治雁姬,你们不要阻拦我。”

老夫人大惊:“你说什么?你要用家法来处罚雁姬?雁姬做了什么错事吗?”

珞琳本来正在扶骥远起身,被努达海的话吓了一跳,竟将骥远重重摔回到地上。骥远也惊呆了,顾不得呼痛,大叫道:“阿玛,你怎么可以这样对额娘?”珞琳也同时尖叫:“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院中一片混乱,努达海坚持要用家法处罚雁姬,骥远和珞琳愤怒的尖声大叫,老夫人焦急的询问不迭,突然,一道细弱但坚决的声音□一片喧闹中响起:“努达海,你有脸就说说看,你凭什么处罚我?”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萌物泠然、馒头馅包子脸扔的地雷,炸得各种**有木有?

☆、35最新更新

“额娘!”珞琳大叫一声;飞跑过去,“额娘;你醒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会和阿玛起了纷争?”

雁姬猛咳两声,直直瞪视着努达海哑声说道:“你敢不敢当着额娘和儿女们的面儿;说一说今天这一出到底是个什么起因?”

努达海大吼道:“我有什么不敢说?我有什么不敢说?你不守妇道;动手殴夫;难道不该受罚吗?我今天便是休了你,别人也是无话可说的。”

老夫人惊喘:“这是怎么个话儿说的?雁姬;这是真的吗?你真的跟努达海动手了?”

骥远叫道:“祖母;你看得分明,是阿玛在打额娘啊,额娘又怎么能不还手呢?”

珞琳完全傻了;只是摇着雁姬的胳膊追问:“额娘,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你真的动手打了阿玛吗?”

雁姬嘶声哑笑:“我是动了手了,而且还是先动手的。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们,我是因为努达海要纳妾这才动手的。”

老夫人当即就撒开手,把雁姬甩向一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堂堂一个大妇,怎么能因为纳妾的事情对丈夫动手呢?努达海和你一起过了二十年,难道连纳一个妾都不行吗?雁姬,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真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

雁姬含泪给老夫人行了一个礼:“额娘,雁姬过门二十载了,伺候您、生儿育女、料理这个家,从来都是本本分分的,雁姬的为人,难道额娘还不清楚吗?不说近几年,便是从前,骥远还没有出生以前,我就曾经主动要给努达海纳妾的啊,此后又陆陆续续的提过数次,都是努达海拒绝了才作罢的。如果我是一个不能容人的人,又怎么会数次主动提及纳妾之事呢?”

老夫人犹疑不决,雁姬说的都是实情,她以前确实提过多次,也确实都是努达海主动拒绝的。可雁姬如果是真的大度贤惠,那么这一次,努达海要求纳妾,雁姬又怎么会和他争执打闹呢?

珞琳早就叫了起来:“阿玛,你为什么要纳什么妾的,难道我们一家人这样过不好吗?你对额娘的感情呢?都到哪里去了?”

“你一个女孩儿家,哪儿有那么多话!还要掺和你阿玛和额娘之间的事情,像个什么样子?”老夫人斥责道:“过不了多久,你也就嫁了!安分守己一点吧,不要兴风作浪了!”

“奶奶,”珞琳气得脸色发青:“你这样堵我的口,我还有什么话好说?”雁姬见一儿一女都挺身而出,言语之间对她十分回护,心里正稍感安慰,不料老夫人仍是问都不问的执意护著努达海,不禁悲从中来、气从中来,眼眶就不争气的潮湿了。

“额娘,您就不问问努达海想要纳的妾是哪一位吗?”

老夫人仍然十分的偏袒:“不管是哪一家的,这都是你作为嫡妻应尽的义务,你不主动上门去求娶,难道要我一个老太婆去吗?”

雁姬悲叫一声:“若是那姑娘咱们娶不起呢?”

老夫人不解:“就凭咱们将军府的招牌,你倒是说说看,有哪家的姑娘是娶不起的?”

雁姬崩溃般的赌气大叫道:“端亲王的遗孤新月格格,不知道他他拉将军可否纳得到呢?”

老夫人还没反应过来,一味的自说自话:“我倒不知道这位格格有什么大不了的就不能进咱们家的门了,雁姬,你便去求……你说什么?端亲王府的新月格格?”老夫人的声音猛然拔高了三截,把还懵懵懂懂的骥远和珞琳顿时吓清醒了。

珞琳惊慌大叫:“额娘,额娘,你在说什么啊?额娘?你是不是糊涂了?堂堂格格怎么可能做小呢?阿玛,阿玛你说话啊,是不是额娘听错了、说错了,你说话啊?”

努达海昂着头站在当地,用一种非常正义的眼神看着雁姬:“我知道,你不可能了解我和新月间的一切,更不可能谅解这一切,但是,我仍然祈求你能够接纳新月!你不能想像,当时在荆州那荒凉的战场上,新月用渴盼的眼神向我寻求援助的那幅画面,那对我是怎样的一种震撼,在那一刻,天地都化为零,我的眼前只有她那一个身影,她变得无比的巨大,充满在我那荒寂的世界里。我再也无法放掉她,即使我会让儿女心痛,让你心碎,我也无可奈何!雁姬,我是在好好的向你说明,请你原谅!如果你能够接受新月,那么我们还是一个好好的家,如果你不能接受,我就带着新月走,我们出去另建一个家!逼到这个地步,实非我愿,我也想让这个情况发生,但是,它就是发生了,我也矛盾,我也痛苦啊!我也无可奈何啊!”

老夫人颤巍巍的往庭院中一站,大声的说:“这样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今天只要我有一口气在,谁也别想分家!”

雁姬突然笑了:“额娘,您不要担心,这个家分不了。因为那位让努达海情根深种想要带着出去另建一个家的新月格格,现在还不属于他呢!哈哈!这一切都只是他的痴心妄想而已!”

老夫人也猛然想到了这一点,顿时尴尬不已。是啊,努达海想要的可是一位格格啊,别说是当妾,便是堂堂正正的娶回来当正妻,也还不知道太后老佛爷和皇上肯不肯指这个婚呢,他们这到底是在吵什么啊?

努达海握着拳怒吼道:“是啊,你说的没错,新月现在还不属于我。所以我要进宫去,我要去向皇上和皇太后讲我的故事,他们一定会被打动,一定可以理解这种‘情不自禁’,我要去为新月的未来争取,我要定她了!”

雁姬震动的后退了一步,脸色惨白,眼神悲愤已极:“我不管你要怎么荒唐,可是宫里你不能去,这些疯话你不能说。就算你不要命了,可是这个家的其他人还是要的。你说你‘痛苦’,你说你‘无可奈何’,我告诉你,当皇上和皇太后知道你竟然胆敢妄想把忠臣遗孤当成你的禁脔,妄想让亲王的格格做你的侍妾,那时候,你才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痛苦’,什么叫真正的‘无可奈何’。那时候,还不是你一个人知道什么叫痛苦、什么叫无可奈何,是全家老小,包括你的新月,都会知道什么叫痛苦,什么叫无可奈何!皇上和老佛爷会让你活得无比痛苦,让你死得无可奈何!”

这篇义正辞严的话,把老夫人给彻底击垮了。她踉跄的后退,直到靠上珞琳的肩膀才稳住了自己的身子。她心慌意乱的直喘气,额上顿时间冷汗涔涔:“努达海,努达海,雁姬说的没错!你不能喜欢新月格格,你不能去宫里找皇上和老佛爷倾诉。努达海,你要把这一切都埋在心里,不能再想,更不能再说。”

努达海冲到老夫人身前,抓着她的肩膀质问道:“额娘,我以为你是最理解我的,为什么连你也要阻拦我和新月的未来呢?为什么啊?”

老夫人被抓的肩膀生疼,可是又挣不开一身力气的努达海,便只好忍着痛回答道:“皇上和老佛爷是万万不会让一位格格来做你的妾的,你这是妄想啊!如果让宫里知道,恐怕是会治我们全家的罪的。玷|污格格,那可是大罪!不止是你,连我,连骥远和珞琳,都是要被治罪的啊!”

努达海疯狂的摇着头:“不会的,不会的,皇上和太后都是仁慈的人,他们一定可以理解我们,一定可以包容我们,一定可以成全我们!”

老夫人见百般的劝不听,便只好松口道:“如果皇上和老佛爷真的这样宽大,我自然也是高兴的。不过格格现在还未出孝期,你这样莽莽撞撞的冲过去,会毁了格格的名声,所以你再等等吧,等到格格出了孝再说。”

这是一个缓兵之计,老夫人知道,雁姬也知道。她们所盼望的无非就是在这段期间内,努达海能够忘记这种感情,又或者是,把它转移到别的人身上去,别的任何人。雁姬早已打定主意,立刻就要为努达海纳上几房色艺双绝的侍妾,要把他的心从不能去想的新月格格身上拉回来。哪怕从此她再也得不到,也绝不能让努达海的一意孤行毁掉这个家。

她们本来是可以成功的,如果新月没有在这个时候出宫的话,她们也许真的能够成功。可是,世上没有“也许”,就在这个时候,被赶出宫的新月已经在将军府的门口大喊大叫了:“努达海!努达海!努达海!努达海……你在哪里啊?努达海……我来了……我是新月啊!”

“新月格格!新月格格!天啊!是新月格格来了!你们快让开,让格格进来。”阿山是跟着努达海去过荆州的,他对新月的长相很熟悉,而且对他主子的感情很赞同。他飞奔进门,对满院子的主子视而不见,只是狂热的对着努达海叫道:“将军,是新月格格,是新月格格啊!她来了,就在咱们将军府门口!她来找您了啊!”说话间,新月已经冲破门口的障碍,朝府中奔进来。努达海睁大了眼睛,努力的看过去。新月的身影已经越来越明显,新月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楚:“努达海……努达海……努达海……”

努达海两手一松,老夫人的身躯突然间失去了一股支撑的力量,差点儿摔到。努达海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现在的眼中,只能看到新月。他疯狂的对著新月冲去,嘴里忘形的狂呼:“新月……新月……新月……”

他们像两团燃烧的火球般向彼此滚去。终于,他们接近了,相遇了,新月和努达海都重重的喘著气,大大的睁著眼睛,痴痴的望著对方。好久好久,他们就这样相对凝望,谁都不敢眨眼,生怕一眨眼,对方就不见了。然后,从新月眼中,滚落了一滴泪,这滴泪的坠落,竟石破天惊般震醒了努达海。他喉中发出一声低喊:“新月!”

他们紧紧相拥,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全身全心,都融进对方的臂弯里。他紧紧的箍著她,臂弯里的温热真真切切的告诉他,这是个真实的躯体。新月昏昏沉沉的看著他,她的手用力一勾,他不由自主的弯□子,她踮起脚尖,就把火热的唇,紧紧的贴住了他的。他们忘情的拥吻在一起,就在雁姬的面前。雁姬眼前一黑,重重的向前栽倒下去。

☆、36最新更新

雁姬悠悠然醒转;她伏在地上超过半刻钟了;可是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她,更没有一个人来扶起她。所有人的目光都胶着在新月格格的身上。努达海拥着她,听她激动的重复皇上的旨意:“皇上好仁慈、好善良、好开明啊。他听了我们的故事;理解我们的感情;努达海,皇上放我出宫来了;我好高兴,你呢?你高不高兴?”

努达海揽着新月;深情款款的说道:“我好高兴;我真的好高兴啊。皇上这样仁慈,成全了我们的感情;我真的好高兴。”

老夫人听得晕头转向;不过却抓住了一个重点——成全。皇上知道努达海和新月格格的事儿了?而且还成全了他们?老夫人喜不自胜,难道他他拉家竟有这样的荣幸,娶回一位格格吗?

至于骥远,当他第一眼看见那个朝着他扑过来的女子时,就被那样高贵典雅、那样楚楚动人、那样清灵如水、又那样优美如诗的美丽给震撼的无法言语。骥远正值青春年少,顷刻间就在这种惊艳的、震动的情绪下,对新月意乱情迷起来。骥远无法形容出自己心中的感受,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么强烈的感情。但是他相信,这一定就是爱了!他着了魔似的伸出双手,想要拥抱这弯新月。可是新月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朝着努达海扑过去,然后紧紧的拥吻在一起。

唯一还有点儿理智的只有珞琳。至少新月的柔弱扮相一时半会儿还打动不了同为女人的她,所以她是目前全家人里仅剩的还能蘀雁姬考虑的人。“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阿玛,你在干什么啊?你怎么能,怎么能在额娘和奶奶的面前……”

听到珞琳嚷着奶奶,努达海这才恍然清醒,他一把拉过新月领到老夫人面前热情的说道:“这是我的额娘,新月,你快叫人啊!”

新月一脸的感动,哽咽着道:“额娘,我真的可以叫你额娘吗?天啊,我有额娘了,我真是好感动好感动。自从荆州一役之后,我终于又有额娘了吗?”

老夫人很不安抽了抽嘴角,算是给了一个笑容。她到现在还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里面有太多问题了,且不说皇家会不会把一个正值青春妙龄的格格许给努达海这样半老的、又有儿有女了的臣子。单说这许配也和许配不同。格格便是要进他们家,那也该是堂堂正正的嫡福晋。可是现在,他们府上的嫡福晋雁姬还在啊。而皇家也没有下旨休妻,难道说是让他们自己处理下堂之事吗?老夫人转头看了看雁姬,刚巧,雁姬才从地上摇晃着站起来,惨白的脸色,凌厉的眼神配上一身被摇乱的衣饰,虽然也算是珠围翠绕,雍容华贵,但是和穿著红色华裳,头上簪著翡翠珍珠簪,耳下垂著翡翠珍珠坠,盛装之下又兼青春年少的新月比起来,不禁有些黯淡无光了。这么想着,老夫人本来就偏向儿子的心,更偏了。

雁姬看懂了老夫人的眼神,心下更冷。她努力挺直了腰杆,整了整衣裳,昂然走到新月面前,不卑不亢施了一礼:“给新月格格请安。我是努达海的福晋,舒穆禄氏·雁姬。”

“雁姬,你就是雁姬?我常常听努达海提起你,提起你们全家人。我好羡慕你们美满的家庭,也好高兴自己能够加入进来。”新月一脸激动地来到雁姬面前,用一种好姐妹似的神情上下打量着雁姬,私心里却是存了要把雁姬比下去的自负。因此当她看到雁姬雍容华贵,落落大方,明眸皓齿,眉目如画的时候,不禁十分惊讶于她的美丽和年轻,怎样都看不出来,她有骥远和珞琳这么大的一对儿女。明明年过而立,看上去却竟然好似双十年华,那种浑然天成的贵气使得雁姬远比她的菟丝花似的模样看上去要美貌的多,新月不禁惶惶,飞快抬头看了一眼努达海,发现他完全没有在看雁姬,却把火热的目光全都投注在她的身上,内心安定下来,得意非凡。随即收敛了情绪,继续摆出努达海最喜欢的楚楚可怜的样子来。

“格格屈尊来到寒舍,奴才自是欢迎。不过这种加入进来的话,格格还是不要再说的好。以免让人误会奴才们委屈了格格。”新月看到的,雁姬当然也看得到。可是存了最后一丝希望,雁姬仍是强忍着咬牙道。

新月踉跄着向后退去,不敢置信的疯狂摇着头:“雁姬,雁姬,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是真心想成为你们一家人的啊,你为什么要说这些好可怕的话?我的命是努达海救的,现在又到府里来打扰,我充满了感恩之心,把你们都当成家人看待,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见外?”新月悲哀的说着,清秀的脸上挂着泪痕,带着满满的委屈和不解,却又强迫自己不去流泪。说实在的,这样明明柔弱却又偏偏强装坚强的神情,真的很能吸引男人的目光,至少他他拉家的两个男人就都上了钩。

努达海伸手扶住新月,怒视着雁姬,两眼几乎冒出火来。而刚刚还极力维护雁姬的骥远也嚷道:“额娘,你怎么这样说话?你太让新月伤心了,她这么真诚的想做我们的朋友,你怎么能用那些烂俗的礼节去伤害她?”

雁姬闻言,浑身一震。不可思议的看着骥远,当她看到骥远望着新月那痴痴的迷恋,甚至没有注意到他的阿玛正搂着新月的腰时,雁姬几乎摔到在地。这个新月,在清纯与天真的伪装下,掠夺了她的丈夫,征服了她的儿子!这两个男人,是雁姬全部的生命啊!失去了他们,她以后要怎么办啊?而且,父子恋上同一个女人,这是多少大的一桩灾难啊!雁姬怎么也想不到,就这么短短的一瞬间,她的婆婆、她的儿子就完全倒戈相向了。这场战争,她就这样输得一败涂地。不,还没有,她还有女儿!对,还有珞琳,珞琳还是站在她这边的!

雁姬挣扎着振作起来,转头去看珞琳的反应。可是她最先看到的却不是珞琳,因为还有更显眼的东西在那里。一群蒙着口鼻穿着宫制服侍的人抬着一张担架站在那里,远远望去,担架上躺的似乎是一个小孩子。雁姬惊叫一声:“你们是谁?为什么来我家?那抬得又是谁?”

新月这时候才猛然想起克善,立刻扑到担架边大声哭泣:“克善,克善,你醒醒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啊,我们出来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