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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夫绑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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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沉的声音传来,让她明白那是他心中最深的渴求,她摸摸他的大手,想传达给他一些安慰。
  “只有赶快和你完婚,我才能消除这种不安,可恶,真想明天就举行婚礼,可是他们都说要隆重。要正式,非得花些时间不可!其实我也明白,我一定要风风光光地把你娶进门,但是这等待的日子太难熬了……”
  “云翔……”她难得开口喊他的名字,记忆中这仿佛还是第一次。
  听到她轻声呼唤自己的名字,纪云翔反而楞了一下,“你刚刚在叫我吗?”
  她的小手贴上他的胸膛,感觉他的心跳急速,“其实你不用等的……”
  纪云翔倒吸一口气,“你说什么?”
  雨静不用言语,只是一双大眼望着他,慢慢靠近他的脸庞,主动环住他的颈子,两人的嘴唇近得随时可以碰到。
  “你……你到底在做什么?”  “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因为她的芬芳气息,害得他吃力地挤出话来,“你这傻瓜,我是担心你的伤势,我要是碰了你就停不下来怎么办?”
  “为什么要停下来?”她故意问道。
  “这还用问?我怕伤了你啊!所以你得赶快好起来,结婚那天我是不会再忍耐的了!”纪云翔简直要血脉贲张了。
  “其实……我早就已经好了……”她咬了咬他的耳朵说。
  “你……你……”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被逼得无路可退,“你自己说的话,可要自己负责!”
  “有什么关系?我知道你会负责的……”她的唇轻轻刷过他的脸颊。
  “你这要命的丫头!”
  纪云翔再也按捺不住,双臂拥紧了她的身子,低头立即吻住她的嘴唇,积压巳久的热情陡然暴发出来,迅速在两人身上燃烧蔓延。
  “纪云翔忘我地探索着、需求着,雨静则是全然地放开自己,任他盗意爱怜。这是她的决定,她要诱惑他,她要留住这相爱的一刻。
  纪云翔放开她的时候,两人都是轻喘着气,“不行,再这样下去,你会受不了的,我抱你上床去休息!”
  于是他手臂一揽,将她抱在怀中,很快就抱她躺到床上。
  “我会冷。”她带点哀怨的语气说。
  云翔将被子掀起,轻轻为她盖上,“我去把窗户关上,这祥就不冷了。”
  但她不让他走,伸出手碰到他的颈子,仿佛以手指的力量就将他整个人拉下来,柔声说:“我记得在洞穴的那晚,好温暖。”
  纪云翔闻言几乎要崩溃了,想到那时看见她雪白窈窕的身躯,就让他体内升起狂乱的欲望,必须以最最过人的意志力才能压下那般冲动。
  “你快休息,我……我去练功!”他的牙齿都快咬碎了。
  “你不陪我吗?我还是觉得好冷……”
  “雨静,你这是在考验我吗?”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这种诱惑?!
  她闻言就转过身去,声音好低。好细,“算了,你别理我了,我要是受了风寒,也不关你的事。”
  他当然被激怒了,“你说的是什么话?我绝不会让你冻着,我会叫你热得受不了!”
  他脱下外衣,立刻躺上床拥住她,但一碰到她柔软的身子,他又涌起不该有的骚动和热切,让他左右为难,痛苦极了!
  “你好热哦……”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整个人都窝进了他怀里。
  这……这已经快到他的极限了!纪云翔试着想正常地呼气、吐气,但是他发现光连呼吸本身都很困难!雨静当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想这就该是更进一步的时候了。
  “我的肩膀……伤日好像裂开了,好疼……”她突然皱起眉头说。
  “真的?我看看。”
  纪云翔听了这话,小心翼翼地拉下她的领子,唯恐会弄伤了她,但是肩伤在边缘处,只拉开领子是看不到的。
  因此他强迫自己镇静,先解开她的腰带,脱下她的上衣,露出里面那件粉红色的肚兜,才得以看见她的肩膀。
  他努力把视线集中到她的肩膀上,“咦,看起来没事啊?”
  “因为……我是骗你的。”
  “什么?”纪云翔睁大眼睛,这丫头是怎么搞的?
  雨静此时已呈半裸状态,她主动投入了他的胸怀,“你不想要我吗?”
  “不想?我想得脑袋都快爆炸了!”他喘着气,双手不知该抱紧她,还是推开她?
  “那……你要了我以后,就会不要我了吗?”
  要?不要?真是个难题!“我当然要你,我要你要得连自己都不要了!”
  “真的?有你这句话,我……我愿意……”她伸手轻解罗衫,卸下最后的束缚。
  纪云翔看得是目瞪口呆,几乎忘了一切顾虑,她那美丽的眼睛不说话,赤裸的娇躯动也不动,她什么都不必做,却有最大的法力……
  “雨静!”他终于拥住了她,以嘶哑的声音说:“我要你,我永远都要你!天,我怎么能不要你,我做不到!”
  雨静闭上眼睛,让他疯狂的欲望将她席卷,一起沉进无边的云雨欢爱中。
  “云翔,请你记得今夜,请你记得我爱你……”这是她唯一的心愿。
  白色的纱帷里,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交缠着,即使夜风也吹不散这火般的炽情。
  “你身体好热……”她轻轻这么说,小手摸着他的肩膀,火烫得吓人呢。
  “有你在我怀里,我怎么能不热呢?”他狂乱地吻过她的全身,想吸取她所有的芬芳,感觉她一切的柔嫩。
  因为他的动作,雨静颤抖了起来,而他立刻察觉了,“你冷?”
  “不只是冷……是一种又冷又热的感觉……,她也说不上来。
  “小傻瓜……”他爱怜地抚摸她的面颊。
  年轻的肌肤相触,欲望之火无可停止,终于,而到了结合的时刻,他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缓缓刺探进去。
  “疼吗?”他担心地问。
  “有一点……”岂止一点,她跟角都流出了泪。
  “我不该过么做的!”他眉头深锁,藏不住自责,低头吻去她的泪水。
  “不,别离开我,再一会儿……就好了……,对她来说,这结合必须是完美的。
  两人于是静了下来,默默体会这一刻的亲昵,他更不断爱抚她僵硬的身子,直到她渐渐放松下来,也直到他沙哑地开口问,“雨静……你好些了吗?我……我……可以动一动吗?”
  “嗯,轻一点……”她似乎慢慢可以接受他了。
  “像这样?”他试着试探了几次,不敢太过用力。
  “好像不那么疼了……”
  “那这样呢?”他又加了几分力道。
  “呃……我不知道……好奇怪哦……”她含着他的拇指,低低呻吟。
  她露出害羞又沉醉的表情,他从未看过她如此楚楚动人,让他的欲望更加勃发难耐。
  “天,我好想要你!”他不断加强律动,额头上满是大汗,滴落在她娇弱的身子上,几乎烫伤了她。
  “云翔……慢着点……人家受不了……会怕……”她细声倾诉着,却不知自己要的是什么。
  “再忍着点,别怕,有我在,我会好好爱你的……”他吻着她的脸、她的发和她的唇,下身却毫不停止动作。
  “不要……不要……”她根本说不出不要什么,只是面对这狂情炽焰,让她本能地惊慌了起来。
  “要的,要的!我要,我要全部的你,我要……”他不住呢喃着,喘息着,来回侵占着她的美好。
  “嗯……”雨静皱着秀眉,偏着头,时而含住他的拇指,时而紧紧咬住,不晓得该拿自己怎么办。
  “受得了吗?”他心疼地同,不忍真的伤了她。
  她说不出想继续还是停止,只撅着嘴说:“人家腿麻了……也没力气了……”
  他笑了笑,将她双腿抬起,往前使力一挺,“乖乖躺着,你不用费力的,只要仔细去感觉就好……”
  “我……你……”她感觉到了,她感觉到他在她的深处。
  他没有骗她,他是唯一费力的那个人,但是两个人都热了,都昏了,都说不出话了,一起在占有与被占有之间达到巅峰。
  一夜温存之后,清晨对分,天空缓缓飘下了细雨蒙蒙的、雾雾的,仿佛一片愁绪的心情。
  雨静在恍惚之中醒来,她一直没睡好,有时闭上眼睛,又赶紧睁开,为的只是想多看她的爱人一眼,将他的面容刻印在心中,永远不要忘记。
  云翔睡得很熟,嘴角还带着笑意,似乎作着一个安详满足的梦。
  她轻轻拂开他脸上的发,手指划过他的线条,那怀念的感觉,像是看着一个就要逝去的梦想。  终于,她推开他温暖的身体,瞬间感到寒意上心头。
  她摇摇头,命令自己不可以眷恋,下床穿好了衣服,也拿出昨晚就收拾好的行李。
  有两样东西是她很想带走,却无法作到的,那就是她的嫁娘礼服和那条玛瑙项链。
  她走到床边,低下头吻了他最后一次,她将记得这甜蜜中带着哀愁的滋味。
  环视了室内一周,她收抬起所有哀思,走到窗边,探视底下的状况。
  她早算准了时间,这咐候正是守卫交替的空档,因此她跃上窗户,纵身一跳,落到地上,迅速跑向目的地。
  任雨静走进了清冷的雨中,走出了纪云翔的怀抱,她晓得从此以后,她的天空就会再放暗了……
  “若岚,你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坐轿子?”程浩字奇怪地问。
  “你没看天下着雨啊?”若岚哼了一声。
  “你平常可不是这么娇气的。”他们江湖儿女一向不拘小节,刮点风、下点雨算什么?
  程若岚跺了跺脚,“我就不能娇气一点啊?你就当宠宠我行不行?”
  “好!随你。”程浩宇摇了摇头,“对了,你要不要跟云翔兄道别?”
  “道什么别?反正他都要跟别人成亲了,我也不想跟他说话,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就是了!”
  “既然你自己想得开,那我就不用担心了。”程浩宇转身去吩咐轿夫,让他们把轿子抬过来。
  轿子是抬过来了,但其中一个轿夫却皱着眉说:“这轿子还没坐人,怎么抬起来就好像已经有人坐在里面了?”
  “不会是下雨天出现的女鬼吧?”另一个轿夫害怕起来了。  “
  “鬼什么鬼?你们才见鬼了!”程若岚走过去说:“那是因为我把首饰。衣服都放里面了!”
  “若岚,你的行李给马驮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辛苦这些轿夫?”
  “不行!”程若岚双手叉腰说:“它们都是我的宝贝,我要随身带着,不然被人摸走了怎么办?”
  “真拿你没办法。”程浩宇对轿夫们说:“你们多出点力,这些先给你们打赏。”
  轿夫们喜孜孜地接过了赏银,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程若岚走到轿子前,拉开布帘,眼底闪过一抹兴奋的神情,但是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她很快就进入了轿中。
  “好,咱们出发吧!”程浩字一声令下,所有人马就跟着启程。
  一行人通过了门口的岗哨,没有引起丝毫阻扰或怀疑,就这样,一顶轿子将原本该是新娘的人,抬出了镇江武场的大门。
  雨丝不断,他们前进了一个时辰之后,程若岚就拉开布帘要求休息。
  “休息?”程浩字一脸莫名其妙,“你生病了不成?以往赶路回家时,你从来没说过要休息的!”
  “哎呀,我肚子饿了嘛!”程若岚故意大声地说:
  “我还没吃早点呢!你们都不用吃饭的啊?我不管,我要去那家客栈吃东西!”
  程若岚指着左前方一家客栈,说着就下轿要走过去,程浩宇没别的法子,只好下令说:“我们休息吧,到店里用餐以后再出发。”
  “是!”能够暂停下来吃饭,其他人也没什么意见。
  “程少爷,这轿子呢?”一个轿夫问。
  “放着吧,它不会跑的。”程浩宇看了看那些轿夫,似乎也一脸饥饿的样子,“一起过来吃吧,不用客气。
  “谢谢程少爷!”
  所有人都跟着到客栈大吃一顿,大伙儿都是眉开眼笑的,尤其是程若岚,吃碍更是津津有味,还多添了两碗稀饭呢。
  饱餐过后,众人准备再度启程,当轿夫们抬起骄子时,却又疑惑地说:“怎么轿子好像变轻了?程姑娘吃过饭以后,没变重反而轻了?”
  “咦?还是因为我们先前饿着肚子,觉得轿子比较重?现在吃饱了,所以特别有力气,也就不觉得重了?”另一个轿夫试着推想答案。
  这时,程若岚从轿里探出头来,娇叱道:“怎么?嫌轿子轻是吧?我看我搬几块大石头上来好了!”
  “小的不敢!小的这就闭嘴!”轿夫们立刻安静下来。
  于是,就在朦胧的雨中,程家一行人逐渐走远,灰色的天空细雨纷落,仿佛是张……低泣的脸。
  夜雨之中,一个孤单的影子走近扬州左家,大门紧闭,在黑暗里一切显得沉重。
  雨静敲了门,一个老仆人前来应门,一听是雨静的声音,急忙打开大门,“小姐,你可回来了!一路还平安吧?”
  雨静轻点一下头,收起伞,“请你禀告老夫人,我先去看过逸中,等会儿就去书房见她。”她一心只挂念着弟弟的病情,连见老夫人的事也要摆到第二位。
  “是!我这就去通报!”那老仆人连连点头,就转身走远了。
  睽违一个多月,再回到左家,雨静却没有任何怀念的感觉,反而觉得这里陌生了,不像她住了七年的地方。
  雨静迅速走过中廊,直接来到任逸中的房间。她轻推开门,房里有个奶妈在守着,一看见进来的人是雨静,脸上写满了惊喜,“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逸中还在睡吗?他的情况如何?”雨静走近床边,看着沉睡中的弟弟。
  “大夫天天都来看他,可是也说不上是什么病,我想他是太担心你了,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身体才会一天一天虚弱下去。”
  雨静心中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劳驾你去帮我泡两杯热茶,送到书房去好吗?我等会儿就过去,老夫人也会到。”
  “好的,外头一直下雨,你一定冷着了。”奶妈说着就出门去准备。
  等门关上了,雨静这才坐到床边,呼唤着弟弟:“逸中,你醒一醒!”
  任逸中苍白的脸上动了一下,睁开睛睛,朦胧之中看到床边的人,不禁惊喜交加,“姐姐,”你何时回来的?你一切都好吧?“  、
  雨静回答说:“我很好,你呢?”
  逸中吃力地坐起身来,“我好担心你,黄启伦大哥回来过两次,我一直问他有关你的事情,但他老说你在忙,所以还不能回来。可是我不懂,他们到底要你做什么事?这一切好像很神秘、又很危险!”
  “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这些事情,你只要答应我,赶快养好身体,因为……”雨静放低了声音,在弟弟耳边说:“我要尽快带你离开左家。”
  “什么?”任逸中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你要相信姐姐,不得多问,因为我不能多说。总之我们必须这么做,你得振作一些,好好培养体力,可能过几天我就会行动了。”
  “嗯,我当然相信姐姐。”他和姐姐相依为命十多年,彼此之间的信任和感情是无可取代的。
  “很好,到时我再告诉你一切的经过,现在你知道得愈少愈好。我得去见老夫人了,你赶快休息,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件事。”
  “我晓得,姐姐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哦。”任逸中真是替姐姐担心。
  雨静点个头,  “放心吧,我会有办法解决这一切的。”
  打开房门,一阵凉意透进,外头是风、是雨,但她仍然要走向前去。
  左家书房里,桌上的热茶正冒出阵阵白烟;吕文灵已经坐在桌后等待着,在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雨静敲门过后,以轻缓的脚步走进,“雨静问候老夫人好。”
  吕文灵哼了一声,“你一回来,没先来向我问好,倒是先向你弟弟问好去了。”
  “雨静实在担忧逸中的病情,请老夫人见谅。至于老夫人交代的任务,雨静却不敢不尽力达成,那纪云翔早己将楚天真经烧毁,  自己熟记了其中招式,雨静也是跟他偷学来的,因此只记在脑中。”
  吕文灵眼光一闪,“哦!你果然有办法,能让镇江武场的少主亲自教你武功,当真是不得了的本事!”
  雨静无法作答,想到镇江武场,想到纪云翔,她就是一阵心痛。
  “那么明天起,你就专心教承修武功吧!一共有几招?”
  “三十六招。”雨静虚报了一些,其实她断断续续只学了二十来招。
  “好,以你的聪明才智,应该可以让承修学得十足十!”吕文灵想到左家的前程有望,不禁得意地笑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吕文灵才又开口:“对了,我说过待你完成了这任务,就要让你和逸中离开的,但是现在楚天真经完全记在你脑中了……”
  雨静明白老夫人的意思,老夫人不会允许别人也拥有这番武功绝学的,就不知晓夫人现在要如何发落?
  “我倒是有个好法子,这段时间里,承修那孩子求了我好几次,我原本不肯答应,不过现在你学得了这番武功,平常也将左家管理得井井有条,就算你的身世清寒,也还勉强足够做我们左家的媳妇。”
  媳妇?雨静心中一震,想不到老夫人的意思是这样,这不愧是个好法子,因为如此一来,她任雨静也就不算是外人了,“楚天真经”还是能留在左家。
  “雨静不胜惶恐……”她不敢答应得太快。
  “怎么?左家媳妇的位子你还看不上眼吗?你有什么好跟我推辞的?”吕文灵皱起眉来,颇不高兴。
  “雨静只是自觉不够资格。”
  “别说这些无聊的客套话了,我们俩都心知肚明,承修那孩子是太单纯了,你以后要是能好好支持他、帮助他,或许左家中兴的希望就更浓厚了。而你呢,从一个小孤女,变成左家的少奶奶,也算攀龙附凤了!怎么样,你到底答不答应?”
  “雨静多谢老夫人厚爱。”雨静不答应也不行,否则她就是自找死路了。
  “很好,明天起你就一边教承修武功,一边准备婚礼的事情,愈快完婚愈好,我看就定在下个月初好了。太好了,这么一来,楚天真经就能在我们左家永远流传下去了,哈哈……”吕文灵终于得意地笑起来。
  “是。”雨静心想下个月初将有两个婚礼,但是新娘都不会出现……
  第九章
  (补)
  想问那补镜郎
  可认识一个补心郎
  破镜都可补了
  破心呢
  就这样,雨静回到了左家,重新融入这府里的生活。现在她的身分除了是任小姐之外,更是左家未来的少奶奶,所有人对她的尊敬都是有增无减。
  左承修每天早上都兴高采烈的,在练武室里专心地和雨静习武。自从祖母答应了让他和雨静成亲以来。他可是开心到了极点,本来他是不太喜欢练武的,现在却开始积极地学习了。
  雨静看他一脸快乐、陶醉的模样,只是提醒他要认真学武,却不忍浇熄他的一份美梦。她并不讨厌承修,却不得不让他失望。
  这天,雨静正要走到书房时,在走廊上遇见了一个让她惊讶的人,黄启伦。
  “啊,是你!任小姐,不,或许该叫你少奶奶了!”黄启伦说。
  “请别这么说。”雨静看他一脸风尘仆仆,显然是刚刚抵达左家,或许他就是从镇江武场回来的,想到这里,她就没来由地感到失落。
  “你可真了不起,弄得两边的少爷都要娶你为妻!”黄启伦故意调侃道。
  雨静心中微微作疼,“镇江武场那里……没发生什么吧?”
  “没事,不过是纪少爷几乎掀了镇江武场的屋顶,后来又和程家兄妹闹得不愉快,最后带着一批属下出门,去追捕那逃走的新娘而已。”
  黄启伦轻描淡写,雨静脸上的血色却逐渐退去,
  “是吗?他们……还没发现你和我的身分吧?”
  “现在还没有,但以后就很难说了,他们锁定了三个目标去追查,其中一个就是我们左家,不晓得他何时会找上门来。我就是回来禀告老夫人这些情况,明天我还会回镇江武场,一有消息我就立刻通知老夫人。”
  “原来如此。”雨静点了头。
  她心里的不安开始滋长,告诉自己一定要加紧脚步,及早安排和弟弟一起逃离的事,否则迟早有一天会被纪云翔我到,她不敢想像那结果会是如何?他一定认为是她背叛了他,恐怕会把她和逸中都杀了!
  “不过你不用担心,只要等着做左家的少奶奶就好了,我们这些下属会保护你的。”黄启伦对左家倒是挺忠心的,既然雨静即将成为左家的媳妇,他自然也就会对她效忠。
  “谢谢……”雨静勉强点个头,转身离去。
  一抬头,望向天边,朵朵乌云似乎正逐渐凝聚,瞬问笼罩了那晴朗的天空……
  婚礼前三天,左家已经是张灯结彩,处处显出热闹的喜气。
  就在这一晚,雨静准备了一桌消夜,让仆人们享用,她说这是为了答谢大家的辛劳,因为他们为了婚礼全忙得天昏地暗,应该好好享受一顿。
  但她早在酒菜里放了迷药,约莫半个时辰以后,所有人就会陷入昏睡。她在心里默默对大家道歉,但很确定自已非得这么做不可。
  是的,就在这一晚,她决定得带着弟弟逃走。
  她原本就掌握左家一切大小事情,此刻要安排一辆马车是轻而易举的事,就只等着夜深,她就要实行计划了。
  夜半静寂,雨静走进任弟弟的房里,唤醒了他,两人立即准备出门。
  一路上,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们的踪迹,来到侧门时,他们发现守卫的仆人已经熟睡,他们得以轻而易举地走出门外。
  马车就停在一条小巷里,一个小贩站在那里等着,雨静给了他一笔赏银,那小贩就匆匆离去。
  “上车吧。”雨静对弟弟说。
  “嗯。”逸中走得有些喘气,但还是努力爬上马车,坐进了车棚内。
  雨静则一跃而上,执起马疆,喝令两匹黑马向前奔驰。
  考虑逸中的身体状况,她必须准备这辆马车,否则两人骑马逃走的话,虽然速度比较快,但逸中很快就会支撑不住的。
  在这深沉的夜里,路上行人稀少,他们这辆黑色的马车在路上奔驰着,就像一个阴暗的影子穿梭而过。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逸中探出头来说:“姐姐,我头好疼,我想吐……”如此长途颠簸,让他感到非常不适。
  雨静停下马车,“你把这服下,睡一会吧。”
  那正是她从大夫那儿拿来的迷药,先前放在仆人的消夜里,没多久就可以让人沉沉睡去,而且醒来后也不会有后遣症。
  “好,那姐姐你一切要当心,有事情就叫醒我。”
  雨静点点头,看逸中服下了药,在车棚内躺下,才又继续策马前进。
  据她估算,左家的人大概要到明天早晨才会发现他们逃走的事,在这之前,她必须尽快掌握时间,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喀啦!喀啦!”就在此时,她恍惚听见一阵人马奔驰的声音传来,这让她紧张起来,心想难道是左家的追兵?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发觉呢?
  她将马车转入一条阴暗的巷里,准备等那些人先经过再说。巷子的宽度刚好符合马车的宽度,因为这是雨静特意找来城里最小型的马车。
  达达的马蹄声传来,愈来愈清晰,愈来愈激烈,直到雨静看见那队伍,她整个人都无法动弹了,因为那些人不是来自左家,却是来自镇江武场!
  她认出了为首的纪云翔,还有随后的陶百川、徐伟邦等人,队伍大约有二十来人。
  要是这时被他们发现了,纪云翔将会多么震怒?会对她和逸中做出什么事来?雨静脑中闪过许多恐怖的想像,几乎连呼吸也停止了,僵硬着看眼前的队伍经过。
  等那马蹄声逐渐远离,终于快要听不见了,她才敢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雨静以为一切应该都没事了,但是一阵拍翅的声音接近,她抬头一看,却发现天上一只雄壮的鹰正向她扑来。
  雨静根本来不及闪躲,那只鹰就己迎面飞来,但它却无意伤害雨静,只是轻轻停在雨静的手臂上。
  “这……”雨静看了个仔细,原来这是纪云翔捕猎的那只鹰!
  惨了,她这岂不是暴露了行迹?纪云翔何等聪明,发现鹰突然回头飞去,一定是有什么动静,他当然会追过来看个仔细。
  “你可害惨我了!”雨静对着那鹰摇摇头,执起马疆,赶紧转出小巷。
  两匹黑马已经尽力加速,雨静还是担忧地不停往后望,害怕镇江武场的人将会追来,尤其是那只大有灵性的鹰,一直追随在马车的上空,这等于是在替纪云翔报路。
  “鹰啊鹰,如果你听得懂我的话,就飞远一点吧!”雨静明白这样说也是无济于事,她只能快马加鞭,希望能逃开背后的追逐。
  但是天不从人愿,一阵激烈的马蹄声迅速传来,像是大军来袭,卷起滚滚烟尘,直往雨静驾驶的马车而来。
  “快跑!快跑!”雨静心中愈发紧张了。
  尽管两匹马使出浑身力气奔跑,马年终究还是速度慢些,背后的追赶者似乎愈来愈接近了,雨静慌乱地往后一看,果然是镇江武场的人马,完了,这下一切都完了!
  陡然之间,一匹黑色骏马超过了马车,上面坐着一个全身着黑衣的高大男子,雨静以眼角余光一看,那正是她最不想见到的纪云翔!
  “给我停下!”纪云翔威吓的声音传进她耳里。
  雨静当然死命不从,她反而更用力挥舞马鞭,想摆脱纪云翔的追赶。
  “找死!”纪云翔拔出长剑,一把挥向马车,斩断了雨静手上的马缰,两匹马受到如此惊吓,都高高举起前脚,马车也因此骤然停下。
  马儿惊叫不己,在深夜里听来格外凄厉,一切都停止了动作,雨静的胸口微微起伏,放开了手中无用的马缰,颓然坐在车上,明白这下全都结束了。
  这时镇江武场其余人也追了上来,徐伟邦开口就问:“纪少爷,追到了什么人?”
  陶百川则惊讶地说:“任姑娘?居然是你!”
  其他人也大吃一惊,“原来那鹰飞走的原因,就是因为任姑娘。
  纪云翔冷冷一笑,眼底满是火烧一般的愤怒,“看来我们真是冤家路窄,才能有幸异地相逢!很好、很好!”
  所有人闻言不禁担忧地望向雨静,他们都明白纪少爷对任姑娘逃走的反应,心想这下子任姑娘可要吃苦了。
  “给我上车搜!”纪云翔下令道。
  “是!”两个武师对雨静行了个礼,才进车棚里去巡视,没多久就探出头来说:“禀告少爷,里面有个年轻男人!”
  这答案让纪云翔眯起了眼睛,咬着牙说:“男人?你什么时候又勾搭了一个傻瓜?你就是为了他才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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