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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翻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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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突然想起一个金饰的电视广告,一个女人穿着小礼服,也只是为了丢垃圾,难道她们做广告的都有这种怪癖?或者她根本是找借口搪塞他?
  不行,他再也坐不住了。走到门边套上鞋,搭着电梯到楼下,他非得搞清楚这女人在干什么不可。
  走出公寓大门,还真的听到垃圾车的声音,他发现不用多费心力寻找,只要是男住户围着的小圈圈,她必定是那个圆心。
  可恶!他就知道女朋友太美会出问题,她根本走到哪里都在招蜂引蝶,即使不是她自愿的,但他就是非常不高兴。她的美丽,应该只有他能独享!
  趁着众人挤到垃圾车旁丢垃圾时,他不动声色地走到人群之中,在岑祎伦回头时勾住她的小蛮腰,然后像示威似的在她樱唇上轻吻。
  “你怎么下来了?”她没发现他的异样,反正这几天两人一直是这么亲密。
  “我下来陪你啊。”
  他风度翩翩地站在她身边,郎才女貌吸引了所有邻居们的注意。其中身为岑祎伦追求者的B栋十二号林先生忍不住问:“岑小姐,这位先生是?”
  “他?他是我男朋友。”她毫不扭捏的回答,听得段逸风龙心大悦。
  男朋友?许多男住户们瞪大了眼,在心里哀嚎不已。
  B栋十二号林先生阵亡、A栋二十号蔡先生阵亡、A栋十八号张先生阵亡……
  即使因为她的一句话而使现场尸横遍野,他还是很坏心地再补上一记,“谢谢大家对祎伦的照顾,以后我们好事近了,一定会通知大家。”
  轰!这不啻是一颗地雷,炸得伤兵们尸骨无存。
  “你少自己决定!”岑祎伦顿时害羞起来,他们根本还没规划到这部分。
  住户们哀鸿遍野地打道回府,可以想见明天下来丢垃圾的男性将减少大半。在段逸风终于松了一口气之际,却发现岑祎伦不是往回家的方向,而是往路的另一头走去。
  “你要去哪里?”他的脸色有点难看,这女人还说她不是去约会?
  “我要去巷口的便利商店买牛奶。”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懂他干么突然变睑。
  呼,段逸风很无力地叹口气,要是每天都这么紧张,他一定活不久。“你今晚的行程只有倒垃圾和去便利商店?”
  “是啊。”她纳闷地睨着他,“你今晚怎么阴阳怪气的?”
  “还不是因为你太爱漂亮。”他无奈地咕哝着。
  “我爱漂亮不行吗?”而且她今天这身打扮也只是普通好吗?
  这番对话令他突然想起,她每天都比他早起,当他在沙发上睁开眼时,她已经是俐落迷人的上班族打扮了,而晚上,即使是轻便服饰,也看得出来是特意挑选搭配过的,当初他以为是因为他的存在而使她有所顾忌,现在他才发现这女人根本是爱美到骨子里!
  “你该不会是卸了妆就变成无眉妖怪吧?”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怀疑了。
  “你才脱了衣服就变成白骨精呢!”她吐槽回去。
  “你可以证实看看,我没意见。”耸耸肩,他可是求之不得。
  “哼!想得美。”
  “你为什么这么爱美呢?”他真的很好奇。
  岑祎伦突然沉默下来,他也不勉强她回答,两人慢慢地往便利商店走去,突然,他感觉到她拉了拉他的袖子。
  “段逸风。”她低着头,令他看不见她的表情。“你不喜欢我太爱漂亮?”
  “那你介意我是个即将失业的米虫吗?”他开玩笑似的回答,但过了好一阵子都听不见她的回应,他发现她是认真的。
  “傻女孩!你的问题和我的问题一样,不用问也知道答案。”也不管在巷子里,他抬起她的芙颊就是一个热吻,“你爱漂亮,得利的人是我啊!我只是好奇,但绝对赞同。”
  她低低地笑出声音,“那我也不在乎你是米虫,大不了我养你喽!”
  他似笑非笑地拍拍她的背,再将她拉近自己,静静的夜巷中,没有别的路人,彼此间似乎更亲密了。
  但岑祎伦凝视他的侧脸,仿佛从中看到了些许抑郁不得志的落寞。
  他真的不在乎吗?
  大联银行的弊案持续扩大,城东银行发布消息,下星期一将召开临时董事会,会后将召开记者说明会,针对城东银行收购大联的来龙去脉向投资大众做一个交代。
  段逸风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新闻,表情深不可测。岑祎伦在旁边看着,心不由得为他拧了起来。
  “逸风?”
  “嗯?”他由电视上抽回目光,才发现身边的人儿一脸担忧。
  “你要不要回家看看?”她觉得他再这样逃避下去也不是办法,“城东下周一就要召开临时董事会,一些重要的公事可能会留言在你的语音信箱或传真机,你该回去了解一下……”
  “你想赶我走了?”他故作可怜样。
  “我在担心你好不好!你休假也休太久了,城东董事会那些人不知道会怎么想你……”反正她看不下去他表情里隐约流露的失落,他应该是在人前呼风唤雨的那种人。
  段逸风啪的一声用遥控器将电视关了,转过来面对她,眉宇间有着动容的温柔。“我不怕的。”
  “哎呀!”她跺跺脚,轻推了他一把,“你今天就给我滚回去!”
  “可是没有你,我怕晚上睡不着。”他装模作样地咳声叹气,心里却对她的心意十分感动。
  抿了抿唇,她突然别过头冲回房间里,他正在怀疑自己是否逗她逗过头了,才想过去敲门,没一会儿又见她拎个手提袋出来。
  “我……我陪你回去!”她真的很担心,与其分隔两地,不如陪着他一起,就算事情有了最坏的结果,至少也能第一时间安慰他。
  段逸风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他一手将她搂到身前,珍而重之地落下一吻,轻柔甜蜜,用行动表达他未道出的爱意。
  “走吧,你说的话可不能反悔!”
  驱车回到了段宅,由于段逸风消失了好几天,驻守在外头的记者早已散去,全去追更大条的新闻,所以他们很轻易地进了家门。
  草草吃了顺路买回来的晚餐,他认命地抱着传真机上的一长条纸串到书房处理公事。岑祎伦瞧他脸色如常,心也慢慢地放下,天知道她一整晚抱着抱枕坐在电视机前胡思乱想,根本不知道演了些什么。
  “没想到你喜欢看购物频道?和你住了这么久,我居然没发现。”一道戏谑的声音突然从她脑后传来。“丰胸圣品?我想你不需要这些,至少目前的尺寸我很满意。”
  “你在说什么啦!”看来她真是白担心了,她横了他一眼。
  “我说……”他凑近了她细致的耳廓,“我房间只有一张床喔!”
  “我可以睡奶奶房间。”她才不上当!
  “奶奶房间上锁了,而且钥匙她带到日本去了。”他煞有其事地强调,“她可能在房间里藏了几百两的金条,才会这么保密。”
  “胡扯!”咯咯笑开,至少她知道他现在心情不错,也就不那么替他紧张了。“我要去洗澡了!”
  “我可以帮你。”贼兮兮地伸出魔手,不过当然是被打掉了。
  岑祎伦提着自己的手提袋走进他附卫浴的卧房,还砰的一声,用了好大的劲关门。
  摸摸鼻子,他认命地走回书房,埋首在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文件里。大联的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想到自己以此为由在她家里跟她搅和了这么多天,其中有些事情的缘由让她知道了,恐怕她会气疯。
  唉,喜欢看她气嘟嘟的俏样,又怕她真的气到不理他,男人的心理真是矛盾。
  整理了下思绪,好不容易稍微解决了手头上的工作,但心思一下子又飘到浴室里的娇美人儿身上,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一小时过去了,她也该洗好了吧?突然想到她那么爱漂亮,不知道穿着睡衣会是什么模样?
  还真没看过她盛装以外的样子,他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脚步轻轻来到自己的房间前,意思意思地敲了敲门。
  “祎伦?你在吗?我要进去喽?”
  没反应?那该是默许了吧?他堂而皇之地开门进去,恰好碰到她从浴室里出来,一眼瞥见如出水芙蓉的美人儿,他眼睛都直了。
  即使早已对她的美丽免疫,但头一次看见她穿着丝缎短摆的性感睡衣,仍然无法不被迷惑。
  那嫩黄的光亮色泽衬得她的肌肤雪白嫩滑,修长的美腿在仅盖住屁股的裙摆下诱惑倍增,还有微湿的发和迷蒙的大眼,夹杂着纯真与成熟的风情,樱红色的唇瓣像在等人采撷……
  “你一定是恶魔派来,专门诱惑男人的!”他大步上前,搂住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她就是一记令人血脉债张的热吻。
  岑祎伦迷迷糊糊地,刚走出浴室就让人吻住,身上灼热的感觉是浴后的热度或是因为他的抚触,她已经弄不清楚了。
  “唔……”握拳的玉手施力欲将他推开,但这男人却急色地不肯放开她,亲吻一记一记地落在她的樱唇、香肩、颈窝……
  “你走开啦,我快不能呼吸了!”被他抱得好紧,再加上煽情的温度,她只觉得胸腔的气息全被逼了出来,软弱得只能靠着他喘气。
  段逸风稍稍松开了手,仍将她困在怀里。他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能不将她压上床,这女人不知吃了多少禁忌的果实,竟迷得他在瞬间失控。
  喘息稍停,迷离的媚眼直勾着他,娇嗔道:“你真不正经!”
  他有些好笑地回睨她,“一个有张大床的房间,还有个身着性感睡衣的大美女,重点是这两项都是我的,你以为我该多正经?要不要来讨论一下美元汇率?”
  她被他逗得直笑,却见他漆黑的眸子布满无奈与压抑,她伸出手抚去他眉心的皱折。
  “工作很辛苦?”她心疼他一回家就被满坑满谷的工作淹没,更可怜的是他即使做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很有可能在董事会那天被踢下台。
  “有你陪就不辛苦。”和她在一起后,不只唇枪舌剑,连甜言蜜语也越来越上手了。
  “你看起来好累。”娇靥贴上他温热的胸膛,希望分给他一点元气。
  “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有问题的。”俊脸上突然出现一抹兴味,“倒是你才应该担心自己。”
  “担心什么?”
  “担心自己被大野狼给吃了。”佳人在抱,他可是快欲火焚身了。
  泛着柔光的水眸抬起,静静瞅着他,须臾,她突然不服输地扬起唇角。
  “你以为我会怕吗?”
  段逸风雄躯一震。他应该没听错吧?
  大手将她扳至身前,他直视她的脸。“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听不懂就算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冲动,一时不好意思地别过头。
  “怎么可能让你逃了!”就算没听懂也要装懂,他忍了许久的情欲终于可以破闸而出,双手在美人惊呼声中抱起她,丢上大床后二话不说地吻了上去。
  大火瞬间延烧着彼此,他着迷地想吻遍她每一寸肌肤。在大手要剥去她身上轻薄惑人的睡衣时,她突然抵住他的胸膛。
  “逸风……”她低喃着,有种魅人的味道,“我穿这件睡衣好不好看?”
  “性感极了!”
  “真的吗?”当下由情欲的泥淖中拔起,她兴奋地睁大晶亮的水眸,“我还有好多件不一样的,改天穿给你看好吗?”
  “好。”他舔吻着她性感的锁骨,不了解为什么这时候她还能讨论关于她的睡衣有多美的话题。“不过我能先看你不穿吗?”
  “啊?”她先是错愕,会意过来后羞红了脸。“可这是我看你心情不好,特地穿来给你看的……”
  段逸风一怔,这才了解她的话,暖意霎时盈满心头,“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爱我爱得不可自拔了?”
  “你臭美!”大发娇嗔地奉送他个白眼,“那是因为睡衣不能随便穿出去给别人看,现在我满柜子的睡衣好不容易有人能欣赏了,当然要物尽其用!”
  “你都说物尽其用了,我当然要身体力行以慰佳人喽!”
  废话再不多说,他动手除去她身上那件看起来很美丽、实际上很碍事的睡衣,用最炽热的情感与最热烈的膜拜,与她共同沉沦。
  清晨,段逸风从深沉的美梦中醒来,昨夜的经历美好得让他觉得不像真的。
  大手往身旁一揽,却落了个空,剑眉跟着拧起。难道这女人把他“用”完之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一阵细细的声音忽然侵入耳中,星眸不由得往声音来处看去──
  “这件似乎太老气?”站在衣柜的镜子前,岑祎伦拿着一件他的深蓝色衬衫往自己身上比着,另一手还拿着另一件浅黄色的。“这件又太鲜艳……”
  看看左边,看看右边,再看看自己身上这件米色衬衫,她在全身镜前照了又照,再来个三百六十度旋转,即使只是借穿一下遮身,也要美美的。
  “你身上那一件比较好。”他的建议忽地从身后传来。
  “那当然,我穿什么都好看。”虽然她也是这么想,不过还是得强调一下自己的优点,慢条斯理地把手上两件衣服挂回去。
  段逸风笑了。
  “我以为你走了。”他透过晨曦看她,见她裸着一双美腿,上身穿着他的衬衫走来走去,心中竟无端满溢幸福的感觉。
  “我才不会走!”她娇哼一声,脸蛋儿仰得老高,走向床跪坐在他面前,自豪地比着自己的脸。“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五宫俱在。”尤其是那漾着粉樱色的嫩唇,张阖着诱惑的波动,直教人想上前再一次攫取。
  “何只啊!”她不服气地抓着他的肩,猛烈摇晃。“我没有化妆啊!素颜!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他知道她的意思了,却也知道此时笑出来她一定发枫。
  “怎么样?不错吧?人家我可是不化妆也很美的天然美女,下回你敢再说我卸了妆就变成无眉妖怪,我就……”一下子还真想不出能拿什么来威胁他。美目不意瞄到他盖在棉被底下的下半身。“我就告诉大家你性无能!”
  他突然阴恻恻地笑起来。很好,她踩到他的地雷了。
  “你告诉大家我性无能,不等于告诉大家你试用过了?”
  “这……”对哦,她怎么没想到?
  “还有,昨天不知是谁叫得昏天暗地,还骑到我身上来,这就是你所谓的性无能?”
  “我……”娇靥飞上红霞,干脆别过头不看他。
  “看来你忘记了。”修长的手指轻刮着她的下巴。“我会让你记起来,你所谓的性无能,会让你今天一整天爬不起来!”
  于是,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娇呼,粉唇就被狠狠地堵住,大手又游遍了她的全身,勾起欲望的火花。
  她此时只庆幸,身上被他扯掉所有扣子的衣服,是他自己的。
  激情方歇,岑祎伦躺在他胸膛上温存了一会儿,马上又跳离他的床,打开他的衣柜,穿上她从刚才就很想穿的浅黄色衬衫。
  “这件衣服有比我这个人更吸引你吗?”段逸风挫败地问。这女人真有精力,他都快被榨干了。
  “你这个人又不能穿在我身上,但这件衣服在我身上就很不错。”她又开始在镜前顾影自怜,确定这件衣服她穿上也很好看后,才又走回床边。
  “可是,有我的滋润才能让你更美丽啊,比衣服的效果好多了。”他大手抚上白嫩的玉腿,却被她一手拍开。
  “你呀,也该好好振作了!”纤纤玉指控诉着他,不许他流连床第!
  “你怕被我这米虫拖累?”她昨夜陪伴他的用意他很清楚,感动之余,也不免有些猜疑。
  昨夜。是安慰的成分大些,还是爱情的成分大些?
  “拖累你个大头!”她马上站得远远地,直视着他,“我的男人如果这么容易被击倒,就配不上我!”
  段逸风莞尔。她真的很特别,连示爱的方式都这么特别,因为她不是别的女人,她是岑祎伦。
  “为了不让你担心,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件事只有你知道。”他神态轻松地倚在床上,但说出的话却一点也不轻松,“美升银行当初会和城东抢着收购大联银行,就是因为他们两家银行有点关系,为了自家避嫌,美升高层不在美升贷款,反而在大联超贷。我并购大联,美升自然不会这么容易让我得手,于是也拚命收购大联股票,把股价炒得老高,前一阵子我透过别的管道卖出,他们太迟发现,只能吃了这个闷亏。”
  “所以你还替城东银行小赚了一笔?”她吃惊地望着他,“我懂了,你那时说去‘美国’,就是暗中去处理卖股票的事,对不对!”
  “你真的很聪明,真想把你从风光公关挖角到我身边。”欣赏着他的衬衫下包裹的婀娜娇躯,因窗口射入的阳光而若隐若现,他很坏心地不告诉她。
  “你这么说,是想让我安心?”她现在知道他不会被踢出城东了,自己“舍身”陪伴他根本是浪费心力。
  这家伙真是太阴险了,但她想生气却又气不起来,另一桩心事又浮上胸臆。“那之前在我们公司楼下那个撞人的小轿车,确实是美升银行暗中策划的吧?”
  “那是他们想警告我,只是利诱威胁都没成功,我不会那么容易罢手的。”
  他没想到说了实话反而令她眉头深锁,便轻松地自嘲一番。“这件事除了城东少数高层人员之外,只有你知道,所以现在你又多了我一个把柄,以后不用担心我会跑了,我不想和你在一起都不行喽……”
  干么说得那么委屈?她没好气地瞪着他,然后突然走到自己的手提袋边,拿出了皮夹。
  “做什么?”这女人该不会想付他夜渡资,奖励他“劳苦功高”吧?
  “你看!”她打开皮夹,由最内层抽出一张照片递给他。
  “这是……”望着照片上一个穿着学生制服、颇有吨位,又顶着马桶盖发型的女孩,他不懂她的用意。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爱漂亮吗?”她别扭地挪挪身子,“这张照片就是理由。”
  “什么理由?”他还是不懂。
  “照片上的人……就是我嘛!”她实在很不想承认,“我念高中的时候很胖,那时总是被嘲笑,什么肥猪、胖妹的绰号全加在我身上,还有男同学说如果我要变美女,除非天塌下来,所以我高中毕业后就决定要好好改变自己,绝不再让人歧视我!”
  段逸风讶异地看着照片里和活色生香大美人相去甚远的人儿,还真的隐约看出了她的轮廊。
  “你知道减肥有多累吗?每天跑三千公尺,吃东西要斤斤计较热量,减得太厉害还会掉头发、皮肤枯黄、脾气暴躁,到后来我觉得我快生病了,却还是每天肉肉的被嘲笑,那种达不到目标又不停被人奚落的日子,我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很难过。”
  “喂,你该不会要哭了吧?”她越来越下沉的脸色,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我干么哭?那又不是我的错。”不过心中确实有些酸酸的感觉。
  “其实你以前白白胖胖,也挺可爱的。”他不舍地搂过她,感觉得到她低落的心情。
  “少来!你们男人都是外貌协会的,如果我现在还是那么大只,你会看上我吗?”她轻哼一声微推开他。
  一时语塞,他一开始的确是被她的美貌所吸引,后来发现她内心的美好,才渐渐爱上她的,如果没有那个开端,或许两人到现在还是平行线。
  “我说吧,男人!”她快速地抽回照片,收进皮夹。她放这张照片在身边就是警惕自己要时时刻刻保持美丽,绝不重蹈覆辙。
  “好吧,我为男人的自大向你道歉。”但他又生起了另一个疑惑。“你为什么突然告诉我这件事?”
  她扁扁嘴,不太情愿地坦诚,“因为这是我最大的秘密。”
  “你为什么告诉我你的秘密?”
  “就……用秘密交换秘密,我对你很公平吧!”好像把一切全暴露在他眼前,她显得不太自在。“所以你不要老说有把柄在我手上,我现在也有把柄在你手上,我们是平等的!我不要我们的相爱有条件,我希望你爱的是岑祎伦这个人,而不是因为我有你的把柄!”
  “才说你聪明,又犯傻了。”他心疼她高中灰暗的回忆,更感动她居然愿意把自己那么不堪的一面展露给他看。
  “你才傻呢!城东银行到底给了你多少薪水,要你一个人去杠上美升银行和大联银行?”
  “我当初接下城东总经理的位置时就告诉自己,我一定要改变这个公司。一他的目光坚定。”这是男人的责任!“
  “即使会有危险?”她有些无奈。
  “我不怕。”他轻捏了她水嫩的脸颊,“就像你遭遇危险,我也会毫不畏缩地前去救你,现在你知道我是个多好的男人了吧?”
  “所以我也是你的责任吗?”敢说对他就死定了,她眯起眼问。
  “你?”微抿的唇顿时扬起笑容,“你不是责任,是惊喜!”
  第八章
  “……城东银行总经理段逸风表示,城东银行日前已成功并购统元银行,成为民营行库分行数最多的金融机构。段逸风强调,城东银行资金充裕、体质健全,大联银行风波对其不会造成影响,欢迎客户转贷及转存……”
  岑祎伦冷冷地盯着电视新闻,不发一语。
  “……大联银行风波造成金管会要求各家金融机构公布呆帐大户名单,而大联银行名单于公布后,发现关系密切的美升银行高层竟有多名人头超贷,资金达数百亿,造成群众哗然,金管会强调司法单位已积极介入调查……”
  连续看了两则新闻后,再怎么笨的人都懂了。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收购大联银行只是个烟雾弹,实际上欲收购的是统元银行,而他利用了美升银行高层的矛盾心态,从大联银行的股票中狠赚一大笔,得到全胜的局面。
  或许他当初收购大联银行的姿态太高,美升银行才会不择手段地想将他击倒,甚至找人来袭击他,不过这男人也很会利用局面反击,用政府的力量逼得美升掩盖不了丑闻的爆发。
  最重要的是,这男人只告诉了她一部分的实情,害她担心得要命,其他的重点却一个字也没告诉她。
  然后她就呆呆地被吃了。
  想到自己的爱情竟失落在一个心机这么重的男人身上,她就呕到不行。
  连续几天,她完全不想主动和他联络,而段逸风竟也真的就不再打电话给她,令她的怒火冲上最高点,
  “段逸风你这王八蛋!”
  正在盛怒之中,她突然接到段奶奶的电话,连忙拿着车钥匙冲出门。
  那男人最好彻底消失算了,奶奶今天回台湾,他居然没去接人,害奶奶在机场苦等,没办法之下只好打电话找她。
  开车到了机场,她三步并两步地进了出境大厅,果然看到段奶奶拉着个行李箱,手里提着一堆土产等在那儿。她连忙挥挥手,小跑步过去。
  “奶奶!”
  看着岑祎伦微喘地跑来,段奶奶在她站定后轻拍她的背,“别慌,我不是叫你别赶吗?瞧你急成这样。”
  “我怕你等太久嘛!”她顺手接过段奶奶手里的东西,再拉过皮箱,领着她往停车处走。
  “逸风那孩子呢?”段奶奶满是疑惑,“我打他的手机,怎么也打不通,家里电话也没人接,奇怪,他从没这么粗心过,连我要回来的时间都忘了。”
  她娇躯微微一僵,强笑着道:“他可能忙昏头了吧!最近他们银行的新闻闹得很大,我也好久没见到他了呢!”
  “这孩子真是的!”不免为自己孙子工作第一的态度皱眉,“家人不顾,现在连老婆也不顾了。”
  “奶奶!”岑祎伦羞红了脸。她还没想到要做他老婆呢!
  “说到这个,祎伦啊,你什么时候要进我们段家门啊?”段奶奶笑盈盈地替孙子打探。
  “呃……我们才交往没多久,这件事还不急。”她敷衍地带过。要她进段家门,等那个王八蛋先道过歉她再来考虑。
  “唉,我都七老八十了,也怕抱不到曾孙啊……”满头的白发随着头的动作左右摇摆。
  这下岑祎伦窘得什么话都接不下去了,正巧此时她的手机响起,才让她松了一口气。
  “奶奶,我接个电话。”
  瞄了眼来电显示的陌生号码,她按下接听键,电话里传来的讯息却让她瞬间白了脸。
  “是,我是岑祎伦……你说……在哪里?好,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过去。”
  挂断电话后,她整个人呈现失神的状态,段奶奶不解地推推她,“祎伦?怎么了?”
  “不,我……”还在消化刚才听到的震惊消息,她几乎连话都说不好。
  瞧着未来孙媳妇紧绷的身体,段奶奶体谅地道:“你有急事吗?你去忙好了,我可以搭计程车回去。”
  “没关系,奶奶。”她深吸口气平抑胸腔里的波涛,尽量表现出平静,“我先开车送你回去。”
  送奶奶平安回到家后,岑祎伦惨白着一张脸赶到医院。
  “岑祎伦小姐?我是段逸风的朋友老毛,开饭店那个……对,我想告诉你,段逸风前几天出了车祸,他在昏迷前交代我要瞒着你和奶奶,可是他的情况不太对,虽然已经送出加护病房,但是到现在仍昏迷不醒,你过来看看他吧,说不定对他的清醒有帮助……”
  回忆起刚接到老毛电话的片段,她仍是害怕得全身发抖。原来……原来这就是他久久不与她联络的原因,在她看着电视咒骂他的无情无义时,他却在和死神搏斗,她这个女朋友似乎太失职了……
  直冲到病房外,她紧握着门把,手上浮现青筋,好久好久才有勇气将门打开。
  病房内的老毛无语地凝视着她,沉重的表情令她心惊。走到段逸风的病床边,她望着略显瘦削却一脸平静的他,复杂的情感一下清明了,她不由得抚上他的脸。
  “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她很镇定。
  “他怕你担心。”老毛观察着她,很怕她就这么哭出来,但她的表现却出乎他的意料,“他在昏过去前只想着你和奶奶,也只来得及交代这件事。”
  “他怎么会出车祸?”段逸风宁静的睡颜,头上手上都缠着绷带,她难过地猜想着他遇到的是如何可怕的危险。
  “你想不到的,是李得时!”说到这个他就气愤,“因为先前逸风收购大联股票,美升银行私底下买通李得时替他们查探收购的情况,现在丑闻爆出来,李得时也被牵扯进去,他不甘心逸风手段高明害惨了他,便联合美升银行那边的人要给他一个教训。”
  “所以李得时现在应该伏首认罪了吧。”即使内心痛得发酸,她理智上仍是清楚的,“否则你不会这么清楚这些来龙去脉,逸风是个不会诉苦的人。”
  “是啊。”老毛这才相信,段逸风夸她聪慧不是没道理的,“因为李得时在城东的地位不小,所以城东银行把逸风遇袭这件事压下来,媒体才没有报导。”
  “他为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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