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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碴秘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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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懒得理你们了!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重重一叹,花苹儿松手放开姚又菁的手,转身,一跛一跛地离开了包厢。
站在日本料理餐厅的门口,阵阵夜风吹拂,花苹儿伸手拦计程车。
不知是因为餐厅的地点隐密,计程车不好拦,还是因为这个时段,搭车的人仍旧热络,过了几分钟,她仍拦不到车。
后来,一部车驶出餐厅的车道,在她面前停下。
“上车吧!”夏泽野按下电动车窗,对着站在路边的她说。
花苹儿踌躇了下,本想不理他,最后迫于无奈,只能搭上他的车。
“怎么了?真想一路上都不跟我说一句话!”夏泽野一手掌控着方向盘,以眼尾余光瞟了下花苹儿。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花苹儿又瞪他。
亏她之前还对他有一点点改观,但经过今晚,又恢复原样。
她要贯彻自己的想法,认定他是坏男人排行榜的第一名!
“怎么会没什么好说!十几分钟之前,我才为了你跟我的上一任女友分手耶!”夏泽野半开玩笑地说。
“夏、泽、野!”花苹儿又瞪他。
“有。”他懒懒地瞥了她一眼。
“以前我只觉得你是花心萝卜,现在我却觉得你是恶男人。”毫不掩饰,花苹儿大剌剌地说出对他的看法。
恶男人?
想到这三个字,夏泽野却一点也不生气。
他慢条斯理地说:“拜托,小姐,我只是履行跟你的约定好吗?条件也是你自己开的,难道你忘了吗?”
忘?这点她倒是没忘!
“我是曾这么说过没错。”
不过,不是要他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和方法,好吗?他这样,会让她觉得自己不过是被他利用来甩掉那些女人们的工具。而且,那女人也真的蛮可怜的……
“但是,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有吗?”扬高一眉,夏泽野略侧过脸来看她。“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临场反应罢了!”
什么,看看她的临场反应?!也未免太过份了!
这个男人真是无可救药!
花苹儿忍著想尖叫、想呐喊,想指着他痛骂一番的冲动,最好能翻出最难听的字眼来骂他。
“夏泽野,你真是可恶得可以,你怎么可以这样整人,你这个人真是没心、没肝、没肠、没肺、没……”
她还没骂完,就让他突然插入的一句话弄得呆掉,只能眨眼静听。
“你以为姚又菁真的会很难过吗?她只是比较擅于演戏,将伤心人这个角色诠释得很好罢了。而她要的,不过是我能给她的金钱、珠宝,这样的女人,值得你为她在这里跟我大呼小叫吗?”
“啊!”是吗?真是这样吗?
花苹儿傻眼了,脑中不断播放着包厢中的情节……姚又菁确实很伤心呀!不可能是假的吧?
“东日说你很聪明。”夏泽野突然莫名其妙地说。
“什么?”又关江东日什么事?
一我只是测试一下,你的聪明如果用在替我摆平其他女友上,我应该为你打几分。“
“结果是几分?”
居然用替他摆平女友,来考验她的聪明?他肯定是皮痒了!
“八十分。”夏泽野坦承地说。
“八十?!”花苹见微眯起眼来,显然是对于他打的分数,不是很满意。“为什么只有八十?为什么不是一百?”
她想,如果她现在能揍他一拳的话,她肯定会为自己打上一百分。
“你还嫌我给的分数不够高呀!”夏泽野摇摇头,哼笑了声。“也不想想,就算是假女友,你也该留下来帮衬一下,而不是丢下男友,一个人跑掉吧!”
这就是扣二十分的理由。
“这……”
是呀,他说得也没错,她是跑掉了!但……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你我之间是假的,既然是假的,我为何非得留下来陪你?”
“你的心态有问题。”前方红灯,他脚踏煞车,将车停住。
“我会有什么问题?”花苹儿不服气,居然批评到她的心态?
“你这样怎么让我父母相信你和我正在交往?”
绿灯亮起,他改踏油门,车子往前冲,很快驶过一个路口,他打了方向灯,在下一个路口将车子右弯。
“这……”这倒是。花苹儿无话反驳。
见她没回应,夏泽野也没再开口说话,直到车子停在一个巷道前。
“到了。”他说。
“喔。”花苹儿开了车门欲下车。
“不需要道声晚安吗?”他侧过身来拉住她的手,阻止了她下车的动作。
看着他握着自己的手,花苹儿瞬间愣住了几秒。
“呃,晚安,再见!”她说着,就要抽回手。
他仍紧握着不放,勾起嘴角微笑。
“这不是情人间道再见的方式。”
“那该是什么方式?”话才刚问出口,她就后悔了。
“该是这样。”
他突然将手抽紧,用力一拉,她顺势跌向他,他的俊颜笼罩她,他的气息弥漫她,他的薄唇贴上了她……
几度的揉贴轻啄,他更用力也更大胆地深吻她,直到两人的气息都不稳,车内的温度骤升,再不分开,逾越尺度的事情就要发生——
“现在,知道了吗?”他终于离开她,为发觉了她的甜美而悸动不已。
“喔。”相较于夏泽野的狂野,花苹儿整个人呆若木鸡。
“晚安。”他对着她挥挥手说。
仿佛让人给下了咒语,花苹儿呆呆地抬起手来,朝着他挥了挥。
“晚安。”然后,她下了车。
夏泽野一直将车子停在原地,直到花苹儿的身影消失在公寓门前,他才恋恋不舍地将车子驶离。
第7章
一早,八点钟不到,花苹儿被恶梦吓醒,醒来时,她的手机刚好响起,声音慷慨激昂。
花苹儿抬起手来,拚了命地抹着嘴唇,梦里的场景过于“可怕”,吓得她冷汗直冒,手脚冰冷。
梦里,她和夏泽野站在教堂里的神坛前,牧师正为他俩念着结婚祷词,她没听清楚自己说了愿意与否,夏泽野的吻就快、狠、准地烙下,吻得她差点岔气。
深深地吁出一口气,花萍儿用双手蒙住整张俏脸,想尖叫。
都怪昨夜夏泽野那个突兀的吻,吻得她脑袋打结,连神经都变得不正常,才会梦见那么可怕的场景。揉了揉双眼,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手机铃声已经停止,她又深深地喘了口气,终于回神,伸出一手在床边矮柜上摸来摸去,她捞起手机,手机二度响起。
她看了眼手机液晶萤幕上的来电显示,是一长串她非常熟悉的数字,吓得她想直接把手机摔到地上,或是冲到马桶里,也会是个不错的想法。
“夏泽野!怎么会是他?他人不是应该在机场?”
花苹儿迟疑着,不想将手机接通。
缓缓地抬起一手来,无意识地轻抚上自己的唇瓣,感觉到柔软的肌肤上仍残留着他的气息和温度。
下一秒,她疯了似的惊觉过来,用手背狂抹着唇瓣,仿彿他留在她唇上、她心间的气息,是全天下最毒的毒药,只要一丁点,就能夺人性命。
手机铃响仍持续着,但以往那个天不怕、地不怕,勇于挑战老板权威的人,此刻却像只缩头乌龟一样,视自己的手机如烫手山芋,最好佯装失聪。
铃声终于又停了,花萍儿大大吐气,双眸紧紧盯住手机,终于松了口气。
无论如何,现在她就是不想见他,连听他的声音都没勇气,等她调整好心理,或至少能把那一吻当成是被小狗给咬了,她才能再面对他。
花苹儿才这样想着,手机又响起。
花苹儿呆呆地望着手机,很想直接按下关机键,门外却传来了鱼容的声音。
“‘花瓶’,你睡死了吗?快接你的电话,要不就关机,我被你吵死了。”
砰砰砰,鱼容用力的敲门。
花苹儿没回应,望着门板一叹,匆匆按下通话键。
“喂,我是花苹儿。”她回应得心不甘情不愿。
“‘花瓶’,你醒了吗?”手机那端传来夏泽野仍旧沉稳的嗓音。
醒了!
她当然醒了,还是被他给吓醒的,想起梦中的他,花苹儿还是忍不住全身冷汗涔涔,直打哆嗦。
“醒了,你这种Call法,就算躺在棺材里的死人,也很难不被你吵醒。”她命令自己尽量用冷漠不在意的声音与他说话。
夏泽野先是沉默了下,才又开口:“听你这么说,我已经很确定你是醒了。”
“嗯,知道就好,你最好有足够的理由告诉我,为何这么早把我吵起来。”
花苹儿九点上班,所以她通常都睡到八点十分左右,用二十分钟梳理,八点半准时出门搭捷运。
“我不知道你有起床气。”
“我没有起床气,是因为……”是因为你害我作了那个可怕的怪梦!花苹儿硬生生地将话给吞了回去。
“你不用管我有没有起床气,说吧,你到底要干嘛?这个时间,你不是该在机场,抑或是已经上飞机了吗?”
“我是在机场没错,不过还没上飞机,有份资料,我Lose掉了。”
“要我帮你送过去!”花苹儿忍不住翻白眼。
“是的。”
“我能说不吗?”花苹儿问。
“基于你是我的秘书兼女友的特殊身分,当然是,不行!”他的声音听来颇愉悦,甚至可说是有点得意。
“是假女友!”花苹儿忍不住地提醒他。
“好,随便你怎么说。”反正大爷他难得心情好,一文件放在我办公桌后的柜子中,左边数来第三格里的一个透明的水蓝色卷宗,将整个卷宗送过来给我,我搭九点的飞机。“
他的话,花萍儿全记住了,但是……
“你说几点?”九点?他以为她是超人吗?先飞到公司,拿了东西再直飞机场?
“九点。”他说。
“我赶不到。”根本是强人所难。
现在都已经八点了,她还没梳洗,还要赶去公司,然后再搭车冲向桃园国际机场,一个小时根本不够。
“赶不到也得赶到,我急着要资料。”
“那你为什么要遗漏?”她好生气的对着他吼。
“……”夏泽野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让步,“花苹,你尽量好了,如果真的赶不到,大不了我搭下一班的飞机。”
没料到他会退让,花萍儿反倒觉得不好意思。“我……我尽量试试看好了!”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花萍儿边跑边骂。
终于,她在机场大厅里见到了夏泽野,他一手插在西裤口袋中,背倚着墙面,一派悠闲地等着她的出现。“喂,你要的东西。”花萍儿气喘吁吁地跑到他面前,将抱着的卷宗一古脑儿地递到他面前。
夏泽野看着她,竟不觉地开始怀念起她的吻来。以前他只觉得她趾高气昂,一点好话也不会说,虽然长得美丽,但却贯彻花瓶秘书的封号,每天穿水水到公司发呆,等着发薪水,这样的她,让他又气又无力。
但,在两人走得近了之后,他对她更了解了些,竟开始欣赏起她直接不掩饰的脾气,更喜欢她不会说话吹捧人。
“你吃早餐了没?”伸手接过卷宗,夏泽野毫不吝啬地给予她一记赞赏的眸光。
就如江东日所说,花苹儿果然不是花瓶,绝对可以是个能力极强的好秘书,瞧,她不就准时在九点之前,帮他把东西送到机场来了。
“当然没有!”花苹儿别过脸。
为了将资料准时送到他手中,她跑步跑得都快喘死了,哪还有空吃早餐?
何况,她还包下一部计程车,用两倍的价钱,外加承诺只要是超速被拦下,罚单都算她的,司机才答应一路狂飙将她送到机场。
“那要不要一起吃?”夏泽野抬了抬下巴,指向前方商店街里的咖啡屋。
“你不是赶飞机?”花苹儿抬起一手来,瞄了下腕上的手表。
他不是说搭九点的飞机吗?现在已经快九点了,这个男人不是应该拿了资料,出关离境去,怎还有心情留下来与她瞎耗?
“请问你到底是搭几点的飞机?”
“九点呀!”夏泽野回答得泰然自若。
但,怕她赶不上,所以他让江东日先上飞机,如期到香港转机到上海,而他则改搭下一班飞机,两人在上海会合。
“请问,现在几点了?”九点的飞机,现在还能站在这儿陪她讲话?骗谁!
“快九点了。”夏泽野还故意抬起手来,看了眼手表。
“快九点了,你还能在这里跟我讲话?”
“我改搭下一班了。”他笑着对她说。“要不要一起吃早餐?”他又问。
“吃你的头啦!”花苹儿快哭出来了。
谁来告诉她,那方才她一路赶,甚至到了机场还用跑的,到底算什么?
这个可恶的臭男人!
“真的不要吗?”
夏泽野还是笑睨着她,拎起随身公事包,一手夹着卷宗,转身就要走人。
“于公,我是你的老板;于私,我是你的男友,我是看在你为我赶路赶得那么辛苦,想留下来陪你吃个早餐,所以才换了下一班飞机的耶!”
“夏、泽、野!!”花苹儿才听不下他的解释,脑海中全是方才坐在计程车里,疯狂飙车的影像。
“有。”他冲着她笑,走近她,将卷宗转移到拎着公事包的手上,空出一手来拉她。“走吧,就当是陪我好好地吃顿早餐,好吗?”
吃?她哪吃得下?
花苹儿忍不住碎碎念:“你真的很可恶耶,都不知道我花了两倍的车钱,吓得要死的命令司机飙车,还好没被国道警察给拦下,否则还得全额接受罚单,你居然改了班机时间,你……”
终于,在吃下一份法国土司,啜饮了几口拿铁咖啡之后,花苹儿的心情才算平静下来。
扪心自问,以往的她,遇到今天的事,百分之百绝对会慢慢来。
反正飞机又不是她搭的,等不等人,没她的事;忘了带东西,将卷宗丢在办公室里的又不是她,来不及送到机场,更是与她无关。
但经过这阵子更频繁地与夏泽野接触,尤其又在昨夜的那一吻后,她整个人总是茫茫然,虽然没将夏泽野的话奉为圣旨,但也不再处处与他对抗,甚至偶尔发觉了他凝视的眸光,她还会非常不正常的脸红心跳。
她病了吗?
花苹儿已经不只一次问过自己,她不是该非常讨厌眼前的花心萝卜吗?为何最近总会不由自主地闪神想起他?还觉得他似乎不再那么讨厌他?
“怎样?东西还对你的胃口吗?”夏泽野与她对坐着,见她嘴角沾着果酱,反射性地伸来一手,抹掉她嘴角的果酱,送进自己嘴中。
花苹儿差点被他这突来的动作,吓得弹起身来,倒退数步。
“喂,你……你这个人很不卫生耶!”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是我女朋友,而且又不是没吃过你的口水。”夏泽野不在乎地耸耸肩,修长的指还放在口中。
这句话让花苹儿整个人呆掉,脸蛋显现不协调的红晕。
“拜托,那不算什么,好吗?能不能求求你把它当个意外,赶快忘掉,而且我也不是你真的女友!”
嘴里这么说,但忘不掉的,到底是谁?
“什么不算什么?”夏泽野高挑起一眉来,轻轻地笑,那笑声让人感到很不妙。
“莫非你接吻的经验丰富,跟其他人比起来,觉得我的吻技不够看?”
“我……”
花苹儿原本想说“我哪有”,但又不想见到他洋洋得意的模样,于是她
说:“是这样没错呀!你的接吻技巧烂透了,真不晓得你以前的那些女友怎么受得了你?还有,下次,别再动不动就……”
声音突然没了。她错愕不可置信地张大眼,看着他柔软的唇办覆上她的,他温暖的气息侵入她的身体、她的感官知觉、她的大脑……
花苹儿整个大脑晕陶陶,又无法思考了。
随着夏泽野加深了吻她的力道,她原本眨动的眼睫,轻轻地闭起,双手似有自我意识的攀上他的宽肩,搂上他的颈项,爬上他的短发间,这个吻越来越激烈,几乎激发出彼此内心深层的渴望,直到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惊醒他们。
“妈妈,那个叔叔和阿姨在干嘛呀?叔叔干嘛一直抓着阿姨的脖子,阿姨又一直抓叔叔的头发?他们在打架吗?而且叔叔还吃阿姨的嘴巴,吃那么久。”
两个忘情拥吻的人儿倏地分开,先是尴尬地看着彼此因激烈摩挲而略显红肿的唇,然后又听见小女孩妈妈的低斥声。
“亲热也不看场合,真是教坏小孩!舍不得分开,就别来搭飞机。”
轰地,花苹儿的脸瞬间涨得似番茄一样红,恨不得地上能有个洞让她钻。
“跟我来。”跟她相较,夏泽野其实一点也不以为意。
他拉起花苹儿的手,站起身,一手拎着公事包,一手将她给拉出咖啡屋,走过人来人往的商店街,瞥见男厕中没人,他拉着她进入。
“你拉我进来这里干嘛?”她好紧张,连说话都忍不住颤抖。
夏泽野的眸光紧瞅着她,让她的气息变得短促浓浊。
“我们需要聊聊。”刚好这里没人打扰。
他将她拉近,一手紧扣着她的腰肢,俊颜贴近她,浓烈的男性气自心笼罩着她。
“在这里?现在?”他疯了?
“是,是现在。”
他的额头碰上她的,拎着公事包的一手放开,让名牌公事包自然滑落脚边。
“你、你……不是还要搭飞机?”苹儿的声音抖得不像话。
“还有一个半小时。”他说。
花苹儿伸手推他,虽然作用不大。
“那……那也是你的事吧?你可以早早出关,到候机室的贵宾厅里去休息一下。”
而不是抱着她,两人一同杵在男厕里。
“你真无情。”他抗议地说,低头用力在她唇上一啄,“我是想跟你谈谈,关于我们之间,那个假……”
洗手间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而且还不只一人,逼得更泽野无法将话说完。
花苹儿也听到了脚步声,顿时慌极了。
“怎么办?怎么办?”
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传来手搭上门把的声音。
眼看洗手间的门就要被人推开来,夏泽野眼明手快地拎起落在地上的公事包,一手仍钳紧花苹儿的腰,修长的双腿一迈,将她给拉进最近的一间厕所里,飞快地落了锁。
“嘘!”他用手指压压她的唇瓣,示意她别出声。
花苹儿出其意外的听话,一句话都没说,屏气凝神地听着外头的动静。
一会儿后,一群人进入厕所里,偶尔传来交谈声,又过了几分钟,那群人陆续离去,整个洗手间里再度安静了下来。
花苹儿深深地吁出一口气,整个绷紧的神经,在瞬间松懈下来。
“你赶快偷瞄一下,外面还有没有人?”一松懈下来,才发觉此刻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
“不用看了,人早就走光了。”她脸红的模样真可爱。
“那……”既然已经走光了,他们是不是该尽快闪人?
她看着他,感觉他的眸中有炽烈的火光在跳跃。
“不急。”他说。
她错愕地看着他。“不急?”
他不急,但她急呀!
现在两人贴得太近,他的双腿甚至岔在她的腿间,姿势暧昧得让人脸红心跳。
不觉地,花苹儿喉头干哑,忍不住地猛吞咽着唾沫,并将脸转向一旁。
“你……你不急,但我急呀,我们现在站这样,很怪!”天啊,不可以想那些画面,
她肯定病得不轻,否则脑子里怎么不断播放着她和夏泽野暧昧交叠的画面?
“是很怪!”不过,他倒是挺享受的。
发觉了她的窘迫,他高兴得不得了。
原来,以前那个老是轻而易举就能惹恼他的女人,竟也有如此可爱、小女人的一面。
发觉他似乎是故意的,花苹儿板起脸来,抬起一手用力的戳着他的胸口。
“你是故意的?”
夏泽野笑着,抓住了她施暴的手指,一把将她给揽近,一个湿润的吻轻轻地落在她光洁的额头。
“我们别当假男女朋友了,当我的真女友,好吗?”
他问得突然,也问呆了她。
花苹儿只能眨眨眼,惊得脑子当机。
“你不用急着回答我,这一次我要到上海一个星期,这个星期就当作是给你考虑的时间,七天之后,我回来,你再告诉我答案。”
“我……”如果是以前的她,绝对不需要考虑,就可以直接大声地对他说——我不要!
但,她竟忍不住心动。
他修长的指再度压上她柔软唇瓣。“不用急着告诉我,你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可以考虑。”
然后,他抓起她的一手,另一手由西服口袋中掏出一个钥匙包,将它塞到花苹儿手中。
“这是我住处的钥匙,我不在的这一个星期,去帮我浇浇花,钟点欧巴桑有时会忘了浇花,一个星期没水,花会死光。”
望了他一眼,花苹儿看着他深邃的双眼,再看看自己手上的钥匙,喉头仍旧干哑,很难寻出声音来应答。
只不过,此刻,她的心已经慢慢靠向有他的一方。
第8章
这是花苹儿进入华夏建设以来,首度加班,而且还是在老板出差、办公室没大人的情况下。
以往,只要夏泽野出差,就是她放大假的时候,除了准时上下班这件事没变,她甚至可以开心地整天挂网,上各大聊天室去聊天,再夸张一些,还可以带着毛线到公司打毛衣,在办公桌上放满零食。
但,这次不同。
不知是不是因为夏泽野要她当他真的女友,反而使她变得不敢偷懒,很认真的接听每一通电话,记录每个细节重点,也因为江东日跟着出差,她得忙着处理一些秘书必须处理的事,这一忙,就是一整天。
回到住处,墙上的布谷鸟钟刚好咕咕咕地做整点报时。
花苹儿垂着双肩走到沙发旁,用力的往上一躺,大大呼出一口气。“呼,累死了!”
坐在客厅电脑前上网的鱼容,转过脸来看她。“喂,真难得见你在七点以后入门,你去逛街吗?”边问,她边忙着操作滑鼠,网页一页跳过一页。
“你看我像是去逛街的模样吗?”花苹儿翻翻白眼。
鱼容的眸光停留在她的脸上。“嗯……像是去抢夺特价品,却惨遭滑铁卢时的无力表情。”
“鱼、容!”花苹儿咬着牙说。
这个死女人,难道永远不能找点好听的话说吗?
鱼容懒得理她,目光由她脸上拉开,重新回到电脑液晶萤幕上,手指头在滑鼠上啪啦啪啦地按了几下!突然,她尖叫。
“花瓶、花瓶,卖掉了、卖掉了!”
“卖掉什么?”花苹儿懒懒地抬眼,睐了她一记。
这个女人,自从得知了她想将夏泽野用过的东西放到网上拍卖后,玩得比她起兴,实践得比她彻底,也A了不少她老板的东西,放到拍卖网上竞标。
“你的杯子呀,你家那个花心萝卜喝水的水杯。”鱼容看着她,一手指着萤幕。“想不到行情也挺不错,可以卖到一万五。”
“你说什么?!”花苹儿被她的话吓得弹起身,精神迅速恢复过来,一下子冲到电脑前。
“你看。”鱼容将网页拉近放大给她看。
花苹儿的脸瞬间皱了起来。
“不能卖,这个东西已经不卖了。”
若让夏泽野知道她把他用过的水杯放到网路上拍卖,肯定会气到中风!
“为什么不能卖?”鱼容慢慢地眯起眼来,凝视着她。
有问题。
直觉告诉她,花苹儿百分之一百有问题。
几天前,两人还兴高采烈,有说有笑地讨论著该如何将彼此老板不用的东西,统统放到拍卖网上,现在她居然说不卖?
“我……”花苹儿一下子答不出话来,一对灵活的眼珠子,左看看、右飘飘,在室内转了好几圈。“呃……祈恩又加班吗?”
当心虚答不出话时,花苹儿就会试图转开话题,然而,这次的话题太烂,根本前后不搭,鱼容不上当。
“水杯和祈恩,没有一丁点关系。”鱼容的优点就是说话只讲重点。
“这……”
再掰呀,快快快,但是,花苹儿不得不深深地叹出一口气,她承认脑筋打结,扯不出什么精采的借口来,再说下去,不过是让狡猾得似狐狸一样的鱼容看笑话。
“我……我说不卖了,就不卖,问那么清楚干嘛?”有人恼羞成怒,要出死硬脾气。
鱼容眯起眼,仍仔细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会有负面评价喔!”
她提醒花苹儿,网路拍卖的信用会变得不好。
“那又不会死人。”如果让夏泽野知道她偷偷把他用过的水杯,拿去拍卖,才真的会死人。
“花瓶……”鱼容大胆地猜测,花苹儿和夏泽野的关系绝对变得不一样了!
“不卖!”花苹儿大喊,然后转身走人,躲进卧房去。
自知说不过鱼容,那么,耍赖总可以吧?
上海某知名餐厅外。
刚结束一个重要饭局,夏泽野和江东日一同步出餐厅,边走边聊。
“依照我一早到浦东去看过现场,回台北之后,对于有关当局要求的地下水道污水净化系统,可能我们得再从长计议一次。”江东日怀中抱着两三个纸卷,紧跟在夏泽野的身旁说。
两人男人走在一起,虽然在同属华人的社会环境下,一样的黑发、黑眼、黄皮肤,但英俊挺拔的两人,还是很难不成为众人视线的焦点,几个与他们擦身而过的女客人和服务生,频频对他们投来注目礼。
“在这一点上,我的看法与你一致,还有,东日,晚一点记得去拜访一下魏先生。”
对于别人投注过来的目光,夏泽野一点也不在乎,他早已习惯当个发光体,接受他人的注目。
“你不去?”江东日蛮惊讶的,他以为他会一起去。
“不了,我有点累,今天在香港等转机,又足足耗掉我一个多小时,现在,我只想早点回饭店休息。”伸出一手拍拍江东日的肩,夏泽野难得一脸倦容。
“也不去衡山路的酒吧坐坐?”江东日高高挑眉,脸上惊讶未减。
以往,夏泽野或他,每次到上海来,总要到夜生活热闹的衡山路酒吧,去喝点东西。
“不了。”捶了他的胸膛一记,夏泽野摇摇头。
江东日静静地打量他,沉默地思考了下。
“泽野……你这次到底在玩什么?”
其实,今天他执意留在机场等的那份资料,要后天才用得到。
以过往经验,大不了一通电话,哄哄花瓶几句,要她快递过来就好,但他却留下来等,而且这一等不仅错过台湾的飞机,连在香港的飞机都延误一班。
“什么玩什么?”他只是单纯地累了,想早点回饭店休息,顺便拨通电话回台湾。
“你和你的花瓶秘书呀?”
难道他要违反他的规矩,准备吃起窝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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