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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同人]媚祸传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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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梨还在回忆伊尔邦尼给她上课的内容,在琢磨阿尔玛那纳是哪里,阿肯娜媚的父亲以及乌巴利特一世又是谁。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已经被随行的女官们连同另两位簇拥到大帐篷里去了。

伊尔邦尼一看夕梨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安排的课程起到的效果非常有限,他正放心不已,为夕梨的地位,为夕梨的谈吐,凯鲁也有同样的担心,但女人间的交际男人完全插不上手,而赛那沙则是嫌自己麻烦不够大才会去帮夕梨的忙。

这时伊尔邦尼震惊地发现蒙妲丽竟然也在埃及出行的队伍里,经过自己面前时,伊尔邦尼还在纠结久别重逢要说些什么好,就这个当口蒙妲丽目不斜视地与他擦肩而过,好像从没有见过这个人也没有发生过那些事。

伊尔邦尼突然觉得叙利亚的山风怎会这样冷冽刺骨。

因为赛那沙打的是短时间内不再回底比斯的主意,因此随行的物资极尽可能的丰富。凡是阿肯娜媚只要肯多看一眼的东西全带来了,而他自己除了必要的衣服装饰,最贵重的也就是几顶皇冠和马车。

安普苏很快就回来了,送给安妲公主的是一把天青石蓝莲花手柄的鸵鸟毛羽扇,而夕梨的是一套水亮的黄铜手镜和一只女子舞蹈手柄的金子胭脂勺。

西台是气候酷烈的高原国家,就算是皇帝没有名分的侧室,平日赏玩之物也十分有限,规格也并不很高,何况是诸国之间视为至宝的出自埃及的手工艺品,夕梨自然是爱不释手。

几个女人因为几样精巧的玩意其乐融融,让凯鲁不由地松了口气,也知道阿肯娜媚或许是看在赛那沙的面子上,而安妲公主愿意应付这种场合,除了利益也别无其他。他知道或许对夕梨的要求过高了,但他仍然希望能够学会在后宫生存的必要手段。

安妲从一开始就看出了阿肯娜媚微妙的态度,不冷落伊修塔尔,但却有着几不可查的冷淡,不知道是否是在照顾自己的感受,等到阿肯娜媚的礼物送上手,她就完全确定了。

伊修塔尔得到的那份礼物固然精致,却是努比亚的贡物,胭脂勺上的舞蹈女子是努比亚女奴,当然伊修塔尔还不足以了解其中的差别。而她得到的羽毛扇却极可能是皇妃的爱物,鸵鸟毛因为总是一般长短,从来就是埃及公平正义的玛特女神的象征,代表这个大国的一切法律,庄严隆重之意不言而喻。

而埃及皇妃潜在的意思,很可能是要求亚述地处两国之间,也要采取不偏不倚的态度。

不过是送个礼物,两国地位至高的女性已经达成了彼此心照不宣的协议,安妲虽然还没有和法老接触,却已经对埃及有所忌惮起来,亚述如果期望如过去两代法老当政时,一边背着埃及在西亚夺取地盘,一边装可怜问埃及要金子,恐怕是不能了。

安妲当即决定回国之后,说服父亲拒绝娜姬雅皇太后的提议,放弃将她送去哈图萨斯竞逐皇妃之位的企图。

因为埃及又一个图特摩斯皇帝的时代恐怕又要来临了,亚述必须做出选择。

夕梨还浑然未觉西台已经失去了与行省米坦尼直接接壤的一个盟友,只觉得大家都是熟识的人,觥筹交错之间,比在皇宫里自在多了。

安普苏趁着机会对阿肯娜媚耳语道:“皇妃,我去准备礼物的时候,发现那个您在卢克索失去的那只开眼之盒在法老的行李中……”

阿肯娜媚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怎么可能……也许是一样的……”

安普苏否定了这个猜想:“我看过了,盒底有妲朵雅的名字……”

这难道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吗?阿肯娜媚情不自禁地去看正与凯鲁相谈甚欢的赛那沙,他似乎察觉了妻子的注视,不由回头与她对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也或许是阿肯娜媚饮酒的缘故,那双绿眸比帐篷内的松脂灯更为明亮温暖,雪白双颊上竟浮现两朵红晕,赛那沙被深深吸引,连凯鲁对自己的呼唤都远在天边了。

安妲公主觉得自己领略到了皇家女性截然不同的另一种生活方式,对外聪颖果决,对内柔情似水,给她上了全新的一课。

作者有话要说:有妹子误会亚述公主了,可以成为亚述女摄政王的人,为什么要被脑残帝挑挑拣拣呢→_→

写亚述还有别的原因,在巴勒斯坦地区的利益归属上,亚述自古就是某个民族的克星

☆、第99章

酒酣耳热之际;礼仪官示意手持叉铃及竖琴的舞娘们入内助兴,这些叙利亚本地的少女年纪都不大,脸上稚气未脱;但是大绿海沿岸气候养人;一个个蹦跳起来,胸口如成熟的果子抖动;腰身却都细得不可思议;做着各种旋转和下腰的动作,尽显身段的柔韧。

在一般世人的眼里;在座的几位高贵男子恐怕身边都缺女人;埃及法老目前还只有一位正妃,而西台皇帝则只有一个侧室,修达皇子虽然年轻;正室也已经去世了。就算是这些低贱的舞娘,也不由萌发了碰碰运气的想法。

在舞池内狂热抖动的青春女性的阻隔下,阿肯娜媚和赛那沙不得不双双收回视线,夕梨从前就觉得阿肯娜媚是位值得赛那沙去爱的女性,但她同很多人一样,决计没有料到二人之间是这样一种浓烈至难分难舍的热恋情态。

她想到自己和凯鲁胶着至今的局面,不由羡慕非常,第一次对于回到二十世纪亲人身边的念头产生了动摇。但那不过只有一瞬,立即被夕梨自己的理智所否决了。

阿肯娜媚晕红着美妙的容颜,羞怯地不去理睬安妲公主和夕梨善意的笑容,叫来安普苏:“替我告诉法老,请他在筵席结束后,先来与我见一面。”

安普苏自然笑眯眯去了,赛那沙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凯鲁也不会不识趣地不放人。修达误以为赛那沙和阿肯娜媚是忍不住片刻思念,顿时羡慕道:“赛那沙哥哥,皇妃殿下还有没有没出嫁的姐妹?”

眼下的情况还如兄弟们往日饮酒做乐的时光,虽然阿尔华达已经永远离开了。赛那沙虽然知道些大概,但是听凯鲁提及父亲与长兄死亡的细节依然唏嘘不已。

这都是因为娜姬雅一介妇人的险恶用心,却和修达没有关系,苏皮卢利乌玛一世的六个儿子,因为出色的教养以及严苛的环境,彼此之间几乎毫无嫌隙,互相依赖扶持,真是十分难得。

赛那沙伸手拍了下修达的后脑勺:“臭小子你是喝多了吧?”

凯鲁因为修达是自己目前名义上的继承人,语气要更为严厉一些:“你这个年纪,应该早已明白事理,埃及女人一向是不会外嫁的,更不要说高贵的皇室公主了!”

几代以前,巴比伦王曾向阿蒙霍特普三世求娶公主,自然被拒绝了。于是巴比伦王退而求其次只求能娶一个普通埃及女子,这个要求竟然同样被拒绝。最后只好由巴比伦出嫁一名公主维系联姻关系,并得到大量黄金告终,也由此可见埃及的富有以及埃及女性地位之高。

凯鲁明知阿肯娜媚还有个幼妹,但是不说娶不到,他也不可能就此放任娜姬雅皇太后得到埃及的支持。至于从前纳菲尔提提皇太后想要把女儿嫁于他的企图,不过是这个异国女人的一厢情愿,真到了向高官们提议的阶段,固守传统的埃及人一定会予以否决。只是凯鲁不愿意冒险,反而与埃及皇太后结下了一段不快。

修达的脸上带出点失望,但这纯属少年人对于美貌的向往,他很快又振作了起来。

凯鲁却默默喝了不少闷酒,再过半年,第三个年头的金星就要出现了,他已经是西台的皇帝,手握大权和兵力,足以遏制敌对势力的阴谋。皇太后再要阻止夕梨回家难如登天,这次他们恐怕就要彻底分别了。

他郁闷地看着赛那沙准备往外走,便嘱咐道:“我在半山的温泉等你。”

赛那沙心知肚明,明天的正式会议至多不过是场面话,边境到底如何划定,叙利亚及巴勒斯坦的利益归属,都需要两位帝王私下达成共识。

他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凯鲁的意思了。

山地夜寒,法老的巨大牛皮帐篷里到处铺满了厚实的尼尼微羔羊皮地毯,这豪爽的出手来自亚述公主的见面礼,阿肯娜媚赤脚站在地毯上,只觉得双脚绵密的暖意洋溢至全身,赛那沙看着裙下露出的春日发生的嫩叶般的双脚,便情不自禁笑起来。

每次看到她,赛那沙都有一种冲动,要把这世上一切最好的东西都给阿肯娜媚,她合该用成山似海的黄金、白银、珍珠及宝石细心供养,吹不得一点风,受不得一点苦,赛那沙如此感慨,她天生是皇家的女人、帝王的妻子,也只有世上最强有力的男人,才能拥有这样的绝世佳人。

阿肯娜媚并不知道赛那沙脑海里此刻浮现了多少奢侈的联想,她斜倚在长榻上,手里把玩着一只精致的楠木盒子,赛那沙觉得有些眼熟,就听阿肯娜媚问道:“安普苏替我择选见面礼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这只妆盒……”

那镶嵌了贝壳和宝石的盖子被阿肯娜媚的手指轻轻挑开,楠木盒子被精巧地分隔成数个区域,用来盛放女人的各式化妆用品,打开之后有一股香料的异常芬芳,一下子弥漫到了宽敞的帐篷里。盒子作工精巧,盖子内侧用蓝色颜料绘制了荷鲁斯的魔眼,但是看样式却并不完全是埃及的流行款式,反而更像是西亚的出产。

赛那沙见阿肯娜媚脸上不喜不怒,顿时冷汗都要下来,若是被误会了此物属于别的女人,甚至被阿肯娜媚以为是夕梨的,自己就有的好受了,他强自镇定道:“这是我第一次前去埃及的时候,在卢克索神庙养伤期间无意中得到的,因为实在是精致,便留着……”

其实赛那沙几乎都忘了这东西的存在,而前后遭遇了那样的曲折,这东西也没有遗失在他再次前往埃及的凶险路上,在仅存的那些“嫁妆”里,这是为数不多的几样东西之一。赛那沙本拥有的物事实在有限,就更不会把它丢弃了。

阿肯娜媚忍住笑,故意慢慢换了一只手支肘,冷冷问道:“嗯,说详细点……”

赛那沙便挖空心思回忆当时蒙妲丽如何告诉自己要吃点驴肉补补,又是如何去找卖驴子的农人,农人又是如何告诉他驴子已经被人强买了,强买的代价就是这只妆盒。

听到后来,阿肯娜媚实在忍不住笑起来,赛那沙这才发觉自己上当,便夺过那只盒子扔到了一边,合身压到阿肯娜媚身上,他那样重,阿肯娜媚开始尖叫着拍打他,直说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赛那沙才微微撑起自己的身体,与她抵着额头道:“你骗我!”

阿肯娜媚因为刚才的挣扎气喘吁吁,抬手环住了赛那沙的肩膀,坏笑道:“陛下,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表现到底有多紧张?”赛那沙突然紧紧吮住阿肯娜媚耳后最嫩的肌肤,阿肯娜媚惊喘一声,这才软了身体老实道:“你知不知道,这只妆盒原本是属于我的……”

这样一来,赛那沙的疑问就得到了解释,这只妆盒最初的主人的确是妲朵雅,这是埃及给米坦尼公主的聘礼,才会做的这样奇怪的款式。当妲朵雅嫁到埃及来之后,这样东西就到了她的女儿手上。但是阿肯娜媚为什么出现在卢克索,为什么要买驴子,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赛那沙真正见到身为自己妻子的阿肯娜媚之前,他们早已经在无形之中有了联系,他在全无所觉的情况下拥有了一件阿肯娜媚的闺房私物。

那只方方正正的妆盒,突然变得别致趣味起来。

法老薄薄的缠腰布下也显出趣味来,阿肯娜媚不得不提醒他:“你还没有洗澡……”

赛那沙知道自己一身风尘,还有汗味和酒味,但是他就是想让阿肯娜媚也沾染上自己的味道,把这位始终仿佛远在云端的美女拉入欲念中一起堕落:“做完再说……”

阿肯娜媚还不放弃挣扎:“西台的皇帝在等你……”

这可不是提凯鲁的好时机,赛那沙想哥哥当然会理解自己的,他头也没抬:“让他等!”

战士的腰身精壮有力,阿肯娜媚双腿软绵绵的,不一会儿就再也环不住,可是赛那沙引燃的烈焰并没有减弱的趋势,阿肯娜媚漫出细细的汗水来,双脚无意识地蹭着床面。那是藤编的,铺了厚厚一层柔软的亚麻布,赛那沙却怕阿肯娜媚弄疼了脚,把她的腿架到肩上便咬了一口,更顺势把她整个人抱到了大腿上,几乎将她卷成一团压在怀里,阿肯娜媚吃不住他渐渐加大的力气,又无处可逃,虚软地呜咽出声。

凯鲁泡得头都有些发晕了,不得已派伊尔邦尼去催催,伊尔邦尼认识侍卫长西德哈勒,便故意高声提醒帐篷里的赛那沙:“请转告法老,西台皇帝陛下已经等待良久,请法老尽快移驾。”

西德哈勒当然不可能去“转告”,年轻人简直尴尬得要命,一边又心神荡漾地想念自己倾心所爱的聂芙特小姐,不由也是痴了。以伊尔邦尼对赛那沙的了解,这位总是很明白自己身份且明白在什么时候该做什么的曾经的皇子,怎么会就着这点时间,就要迫不及待地寻欢作乐呢?

只能说伊尔邦尼大人这是万万没想到了。

知道有人在外面,阿肯娜媚一阵紧张,反而感官更加敏锐,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完全敞开了所有,几乎短暂地失去了神智。赛那沙也是头次被这样热情的阿肯娜媚所“款待”,无法刻意压抑,也是尽付所有。

这截然不同的体验,让他满足无比,他慢慢抚着阿肯娜媚满是汗水的背脊,还有余裕调笑:“原来一定要有人在外面听着才好吗,阿肯娜媚?”他去咬她的耳垂:“真是好~色呢!”

赛那沙感觉到阿肯娜媚羞窘地颤抖起来,不好再玩笑下去,便叫来安普苏服侍阿肯娜媚入浴,同时叫来蒙妲丽给阿肯娜媚开了一副镇定安眠的药水,以免她伤身伤神。蒙妲丽对于法老的无所顾忌早已经是无话可说,所幸皇妃只是太过亢奋导致的疲劳,只要早早睡下就好。

至于那个大喇喇光着身子只披着斗篷,浑身散发着纵情之后余韵的法老,蒙妲丽已经不想看到他了。赛那沙摸摸鼻子,便出门寻找凯鲁去。蒙妲丽走出帐篷的时候,这才发现伊尔邦尼杵在原地。

他也顾不得避着西德哈勒好奇的眼光,连忙追了上去:“蒙妲丽,等等。”

“伊尔邦尼大人,您好。”蒙妲丽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您是有哪里不舒服需要我的建议吗?”

“是思念,思念难道也有药方吗?”伊尔邦尼从没有想到自己除了官样文章,也能说出这种话来:“你难道就从来没有想念过我吗?”

“没有!”蒙妲丽毫不犹豫地回答:“您应该很清楚,埃及女人不外嫁,或者说您有因为想我,而偏离自己的生活方式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伊尔邦尼身为两度鳏夫,出发前刚刚和元老院副议长新寡的女儿定下了亲事,但他实没有料到会再次见到蒙妲丽,还是在奥伦提斯河的边境地带,伊尔邦尼无话可说。

“签订和平协议想必会很顺利,两国的使者不会停留很久,我们能给彼此的有限。”蒙妲丽相当无所谓,她有权有势,打定主意一辈子追求医学真理,男人只能用来找找乐子:“如果你要来找我,我的帐篷不会合拢门帘。”

这就是有今天没明天的意思了,伊尔邦尼只挣朝夕,离开叙利亚回国之前每天都是双腿发软,蒙妲丽的脸色却红润朝气,平凡的脸上顿生风采。

赛那沙找到凯鲁的时候,这位西台皇帝正披着条羊毛毯,盘坐在温泉池边喝酒,赛那沙一解开斗篷,他刚才做了什么凯鲁就一清二楚了,但是那位埃及皇妃是如此的风姿,这样的事并不奇怪,他表情古怪地瞥了瞥赛那沙光洁的身体,默默地把酒杯放下:“真是辛苦你了,赛那沙!”

凯鲁是什么意思,赛那沙当然知道,不过他要是怕被看到,也不会答应凯鲁的提议了,去了埃及那么久,潜移默化中他已经认同了埃及的生活方式,但这并不仅仅只是关乎习惯。

“这是习俗,为了我好,也是为了阿肯娜媚好!”赛那沙很坦然,餍足之后他浑身舒畅:“哥哥,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你对夕梨的那种‘非她不可’的感情,这大概也是我当初能够轻易放手的原因。如果可能的话,哪怕用卑鄙的手段,请把你的爱情留下,我现在已经不敢想象我失去阿肯娜媚会怎样。”

凯鲁长叹口气:“我自然是想要这么做的,”随即他狐疑道:“赛那沙,我不得不提醒你,这一切的因由是源于政治利益,你在埃及的敌人还有很多,你真的对阿肯娜媚皇妃……”

“是的,哥哥,你的猜测没错。”赛那沙斩钉截铁道:“她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因为我爱她如此之深,如果埃及是她一心所系,我亦为此在所不惜!”

赛那沙借着对阿肯娜媚的爱意,不伤情分地将自己的态度表达得很清楚,他不会在边界问题上做出任何让步。当然凯鲁也并没有这样的企图,但是他仍不掩饰震惊和失落,甚至于自责,因为是埃及才让赛那沙毫无顾忌地开始展露光辉。

两个一起长大的亲兄弟,凯鲁更像那位心存柔善的辛蒂皇妃,而赛那沙,才是那个肖似其父苏皮卢利乌玛一世的继承者,他金褐色的眼眸里,燃烧的是征服的欲~望。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娃来了,在古埃及,白银比黄金稀罕,因为人家金子太多了,给跪……

拉姆瑟斯曾经感叹过帝王之女,不过拉姆瑟斯本人只是一个和皇室没有关系的*丝贵族而已……真正的帝王之女,可以参见阿肯娜媚在上下埃及两地的称号头衔,这才是真带感:

King's Bodily Daughter; King's Great Wife;King's Sister; Lady of the Two Lands

原著只画到夕梨成功登顶,她成为皇妃之后可能遇到两重困境,对内是几乎所有的贵妇都被她老公睡过OTZ,对外是出身低下无法开展夫人外交,只能给她点蜡……大神于是就没有画下去吧……

亚述公主,是个炒鸡清醒的妹子,长得可能一般,出场表现得都很冷淡。

炒鸡美腻精致的埃及胭脂勺,圈出的那个就类似现在流行的可以旋开盖子的小雏菊香膏,但是更精致百倍啊

圈出的是阿肯娜媚送给夕梨的那把,和第一幅相比,高下立现吧

☆、第100章

赛那沙的话掷地有声;让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但他何其聪明;立刻亲自提起酒罐,给凯鲁的杯子斟满;凯鲁更不是蠢人,不会拒绝赛那沙缓和气氛的示好。

“赛那沙;我很明白你的立场,在你站稳脚跟之前;祖国西台肯定不会让你为难。”凯鲁慢慢灌下一大口葡萄酒,抬头望着头顶山洞的缺口处满天繁星:“西台和米坦尼战争期间;父亲曾对埃及承诺不会越界;你当时就是出使埃及的使者;如果我提议就按照当时的协议来办;你也会认同吧?”

苏皮卢利乌玛一世在要求埃及不要对战争出手之外;非常坦白地宣布自己的进军只是针对米坦尼及其附属国,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虽然当时埃及的朝廷显得非常优柔寡断,但是西台的确没有进攻乌加里特、腓尼基等沿岸城池或者位置尴尬的阿穆府省,保持了奥伦提斯河作为边界河的超然地位。

但是西台的军队最远到达了努哈什什,努哈什什不出意外地投降,其实当时苏皮卢利乌玛一世也产生过犹豫,他想知道埃及的底线在哪里,作为一个皇帝,他想知道自己在近东开疆拓土的极限在哪里,因为他已经不年轻了。

很可惜,卡迭石城堡却在此时主动进攻了西台军队,虽然不出意外卡迭石战败,但这却给西台敲响了警钟,埃及即使已经很久没有在近东采取过有效的军事行动,但是对于这片地区天然的向心力却毋庸置疑。

苏皮卢利乌玛一世最后止步卡迭石,将参与谋反的人以及所有家族全部拘禁在哈图萨斯,西台在吞并黎巴嫩山区后,最终在卡迭石止步。随后埃及法老图坦卡蒙去世,西台皇帝做梦也没有想到他的血统竟然有入主埃及的一天,虽然他不认为赛那沙可以掌握全部的政权,这位年轻皇子的意义,很可能只是作为皇妃诞下继承人的工具。

娜姬雅皇太后就在迎亲行刺失败后,泛酸地讽刺赛那沙不过是埃及皇妃床脚的奴仆。

但赛那沙的所有作为与成就,显然比人们的想象都要好上太多。

对于凯鲁的提议,赛那沙觉得还是相当中肯的,他严肃地考虑了各方面的得失:“奥伦提斯河的位置很合适,河岸地带也是非常理想的缓冲,不过关于卡迭石城堡,我仍然存有异议。毕竟它处在奥伦提斯河的南方,当时攻击西台军队,维护宗主国埃及是一小部分原因,更大的原因是出于本身意愿的保家卫国,我希望卡迭石能够继续维持独立。”

这是一个公平的提议,除了边界河,卡迭石作为最敏感的边境城市,如果能保持独立并且选由勇敢聪慧的人当政,其实对南北两大帝国都有好处。而就卡迭石本身来说,两国都会尽可能用自己的长处来争取这座城市,却不会轻易派兵侵袭,卡迭石如果能掌握好分寸,就能获得超然地位。

凯鲁也非常赞同,西台若然执意占领,不但会惹怒埃及,而且卡迭石的起义不断实在令人非常头疼,毕竟他很自信只要他一天还在西台皇帝的位置上,而赛那沙还是埃及法老,两国之间就绝对不会交战,这段和平时期至少可以维持二十年:“我会将卡迭石的两位王子从哈图萨斯放回。”

卡迭石的问题一旦解决,其余的一切议题都将不再成为障碍,赛那沙从温泉里站起来,冲着凯鲁举杯:“哥哥,我很感谢你,两国的臣民也会为这长久的和平感谢你!”

这个和平的协定有着重要的意义,但是也意味着西台东进的脚步到此为止,实际上西台一贯的国运也注定它在近东只能到此为止。即使未来经过那场命中注定的大战,西台也没有更近一步,自始至终,西台和埃及的命运发生点,从来就只在卡迭石这座命运之城。

凯鲁想着东边就暂时只能如此了,那么南边的塞浦路斯,或者西边的希腊人呢,他冲赛那沙回礼:“你这位法老,同样也会受到两国臣民的感谢!”

场面话说完,两兄弟又哈哈大笑地抱在一起,但已经不如白天相见之时那样真情流露了。

赛那沙和凯鲁告别的时候,早已经月上中天,他沿着山涧徐徐下行,脑子里却在不断想象着阿肯娜媚此时的睡颜,临近埃及这方营地时,他意外发现亚述的安妲公主正在徘徊,显然在等什么人。很明显她应该等的不是阿肯娜媚,而是自己。

自己这会儿刚沐浴完毕,身上除了一件斗篷,底下可是空无一物呢,赛那沙冲安妲公主挑眉,玩笑道:“公主,我的后宫里只会有阿肯娜媚一个人,你和你的父亲注定要失望了。”

安妲公主冷冷“哼”了声,无论如何埃及法老和他那位风流的西台皇帝兄长都是有相似之处的,用着玩笑的态度,说着最真切的道理,如果是涉世未深的女孩子,一定会无视这种让人如沐春风的拒绝,决不放弃地追随在这些男人身后:“您误会了,我父亲原本更肖想西台皇妃的宝座,娜姬雅皇太后可是给所有适龄公主发布了邀请。”

“她背着凯鲁就是在干这种事啊,”赛那沙嗤之以鼻,塔瓦安娜的权力到了愚蠢的女人手上就和儿戏一样:“只不过你们父女俩怎么突然就想明白了?”

他看了看西台营地的方向,到底还是为凯鲁和夕梨的未来担心,担心夕梨最终无法成功登顶,或者娜姬雅皇太后利用夕梨对付凯鲁。一国之君有弱点会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可是当赛那沙体会到凯鲁那种心情,竟也觉得甘之如饴,就因为如此,他才要变得更为强大。

安妲见赛那沙突然出神地微微笑,不知道这位法老脑子是出了什么毛病,她也在西台皇帝脸上见过这种表情,大概这一家都有这种西台皇家无法对外人所言的毛病,她直截了当地道:“亚述帮过法老的忙,法老也给予了令人满意的回馈,因此我们决定在近东的利益上,更为偏向埃及。”安妲顿了顿:“当然不是用联姻的方式。”

赛那沙对这位敢想敢说的公主还算观感不错,但这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在大半夜和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见面,态度还真是坦然,阿肯娜媚颊生双晕的样子可要美丽可爱得多,他抱着双臂靠在一棵雪松树上道:“我很期待看到你们的诚意。”

“诚意?譬如我知道法老在毕布罗斯港登录的第一天,就派人去了卡迭石和阿比纳试探对方的态度?”安妲胸有成竹道:“我不确定法老要背着西台皇帝做什么,但我知道划分领地并不只是两国之间的协议,埃及在近东将近四十年没有动武,就算西台皇帝严守奥伦提斯河的边境,可是这十多个城邦和部落到底是什么成算,却没有人知道。最简单有力的办法,就是再度向所有国家昭示埃及的力量。”

赛那沙扒了扒自己金褐色的头发,表情还是笑,但是眼神冷然:“安妲公主,如果这十几个城邦和部落都懂得自知之明,我是不会轻易燃起战火的。”

“法老的军队恐怕已经在西奈集结了,是不是已经越过那道著名的国王之墙了?”安妲笑眯眯道:“如果可能,亚述也会尽可能地提供帮助,但是巴比伦尼亚……”

“那是我名义上母亲的祖国,我和西台皇帝都不会去动,至于你们就请随意吧。”巴比伦倒大霉才好,这样娜姬雅皇太后才会懂得收敛,不会整天在后宫闲着没事找凯鲁的麻烦:“多少?”

“五千袋麦子,八百辆马车。”安妲公主爽快地报出数字,暗示亚述会出动五千名士兵和八百辆战车,后者其实是故弄玄虚,山地作战战车的功能非常有限,不过赛那沙对此已经很满意了。拉姆瑟斯此刻恐怕正在搜寻贝都因人的踪迹,长久以来贫穷的贝都因人都靠着偷摸进出埃及获得利益,这也是国王之墙修筑的初衷。不过贝都因人不守规矩,总是通过红海连接上埃及的干涸河道偷偷进入,又在埃及不允许异族随意进出的禁令下,蚂蚁一样逃窜,被他们带出的商品往往可以避开关卡卖得高价。

拉姆瑟斯如果可以顺道有效打击贝都因人,赛那沙会非常高兴。

两人相谈甚欢,对于政客来说,只要看到利益,大抵都会很高兴。只是赛那沙看见蒙妲丽紧邻王帐的小帐篷时不时闹出点动静的时候,用眼神询问西德哈勒,西德哈勒无奈道:“是伊尔邦尼大人……”

“伊尔邦尼?他竟然还不能忘情啊……”赛那沙有些惊讶,明知对方不可能嫁到西台,伊尔邦尼却仍是放不下,白天才见了面晚上立刻就来贡献精力,赛那沙仿佛已经看见伊尔邦尼不可自拔的模样,但是蒙妲丽的冷静他同样清楚,伊尔邦尼总算碰到无法如愿的事情了,赛那沙调侃红着脸的西德哈勒:“聂芙特小姐最近如何了?”

其实西德哈勒出发之前,他和聂芙特早就不知道背着拉姆瑟斯相好了多少次了。聂芙特那样大胆热烈的女孩子,拉姆瑟斯的反对就像耳边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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