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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恋掠魂-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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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有的感觉,她渴望他的爱,而且是时时刻刻不曾停止的渴望。
  寒佑赫再次以火热的唇覆住她的唇,性感、热情地摩擦她、探索她,贪婪地吸取她的甜蜜,她则以全心全意的爱意、热情和温柔回应他。
  他们的唇紧密地交缠,寒佑赫倏地毫不费力地将她凌空抱起,走进玫瑰的房间,将她轻轻地放在大床上。
  躺卧在大床上的玫瑰凝视着他闪闪发光的眼睛,她倏然觉得自己几乎无法顺畅地呼吸,心也失序地狂跳着。
  第一次看到玫瑰如此柔媚的模样,寒佑赫的血液迅速燃起炽热的火焰,这涌起的欲念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玫瑰,你愿意吗?不后悔吗?”他轻声低问,凝视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玫瑰感动得双臂紧勾住他的颈项,“不愿意……”
  寒佑赫微怔,顿时全身僵直。
  “只怕我会悔恨终生。”娇羞的丽容泛起一抹红晕。
  寒佑赫释然一笑,“你真是个小魔女。”话声一落,他在她的脸上落下无数个吻。
  她的全身突地紧绷,羞涩地低着头,“可是我从来没有……”一双如扇般的睫毛垂下,娇羞的模样令人爱怜。
  寒佑赫绽开笑容,捕捉她眼中的羞怯,“我知道。”他兴奋地钳住她的肩膀,饥渴地亲吻她、吞噬她,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他绷紧了全身,不只是激情而已,她实在是太美了,而且他能感受到她无怨无悔的全然付出。
  当寒优赫亲吻着她时,她心醉神迷地闭上眼睛,前所未有的感觉一波又一波淹没她,难以想像的狂喜伴随而来。
  他的深吻越来越热烈、亲密,双手在她的身上游移、摸索,她纤细的曲线和女性的柔软令他惊喜不已。技巧性地褪去她身上的衣服,他发现她轻盈的身子有着女性完美的窈窕曲线,令他烈焰般的欲火加热,玫瑰则羞红着小脸将头别向一旁。
  寒佑赫温柔地掬起她的下颚,“看着我。”
  玫瑰红着脸,羞涩地望着他。
  “你好美!真的。”寒佑赫温柔的声音像醇酒般令人陶醉。
  寒佑赫情不自禁地品尝着地,吸吮她每一寸柔细的肌肤,他渴望攫取她、体验她的一切,但是他强迫自己要放慢速度,他必须小心轻柔的待她,不能吓坏了她,更不能粗暴、草率地对待他心爱的玫瑰。
  她颤抖的双手拂过他结实的肩膀,迷恋于他充满力量的身躯。“你好强壮。”
  他笑了。
  她温柔而爱怜地主动吻他,并且全心投入他温暖的怀抱和充满热情的热流里。
  他惊喜地紧拥住她,一股期待和激情的感觉汹涌而来;她是如此的柔软、细致,更激起他迫不及待想与她合为一体的强烈欲望。
  他捺不住她的频频呼唤,俯下头亲吻着、爱抚着,玫瑰只感觉火热的炽焰燃烧着她全身,轻闭上双眼,愉悦地逸出阵阵温柔的娇喘。
  她自然地伸出双臂锁住他的身子,像藤蔓般攀附着他、迎向他,抵着他摩擦着,为彼此之间的热情加温,越燃越炽,感觉到彼此的紧绷、迫切的渴望。
  “亲爱的……”寒佑赫俯视她双眸深处,喑哑地低唤。
  强烈的保护欲和单纯的男性欲望逼得他放弃了先前的坚持,臣服于熊熊的欲火下,他腰一挺,担不及待的进人她等待着他的热情里。
  一股椎心的痛楚袭来,让她错愕地睁大双眸。
  “玫瑰……”他用心疼的眼神柔情地盼着她。
  她浅浅娇美一笑,“我懂。”
  柔荑轻抚着他坚硬的肌肉,令他全身悸动。欣喜不已,逐渐缓慢、深深地进人她的紧绷,他闭上双眼呻吟,全身充满欢愉。
  “玫瑰,我是真的爱你,相信我。”他的声音浓浊而沙哑,在欲念与真情之间全然释出他所有的真心。
  玫瑰激动地紧紧攀附着他,她相信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一辈子对我来说不够,我要陪你永生永世!”寒佑赫急躁地说,源源不绝的快感迅速横扫全身,一阵痉挛般的狂喜在身心深处进裂。
  “佑赫,我爱你!”她惊喜而颤抖地喊出声。
  他们心连心,共同投人前所未有的狂喜中,身体和心灵齐发出从未有的共鸣,紧紧地相系……
  第七章
  寒佑赫在玫瑰的带领下,察看整个玫瑰镇。她的脸上除了欣喜之外,还多了几分娇柔的妩媚,不时仰头望着寒佑赫英俊的脸庞,不经意流露出一抹羞怯的娇媚。
  寒佑赫不顾其他镇民所投来的异样目光,温柔的搂着玫瑰,而目光则竣巡着玫瑰镇四周的环境。
  镇民纷纷放下手边的工作,一双双充满敌意的目光紧随着密不可分的寒佑赫和玫瑰,他们都视寒佑赫为破坏玫瑰镇安宁的人侵者。
  而镇民们更蔑视玫瑰的行为,纷纷指责玫瑰爱慕虚荣,责备她不该背叛玫瑰镇,味着良心帮着外人毁灭玫瑰镇。
  走在街上,玫瑰明显的感觉到镇民们的不友善,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些看看她、伴着她长大的人,说明她做这一切的出发点绝对是为了玫瑰镇好。
  玫瑰拉着寒佑赫的袖子,“我们回玫瑰花田好吗?”哀伤的声音充满恳求。
  寒佑赫能体会被全镇镇民误解的苦处,他心疼的凝视着玫瑰,她是何其无辜,不应该受到这不平等的待遇。“好,我们回去。”
  玫瑰感激地点头,“嗯。”
  突然,从对街冲出一位老妇人,一脸愤怒的冲到玫瑰面前,轻蔑地在她的面前啐了一声:“不知耻的女人!”
  玫瑰被妇人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寒佑赫的额间顿时爆出青筋,眼里燃烧着愤怒的烈焰,他狂怒地抓住老妇人的手,“你凭什么当街辱骂玫瑰!我要你向玫瑰道歉!”
  “道歉?”老妇人轻蔑地嗤笑一声,随即转身向站在街旁的街坊邻居嚷嚷:“你们大家都听好!”
  这句话立即引来所有人的注目,纷纷等着看好戏。
  “你们或许还不知道——”老妇人用一双恶目瞪着玫瑰和寒佑赫,“这男人是寒澈的儿子,而玫瑰也是寒澈的女儿,这表示他们是兄妹!”
  兄妹!
  这话震撼了所有围观的人,也震傻了玫瑰。
  “胡说!”寒佑赫怒不可遏的咆哮着,加重了握住老妇人的力道。
  老妇人因不堪这突生的力道而哀叫:“放开我!大家快来救我,痛死我了。”
  “快放手!”瞬间,围观的镇民蜂拥而至,团团围住寒佑赫和玫瑰。
  寒佑赫坚持不放手,任凭他们叫嚣。“要我放手可以,除非她道歉!否则我会毫不客气地扭断她的手!”
  玫瑰惊慌失措的环视着与寒佑赫对峙的愤怒镇民,她哀求寒佑赫:“放开她吧,我不需要她的道歉。”
  “玫瑰!”寒佑赫心痛地看着玫瑰,看到她脸上那抹心碎的神情,仿佛有把利刃狠狠地插在他的胸口般。
  “放开她。”神色黯然的玫瑰简洁地要求。
  寒佑赫知道玫瑰此时内心的痛苦,只得无奈而愤恨地甩开手,“今天姑且饶了你!不过下一次再让我听到你污蔑玫瑰,看我怎么对付你!”
  老妇人不知感激,仍对寒佑赫和玫瑰恶言相向:“呸!兄妹相爱,天地不容!届时看老天爷如何惩治你们!”
  随即大摇大摆的穿过拥挤的人群,消失在对街。
  围观的镇民纷纷唾骂着玫瑰,玫瑰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一阵又一阵的斥责声音,看得寒佑赫愤怒地紧握着双拳,像被激怒的狮子般蓄势待发,玫瑰却仍紧紧抓住寒佑赫,眼中噙着心痛的泪水,摇头示意他不可再闹事。
  直到人群散去,寒佑赫忿忿不平地叫嚷:“玫瑰,你为什么要平白无故接受这无理的指责?”
  “佑赫,任凭我们如何解释,他们都不会听的,没用的……”玫瑰心神俱伤,悲声低喃。
  “玫瑰……”寒佑赫心疼地看着她,“我会澄清这个误会,我绝不容许任何人污蔑、鄙视你。”
  “佑赫……”玫瑰已然崩溃,悲伤地偎进寒佑赫的怀中。
  寒佑赫心里暗暗发誓,他绝不能让玫瑰的名誉在他面前碎了满地。
  寒佑赫心如刀割地紧搂着玫瑰,希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更希望能和她一起分担所有的指责、痛苦。
  回到家里,玫瑰一脸抑郁,沉默地坐在椅子上,原本充满喜悦的娇容上看不到一丝血色,让他不舍又心疼。
  寒佑赫蹲在玫瑰面前,执起她的双手搁在自己的脸颊旁,“玫瑰,不要这样子。”
  玫瑰轻闭上双眼,躲避他的目光,“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全镇的人都误会我们是兄妹。”她的心在泣血。
  “我说过,我会澄清这所有的误会。”寒佑赫重申。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寒佑赫,“我知道你会,可是……”
  “不!没有可是,我这一生要定你了。”他的语气坚定。
  “佑赫。”泪渗出了眼角滑落脸颊,她紧搂住寒佑赫“我也是……”
  哽咽地倒抽了口气,她深情的凝视着他,爱抚着他的脸、他的发,仿佛在确认今生的约定。
  寒佑赫突地拉起玫瑰冲出屋外,奔至玫瑰花田里,亲手为她摘下玫瑰花。
  “它是我爱的见证,我爱你!”
  玫瑰傻傻地看着寒佑赫渗出血的手指,“傻瓜,你难道不知道玫瑰花有刺?”
  执起他渗血的手指含进嘴里,她心疼地望着他,“痛不痛?”
  寒佑赫将手中的玫瑰花递到她的眼前,“不痛。”
  玫瑰收下他手中那朵沾有他鲜血的玫瑰花,“以后不要再这么傻。”她怎会体会不出他的一片真情意。
  寒佑赫握仕她的手凑到唇边,温热的唇瓣印在她的掌心。“你的忧伤会让我傻得不知疼痛,只要你不再悲伤、忧郁,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答应我。”他的唇瓣滑过她的指尖。
  一股热流漫向她全身,玫瑰战栗地轻吁口气,“好。”他如此的深情,教她怎能轻忽他的心意。
  “我挚爱的玫瑰!”寒佑赫轻捧住她的脸,他的眸子幽深,他的俊颜因喜悦而有着近乎放松的释然。
  他低头难以自制地、火热而饥渴地物住她的唇,亲密、深深地亲吻着。
  玫瑰感觉一阵酥麻的电流窜过身体每一个细胞,全身无力地靠着他的胸膛,让他坚实的躯体支撑着她。
  他的手指轻触着她柔细的肌肤,每当他的手指轻划过每一寸肌肤,就像魔术师的魔术棒似的,仿佛能在一瞬间点燃她每一寸肌肤里蕴涵的渴望,如生生不急的野火般蔓延,同时燃烧着她的心灵,烙印下他无比的热情。
  “玫瑰,我对你的依恋和渴望,己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他的嘴徘徊在她的唇上。
  “我也一样,我爱你!请你永远不要放开我。”她低咽地回应着。
  那真心而挚情的恳求深深打动了他的心,寒佑赫紧抱着她,内心强烈的情感是他之前一直忽视的,如今因玫瑰,这股力量令他全身发颤,深刻的感受到没有任何女人曾经如此完完全全拥有他,只有玫瑰!她能深深触动他的心,他不想也无力去控制她对自己所激起的感情。
  “我不会也舍不得放开你。”他紧紧地搂住她的娇躯,将脸埋进她的秀发中呢喃着他对她的款款深情。
  彼此相爱的两人伫立在微风中,伴着玫瑰花田,朵朵娇艳美丽的玫瑰花为他俩见证彼此的爱恋。
  “彼特,我限你在一天之内找出我的……”
  接着他又拨了另一通电话,“传达我的命令,明天全面发传单,后天准时在活动中心召开镇民大会,并言明不到者视同弃权!”
  寒佑赫威严地下达命令,随即挂上电话,嘴边绽出一抹阴狠的冷笑。
  玫瑰从厨房里端着菜肴走了出来,“吃饭了。”
  终于听到玫瑰充满愉悦的声音,寒佑赫开心地走到餐桌前。
  “好棒!”
  玫瑰坐在他对面,看着他那如小孩般贪嘴的表情,她不自觉地笑出声:“瞧你,好像我真的饿坏你了。”她将菜夹到他的碗里,“快吃吧。”
  寒佑赫端起碗快速地扒了几口,“还不知道你会烧这么好吃的菜,看来我得订预约加入减肥中心。”他故意逗着玫瑰。
  玫瑰只是静静地浅笑,低头吃饭。
  “玫瑰,等一下我们是不是要整理玫瑰花田?”他试着找话题,引起她的注意。
  玫瑰放下碗筷,“不,今天暂时不整理花田,我打算先剪一些可以制茶的玫瑰花。”
  突地,外面传来一阵必必剥剥的声音,还夹带着一阵令人惊慄的笑声和叫嚣声:“不知廉耻的女人,滚出玫瑰镇!”
  寒佑赫警觉地推开椅子冲到窗边,玫瑰也惊吓地奔到他身边,震惊地睁大眼睛,双手捂住嘴,“啊!我的花——”
  眼看着她辛苦种植的玫瑰花陷入一片火海,在阳光的烈焰下升起阵阵热雾,只见花田那头一张张因热雾蒸腾而看起来扭曲模糊的脸。
  “可恶!”寒佑赫愤怒地卷起衣袖冲出屋外。
  那帮人见怒气冲冲的寒佑赫冲出来,立即拔腿就跑。
  “有种别逃!”寒佑赫狂声狮吼,怒瞪着那一张张无知的脸,“我绝不会让你们有好日子过!”
  玫瑰冲出屋外提着水,拼命地灭火,山风势助长了烈焰,玫瑰伤心地望着无法扑火的火焰蔓延至整个玫瑰花田。她呆若木鸡,怅然若失的伫立在原处,衣裳湿了大半,却只能无助的眼睁睁看着大火迅速蔓延。
  “玫瑰。”寒佑赫担心玫瑰,他迅速冲到她身边搀扶着她。
  她静默不语,呆滞地望着火海,没有出声、没有眼泪,仅存一丝近乎窒息的浅浅呼吸。
  寒佑赫感觉到玫瑰的绝望,他心疼她无声的哀恸,他摇晃着她的身子,“玫瑰,难过就哭出来,不要在我的面前折磨自己,我求你。”
  她还是面无表情,心如槁木死灰,犹如毫无生命的雕像般,呆滞的眼神不知飘向何处。
  寒佑赫惴惴不安,心疼地将她拥进怀中。“不要这样,我求你!放心,我会为你再建一个玫瑰花田,我只要你放声哭出来。”他紧紧地将她圈在怀中。
  玫瑰僵直着身子偎在寒佑赫的胸膛,越过他的肩膀看着化为灰烬的玫瑰花,她的眼泪终于像断了线的珍珠般从眼角流了下来。
  “佑赫——我的玫瑰花”旋即全身瘫软昏倒在寒佑赫的怀里。
  寒佑赫感觉不妙,挪开身子,赫然发现玫瑰已昏厥在他的怀中。
  “玫瑰!玫瑰!”
  德伯得知消息,立即赶过来看望玫瑰,他没想到纯真可爱的玫现竟会遭到如此残酷的对待。
  寒佑赫坐在床边心情沉重地不发一言,也不肯离开一步,两眼一瞬也不瞬地望着脸色苍白的玫瑰,双手紧握着玫瑰柔弱的柔荑,心里不断地祷告:“老天爷,千万不当带她走,让她快点醒来。”
  “佑赫,放心,她不会有事的,玫瑰不是个脆弱的女孩。”德伯拍着寒估赫的肩膀,安抚他焦急的心。
  寒佑赫激动的说:“我绝对不会放过那些伤害玫瑰的人!”
  “佑赫,唉!”德伯禁不住轻叹一声,“我知道镇上的风风雨雨,你和玫瑰的感情在镇里掀起了轩然大波,但这也怨不得镇上的人,他们并不清楚你们之间的关系。”
  “我和玫瑰之间的关系只是男女之间的爱情,彼此相属,他们无权干涉我们!”寒佑赫怒气冲天的双眸射出令人胆寒的森冷。
  “你说的一点都没错,但是他们不明白,就是因为他们不明白其中的真相,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举动。”德伯极力劝解寒佑赫,他不希望寒佑额将所有的怒气都报复在玫瑰镇的镇民身上。
  “哼!”寒佑赫轻蔑地冷哼一声,“我会找出证据,让他们后悔今天对玫瑰所做的一切!”
  “佑赫!”德伯眼看自己无力劝阻寒佑赫,他不禁开始担心镇民未来可能遭受的待遇。
  寒佑赫手一举,“不要再说了,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这也是我在商场上处理事情的方法。”一双燃着怒焰的双眼睁得圆大,冷傲的神情看得德伯忧心不巳。
  “唉!看来我多说无益。总之,还是希望你能三思而后行。玫瑰镇不仅只是寒澈和美玉的梦想,相信它也会是你和玫瑰的梦想。”德伯感慨地道。
  德伯走到门边,“你好好的照顾玫瑰,今天的事是她长这么大以来最令她伤心难过的事,我先走了。”
  闻言,寒佑赫仍是默不作声。
  德伯无奈的又叹了一口气,而后旋身离开玫瑰的屋子。
  寒佑赫颤抖的手抱起还在昏迷中的玫瑰,让她紧靠向自己,像哄孩子般轻摇着她,“玫瑰,不要睡太久,我会担心害怕。”他下颚抵着她的头,喃喃轻语。
  或许是玫瑰听到了他真情的呼唤,只见她在他的怀中微微动了一下,寒佑赫惊喜万分地抱住她。
  “醒来!快醒来!”
  玫瑰又动了一下,他情绪激动得索性将玫瑰抱在怀中,惊喜地叹口气,爱怜地抚着她的秀发,凝视她的娇容。
  玫瑰煽动沉重的眼睫,伤心的眸子映着他焦急的面容,“佑赫……”
  “醒了,你终于醒了!”他激动的将初醒的玫瑰拥入怀中,恨不得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似的。
  “对不起,我从来没有这样过,吓坏你了。”
  句句道歉、声声的愧疚,让寒佑赫更心疼,“你没有吓到我,我只是怕……”他用手指轻触着她苍白的脸颊。
  玫瑰知道他担心她,她迅速攫住他的手,让他的手贴住自己的脸颊,“不会的,我不会这么容易就倒下去。”
  他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双唇、眼睑、双颊,像雨点般的细细吻着。
  她懂!她明白他的感受。
  只是她没想到一个外表刚毅的男人,当他遇到爱时,他憨厚、纯真的一面会表露无遗,难道说这就是爱情对男人的影响?
  不过,爱对女人来说,也有着深切的影响……
  第八章
  玫瑰镇今天处处可见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交头接耳,无论何处,人人手里都拿着一张传单,讨论着今天寒佑赫召开的镇民大会和针对玫瑰镇的开发案。
  负责发送传单的工作人员还不时叮嘱,如不到场当弃权论。这更令玫瑰镇的镇民感到莫名恐慌,他们不知道是该去还是不该去,不知道寒佑赫会对他们做出什么样可怕的事情。
  三天前他们当街唾骂玫瑰,接着又听说有人跑到玫瑰的玫瑰花田放火,使得玫瑰花田在顷刻间付之一炬。
  不知道寒佑赫会做出什么样的报复行动。
  此时,玫瑰镇的镇民个个惊惧悔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镇民们今天仍是完全放下手边的工作,等待镇民大会的召开。
  终于到了镇民大会开会的时间,镇民们为了维护自身的权利和利益,大多准时地走进活动中心。
  一场气氛诡谲的镇民大会,就在镇民的等待下拉开序幕。
  德伯也走进会场,避开众人的目光,他只是独自站立在会场一隅,心中期盼这场大会能和平落幕。
  寒佑赫的工作人员先上台做了简单的说明,台下激动的镇民不断地鼓噪、中断说明,情绪高亢的镇民甚至抗议反对,偶尔还出现火爆的场面。
  直到寒佑赫出现,他们看到一脸凛然的寒佑赫,大家这才噤若寒蝉,可脸上仍露出鄙夷仇视的神色。
  “我寒佑赫今天在这里和大家研究玫瑰镇的开发一案,有问题的请提出来。”他态度坚定俨如不可一世的君主,冷傲的目光环视着台下。
  “我们玫瑰镇不想借外人之手开发,尤其是与自己妹妹有暖昧的人插手!所以我们要你滚出玫瑰镇!”
  说话的竟是不知死活的菲力。
  菲力的一番话立即获得喝采及掌声,他炫耀地高举双手,感谢大家的支持。“谢谢!谢谢!”脸上挂着得意的笑。
  寒佑赫鄙视地瞪他一眼,用手敲着桌面,“菲力先生,你的小丑把戏耍完了吗?”他冷嗤一声。
  菲力气急败坏的看着寒佑赫,“你——”不禁咬牙切齿。
  寒佑赫强抑下满腔怒火、受伤的愤懑,一脸的愠色和犀利的目光扫视着台下所有人,“我在此告诉各位,今天你们所站的、住的,都是属于我的土地,今天我可不是移民来此,我是可以夺去你们全部家当的人!”
  台下顿时发出惊愕的声音,人人面面相觑,脸上写满恐慌,个个惊慌失措。
  “今天我可以不顾你们的看法,任凭我高兴将你们全部逐出玫瑰镇!你们无依无靠的流落街头!我敢如此说,但凭一句——我是玫瑰镇的主人!”
  在会场一隅的德伯被寒佑赫的话吓出一身冷汗。他和寒澈完全不一样!温文儒雅的寒澈向来以温和的态度待人,但是寒佑赫却像个狂霸的君主。
  此时玫瑰也悄悄地走进会场,没有惊动在场的任何一个镇民,蹑手蹑脚的来到德伯的身边,“爷爷,情形怎样?”她讶异的看着场中鸦雀无声的镇民,这和她先前所相象的情况大相径庭。
  “佑赫的作风和寒澈比起来,他够强悍刚硬。”德伯不做任何批评,只是淡淡地一语带过。
  玫瑰诧异的听着,可她只能静观其变,她抬头注视着台上,而台上的寒佑赫仿佛与她心有灵犀一点通似的,他的目光不经意地飘向玫瑰,他知道玫瑰来了。
  “不!你不是玫瑰镇的主人!你胡说!”菲力似乎决定要与寒佑赫杠上似的,处处针对着寒佑赫。
  寒佑赫示意身边的一位工作人员,那名工作人员立即恭敬地将一份文件放在寒佑赫面前,寒佑赫举起面前的文件,“这是拥有玫瑰镇的合法证明。”
  铁证如山,令玫瑰镇的镇民又是一声惊呼,“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以前寒先生说过,玫瑰镇我们爱住多久就可以住多久!”菲力不服气地吼叫着。
  “我父亲在世的时候或许可以吧,如今他老人家已经过世多年,而且他在世的时候,你们和我父亲之间可有签订什么有力的契约?有的话请提出来。”寒佑赫自信满满的说。
  台下的人又是一阵错愕,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人能提出证据。
  “菲力,如果你不满意,大可搬出玫瑰镇。如果不搬,我也会让会计师清算一下,自从我父亲过世之后你积欠的租金。”寒佑赫阴郁的眼神直盯着菲力。
  菲力顿时完全傻住。
  “另外,还有玫瑰花田纵火一事——”
  “胡说!我……我哪有带人去烧玫瑰的玫瑰花田!”菲力惊慌的神情让这起大火的主谋昭然若揭。
  “是我胡说吗?菲力,你已经不打自招了,还敢否认!”寒佑赫一掌拍在桌面上,充满愤怒的声音透过桌上的麦克风响遍整个会场。
  台下的德伯和玫瑰都不禁怔愣。寒佑赫哪有什么证据指控非力纵火。
  只见寒佑赫偏着头使了一个眼色,站在身旁的两人迅速跳到台下,奔至菲力身边,强押住菲力,“我们是联邦警员,现在要逮捕你!”
  菲力当场吓得脸色刷白,极力想挣脱二人的钳制,“我没有犯法!我没有纵火!姓寒的,你蓄意栽赃,你诬陷我!”他扯着喉咙叫喊。
  “菲力,我并没有诬赖你,刚才我只是说到玫瑰的玫瑰花田大火一事,而你自己却说出没带人去玫瑰花田纵火,你怎么知道昨天有多少人去纵火?”寒佑赫说得铿锵有力,半眯着眼睛瞪着菲力,眼眸透出凌厉回森冷的目光。
  菲力眼见东窗事发,事情无法再隐瞒,神情颓然地低下头当场认罪。在会场一隅的德伯和玫瑰都不禁惊愕地睁大了眼,寒佑赫顺利的让菲力俯首认罪,让人打从心底佩服寒佑赫。
  处处起头闹事的菲力就在众镇民的眼前被警员带出会场,会场内顿时一片寂静。
  突然,昨天在街上指责寒佑赫和玫瑰乱伦的老妇人怒气冲冲地站起来,“如果你要以恶毒的手段逼走我们,我不会畏惧!我也不愿意住在一个乱伦的人的土地上!”
  再次提起乱伦,台下又是一阵乱轰轰及不屑的嗤哼声。
  站在会场一隅的玫瑰听到妇人的指控,不禁全身颤抖,她想不透为什么在短短的时间内,她竟成了玫瑰镇民的公敌,每一个人都极力地攻击她。
  这一切的景象是她从未想像过的,在寒佑赫还没踏进玫瑰镇之前,她还是镇民眼中的乖乖女,而自从寒佑赫走进玫瑰镇后  所有的一切全变了,变得令玫瑰无法接受,镇民不再温和善良,反而勾心斗角,玫瑰每每思及此,她便不禁感到悲痛、心酸。
  “哈哈哈……”
  突然,台上的寒佑赫发出诡异的笑声,震撼了台下因担忧而脸色苍白的玫瑰,玫瑰心疼地抬头望着台上似正在接受审判一般的寒佑赫。
  “你口口声声指控我和玫瑰之间是乱伦,你能提出什么证明说我和玫瑰是兄妹?”一双如鹰般的眼眸直盯着她,此时妇人仿佛就像老鹰眼中的猎物,害怕得浑身颤抖。
  “我……”妇人一时不知所措,只见她执拗地仰起头,一双鄙视的眼瞪着台上的寒佑赫,“我是提不出任何有利的证据,不过当年玫瑰是我亲手接生,她的父亲是何人,母亲是谁,我都一清二楚,玫瑰的父亲确实是寒澈!”
  此时台下爆出一阵惊骇声,“原来玫瑰果真是寒先生的女儿。”惊讶的声音此起彼落。
  而寒佑赫仍泰然自若,微微一笑,“你说的对,玫瑰确实是我养父的女儿,请你听清楚,是养父!”
  会场迅即又是一片哗然。
  台下的妇人顿时惊慌失措,“你是说,你是寒先生的养子?!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寒先生为什么没将玫瑰镇留给玫瑰,而是留给你?”
  “这也没什么好惊讶的,或许我养父认为我才有资格管理他所有的产业,当然也包括玫瑰镇。”寒佑赫冷冷的笑道。
  “我不相信!”
  妇人依然不愿意相信寒佑赫的说辞。
  “不信?”寒估赫又是一声诡异的冷笑,他别过头看着身边的人伸出手,身边的人立即将寒佑赫所需要的文件交至寒佑赫的手里。
  “这是寒先生二十几年前在孤儿院收养我的证明,也证明我和玫瑰完全没有血缘关系。”
  寒佑赫所提出的有力证明,令台下所有人膛目结舌,妇人也顿时脸色泛白,不知所措的跌坐在椅子上。
  “各位还有什么疑问?”寒佑赫阴沉的看着台下所有人。
  “今天我会出钱建设玫瑰镇,除了想完成父亲在世时未完成的心愿之外,也是想让玫瑰镇能够繁荣起来,大家就不必再辛苦地出去玫瑰镇外面找工作。”停顿了一下,他又继续说:“如果有人不愿意住在玫瑰镇,我也不勉强,你们大可搬出玫瑰镇。但是有一点我必须事先说明,届时玫瑰镇若能重拾往日风华,再想搬回来,那恕我寒佑赫不会轻易答应。”
  闻言,台下的镇民个个噤若寒蝉。
  寒佑赫明白台下的镇民己完全震慑在他的威严下,他清一清喉咙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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