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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皮坏情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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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的人选,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别这么冲动好不好?婚姻又不是儿戏。我真的觉得应该再给彼此一些机会好好想想。”她压着发疼的额际揉了揉,语气有些无奈。
  虎目圆瞪,尹琉星“刷”地贴到她脸前,吓了她好大一跳。
  “你还要想什么?”他边磨牙边问着。
  洛华皱了眉,轻声说道:“想……该不该嫁给你啊!”
  “想该不该嫁给我?!”他惊讶大喊,拔高的音调仿佛受了什么极大的震撼。“你借酒装疯要了我干净无暇、美丽动人、不知有多少人想染指的身子,合该是要嫁给我的,哪还需要什么理由……”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言辞随着偌大的音量在房里回荡一圈之后,持续往房外扩散而去……
  噢,老天!
  洛华把脸埋进掌中,窘极的呻吟着,真想拿块豆腐把这大嘴公当场砸死泄恨……
  经过他这么大声放送之后,全庄里的人八成都知道他们俩已经……
  还来不及羞愧而死,她又让人揪住领子从床上拉起。
  “不要以为你长得漂亮我又喜欢你,就能对我始乱终弃喔,”俯低的俊脸贴着她,摆出一副“警告你”的表情。“你既然玷污了我的身子,又对我那样这样又这样那样,把我啃得彻彻底底又干干净净,就别想拍拍屁股不当一回事!告诉你,你一定要对我负责,要不然我就把你打到屁股开花,然后剥光衣服浸猪笼!”
  这世上怕再也找不到比他更不要脸的人了。
  洛华无力的瞪着他,任他继续胡言乱语。
  “小落花,你干嘛不说话,心虚了是不是?不过没关系,我会原谅你的,因为我大人有大量,而你只要娶……不,不是,嫁给我就好了——好不好嘛,小落花——”
  他突然扑近她,把整个头脸贴在她的脸上东蹭西磨,开始使起他所向无敌的嗲功。
  “好不好嘛,你不要抛弃我啦,我会很乖乖,任你打骂都不还手喔,而且我真的很有用处的咩,冬天会帮你暖被,夏天帮你凉席;你要想吃笋子我去挖,想吃鲤鱼我去卧冰;如果蚊子要叮你就叫它先来叮我,要是刮风下雨我就站在你身前帮你挡风遮雨……你真的不会吃亏的啦,相信我嘛,好嘛好嘛,小落花……”死缠活赖,他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又是这蠢到极点的名字,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这三个字如此情有独钟?小落花?突然有道模糊的心音窜入脑海,银眸一闪,她瞬间在脑子里捉出一缕难忘的记忆。
  哎呀!原来他就是当年重伤的少年?原来这些年他一直惦记着自己的存在,原来他把自己那年为了摆脱他的纠缠随口胡扯下的十年之约当真了,原来他一直以为自己叫作“落花”——难怪就算他动用所有的关系仍找不到人。不过,她当年真有口齿不清到这种地步吗?她是叫洛华才对呀!
  他脸上是笑着,仍是那种气死人的吊儿郎当样,可他的内心深处却有种说不出的混乱情绪;虽然心见能力已失,但心思敏感的洛华仍旧能感觉得到。是内疚、是担心、是懊恼、是紧张、还有些许不明的情绪波动,以及一种不知为何而生的坚持,纷纷乱乱的形成了她一时无法辨别的情绪。
  那是什么?她不晓得,隐约知道这种情绪是因自己而生。
  她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中,一时之间竟没发现有人正打算违背君子条款,动手动脚兼乘机揩油。
  她这难道是在发呆?
  尹琉星偷觑了眼早让他搂进怀里毛手毛脚的佳人,见她仍是绷着脸蛋不言不语,仿佛在思考国家社稷之大事,完全没空理会他。嘿嘿嘿,很坏心的偷笑了三声,然后贼贼、悄悄、无声的贴近她的脸,嘟起唇,轻轻往她唇上啄了下,“啾!”我闪——咦?佳人的粉拳、粉腿攻击竟然没出现?
  她吓傻了吗?还是完全没发觉他的轻薄?那么——
  这是不是代表他可以再来一次?尹琉星快乐的在心中反问自己。
  佳人没反对搞不好正是代表无言的许可,他很认真的帮她的态度做了自认最适宜的注解,心想要是他再拖拖拉拉,搞不好人家姑娘还会误会他不解风情呢!
  不啰唆,捉起犹在发愣的她送上热腾腾香吻一枚,吻得她呼吸困难、头昏眼花,顺便再将她慢上好几拍的惊叫声完整的吞下肚,没让任何人有机会发现他们俩的“奸情”。
  足足有一刻钟之久,他才餍足的放开洛华红艳更胜的唇瓣,甚至还舔了舔自己的唇,好似才刚饱餐一顿,只差没夸张的打个嗝。
  呼……果然人长得美,就连粉唇片儿尝起来也是香甜可口。
  他……他他他!
  洛华瞠大一双美眸,不敢相信这色胚竟然又再次非礼她?!
  而且还……还这么该死的公然、公开兼不掩饰?
  “尹——琉——星——”仿佛由大雪里飘出来的声音,冷啊!
  “有!我在这儿,备好热唇一张,尽管使用不必客气。如果你不好意思开口也没关系,我这个人是很会看人脸色的——就像现在,我光看你‘激动又兴奋也很愉悦’的表情,就知道你一定想再来一次可是又不敢开口……”他咬着唇,勉强维持脸上邪邪又痞痞的表情,几乎要用尽全身的力量才能不让已经滚到喉头的大笑声破坏好不容易装出的登徒子标准表情,其肚里的肠子早笑到打结。
  她这种一边惊慌失措,一边还要忙着脸红的表情好可爱呢。
  看着他愈俯愈近的俊脸,愈靠愈近的笑眸,愈贴愈近的薄唇,她闪——咦?闪不掉?!腰间锁着两只色狼爪,早先一步把她制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心慌慌、脸红红的让他厚颜无耻的又吃了自己的唇……
  哇……哇哇……哇哇哇……哇哩咧!
  “喔!我听到了,你骂了粗话!”抓到人家的小把柄,尹琉星笑得好贼。
  “没有,巫子不能骂粗话,是你在做梦。”红着脸蛋的洛华声音正又镇定。
  “我没做梦,你说了,你说了,我看到你的嘴型了,你骂了粗话……你是不良巫子,而我决定要为民除害,把你娶回家好好照顾照顾,哈哈哈……哎哟!”
  许久未现的正义小铁拳再度英勇救主,击倒正嗷嗷鬼叫的恶狼一只。
  “尹琉星,你认真点,我是很正经严肃的在跟你谈事情!”
  这种事正经起来还得了?他才不可能乖乖如了她的意。
  猛然发现床很近,就在离他半步远的距离,而她很恰巧地坐在上头,于是他当下决定要牺牲自己的“清白”,来扰乱敌方的视听。
  首先第一步,要吻得她神魂颠倒,无力抵抗,脑子化为一片浆糊;对付这样一个顽固的巫子,有点困难度,但绝对难不倒无事不能的他……
  傻傻被人拐了一同滚上床,遭受恶人一整夜“整治”兼“折磨”,直到鸡啼了,对方才总算放手让洛华入睡。
  但,恶人就是恶人,她这个可怜遭受欺凌的受害者还不是睡着就了事。
  仿佛才刚睡下没多久,就感觉到有个讨厌的东西不停的碰抚她的额头,或是贴在她心口处,不晓得究竟在探些什么。当真可恶极了,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几乎将她的体力消磨殆尽了吗?现在,除了睡觉之外,她不想再做任何事了。
  “讨厌,别吵。”小手挥了挥,她喃喃的抗议着,意识未醒,嗓子因为哭喊了一整夜而带着沙哑。
  “好好,我不吵你。”
  虽然听他这样哄着,可他的掌仍是紧贴在她赤裸的心口上,暗暗探着她的心脉。洛华不胜其扰,意识是又睡又醒的,直到隔天烈日当空了,才睡了个饱足。但虽然睡了好半天了,下半身仍是酸痛得紧,她闭着眼儿有些难受的动了动两条腿,因为不小心牵动了某个不适的部位而轻轻呼了声。
  “你哪里不舒服?”
  蓦然听到这声紧张兮兮的问句,洛华还真吓了一跳,连忙睁开眼,这才发现尹琉星正坐在床边,双目炯炯的盯着她瞧,一双大手还紧紧握着她的手,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那股子慎重又严肃的表情实在令人发噱。
  他才不适合挂着这种正经严肃的表情!
  洛华不明所以的开口,“你肚子痛?”虽然很不给面子,但也只能这样解释了。
  他只听到最后三个字。“肚子痛?你肚子痛吗?为什么会肚子痛?你不应该肚子痛的。你的声音怎么这么沙哑?喉咙痛吗?头痛不痛?会不会头晕?手脚酸痛吗”
  直觉地又伸手对她抚额摸脸、摸手摸脚,大掌拉起软被将她全身上下又摸又拍地轻薄了个彻彻底底。他眼底无一丝欲念,感觉像在检视一只猪仔够不够肥了,能不能宰杀了。
  “啊……你色狼啊——”洛华左躲右闪地还是没护佐任何一个部位,要不是见她窘得快掉眼泪了,尹琉星搞不好还会分开那双粉嫩的大腿,细细审查她最有可能受伤的部位。
  “你没像上次那样发烧又难受了,这是不是代表你的身体已经对我的侵入产生免疫?以后我再抱你,都不会令你高烧不退昏迷个好几天?你不会再对我产生那该死的排斥了,是不?就算我天天这么抱你?”
  就算他天天这么抱……抱?!
  洛华捉紧胸口的被子,尴尬得不知如何回话,考虑着该要点头还是摇头?
  “你说啊——”尹琉星张牙舞爪,像要跳上来将她咬个稀巴烂。
  好凶!
  她本能的点头,忽又觉不太对,这样好像在同意他能天天这么……复又飞快的摇头,耳根悄悄的发红了。
  “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他语气听来很是危险。他都要担心死了,这该死的小落花还在跟他开玩笑!“快说,是还不是?!”尹琉星突然大喝一声。
  “是!”答令一般的单音脱口而出,洛华看来被吓得不轻。
  呜呜……他是坏人,欺负了他一整晚还这样吓她。
  “去,早说嘛,让我担心的……”
  什么叫做翻脸跟翻书一样快,洛华总算亲眼见到。彷若雨过天青,尹琉星脸上的乌云散去,一点影儿都没留,唇边咧出的笑意好比天上的日阳,闪亮又刺目。伸手把她往床里头推去,他毫不客气的翻身上床,拉起棉被盖好,当然还不忘将一脸摸不着头绪的佳人卷到自己怀里抱好。
  就寝动作准备完成。
  “吁!让我担心那么久,现在终于能好好睡一觉了。”听来像是松了一大口气。
  “睡?正午了呢!”她记得自己已经睡得好饱,也睡了好久。
  “对呀,都正午了呢,想不到我竟然‘操劳’到一整晚都没睡——哎呀呀,这样不好,会伤害我细致柔嫩的肌肤,要是害我变丑了,你一定会借故嫌弃我,想要抛弃我这个糟糠夫,然后跟街上卖大饼的西门庆双宿双飞,哼哼,不行,我要赶快补回我的美容觉才行。”
  “可是我现在不想睡。”因为还搞不清楚这爱闹人的家伙究竟想干什么,洛华回答得很是谨慎。
  星眸斜瞄过来,对上她一双防备的浅银眸子,视线一低,又见她紧揪在软被上的小手儿,忍不住噗哧一笑。
  傻姑娘,都让他吃干抹净不只一次了,还害什么臊呢?真可爱。
  “没关系,那我帮你。”他笑得好邪恶,嘻嘻。
  “帮什么?没由来的寒毛直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帮你把体力耗尽,这样你就会很想睡觉,然后我们就可以一起睡觉啦!”
  好快乐、好幸福的大声宣布他的聪明计划。嘿嘿嘿,他贼笑三声,立刻俯身扑上,打算用自己的身体来消耗敌方战力——
  门外。
  青竹用手压在门板,即时阻止正打算举手敲门的两名丫环,刚硬的脸上微微发窘。
  “姑娘,少主他正在……嗯,‘很忙’,所以你手上的东西放着就好,我会送进去。”
  丫环们不解的发问:“可是二少一向——”
  语未完,房内却传出一阵嘈杂的声响,乒乒乓乓的,像是打起战争来了。
  “啊……别拉,别拉被子,你讨厌,明知道我没穿衣服,别乱摸我那儿……呀,走开啦,不要亲我,像大狗儿似的,别那样舔我啊!你当然也不可以咬我……唔,你坏……嗯嗯嗯……啊嗯……”接下来全是一连串哼哼啊啊的不知名告状声了。
  哎呀,是战争没错,只不过是两个人之间的战争,而且看来还挺激烈的。
  这下,就是再不懂暗示的人,也该知道房里的人是为了什么事在“很忙”。
  丫环红着脸,福身告退了。
  青竹也是闷着一脸古怪的表情,不知是要哭还是要笑?脚趾一踮,飞身攀到屋旁的大树上,继续他守门的工作。
  不消几个时辰,尹二少跟那个小脚姑娘在房里“忙了”一天一夜,甚至到现在都还没出房门的消息传遍了整座山庄。不时有仆佣丫环们借故绕来此处偷瞧,想知道他们究竟打算“出来”了没?
  听说由总管发起的赌局,所集结之赌金已经高达整个山庄所有仆佣整年度的薪资。
  二少到底要“闭关”多久?
  这是目前大家心中共同的疑问。
  赌资愈集愈多,就连主母及当家的大姑娘都加入凑上一脚。她们不约而同全押注最大的那个数字——五天。
  甚至为了感念儿子的辛苦演出,凌翠凤还要人写了张红纸条贴在门外,“洞房,很忙,勿扰。”几个斗大的墨字教看过的人无不赞叹为人母亲竟对儿子贴心至斯,实在令人感动。
  尹琉夜更是体贴的要送饭的丫环们务必轻手轻脚,千万别扰了里头正在“忙”的人;最好是饭菜饮食全都经由那位来无影、去无踪的贴身护卫去打点,更是稳当。
  海儿不知去哪儿找来一对婴孩胳臂粗的龙凤喜烛,就这样在他们房门外一左一右分开立燃。在夜里猛一看,只见阴暗的房门外两盏烛火摇晃不止,隐约还能听见细微似低泣的女声,或是粗喘的呼吸声,要是胆子小一点的人还真是会给吓死。
  就连不在家的楚萦心听闻此事,也特地要人送回来一大箱“虎虎生风大力丸”,说是楼子里客人常用的,还效果很不错,别是五天,就是撑个十五天应该都还死不了。
  直到喜烛燃完了,一大箱补药被人一脚踢了出来,还外加两声咆哮,衣衫不整的尹琉星抱着一团露出几绺墨色长发的棉球,踩着屋顶飞窜而去,看来是烦不胜烦,打算要另辟战场。
  都还没赌出个结果,主角就跑了?这怎么可以?
  一时间,整个山庄里闹烘烘的,大伙儿无异议的将赌局的内容由“他们几天会出房?”改成“他们改到哪儿去洞房?”
  所有美人山庄会武功的下人全都派出去找了,就连尹浩岚也在爱妻和女儿们的胁迫之下,带人出庄去搜捕儿子的下落。
  “啧,没听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像他们的脑子这般转不过来,真不晓得怎么会生出我这样聪明又完美的儿子?”
  位于美人山庄后山里,辟了一个隐密的药泉池,虽然知道此处的人不多,但好歹也有十来人,可惜他们全一致认为他不可能躲到这个只离主屋约莫一炷香远的地方……
  呵呵……
  “不要了……我真的好累、好累喔……”耳畔教他的呼息撩得难受,洛华迷迷糊糊的抗议着,全身的肌肤不再雪白无暇,不是浮现青紫的吻痕,就是印上了浅浅的牙印。
  可怜的姑娘,看来真的让他连日来漫无止境的需索给吓坏了。
  “好好,乖乖,你休息一下喔,等你休息够了再来战一回。”药泉里,两人不着寸缕的相依偎,觑着她爱娇的反应,尹琉星一双不正经的手忍不住又爬上她胸前的峰顶轻轻揉捏。
  “去死啦!”她已经懒得理他了,眼儿一闭,打算自行昏睡去。
  “喔,你要让我欲仙欲死?哎哟,小落花,你好色喔……”
  神经病!
  她猛一翻眼,手臂一屈就往他肚子打去,听见他受痛的哀号,心情总算好过了些。
  第十章
  不远处的花园里,粉妆佳人正对着满园盛开的芍药发愣,偶尔低声喃语着,就仿佛在与花儿对谈一般,那画面看来,实在怪异。也幸好现在正是用膳时候,丫环仆佣不是正在用餐,就是忙着收拾各个主子的碗盘残羹,没人有机会经过此处让她吓到。
  “她在干嘛?跟花朵打招呼,叫它们自己断掉掉到她手上?”
  “啧,说了你也不会信,我以前真的看她这么做过,嘴巴随便说,树上真的掉下一串花来。”就是庙口的王师婆也没这么神。
  “真这样的话,那我们干嘛还这么辛苦?叫她出去街头卖艺就能赚回不少银两——”
  “漂亮娘,请注意!她是我一个人的小娘子!我们家琉夜那么会赚钱,萦心看来也很有抢钱的天份,整座庄子坐吃都不会山空了,干嘛还要她出去抛头露面?我要把她摆在自己身边玩,才不要放她出去拐骗无知少年。”
  “哼,话别说得那么满,你那小娘子可还没决定要嫁给你。”
  “说到这个我就很不满了。看看你儿子我,从头到脚哪一点不是完美无暇、可爱活泼、聪明逗人?‘玉树临风’这四个字简直就是为我而设的辞儿——”
  “喀吱喀吱……”
  “而且我又那么喜欢她,任她打、任她骂、任她欺凌绝无抵抗——”
  “喀吱喀喀喀……”
  “怕她冷、怕她热,把她好好的供在庄子里,辛苦调齐人马,就是不想让那些不要脸的黑衣老兄出现来破坏她的心情,我这么劳心劳力也不知道要以身相许,慰籍一下我疲惫的身躯——”
  “啧,这到底在哪里买的,竟然没一只有肉的。”
  “阿娘,你不要在人家说话的时候啃鸡爪好不好?很不礼貌耶!你儿子就要让妖女始乱终弃了,你一点都不担心呀?”尹琉星火大的往旁瞪去。
  “喀吱……儿子喂,你这话讲得不太公道啦,全庄子里老老少少都知道她‘以身相许’过了,搞不好是你表现得不好,人家姑娘才嫌弃不要你……喀吱喀吱——”
  “谁说——”他一脸不甘受辱的尖叫。身旁大树上起了些骚动,几只正在谈情说爱的鸟儿纷纷拍翅而去。
  “要不然还能有什么解释?你瞧瞧她,头上簪的是我要送媳妇儿的白玉钗;颈子上的链子串着你阿爹要给媳妇儿的玉指板;腕上套着的是你妹子给嫂子的见面礼,现在萦心还忙着帮她缝嫁衣呢!要不是你表现不好,她难道还有什么理由不嫁进我们家吗?”凌翠凤凉凉地,怀里一大包凉拌凤爪转眼已让她啃得差不多。
  “你你你……我不管啦,漂亮娘,想个办法教她点头啦,虽然你不像小落花那么可爱又有女人味,但好歹也还是个女人,你比较清楚她心里在想什么鬼。”
  死小孩,说那是什么话!
  “哼,哪需要想什么办法?贴子都发了,可不是她说不嫁就能不嫁,美人山庄丢不起这个脸,大不了下个月初十绑了她拜堂就是。”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当年他爹不也是“这样”跟她拜了堂吗?事实证明这也是个满不错的方法。
  “我不要啦,娶一个五花大绑的新娘,我的脸都丢光了,你以为我是谁?我是风姿绰约、英俊无双的尹二少耶,多少女子抢着要嫁给我啊,我才不干这种会破坏行情的蠢事!”他大声的抗议阿娘的馊主意。
  “拜托,你聪明一点好不好?当然不可能把她五花大绑,那很难看耶!喂她点迷药就好啦,到时候要两个丫环从旁边搀着她,再要萦心把头巾做得大些,大家怎么会知道新娘的眼睛是睁着还是闭着的?”
  “说得有道理。”咦,怪了,阿娘怎么说得这么顺口?该不会是自己用吧?他怀疑的瞥去一眼。但是为了不打坏母子俩的感情,他决定还是先不问比较好,改天有空再去跟阿爹扒料去。
  “开玩笑,你阿娘我哪句话没道理来着?我再跟你讲,这几天你要安分点,别让她起疑心,这样一来……”
  母子两人大刺刺地蹲在花丛里讨论强娶闺女的戏码,空气中突然加进了另一个声音。“你再玩下去,娘子就要让人拐走了。”
  尹琉星霍的抬头望去,果然看见一个身着华美服饰、貌似富家公子哥儿的男子正欲往佳人方向走去,瞧他那贼溜溜的视线,目标是什么,不言而明。
  “可……恶……啊……”哪来的不要脸死家伙!他都还没跟阿娘讨论好要用哪款迷药效果比较稳当,这闲杂人等哪有戏分可以出场?不过最气人的还是,怎么可以有人肖想他努力要订下的小娘子?真是天理不容,真是该插他个十刀八刀再丢进池子里喂鱼去!
  尹琉星气呼呼地站起身,俊脸上又黑又青的,在他阿娘正想开口说些什么时,霍地抽起贴腿藏放的短刀就往自己腿上插下,一个很骇人的血洞瞬间产生,并且喷出大量的血液。
  “儿……儿子喂,就算娘子跟人跑了也用不着这样虐待自己吧?”凌翠凤看着儿子腿上鲜血直冒的伤口,一双眼珠几乎要滚了出来。
  他是不是太激动了点?
  娘子要跑了何止要虐待自己?就是身边无关紧要的人也要捉来牵怒一番才痛快!
  “妇人之见。”尹琉星啐了一声,脚上的伤口似乎对他不痛不痒,丢了刀子就走出花丛,还淌流鲜血的那只腿甚至不见一点跛行。
  妇人之见?去你的!她莫名其妙的看着儿子远去。未久,就听到不远处爆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喊——
  “哇哇呜……小落花……快来救我,我要死了啦!好痛喔……什么?怎么会受伤?还不是有一个人混进山庄里要害你,还好被英明神勇又小心仔细的我发现,本来看他没干下什么坏事,琉星哥哥我秉持着善良的天性好心要放他一马,让他有重新做人的机会,可是他……他居然……呜呜呜,我好痛、好痛喔,人背叛的心好痛,脚更痛。呜……小落花,你快把我扶进房间里好生照顾着,不要再随便出门了,这伤口这么大,我觉得一定会痛很久都不能下床,说不定婚礼之前都没法走了,你一定要天天在床上陪我、照顾我……呜呜呜……”
  这……这会不会太不要脸了些?
  嘴里还叼着的鸡爪掉到了地上滚了一圈泥,手里抓着的鸡爪颤抖地遥指正扑进佳人怀里哭天抢地的儿子,凌翠凤大张着嘴,错愕得说不出话来。
  “他很像你。”尹浩岚轻手扶起妻子,顺便将她手上、怀里的鸡爪拿过,顺手往后扔去。只听见“扑通”一声,十来只鸡爪全都神准的落入身后数十步远的池子里。“别吃这种东西当正餐,坏习惯。”
  猛然回过神,凌翠凤没好气的反驳丈夫——
  “我才没使过苦肉计,老——爹——”那是想不出办法的人用的,就像那不要脸的儿子,她才不屑为之。啧,竟然还哭得一把眼泪一半鼻涕的,是不是男人啊!
  “你用过的,只不过苦的人是我。”他淡淡的笑道。他这个孩子气的妻子一向偏食,但又不肯让人说,每次一讲,她总是反讽自己管孩子管到她身上。
  “哪有,我哪舍得让你受苦啊?相公。”她不依的睨他,任他温柔地搂着自己走向房里。“再说,相公你英明神勇、武功盖世,我这个不黯功夫的弱女子才伤不得你一根头发呢!”
  “你狠心对我下‘七日血溶散’,又用雪蚕丝绳将我全身捆了个扎实,甚至还找来四个大汉押着我跪在祠堂里跟你一同许下夫妻的承诺,你忘了?”一向沉稳的尹浩岚难得露出顽皮的笑意,说得妻子羞愧难当。
  “我……我当天就给你解药了!”七日血溶散是世间至毒,要不是当年他的内力之高,几乎是百毒不侵,她才舍不得对他下这种毒呢!
  “说到这个又让我想到,那时解药让你抢去吃掉了,还说想解毒就得跟你圆房——”
  凌翠凤不依的跺脚,耍赖的说:“哪有,你记错了,我才没有那样!”羞死人了,都那么久了,为什么他的记性要这么好?
  “是,你没那样,是我记错了。是我把解药吃了,还威胁你如果不乖乖跟我圆房,你身上的毒一发,就将无药可救,而且我还捉了你的亲朋好友关在水牢里,如果你不服,就要人砍了他们的手脚当膳——”尹浩岚宠溺地笑着,轻轻推开房门,不着痕迹的将妻子往门里带,然后再用脚踢上。
  路过的丫环见着了,抿着嘴儿噗哧笑出,贴心的将茶水点心摆放在门口,没去扰了主爷跟主母的恩爱。
  “你在看什么?”
  洛华揉着困倦的眼儿,小脸偎进他怀里轻轻磨蹭着,一大清早的,不懂他怎么一个人傻傻地睁着眼发呆?
  “我在看你的脚。”
  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果然看见自己一双裸足正暴露在清晨微亮的光线下,柔嫩的肌肤似带着一种透明的白皙,像极了小巧的月牙儿。
  唉!他怎么又趁她睡觉时动手拆去她的裹脚布了?下次非得找机会说说他不可,那裹脚布可是很难缠上去的呀!
  想要将脚儿缩进被褥之中,尹琉星却故意将棉被拉高,不愿让它挡了自己的视线。
  “会冷的。”她叹了口气,索性整个人偎进他怀中,将重量全摆到他身上,她喜欢抱着他的感觉。突然她又呼了声,像是想起了什么,忙要查看他腿上的伤……
  尹琉星抢先一步拥她入怀,不让她看见伤口。
  开玩笑,那伤是弄来吓她的,只是血流得多,其实伤口并不大,现在早结痂待愈了,怎么能随便让她瞧见?
  “不会冷的,我把体温跟你分享了呀!”嘴巴一张就是甜言蜜语。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时辰太早,抑或是天气太冷,尹琉星体内的顽皮因子尚未苏醒,此时的他看来有些慵懒、有些性感,就连说话的语调也徐缓得多,仿佛蕴含某种刻要勾惑人的节奏。她一直知道他是俊美的,只是不晓得当他舍去那些吊儿郎当的姿态之后,会是这样魅惑人心。
  原本平静的心情有些浮动,洛华一时难以自持的倾身以唇在他颈边轻触了下。
  尹琉星的表情颇为惊讶,像突然见鬼似的。
  是什么原因让她表现得如此主动?
  “你想要吗?”虽然现在是一大清早,虽然他昨儿个也拐了半推半就的她……但他实在想不出还有别的理由能让她这么做。
  小落花是谈不上什么三从四德的女子没错,可在这面,一向是由他主动的呀,这可从未让她有置喙的余地。因为呀,光是等待她的害羞消退就足以让人虚度无数良宵,他八成要等到头发发白了都还只能干望着她流口水。
  所以他一向是自告奋勇加自动自发。
  可她刚刚的亲近……该不是让他给带坏了吧?这可不好,小落花的坚强独立好虽好,但也要有些供人逗弄的弱点才可爱呀!哇哇哇,他娇羞的小落花不见了……
  “想要什么?”洛华下意识的问。可下一瞬,见了他墨眸一改原先的清亮,暧昧的黯沉了,就知道自己八成问错了话。
  对一个吃她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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