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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爱密令-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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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阿星,人家卢兢彤也知道打扫她办公室的人叫福伯,替她打理房子的人叫李妈,她知道你,有用吗?”骆瑶实话实说,她确实认为阿星追求那座冰山是没什么希望的了,再不给他一点刺激,恐怕他真会凭一股傻劲直认真下去。
“骆瑶嫂子,我实在不同意你的话。”阿星浮现出一丝蛮横的笑意,“她再硬,早晚都会屈服在我手中,既然是女人嘛就没有例外,都是可以用柔情攻势打动,你不也是这样接受我们老大的,所以说呢……”
“所以说呢,你实在是没有希望了。”石楚慢声接口。
阿星一下子将眼光调转到石楚身上,“倪石楚小姐,你非要这么针对我不可吗?好歹我也算是推动你们爱情摇篮的那只手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可以过河拆桥,太没义气了吧!”
“我就是够意思才劝你死了这条心。”石楚横了他一跟,“我知道卢兢彤这个人,她是我学姐,数学系的高材生,以冷静闻名,在校园里一向独来独往,不与任何人深交,她不爱说话,有自己一套风格,根本没有人可以亲近她,所以我才教你别妄想了,她是那种抱定独身主又的人,想教她动心,比登天还难。”
“真的?没骗我?”阿星的眼光随着石楚的话而亮了起来。
“骗你是小狗。”石楚赌咒,又奇怪地瞄了他一跟,狐疑地打量,“奇怪了,你在高兴些什么?是不是刺激太大了你一时无法接受?别埋在心底,有事要说出来,大家可以一起商量嘛!”石楚好心肠地给他建议。
“决定了!我一定要将卢兢彤给弄到手。”阿星脸露狩猎的光芒,斗志昂扬地说。
石楚和骆瑶对看了一眼,共同得到一个结论,“你有病!”她们说。
阿星笑得很得意又很放肆,“这个你们女人家就不懂了,愈是难到手的东西愈有挑战性,过程也就愈刺激好玩,我要充分地享受追求卢兢彤带给我的乐趣,而至追到她以后嘛,那就另当别论了,我想这点常识大家应该都知道,女人的新鲜感一过就很难再得到男人的宠幸,所以我要看看她的表现再决定是不是要和她维持不变的关系。”
说得好像卢兢彤己经是他的宠妾了似的,那狂妄的口气当然换得女人国一致的白眼。
“放月,你弟弟好变态,你会不会学他这么坏?”石楚故意用鄙视的口气问。
“他说的话纯粹是他个人思维,不代表齐氏立场。”在这种时候,当然是要识时务者为俊杰。
“那我就放心了。”石楚给他一个深情的笑容。
“别高兴得太早,你们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呢!”不甘示弱,阿星也幸灾乐祸地提醒。
“你也别高兴,我已经有了主意。”石楚俏皮地睨了阿星一眼,接着藏不住话,兴奋地将自己的计划道出。
“妥当吗?”放月神情依旧,只淡淡地问了句,对于石楚想要进行的事,基本上他是不置可否,虽然有点像小孩子玩意,但未必不会成功,也许可以因此而改善两家人的关系也不一定。
“这是个挺不错的方法,既温和又不会大费周章,很值得一试。”骆瑶也投下赞成的一票。
“这点子不错。”阿星也笑了,这实在好玩,最近家里会热闹了。
奇怪,怎么今天大家都待在自己房里不下来?齐绽人纳闷地想,平常不是这个样子的,至少他的乖媳妇骆瑶就一定会陪他喝一杯饭后茶,再和他聊聊公司里的事,今天却连她的踪影也不见,这就令人费解了。
“宋妈!宋妈!”他扬起声喊,想找个人说说话以免太闷。
“我在忙!”厅里传出宋妈的声音,想必她又在插花了。好吧!不吵她,等她插完花再叫她出来聊聊吧!这几个孩子也真不孝,难不知道鳏居的老人最怕寂寞吗?还一个个地躲在楼上,成何体统?每个人都直忙天天就抽那么一点点的时间陪他吃饭,还要他当成大恩典呢!
“养儿子有什么用?没一个听话让我顺心,改天要向小瑶提一提,要她别上班了,专心生宝宝才是正经,有了白白胖胖的孙子,我就不会无聊哦!抱着小娃娃,哄他睡觉,再哄他吃奶,这太捧了…… ”
正自我陶醉得很,猛然被一阵推门声给吓到,惊魂甫定,他怒眼瞪视眼前那一派悠然的小女子。
“你来这里做什么?是谁放你进来的?”齐绽人凶巴巴地问。
“我来找放月,是放月交代让我进来的。”石楚很自然地说,又很自然地坐下。
“你……你、你、你,你站起来!”齐绽人很生气地看着她在他的地盘如此自得其乐。
“有事坐下说嘛!您年经大了,站久了也不行。”石楚给他一个纯真和乐的笑容说。
“恩。”才刚坐下,齐绽人就又惊跳了起来。“怎么啦!伯父,有什么不对吗?”石楚装蒜也看看自己,忍下了极度想笑的欲望,她当然知道齐绽人在惊跳些什么,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最敏感的,非但是他对头人的女儿,还是破坏放月婚事的狐狸精角色,这种时候她堂而皇之地登门造访,的确会给人一种有“非分之想”的感觉。
“你到底来这做什么?”齐绽人距离有五步这么遥,用手远远地指着她,那样子似乎靠近了她就会被传染细菌似的。
“伯父,您又忘了吗?我已经说过了,我是来找放月的。”石楚盈盈一笑。
“我不是指这个。”齐绽人又烦躁、又生气、又嫌恶地说:“我问你,究竟你的目的何在?别以为现在可以来这里就表示你可以胡做非为,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休想踏进齐家的大门!我们放月要娶的是梁氏企业的千金小姐,绝不是你这个黄毛丫头可以比拟,要怪就怪你爸爸,谁教他要自作孽,不能怪我,你明白了吧!”
“我明白啊!伯父。”石楚热忱地说:“您坐下吧!伯父,都站那么久了,您也累了。”
“是有一点累……”说着说着,齐绽人不知不觉地就坐下来了。奇怪,莫非情报错误?这丫头怎么一点都不像他调查报告中的嚣张古怪,她反而还有一股傻妞的劲儿,长得也还……还真不错,没想到放月会喜吹这样的型,像个芭比洋娃娃似的,那身白里透红的肌肤非常地吸引人,如果是她和放月生的小娃娃一定很可爱,唷!漂亮的娃娃,想来就心花怒放……
“伯父,您在想什么?”石楚探过去一张笑脸问。
“哇!”齐绽人跳开了两步,“你别吓人啊!”
“对不起啦伯父,我不知道您心脏不好。”石楚用一双满含笑意的眼睛看齐绽人,接着绽开一朵纯真的笑容。
其实几十分钟相处下来,她觉得放月的爸爸也不错嘛!并没有像她老爹所形容的那么不近情理又老奸巨猾,他年纪虽然大了,但还有一点小孩脾气,和她老爹一模一样,要哄住他应该不是那么困难才对。
“谁说我心脏不好?我心脏才强呢!”齐绽人拍着胸膛,不服气地嚷:“想当年我在洛杉矶设立鹰帮时,多少次的枪林弹雨都走过来了,现在只不过被你这个小娃娃一喝,又怎么又拍?我只不过是一时没注意而已。”
“恩,我了解。”石楚点点头颔道。表情非常由衷。哎,怎么不赶快呢?放月的手脚也太慢了点,说好是进门十五分钟后就要下手的,她都快招架不住这位老人家了,如果放月的老爸一时想起来她是放月婚姻的破坏者而忿然将她赶出去,那她可就没戏好唱了。
“姓倪的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我是不会去帮你叫放月下来的,这屋子很大,只凭你自己的力量也休想找得到放月,识时务的,你还是快走吧!你现在走,我可以既往不咎,不会为难你,如果你不听劝,那就很难说了,别怪我到时候对你不客气,你知道吧,我对女人也不会留情的……”
齐绽人绵绵不绝地念着,愈念就愈感到不对,怎么到后来这篇话像在说服自己,他好像……好像有点不讨厌这小妮子了……
“伯父,您别心急,'时候到了',我自然会走。”石楚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又笑了笑,“怕父,您的房子好大哦!布置也很特别,给我一杯茶没问题吧!”我有点渴了,喝完水我就走。“千万拜托,再让她拖延一会,一会就好……
说时迟那时快,齐绽人正要扬声喊女佣倒茶时,他头顶上那盏分量不轻的玻璃吊灯忽然掉了下来,不偏不倚,快要正中他脑门。“伯父,小心啊!”石楚狂喝一声,她纵身一跳,将齐绽人一把推得老远,和她预料中的一模一样,他们双双狼狈地跌在地毯上。
“伯父,您还好吧!”石楚先爬起来,再迅速地扶起齐绽人,怎么说她受到的惊吓也比齐绽人小得多,是她安排的“活动”,她自然早有心理准备,齐绽人就不同了,这场意外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走了一趟鬼门关。
哇!如果他知道是他儿子为了让他答应婚事而设计出这种拿他生命开玩笑的勾当,一定会气得吐血。“怎……怎么会这样……”齐绽人脸色惨白,他气吁吁地喘着,任由石楚扶着到沙发上坐下。
“伯父,您府上的装潢结构可能要找人来维修了,这种情形是很危险的,还好您平安无事。”石楚先是轻拍齐绽人的肩,接着很快地站了起来。
“既然伯父您没事,那我就不打扰了,麻愤您转告放月,我改天再来找他,伯父再见!”石楚微微一笑敬礼,再将背包背好,潇洒地转身要离去。
“喂……你……你手臂在流血啊……”齐绽人心慌意乱地看着石楚。先前他的态度那么差,现在当然不好意思突然说变就变,可是她又是为了他才会受伤,他如果不闻不问,那就未免也太没人性了。
“哦,您是说这个小伤啊!没关系的,一点都不痛,我回家再消毒就可以了,拜拜!伯父,您好好地休息哦!”石楚挥挥手,大方地推门而出,当然齐绽人不会看见她出了门后的得
意,还有那片红药水造成的血渍是多么的不自然。
“老爸,您多吃点,这道炖鲜鱼是小瑶特别为您做的。”放日盛了满满一碗鱼汤放到齐绽人面前,其实情况很显着,大家都看得出来,今天的齐绽人心不在焉,吃饭吃得恍恍惚惚,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老爸,您是不是不舒服?你脸色好差哦!我看您的遗嘱不要再拖了,快点立一立,不然我们兄弟怎么睡得好……”阿星将一只肥大的鸡腿丢进齐绽人的碗里,咧开了嘴说。
“你说什么?你这小混球!”齐绽人脸色恢复了,他顺手将鸡腿砸回给阿星。
“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别生气啦!”阿星不怕死地又凑过去问:“老爸听说您昨天晚上差点被吊灯给砸死,是不是真的?怎么看您一点皮肉之伤也没有?哇!您功夫还是像当年一样好,连那么重的吊灯都可以矫捷地闪开,儿子实在佩服!”
“你少废话,吃饭吧!”齐绽人气鼓鼓地说。
讲到这件事情他就有气,没事欠了倪家一个恩情,为什么那么巧,会让那个小丫头给救了……哎!想到就气闷,不过话说回来,姓倪的小丫头还算可取,至少她态度不错,应对也满斯文的,人家都己经舍命救他了,他还有什么好挑剔的?至少要关心问候一下人家的伤势吧!这样不闻不问的,也太没礼貌了。
说实话,她确实比梁朵机灵,也比梁朵漂亮,还有,她那双腿很修长,将来生的娃娃说不定可以完成他的心愿,当个体育健儿……
哎呀,齐绽人,你也别老古板了,上一代的事何必祸及下一代?那是肥皂剧才会出现的拙劣剧情,你不是向来以开明自居的吗?别让那些小辈瞧不起了!
“咳!”齐绽人清了清喉咙,他慢条斯理地将鱼往嘴里送,不经意地说:“放月,改天带倪小姐回来吃饭吧!”看似平淡却饱含威力的话说毕,他如常地吃饭夹菜。
众人交换一个会心的微笑,他们的老爸,果然是很好收买,不过是演了一出旧戏码就把他给哄得一愣一楞,以前还真高估他了!
书房里,倪海锋对着财务报表笑开了眼,这个月又多了几千万的进帐,生意是愈做愈大了,如果能和乔光集团联婚,那倪氏的企业体一定能再扩大,听说乔光集团的年轻总裁还是单身,改天安排一个宴会吧!让他和石楚认识认识,机会要靠自己制造,石楚真要能嫁入乔家那就太好了,非但能对倪氏助益良多,他往后也可以放心地将事业交给他们夫妇俩,这样就太完美了。
“嗯,不错,不错,石楚和乔总裁一见钟情,很快地顺利嫁给他,然后成为总裁夫人,两人携手共创未来……”窗户发出声响,陶醉在美梦中的倪海锋没有留意,当黑影破窗而入,他才倏然惊觉。
“你干什么?”倪海锋震惊地看着手持开山刀,脸蒙黑布的男子,那男子壮硕的身形起码有一九○公分,倒竖的浓眉命名他看起来十分像个贼。
“不干什么。”男人邪恶地发出冷笑,一步步地逼近倪海锋,“将保险箱打开。”
“你……你是强……强盗……”恐惧使倪海锋语无伦次,怎么这么倒镅,贴身保镖的老婆生了,才请一天假就教他遇到这种事。
“没错,我正是强盗。”男人也不否认,反而很大方地承认了,“乖乖地把现金拿出来,我不会伤害你,如果不听话,就很难说了,我的刀子是不长眼睛的。”
“你……你这样是犯……犯法的……”倪海锋往后退了一步,旋即紧张地被椅子给绊倒。
“老头,你小心点,不要心脏病发作,我还不想被冠上杀人罪名。”男人一把将倪海锋由地上扯起来,力量之大,令人咋舌。
“我……我……”倪海锋开始牙齿打颤,在这粗壮男人面前,他简直手无缚鸡之力,无论过去如何的风云叱咤,现在根本不是这男人的对手。
“别想拖延,我的时间很宝贵,你再慢点,我会教你偿偿血的味道。”男人阴狠地威胁着,顺便又将他往保险箱的方向拖。
“壮……壮士,我拿钥匙。”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还想留条命看宝贝女儿结婚生子呢!
“好,算你识相。”男人豪爽地将他丢回书桌的方向。
“壮士,请问你是哪里人?”倪渔锋镇定下来了,开始废话无非是种拖延战术,希望能刚好有人上来,就是朱嫂也行,只要是个人就可以……哎,他实在是流年不利,家里的保安系统已经做得够完善的了,怎么还会让个小偷潜进来?明天他一定要向保安公司举师问罪,这简直是乱搞一通嘛!
“你问得太多了,刀子不喜欢太婆婆妈妈的人。”男人冷冷地说。
计谋被识破,倪海锋也只好投降,“壮士请别生气,我把钥匙拿来了。”不情不愿地弯身开密码,倪海锋心都要碎了,保险箱里有千万现金,还有价值连城的宝石项链,就这样快化为乌有了,这都该怪他自己平时不听石楚的劝,没事将那么多现金留在家里干么?可是他也是怕有个万一的时候,以备不时之需,谁知道会遇上强盗?
“老头,快点!”男人语气不耐愤地催促他。
奇怪了,月哥怎么还不来?看看这老头快被吓得屁滚尿流,如果月哥未来岳父让他给吓死,那他就不用在帮里混了,蒙面男人想。在转开保险箱的一刹那,书房的门被打开了,齐放月迎上的,自然是他设计好的场面。
“把刀放下。”放月冷静地命令、冷静地用枪指着“歹徒”,歹徒交换一个会心的眼神后,演戏就要演得像,收敛眼神,他泛起了冷峻的神色,开始演出石楚排定的戏码——英勇女婿救岳父!
第十章
我才不要那小子救我呢!我情愿把钱都交出来也不要领他的情!“倪海锋念个不停地从这头走到那头,自从他一个星期前在自家书房被齐放月救了之后,他就一直心有不甘,想他一世英名全毁了,非但对个盗贼毫无办法,反而还要仰赖姓齐的才能平安无事,如果传出去,他也不用见人了。
“老爹,你别嘴硬了好不好?”石楚冷哼一声,翘起下巴,挑眉假笑,“如果那天不是我叫放月请你下来一起吃水果,你现在早躺在医院里动弹不得,是谁当场吓得冷汗涔涔?现在还敢放马后炮!”
“反正你告诉那小子,别以为救我一次就可以娶我的女儿,没那么便宜的事,他这个黑道流氓!”倪海锋忿忿地说。
“老爹啊!别乱骂人家,事实上你女儿在外面也被别人称为女强盗,还有,你以为除了齐放月外,真的还有人可以忍受得了我吗?”另外你知不知道,齐氏在上海又投资了一亿美金,准备加入电脑业市场,目前扬鹰集团正在寻找可能合作的对象,据说这次的投资利润高达百分之九十,很多市场人士都在争取合作的机会。“石楚话语里东补补西刺刺,然后再优闲地剥了
一颗果子丢进嘴里,接下来眼底浮起一抹鄙视,深深地斜瞥了倪海锋一眼。
“女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虽然石楚那副挑衅的样子令实在很不舒服,但他的兴趣还是被勾起了,因为进军大陆市场一直是他想做的事,只不过放眼商界,一直苦无合作对象,现在……
“我的话己经说得很明白了,老爹你比我还聪明,难道还会不懂?”石楚掩嘴偷笑地瞅着倪海锋,看他那副心痒的模样地就感到莞尔,毕竟是倪氏的创办人,总是“利”字当头,任何有利可图的事地全不会放过。
“女儿……”倪海锋有点心动了,扬鹰集团财大势大,有他们护航,赚头肯定不小。
“什么事啊?”石楚闲闲地问。
“你知不知道,现在扬鹰最中意的合作对象是谁?”倪海锋涎着脸,试探问。
石楚故意思索了一会,才慢条斯理地说:“好像听说是‘传亚机构’”。
“传亚机构?”倪海锋蓦地惊跳了起来,“为什么是传亚?传亚的势力已经够雄厚了,还让他们攀上扬鹰集团?这怎么行?”
“有什么不可以?”石楚又好气又好笑,老家伙就是这祥,自己不想拿的,也不愿意让别人捡了便宜去。
“当然不可以啊!女儿。”倪海锋神情愤慨地分析,“你知不知道?现在能在商场上平分秋色的三大家就是扬鹰、传亚和咱们倪氏,如果让传亚捷足先登,一旦他们结合了扬鹰的势力,再想要击渍他们就难上加难了。”
“拜托啦老爹!你真小气也!”石楚鄙夷地说:“是你自己不想和齐氏成为亲家的,现在就废话少说。”
看石楚那副看戏的表情,倪海锋可急了,他克制下谩骂的强悍作风,尽量温言地说:“宝贝女儿,老爹不是说废话,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事非同小可,如果让他们联手,倪氏就死定了,齐绽人那吃人不吐骨头的老狐狸,再加上以掠夺闻名的传亚,咱们倪氏就算根基稳固,仍是一点胜算都没有,我真不明白那糟老怎么会挑上传亚?他向来不喜欢和后生小辈接触,说他会跟梁允奇合作还有一点道理,至于传亚……”
石楚轻松地瞄瞄他,现在老鱼己经上钩,就等她收线了。
“你懂什么啊老爹!传亚机构的总经理卢兢彤是齐家老三的意中人,老三为了讨好佳人,当然会使出浑身解数,拿个投资案当合作的开端,对齐氏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何乐而不为?”
“什么跟什么?只不过是个意中人而已,八字都还没一撇呢!就急着想讨好?”倪海锋气鼓鼓地说:“那你呢?你怎么办?你都己经被齐家那小子给怎么样了,姓齐的一伙要找人合作也应该先来我我们才对啊!怎么反其道而行,去奉承那个传亚?这太不像话了,实在太不像话了!”
果然不出阿星所科,口头上漠然又有傲骨,实际上,她老爹对这件事在意得很呢!
“你忘了吗老爹?是你自己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又怎么能怪人家?”石楚挂起讽刺的表情。
倪海锋锋眉一耸,怪腔说:“我是拒绝过他们没错,但事情有轻重缓急的分别,现在这种情况,我们和姓齐的根本己经算是亲家了,他们还找外人合作?不是太不尊重我们了吗?”
其实说到底,倪海锋还是气难平,对于石楚的指控,他更觉得是天大的侮辱,而这也难怪,倪海锋向来好强,要他服睁睁地看着两大企业携手合作,无疑是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那你现在后悔了吗?”
“什么后不后侮?”倪海锋轻斥爱女,“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反对过你们的婚事,是你们自己没弄清楚我的意思,看看这是什么?早就印好了,看完以后就知道错怪老爹了吧!”
从头到尾都没有反对过?石楚一时傻眼,又好气又好笑,老爹也太会扮了吧!若不是他的大力唱反调,她何需如此苦心地安排这些剧情好来让自己顺利披上婚纱?而他现在居然统统将他自己之前的所作行为一概矢口否认?怎有这种人?见风转舵转得那么厉害?
无视于石楚的一脸愕然,倪海锋不慌不忙地转身拉开特级红木抽屉,从一堆文件中抽出一张纸片丢到石楚面前,然后他才气定神闲的坐回皮椅中,缓缓地口茗茶,再点上一根雪茄,大有和石楚的优闲较劲的意味儿。
石楚拿起他丢过来的那张粉红色卡片,她瞄瞄倪海锋,这什么玩意?补送圣诞卡片吗?老爹何时变得这么多礼了?
狐疑地打开里面,道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大的心型,她禁不住地眨了眨眼,然后……
她没看错吧?!她和放月的名字竟双双地出现在烫金字体上?!不单只是他们,连放月他老爸的名字也出现了。
这是一张标准的订婚喜帖,新郎倌和新娘都有了,主婚人也有,卡片上只剩日期留白,否则就是一张非常完美的喜帖了。
“老爹,你……”石楚先是反瞄他一眼,再小心翼翼地盯着正在闲适吐烟圈的倪海锋,莫非他真转性啦?竟然一声不响地先印好她和齐放月的订婚喜帖?
“老爹,这是放月和我的喜帖……吗?”石楚字字斟酌,深怕说错一个字会让顽固的老人家后悔。
“上面不是印得很清楚吗?有你的名字,也有那小子的名字,还有……老家伙的名字。” 石楚将他脸部表情的挣扎和犹豫都看在眼底,尤其是他在说出死对头时,简直就像有把菜刀插在他喉咙上,那个样子十分地滑稽。石楚顿然将笑意放开,一个起身,她毫不考虑地冲向前去拥住倪海锋的颈子,十足小女儿的娇态,接下来,就等她用尽浑身解数地撒娇了……
在放月办公室后的月光小屋里,石楚赖皮地靠在放月身上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她不感到疲卷,放月被她缠得倒有点失笑,这小女人怎么精力旺盛,每天在倪宅和鹰帮总部之间来回,一点都不感到厌烦,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放月,你怎么会想到设计这么一间浪漫的屋子?”石楚好奇地问。
这是鹰帮总部里她最喜欢待的地方了,四面墙以银色粉刷,透明玻璃的屋顶,夜幕低垂时,可以清楚地仰望天际星象,躺在宽大柔软舒适的白色沙发中更是一种享受,在这里,丝毫感觉不到一点压力,每当星象变化,就会激起无穷的想像力,在浩瀚的夜空中,尽情奔驰思想,就算星子稀微,也可以感受得到万籁俱寂的沁人脾胃。
“这是出自放辰的设计,他说要为鹰帮加一点人性化,我倒是没有意见。”放月可没有她那满脑子浪漫情怀,但如果她喜欢,他是不会反对。
“我就知道不可能是你的主意。”石楚很能理解,“你啊!永远冷着一张脸,刚认识你时,我还以为你不会笑呢!”
“夸张。”嘴角动了一下,放月轻点她鼻尖。
“一点也不。”石楚眼眸眯成一条线,像只满足的猫咪似地往放月的怀里钻,“你还记得吗?第一次在速食店里看到你时,我差点把你当成亡命杀手,你看人的样子好可怕!”
“那你还敢看?”放月唇边含着笑意,调侃地说。
“没办法,谁教你太吸引人了,真的,每次看到你,我都有一股想将你生吞活剥的欲望,偏偏你都那么可恶地对我视而不见。”石楚猛然抬头,算起旧帐来了。
“你不是我,怎么武断我对你视而不见?”放月对她这话颇为不认同。
“难道不是?”石楚勾住他脖子,将脸孔对准他脸孔,“你老是带着那个梁朵走来走去,在我面前左晃右晃,还总是一副对她柔情万千的样子,你说,你这不是对我视而不见吗?”
“对她柔情万千?”放月蹙起眉心,对这个形容词有点意见。
石楚当然也知道自己这么形容有点过分,但就是忍不住地要吃吃醋,她还是很介意他和梁朵之间曾有过婚约,虽然放月已经是她的人了,但还是令她感到不舒服。
“嗯,是柔情万千没错。”石楚加重了语气,“还有啊!那次在小咖啡馆里她和我针锋相对,你居然袖手旁观,帮也不帮我!”
“石楚,当时梁朵是我未婚妻。”放月还是不怎么理她的抗议,天!女人吃起醋来真是千奇百怪,也不问秩序,任何事都可以拿来乱说一通。
“未婚妻有什么了不起??石楚凶巴巴地接口,”我现在不也是你的未婚妻吗?改天你把梁朵找出来,到时候你一定要站在我这边。“
“没事找事。”放月不以为忤地笑了笑,“好了,石楚,你也该回去休息了,别在这里待得太晚。”
“不要!”石楚扬扬眉,“我还想多坐会。”
“你坐得还不够久吗?”放月故意看表,“如果没有错,你在早上九点就已经来这里报到了。”
“那又如何?”这也没什么不妥,未婚妻来找未婚夫是天经地义的事,她才不拍被疯言疯语克到呢!
“你忘了明天是什么日子了吗?”放月啼笑皆非地问。
“没忘。”石楚开心地一笑,“明天我们要结婚嘛!”
“既然知道,那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回去补补睡眠,明天才好早起。”眉宇之间浮上一抹笃定的神采,放月给她一个良心的建议。
“不用了啦!我睡眠向来少,精神也不见得就差。”石楚对答如流。
“石楚……”放月盯着她看,深觉她真少根筋也!“你不认为在结婚的前一天,我们应该分开的吗?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整天腻在一起。”
“为什么?”石楚睁大双眼问。
放月摇头苦笑,“你实在不像个明天就要做新娘的人。”
“你乱讲!我像得很。”说到这个,石楚马上反驳回去,“我礼服都准备好了、首饰也准备好了、捧花也订好了,心情更是充满了愉悦,怎么会不象个新娘?”
“别故意装迷糊。”放月笑。
哦!被识破了,石楚咕哝。
“你到底想做什么?”放月温柔地凝视着地,干脆直接问。
“放月。”石楚软软地投入他怀中,双手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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