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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之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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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未曾察觉到心中对异性类型的要求,因为他太忙了,忙得情愿注意任何公司里的事,就是不注意自己要怎么样的另一半。
这实在有点可笑,不是吗?
在沙滩见过她之后,他的内心仿佛被某个星球撞击了一下,他醒过来了,而且脑中再也无法忘记她纤弱的倩影。
如果不是母亲的阻止,他会在一大堆待处理的公事中拨空再去见她,但事实是,他并没有花心思追求她,让她享受被追求的喜悦。
他会补偿她的,现在他们已经是夫妻了,他将尽其所能的呵护她、爱她,而此刻他将拥有她……
拉下她的粉色内衣,按下狂蹦的心跳,他动情地吮吻她细致的粉色蓓蕾。
她的眼眸紧阖,他的双手轻揉着她的甜美浑圆,她立即有了反应,轻颤着,纤细的躯体弓起了,似乎无法承受这么直接的爱抚与激情。
他悄然褪下她的蕾丝内裤,轻揉的爱抚,耐心的等待她准备好,而她就在自己怀中,这感觉莫名的好,纵然他早已蓄势待发,依然轻拍抚揉着她,一再感受她震惊的反应。
申恭媺紧闭着眼眸,丝般的娇躯一任他纵情的挑逗。
不要想,不要想那件事,申恭媺,他是你的丈夫,你不要想太多……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温润的嘴唇回到她唇上,舌尖在她口中恣意搅弄,使得她虚脱无力。
他吻着她,一边缓缓分开她的膝盖,灼热的硬挺轻触她的私密柔软,急欲体验那美好的一刻……
“不!不要!”她突然用力推开他的肩膀,两腿狂踢、尖声惊叫,“不要!我不要!”
她的情绪激动得无法控制,像在瞬间变了一个人。
安勃政完全呆住了。
见鬼!怎么搞的?
刚刚不是很美好吗?她迷乱的反应着他的吻,美好紧窒的通道为他而湿润,怎么突然之间会是这种反应?
“我不要……”她痛哭起来。
他的表情从错愕到凝重。
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她这样很不正常。
“申恭媺——”他拉住她的双手,硬是将她的手扣住,费力地要她安静下来。
他的俊颜瞬间变得很臭。
看来她没有他以为的那么单纯,她是不是有这方面的经验,而那个经验很不好,所以她才会这么失常?
这么说来,在温哥华的时候,她交过男朋友?
该死!他竞一厢情愿的认为她纯洁得像张白纸,刚刚甚至主观的认为她一定是处子,他真是白痴!
“好一点了吗?”他的语气有点冷漠,不自觉的冷漠,他在生自己的气,气自己的自作聪明。
“……对……对不起……”她抹去泪水,知道自己把一切搞砸了。
她还是无法克服那个恶梦,她还是失控了。
她以为自己做得到,明明一切都好好的,他吻她的时候,她还像被电了一样,可是当他分开她的腿,她就整个爆发了。
怎么办?
她要怎么跟他解释?
他会谅解她吗?
“把眼泪擦一擦,我们谈一谈。”安勃政语气冰冷的把面纸盒递给她,起身火大的扯起浴袍套上。
浓情蜜爱全飞走了,该死!因为她竟有别的男人,他完全不能接受这一点!
“好……”
眼泪擦掉了,可是她的心却好痛,因为他的眼眸变得好冷漠,跟刚刚抱着她的他像是不同一个男人。
申恭媺卷着被子,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她的。
“把水喝掉。”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倒了杯水走到她面前,然后把梳妆台前的单人椅拉到她面前,她还坐在床上。
她确实需要水润润喉,刚刚她尖叫得好恐怖,她不太敢想,可是她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叫声,有几年,午夜梦回,她都是那样叫的。
她默默的喝掉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知道我们刚刚在做什么吗?”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这是什么鬼问题,显然有经验的她会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吗?别呆了,安勃政,事情这么明显,你还想骗自己吗?她根本就不是圣女。
“嗯。”她轻思一声,耳根子开始燥热起来。
“你不喜欢我对你做的事?你有过不好的经验?”他粗嘎的一连问了两个问题。
申恭媺吞了口口水,下意识的捏紧空水杯。
来了,她必须解释,她过不了这一关,因为他迟早会发现。
母亲告诉过她,现在男女的性观念都很开放,男人根本不会在乎女人是不是处女,所以她毋需担心。
如果要的话,可以找整形医生重建,只是她一直没有跟异性交往,这件事也就一直搁着,没想到母亲走得那么突然,而她现在面临了这棘手的问题……
“如果你不想说的话,没关系,这本来就是个人隐私。”只是他会很介意很介意而已,他眉心纠结地想,冰着一张森然铁脸。
“不,不是……”哦,她的胃在抽搐,每次想起这件事,她的胃都会翻搅。
她万般惶恐的心情,他可会了解?
“好,那么你说。”他的语气冷静:心情沉重,像有颗石头压在他的胸口,很闷,非常的闷。
“……我十二岁时曾被绑架……”她幽幽道出。
安勃政蓦地抬首瞪视着她,思绪突地打住,整个人一震。
被……被绑架?
他知道申家过去很富有,但绑架……他未曾听母亲说过这件事,或者,连他母亲也不知道这件事?
“二天后,我父母付了一千万美金将我赎出来……”她的胃好难受,她下意识的按着腹部。“他们脱光我的衣服……”
她顿了顿,他的心跟着紧紧一抽,背脊掠过一道凉意。
不!
他不该再让她说下去,这太残忍了,十二岁,只是个孩子啊。
“他们让我吃安眠药,”她继续说下去,但声音在打颤。“我一直在不清醒中度过……”
“不要说了!”他猛然站起来,向前紧紧拥住她。
他知道了,他什么都懂了,那些混蛋强暴了她,所以,她刚刚才会这么歇斯底里!而他却逼迫她说出这段沉痛的往事,他也是混蛋!
申恭媺的眼中再度蓄满泪水。“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强暴我,可是有个女的告诉我,如果我父母敢有一点点迟疑或耍花样,他们就会强暴我,然后把我杀掉……对不起没有早点告诉你……呜……对不起……”
她不停的道歉,那自责的模样令他心痛极了。
她不需要道歉,这根本没道理,她没有错,一丁点都没有!
“傻瓜!”他捧着她的脸,深深吻住了她,吻去她的泪,也吻走她的抽搐。
他的怀抱像镇定剂,申恭媺安静了下来,感受着他的吻和他结实温暖的怀抱。
“忘掉那个阴影,我们重新开始。”安勃政坚定的对她说。
她闪着如梦般的双眸,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
他不会计较她的不洁吗?
连她都厌恶自己,根本不知道那三天发生了什么事,或许有一百个男人轮暴了她,每当想到这里,她就会打冷颤,努力命令自己不许再想下去。
“从现在开始,我会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到半点伤害!”他紧紧拥着她承诺。
晶莹的泪珠还挂在她眼角,她抬起眸眨了眨,怔了两秒钟,因为不敢相信他会这么说。
他不是应该……应该嫌弃她吗?为什么他没有像推开脏东西一样的推开她,还肯抱着她?
“那些人渣,如果让我查出他们是谁,我会宰了他们!”他咬牙切齿地说。
虽然那时候他还不认识她,可是一想到她受到的伤害,巨大的怒火熊熊在他胸臆之中燃烧。
那些混蛋有伏法吗?就算他们已经在狱中了,他还是要他们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伤害她的代价!
“他们……并没有被捉到。”因为这个原因,有一阵子,她天天都会作恶梦,休学了一年,在家中足不出户,因为怕会再被绑架。
“该死!”他气愤不已。
他一点都不难想象她受到的煎熬,受到暴力以对的伤害,心中的阴影永远不会散去。
她在日复一日的恐惧之中从小女孩变成小女人,然后不断担心在新婚之夜被丈夫发现不是处女……噢!想到她所承受的,他的内心一阵绞痛。
“我应该早点对你坦白。”她内疚地说:“如果你想退婚,我没有意见,但陶阿姨那边,可不可以麻烦你跟她说,我实在说不出口——”
“天啊,你在想什么?”安勃政打断了她,扶起她的头,用双手紧紧捧住,凝视着她的眼睛。“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男人,你可以永远信任、依赖的男人,不许你再存着自卑的想法,你一点错都没有,我心疼你的遭遇,会更加爱你,也会好好保护你,懂吗?”
申恭媺动容地瞅着他,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心里激动得想哭。
自从家里一夕巨变、爸妈死后,她就没有了安全感,现在她内心的安全感似乎一点一滴的回来了。
原来拥着新婚妻子醒来的感觉这么美好……
安勃政睁开眼睛,迅速把手机设定的闹铃取消,感觉到怀中的人儿似乎动了动,他把她再拥紧了些。
早知道他会如此依恋跟她在一起的时间,他会设法弄几天婚假,他该带她出去走走的,但现在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今天他有两个会议要开,而且都是很重要的会议,所以现在他非离开这张有她的温暖大床不可,但他会早点回来陪她。
他轻轻的抽出自己的臂弯,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然后起身进入浴室,进行日常的盟洗动作,却不可思议的发现自己的嘴角是上扬的。
他知道自己的臭脾气,他向来有起床气,因为进入公司就是一天压力的开始,当他在刷牙洗脸时,通常想的是昨天没完成的工作,还有哪个蠢材属下干了什么令他无法忍受的蠢事,所以他的脸通常都非常、非常的臭。
然而今天,他噙着微笑。
他看到镜中的自己轻松自在的刷着牙,仿佛下一秒就要唱歌了。
这神奇的魔力究竟从何而来?他自问着。
是外面床上那个熟睡的小女人改变了他吗?仅仅只是一个晚上的相拥而眠竟能让他有如此的好气色,那么如果他真正拥有了她的芳心呢?
他知道那将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
但是,知道她少女时的悲惨遭遇之后,他绝对不会勉强她做不想做的事,他会耐心敞开她的心房,直到她能真正接受与他结合那一天为止。
“再见了,亲爱的,晚上见。”
临出房门前,他轻轻吻吻她的唇,竟迫不及待的期待起晚上回来时再见她了。
她会以什么姿态在家迎接他?
在餐桌旁微笑?或在客厅里看电视看书报?抑或是,她会像日本小女人一样,在门口翘首引领地等待他?
安勃政失笑了。
他似乎想得太多了,对于这段婚姻,从原本的荒谬到此刻的亢奋,他真不明白自己的转变为何这么大?
只能说,他恋爱了,他真真正正的坠入爱河了,而让他像个情窦初开的男孩的人是他的妻子,这点相当有趣,而且微妙,是不?
“多注意少夫人,她娘家发生的事你知道,她的心情可能还有些不稳定,我要你时时刻刻知道她在做什么,以及她是安全的。”
林婶恭敬地应道:“是的,少爷,我知道该怎么做。”
老天爷!观世音菩萨!她真是惊讶!
从未见过少爷对人这么关心的,他向来关心的只有文件,今天却关心起人来,而且是个女人耶。
虽然那个女人是他的妻子,可是他们在昨天以前不是陌生人吗?所以她怎么想也想不通。
“她对我很重要。”看出帮佣的疑惑,临出门前,他再三强调。
第五章
柯秘书如常地将一杯早晨的热咖啡送进总裁室,位于十八楼的总裁室,采光相当充足,他们家总裁大人酷爱超强冷气,所以室内像冷冻库一样。
“替我找名可靠的心理医生,安排时间,我要跟心理医生谈一谈,不要太晚,最好在这个礼拜内就可以敲定。”安勃政道。
今天是星期一,也就是说,柯秘书有几天的时间可以去找心理医生,他需要有专业人士教他如何敞开受创者的心房。
“是的。”柯秘书镜片后的眸光,有道惊诧一闪而过,但她聪明的没有多问,上司自有他的需要,她只要照办就是了。
“还有,替我选几支手机,女性化的,最好是粉色系,要最好的。”
这是他早上想到的,媺媺没有手机,而她总不会老是待在家里,他需要一个可以找到她的方式,他不要不知道她在哪里。
因为手机,他忽然又想到,她的衣服够穿吗?她来台湾来得很匆促,他该买些衣服给她……对了,她有钱吗?
申家已经破产了,她来台湾是母亲派人去接她过来的,她身上不会连张信用卡或连点现金都没有吧?
等等,他得记下来,要替她打点的东西太多了,一样都不能遗漏。
他匆匆找着便条纸,匆地看到柯秘书还在等他吩咐,而且一脸稀奇古怪的表情——不明显,但他就是看得出来她觉得他的样子很罕见。
“咳!”他站直身子,让柯秘书看到他这副样子可不是好事,这样他的威严会少很多。“你可以出去办事了。”他恢复一贯的冷漠说道。
“是的。”柯秘书退了出去,本来想再看的说。
“安、勃、政,记住你的身份,你是总裁!”他命令自己坐下来,勉为其难的啜了口热咖哧,试着不去想他的新婚妻子。
他该看看今天的市场行情,可是他脑中偏偏想的都是“她起床没”这回事,他甚至想知道她早餐吃了什么。
她太瘦了,应该多吃点……不,不对,其实她没有非常瘦,想到昨夜他掌中覆盖住她丰润胸部的感觉……
要命!他有反应了!
他立即中止脑中那春色无边的遐想,这时柯秘书的内线响起,正好可以让他分心。
“总裁,甄小姐派人送花给您,另外还有一盒礼物。”身为秘书的她,当然知道甄玟是何许人也。
呵呵,这么快被三振出局,而且男主角还火速结婚了,同为女人,她还满同情甄玟的。
“拿进来。”安勃政蹙起眉,语气有点烦。
不是说好了吗?一切已经结束了,昨天她还大大方方的带了男伴去参加他的婚礼,今天送花来干么?他真的不是很高兴。
柯秘书把花和包装精美的礼物送进来,还有一张粉香的淡蓝色卡片。
哈啰,安,衷心祝贺你新婚快乐!这是我们公司这一季的保养品和彩妆品,我觉得很适合你太太,帮我转送给她,祝你们蜜月愉快!
误会她了,原来只是单纯的祝贺,同时间,他也松了口气。
他喜欢媺媺,他爱上了媺媺,现在他最不需要的就是一个对他勾勾缠的女人,以及一个会让他的妻子产生任何误会的女人。
不过现在看来,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甄玟可能昨天见过媺媺之后,觉得他们公司的产品适合她,所以就送来了。
他立即拨了通电话给她,这是基本的社交礼仪。
电话才响两声,甄玟就甜美兼神采奕奕的接起。
“我是安勃政。”
“我知道。”她怎么可能这么快忘了这个号码,她以为自己和他是有机会的,没想到……
“谢谢你的花和礼物,我会拿给我太太的。”他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
“听你的声音,好像在办公室哦?”她笑了,推敲着,“怎么?没去度蜜月吗?”
“婚结得很匆促,所以没有安排。”
“你这样不行哦,安总裁。”她甜甜的说:“尊夫人离乡背井来嫁你,你要对她好一点,女人都需要男人的疼惜的。”
“谢谢你的忠告。”安勃政看看腕表。开会时间快到了,得快点结束这通电话才行,因为进会议室前,他想打通电话回家。
“这样好了,既然你没去度蜜月,晚上我请你吃饭,庆祝你结婚。”
“下次吧,我要早点回去陪我太太。”他绝对不会再单独跟别的女人吃饭,以免媺媺误会。
“看来你好像满重视她的嘛。”她灿烂一笑。“我白担心了。”
“我要开会了,再连络。”他已经看到柯秘书拿着文件进来总裁室,这代表着他没时间了。
“OK!我再打给你!”甄玟爽快地说,识相地挂了电话。
柯秘书走近办公桌,将文件放在桌上,询问道:“总裁,这些花要插在这里吗?”
根据她的了解,总裁一点都不喜欢把办公的地方弄得花花草草,但是安夫人很喜欢,她有时会带束花来总裁室,但通常那束花都会被总裁给嫌弃。
“拿到接待室吧。”他拨了家里的电话,对柯秘书做了个“马上好”的手势。“林婶吗?是我……太太起床了吗?嗯……准备她喜欢吃的早餐,有事打给我,或者打给柯秘书,晚上我会早点回去……”
柯秘书不可思议的看着上司。
他竟如此关心新婚妻子,人都已经在公司了,心还放在家里。
哇!她好想揉揉眼睛哦,那个在打电话回家关心妻子的男人,一点也不像总裁啊,因为他一直是个工作狂。
啧啧啧,真是想不到,原来结婚对男人有这么大魔力啊!
夏季的夜晚七点,天色还微微亮着,安勃政的座车迅速滑进车库里,熄火、上锁,一气呵成。
他有司机,但上下班的时间里,他喜欢自己开车,除了享受驾驶的乐趣,也因为他老是在员工都走完之后还留在公司想方针,为了避免年轻司机的婚姻破碎,他选择早晚由自己开车。
他下了车,再度欣赏到花园是多么花木扶疏,阵阵香气随晚风扑鼻而来,还有个小巧的白色荡秋千。
看来母亲下了很大工夫在他的新家上头,他该打通电话感谢她的。
他父母替他们想得很周到,甚至还体贴的想到媺媺可能会因为没有伺候公婆而不安,所以今天他们就出发到希腊度假去了,酷吧?
有这样的父母,他真的觉得很幸运,从他创业那天开始,他们都很支持他,直到今天巨讯集团已经成为全亚洲数一数二的手机大厂,他们的支持始终没变。
他拿出钥匙开门,因为跟父母住时,他都是晚归族,他选择做个钥匙儿,不打搅其他人的作息。
“……你不能搬进去住,孩子们会打坏很多东西,不,不行……你不能把那些装饰品拿去卖掉,那些都是我妈费尽心思买来的……”
一走进玄关就听见媺媺在讲话,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走了几步就是客厅,他看见她坐在沙发里,拿着话筒的指节泛白,情绪很激动。
“……求求你,你不要住我家,你们有自己的房子,为什么不住呢?房子明明是我爸买的,为什么你要一直说是你的?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讲这么奇怪的话……”
安勃政微蹙浓眉,研判着是什么人在跟她讲电话,对方好像很难缠。
他知道申家有些债务还没处理完,他也跟申家的律师连络过,同意替申家将债务解决,那么现在又是什么事?
看见她沮丧的挂了电话,他朝她走过去,而且故意发出一些声响,她果然抬起头来,看见他,眼里露出惊讶。
“你回来啦。”申恭媺有丝内疚地设。
他从公司出发前,他的秘书有打电话回来通知林婶准备晚餐,她本来想去门口等他说,但欧阳律师一通电话却搅乱了她的心湖,她忙着找叔叔理论,忘了他快到家。
“我听见你在讲电话。”他在她面前蹲下,执起她的手。“我看你很激动,是什么事?”
他愿意为她解决任何事,只要能让她快乐。
“欧阳律师打来告诉我,我叔叔一家人要搬进我父母的房子去住。”她幽幽地说:“我叔叔有四个儿子、四个媳妇,还有好几个小孙子,他们一定会破坏房子的,房子里都是我妈亲手布置的,怎么办?我不能让他们破坏我妈的心血……”
出于直觉,她觉得叔叔好像急需要一笔钱,他想先搬进去,然后再想花招把房子卖掉。
“别急。”他将她的手包进掌心里,示意她冷静下来。“我会处理,让我先跟欧阳律师连络,了解那边的情形,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飞过去处理,所以你先不要急,他们不可能在一夜之间搬过去,对不对?”
满腔的愤怒与不平瞬间被融化了,她愧疚地瞅着他。“对不起,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她知道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处理,叔叔不是省油的灯,就算可以阻止他们搬进她家,也可能要付一笔钱给他,而且可能是一大笔。
“我喜欢替你解决任何麻烦,这让我很有成就感。”他忽然察觉到她的手很冰凉,他蹙了蹙眉心。“你不会到现在还没吃晚餐吧?”
申恭媺羞涩的看着他。“林婶说你会早点回来,我在等你一起吃饭。”
因为她实在不喜欢一个人吃饭的感觉,所以她想,他会不会也跟她一样?
“我很喜欢跟你一起吃饭,但下次别等我了。”他伸手抚着她的脸颊。“肚子饿就先吃,因为我常有很多突如其来的工作,可能没办法天天准时回来。”
以往住在家里时,虽然管家都会为他留饭菜,但家人早就放弃等他吃晚餐了,因为他经常晚归,而回家之后当然只有自己一个人吃饭的份。
“你先去餐厅吃,我去换件衣服马上下来。”他不喜欢在家里还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吃饭,那多难过啊。
“好。”她听话地应道。
等安勃政换了轻松的休闲服,走进餐厅看到她已经坐在那里等他了,然而还是没动筷子。
“怎么不先吃呢?”他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下。
她柔柔一笑。“我想等你。”
“那么开动吧。”这种被重视的感觉真好……他也给她一记笑容,率先夹了块嫩嫩的无骨鸡肉进她碗里。“你要多吃点,你太瘦了,如果不合胃口就告诉林婶,叫她做你喜欢吃的菜给你吃。”
“林婶手艺很好,这些菜我都喜欢吃。”她并不挑食,而且家里发生变故后,她更惜福,她常告诉自己,没有沦落街头已经够好了,她不能再要求更多,只要能安稳过日子就满足了。
“你今天在做什么呢?会不会很无聊?”他们边吃边聊,他很想知道她的新婚第一天是怎么过的,有没有像他想她一样的想他?
“就……发呆。”她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好像应该出去找份工作,可是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你可以帮我找工作吗?”
他瞪直了眼。“找工作?”要命,这可不是他想听的答案。
“对啊,我应该去赚钱还给你才对,欧阳律师说,你替我还了很多债,更何况我现在还在这里白吃白住,没理由让你一直养我。”
安勃政啼笑皆非的看着她。“老婆——”
“嗄?”她微微一愣,随即脸红了。
老婆——
他叫她老婆耶!
“知道我们现在是夫妻吧?”
她点点头,粉颊绯色加深。
“老公养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老公替老婆还债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所以你不需要出去找工作。”
他的妻子还真是“有趣”啊,奸像还没适应他们的夫妻关系,她把自己当成寄人篱下吗?居然形容自己“白吃白住”,天啊,她真可爱!
“可是……我这样一直待在家里可……可以吗?”申恭媺不安地问。
“当然可以。”他沉笃一笑。“你可以去学些东西,学画画、学音乐、学瑜伽、学做菜做点心,什么都行,如果你想的话,可以继续念书,我替你打听学校,我的财富已经足够了,你只要安心做你想做的事就好。”
“我想学种花。”她突然说道。
“嗄?”他又傻眼了。
“我说我想学种花!”找到一件想做的事,她突然觉得好兴奋。“以前我就想学种花,可是园丁都不肯教我,我爸妈也不喜欢我碰那些东西,现在我想学,我觉得庭院的花都种好漂亮哦,如果我也能把花种得那么漂亮就好了。”
这一定是宿命,母亲和他妻子都喜欢种花。
“你知道庭院那些花是谁种的吗?”他黑眸带笑。
申恭媺摇摇头。“是请庭园造景公司做的吗?”
他笑了,母亲听到媳妇这番赞美肯定乐得飞上天。“是我妈弄的,也就是你婆婆弄的。”
“真的?”她瞪大眼眸。“都是陶阿姨弄的?她好厉害!”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妻子。“还叫陶阿姨?”
“唔!”她捣住自己嘴巴。“我忘了……”
安勃政笑道:“爸妈下个月回来,到时记得改过来就行了。快吃吧,吃完我们出去买花种子。”
她眼睛瞬间焕发出兴奋的光彩,那是他从未在她脸上看到的表情,她的大眼总是不经意的盈满哀伤,但今天看得出来她真的很开心。
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只要她能像现在一样开心。
起床的时候,安勃政发现旁边的位置是空的,搂着他的妻子睡,虽然才两晚,但他已经习惯身边有她的感觉。
她去哪了呢?
才七点,是不是肚子饿,下楼吃早餐了?
他连忙起床梳洗,换上西装,希望赶得及跟她一道吃早餐。
“早,少爷。”林婶见他到餐厅,很快地把两片面包放到烤箱里,着手准备煎蛋,少爷喜欢吃现煎的单面荷包蛋。
“少夫人呢?”没有见到可人儿的身影,他很错愕。
“少夫人从早上起床就一直待在花圃里,直到现在还没进来吃早餐。”
“什么?”他讶异极了。
“少爷,您的咖啡要现在煮吗?还是……”
“我等一下再吃!”
他用最快的速度走到花圃,果然看见他的妻子蹲在那里,嘴里哼着歌,虽然额上沁着汗珠,但神情很愉快。
“林婶说你还没吃早餐。”
听到男性的嗓音,申恭媺抬起头,看见她的丈夫一身英挺帅气的西装,她觉得……他好帅哦。
她展颜冲着他一笑。“对啊,我忙着把种子埋进土里,真的很有趣耶,我不知道种花原来这么好玩。”
“你怎么知道方法对不对?”他不由得微笑了。
看她拿小铲子的模样真是可爱,还穿着围裙,他不知道种花也要穿围裙,他以为只有作菜要穿围裙。
“我打电话问陶阿……”她顿住,羞涩的笑了笑。“我打电话问妈,她告诉我很多种花的方法,还说等她回来之后要教我更多。”
原来她们婆媳已经通过电话啦,母亲一定很高兴有人自愿做她的入室弟子,看来他这辈子是和花花草草脱离不了干系了。
但是,他甘愿,因为可以一辈子拥有她,他们的缘份早在没出生前就注定好了。
“那么,安太太,现在可以暂停一下吗?你的老公想跟你一起吃早餐。”
申恭媺笑了。“当然可以,我肚子也饿了。”
她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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