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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嫡女-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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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何罪?别说母亲没有红杏出墙,就算她有错,可是我是他的儿子,我何错之有?为什么要我承担这一切?”
上官凌然说到这,眼泪抑制不住夺眶而出,“即使我受伤昏迷的前一刻,看见了他那恨我不死的目光,可是我还是抱着一丝幻想,如果他能来看我一眼,我就原谅他,还当他是我的父王,可是我左等右等,却等来了他连夜启程回裴城的消息。哈哈。。。。。。亲生儿子生死未卜,尚在生死线挣扎之际,他却走了,毫不留情地走了,连来看我一眼都不曾。这也就罢了,可是,为什么要伤害幽儿?还真是恶毒!知道杀了不了她,竟然伙同别人,要毁了她的名节,皇祖母,您告诉孙儿,这样卑鄙无耻、冷血恶毒的人,你叫孙儿和母亲如何原谅他?人心是肉长的,便是木头,也经不起他如此狠毒地一刀一刀地去砍啊!皇祖母,对不起!请原谅孙儿不孝,孙儿真的做不到您盼望的那样。”
“这都是真的?”太后娘娘不敢相信地瞪大了凤眸,“你为什么从不告诉我?按”
上官凌然从来没在他跟前说过安王对他不好,她一直以为安王只是对安王妃不好,所以,也连带着不太喜欢上官凌然,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儿子竟然冷血到这种程度。
太后娘娘这次真是气大了,上前狠狠地就甩了安王一个耳光,“你畜生啊!真是糊涂透顶,凌儿是你的儿子,你就算再迁怒你媳妇,你也不应该如此对待你的儿子!你。。。。。。你们这是要哀家的命啊。。。。。。一个两个的都如此不省心,哀家死了。。。。。。”
话没说完,就厥了过去。
太后娘娘也知道儿子如此无情的对待孙子和儿媳妇,儿媳妇和孙子,怕是死都不会原谅他了,于是,只好使出了“苦肉计”。不过这个“苦肉计”的晕倒,倒也不是装的,而是真的昏倒了,并且就此真的大病了一场。
整日昏昏沉沉,睡着了也好,清醒了也好,就念叨着两句话:“裳儿,不要和离;凌儿,皇祖母对不起你!”
这样一来,王妃当然不能再提出和离,不然既是不忠,也是不孝。上官凌然更是没辙,只好放下母亲和媳妇,进宫侍疾。
因为紫幽怀孕,她是不能呆在病人身边的,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沉吟了一会,就对王妃说道:“娘,看来我们得会王府了。不过您放心,这不是妥协,而是为了更好的报仇。如今太后娘娘病成这样,如果我们执意住在外公府上,那么本来对我们有利的言论,就会偏向王爷那边,所以,我们不能给他们留下话柄。回去就回去,可搭理不搭理王爷,决定权可是在我们手上。”
王妃一听,连忙表示赞同。事实上,这个善良的女人,此刻正担心着太后娘娘这个婆母。竟管太后娘娘对她没有像王爷那么冷酷无情,可是也绝对算不上是个关心她的好婆婆,否则事态也不至于发展到今天这个局面。但是,王妃记得的是她的好,是她力主让上官凌然继承爵位;跟王爷说,让她吃斋念佛,不许打搅。不然,她在裴城安王府的处境,怕是更难。
紫幽很是心疼自己这个善良的老婆婆,觉得王爷实在是有眼无珠!
因为这个情况,所以他们才回了王府。但是就连“星辉阁”,紫幽都不让王妃回去住了。三个人住在“紫气幽然”,关起院门自己过日子,就像单独一个府邸一般。
就连宁侧妃的晨昏定省,王妃都给免了。以前在裴城都没有拿她当王妃,现在又何必惺惺作态?王府的中馈,安王也没从王妃手里要过来,这回很主动,就把裴城以及帝都各个铺子、庄子的账簿,全部交到了王妃手里,也不推脱说在裴城,不方便拿来了。
王妃本来就不爱管理这些,见着那么多的账簿,有些犯难,“幽儿,我很多年不接触这些东西,我都忘了。想交给你,可你又怀着身孕,不能劳累,这可如何是好?要不把中馈交给宁侧妃管着?她虽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可是总比苏梅那个女人要好些,要不就让她先管着?”
紫幽一见,就对墨韵说道:“你和若雪一起去整理查账,务必把账目核对整理清楚。”
说完,这才对王妃语重心长地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呀,谁都不信。虽然王府的财物我没有看在眼里,但是这是您和相公该得的,我绝不拱手让给别人!”娘,放心,我身边的人,都能独当一面。”
若雪现在由墨韵调教,墨韵可是管账的好手。
紫幽又把吴嬷嬷、娄嬷嬷、诗韵和兰草叫到跟前吩咐道:“把原来苏梅的人,清查出来,心腹留下,不重要的角色,全部发卖了。你们仔细些,宁可错杀一千,不要放走一个!”
整个安王府,原本很清静,奴仆们也很忠心,可是,自从安王带着苏梅他们来了以后,就被他们弄的乌烟瘴气,不少奴才都是从裴城带来的,还有是新买的,还有王府原来极少数的奴才,见风使舵,也被苏梅他们收买了。
若雨不就是嘛,再说那个宁侧妃,虽然没像苏梅那么得瑟,可是会咬人的狗不叫,紫幽从来就没认为她是个安分守己的,能被宣武帝看中,送到安王身边监视他,能是一般人吗?还有那个上官皓染,紫幽始终觉得看不透他。
能让她看不透的人,绝不会是个简单人物!
紫幽因为怀孕不再去惠民署,那里的患者太多,什么样的疾病都会遇到,上官凌然怕过病气给她,就不让她再去劳累了。
因为在府里,紫幽穿着随意了很多,常常脂粉未施,就连首饰都不戴。今天也是,头发披散在肩上,只插了一根白玉芙蓉簪,换了一袭浅蓝色的锦袍,上面用银线在裙角勾勒出重重叠叠的水纹,宛若淡蓝色的海水拱着她如青莲一样的仙姿,浮在飘渺的烟雾之中,芙蓉面如玉朦胧,更有一份动人心魄的美。
她放下礼单,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在喝着参鸡汤的上官凌然,“你说太子将乌维立赶出了府门外?”
上官凌然微挑了红唇,嘲讽的一笑,“是啊,帝都这几日都在夸太子呢,为了维护自己国家的国师,毫不客气地将乌维立兄妹赶了出来。这乌维立也没安分,所有大臣,成年皇子、世子的府中都去走了一趟,说是他对你还是十分的中意,希望他们能帮助他得到你,可是都被拒绝了。太子尤为恼怒,直接将他赶出了太子府。为了这事,太子还被陛下喊进了宫中,训斥了一顿,现在朝野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太子都快成继二叔和我们帝都四霸以后,新的民族英雄了。”
看到他唇边那似笑非笑的鄙视,紫幽挑了挑柳眉,好笑的问道:“你怎么笑的如此邪恶?觉得他脸皮太厚?”
上官凌然四腿拉叉,毫无形象地斜躺在椅子上。他今日穿了一袭月白色的绣山水的锦袍,袖边有银线绣的水纹滚边,显得人愈发的尊贵华丽。听了紫幽的问话,毫不掩瞒自己的醋意,“什么脸皮厚?他们本来就没脸!也不知是找不到媳妇了?还是我媳妇的魅力太大?大燕国男人心心念念惦记着也就罢了,就连外国国君也这么难以忘怀,都险些成了太监了,还不甘心,哎,以后我干脆把你藏起来,不让外人看见得了。”
海韵捂着嘴一笑,水韵更是闷头吃吃的笑着,世子和世子妃恩爱她们是看到的了,可世子说话又风趣,对世子妃又好,真心让人羡慕。
紫幽觉得有丫鬟们在这,尚有些不好意思,虽然这丫鬟是她的心腹,可她始终也没习惯夫君当着这么多人面,和她打情骂俏。便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不再理睬他,只翻看着手中墨韵整理好的账册。
可是上官凌然肆意惯了,才不管别人怎么看,一把夺下她手中的账册,把她拉过来坐到了自己腿上。
海韵和水韵一看,赶紧面带微笑退了出去。
紫幽羞得满脸通红,轻轻地拧着他的耳朵含娇轻责,“越来越不像话,看把丫鬟们都羞跑了。”
“这有什么可害羞的?”上官凌然不以为意,理直气壮地说道:“爷和自己媳妇亲热,碍着谁了?哎,幽幽,从确定了怀孕,我一次都没带你出去过,这几天天气转暖,今天阳光很好,走,为夫带你出去踏春可好?”
紫幽抬头看了看屋外,确实是阳光明媚,,万物复苏。嫩嫩的小草冒出了头,树上的枝头也已发芽,金灿灿的迎春花,迎风绽放,到处都能闻到了春的气息。
紫幽一想,马上点点头,“好,那我们带上娘一起去吧?”
上官凌然本来是想和她过二人世界,一听她要带上母妃,说不感动是假的。自己这个媳妇,对他母亲,简直比他这个儿子还要贴心,就是亲女儿,也不一定有她这么孝顺。如何能让他不喜欢这个小女人?
上官凌然在她檀口上印上一吻,宠溺地说道:“宝贝,再这样我都快吃娘亲的醋了,你对娘亲比对我还好。”
紫幽哭笑不得的倪了男人一眼,“你真好意思!还能吃娘亲的醋?凌然,娘亲这辈子太苦了,我们应该好好孝敬她。”
“媳妇,你真好!”上官凌然心里感动,对紫幽越发温柔,紧紧地搂着她,恨不能把她镶进自己身体里。
两人腻歪了一会,这才梳妆打扮好,去找王妃了。王妃说是放下了,可是哪能这么容易?可又不好意思拒绝儿媳妇的好意。
儿子都说了:“娘,幽幽什么事都想着您,对您比对我还好,我都吃醋了。”
儿媳妇处处想着她,她又怎能拂她的好意?可是她既没心情赏春,更不愿打搅儿子和媳妇独处,于是温婉的说道:“我进宫看看你们皇祖母去,她虽然凤体好转,可是。。。。。。”
“娘,您别去。”紫幽马上劝阻,“您一去,皇祖母就唠唠叨叨地劝说您和王爷和好。开什么玩笑!?您受尽了委屈,凭什么要原谅他?不去,和我们一起去踏春,走吗。。。。。。”
紫幽最后拉着王妃的手,跟个孩子似的撒娇,王妃无奈,只好宠溺地笑着,由着她把自己拉到了梳妆台前坐了下来。
三人走出“紫气幽然”,兜头就遇见了安王。
本来王妃和上官凌然回府了,安王还真是惊喜万分,鸡冻了一下。本来想把安王府除了‘紫气幽然‘以外,最大最好的院子“悦心苑”重新收拾一下换个名字,给王妃住的,可又怕王妃不高兴,于是当即就吩咐奴才把另外一个,仅次于“悦心苑”的“香雪云海”给拾掇了出来,还换了个院名“依裳居”,然后还吩咐厨房做了满满一桌王妃爱吃的素斋。
不要以为他痴情,还记得王妃爱吃什么,他是问了厨房的厨娘,厨娘告诉他:“王妃这些年吃斋念佛,基本吃的都是素斋。”
于是,他挖空心思在那想,王妃以前最喜欢吃的是什么呢?最后还算不错,想出了一道汤丸子,好像用豆腐,虾仁什么的在一起做出来的,鲜嫩爽滑,特别美味,以前两人感情好的时候,王妃经常亲自下厨做这道菜,因为别人做不出她的那个嫩滑劲。
可是两人后来闹成这样,他杜绝了一切和她有关的东西,不在随着她的口味用膳;而苏梅,不知是不是因为嫡母舍不得给她吃,亏了她的嘴,这个女人,最爱吃的就是大鱼大肉,每顿饭荤菜居多,做法也不是十分讲究,小门小户出生,愣是魏王怎么培养,可是骨子里的一些东西已经形成了,她是不可能具有王妃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雅致就是。
所以,苏梅最爱做的就是,学习王妃那份骨子里透出来的高贵。
安王想想,忍不住苦笑,觉得自己以前是被鬼迷了心窍,怎么就会觉得苏梅比王妃可爱呢?这还不说,一见她就起性,就想和她那啥,真是邪门!
一切都准备好了,安王还亲自到了府门口迎接自己的妻儿。
三人都坐得马车,他走到马车边上耐心地等着,第一个下来的是儿子,看见他,什么也没说,施了个礼,转身将紫幽抱了下来。
慕紫幽看见他,也不卑不亢。冷淡疏离地施了个礼,然后也转过身,不再看他,看向了马车。
马车上他的妻子,打开了车帘,走了出来,身穿一身紫弹花暗纹上裳,月白色百褶如意月裙,如漆乌发梳成一个祥云髻,头上斜插一朵的浅的近乎白色的粉芙蓉,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气度雍容文静,带点轻愁。
安王想想当初的王妃,娇俏活泼,天真妩媚,脸上整天洋溢着幸福甜美的笑容,那时候她的脸是圆润的,而现在已然瘦成了尖下巴,脸上也再没有了那种让人看着都觉得心情愉悦的笑容。
即使那天听到儿媳妇怀孕,她的笑也没那时候明媚,而且时间短的转瞬即逝。
自己正是夺取了她这个笑容的罪魁祸首啊!安王想起自己妻子那次从帝都回到裴城,边拿出为她亲手为他做的战袍和战靴,边柔情万分地笑得羞涩的俏脸,而自己却冷冷地把衣服靴子扫到地上,对她说出了那番锥心的话,“我收了秀如,你今天为她安排个院子,将她抬为妾氏吧。”
秀如是她的二等丫鬟,那次她回帝都没有带着秀如,他发现她和魏王的私情,回到裴城的当天晚上,就睡了秀如。
当时他成功的看见杨云裳脸上的笑容消失,随同笑容一起消失的还有她脸上的血色。
从那以后,他再没有看见过她的笑脸。安王回忆到这,心里一痛,眼泪都差不点流出来。。。。。。
他的妻子,善良活泼,开朗慧黠的青春少女,没有任何过错,却因为他的糊涂自私冷酷,独守在庵堂,当了近二十年的活寡妇,他何其残忍啊?
安王走过去,看着韶华已经逝去的妻子,这才发现,只比苏梅大一岁多的她,有了皱纹不说,鬓角甚至已经生出了华发,而苏梅看上去要比她年轻近十岁左右。
安王心里锐痛,颤巍巍地向她伸出了手,可是却看见妻子畏之如蛇蝎一般,惊恐万分地后退,差不点撞到马车上。
然后,转头就死死地抓住儿媳妇的手,连声说道:“幽儿,我们。。。。。。我们走。”
声音充满陌生和惊吓,就像他是洪水猛兽一样。
再也回不到过去她看见自己,翩翩如蝴蝶一样快速走过来的俏丽身影了吗?再也听不到她喊着:“奕哥,你回来了!”,那甜糯的声音了吗?
安王看着儿媳妇冷冷地剜了自己的那一眼;听着儿子冷入彻骨的讥诮:“王爷请搞清楚,我们回来,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皇祖母。”
说完,二人扶着他的妻子扬长而去。。。。。。
他不死心,又追了过去,对三人说道:“爱妃,凌儿、幽儿,你们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会用我的后半生来赎罪。”
。。。。。。。。。。
第三百六十六章 游昆明湖,嘲讽负心安王(必看)
“哟呵!”儿子当时讥讽地笑道:“王爷是不是眼睛不好,走错对方,认错人啦?这里可没有你的爱妃,麻烦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个女人是被你弃之如履的发妻。叀頙殩晓”
这嘲讽和妻子以前如出一辙,以前他还怪责妻子,做了错事还敢如此嚣张;可是今天,他觉得真是个讽刺。
偏偏儿媳妇还不放过他,极为认真郑重地说了下面一番话,可是每一句,都如同一把钝刀,在凌迟着他的每一块肌肉。
“王爷,我相信您还是个人,竟管您做的事情,有时连禽兽都不如;我想出几道题给王爷您,放心,不难,不是白痴都能回答上。请听好,一个女人能有几个美好的二十年?最佳的年华,是几岁到几岁?最在乎的是什么?最不愿意失去的又是什么?您能告诉我吗?”
他当然知道,答案那么简单,可是他却说不出口轺。
见他如此,慕紫幽冷冷的一笑,“回答不上来么?呵呵。。。。。。难怪王爷尽干些白痴才干的事情呢,原来真是个白痴啊。那我来为你解答,一个女人最美好的二十年,只有一个;最佳的年华,在十五到三十五;最在乎的是家庭,最不愿失去的是夫君的爱。你在娘亲最佳的年华,最美好的二十年里,让她失去了家庭,失去了夫君,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失去,因为你还活着,却生生地折磨了她二十年!你以为,你现在说几句忏悔的话,做几件不痛不痒的事情,就能将这些折磨和伤害一带而过?我告诉你,不可能!”
“幽儿!”王妃此时已经泪流满面,哽咽地说道:“别说了,让他走吧,我不想看见他,不想。。。。。。”
就这样,他全部的希望和高兴,在王妃的眼泪中,儿子和儿媳的控诉中,化为了泡影安。
于是,后来的几天里,他得空就朝“紫气幽然”跑,想尽一切办法,哪怕在院子里停留一会,和他们搭讪一两句话都好;可是,让他失望的是,他们把他当做透明人一样,连看他不看他一眼。
看着人家三人亲密温馨团聚在一起的画面,他的心不知道有多痛,以至于他现在每晚一回忆起过去和现在所发生的事情,就彻夜不眠。
宁侧妃和上官皓染每天来陪他,也都被他赶走了;上官皓染他还能有个好脸色,总想着不能再伤了另一个儿子,可是宁侧妃,这个宣武帝派到他身边的眼线,他实在有些害怕,更不想再应付她。
反正他知道,经过苏梅这件事,宣武帝也不可能再信任宁侧妃就是。
而且还让安王心里不安的就是,宣武帝好像特别希望王妃和他和离,好几次都对他说:“老六,弟妹如果实在不愿意回头,那就算了,朕再给你物色一个王妃就是。我们好歹是皇家,难道还要对个大臣之女,低声下气不成?”
他知道宣武帝为什么不盼着他和王妃和好,因为现在王妃的身边,有着慕紫幽,而慕紫幽不仅是荣国公的孙女,还是印度女神的后裔,宣武帝绝不希望他们和自己关系改善,成为亲人。
可是,他不能为了让这个皇帝哥哥安心,就舍弃了自己的妻子,自己已经够对不起她了,如果不赎罪,不取得她的原谅,会一辈子良心不安,他觉得自己这一生,最对不起的就是妻子和大儿子。
安王探听到妻子和儿子、儿媳妇要去踏春,赶紧跑到门口候着,看见三人从软轿下来,舔着脸走到王妃面前,讨好地笑道:“裳儿,你们这是上哪?我送你们。”
王妃、紫幽和上官凌然面面相觑,相当的无语。因为是在王府府门前,不仅有奴才,还有少数路过上山的老百姓,紫幽这个儿媳妇真是不好意思象在府内,那么讽刺这个老公公,所以,只好来个装聋装傻的扶着王妃上马车,不吭声。
上官凌然也是客气而又疏离地说了声:“不敢劳动王爷的大驾。”然后就去骑马。
要说安王的脸皮还真是厚实,竟然也上马跟在了他们马车的后面。
紫幽将马车车帘撩开一个小缝,一看人家很自觉地跟上来了,只好作挥汗状摇摇头,“脸皮真厚!”
王妃淡淡地一笑,对她说道:“算了,他爱咋咋的,他要怎么做,是他的事情;我该怎么做,可就是我的事情了。”
要说,上官凌然就是个腹黑到了极致的家伙。本来一家三口是要去香山的,可是上官凌然一看老头子跟上了他们,于是改了路线去了昆明湖。
紫幽下了马车一看是昆明湖,马上诧异地问道:“怎么不去爬山,反而改游湖了?”
“唉。。。。。。”上官凌然长长地叹口气,满脸沉痛,“这个地方是埋葬了我娘和我幸福的地方,我不来看看,岂不对不起我自己?我娘不来亲自划个船,岂不太冤?不能枉担了虚名不是?顺便教育一下我儿子,将来遇事一定要擦亮眼睛,不要被不要脸的女骗子给欺骗了,以至于害人害己!”
紫幽闻言,差不点喷笑,悄悄地去看安王,只见王爷在一边,那张老脸红的像个猴屁股,不一会又变成了灰色,神情羞恼,脑袋都耷拉了下来。
紫幽心里这个爽啊!看了看阳光明媚的蓝天,讥讽出声:“夫君,你和别的女人来着划过船吗?是不是感觉不一样啊?偷偷摸摸的滋味刺激吧?你说这人为啥要犯贱呢?偏偏要说家花没有野花香;要我说,说这话的人,鼻子应该统统割掉!”
边说,变朝着发芽的柳树,掷出了“漫天飞血”,就听轻微的咔嚓声,漫天飞血把一根柳枝,一分为二,整齐的落在了安王面前。
安王一愣,随即情不自禁地摸了摸鼻子。
看的安王的侍卫,脊梁骨冒冷汗!都是习武之人,当然知道世子妃手里拿着的那个东西,不是玩具,而是某种杀人的武器,忍不住集体摸了摸鼻子。
上官凌然很配合的低头作服小状,“媳妇,你放心,为夫可不是个言而不信的小人,说出的话,八匹马也追不回来,这一辈子,说不再要别的女人,就会遵守诺言,不去采摘野花,绝不做那背信弃义之人!”
两人冷嘲热讽,不仅让安王无地自容,就连他的侍卫,都低着头,倍感羞恼。可是又都觉得他们王爷这是咎由自取,说让他眼睛长到裤裆去了,认不清好歹的?
说实在的,那个二公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庶子,没多大本事不说,整天在军中充大爷,拽的二五八万的,就跟常胜将军似的,看着就让人讨厌!
这个原因,使上官凌然后来很快地,极为成功地收复了安王那支军队,倒是出乎两人意料之外。可见那个上官离染多么的不得军心,楞安王费尽心思,带在军中历练,不但没有提高了他的威望,反而让军心离散,安王的威望,在将士中间大减。
从昆明湖划船上岸用膳时,竟然遇到了永南侯世子赵宏伟。
紫幽冷笑,永南侯都病入膏肓,眼看不久于人世,作为她的接/班人,不但不呆在身边侍疾,还有心思出来划船,可真够孝顺的。
可是,更让紫幽震惊地是,不是他不孝,而是他的一双兔眼,和露在外面一双手皮肤上面的红斑,如果没有于兰萱被麻风病人轮暴,紫幽也许不会怀疑他患了麻风病,可是有了个于兰萱,而且,据小灵鼠监视后告诉她,于兰萱和赵宏伟有奸情,于兰萱也已感染上了麻风病,就由不得紫幽不怀疑了。
赵宏伟看见紫幽和上官凌然倒是很热情,可是看见安王,态度就不同了,原因无他,他的妹妹赵明珠被上官离染那个假货给祸害了,本来以为能嫁进安王府,现在好了,上官离染死了,她妹妹没在哪,就成了个望门寡,这还不说,这一辈子也别想再嫁人了,谁会要一个没结婚,就被谋逆罪人的私生子玷污了的女人啊?真是倒霉透顶!晦气透顶!
对紫幽热情,是因为他的嫡哥赵宏祥,背叛了紫幽,被紫幽踹下了世子之位,不然,他哪能捞着做这个世子?所以说,紫幽是他的福星,对待福星,那态度必须好!
赵宏伟对着紫幽眨巴着红彤彤的一双兔子眼,露出了惊艳的神情,笑得那叫一个谄媚,“世子、世子妃,还真是巧啊,你们也来昆明湖划船?”
边说,还带着一丝讽刺的目光,偷偷瞥了安王一眼。
安王在昆明湖和苏梅私相授受,被人骗色、骗婚,如今被演绎出个不同的版本,在帝都广为流传,几乎无人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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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七章 渣男毒女染绝症,紫幽PK太后(必看)
当然传的最多的就是:安王英雄救美,和美人一见钟情,以至于连结发妻子和嫡子都想迫/害,让小三和小三的孩子上位。叀頙殩晓
结果,近二十年以后,才发现小三是个骗子,不但是个淫娃荡妇,还和别的男人生了儿女,让安王养了近二十年,安王这个乌龟,号称史上最大一只王八!
紫幽没有答话,而是小声对他说道:“世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赵宏伟一听,鸡冻坏了!借一步说话,是不是说明国师很看重他?
谁知到了包间,紫幽打开窗户问的第一句话就是:“世子眼睛不适,皮肤起红斑,有多长时间了?轺”
赵宏伟一愣,这才想起紫幽是个大夫,于是更加鸡冻,国师关心他,他能不鸡冻么?
急忙回答道:“也就二天吧。对哦,世子妃医术高超,能不能帮下官看看,下官这是得了什么病?”
紫幽没正面回答,反而又问道:“府里还有其他人和你得了一样的病么?岸”
赵宏伟想起了哥哥赵宏祥,和他那位被贬为奴婢的妻子于兰萱,于是,那张和赵宏祥有点相似的脸,红了一下,“有,我哥哥,还有他的。。。。。。小妾。国师,是不是我被他们过了病气?”
没有错,前几天于兰萱眼睛坏了,接着他那位好哥哥赵宏祥眼睛也害了病,他还以为是红眼病,会过病气,压根就没想别的。
紫幽摇摇头,说了句:“你还是不要到处乱走了,这个病怕风。对了,最近你还接触过谁吗?这样吧,你现在回去,我一会和太医过府给你们看一下。”
“哎哎,好好。”赵宏伟乐的屁颠颠地走了。
紫幽马上把安王也叫了过来,慎重地对他和上官凌然说道:“我怀疑永南侯世子得了麻风病,赶紧进宫,禀告皇上,要进行防控,这可是个过病气极为厉害的病,不能大意。”
其实紫幽知道,麻风病只要不经过亲密接触,极少能传染上,一般自身抵抗力,都能抵御这种疾病。
赵宏祥和赵宏伟兄弟两,之所以能被感染,主要是因为二人纵欲过度,身子都被掏空了,完全没有一点抗病能力所致。
而于兰萱那天被三个正处于传染高峰期的病人轮暴,粘膜可能有破溃,加上后来整天被虐待,吃不好,休息不好,所以,三人发病很快。一般这个病,潜伏期很长,有的感染上了,二至五年都不会出现症状。
安王只知道麻风病很吓人,再加上紫幽总算拿他当回事了,和他说了这件事,于是,老人家鸡冻得赶紧说道:“那你们还不进宫去禀告皇上?我送你们母妃回府。”
紫幽和上官凌然把老头子的心思琢磨的门清,也想给两人一个单独面对此事说开的机会。
毕竟他们代表不了母亲,王妃心里对安王有怨有恨,应该给机会让她全部吐出来才是。
王妃想拒绝安王的护送,可是也知道儿子和儿媳有要紧的事情要忙,于是略一沉吟,马上说道:“那就一起进宫吧,正好,我也想去看看太后娘娘。”
安王一听,有点失望,可是又一想,到了母后那里也好,我当着母后的面,陪着小心,善良的裳儿,绝对不会让我下不来台就是。
就这样,四个人进了宫,上官凌然和紫幽去见了宣武帝。
宣武帝看见两人过来,说话明显带了点拉拢的口气,“凌儿,不是告诉你多在府里陪陪幽儿吗?怎么一起进宫了?那就留下用膳,然后再陪朕杀一盘。”
“皇上,臣进宫有要事禀告。”紫幽一脸严肃,“今天臣看见了永南侯世子,臣发现他手上的红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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