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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恶魔-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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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好甜喔!台湾的果农实在厉害,竟然能种出甜度这么高的水果。记得我小时候吃的莲雾都有点涩味,而且一点也不甜,味道简直比白开水还淡。”
  “小姐,你还真的很着奢侈耶!你手上拿的可是黑珍珠,当然甜哕!”看她一副精明样,怎么专说白痴话?
  平时他不是一个爱吃水果的人,可是当他看见威咏飖不擦胭脂就红艳的嘴唇,咬着一样红艳的黑珍珠莲雾时,他竟然嘴馋了。
  不过他嘴馋的对象不是那一颗莲雾,而是咬莲雾的那张红唇。
  威咏飖也发现他的目光怪异。
  “你想吃吗?”威咏飖伸出手,把另一只手上的莲雾递到他面前,但是他的眼睛还是直盯着她咬着的那颗莲雾。
  见他没伸手接过莲雾,威咏飖以为他在担心她向他敲竹扛,遂大方的开口:“放心,这一次不收费。”
  “既然不收费,那我就吃这半个好了。”龙霸颐站起来,强行拿走她嘴上的那半颗莲雾。
  威咏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你有病是不是?”别说那颗莲雾是她吃过的,光是她咬在嘴上说了半晌的话,就不知道替那半颗莲雾加了多少水分。
  “我怕另外一颗不够甜,要不然你先咬一口,试试甜不甜?如果够甜我就把这半颗莲雾还给你。”总之,他就是想拗到一个间接的吻。
  威咏飖当然猜得出他的心思,但他以为这样她就没辙了吗?
  她从背包里拿出水果刀,把手上的莲雾切下两小块,自己先试吃一块,觉得够甜之后,再把另二小块交给他,顺便抢回原本的那半颗莲雾。
  “你吃吃看,如果你觉得不甜,我们就找个小朋友来做评审”威咏飖知道他一定会说不甜,所以先撂下话。
  占不到便宜的龙霸颐虽然懊恼,但也无可奈何。
  好不容易到达桃源谷,威咏飖便爱上了眼前这片美丽的影致。
  虽然草原不算宽广,但是一片翠绿让人心旷神怡。
  站在峭壁处可以望见龟山岛,波光粼粼的海上有许多渔船,自己仿佛可以睥睨天下……
  威咏飖想叫龙霸颐一起来欣赏这美丽的山光水色,谁知一转头,就见龙霸颐躺在草原上一动也不动。
  不会吧!
  这里如此美丽、空气洁净,虽然太阳很大,但是气温却凉爽舒适,许多人还故意不坐凉亭,坐在草原上做日光浴,龙霸颐应该不会是被晒到晕倒吧!
  威咏飖轻轻的走到龙霸颐的身退,用脚轻轻的踢了他一下。
  没反应?
  不会吧!
  她再加重力道踢他一下。
  还是没反应!
  难道他中暑了?
  现在怎么办?要不要通知队长?
  她抬头张望四周,没见到同队的人,看来他们的队伍已经越过前面那一个山头了。
  这时她看见有一辆车停在草原下面的产业道路上,车顶有一个警示灯,或许那就是急难救助队的车子,那她就可以向他们求救。
  正当她想跑过去时,龙霸颐忽然出声:
  “小姐,同伴发生事故时,你应该蹲下身子,伸出手指探一探对方还有没有鼻息,然后把脸颊贴在我的胸前,听听我的心有没有为你小鹿乱撞,不是随便踢我两脚。”
  好啊!他居然敢装死!
  “我觉得踢两下太便宜你了!”这一次威咏飖不客气的用力踢了他的小腿一下,痛得他哇哇大叫。
  她满意的转身想离开,龙霸颐叫住了她:
  “你如果真的就这样走了,那你就真的要叫海鸥部队来了。”他站起来、拉起裤管,露出小腿的红肿。
  威咏飖不相信自己有那么大的力气,但事实摆在眼前,就算她想否认也站不住脚。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会怪你,不过你得负责带我下山。”龙霸颐耍赖着,故意不说小腿的红肿其实是他的胎记。
  “我?那怎么可能?你块头那么大,我还是打手机给队长,请他派几个队员过来帮忙。”威咏飖拿出手机。
  “不行!”龙霸颐抢走她的手机。“祸是你闯的,你就该负责到底。”这下子总算让他占了上风。
  威咏飖心知肚明的瞅着他。
  “你该不是想借机亲近我吧!”
  “我才没有咧!”他心虚的看向前方。“不知道还有多久才会到达山下?”
  “真的没有吗?”威咏飖不信任的说。
  “喂!你干嘛用这样的口气问我?”瞧瞧她那种怀疑的目光,就算他脸皮够厚,也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有那么一点喜欢她。
  “被我猜中了吧?”
  “才不是你想的那样!”龙霸颐急着否认。
  “还说咧!我又没说我猜中什么,你就急着否认,谁会相信你心里没有鬼?”威咏飖就像中了乐透一样、心花怒放。
  真是的,才暗自庆幸自己占了上风,没几分钟的时间又落居下风了。
  不过他也不是没有收获,他发现了她傲慢、犀利态度背后的独待气质,也看见了她亮眼、吸引人的笑容,这些都是和她斗嘴、赌气时无法看到的。
  现在他要做的是让她对他改观,让她别老是以为他是一个败家子。
  走出桃源谷,大溪段的山路虽然有整齐的阶梯,但是杂草丛生、山势陡峭,显得非常难走。
  绝大部分的登山者到了桃源谷之后就循原路返回贡寮或大里搭车,而同队的其他的队员脚程比他们快了许多,沿路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你说我们会不会走错路?”之前走大里段的时候,常有来来往往的登山者,可是在大溪段走了半个多小时,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龙霸颐心里不禁产生怀疑。
  “不会错的,沿路走来,只要是岔路都有指示牌,我想只要循着阶梯走一定不会错。”虽然她不曾怀疑路径的对错,但是却害怕两人再这么混下去,恐怕要在山上过夜了。
  “你看,有人耶!”龙霸颐指着前方。
  威咏飖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五、六个打着赤膊的欧吉桑从前面走过来。
  龙霸颐迫不及待的上前询问:“伯伯,请教一下,这儿距离山下还有多远?”他在心里祈祷着不要太远。
  欧吉桑看了看表,在心里算了一下,而后才开口回答他:
  “你们年轻人的脚程快一点,大概走一个半小时就可以下山了。”
  带了个病号的威咏飖可不敢这么乐观。
  “请问伯伯,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我们打内湖来的。”其中一个人回答她。
  “不,我是问,你们是开车还是坐火车来的?”威咏飖想知道他们的脚程。
  “我们是从大溪火车站走过来的。”
  “再请教伯伯,你们从大溪火车站走到这里花了多少时间?”威咏飖很有礼貌的再次询问。
  “大概三个钟头。”他们似乎也急着赶路,没空再和威咏飖多说,转身继续向前行。
  “三个钟头?”龙霸颐大叫着。“照我们这样走走停停的速度,那岂不是要在山上过夜了?”
  “你想太多了,现在不过是下午一点多,就算走三个钟头也不过是四点多左右。”威咏飖有点受不了他大惊小怪的模样。
  他真的是大惊小怪吗?
  不!他才不是呢!
  他只不过想利用这个机会多了解一下威咏飖,知己知彼在任何状况都适用。
  “我担心呀!刚刚被你踢到的部位现在还在痛,我怕三个钟头走不到山下。”要不是一点准备也没有,他还真想跟她在这里露营。
  一般的女孩子胆子都很小,怕黑又怕鬼,说不定到了夜,她会紧紧的抱着他不放。
  “安啦!这一段的山路又陡又峭,老伯伯年纪又一大把了,走起来当然吃力。我们就不同了,走的是下坡路段,铁定不必三个钟头就可以到大溪火车站。”威咏飖老神在在地保证。
  嗄?这样还有什么搞头?
  登山队定下的集合时间是四点半,回程的火车是四点四十八分,他们应该可以准时到达。
  到那时候,威咏飖一定会把他交给其他人照顾,那他怎么套到她的电话?
  不行,他想尽办法都得让两人脱队。
  “我看你干脆先打电话给队长,要他别等我们了。”
  威咏飖皱着眉头,她一向都很合群,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
  “你真的觉得无法在预定的时间内抵达吗?”
  “我是没把握。”他苦着一张脸装痛。
  “那……”威咏飖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好吧!”
  当威咏飖拿出手机拨电话时,龙霸颐一脸狡计得逞的表情、在一旁偷笑。
  “长路漫漫,挺无聊的,我们来聊聊天。”龙霸赜刻意的说。
  “可以,你说,我听。”威咏飖摆明了不谈论自己。
  经过多次的交手和今天的接触,龙霸颐多少有一点了解威泳。
  只要她不想说、不想做的事情,任何人都无法勉强她,即使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可能也是宁死都不屈。
  “相信你对我的身世背景有一些了解才对。”
  威咏飖点点头,含糊的应了一声算是回答。
  “关于我爸爸的风流史,大概不必我多说你也时有耳闻。”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此时威咏飖转头看着他,发现他脸上出现她从未见过的颓丧表情。
  以往,威咏飖所听见的都是他拈花惹草的风流韵事,即使财经杂志上报导“龙严集团”的各项消息,对龙霸颐的风评也一直是负面的,她从没有想过他风流的背后可能会有什么原因。
  “我妈妈十七岁就跟了我爸爸,傻傻的以为替他生个儿子就能抓住他的心。她从小就拼命教我如何向爸爸撒娇,要我想尽办法帮她留下爸爸在家里过夜。”
  “我实在无法想像你是个会撒娇的男孩。”
  龙霸颐得意的笑着。
  “那你就看错我了,我不但很会撒娇,而且也不负我妈的期待,确实留住我爸爸好几年,他天天到我和妈妈住的地方吃晚饭。”
  “你不会是胡诌的吧!”威咏飖鼠摆明了不相信。
  “是真的。那一阵子我和爸爸的感情非常好,他常夸说在他的孩子中就属我最像他了。”
  为什么龙霸颐得意的模样让她有心疼的感觉?
  威咏飖仔细推敲着原因。
  孩子得到父亲的疼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他却为了那天经地义的父爱洋洋得意,可见父爱在他心中是多么难得的礼物。
  她心疼得想把他拥进怀里,像一个母亲般的疼惜、呵护他。
  但这只是仅止于想想,她什么也没做。
  “既然你如此珍惜这份情感,为什么没受到你父亲的重用?”其实威咏飖想问的是,为什么他会变得像是工蜂一样,整日忙着采花?
  “你想问的不是这个吧?”龙霸颐不知面对过多少次这个问题,他当然懂得她的意思。
  威咏飖没有应声,算是默认了。
  “在我高二那一年,妈妈出国去旅游,我因为段考而提早放学回家,回到家,我发现妈妈的卧房里有声音,我以为是妈妈回来了,正想出声,但是房里传出了奇怪的声音……”他停顿了一下,观察着威咏飖的反应。
  “我已经是成年人了,你可以继续说。”威咏飖表情严肃地道。
  “你大概知道高二的男生都会呼朋结伴,一起去看一些色情影片,对于那种男欲女爱的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他的表情充满悔恨,仿佛不撞见那一幕,他的人生就会完全不同。
  “然后呢?你是尖叫还是悄悄离开?”要是在她高二时遇到这种事情,她八成会慌慌张张的逃离现场。
  “都不是。”这就是男生与女生的差别。
  “都不是?难道你有第三种作法?”威咏飖试着想像他如何处理这件事。
  “我们学生时代看的影片都是丹麦片,当时观看的同学常会为片中男主角的表现而争吵,好不容易有机会看真人表演,我当然不会放过。”
  威咏飖飘倒抽了一口气——
  她无法想像一个高中生躲在一旁看自己父亲做那种事的情形。
  难道龙霸颐不会感到尴尬吗?
  这一次龙霸颐猜不着她在想什么。
  “很倒楣,我被发现了。”
  “那怎么办?”威咏飖紧张的问。
  “你猜猜看?”为了让她有参与感,他故意停顿不说。
  “我猜不是被吊起来打一顿,就是恐吓你不准说。”通常大人做错事情被孩子撞见,都是这么对付小孩的。
  “不,你猜错了。”龙霸颐又停下来,似乎在考虑该不该继绩说。
  “猜错了?”她不相信。“难不成你爸爸还嘉奖你?”
  “答对了!”
  “有没有搞错啊?”威咏飖无法置信的鬼叫着。
  “是真的!”龙霸颐举起手发誓。
  “那他怎么嘉奖你?”天哪!龙严可真是天下第一奇男子。
  “他叫那个女人去洗澡,交代她要好好教我,然后他就离开了。”他的脸上又出现了痛苦的表情。
  “教你?教你什么?她是你爸爸替你聘请的家庭教师吗?”
  龙家不但家庭成员复杂,连作风都令人觉得匪夷所思,所以她肯定这个猜测是错的。
  “我的功课虽然不是很好,但还过得去,还不至于糟到需要聘请家庭教师。”龙霸赜故意吊她的胃口。
  “那她到底有什么可教你的?”该不会……
  “那一天,我破了童子身。”他相信威咏飖明白他的意思。
  威咏飖鼠瞪大眼睛,差点尖叫出来。
  怎么会真的是这样?
  虽然她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但是一想到父子两人共用一个女人,她就感到反胃。
  “这样……算不算乱伦?”
  “我不知道。我和那个女人聊了一下,她说她之所以会出卖灵肉,是因为她的母亲生重病,需要庞大的医药费。”
  “她说的是真的吗?”有许多出卖身体的女人都会编一套故事来欺骗男人。
  “我宁愿相信那是真的。”龙霸颐无奈地说。
  威咏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我流连花丛?”龙霸颐问。
  此刻,她不知道自己该点头还是摇头?
  点了头怕听到更劲爆的秘辛,摇头就无法满足她的好奇心。
  “我罹患了一种罕见的病,就像柯琳顿一样的病。”
  “你是说……”一向大胆的威咏飖果然害怕了。“那种病有没有危险性?”
  她看龙霸赜的目光好像是在看一个强暴犯一样,仿佛他会随时扑过采似的,她慢慢的往后退。
  “你不用怕,你是唯一一个不会让我有犯罪冲动的女人。”
  他不是指她没有魅力,相反的,她的魅力制止了他生理上的冲动,他觉得她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他这是什么意思?
  是暗指她没有女人味,引不起男人的兴趣吗?
  她就知道两个人的和平维持不了多久!
  “赶快下山吧!再晚就搭不到车了。”她的心情突然变得低落。
  龙霸颐走在她的后面,觉得她听完他所讲的事情之后,似乎看不起他了。
  两人一路无语,快速的走下山。
  第五章
  “还走得动吗?”威咏飖看得出龙霸颐在硬撑。
  龙霸颐看看手表,知道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与队员会合,但是他不愿意。
  “我走不动了,我们问问看能不能在这里搭巴士?”他看见马路的对面有海防驻地。“我们去那里借个厕所,顺便问一问该怎么搭车?”
  威咏飖也累了,所以点头答应他的提议。
  龙霸颐让她先去上厕所,由他询问海防人员该怎么搭车。
  询问的结果非常令人满意,海防驻地的门口就可以搭到往台北的巴士,他们决定在这儿搭巴士。
  往台北方向的车子很多,但是他们就是等不到要搭的巴士。
  “我看我们还是去搭火车吧!”威咏飖想到浜海公路一到假日就会塞车。
  “为什么?”他正在幻想待会儿威咏飖累得倒在她怀中睡觉的模样。
  “你没瞧见大排长龙的车队吗?如果真的搭巴士回台北,不知道几点才能到家!?她现在想洗个热水澡,好好的躺下来休息。
  虽然龙霸颐心里并不排斥深夜才到家这种好机会,但是自己真的也累了。
  “要不我们就走到大溪火车站搭车吧!”
  两人谈妥之后便沿着浜海公路往宜兰的方向走,大约走了十五分钟便到达大溪车站。虽然没有赶上队友所搭的火车,但是很幸运的,十分钟后有一班开往台北的电联车。
  威咏飖累垮了,她一进门丢下背包就往浴室跑,赶紧放水,打算洗个热水澡消除疲劳,以免明天她的两条美腿会废掉。
  “威咏飖!”威东仪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她。
  “干嘛那样子看我?我惹到你了吗?”她累死了,不想和他吵,于是转身走进房间拿换洗的衣服。
  “没错!你是惹到我了。”威东仪的表情还是没变。
  威咏飖把衣物放进浴室。
  “我今天一整天都不在家还能惹到你?”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如此神通广大呢?
  “不是今天,是前几天。”
  原来他是要翻旧帐?好吧!就让他翻一翻吧!这样她才可以安稳的一觉到天亮。
  她走进浴室把热水关掉,打算跟威东仪谈清楚。
  “说吧!”她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为什么你没告诉我郁雯去相亲的事情?”威东仪非常生气的说。
  “我为什么得跟你说郁雯去亲的事?”其实威咏飖是故意不说的,这叫一报还一报。
  自从她带洪郁雯来过家里之后,她哥哥就像是看到九天玄女下凡一样,迷上了洪郁雯,硬是要她介绍两人认识。
  但是她心里还记恨着当初她想认识展昭阳时威东仪所说的话,所以当时她就原话奉还,说他和洪郁雯不适合。
  谁知道他不死心,还冒她的名约洪郁雯去喝咖啡。总之一句话,威东仪喜欢洪郁雯。
  “你明知道我喜欢她……”威东仪难得害羞的说。
  “我也说过了,你们不适合。”
  “你又不是我们,怎么可以帮我们决定?”威东仪觉得很火。
  “别忘了,当初你也是这么对我的。”威咏飖瓯毫不心软,她是那种有仇必报的人,即使对方是自己的哥哥也绝对不手软。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威脉吼着。
  “你表白的时候,展昭阳已经爱龙玉玫爱得无法自拔了,而且我以前常开玩笑说要把妹妹嫁给他,那个死神的称呼是他当时对你的评价,你觉得在这种情形下,是由哥哥我来阻止你比较好,还是由他来伤你的心比较好?”威东仪说出藏在心中许久的话。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为一次小小的暗恋,一次又一次的受到伤害?
  不过他说得对,起码她在展昭阳面前保住了她的自尊。
  “那你现在要我怎么帮你?”即使伤心,但是理智告诉她,威东仪是在保护她,她必须为自己犯下的错误作一些弥补。
  “没有用的,郁雯现在满脑子都是龙霸颐,连跟我出去吃饭时,和朋友讲电话都在谈他。”他怕会失去洪郁雯。
  “你们交往多久了?”难怪洪郁雯说她不想去相亲。
  “多久都没有用,她还是会投向别人的怀抱。”
  “郁雯亲口对你说要分手了吗?”怎么会?龙霸颐那一天这么伤害郁雯,郁雯怎么可能会喜欢龙霸颐。
  “没有,但是我感觉得出来……”威东仪伤心欲绝的说。
  “我去问郁雯。”威咏飖转身往外跑。
  威咏飖出门之后,威东仪露出奸诈的笑容,拿起电话拨号,电话通了之后,他说了一句话:“泳上钩了。”
  “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洪郁雯惊讶的开口。
  “你知道我要来?”威咏飖比她更惊讶。
  “呃……是你哥哥打电话告诉我的。”
  “我哥?”威咏飖觉得有点不对劲。“我哥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因为他说你心里有事,闷闷不乐的跑出来,他说你可能会来找我。”不知道如此牵强的理由,她会不会信?
  威咏飖没时间去思考这个答案的真假,现在她想知道的是,洪郁雯既然接受她哥哥的追求,为什么又要和龙霸颐在一起?
  “你跟我哥交往多久了?”
  “你……你都知道了?”洪郁雯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不是不告诉你,而是我父母反对我和东仪交往。”
  “为什么?我哥哥哪一点比龙霸颐差?”威家虽然没有龙家的财力,但是和洪家也不会差太远,洪爸爸和洪妈妈到底是以什么作为挑女婿的标准?
  “不,这绝对与人品无关,我爸妈纯粹是以商业利益作为考量的条件。”洪郁雯说着就哭出来了。“我也不愿意啊!”
  “不愿意就反抗啊!”这的确像是郁雯的个性,心里不愿意,但却无力反抗。
  “怎么反抗?又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决定一切。”
  “你可以找龙霸颐帮忙啊!他那天不是一副对你兴趣缺缺的样子?”相亲那一天的情形还历历在目,相信郁雯也不会忘记。
  “你以为是我主动找他的吗?”
  “难道不是?”威咏飖反问。
  “当然不是,你认识我这么久,我是主动邀约男人的人吗?”
  “你是说,龙霸颐打电话约你?”这怎么可能?
  “没错,就是这样!”洪郁雯擦干眼泪。“你一定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他有他的说法。”
  “什么说法?”
  “他说婚是他母亲要他结的,为子母亲他可以跟我结婚,至—于婚后我幸不幸福不关他的事!”洪郁雯气愤地说。
  “他怎么可以这样?你没把他的恶形恶状说给洪爸爸听‘吗?”威咏飖的正义感浮现,而且她也为他的虚伪生气。
  “有啊!可是我爸爸不相信,还说我学坏了,竟然学会无中生有。”
  “洪爸爸怎么可以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威咏飖快气疯了。
  “那现在怎么办?你甘心就这么和心爱的人分手,嫁给那个恶棍?”
  “不然我能怎样?连东仪都无法救我,我不嫁给龙霸颐行吗?”
  “我哥不能,就由我来救你。”威咏飖拍着胸脯说。
  “你?”洪郁雯一脸不相信。“你要怎么救?”
  “我……我去勾引他。”威咏飖飘说出口后,自己也吓了一跳。
  “不会吧!”洪郁雯以为自己无法说服她,没想到她竟然自已往火堆里跳。“可是龙霸颐不是你超不欣赏的那种人?”
  “我只是想拯救你,又没说要嫁给他!”没办法,她不入地狱,谁人地狱?
  “可是,我不能为了自己而牺牲你呀!”洪郁雯的心情很矛盾,大伙儿这么设计泳飖,将来要是她知道了真相,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下场?
  “哎呀,你别内疚,就当作我是为我哥做的。”
  威咏飖现在才开始烦恼。胡乱的拍胸脯答应洪郁雯要救她,可是要怎么救呢?
  难道随便跳到龙霸赜面前,说她想当他的女朋友吗?
  她当然不可能做这么花痴的事情……那她该怎么办呢?
  “飖姐,你的手机响了半天,怎么不接?”会计叫着冥思中的威咏飖。
  “有吗?”她拿出手机看了一下,的确有一通未接电话,但是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电话号码,她不想回电。
  她才想把手机放回皮包里,没想到手机又响了,她顺手按下通话键,“我是威脉。”
  电话那一头沉默了许久。
  “喂?”威咏飖鼠以为是对方打错电话,正想挂断。
  “是我。”
  “你是谁?没有名宇吗?”她的心情已经够不好了,不想再和人玩猜谜游戏。
  “你好像随时随地都保持火爆。”龙霸颐全身酸痛,但仍不忘与威咏飖抬扛。
  “是你。”他说话的方式让威咏飖认出他。“你没怎样吧?”她这个登山老手回来之后,全身的肌肉都非常紧绷,虽然还没到痛的地步,但是筋骨有点酸。
  “没事,只不过全身像被卡车碾过一样,一动就痛。”其实没那么严重,酸痛是在所难免,但还不至于像被卡车碾过。
  “你用热毛巾敖一下,可以减轻疼痛。”她开始登山时也发生过这种情形。
  “我稍微一动就痛得要命,哪敢下床?”
  “这样啊!”她该不该趁此机会接近他、缠着他、让他没时间找洪郁雯?
  “你人在哪里?”他听见嘈杂的声音,知道她绝对不是在家里。
  “我在店里。”她答应要帮郁文,可面对他却无计可施。
  “你没事吗?怎么还能到店里去?”唉!他真是小看她了。
  “我还好,除了肌肉有点紧绷之外,其他的没什么大碍。”
  “看来以后我要多多参加登山活动了。”他自嘲。
  “这个星期恐怕不行了。”对喔!这么一来,不就要两个星期后才能见到面?伤脑筋,她到底要怎么接近他?
  “为什么不行?”
  “你的脚恐怕会痛到星期日。”她以自己以前的情况预估。
  “不会的,我星期日一定会跟你们一起去登山。”龙霸颐坚持。
  “那是下可能的事。”
  “为什么不可能?就算痛我还是要去!”知道她对登山活动有兴趣,说什么他也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如果你想让自己的脚废掉,我管不着。”这个人的脾气怎么这么拗?
  “你如果怕我的脚废掉,要不……你来帮我热敷。”龙霸颐厚着脸皮说,也做好了碰钉子的心理准备。
  原来他心里打的是这个主意!
  虽然这正中威咏飖的下怀,但是她也不能做得太明显。
  “我为什么要帮你热敷?”
  “我听说登山队里就属你最热心了,我想你一定会发挥你的爱心,让我解除肉体上的痛苦。”
  很抱歉,我的爱心不用在这种事情上。
  威咏飖很想用这一句话顶回去,但是一想到哥哥的终生幸福,她便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吞回去。
  “好吧!告诉我你住的地方,等一下我就过去。”威咏飖无奈的答应了。
  龙霸颐兴奋的把自己的住址给她,期待两人有好的开始。
  威咏飖鼠来到龙霸颐住处的门口,但心里却迟疑了。
  她是个行事果断的女人,从来没有如此犹豫不决过。
  就在她不知道该不该伸手按电铃的同时,大门忽然打开。
  龙霸颐兴奋的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嘴里喃喃的念着:“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他收紧双臂,让她的脸颊贴在他宽大厚实的胸膛上,自己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闻着她淡淡的发香。
  威咏飖心里升起一股前所未有、陌生的悸动,耳朵听见他狂烈的‘心跳。
  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有过这种奇特的感觉,即使是展昭阳也不曾,她发现自己的心跳和他一样的狂烈,鼻端吸进的阳刚味让她不由自主的沉醉。
  不遇她理智的告诉自己,千万别太投入,她只是想成就哥哥和洪郁雯的婚事而已,何况龙霸颐不是一个她可以信任的人,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有新欢出现?
  威咏飖轻轻的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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