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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雲-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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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雲嘻嘻一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

符郎中眼中喷火,拧身便要上前。

“站住!”

墨凌冷喝一声,喊住符郎中,冷冷的看着破雲,“不愧是独挑雷殃门的高手,我也没想过会轻易得手。不过,我们哪里露出破绽了不成,你如此早就有所准备。”

“不理臭郎中,也不能不理大美人…”

破雲嘟囔着抬头嘻嘻一笑,“不是露出了破绽,而是从头到尾都是破绽。”

墨凌眉头一皱,嗤鼻道,“不要觉得你发现了我们的意图,便可以随口妄说!”

“就知道你不相信。”

破雲喃喃道,“从一村庄的那一刻开始,我便觉得这里不对劲。”

“村子没有几户人家,外面地面却扫的整整齐齐。”

破雲微微一笑,“这太不和情理了。”

“扫地有什么不和情理的!”

墨凌冷声道,“莫非你喜欢邋里邋遢的地方不成。”

破雲听墨凌挑衅般的语气并不动气,只是微微一笑,道,“昨天夜里还在零落的下着雪,虽然不大,但一夜的功夫足以把道路盖上一层。”

“村庄如此少的几户人家想要过活,除了耕田打猎外没有什么好做的了。”

破雲懒洋洋道,“不管哪种,都是应该早出晚归的。就算能把街巷扫干净,村子四周的路面至少应该有通向四周的足迹才对。”

破雲忽然嘻嘻一笑,“可惜,这些什么都没有。”

第二百九十六章    自尽

破雲的愿望其实不高,不过想喝杯酒罢了。

没想到如此简单的愿望没有实现不说,现在连‘水酒’都喝不畅快了。

破雲嘻嘻一笑,“可惜,这些什么都没有。”

于老头忍不住道,“那就能因为村子里的人都去外面闯荡了?”

破雲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不过眼神中却充满好笑。

墨凌冷着脸重重哼一声,“别丢人现眼了!都出去闯荡,剩下的老幼病残,还能没事闲的把村里道路扫的如此干净?!”

于老头被墨凌骂的老脸一红,眼中愤恨神色一闪,轻哼一声却没有出言顶撞。

破雲点点头,赞许道,“还是姑娘聪明伶俐。既然有了第一个破绽的地方,那接下来有破绽的地方就更多了。”

“村中连个人影都没见一个,谁家郎中会在如此冷冽的天气在外面傻傻挨冻。”

“烤烧饼倒还说得过去。”

破雲淡淡笑道,“只可惜我看到老丈的手忍不住摸了摸,结果不出所料,如此坚实的手掌别说烤烧饼,烤什么东西都不能变成这样的。”顿了顿悠然道,“当然,大力鹰爪手和铁砂掌一类武功就除外了。”

于老头脸色一变,没想到眼前的年轻人竟然如此细心。

“至于姑娘你…”

破雲皱着眉头故意为难道,“破绽就更加离谱了。”

墨凌眼神一变,冷声道,“你凭什么如此说。”

“酒馆虽然不如赌场,妓院一般人潮嘈杂,但也是往来人士互通之所。”破雲淡淡道,“一个姑娘家掌柜,实在是少见。”

“可能是从长辈继承的家业,也可能是家人不在,正好赶上姑娘独自看店。”

破雲眼中露出一丝笑意,“但姑娘实在是很冷。不是说姑娘不能不对别人冷冷淡淡,而是开门做生意的姑娘没有几个脸神冷淡的。就算有,也没有姑娘如此这般藕玉青葱的手掌。”声音顿了顿,淡淡道,“而且姑娘的冷不过是为了掩饰脸上的容貌罢了。”

破雲眼中精光一闪,“只有冷淡,才能让脸庞上的变化最少!”

墨凌沉默片刻,伸手在脸上一抹,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随手摘下,面具下同样是一张清秀的脸庞,只不过多了几分生气和妖冶。

墨凌轻轻一笑,声音带着丝丝媚姓,“破雲公子好毒的眼睛。”

破雲看着墨凌忽然皱了皱眉,低头思索恍然抬头,皱眉道,“你…你是怜茗手下的侍女?!”

‘墨凌’轻呸一声,“什么侍女这么难听,其实我和陈怜茗算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的。”向破雲媚媚一笑,“亏得破雲公子还记得雪华。”

破雲淡淡一笑,“既然雪华姑娘的‘水酒’都不能让破雲肚穿肠裂,姑娘的媚术也就不用施展了,不然也就浪费姑娘的精力罢了。”

雪华脸色一变,就见破雲慢慢起身,声音变得冷冷道,“不管各位找破雲有什么事情,我都不想听。我可以放各位走,但是…”

破雲眼中忽然迸射出冷冷的光芒,“各位不说出夜影的消息,就别破雲出手无情了!”

现在的局面下,能对破雲出手的也只有夜影!

破雲一直想揭开神秘面纱的夜影!

符郎中阴阴一笑,“老子…”

话未说完,只见寒光一闪,符郎中顿觉口中一痛,张口吐出一只破碎酒杯,满嘴的牙齿被打的七零八落,混合的满口血迹夺口而出。

“难道夜影只会找你这般出口不逊的败类?”

破雲一脸不屑道,“看来夜影的气数离尽不远矣。”

符郎中又惊又怒,惊得是丝毫没有发现破雲是如何出手的,怒的是口中剧痛,一口钢牙已经多半变成了碎牙,怒吼一声,挺剑便刺!

雪华和于老头也是惊讶万分,见符郎中没命冲上,虽然感觉有些不妥,但也只有相伴攻上!

雪华不知何时掏出两把短剑,与于老头一双鹰爪从两侧夹向破雲!

破雲喃喃道,“开始就如此这般,岂不省了故弄玄虚的精力。”抽出夺魄迎向符郎中长剑。

符郎中愤怒中只觉手中发轻,长剑竟然从中被破雲淡红的剑刃一斩而断!惊怒之余挥动半截长剑犹自狠斗。

破雲夺魄轻摆,像是空中轻盈起舞的蝴蝶,在空中划出道道美丽的弧线。只不过再美妙的弧线,雪华、符郎中和于老头都无暇欣赏,只是想着如何逃离这条条看似美妙其实却要命的红线。

破雲在三人围夹中游刃有余,嘴上笑嘻嘻不停调侃三人,“你三人既然如此看我不过,为什么要装神弄鬼呢?雪华本来也算是美人,却非要弄成个没有表情的木偶。郎中凶悍恶毒,倒像个屠夫。”

急刺三剑逼退三人,叹息道,“最可惜的是这老头,欺骗了我,伤害我这善良的心。实在是披着人皮的狗啊。哎呀,狗急跳墙了。”

三人被破雲调侃的怒气上升,各自手中兵刃挥舞的更紧,破雲在三人中间像是过家家般来回游走,根本碰不到破雲一丝衣角。

三人渐渐出于进退为难的地步。

知道破雲根本没有用全力,要胜得破雲是万难之难,但派自己来的主子却是如何都惹不起的,不过心中都有逃得一时是一时的想法,三人逃脱之意大增。

破雲嘴角上翘,嬉笑道,“我劝各位就放弃逃走的心,还是老老实实告诉我谁派你们来的,是不是夜影,夜影首领到底在哪里。”

雪华、符郎中、于老头三人见破雲看破心事,不由互视一眼,心一横手中兵刃攻得更急,只盼破雲一个不留神,失手在三人兵刃之下,也完成了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破雲轻轻摇头,轻叹一声,“既然三位如此执着,就怪不得破雲了。”话音方落,夺魄直刺于老头,左手中指弹向符郎中的断剑。

于老头被凛冽的剑锋吓的脸色煞白,哪敢硬接,连忙侧身退出两步,再看破雲的中指正好弹到符郎中的断剑之上。

符郎中的断剑蓦然改道直奔雪华而去!

雪华奔向攻破雲下盘解救于老头、符郎中,哪知符郎中的断剑蓦然向自己刺来,不由芳心大乱,哪里还顾得别人,也顾不得形象,身子一矮就地一滚,滚出老远。

破雲嘻嘻一笑,左手疾点符郎中胸口膻中穴。

符郎中大惊没等躲闪,却见破雲夺魄手柄已经到了身旁,这才知道破雲左手乃是虚招,心中变得一片冰凉。

夺魄刀柄不偏不倚的击在符郎中脑后风池穴,符郎中连哼都没哼一声便颓然倒地。

事情发生的太快,于老头瞪大眼睛警告之声还没出口,符郎中已经中招,忽然眼前没了破雲的踪迹,心中大惊,不详之意陡然浮上心头。

就听耳侧破雲嘻嘻笑道,“老头你欺骗了我这单纯的大好青年,你说怎么办?”

大好青年?!单纯?!哪句话说的像是单纯的大好青年!

于老头还没破口大骂,便觉脖颈间一片冰凉,夺魄的剑刃冷冷的停留在脖颈之间。冰冷的杀意立马吓得于老头不敢说话,就觉得背后大杼穴发麻,倒在了地上。

雪华滚出去刚狼狈起身,便发现符郎中和于老头已经被破雲制住,不由心中大骇,哪里还有缠斗的心情,脚下生风立马向门外跑去。

没跑两步就觉眼前一花,破雲笑嘻嘻的站在面前,一脸坏笑,道,“雪华姑娘,跑这么快去哪里啊?”

雪华脸色变了数变,忽然嫣然一笑,媚声道,“破雲公子这是何必呢,想要雪华留下陪伴直说好了。你我本是熟人,何必如此啰嗦呢。”

破雲一怔,苦笑道,“雪华姑娘变脸实在是快啊…这门功夫可是难学的紧…”

雪华不理破雲讥讽,娇媚一笑,从破雲身边走过慢慢坐在破雲方才坐下的桌子旁,娇声道,“不知道破雲公子想知道什么呢?”

破雲被雪华态度如此快的转变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却忽然见雪华双手齐抖,两柄短剑直射而出!

破雲一惊,却发现短剑并不是向自己来的,暗道不好,身形闪动想要阻住短剑,可为时已晚。两柄短剑齐齐插入了符郎中、于老头的咽喉!

符郎中、于老头嘴巴张张却出不得声音,双眼圆翻,身子不断轻轻颤抖,没一会,双眼便变成了死鱼一般的眼睛,死气沉沉毫无生气。

破雲大怒,却见雪华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心中一惊闪身点住雪华心口几处穴道,伸手掏出几枚丹药塞进雪华嘴中,轻轻推拿帮她咽下。

雪华凄惨一笑,嘴角慢慢溢血,道,“不用费事了。首领发下来的毒药根本就是无解的。”

“为什么!”

破雲沉声道,“为什么要自尽!我又没有逼迫你们做什么,为什么要自尽!”

暗红的鲜血顺着雪华嘴角慢慢流下,雪华精神奕奕的双眼变得暗淡无光,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却显得异常诡异,“我们…不死,会…比死还难过。符郎中…和于老头…也都知道的…”

破雲见自己的丹药控制不住雪华的毒性,不由暗惊毒药药性如此猛毒,手掌轻轻贴在雪华背心,沉声道,“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找我要干什么!是不是夜影!夜影和清月门覆灭是不是有关系!”

雪华脸色变得有些许红晕,嘴唇微张,纤手艰难抬起刚想要说什么,却忽然头一歪瘫软在破雲怀中。

只剩下一双无神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屋顶…

第二百九十七章    惨闻

以雪华、符郎中和于老头的武功,根本奈何不得破雲。

不过破雲刚刚制住符郎中、于老头,却被雪华狠辣的杀人灭口。

破雲惊怒之余,没想到雪华竟然也服毒自尽。

“我们不死,会比死更难过…”

雪华临死的一句话,让破雲惊怒不已。

到底是谁,竟然有如此狠辣的手段!

雪华的身体在破雲怀中慢慢变得冰冷,破雲愤怒的头脑逐渐冷静下来,轻轻放下雪华,起身走出门外。

门外冰雪依旧,在阳光照射下闪着耀眼炫目的光芒。

破雲深吸口气,努力想找出些头绪。

雪华本来是怜茗的一名侍女,在很久以前便消失无踪。

怜茗很早便怀疑雪华是夜影派来的卧底,只是一直找不到人,也就毫无根据而言了。

现在看来,雪华想必和夜影脱不了干系。

目前在江湖中和破雲过不去的也只有夜影一家,或者说敢招惹破雲的只有夜影。

不过破雲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什么雪华三人贸然出现在这里,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若说她三人的武功根本不能对自己产生威胁,夜影首领不应该不知道这些。那到底为什么要来这里阻截自己?

若说自己不忍心对年轻姑娘下手,也要看什么时候吧。要命的关头,还能不动手?再者三人和自己的武功相差如此多,根本到不了那般田地吧。

破雲深深叹息一声,自己本没有杀心,三人最后却落得惨死下场,无形中对夜影首领又多添了几分仇恨。

呆立的破雲忽然眉头一皱,沉声道,“谁?”

人影闪动,一名青年蓦然出现在破雲面前。

破雲看去不由大吃一惊,面前的男子蓬头垢面,络腮的胡须好久没有修理,一双眼睛红红的还透着几分醉意,眼神却像野兽般冰冷无情。

而这个邋遢醉醺醺的男子竟然是阳化水!

“阳兄,是…你?”

破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阳化水分别还没有一月,阳化水怎么变成如此模样?

阳化水看看破雲,张口一嘴酒气,道,“跟我走。”说完转身向旁边的一间房屋走去。

破雲惊疑阳化水怎变得如此,慢慢的跟了上去。

阳化水走到房前,抬腿狠狠一脚踢开了房门。

屋子里东西凌乱,中间一张方桌,椅子倒了一地,衣柜敞开着,还有些没带走的衣物,显然屋子主人走的时候很匆忙。看方桌上的尘土来看,屋子主人应该走了五天以上。

阳化水扶起把椅子重重坐在桌边,从怀中掏出一个大大的酒葫芦,扒开塞子就向嘴里灌酒。

破雲本来奇怪阳化水胸口鼓鼓囊囊的是什么,原来是个大酒壶,看见阳化水如此喝酒不禁眉头一皱,伸手拿过酒壶放在桌上,皱眉道,“阳兄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变成如此模样?”

心中暗道难道是因为炽阳门毁灭,对阳化水的打击太大?

阳化水双眼直盯盯的看着酒壶,失神喃喃道,“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破雲坐下皱眉道,“阳兄你到底怎么了这是?什么没有了?”

阳化水抬起头瞪着破雲,眼中充满血丝,慢慢的眼中雾气升起,两道淡红色血泪顺脸庞缓缓滑落,喃喃出神道,“炽阳门没有了…线儿…也没有了…”说着忽然伏案痛哭起来。

破雲眉头紧皱,‘线儿…也没有了?’看着阳化水痛哭流涕伤心的样子,破雲忽然明白想到了什么,沉声道,“阳兄,你说线儿姑娘…出什么事情了不成?”

阳化水抬起头,伸手抹抹脸上的泪痕,声音带着悲戚,道,“线儿…跳崖自尽了!”

“什么!”

破雲失声道,“怎么会这样!”

在破雲的印象里,阳化水和线儿姑娘的所作所为,都是因为两人间的感情才有的。

看见阳化水安全回来,期盼阳化水回归的线儿姑娘怎么会自尽?!

阳化水眼眶中泪水不由自主的再次流下,喃喃说出和线儿见面的情形,颤颤巍巍说完仿佛虚脱了一般,伏在桌上又不停的向嘴里灌酒。

破雲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关系复杂的男人。

朋友,已经算不上了。

敌人,已经不是了。

同盟关系的利益者,现在阳化水这个模样还能做到他曾答应的事情吗。

破雲长叹一声,沉声道,“阳兄,可有什么消息?”

线儿姑娘最后跳崖的那句话,应该就是线儿想死的原因。

阳化水放下酒壶,愣愣道,“都怪我…都怪我!线儿说要我和我归隐,我偏偏要去找木海报仇。”忽然双手猛力的抓扯自己的头发,痛苦呜咽道,“线儿就是因为我才跳崖的!就是因为我才跳崖的啊!我好恨啊!”

破雲皱着眉头,伸手狠狠的打了阳化水一个耳光,怒道,“你如此这样,便能找出线儿姑娘自尽的原因吗!”

阳化水被打得半边脸肿起老高,眼中却渐渐有了神采,喃喃道,“不错,我要为线儿报仇!”目露凶光,声调变得恨恨,“线儿说孩子不是我的!那…我一定要找出这个畜生!我要一分一分的撕碎了他!”

破雲暗叹一声,想来线儿姑娘本来不想说出孩子的真相的,只想和阳化水去找地方隐居。不成想阳化水对炽阳门覆灭的怨恨太大,不想就此归隐。

线儿姑娘本来就觉对不起阳化水,如此一来更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干脆一纵解了千愁。临自尽说出孩子的真相,不过是想让阳化水知道死的不是他的骨肉,他不用为此伤心难过。

可线儿姑娘忘记了阳化水是如何因为她而背叛炽阳门的,对她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线儿姑娘除了和阳兄交往,可曾和其他人有亲密之态?”破雲沉声问道。

阳化水摇摇头,“线儿心中只有我一人,我心中也只有线儿一人。线儿不可能对其他人动情的。”

破雲点点头,照如此说,线儿姑娘想必是被歹人玷污了,但以线儿姑娘和阳化水的关系,能碰到或者说敢碰线儿姑娘之人想必不会有几人。

破雲没有说,只是看着阳化水。

阳化水也明白了破雲的意思,只是摇摇头眸中闪过痛恨神色,恨声道,“我实在想不出,有谁敢动线儿!”

破雲深吸口气,缓缓道,“想必能对线儿姑娘下手的不是平常之人,而这个非平常人之人…想必在武功、地位应该都十分显赫。”

敢碰得线儿姑娘就是敢和整个炽阳门作对之人,这样的人在江湖中没有几个的。

阳化水眼睛瞪大,瞳子不断收缩,喃喃道,“你…是说…!”

破雲缓缓点头,沉声道,“夜影首领便有如此能力。”眼睛看着阳化水没有一点逃避的意思,继续道,“阳兄应该知道破雲这不是在挑拨离间,我根本没有必要挑拨你和夜影的关系。”

阳化水脸色变了数变,深深吸口气,沉声道,“我知道。我一定会问个明白的!”

破雲暗叹这种事情如何能问的明白,改转话题道,“阳兄如何在此处找到我?”

阳化水收回看向远方的眼神,看着破雲忽然一笑,“其实,我是来杀你的!”

破雲闻言只是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阳化水盯着破雲,缓缓道,“你觉得我在说笑吗?”

破雲淡淡道,“阳兄有没有说笑,我不知道,但至少阳兄没有动手的意思。”展颜一笑,“阳兄没有杀气…”后面的话却没忍心说出口,‘…只有浓浓的悲戚。’

阳化水脸上终于浮上了一丝笑容,举起酒壶大大的灌了一口,喃喃道,“如果我早些认识破雲兄,没准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

破雲默然一笑。

世间太多的如果,如果能够左右也就不用东奔西走了。

“首领派我来刺杀破雲兄,”阳化水又灌了一口酒,大声道,“其实首领真正在意的是孤独留下的秘笈。想要我把秘笈带回去。”

破雲皱眉,“孤独前辈的秘笈?”

“不错!”

阳化水沉声道,“想来我随破雲兄去青龙宫的目的,破雲兄是知道的,就是要去的孤独秘笈。首领见我没有带回秘笈大发雷霆,便要不管什么代价都要从破雲兄什么上取得孤独秘笈。”

破雲心中不由疑惑,夜影首领为什么对孤独前辈的秘笈如此上心?难道孤独前辈的武功秘笈对夜影有什么牵制?

如果自己和夜影没有仇恨,也没有和夜影对立的理由,夜影根本不需要如此想夺得孤独前辈的武功心法吧。

“为什么夜影如此想要孤独前辈秘笈?”

破雲忍不住问道,“方才那拨人为什么而来?专门送死而来的?”

阳化水一怔,问道,“那拨人?我前面还有其他人来过?”

破雲皱眉把方才之事说一遍,阳化水轻哼一声,道,“想来是想看看破雲兄对女人会有什么反应,剩下的那两个人不过是跟着来的冤死鬼罢了。至于首领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取得孤独遗留下来的秘笈…”顿了一下,微微摇摇头,道,“那就不知道了。”

破雲皱眉点点头,道,“阳兄此后如何打算?”

阳化水是派来刺杀自己的,没能完成任务便回夜影,简直就是去送死。

阳化水嗤鼻一笑,眼中恨意闪动,“我要回夜影!我要把线儿的事情问个明白!”

“你不用问了!你也回不去夜影了!”

一条身影蓦然出现在门口!

第二百九十八章    恶战

破雲始终认为不论阳化水行事如何,但他对心爱之人线儿姑娘的感情是无比真挚的。

现在线儿却舍他而去,阳化水整人从里到外散发着浓烈的悲情。

只不过这悲情瞬间便被另一种感觉压盖了下去。

冰冷的杀意!

“你不用问了!你也回不去夜影了!”

一条身影蓦然出现在门口!

破雲心头大震,以自己的功力,竟然没有发觉到有人到了近前!

可见来人武功极高,绝非泛泛之辈!

来人干瘦矮小,一身黑衣脸罩黑纱,背后斜斜背着一把长长的大刀。

大刀足有六尺有余,比蒙面人还要高出许多。

矮小的黑衣人并没有因为背着一柄比自己还要高许多的大刀,而显得可笑,反而全身散发出一股冰冷、邪恶的杀意。

浓重的杀意,让破雲感觉到面前这人极度危险!

矮小蒙面人阴阴一笑,看着有些发愣的阳化水,阴声道,“你不用去问谁了。我能告诉你那个女人是和谁亲热的。”

阳化水瞪圆眼睛,失声道,“你知道?!”心切间,也不在乎矮小蒙面人及近调侃,无礼的语气。

矮小蒙面人阴声笑道,“不错,我知道!”眼中精光吞吐,“你若想知道也行。不过…代价是你俩人的项上人头来交换!”

破雲忽然笑道,“我不想知道,为什么也把我算进去?”

矮小蒙面人笑了,桀桀笑声如夜枭鼓噪,“你和阳化水的关系还用我说明白吗?再者,你身上的孤独秘笈,也是老夫我志在必得之物。”

破雲收敛笑容,淡淡看着矮小蒙面人,道,“你怎知我身上有孤独秘笈?难道我就非要留下秘笈等别人抢吗?”

矮小蒙面人眼中凶光闪烁,阴声道,“就算没有,老夫也有办法让你默记出来!”

阳化水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没完没了,插嘴急道,“线儿…线儿的孩子是是谁的?你如何知道的?”

矮小蒙面人阴阴笑道,“我如何知道你就不用管了,不过那个女人肚中是谁的孩子,难道你真猜不出吗!”

阳化水一怔,“我…我…知道…?”

“你还真笨的要死!”

矮小蒙面人放声阴笑,笑声中充满戏谑、讥讽,“谁能接触那个女人?谁能帮你安排她的住所?”

阳化水双眼瞪圆,布满血丝的眼睛中充满疑惑与愤怒,双拳紧握,牙齿咬的吱吱作响,出神喃喃,“难道…难道…是…他!”

在阳化水周围能有如此能力的,也只有夜影首领!

首领在炽阳门与水隐门之战前,便开始控制线儿姑娘与阳化水的见面。

阳化水当然也知道首领是在拿线儿姑娘胁迫自己,但说什么都想不到会有如此事情发生!

而矮小蒙面人所说几乎和破雲所猜一模一样,不禁让阳化水信了大半!

破雲皱眉,不知道矮小蒙面人的意图,为什么要说出此事真相,难道面前的这个小个子不是夜影一伙的?不是夜影一伙的,还有人知道自己怀有孤独前辈的秘笈,想对自己下手?!

阳化水忽然一个箭步向门口窜去!

心中有个疑惑之后就一刻也停留不了,只想立时找首领当面对峙!

蓦然!

一道寒光如闪电般划过!

破雲一惊,根本没看见矮小蒙面人如何拔刀,就已经发现矮小蒙面人出手了!

阳化水向前窜去之势陡然停止,在面前离足尖不足寸许的地方,蓦然出现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痕!

刀锋所过,房屋慢慢的一分为二,轰然倒下!

阳化水额头汗水不住流下,浑身上下被冷汗打的精湿,一身的酒劲也随着这一刀不翼而飞!

好快的刀!

好强的威力!

蒙面人阴阴一笑,眼睛中闪过残虐之色,“老夫说了,就算你知道了是谁,你也不可能回去了!”猫捉老鼠般的语气中充满戏谑,“你还是安心死在这里吧!”六尺长的大刀像是没有分量般,再次被蒙面人举起!

破雲暗道不好,高喊一声,“快撤!”手中夺魄划过一道红色弧线直劈蒙面人!

蒙面人见夺魄急锐的剑芒劈来,眼中残虐蓦然神色大增,阴阴一笑,手中巨刀迎着剑芒猛然劈下!

巨刀寒光只在空中轻轻一闪,眼神不好之人根本不会发现,却听叮一声轻响,把破雲的夺魄劈出老远!

破雲虎口发麻,夺魄险些脱手,低头看虎口竟被震得隐隐露出血色,心下不由大骇,蒙面人的功力实在太高强了!

阳化水再心急也清楚了现在的处境。

面前的蒙面人别看个子小,却是个十足十的索命鬼!抽出长剑低喝一声摆身便刺!

破雲暗咬牙关,夺魄从层面同时向蒙面人刺去!

蒙面人阴声道,“算你们还有自知,还知道一上来就联手。也好,许久没有出手,就陪你们玩玩!”话音未落,手中巨刀没见移动,却带出一道尖锐刺耳的风声,直扑破雲、阳化水两人!

破雲、阳化水剑刺一半便觉耳边刺耳的风声大作,痛的头痛欲裂,这一刺哪里还能刺得出,连忙回身撤退两步,耳边依旧有尖锐之声缠绕,头脑隐隐作痛!

破雲、阳化水两人对视一眼,不由心中骇然!两人可以说是武林中年轻一代的佼佼者,就是整个江湖中也是很少有对手的,更何况两人联手攻击!可面前的蒙面人简简单单的两招,便已经显示出压倒的实力!这如何不让破雲、阳化水心中大惊!

“呵气成霜!”

阳化水剑芒绕起一道淡淡的风雪,周围温度急剧下降!

“无名四式!”

破雲怒喝一声,夺魄划为一点寒芒,直刺蒙面人!

蒙面人淡淡的看着两道威猛的剑芒直奔而来,眼见便到了面前,忽然眸中精光大放,手中巨刀猛然挥出!

轰一声巨响!

可怜的房屋已经被蒙面人劈得七零八落,此时更禁不住三人巨大的劲气,轰然倒塌!

劲气卷起层层雪花,在阳光中煞是好看。

“风雪漫天!”

风雪中传来阳化水的怒吼之声!

“无名五式!”

“无名六式!”

破雲更是两式接连而用!

“哈哈!哈哈!”

风雪中传来蒙面人阴阴笑声,“两个不知死活的小辈,还不束手待毙!”

一道巨大的刀芒蓦然从空中一落而下,就连弥散在空中的风雪都被一劈为二!

在巨大刀芒下,破雲和阳化水的攻击简直就是小孩子玩过家家,被刀芒击得粉碎!

破雲、阳化水同时后退数步,心中越发沉重。

破雲左思右想也想不起,到底谁人能有此武功,武功中高手无数,可这面前的这个未免太夸张了。简直像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一般,根本不知道来历,更摸不到底细,只有眼前这惊人惊惧的武功威力!

虽然破雲心中不住的咒骂诅咒,但破雲知道眼前的形势已经非常危急了。自己与阳化水联手都没有占上一点便宜,最让人气得要命的是这个小矬子索命鬼似乎根本就没有使出全力,不过是随手便把自己两人的攻击化解了。

“怎么?不敢出手了?”蒙面人阴笑道,“那老夫就不客气了!”手中巨刀闪电般劈出两刀!

“妖惮双闪!”

看着疾奔而来的刀芒,破雲心中大骂不已,什么‘妖惮双闪’!这分明就是‘妖怪双闪’!正常人怎么会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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