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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雲-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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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雲喃喃道,“怎么都是所问非所答呢。”摇摇头,喃喃,“算了,反正你是李清正就行了。”突然身形一动,走到李清正面前,左左右右的一连扇了五六个耳光。
李清正只见眼前一花,就感觉脸上一阵剧痛,心中大惊,刚要怒骂忽然发现自己不能动了,而且耳边响起一声冷冷的声音,“你若敢胡言乱语,我先砍了你的耳朵、鼻子和手脚,然后再让你一丝一丝的死!”
犹如冰窖传来的声音,吓得李清正一丝不敢乱动,嘴巴张张愣是没敢出声,只是感觉脸上变得厚厚的,火烧火燎的…
破雲满意的笑笑,对屏风里面道,“我们要说些事情,姑娘先回去吧。姑娘你说可好?”
话音方落就从屏风里冲出一个衣衫不整头鬓凌乱,满脸惊容的女子。
女子连看都没看敢破雲一眼,一声不发直溜溜的跑出房,甚至还把房门顺手带上。
破雲暗叹风尘女子果然见多识广,逃命还不忘关门,实在是难得。一把把李清正扯过来跪在地上,自己则舒舒服服的做在李清正对面,摸样就像是老子要教训犯错的儿子一般。
第一百二十四章 疑云
破雲与怜静在地牢平安脱出,怜静却一怒而去。这让破雲郁闷的要命,慢慢发现自己被困的地方不过是鸠占鹊巢,有人借地行事而已,一怒之下直接找可疑最大的李清正而来。
破雲坐在李清正对面,举起酒杯美美的一饮而尽,喃喃道,“你这家伙倒会享受,这二十年的花雕给你岂不是糟蹋了。”
李清正陪笑道,“是十年的花雕,好汉尽管慢用。”
破雲脸色一板,伸手就在李清正的脑袋上使劲乱拍,一边打一边大声道,“我说二十年就是二十年!你小子还敢说我不对,看我心情太好是不是!”
李清正让破雲揍的哇哇怪叫,喊道,“小人不对!小人记错了!是二十年的花雕,是二十年的花雕!好汉手下留情啊!”
破雲深吸口气,住手点点头,悠然道,“你见我不眼熟吗?你应该知道我来找你是干什么吧。”
李清正脸色变的很难看,长叹一声,哀声道,“好汉!我只是替人办事啊。我是无辜的,我真是无辜的!”
破雲暗暗点头,自己倒是没有找错人,你小子是无辜的,我就有辜吗?让我的怜静一怒而跑,还不是因为你们把怜静也捉来了!
这时候,破雲已经忘了怜静到底是因为什么,而生那么大气气走的了。
破雲不怀好意的盯着李清正,淡淡道,“你是如何给我下药的?谁指使你捉的我?详详细细的说,不要忘掉一件事情。否则,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控制好我的脾气。”说着轻轻揉揉手中酒杯,酒杯立时被捏个粉碎,碎末顺着指缝慢慢流下。
李清正吓得嘴角直哆嗦,连忙道,“小人没有下药啊,小人真是只是替人做事啊。”
李清正已经让破雲吓破了胆,没再让破雲费事,自己一股脑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个遍。
当日,李清正正在稻梅酒楼吃酒玩乐,忽然有个头顶长帽,把自己面庞遮的严严实实的人来找李清正。
李清正奇怪没什么印象认识这样的人,大刺刺的问他是谁,要干什么。
来人用沙哑的声音说他是谁并不重要,反而从怀中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扔在桌上。
李清正眼睛放光,用眼瞟了瞟银票,足足有千两有余。不过李清正也是混混出家,知道这么一大叠银票不那么好赚,就故意问这人这是什么意思,想干什么直说。
来人说就在这里,他有两个朋友喝多了已经人事不省,他想让李清正帮忙给这两位朋友找个地方先安顿一下,只是临时安顿一下,他随后就会把这两人带走。
随后来人阴沉沉的说要绝对不能让他们跑了的那种安顿。
绑架对李清正来说并不陌生。
绑架、勒索、欺凌百姓本来就是李清正平日干得最多的事情,但简简单单的囚禁一下就能拿桌上如此多的银票?李清正还是有些不信,追问来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如此简单的事情就付给这么多报酬。
来人声音变冷,告诉李清正说,如果干就干,不干就不要再废话,除了这些不会再有其他的事情,更不会多说什么。
李清正思索一会痛快的答应了。
毕竟这么一大笔银票的诱惑力太强,没有几个人能一下子就赚到这么钱的。当然,也没有几个人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当做报酬,不想让自己知道其他信息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至于为什么让李清正去干这么简单的事情,对李清正来说,只要银票到手,管那么多干嘛?
来人也很痛快,立马转身就走,临走告诉两人是一男一女,在哪个哪个包房,最后留下一句话,决不能对这对男女有任何不敬,而且自己过不了两天自会找李清正来取人的。
来人走后,李清正立马带着手下去把破雲和怜静绑来,想到叔叔的庄园有个偌大的地窖,而且叔叔近日正好出去游玩,正好可以先借地一用,就直接把破雲、怜静两人扔进了地牢。
破雲皱眉问道这是几天的事情,破雲自己感觉自己并没有昏迷很久,但具体时间还是不清楚的。
李清正答道,“这就是昨天发生的事情,那个人说你和那位姑娘要三四天才能醒转,方才我不放心还派手下去看了看,结果见你俩真的未醒,才放心在快活起来。没想到好汉其实是早已醒转,在故意逗我们玩。”说着苦着脸,看样子倒是没有说谎。
破雲一瞪眼,我逗你们玩?有这么玩的吗?把自己绑的粽子似得好玩?忽然脸色一变,问道,“那个人只说要你把我和另外一名女子藏起来?”一名女子这几个字,声调拉的很长。
李清正犹犹豫豫的点点头,不知道破雲什么意思。
破雲追问道,“在我房间里,没看见有其他人吗?”
李清正老实道,“好汉的房间只有好汉一人,并没有其他人。”
破雲双眉紧皱,心中疑团重重,沉声道,“让你办事的那个人,可曾说几天回转找你吗?”
李清正道,“那人并没有留下具体时日,只是吩咐小人,如果见好汉和那位姑娘醒转,就要多留人手照看。说好汉武功了得,不能大意。”说着脸色发苦,实在没想到刚派两个白痴看情况,人家随后就找上门来。
破雲双眉紧皱,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我和怜静会不省人事,这人就是下药之人?以自己的体质,一般寻常的毒药根本不能造成伤害,可这次竟然昏迷的一点知觉也没有了,而且昏睡了将近一天的工夫,这是什么毒药,如此霸道?
破雲抬手轻轻摸摸脑袋,而且秋晴哪里去了?没有回来?还是被人捉到另外的地方去了?破雲脑海忽然浮上一个自己不想去想的疑惑,难道秋晴和这件事情有关,是她做内应下的毒?!!
破雲感觉很烦,怎么总有如此麻烦的事情找上自己。不过,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胡乱想想罢了,如果说秋晴有问题,这一路上来不会一点痕迹都不露的,而且秋晴…
破雲脑海中浮现出当日在客栈与秋晴的情景,内心深处实在不愿觉得秋晴和此事有关系。
李清正看着破雲脸色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吓得不敢言语。破雲的武功可是见识过了,换成李清正别说酒杯,就是鸡蛋都不能捏碎,怎么敢再撒野,只能暗盼方才一番话,把所有过错都推到那个神秘人身上,而且自己庆幸并没有对破雲和怜静有什么不拘动作,这若是恶言相向或是趁昏迷打劫一番,岂不是捅了马蜂窝。
破雲深深吸口气,起身在李清正身上拍了两下。李清正只觉浑身一轻,身体恢复活动了,心中大喜暗道这条小命基本是捡回来了,就听破雲冷冷道,“我还在那个地窖之中,根本没有来过此地。”
李清正一愣,马上醒悟,忙道,“是,是,是。小人没见过好汉。”又觉得不对,改口道,“今天没有见过好汉。”
破雲沉声道,“我会在赤葵城里暗中监视,如果那个人来联系你,你就直接带他去地窖便可,不用管其他事情。”
李清正一听脸色立马变得很难看,那个神秘人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自己带他去没人的地窖…这…这不是打着灯笼上茅坑…找死吗!
破雲看出李清正的为难,沉声道,“放心。你只要把他带到那座庄园即可,剩下的事情就没有你的事了,我保你小命。”
李清正苦着脸,说是保我小命,到时候不保谁有办法。但眼前的破雲不答应,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了,只好苦着脸点头答应,心中却暗暗咒骂,这一千两银子果然不是容易赚的,小命都要搭进去了。
破雲扔下一句,如果有紧急事情就去客栈找他,起身走了。
剩下如获重负的李清正在那里抹冷汗不说,破雲出了香芹楼直接去客栈停顿歇息下来。暗中打算倒要看看这个神秘人是谁?为什么只是囚禁而没有直接要了直接的性命,连自己身上的东西都没有拿走,到底是为什么呢?
接下来的几天,破雲暗中监视着李清正的一举一动,看着李清正整日垂头丧气的样子不由好笑,暗道自己若不是看他对怜静恭恭敬敬,没准早一怒之下就要了他的命,还容得你在有工夫垂头丧气。
可是一晃过去十余天了,依旧没有那人的踪影,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破雲心中郁闷,难不成被发现了?可自己一直没有露面,他是怎么知道事情有变呢?如果不是发现有情况不能这么久都不来接触李清正吧。还有让破雲更心神不安的是秋晴也一直没有露面,也是一点消息没有。
转眼又过去了十天,李清正都消瘦了好几圈,看样子破雲给他的压力非常大,黑黑的眼圈说明已经有段时间没有睡好觉了。破雲长叹一声,看来那个神秘人已经发现自己已经脱困,不会再露面了,心中郁闷之余却听说到了一个震惊的消息。
江南陈家大小姐要公开比武招亲,选武艺高强者作为夫君。
破雲大吃一惊。
这江南陈家正是陈豪在江湖中的掩饰,而大小姐不就是怜静吗!
第一百二十五章 招亲
破雲蹲守许久都没有发现给李清正发号施令的神秘人,郁闷不说,更听说到一个惊天消息。江南陈家大小姐要公开比武招亲。
而这陈家大小姐正是负气而走的怜静!
江南陈家。
每个人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都有感到一种很威严,很富有的感觉。
江南陈家并不是武林世家,但在江湖近几十年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家中良田千顷,富可敌国,而且陈家极其乐善好施,任何穷苦、吃不起饭的人去陈家,陈家都能好脸相迎,绝不会嫌贫爱富。
陈家供奉的武师也都武功极高,如果想捣乱的,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久而久之,江南陈家在江湖中的声望已经非常之高,虽说不能与四大门派相提并论,但也觉不是泛泛之辈。
陈家的两位千金均是国色天香、众人皆知的。如今传出大小姐比武招亲的消息,可想而知会在江湖产生多大轰动。
一旦成为陈家的女婿,无疑就成为了百万富翁,而且娇妻在握还有什么可求的。再者,陈家对外只是宣称是供奉武师的武艺了得,陈家自己难免会有什么武林秘笈,只是不想向外透露而已。
这样一个平步青云的机会,让江湖中无数人跃跃欲试!更何况知道夜影内幕之人,深知陈豪和怜静在夜影中的地位,更是疾奔江南,大有唯恐稍纵即逝的架势!
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
江南美景如画,丰衣富庶,无数人心驰神往的佳地。此时更是让人心旗动荡,如潮涌动。
陈家大院。
一老一少,一男一女面对而站。
陈豪一脸无奈,皱眉问道,“静儿,你到底怎么了,你和爹爹说说好不好。是不是破雲那小子欺负你了?”
怜静淡淡道,“不是,静儿没事。”
“没事你干嘛比武招亲。”陈豪无奈摇摇头道,“这消息已经传出去,就是离弦箭收不回来了。你到底想清楚没有啊。”
怜静微微皱眉,不想再交谈下去,淡淡道,“静儿只是觉得爹爹说的对,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想找个如意郎君罢了。再说比武招亲是静儿的主意,静儿不会怪罪其他人的。”
陈豪苦笑道,“傻孩子,你若是和破雲那小子生气,我把他捉来给你谢罪不完了,你何苦如此倔强。”拍拍胸膛,豪声道,“只要静儿同意,就是爹爹赔上名声也能阻止这场比武招亲的。你说可好?静儿。”
怜静眼中闪过一丝激动,随即恢复正常,淡淡道,“这条路是静儿要走的,就请爹爹让静儿走下去吧。”说完转身慢慢走出庭院。
陈豪看着怜静慢慢消失的背影,不由顿足长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急煞我了。”
忽然庭院外跑来一名锦衣大汉,恭敬道,“老爷。外面有一个自称破雲的青年想见您。”
陈豪眼睛一亮,说你你还就来了,沉声道,“见!赶快把他带来!”
没一会,锦衣大汉带着破雲来到庭院,锦衣大汉施礼静静的退了下去。
陈豪皱眉的看着破雲,暗叹一声指着旁边的座位,淡淡道,“坐吧。”
破雲一脸尴尬,坐在陈豪对面只觉得如坐针毡,恭声道,“破雲参见伯父。”
陈豪淡淡的应了一声便灼灼的看着破雲,等破雲说话。
破雲脸上一红,道,“是破雲惹的祸,怪不得静儿。”
陈豪双眉微挑,面容忽然有些笑意,但还是没有说话,还是直盯盯的看着破雲。
破雲心中长叹,苦笑一声,把自己别过怜静后的经历大概说了一遍。
说到护送秋晴去赤葵城的时候,破雲感觉陈豪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起来,暗叹自己没有做什么越轨的事情,这还是照实说而已,若说心中对秋晴有那么一点点点点好感,估计陈豪就是不动手也该下逐客令了…
直到说在赤葵城等了二十余日未找到幕后之人时,陈豪皱皱眉,还是没有打断破雲,只是静静的听下去。
破雲一口气说完,停顿一下,急道,“伯父,您替我想想办法啊。静儿在气头上,别冲动行事耽误了自己的终身大事啊。”
陈豪忽然道,“那你的意思,静儿托付给你,就是静儿的幸福吗?”
破雲一怔,被陈豪问得愣在那里,苦笑一声,神情变得郑重,道,“伯父,我的事情您都知道。我还有很多,也很危险的事情要做。我不敢保证静儿托付给我就能得到幸福。”顿了顿,一字一句道,“但是,我真的喜欢静儿,我会用我的性命来保护静儿。”
陈豪微笑点点头,道,“看你灰头土面的,一路赶得很急吧。”
破雲脸上一红,喃喃道,“静儿都这样决定了,能不着急吗…”
陈豪哈哈笑道,“静儿看见你与其他女子在一起后,你竟然二十余天都没有找静儿解释,静儿能不生气吗。”
破雲摸摸脑袋,不好意思道,“破雲只是心急想捉到这个囚禁我二人的黑手,疏忽了静儿,实在是大意了…”抬头急切问道,“伯父,静儿在哪里?我想去和她解释解释。”
陈豪轻轻摇摇头,道,“静儿的性子倔强的很,决定的事情很难有回转的,再说比武招亲一事已经江湖皆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说着斜眼看着破雲。
破雲没注意到陈豪的偷看,愣愣道,“那…那就是…不能阻止比武招亲的开始了?!!”
陈豪嘴角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马上沉着脸长叹一声,道,“是啊,已经太迟了。”
忽然,破雲眼中闪过一丝兴奋,道,“伯父!那…如果是我在比武中胜出,是不是静儿也能和我在一起!”
陈豪脸上浮上笑意,道,“必定如此。静儿虽然任性,但从不说话不算,再说江湖皆知的事情,她更不能反悔了。”
破雲一脸兴奋吗,坚决道,“那我就参加比武招亲!我一定会胜出的!静儿不能因为一时之气而耽误终身!”
陈豪笑笑,自己的用意已经达到了。
静儿不过是孩子脾气,任性而已。不过说要把比武招亲之事生生撕毁也不是不可能,但年轻人需要锻炼才能成才,再者,感情道路上崎岖不平,才会更让人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
到底静儿会怎样,就看破雲的了。
忽然一阵脚步传来,怜茗和李金来到陈豪面前。
怜茗和李金见到破雲一愣,怜茗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和陈豪说道,“爹爹,比武招亲的擂台已经搭建好了,已经按照您的意思,比武大会将在五天后举行。”
陈豪点点头,道,“好好招待江湖来客,但有人胆敢无端生事,格杀勿论!”
怜茗点点头,转身欲走,忽然看了一眼破雲,淡淡道,“你…要倒霉了…”说完没事似的转身走远了。
李金一脸嬉笑,幸灾乐祸道,“你…要加油哦!”说完一溜烟的追怜茗去了。
破雲哭笑不得,真是要倒霉了,李金这小子一直都不服自己,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奚落自己,换成自己也不会轻易放过的。
陈豪道,“你也听到了,还有五天时间就要开始比试了。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帮你。”
破雲苦笑一声,恭声道,“破雲已经让伯父失望,没有照看好静儿,怎敢再厚颜提什么条件。伯父放心,破雲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就是拼了破雲的性命,也要把胜出!”
陈豪点点头。
破雲拱手告辞,陈豪挽留一下也就没有再坚持,毕竟怜静现在正在气头上,让他俩现在碰面不一定是好事。
破雲回到客栈,呆呆的坐在窗边喝着闷酒,暗怪自己实在是太粗心大意,只顾着捉人而放着怜静不理,结果人没捉到还惹怒了怜静,这真赔了夫人又折兵。
现在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只有拼尽全力在比试中拿下最后的桂冠。
不过破雲还是对赤葵城发生的事耿耿于怀。
神秘人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呢?到底是在什么时候下的药?怎样发现自己与怜静已经脱身的?秋晴在哪里?秋晴是不是很这件事有关系?在赤葵城等候二十余日,都不见秋晴踪影,那么秋晴不是被人捉走,就是与这件事情有关系。如果被人捉走,何以只捉走秋晴,却把自己和怜静扔在地牢呢?如果秋晴与此事有关系,那又是什么关系呢?
破雲长叹一声,拍拍脑袋,感觉头都要裂开了,隔着窗看着街上行走的江湖中人,心中不由一凛,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已经不是调查赤葵城的事情了。
虽然有些对不住秋晴,但不管自己方才推想的那一种,她都不会有生命危险,更有些无奈的是,就是想想查起此事,也丝毫没有头绪。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夺回怜静。
忽然街上过来几人,破雲觉得十分眼熟。
破雲细眼看去不由一愣,竟然是炽阳门的阳化水和雷殃门的何一,走在后面的竟然是水隐门曼曼和线儿姑娘。
他们怎么来了!来参加比武招亲不成!
就是比武招亲,也不能连女子都参加吧!
破雲仰头一饮而尽,眼露凶芒恶向胆边生!
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挡在自己与怜静之间,自己就不客气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安排
破雲风尘仆仆的来到江南,想要阻止怜静冲动的比武招亲大会。
谁知道木已成舟,比武大会已经不得不开了。更发现四大门派除了夜羽门没有踪影外,其他三大门都派人前来。
破雲心头火起,只要阻了自己与怜静,一切都不客气!
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江南的火热着实让破雲郁闷不已,独自在酒楼中喝闷酒。
昨日见到三大门派都来江南,更是让破雲不禁有些吃惊。
不过见到雷殃门何一,破雲倒是有些幸运的感觉。雷殃门都龟缩到震龙山,自己正愁没地方去找你们麻烦呢,现在竟然敢独自出来抢我的怜静,看我不宰了你。
破雲心中正发狠的时候,忽然看见姜枫礼漫步走进了酒楼,不由暗自苦笑,怎么都来了,看来怜静美貌也不是好事啊。
破雲苦笑着招呼姜枫礼一声,姜枫礼正找寻座位,忽听有人呼喊自己,看去是破雲不由一愣,笑笑走到破雲桌边。
姜枫礼笑道,“哎呀,破雲兄也对陈家大小姐有兴趣?”
破雲拉着姜枫礼坐下,长叹一声,忽然恶狠狠道,“不是有兴趣!是志在必得!”
姜枫礼一愣,脱口笑道,“破雲兄这是演的哪出啊,怎么对陈家大小姐如此心动呢?”
破雲苦笑一声,忽然压低声音道,“先不说这个,姜兄在赤葵城与小弟离别可发现有什么可疑之人?”
姜枫礼又是一愣,皱眉道,“赤葵城…?没有啊。破雲兄为何如此问?”
破雲不答继续问道,“那姜兄离开时,可曾见到过与我同来的那位姑娘?”
姜枫礼见破雲一脸郑重,知道事情有些蹊跷,摇摇头,道,“小弟离开时并没有见到破雲兄的女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破雲苦笑一声,道,“姜兄离开不久,小弟就糊里糊涂的着了道,别人下了药,然后被囚禁在一个深深地牢之中,还好小弟侥幸逃脱,不然,今日断然是不能与姜兄畅饮了。”隐瞒下怜静不说倒不是不信任姜枫礼,只是孤男寡女在一间漆黑的屋里,对怜静的名声实在是不怎么好,可以说是大大的不好。
姜枫礼大吃一惊,吃惊道,“竟然有这种事?当日小弟与破雲兄离别就离开了赤葵城,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事。破雲兄可查到是谁下的黑手?”
破雲苦笑摇摇头。
姜枫礼犹豫一下,问道,“破雲兄问及那位姑娘,难道…”话说一半就看着破雲。
男女之事本就很难说的清,姜枫礼又不知道破雲与秋晴的关系,但是听破雲所说,秋晴似乎与这件事有些关联,是以只是轻轻的提醒下破雲。
破雲沉声道,“不错,我从被迷倒直到脱困后好久,都没有她的消息。我觉得她绝不会和这件事情有关的。”长叹一声,“可她…的确有嫌疑啊…”
姜枫礼看着神情萧索的破雲,郑重道,“如果破雲兄有什么为难之处,不妨告诉小弟。小弟不才,追查个把个人还是有自信的。”
破雲感激一笑,道,“不用劳烦姜兄,小弟已经追查下去了。”
姜枫礼点点头,道,“看破雲兄无大碍,想必没有受什么伤吧。那到底捉破雲兄是为什么呢?破雲兄可有些眉目?”
破雲点头,道,“只是迷晕过去而已,的确没有受伤。”说着一脸无奈道,“小弟也想不起到底有什么人会这样做。”
姜枫礼忽然想起什么,压低声音道,“会不会是雷殃门所做的?”
破雲摇摇头,思索道,“雷殃门早就悬赏小弟,不论生死,想必姜兄也有所耳闻。如果雷殃门捉到小弟,他们会仅仅只是囚禁小弟?”
姜枫礼点点头,皱眉道,“那会是什么人呢?”
破雲无奈摇摇头,忽然一笑,道,“不管是谁,这次让小弟逃脱,下次再想捉到小弟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姜枫礼微微一笑,暗叹破雲心胸倒是宽广的很。
忽然,破雲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道,“姜兄此来也是为了陈家大小姐?想娶这陈家大小姐当过门的媳妇?”
姜枫礼苦笑一声,道,“破雲兄可能不太清楚小弟的身世,小弟的家族不谙世事,更不允许向江湖透露家族之事,小弟在江湖中行走其实都是偷偷跑出来玩玩而已。”脸露浮上无奈,“这次更是接到家里的命令让小弟来江南,尽量与江南陈家结为亲家。小弟连这位陈家大小姐见都没加过,就要来比武招亲实在是无奈的很啊。”
所谓强强联手,家族借此机会联姻,提高实力是很正常的事情。
破雲嘿嘿坏笑,道,“那姜兄就是无意这陈家大小姐喽?”
姜枫礼笑道,“小弟漂浮江湖惯了,怎会想如此早就成家立业,实在是因为家命难违,不得不来一趟罢了。”嬉笑调侃道,“怎么,我看破雲兄很在意这个陈家大小姐啊。”
破雲不好意思的笑笑,坚决道,“我与她早就相识,这场比武招亲我是势在必得!”
姜枫礼有些意外破雲如此坦白,笑道,“破雲兄出马,那小弟直接甘拜下风,回去家中也好有个交待。独自一人把雷殃门打的七零八落的破雲兄,又怎是小弟这样凡人能抗衡的。”言语中轻松不少,真因为破雲出面,自己不用上台比武而感到高兴。
破雲眼中浮上感激,哈哈笑道,“姜兄好痛快!小弟多谢了!”
姜枫礼笑道,“破雲兄有何要谢的。”忽然脸色一整,“不过小弟见到炽阳门的阳兄和雷殃门的何一也来到了江南,破雲兄…”言下之意,这两人怕是最棘手的对手。
破雲低头思索道,“炽阳门的阳兄不知道如何…”说着脸上浮上恨意,“不过…雷殃门的何一,我倒是早就想会会他了。”
姜枫礼脸色郑重道,“破雲兄不要意气用事。雷殃门何一可不是泛泛之辈,再者既然破雲兄中意之人的比武大会,我想还是不要流血比较好。”
破雲点点头,何一武功如何放一边,在比武招亲的比试中流血打杀的确不怎么样,别自己一冲动的给陈豪前辈招惹麻烦,最要命的是,别让怜静生气的更不理自己。
姜枫礼思索道,“小弟与炽阳门阳兄有几分交情,一会小弟去找阳兄谈谈,我想阳兄多少会给小弟几分薄面。”
破雲一怔,感激道,“姜兄不必如此,破雲随意而安即可,不用姜兄如此费心。”
姜枫礼笑道,“你我还要客气这么多吗?早些安排,好省去不必的麻烦,我想阳兄也不想与破雲兄比戎相见。”脸色变得郑重道,“只是雷殃门的何一,小弟是与他没什么交情。就要看破雲兄自己了。”
“谁能与他有交情?”破雲撇嘴道,“雷殃门从上到下的一贯作风,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没有几人能够与她们同流合污的。”
姜枫礼笑笑岔开话题,道,“我见水隐门的曼曼和线儿姑娘也来了,不知道她们怎么也来凑这个热闹了。”
破雲笑道,“我也看到她们了,还没有机会打招呼。”苦笑一声,“我看四大门派,江湖中的高手的来了。如果不是招亲,我看连隐藏在角落的老怪物们都该出来透透气了。”
姜枫礼哈哈大笑,调侃道,“我还真要看看未来的嫂子长什么样,把破雲兄迷得神魂颠倒,如此大的魅力一定要好好看看。”
破雲苦笑一声,心里却是甜甜的,想着怜静娇俏的小脸,不由吃吃笑起来。
姜枫礼看着破雲的傻样不由微笑摇摇头,道,“破雲兄!你还不去准备准备啊,没两天就要比武了,报名了吗?”
破雲嘿嘿笑道,“什么都不干也要去报名啊。早报好了,第五十七号。”
姜枫礼失笑,道,“破雲兄倒是真的用心啊。”
破雲得意点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问道,“姜兄在江湖闯荡许久,对武林历史上的人物可否熟悉?”
姜枫礼微笑道,“只能算是略知一二而已吧。”
破雲微笑道,“姜兄不必谦逊,姜兄如此说必定已经是胸有成竹。”好奇问道,“姜兄可知道很久以前有个外号‘魔域枪’的武林高手?”
“‘魔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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