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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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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枫全镇,三人满心欢喜以为终于到家了。谁想茹秋晴非要先在客栈洗漱洗漱再回家。用茹秋晴的话说就是这么狼狈不堪还不掩藏证据,下次想偷跑出来只怕更是不易了。

三名家仆苦的脸都快滴下水了。最后还是茹秋晴让他们先回去报信,三人才如获重负的一溜烟跑了。毕竟茹秋晴已经到了自己家的镇中,而且身旁还有个武功高深的破雲,三人不在身旁也无大碍。

破雲苦笑摇了摇头,刚要拿起茶杯,就听房门响动。

只见沐浴更衣完的茹秋晴一身粉色长衣,淡笑着走进屋子。

此时的茹秋晴含情脉脉静若处子,回眸一笑百媚生,哪里还有往日的嬉皮泼辣之色。

面对茹秋晴的花容月貌,淡淡的处子清香还不断传入破雲的鼻子,破雲不由精神恍惚、心猿意马。

怜静怒气冲天的样子陡然出现破雲的脑海中。破雲一下子就清醒了,心中苦笑淡然道,“茹姑娘有什么事吗?”

茹秋晴秀目脉脉,轻声道,“不要姑娘姑娘的,叫我秋晴。”顿了顿续道,“雨哥,我有点事情想和你说。”

破雲一直没有告诉茹秋晴自己的真实身份,毕竟江湖中人想捉破雲去领赏的人为数不少。

破雲一怔,微笑道,“秋晴,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

“雨哥。你看我张得漂亮吗?”秋晴俏脸浮上一抹红晕。

破雲闻言心中提防。

破雲可是见识过秋晴的手段,丝毫不敢大意,微笑道,“当然漂亮了。秋晴怎会如此一问?”

秋晴低着头双手摆弄着衣角,轻声道,“雨哥。秋晴较之你的那位朋友如何呀。”

破雲心中一突,微笑道:“当然是秋晴美貌了。怎么了秋晴。”说着脸上浮上一丝不易觉察的诡笑。

秋晴抬头目光直视破雲,俏脸红潮但坚定道,“雨哥…我…我能当你的红颜知己吗?”

破雲站起身慢慢走到秋晴身前,一手揽住秋晴蛮腰一手轻轻抚动秀发,轻轻道:“好啊!其实我心仪秋晴姑娘好久了。原来秋晴也对我有好感啊。”

秋晴被破雲揽住只觉浑身发烫,四肢无力,心中小鹿简直要从胸脯跳脱出来,垂头不敢再看破雲,口中喃喃有如蚊声道,“雨哥…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喜欢秋晴吗?”

破雲将脸凑到秋晴脸前,秋晴越发羞涩,脸也越发变红,仿佛一块红纱披在秋晴头上。

破雲在秋晴耳边轻轻道,“好一个不施粉黛而如朝霞映雪!只可惜我心中已有心仪之人,你若愿意就做小妾吧。”

话音未落,破雲便已大笑着奔出房门。远远的传来破雲的笑声,“看你平日总欺负人,让你也尝尝被骗的滋味。”

秋晴傻傻的愣在那里。

半响。

秋晴脸上的羞红变成愤怒的火色,因为愤怒浑身发抖气急败坏的怒吼道:“混蛋石雨!别让找到你!我非杀了你不可!”

破雲早已听不到秋晴的吼声了。在客栈出来就直奔长岩山。

二八年华,正是少男少女怀春的时候,试问哪个少女不怀春?

破雲又怎会不知道秋晴的情意。

一点不动心是瞎话,但是破雲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时间谈情说爱,更何况还有对自己一往情深的怜静。

迎面吹来的风,让破雲悸动的心渐渐平稳下来。

破雲眼神坚定,一刻不停直奔长岩山夜羽门!

第三十四章    夜羽

长岩山山高万仞,山石突突满山松林。

夜羽门就在长岩山山巅。

夜羽门能人辈出,在江湖素来为人敬畏。可在几十年前开始,夜羽门却开始低调行事,不经常在江湖中走动,仿佛做了隐士一般。

江湖中人众说纷坛,可谁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毕竟人家门派想做什么是人家的事,旁人干预不得。

近年来虽然说夜羽门与炽阳门,雷殃门,水隐门共成武林四大势力,但是明眼之人都知道,夜羽门虽然不知道为何在江湖中淡隐,但实力却是比其他三大势力要弱了很多。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夜羽门毕竟是夜羽门。很少有江湖恶徒来夜羽门捣乱,就是有也都有来无回。夜羽门基本不怎么在江湖走动,其他三大势力倒也不侵犯夜羽门。

破雲一路上来,上山路的台阶上满是枯黄树叶,显然很少有人上下山。

远远一座宏伟宫殿出现在破雲眼前。宫殿宏大气魄很是雄伟,宫殿前的牌匾之上‘夜羽门’三个大字龙飞凤舞。

门前两名玄色青年无精打采的分站两边。

左首一人懒洋洋的对右首之人说道,“孙师兄。咱们还设什么守卫啊。一年间都看不到有几人来咱们夜羽门。”

右首孙姓青年也是有气无力的说道,“可不是嘛。上月我去山下办事,山下的乡民看我们这么久没走动,还以为咱们夜羽门散伙了呢。”

闻言破雲不由微微皱眉,慢慢走到大门之前。

两人看见破雲懒洋洋的问道:“是拜师还是供奉啊。”

破雲皱眉沉声道,“我找贵门门主有要事,还请两位通传一声。”

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左首之人嗤鼻道,“你若说出我夜羽门门主姓字名谁,我就帮你传唤去。哪来的野小子没事找事。”

破雲眉头一皱,还真不知道夜羽门如今门主是谁。

“在下确实不知贵门门主是谁,但是在下的确有要事要找他相商。还请两位通报一番。”虽然两人对破雲如此无礼,但破雲看在夜羽门前辈淼刃的情谊上,也不愿和他们计较。

右首之人不耐烦喝道,“通报个屁,赶紧滚。别在这扰了大爷的清闲。”

破雲眼神一冷,沉声道,“在下与夜羽门有旧交在身,如你二人再口出无妄,别怪我不客气!”

破雲对女孩子没什么办法,但对男人的办法还是很多的。

右首之人闻言瞪眼喝道,“你小子还对我不客气?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对我不客气!”说着就拔出佩剑想攻向破雲。

破雲心中暗叹一声,使用出对男人最直接的办法。全身杀气大放,奔腾的杀气铺天盖地般压向二人。

夜影的杀手可是在生死间徘徊的,在夜影磨炼的破雲更是出色,一时间浓浓的杀意罩向二人。

二人忽然感觉浑身处在冰冷的杀意中,身体竟抖动起来。二人大惊,想呼喊嘴却只是动动说不出一句话。

二人眼中俱是恐惧之色,脸庞已经被惊惧所扭曲!

“何人来夜羽门撒野!”一身着淡蓝束身的中年人走出门外。

中年人怒目看着破雲。“你是何人!来夜羽门有何贵干!”

破雲全身杀气散去,淡淡的道,“我本是要找夜羽门门主有事相商,怎料二人一再刁难。难道这就是夜羽门待客之道吗?”

中年人眉头一皱沉声对二人问道:“可有此事?”

右首之人抹抹额头冷汗,犹豫道,“师叔。此人来历不明,我二人不过详细盘查,不想此人误会我二人。”

中年人怒目一瞪二人,知道二人肯定刁难了破雲,倒是没想到破雲只用气势就把二人治得服服帖帖,心下又对破雲警惕三分。

中年人转颜道:“是我这两位师侄唐突了,还望见谅。还未请教阁下大名?”

破雲见中年人丝毫不维护自己门下,对中年人多了几分好感,和声道,“一场误会罢了。只是在下不想骗阁下,而现在实在不是能说出我名字的时候。”

中年人微一皱眉,笑道,“好吧,请阁下进门内详谈吧。”说着手一挥做个请的姿势。

破雲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性子,别人都他好言好语,他也不会恶语相向。当下和声道,“有劳了。”跟随中年人走进门内。

看着两人渐渐哦组员,左首之人忍不住啐道,“倒霉。竟然让王师叔遇到了,以后免不掉又要面壁了。”

右首之人摇头叹道,“师弟。你还没看出来次人武功之高吗?不是师叔遇到,此人若要取你我性命犹如探囊取物。”为人师兄毕竟多些见识,知道破雲根本没有没想为难他二人。

破雲随中年人来到前殿。一路上不住有人向中年人打招呼还不时的对破雲张望。破雲这才知道中年人姓王,更暗叹夜羽门不知多久没来客人了,来个陌生人便如此好奇。

前殿很大但装饰的很宁静。

中年人指引破雲坐到一张圆桌旁边,为破雲斟满茶水,这才不慌不忙问道,“在下夜羽王自庸。阁下想找我夜羽门门主也要说明理由吧。”

破雲暗道“庸人自扰之。此人心境倒是不错。”并不答话,从怀里掏出一枚流光闪闪的古朴戒指递给王自庸。

王自庸接过戒指脸色大变,失声道:“雉清戒!”

“你如何得到此戒的!”王自庸急道。

“前辈勿急。这就是在下来夜羽的目的。”破雲淡然笑道。

王自庸脸色变得平缓,沉声道,“请稍等片刻。”拿着戒指转身走了。

破雲一笑。早知道掌门戒指一出就能把门主找来,悠闲的拿起茶杯慢酌起来。

片刻。

王自庸带领一人疾奔而来。

后面之人年纪比王自庸要大很多,中等身材一脸和善,但此刻脸色却显得异常焦急。

两人急步来到破雲面前。

王自庸向破雲介绍道,“这位就是我夜羽门门主木海。”转身对木海道,“师兄,就是这位年轻人带来的雉清戒。”

木海阻止破雲起身,和声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好一个‘风擎木海’。不愧为一方霸主,虽惊不乱。明明知道戒指来历重要,但是还能丝毫不乱。”破雲心中点了点头,和声道,“在下破雲。见过木前辈。”

“破雲?”木海眉头微微一皱。“阁下可曾听说雷殃门正在追查一名叫破雲的青年?”

破雲无奈道,“雷殃门找的应该就是我了。”

木海哈哈大笑道,“你不怕我擒了你去邀赏吗?”

破雲微笑道,“如果看见掌门指环还把擒去领赏,那夜羽门恐怕早解散了。”

木海、王自庸相视一笑。

木海点头道,“小兄弟说的好。不知小兄弟何时何地获得的雉清戒?”拿着雉清戒的木海有些抑郁。

木海对破雲的洒脱多了几分好感,称呼间也亲近不少。

破雲点点头,缓声道,“破雲此来夜羽门就是想传达王环王前辈的消息。”

木海、王自庸两人脸色大变,急切的想知道破雲想要说什么。

破雲详细的把如何巧得淼刃,如何落入潭中,如何巧遇王环葬身之处,如何获得掌门指环,龙契图等等统统说了一遍。只是把自己和陈隐的事情略过。

破雲说完把淼刃,龙契图放在桌上不再言语。

偌大的前殿沉静了。

良久,木海缓缓抬起头看向屋顶,眼中泪水朦胧,长叹一声低声道:“师祖果真去世了。”转颜怒吼:“炽阳门!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怒吼震得屋梁灰尘四散,屋外疾奔来数名弟子,显然是被吼声所引,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没你们的事!都退下去!”木海看全部弟子退去,转头对破雲低声道,“吴青是我师祖,王环是我师叔祖。家师在七年前去世的时候还对师祖念念不忘。今天你能带如此珍贵的消息来,实在是夜羽门的恩人。”说着恭恭敬敬的鞠躬一礼。

破雲一惊,连忙躲开施礼道,“木前辈何须如此多礼。破雲只是做了答应王环王前辈的事罢了。”

“当年我师祖一去不复返,执掌夜羽大任落在我年纪尚幼的师傅肩上。师傅没有掌门指环本难服众,加之年少知浅吃了太多苦头。为了夜羽门忍气吞声,令门下不在江湖中走动才得以不被其他势力吞并。”木海点头黯然道,“今日得知师祖的消息也算以慰师傅在天之灵。”

一旁的王自庸也是神情黯然。现在别说师傅一代,就是自己与木海一代也只有木海与自己二人而已。夜羽门前途实在堪危。

破雲安慰道,“木前辈不要太伤心了。事已至此还是想想以后的对策吧。”

王自庸点头道,“对。师兄,我们还要好好计较以后的行事,不能沉溺伤悲。”对破雲问道:“不知破雲是何门何派?”

破雲淡然道,“破雲无门无派。只是落入谷中之时发现一本武功心法,照之修炼而已。”

木海点点头沉声道:“既然师祖早有安排,我即刻安排移交掌门给小兄弟。”

破雲慌忙急道,“此事万万不可。破雲才疏学浅怎能当此重任。”

木海郑重道,“师祖之训,弟子怎能不从。我师兄弟定会帮你打理便是。”说着把雉清戒递给破雲。

第三十五章    修习

破雲不接雉清戒,郑重道,“破雲不能当此重任。如果两位苦苦相逼,破雲只能就此离开了。”

木海与王自庸互看一眼,一时间欲言又止。

破雲微笑道,“这个掌门的位置破雲说什么都不会坐的。倒是破雲颇为喜欢淼刃,如果可以可否留与破雲?”

桌上最贵重的当属龙契图,龙契图所蕴含的宝藏是任何人都梦寐以求的。

其次就是夜羽门的掌门指环雉清戒,一旦成为夜羽门掌门无疑直接提升为一方霸主。无论实力还是气势上都是非常非常大的提升。

要数最次的就是淼刃了。虽然淼刃削铁如泥颇为锐利,可和前两样一比,这点优点根本就不算什么,价值相差太远了。

木海眼中闪动几分感动之色。→文·冇·人·冇·书·冇·屋←

虽然木海能够毫不犹豫的让出掌门,但谁都知道掌门的权利有多大,木海还是有一丝疑虑和遗憾的。看见破雲如此大气不由好感剧增。

王自庸眼中也尽是赞许之色,对木海道,“师兄,既然破雲并无此意,还是师兄继续打理夜羽门吧。”

木海沉思道,“既然如此,那我继续执掌夜羽门。不过夜羽门门主的位置随时等破雲小兄弟来接管。”

破雲微笑并不说话。

木海续道,“龙契图,匕首本来就是师祖赠与你的,自然都属于你。至于雉清戒,因为是夜羽门掌门信物就由我暂时保管,等破雲执掌夜羽门再与交还,可好?”

破雲微笑道,“破雲只是做了世人都会做的事情,木前辈不须多礼。我只要匕首防身即可,其他之物对于我来说没什么兴趣。”

木海瞪眼微怒道,“那怎么行!东西你收好。我卖个老,从今开始,破雲你就是我木海的师弟。你叫我声掌门师兄便可。”

王自庸也微笑道,“还有一位王师兄。”

破雲闻言心中一阵感动。

破雲来夜羽门只是传达王环前辈的遗言而已,并没有想以此获报。没想到夜羽门如此恩义,如此厚待自己。

破雲忙道,“破雲怎能和木前辈同辈相交。”

木海怒声道,“破雲如此看低我师兄弟二人吗!掌门之位本就是你的,同辈相交又有什么!”

破雲闻言洒脱一笑,道:“既然如此,破雲拜见师兄。”说着恭敬一辑。

木海哈哈笑道,“好!好!师弟不必多礼。”扶住破雲显得很是高兴。

王自庸也是满脸笑容。“我去准备筵席,为破雲师弟洗尘。”

筵席很隆重。

数百名二代三代弟子都参加了筵席。

木海举杯对众人高声道,“今天我有重要的事和大家说。”

霎时筵席安静无声,静待木海发言。

木海指着破雲向大家介绍,“这位是我与自庸的师弟,因为门内之事外出,现在归还。特此通告众弟子。”

破雲含笑朝众人点点头。

“这人是谁啊?如此年轻会是掌门的师弟?”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掌门都说了,必定是掌门师弟了。”

木海挥手制止酒宴的骚乱,高声道,“今天我们为破雲师弟归还接风洗尘!干!”

众弟子高声应道,“干!”

木海放下酒杯,笑着对破雲说道,“我看破雲师弟武功根基浑厚,门内经阁藏有几本高深武功心法,不知师弟可有兴趣一观?”

破雲闻言喜道:“破雲正感身单力孤。破雲定当前往。”

木海掏出一个小方形锦盒递给破雲道,“师兄没什么好送的,这颗‘助力丹’就送给师弟做个见面礼吧。”

王自庸笑道,“师兄可是下了血本,连助力丹都送师弟了,看来我也不能寒酸。”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颗黑暗无光的珠子笑道,“我就送师弟这颗‘辟毒珠’留作防身。此珠颇有辟毒功效,含在口中就是昔年清月门的天蟒液之毒也奈何不得。”

破雲闻言一惊,天蟒液如此霸道的毒性都不惧,可见此珠的珍贵。

破雲看着手中的锦盒与珠子一阵感慨,仿佛儿时温暖的家又回来了,感激道,“多谢两位师兄。多谢!”

“哈哈!谢什么!我们干!”

次日清晨。

木海陪同破雲来到经阁。

经阁很大,共三层。

第一层都是基础的武功心法。

第二层是高等的武功秘笈。

而第三层只有木海和王自庸能够上去的高深武功所放之处。

破雲现在就站在第三层愣愣的看着四周的书架。

四周的书架上空空如也,只有正对着门口的书架上放着几本书。

木海一脸无奈道,“自从师祖外出不归,门内人心涣散。高深秘笈被师祖辈的门下大量私自带走,这也是为何先师下令不在江湖中走动的原因。”

木海看着破雲脸上的一丝失望,微笑道,“虽然书籍丢失不少,可夜羽门最重要的‘锁夜三剑’却是只有掌门修习的武功。师弟若有一日掌管夜羽,师兄定当倾囊传授。”说着拿起一本书籍递给破雲道,“虽然只剩几本,但是武学一宗博大精深。想来必会对师弟有所帮助。”

破雲接过书点点头,对木海说道:“破雲就此修习武功了。请师兄通知门下不要打扰破雲。”

木海一怔,微笑道,“好勤奋的师弟。师弟就在此修习吧,我会和门下说的。”转身走下楼梯。

破雲目视木海没了人影,在几本书籍中端详半响,挑出三本书。

“一本剑法,一本步法和一本毒经。”破雲看着这三本书很满意。

“好了。三个月。最多三个月,不论三本书籍能否学会都要去震龙山了。我已经等不了太久了。”破雲眼中精光一闪,就地盘膝而坐修行起来。

“师叔。吃饭了。”

随着一声清亮的喊声,破雲放下手中的毒经,喃喃道,“‘急强毒’真是太霸道了。”放下毒经走下到一层。

经阁一层多放了一张小圆桌,桌上四样精致菜肴,桌旁边垂手站着一名十四五,眉清目秀的少年。

破雲笑着对少年道:“都说不用对我这么死死板板的,怎么还这样。”

少年微笑道,“杉儿可不敢,要是被师傅知道我对师叔不恭,师傅还不拨了我的皮呀。”

破雲苦笑摇摇头坐下身,随口问道,“郭杉。我在经阁多久了。”

“师叔。你已经在经阁呆了三月一十一天了。”郭杉眼中尽是敬佩,早被破雲刻苦修炼的情形折服了。

“啊?”破雲一愣,喃喃道,“都三个月了?这么快?”愣神完急忙三口两口吃完饭便向门外跑。

郭杉一愣,急道,“师叔!你干什么去啊?”

“我去找你师傅。”破雲头也不回的直奔而去。

只剩下傻傻的郭杉愣在那里,嘴里喃喃不停,“这么着急,不能是我做错什么事,去告我的状吧…”

破雲左拐右拐跑到一栋清雅竹楼门前,伸手便敲急声道:“师兄。”

门一开,王自庸从屋里走出来。一看是破雲不由一怔,随即笑道,“怎么。破雲师弟修习完了?”说着忽然想起什么疑惑道,“不是杉儿惹师弟生气了吧。”

破雲这么风风火火的到来,着实让王自庸有些疑惑。

破雲微笑道,“你那乖巧徒儿怎会惹我生气。说实话,我实在羡慕师兄能收到这么一个好徒儿啊。”

王自庸闻言笑道,“羡慕送你好了,我正发愁这孩子要学的东西太多,没时间教他呢。”转身手做请式,“快进来坐。”

破雲随王自庸进屋坐在桌旁。王自庸倒杯茶给破雲微笑道,“师弟如此着急是为何事?”

破雲脸色一整。“不知道掌门师兄还要多久出关?”

木海在一个多月前就闭关修炼了,这个破雲是知道的。

王自庸一怔,思索道,“师兄没说要闭关多久,不过师兄已经很久没有闭关了,想来这次闭关应该很重要。”

习武之人闭关修炼是常事。不过闭关多为了潜心修习或是突破某种瓶颈。木海武功如此还闭关,可见是要领悟什么好突破自己的瓶颈。

破雲思索片刻道,“既然如此。破雲就不和掌门师兄道别了,请师兄代言一声吧。破雲明日就要下山。”

王自庸一愣问道,“师弟何事如此着急?说出来看为兄能否帮忙?”

破雲微笑道,“只是破雲的私事罢了,但请师兄不要透露破雲来夜羽的事情。”说着调侃道,“我可是雷殃门的通缉犯,我可不想连累夜羽门。”

王自庸眉头一皱,“雷殃门那里等掌门师兄出关出面一下就应该没事了。别看他雷殃门崛起迅速,实力不一定比夜羽强。”

雷殃门的崛起让日渐衰败的夜羽气愤不已。

破雲微笑道,“雷殃门的事情,破雲还没有放在眼里。明日破雲就不来打扰师兄了,破雲先回去收拾东西了。”说完起身走出屋外。

王自庸双眉紧皱喃喃道,“什么事这么急呢?倒是小师弟为何一直对自己的来历遮遮掩掩呢。”

第三十六章    品茶

丰州城。夜影堂口一所密室中。

“什么!还没找到!快去找!多派些人手!!”一名美貌少女焦急满面的对一名黑衣人急道。

“静儿。不要急躁,我看破雲不是短命相。放心吧。”上首一名威猛中年人叹道。

“是啊,姐姐。连阴山二鬼都不是破雲的对手,你就放心吧。连爹爹火爆脾气都没有莽撞,破雲才智过人更会多加小心的。”旁边一名与美貌少女容貌相似的少女劝道。

“就是连阴山二鬼都败下来我才着急的。”怜静一脸愁容,“雷殃门第一次就派出阴山二鬼这样的高手,下次会派出什么样的高手呢。破雲终究人单势孤,怎么敌得过他们呢。”

陈豪哈哈笑道,“我的静儿何时会如此关心别人了。”

怜静俏脸一红微嗔道,“爹爹就知道欺负孩儿。先是要逼婚,现在又取笑人家,要是娘亲在世就好了。”说着凤眼微红黯然之极。

陈豪眼皮一跳,神色黯然低声说道,“不错。如果你母亲在世,她一定不会逼迫你的。是父亲不对,要你嫁给不喜欢的人。”抬头珍惜的看着怜静道,“静儿,父亲不会再错了。你放心吧。”

怜静只觉满身感动,清泪在眼眶里滚滚欲下。

陈豪忍着被怜静勾起的对妻子的思念,哈哈笑道,“我陈家儿女怎会惺惺作态。倒是破雲来历神秘,竟然能把阴山二鬼拿下,实在是出人意料。有阴山二鬼铺路,破雲定会更加小心的。静儿放宽心吧。”

怜静俏脸又是一红,嘴角嚅嚅还是没有说出破雲的来历,美目望向窗外,心里俱是对破雲的牵挂与思念…

初春的山林还是死气沉沉。

破雲走在山间小路。

冷冽的寒风吹过,破雲感到一阵清凉。

“这次修习最大的收获就是对毒药的熟悉。”破雲想着自己炼制的毒药不由一笑,“蓟桑剑法虽然用匕首使出会威力大减,但淼刃还是我最喜欢的兵刃。倒是猫鼬步法配合天龙步法实在是对敌的利器,就是打不过,跑还是没问题的。”

“不知道陈豪前辈有没有什么行动,怜静现在在干什么呢?”想起怜静破雲不由心中一暖。转念又想到了茹秋晴,心里不住苦笑,“竟然有玩那样的游戏。”破雲不住摇头。

“好了。去震龙山吧。”破雲理顺思绪做了决定。

正当破雲做出了决定,忽然听到一声悠扬的笛声。

一声转成两声,两声转成三声。悠扬的笛声清脆悦耳,破雲闻声心中不由大为舒畅。

“此笛声犹如仙乐,必要看看吹笛之人是何高人。”破雲顺着笛声急步而去。

转过山头,远处一间茅屋正青烟袅袅。

破雲走近茅屋,笛声戛然而止。

“在下远道而来,闻笛声而冒昧前往,还请主人见谅。”破雲对着茅草木门客气的高声说道。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来。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手握青竹短笛,站在门口微笑着看着破雲。

老者中等身材,慈眉善目一派安详摸样,微笑问道,“小哥懂乐理?”

破雲微笑道,“说来惭愧,在下一丝乐理不懂。只是听老丈笛声悦耳不由随声前来。”

老者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微笑道,“远道是客。小哥,请屋里坐吧。”

破雲含笑随老者走进茅屋。

茅屋很简陋,屋子中间一张老旧低矮的小小火炉,火炉上摆放着酒壶酒杯,四周放着几个蒲团。

老者坐在一个蒲团上微笑道,“寒舍简陋。小哥勿怪。”

破雲盘膝坐于蒲团笑道,“哪里的事。倒是在下冒昧打扰了。”

老者微笑道,“深山无以待客,请。”说这给破雲倒了一杯递了过来。

破雲接过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原来不是酒,而是香茗。

“好茶!”破雲一口茶入口不由脱口而出道,“绿叶红镶边,七泡有余香!好一壶极品铁观音!”

老者眼睛一亮,笑道,“小哥懂茶?”

破雲谦虚道,“在下只是略懂一二。铁观音乌润结实,沉重死铁,味香形美,是以在下一认便出。”

老者点头赞道,“好一个味香形美。”饶有兴致的问道,“小哥可知铁观音如何分辨优劣?”

破雲思索道,“铁观音可在‘观形,听声,察色,闻香,品韵’来分别优劣,倒是不一定越香茶就越好。”抬头微笑看着老者,“在下学识肤浅就知道这些了。”

破雲从来不喜喝酒,喜饮茶。破雲认为时时刻刻都要保持清醒。

老者哈哈笑道,“小哥不必谦逊。小哥对茶道一途精通的很啊。”说着自己轻泯一口铁观音问道,“还未请教小哥姓字名谁?”

破雲谦虚一笑,“晚辈破雲,还敢请问老丈贵姓。”

破雲对这位慈祥老人忽然有种亲切的感觉,不由脱口说出了自己的真名实姓。

老者眯着眼笑道,“老夫姓冬。小哥可知这茶树是哪里起源的…”

破雲不想老者不光精通乐理,对茶道一途还了若指掌,而自己除了习武最大的爱好就饮茶,不由和老者畅谈了个把时辰。

破雲拱手叹道,“老丈于茶道精通之处实在让破雲佩服之至。”

老者爽朗大笑道,“哈哈。痛快!痛快!老夫很久没有如此畅谈了。小娃儿,很合老夫脾气。”

破雲微笑不语。

老者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看破雲点头道,“小娃儿,很好。这包西湖龙井留与你吧,我走也!”说着掏出一包东西放在地上,身形一动竟然消失不见了。

破雲大吃一惊,好快的身法!

破雲万万没有想到老者是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丝毫没有看出老者会武功。

“此老武功之高实是罕见啊,就连怜静之父陈豪前辈与之相比也望尘莫及啊。”破雲心中苦笑,“此老若想取我性命只怕比捏死只蚂蚁还要容易,我竟然还与之高谈阔论。”

破雲拿起纸包,一股清香迎面扑来。

“好茶!”破雲脱口赞道。小心收起茶包,心中又对老者多了几分好奇。

破雲漫步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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