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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荷尔蒙在飞-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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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大家从不逃课,天天阳光灿烂朝气蓬勃的去上课听讲抄笔记,不管那帮千篇一律愁眉苦脸混日子的窝囊废老师们瞎说些什么,都打消不了我们渴望知识渴望大学崭新生活的热情。
我真同情那时因为旷了几节课常常心中愧疚不已的自己,这帮混蛋大学老师们他们完全可以做的好一些,可他们没有。
我自己在屋里愣着神想了好半天宿舍里大一时的景象,不免心中落落伤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这个鬼样子,总是会为一些过去的东西伤感,也不知道是因为那时的人还是那时的物,或许也可能就是因为她们过去了……反正人生也好像就是这个鬼样子,你永不停止的失去刚才,可你也在无时无刻的得到现在,现在就失去了刚才,可失去了的刚才却死活不肯重来。对这该死的人生我真的无能为力,真希望那种冥冥中注定此生来过的强烈感觉多来几次,赶紧揭晓我这个混球一生的谜题。
宿舍里的唯一让人感觉别扭的是老大的东西一样也看不见了。我找出了一张相片把它塞进像框摆在了桌上,相片还是上次茹梦过生日时照的那张“肇事现场”,老K痛苦的躺在地上,茹梦坐在他的大腿上扮暴徒状呲牙咧嘴,大锯眯眯着眼睛在旁边装着陶醉的样子,老大和小不点则站在另一边互相搭着肩膀腼腆的微笑着。除了没有我外,相片上的大家看上去还是那样的真诚简单或多或少的流露着那种孩子般不谙世事的眼神和笑意。
“我操,你还知道回来呀?”大锯风风火火的闯进来,推了我一把:“上哪儿去了?这么多天!”
“他们人哪?”对于大锯热情洋溢的问候我只是报以微微一笑,我还没有从刚刚的伤感情绪中走出,其实我也根本不愿意走出来,伤不伤感都好,我现在只想静静的回忆一会儿过去而不想有人打扰。
“他们都在图书馆复习哪,我要不找到你,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明天要考试!”
“宿舍谁给收拾的这么干净?”
“老K的女朋友,就你说长的像科学家的那个。”
“她搬过来住了?”
“差不多吧,反正他俩是轮流去我屋蹭宿。”
“那你去哪屋蹭啊?”我笑着问他,看来想继续独自回味点什么是不可能了,只好跟他嘻笑一番。
“我有时候也用你屋,不过不多,一个星期一次吧!”
“我靠!怪不得搞这么干净,把我屋当‘炮儿房’用啊!”
“去你大爷的!”
“那你跟师妹怎么样了?”
“还是腰以上!”“你是不是不行啊?”
“滚蛋!人家说了,必须要等她到大学毕业!”
“那你不白受那么大罪了?又流血,又挨刀的。”
“行啦行啦,你别气我了,你知不知道明天考什么?”
“不知道!”我突然一阵心酸的想起了老大的笔记本,这学期再也不能去复印老大的笔记本了。
“我都给你复印好了,赶快照着背吧……”
“老大来信没有?”
“没有……行了,你别瞎操心了,赶紧背吧!”
监考老师是个刚刚毕业留校一年的师兄,原来跟我一起在校篮球队打球时关系还可以,不过现在他已经胖得跟猪一样,跟我们的关系也变得很一般,原因是这猪自从留校当了老师,总想拿我们毕业班开刀好干出点业绩,老大的事就是派出所最先通知的他,结果他不仅没给捂一捂,还他妈捡到宝儿似连夜向校领导做了汇报请功。班里一轮到他给开个会或监个考什么的,这猪孙子装的别提多庄重了,一番搔首弄姿故作姿态摆出刚正不可的臭样子好像他从小到大都纯洁无瑕的不得了,眼皮里忍不得一点沙子。
“你注意点!”我由于昨晚跟老K茹梦眉飞色舞的吹了半宿酒吧迪厅夜总会,根本没有背笔记,今天考试只好拿着缩印的笔记开抄。正抄的心切,这肥猪悄悄的走到跟前跟我吼了句,吓了我一大跳不说,吓得我把纸条也掉在了地上,连忙用脚踩住。待他走远,假装系鞋带时偷偷拿上来抓紧时间的继续恶抄。
“你这样有意思吗,逼我说你是吧!”
我按住纸条抬头看了他一眼,虽嘴上没说话但心里真想杀了这个狗日的装逼犯。
“你看什么呀?”他轻蔑的朝我打量。
我低下头没出声,手中死死的攥着纸条,规劝自己忍忍算了不跟他计较。
“告诉你们,别以为你们是毕业班就想怎么怎么样。从现在开始我要再发现谁作弊,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学校今年新下的规定你们也都知道,考试作弊一经发现当场开除,学校现在就有专车校门口等着随时送你们卷铺盖走人,所以说,你们不要给脸不要脸!”
“你装你妈了个逼呀,你!”
“你说什么……”他诧异的回过头看我,“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装你妈了个逼!你以为谁怕你开除是吧?你个傻逼!”我霍地站起了身死死的瞪他。
我知道他不敢跟我打架因为他在篮球队时就经常被教练和队友骂的不敢出一声,可他还是装的一副要打架的架势朝我冲过来,但还没到就被大锯他们给拦住了,于是一边假惺惺的挣扎往前一边破口大骂说他要是不开除我他誓不为人。
我立刻恢复了平静,霎时没有了一点刚才的愤怒和激动反而觉得十分无聊,于是收拾东西交卷走人,路过他时甚至还把手里纸条朝他扔了过去。
我本来就没什么……
学校第二天就给了我一个扰乱考场秩序的通报批评,并判我考试零分下学期重修,但让我颇为感动的是我的同班同学们,尽管那个肥猪无赖百般要挟,他们中没有一个肯出去作证说我考试作弊并且都集体签名写了信为我向教务处说好话,大锯还醒目的藏起了我扔的纸条死活不肯交出。
其实我在班里的人缘很一般,甚至还有几个对我嗤之以鼻不愿跟我讲话的,这是因为我经常喜欢拿别人开玩笑,他们这次的表现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可以说好像给了已经穷途末路的我一点点安慰,或许他们这也是在为那个曾经整日端坐于课堂老实巴交的老大鸣不平,谁知道哪?
最后一个期末式刚考完就下起了雪,大雪纷飞中送走了众多老狗后我却没有离开宿舍,可能是想独自留在宿舍待几天好好的静一静,也可能是害怕回家过那种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感觉的日子。
那天晚上我又一次梦到自己躺在一个冲着太阳的草坡上,高兴的吃着东西,高兴的看着一朵朵的云彩。
“是不是杨红回来了?”醒来时我冷不丁的问了自己一句。
“喂,是我,小楼,请问你姐回来了吗?”
“没有啊,你找她什么事儿?”
“没什么事,你姐她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你有什么事儿吗?”
“没有……”
挂了电话,我突然感觉杨红肯定已经回来了,要不她那个疯妹妹不会跟她姐一样的问我,真不知道为什么都几个月了她还不肯跟我说话,或许她确实想跟那个傻逼好了,也可能她都把那个傻逼带回家了……天啊,我真是可笑。
那个傻逼其实一点也不傻,在上海那晚打架被我打跑后回头就叫了一大群人来,那个小破学校长了鸡巴毛的可能都被他叫来了,要不是杨红挡在身前把我护出校门,我那晚肯定要吃大亏,那晚杨红的同屋送我出校后,在一家通宵营业的小店,还告诉了我他的“动人事迹”:在云南写生时,他为了给生病的杨红采个什么鬼花草药,在大深山里迷了俩天的路,虽说是空着手回来,但衣衫褴褛的惨样子还是把包括杨红在内的很多女生都成功感动了。
对于这种一听就他妈特假兮兮让人肉麻的事迹,我无法相信他不是装的,装不装的都好,反正人家是把杨红成功感动了,而我却落落寞寞地守着这人去楼空的宿舍楼傻逼似的苦苦猜度。
傍晚的窗外正下着大雪,校园里的学生们大多都已回家了,雪厚厚的铺在路上脚印都没有几个,往日熙熙攘攘你争我抢的楼下修自行车的铺子冷冷清清的亮着昏黄的小灯,门口就一个女孩冻的直跺脚的在给车子打气,校里的几个食堂也都黑着灯,贴窗户一看,用餐的椅子统统的摞在了餐桌上屋里黑压压的一片。
学校里静的令人发慌连往日甚为讨厌的广播喇叭也不出一声,在小杂货店买了个面包和一袋冰冷的牛奶我跑到大池塘的边上,夏天的时候经常都会和杨红跑到这儿来吃西瓜,两人经常傻乎乎的一人捧着半个西瓜绕着池塘一圈又一圈的找位子。池塘边现在到处都是铺满雪的空位子,除了我一个人也没有,啃完那块冰冷的面包我实在喝不下那袋冰奶了,把它使劲的扔到了池塘里后借着吃饱的劲儿我自己又玩了会儿雪,可折腾了半天还是觉得闷的心慌,于是抬腿走人。
走到那棵大槐树时,我突然很想看看和杨红埋在那儿的信和日记,用手试着抠了两下早被冻得僵硬的土,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儿以卵击石,遂罢手起身呆站了一会儿。校图书馆好像还亮着几盏灯,刚进去了几步看管的老大爷就把我赶了出来,说早就已经封馆不接待学生了,教学楼中也是死气沉沉,零星的几个在为考研冲刺的眼镜在唯一亮着灯的屋里看书,不苟言笑得一副上大学没谈上恋爱心又不甘的样子,哎!不谈也好,不用像我这般受苦受难。
篮球场上也因为下了雪人影也见不着一个,我发神经的脱掉大衣使劲的蹦了几下,原本能双手抓住的篮筐现在单手也碰不着边儿,这真让人沮丧。
回宿舍时一路都是黑的,原本定时定点的路灯现在也跟着学生一起放假了,宿舍楼里也是漆黑一片,没有了往日的欢声笑语只剩下冰冷冰冷的寒意。进了宿舍我直接就摸着黑儿坐在了床上,傻子似的呆坐着,就像儿时在家里苦等着爸妈的下班。说想点别的说想点别的,可还是莫名其妙的想起了过去那些栩栩如生的日子,那时老大半夜起床撒夜尿还经常到水房装神弄鬼的吓我和小不点,那时小不点还经常夸我的杨红长的漂亮,这么熟悉亲切的朋友爱人,怎么一觉醒来他们都不见了哪?
天哪!雪后的我怎么啦,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为自己难过,真是个多愁善感无可就药的年轻人!
起床后我找了一个早上也没找到那首歌,那里面好像有句歌词是:“我要是为你死了又有什么,因为我本来就没什么……”
大水鱼
我又找了我的警察朋友,还是他好找,一个电话就飞一样的来到宿舍接我“赶紧洗洗头换你那套西装,今晚咱们有条大水鱼了!”
这条水鱼确实不小,是个老的真都掉了牙的老逼,烂树根似的一脸褶子看上去足有个一百多岁,听说还是个城郊县级煤矿的书记,在出租车里带着刚挂上的小姐正兴高采烈往回赶哪,让我公安干警当场拿下,老头据说态度十分端正,问啥说啥认罪认罚,不惜一切代价要挽回名誉保住晚节,其实就是求我朋友们不通报地方不给留案底。
“小兄弟们,人都到齐了吧,到齐了咱们就挑小姐吧!”老头子一嘴土气的起身张罗。
我朋友们都含笑不语,没想到这老东西酒也不喝几口,就先上女人了。
“今天老大哥我要犒劳我的小弟兄们。”老逼递给了那个老的跟他不相上下的老妈咪两张大票:“……你给我们挑些豁达懂事儿的带过来!”
“要年轻点的!”
“要穿裙子的!”朋友们都来了劲头跟着吆喝。
“抓一个这种土鳖书记比他妈抓十个集团老总都实惠!”我哥们一脸坏笑的贼着眼睛与我低语。
“集团老总不也请客吗?”我不明所以。
“操!人家都是请局长队长什么的。哪他妈轮到我们啦!”
“慢慢来,好好干!等你干出头人家不就轮到你了吗?”我脑子里兴奋异常,自己也搞不清自己这是在挖苦他还是奉承。
“小兄弟,快抓紧时间啊,人都到了!”老书记冲我俩咧嘴大笑小姐们都已经进了屋,在我们面前一字排开,脸上都带着不尴不尬的笑容,有几个还参加选美似的摆了个亮相姿势。没等我仔细的扫上一遍,有几个看似丰满的就被已被众人瓜分。
“没什么顺眼的,我就不要了。”我强压着心头的兴奋一脸厌倦的跟老头解释。
“不行!看不起老大哥是吧,必须得要!不行咱们换地方!”
“行行行!那就她吧!”我指了指一个没穿丝袜的超短裙。
“煤矿效益怎么样啊,现在?”由于找不到什么话题跟身边的超短裙说,我于是便隔着她一本正经的问老书记以掩饰慌张。
“什么?”老头好像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说你们煤矿的效益现在怎么样?”
“别提了,工资都开不出来……”
“怎么搞的,销路不好还是怎么搞的?”我一副体恤民情的样子。
“好不好都一样,不提它了,来,小姐……上酒上酒!”
小姐们来到没多久气氛便活跃起来,大家纷纷开始斗酒唱歌,小姐们个个身怀绝技对各路划拳技法都烂熟于胸十分在行,老书记也仿佛酣快淋漓,大呼小叫的行着酒令不停歇的组织大家互相干杯敬酒,我哥们挑的那个最丰满的女孩却好像对喝酒甚是讨厌,霸着手里的麦克风一心一意的专注于一首接一首的唱些许美静的歌,说实话她唱的确实很带味儿,请润的吐字含蓄而又伤感。
几巡酒过后,我正听的入迷,我那个郁闷了好一会儿的哥们开始借着酒劲给她捣乱,手也趁机在她丰满的身躯上四处游动,看得出她像个新手一样很不情愿,一边露处讨好的微笑,一边无奈的应付着纠缠。
我接着把那首歌唱完后,四处一打量才发现其他人也都渐入佳境,有俩个小姐已经被灌的有了些醉意,对不怀好意的手都已经放弃抵抗。老书记这时也很识趣的搂个姑娘起身告辞,跟几个警察低头私语了一阵确认了事情已经稳妥摆平后,朗声向大家宣布小姐小费由他统一结算大家只管玩的尽兴,大家也纷纷表示了谢意并关心的叮嘱他注意身体用相见恨晚似的眼神目送着他离去。
“小心别出门又被抓住!”他出门时我喊了一句把大伙逗的哈哈大笑。
“你要不要唱几首?”我欲火攻心的看了看我身边的小姐,发现她长的还算工整,妆化的也不过分,就是头发半长不长的发式有些难看,胸部也不够吸引,但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看上去还是很诱人。
“我可没人家那么会唱!”她轻蔑的看了那个刚才唱歌的女孩一眼,然后撒娇的冲我挤出媚笑,这让我十分讨厌。
“啊!不要!啊!”唱歌的女孩被摸得一阵乱叫,我那俩眼发直来了酒劲的哥们甚至都把口水吐了人家一脸。看来这个女孩确实是个新手,惊慌失措不停的尖叫把在场的男女全都逗的恶魔一样哈哈大笑,我那不知真醉假醉的哥们也趁着欢声笑语拼命的进攻,强行的把手伸进了她的紧身背心……那首歌还没唱完,我身边的小姐捅我让我看那边,那个苦苦挣扎的女孩还在委曲求全的一点一点的抵抗和哀求,眼角也已经挂上了眼泪,我假装见惯不惯的笑了笑,决定去上趟厕所。
“城小楼,你装什么假慈悲啊?”撒完尿我对着镜子问自己。
第十章 最后一学期
应该让自己更坏一些!
“你好,请问杨红在家吗?”我没有回包房而是来到外面打公用电话,我感觉杨红肯定在家,我此刻特别的需要跟她说上几句。
“在,不过我姐她不想跟你说话!”
“你把电话给她吧,我跟她说几句。”我心跳的激动不已,我的杨红总算回来了。
“你有什么事儿吗?”
“没什么事,我就想跟她说几句话,你把电话给她吧!”我已经是带了点哭腔的在求她话筒里静了一会儿没有声音,隐约的听到她向她姐汇报的声音。
“我姐她不想跟你说话,她问你有到底什么事?”
“我没什么事,你帮我把电话给她好吗?”
“要是没事,那你就别总打电话了,我姐说她不想见你,也不想跟你说话!”
“把电话给她,我就说一句。”我真的是已经快哭了。
“真的不行,我姐她真的不愿意,你这样……”没等她说完,我就发疯一样的重重的砸掉了电话。
刚才堆满于胸中的愧疚和痴情霎时荡然无存,我像一匹受到羞辱的野兽一样心中充满了烈火般的忿恨。。杨红不接电话肯定是因为把那个男人带回家了!既然她这么过分,我实在也没必要整天把自己搞的这样纯清脆弱的不堪一击。
我想我应该有点自尊心,或者说:应该让自己更坏一些!
洗了把脸,照了照镜子,里面西装革履的自己让我觉得很是陌生,另一个小姐也来照着镜子补妆,我见状急忙又洗了把脸,转身走时照镜子顺便瞟了她一眼后,我惊恐的差点没叫了出来,她!我肯定在那见过。她好像是我们学校外语系的师妹,没错!就是她,那次口语演讲比赛她一直坐在我旁边,弄得我一晚上都紧张兴奋,猴急猴急的想跟她搭话聊几句。她长的很干脆,脸上的线条极其俊美明朗让人过目难忘,在这碰到她,这真让人感到绝望。
更让人绝望的是:她今天看上去比那次更像杨红。
“大哥,你想女朋友哪?”刚才唱歌的那个女孩带着东北腔问我时,我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逃出了魔掌,泪痕依稀的坐在了我旁边,而我挑的小姐却坐到了我那个兽性大发的哥们身边,俩人并且已经志同道合狼狈为奸的纠缠到了一起,屋内的灯也被调的昏暗,接着电视微弱的反光隐约的可以看见其他人也都在卿卿我我的捉对厮杀。
“我哪有什么女朋友?”我不知从哪儿来了醋劲,一把把她搂进怀里并飞快的从领口瞄了一眼,她货真价实的丰满立刻让我心血澎湃,“我是想你哪!”
“别逗我了,大哥,就你这条件还没女朋友。”她矜持的带着微笑,眼神却流露出惊骇。
我呷了口酒后笑了笑:“你今天不就是我女朋友吗?”说完手上便开始不干不净的试探。
“大哥,你别这样……”她惊骇的看着我并本能地躲闪。
“那你要怎么样啊?”我也像其他人那样恶魔似看着她的笑了一阵,她其实年纪很小,浑圆秀丽的脸蛋上还稚气未消,我忍不住兴奋的手上加劲。
“大哥别这样……”她像只被豹子捕获的小羚羊,惊骇哀怜的看着我,“大哥,我刚才一直觉得你很有气质。”她被我弄的已经带着了哭腔:“大哥,别这样,你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是吗?哪我应该是什么样的人哪?”我突然的来了股莫名的恶火,狠狠的把她压在了地上,手上也不容她反抗的用出死劲。
“大哥,你不应该这样……我求求你了!”她哭着渐渐的放弃了抵挡,她的哭声让人心烦意乱,她对我的看法也让我反感之极,我什么也没说就红了眼的像一条被激怒发狂的恶狗,对她也愈发的残暴猥琐。她伤心恸人的哭声渐渐的大了起来,朋友们也发觉了我的异样纷纷围上来说情劝阻,我反而却炫耀性的对她施虐的更加起劲儿。我丧心病狂的把她的胸罩从领口扯出来的时候,她羞辱的大叫了一声并疯了一样的在我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我看了眼出血的手,死死抓住她的头发,轮圆了胳膊对准她的脸结结实实的给了一个大耳光。
杨红回来了
“你好,请问杨红在家吗?”我没有回包房而是来到外面打公用电话,我感觉杨红肯定在家,我此刻特别的需要跟她说上几句。
“在,不过我姐她不想跟你说话!”
“你把电话给她吧,我跟她说几句。”我心跳的激动不已,我的杨红总算回来了。
“你有什么事儿吗?”
“没什么事,我就想跟她说几句话,你把电话给她吧!”我已经是带了点哭腔的在求她话筒里静了一会儿没有声音,隐约的听到她向她姐汇报的声音。
“我姐她不想跟你说话,她问你有到底什么事?”
“我没什么事,你帮我把电话给她好吗?”
“要是没事,那你就别总打电话了,我姐说她不想见你,也不想跟你说话!”
“把电话给她,我就说一句。”我真的是已经快哭了。
“真的不行,我姐她真的不愿意,你这样……”没等她说完,我就发疯一样的重重的砸掉了电话。
刚才堆满于胸中的愧疚和痴情霎时荡然无存,我像一匹受到羞辱的野兽一样心中充满了烈火般的忿恨。。杨红不接电话肯定是因为把那个男人带回家了!既然她这么过分,我实在也没必要整天把自己搞的这样纯清脆弱的不堪一击。
我想我应该有点自尊心,或者说:应该让自己更坏一些!
洗了把脸,照了照镜子,里面西装革履的自己让我觉得很是陌生,另一个小姐也来照着镜子补妆,我见状急忙又洗了把脸,转身走时照镜子顺便瞟了她一眼后,我惊恐的差点没叫了出来,她!我肯定在那见过。她好像是我们学校外语系的师妹,没错!就是她,那次口语演讲比赛她一直坐在我旁边,弄得我一晚上都紧张兴奋,猴急猴急的想跟她搭话聊几句。她长的很干脆,脸上的线条极其俊美明朗让人过目难忘,在这碰到她,这真让人感到绝望。
更让人绝望的是:她今天看上去比那次更像杨红。
“大哥,你想女朋友哪?”刚才唱歌的那个女孩带着东北腔问我时,我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逃出了魔掌,泪痕依稀的坐在了我旁边,而我挑的小姐却坐到了我那个兽性大发的哥们身边,俩人并且已经志同道合狼狈为奸的纠缠到了一起,屋内的灯也被调的昏暗,接着电视微弱的反光隐约的可以看见其他人也都在卿卿我我的捉对厮杀。
“我哪有什么女朋友?”我不知从哪儿来了醋劲,一把把她搂进怀里并飞快的从领口瞄了一眼,她货真价实的丰满立刻让我心血澎湃,“我是想你哪!”
“别逗我了,大哥,就你这条件还没女朋友。”她矜持的带着微笑,眼神却流露出惊骇。
我呷了口酒后笑了笑:“你今天不就是我女朋友吗?”说完手上便开始不干不净的试探。
“大哥,你别这样……”她惊骇的看着我并本能地躲闪。
“那你要怎么样啊?”我也像其他人那样恶魔似看着她的笑了一阵,她其实年纪很小,浑圆秀丽的脸蛋上还稚气未消,我忍不住兴奋的手上加劲。
“大哥别这样……”她像只被豹子捕获的小羚羊,惊骇哀怜的看着我,“大哥,我刚才一直觉得你很有气质。”她被我弄的已经带着了哭腔:“大哥,别这样,你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是吗?哪我应该是什么样的人哪?”我突然的来了股莫名的恶火,狠狠的把她压在了地上,手上也不容她反抗的用出死劲。
“大哥,你不应该这样……我求求你了!”她哭着渐渐的放弃了抵挡,她的哭声让人心烦意乱,她对我的看法也让我反感之极,我什么也没说就红了眼的像一条被激怒发狂的恶狗,对她也愈发的残暴猥琐。她伤心恸人的哭声渐渐的大了起来,朋友们也发觉了我的异样纷纷围上来说情劝阻,我反而却炫耀性的对她施虐的更加起劲儿。我丧心病狂的把她的胸罩从领口扯出来的时候,她羞辱的大叫了一声并疯了一样的在我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我看了眼出血的手,死死抓住她的头发,轮圆了胳膊对准她的脸结结实实的给了一个大耳光。
去杨红家!
喝下几杯酒后我好像才恢复理智,妈咪带人来给我包扎了一下伤口,小姐们也都朝我骂骂咧咧的悉数散去,朋友们离去的时候我也没有看他们一眼,只是低头一杯接一杯的喝那经过饮料勾兑过的红酒,哥们来夺我酒杯时也让我一巴掌打开,“你今天别管我,要不我连你也动!”我指着他鼻子发狠。
“用不用啊,你!多大个鸡巴事儿啊,不就是失个恋吗?”他轻描淡写的比划却不再夺我的酒杯,看得出他也心里打鼓,“不就是杨红吗!咋了?没她就活不了,我跟你说女孩大了,一见过社会,就有自己的想法了,你要是没钱没……”
“你少废话,懂个屁呀,你!”
“对!我懂个屁!”他一脸无奈的样子给自己也倒了杯酒,“这个世界都这样了,还有人这么死心塌地的相信爱情。”
“你除了操三陪,你还知道个屁呀!”我恶毒的攻击他。
“对!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似乎也有点恼羞成怒,开始朝我反击:“我就是知道,有人竟然连自己女朋友是不是跟自己破的处,都没搞清!”
我埋头喝酒没有看他但却已经被气的浑身发抖,他竟然拿这个只跟他一个人讲过的秘密来讽刺我,我真希望他再讲出点儿什么过分的,好让我立马光明正大破釜沉舟的跟他开仗!
“这个世界连处女膜都有假的,小楼。”他语气婉转起来:“你还是现实点儿吧,别这样整天折腾自己了!”
他的话让我一阵心酸,火气也消了大半。
“借我俩百块钱!”我平静的语气掩饰着感激和刚才没对自己哥们动手的庆幸。
“干嘛呀,你?还要小姐啊?”
“去你妈的!”我差点没让他逗笑“……我给我刚才的那个小姐!”
“你傻逼,大学生真是大学生,你是没救了!”他朝我轻蔑的冷笑个不停,“你她妈打都把人家打了,你还装什么道德啊,再说了,这些臭三陪,你以为你给她加点钱她能叫你好啊!算了,赶紧走吧,你可别再给我丢人啦,那小姐也是欠揍,干你就好好干,遮遮挡当的谁不生气,打就打了,打她也不多!”
我给他憋的没了话,可心中还是满是些愧疚,我还是第一次动手打女人,这感觉很不好,甚至在那巴掌打在她脸上的一秒钟后,我就开始像自己挨了它似的难过。
“送你回家还是去我那儿?”
“去杨红家!”
“几点了,你有病啊?”
“少废话,开你的车!”杨红家果然亮着灯,看着他车一走,我就在楼口卸了一个自行车的脚蹬攥在手里,三步并俩步热血沸腾的上了楼,不管杨红要跟谁,我跟那人今天晚上就要有个了结。
敲门时,我真希望是他来开门,我也不用再说什么废话,直接干他!
喝酒被三陪咬的
“这么晚,你疯啦!”杨红闪身出来,穿着件睡衣惊奇的看我。
“你是不是把他带回来了?”看着她一如既往的漂亮,我更愤怒异常。
“什么?”她顿了顿,明白了我的意思:“没有,你别神经病似的。还有什么事吗?”
每次她都这样问有什么事吗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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