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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棍的游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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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些日子的风风雨雨,周世方必定不甘心接连败阵,暗中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他不妨就顺水推舟,做球让他玩。以他现在的心情,必定迫不及待想捉到他的小把柄,他乾脆就放一粒棋子,看他怎么下。至于他?则是见招拆招,先玩了再说。
“你先请回,等我仔细考虑完毕以后,再告诉你结果。”放棋子之前,得先衡量棋子的分量,免得成为一招虚棋。
“好的,伊先生。”李姐点头。“我先回去了,希望很快能得到你的通知。”
“我也希望。”他一语双关的跟李姐道别,待对方走了以后,马上打电话给徵信社,要他们三个小时之内摸清李姐的底细。
三个钟头后,徵信社回报,带给他令人振奋的消息。
原来,李姐之前的公司之所以开除她,和精简人事完全无关。她是因为亏空公款才被公司开除,她却谎称是因为经济不景气而被遣散,这其中有很大落差。
越是有落差,越有利用的空间。
这即便是伊凯文打的主意。
一粒好的棋子,除了须适时发挥阻挡的功能以外,能让敌人不自觉地陷入困境,也是必备的要素之一。而李姐,毫无疑问,就是颗最好的棋子。
他相信,此刻打著她主意的人,不只他一个。他敢打赌,这个时候他安排任何人事,都会引起一阵风吹草动,周世方不可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一个完美的逮人计划,迅速在他脑中成形。
他拿起话筒,拨李姐的手机号码,微笑恭喜她被录取了,请她明天就来公司上班。
而后,他带著笑意挂上电话,水漾的凝眸瞬间发出光芒。
如果一切顺利,这场延宕已久的争斗就可以终止,若是不顺利……
他耸肩。
那么,即将有另一颗棋子跟著阵亡!
一如伊凯文预想的那样,李姐甫到公司就被旧势力盯上,被迫成为他们手上的人质。
就在她刚上任的第二天,她即接到周世方的电话,指名要找她,并和她约到外头见面。
由于他表明是公司的董事,她也不便拒绝,只得依约前往。
“我知道你的底细,李小姐。”
她刚在他对面坐下,他便开门见山的说明来意。
“你在以前公司发生的事,我全都知道。你根本不是因为公司精简人事而遭裁员,而是因为亏空公款才被开除,我没说错吧?”
周世方三两下就抖出她的过去,李姐当场愣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也不必惊讶,李小姐。”周世方狡诈的说。“以你目前的状况,的确是需要一笔钱来周转,难怪你会出此下策。”
“你调查我?”李姐的脸色倏地泛白。
“那当然,否则我怎么会知道你亏空公款的事?”周世方奸笑。
“你……为什么这么做?”调查她。
“当然是别有用心。”他不讳言。“我目前正处心积虑的想把伊凯文拉下董事长的位置,而你是他新应聘的会计主任,当然得调查你。”才知道好不好用。
“我不是故意亏空公款。”李姐试图为自己辩解。
“我相信。”周世方笑得十分狡诈。“你只是需要一笔较大的金额来医治你先生的病和安顿家人,只不过运气不好,被人发现并遭开除。想想老天也真是不公平,像你这么贤慧的女人,竟会遭受这么悲惨的命运,真令人同情。”
说到最后,周世方的语调已转为哀叹,但她知道他根本没有心,不然他就不会调查她了。
没错,她是亏空了公款,但那不是她愿意的,谁教她有一个卧病在床的丈夫呢 !她今年四十五岁,已是步入中年,家中一对子女正值青春期,正是需要花钱的时候,而她的丈夫偏偏又身染罕见的疾病,医药费的负担极为沈重。她要不是想不出办法,也不会出此下策,却教人握住了把柄。
“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的?”是老天要惩罚她吗?她前脚刚获得前任雇主的法外开恩,后脚就踩进更深的泥沼,陷在里面不得动弹。
“聪明。”周世方极为赞赏她的表现,算她识相。“我的确是有事情要嘱咐你做,我想请你趁著职务之便,将公司内部的财务机密带出来给我。”
换句话说,他想掌控公司。每家公司都会有不为人知的机密资料,这些资料并不会显示在财务报表上,尤其她又专职报税部分,自有更多运作空间。
“我可能会因此而吃上官司。”李姐不明白命运为什么不愿放过她,为何要逼她一错再错?
“你放心,我会给你报酬。”周世方大方承诺。“我在财务部还有些人脉,我会让财务部经理想办法挪出一笔钱给你帮你先生医病,还会让他帮你打点你儿子、女儿的学费。我听说你的女儿最近刚考上大学,急需要一笔学费,这些我都可以为你做到,只要你能乖乖跟我配合,万事OK。”
他话说得很简单,但李姐心里有数她是在跟魔鬼交易。然而当她一想起躺在病床上的丈夫、和儿女的学费,她也只能含泪点头,被迫答应。
“我会照著你的话去做。”事到如今,她只能出卖灵魂。
“我不会亏待你的。”周世方非常满意这次的交易,因为他等于立于不败之地。
这话怎么说呢?
原来,他心里打的主意,远此他嘴上说的更恶毒。他这计划等于是一石二鸟,面子里子都顾到了。倘若她能顺利将公司内部机密带来给他,说不定他就能从中寻找什么漏洞,藉机扳倒伊凯文。倘若不行的话,也可假藉她侵占公款之名,指控伊凯文用人不当,再加上这些日子以来公司内部人事异动所引发的争执,他就不信他不能一举踹下伊凯文,坐上董事长的位置。
周世方的如意算盘打得精,而不得已受他控制的李姐,表现确实也不俗。才到公司不到两个礼拜,便帮公司抓到了几条可以节税的大笔款项,令人不得不对她另眼相看。
在种种有利的情况之下,她迅速获得公司的信任。尤其是伊凯文,更是毫不吝啬地当著大家的面前,对她的表现给予高度肯定,并要财务部经理全力跟她配合。
财务部经理自然从善如流。一方面遵照周世方的指示从公司拿出一大笔钱给李姐,另一方面尽量帮她掩护,让她能顺利偷窃公司重要财务机密。
等到他们决定将机密档案携出的那一天,已经是李姐到公司就职满三个星期后的事。这三个星期,她每一天都过得心惊胆跳,表面上却不得不强作镇定,今天终于可以解脱。
“咦?中午休息时间到了,我们出去吃饭吧!”
午休的钟声乍响,财务部的员工纷纷放下手中的工作,结伴吃饭去。
“李姐,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出去吃饭?”财务部的人员热情邀请李姐,只见李姐摇摇头,心虚的回道。
“你们自己先去吃吧,我还有些事没做完,等一下我再自己解决。”李姐因为跟周世方约好,要在午休时间将手中的资料交给周世方,只得小心拒绝。
“不愧是李姐,好有敬业精神。”大伙儿随口嬉闹以后,一哄而散,办公室于是变得十分冷清,她也才好下手。
“资料、资料……”她口中念念有词地将藏在档案柜最底下的一大叠资料抽出来,放进她特意携来的大包包内,小心的左顾右盼。
“原谅我,董事长。原谅我,小雅。我也是不得已的。”接著,她把包包挟在腋下,匆匆地往门口的方向走去,还没走到门口,就碰到伊凯文,以及他身后的保全人员。
“李姐,午安。”虽然是来捉现行犯,伊凯文仍是一派斯文。“我可以看看你包包里的东西吗?”
李姐当场愣在原地,伊凯文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还说要检查她的包包,莫非是……东窗事发?
“这里面都是一些私人物品,没什么好看的。”她尽可能沈著,设法找藉口。
“是吗?可是我听到的不是这个样子。”伊凯文的笑容十分温和。“我听说你那包包里面,都是公司内部重要的财务资料。”
“胡、胡说!”她慌乱辩解。“你听谁说的?我包包里面,怎么可能会有公司内部的资料?董事长不要听信谗言,那一定是有人要害我。”
“哦?”伊凯文眯眼。“你的意思是,公司里面有人想害你?”
“是的。”事到如今,李姐只能硬硬著头皮扯谎。
“谁要害你?”伊凯文迅速反问。
“这……”她一时答不出话,思索著要扯谁。
“不会是录影机吧?”伊凯文立刻帮她找到答案,并点头要保全人员将好几卷录影带拿给她看。
“还是你比较有兴趣责怪徵信人员?”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接下来又有两个徵信社的人员跟著走进办公室,她顿时说不出话。
“想不到吧?李姐。”伊凯文阴笑。“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控中,你窃取公司机密的事,录影机也录了下来。至于你一直强调绝没有私藏任何文件的包包……”
伊凯文指示保全人员乘机取下她肩上的大袋子,倒出里面的文件。霎时纸张掉满地,全都是公司内部重要的财税资料。
“你还有什么话说?”他冷冷的问。
她还有什么话说?她能有什么话说?她被迫受人利用已经够可悲了,没想到她一直心生愧疚的对象也在利用她,而且利用得更彻底。
“你一定是早就调查好我的底细,才能安排这些事。”想当初她还以为他是一个度量宽大的好人,谁能预料,他早就设计好了陷阱,让她往下跳。
“我不可能随便雇用一个人担任那么重要的职位,这点你早该料到。”他不否认他是耍了一点心机,不过她若不贪心,他也无从下手。
李姐瞬间白了脸色。是她自己太傻,以为她是凭实力或靠谭得雅的关系才能得到会计主任这个职位,谁知她竟是他手下的一粒棋于,随时都可以被牺牲。
“你知道,你这算是人赃俱获,我随时都可以送你去警察局。”伊凯文指出她目前面临到的困境。
李姐无力的点头。
“但我不会。”
他令人意外的宽大。“只要你肯帮我一起揪出幕后的黑手,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一笔勾清。”
原来,他之所以宽大为怀的原因,主要还是基于她的利用价值。她苦涩的一笑,遗憾的摇头。
“我不能成为你的污点证人。”她知道他想要她做什么,但她答应过周世方,万一东窗事发,她绝不会扯上他,否则他不会继续照顾她的家人。
“你确定吗?”伊凯文专注地看著她。“你知不知道,很可能你会因此而坐牢 ?”
“我知道,董事长。”李姐难过的掉泪。“先前我也有过同样经验,比谁都了解那种恐惧,但我还是不能同意你的提议。”请原谅她。
老是重蹈覆辙,李姐纵使有再多的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吞,谁教命运就是爱捉弄她呢?
伊凯文见状,微微吐出一口气,停了一会儿才淡淡开口。
“我明白了。”再逼下去也没有用。“你可以走了,我不会送你去警察局,但也不能再用你,我正式将你开除。”
“董事长!”李姐万分惊讶。
“再见,李姐。”他背著地点头。“好好保重。”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李姐除了低头啜泣离开公司以外,没有更好的解决方式。
随著她远去的脚步,伊凯文脑中的思绪亦没有间断过,他需要采用别的方式让她合作。
该采取什么样的方式呢?
他费思量。
不过,在决定下一个计划前,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待做,那就是整肃财务部。
“等午休结束以后,叫财务部经理到我的办公室报到。”他吩咐底下的保全人员转达。“我要给他一个惊喜。”
不管李姐合不合作,她至少帮他清除了财务部经理这个心头大患,也算是功劳一件。
第八章
就在公司因为李姐窃取公司机密闹得沸沸扬扬的当头,谭得雅人刚好到南部出差,侥幸逃过一劫。
由于她和企划部达成协议,就算没有宣传部的协助也要先开拍CF,因此早早便和Anita南下垦丁拍CF,连续搞了快一个礼拜才回公司,自然不知道这件大事。
不过,当她一进到公司,就有人主动当报马仔通知她这个消息,她不信,跑去公布栏看公告,公告上却写得清清楚楚——
原会计主任李××,因为涉嫌窃取公司重要机密,今遭革职。原财务部经理×××因督导不周,一并遣散,特此公告。
偌大的黑字,像黑色的布幕,将她的视线完全遮盖,她几乎当场昏厌。
李姐窃取公司重要的机密?怎么会?她是一个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
谭得雅说什么也不愿相信李姐真的做了这件事情,于是紧急掏出手机,拨她的电话号码。
结果电话没人接,她换打她的手机,手机也不通,她又匆匆赶去她家,邻居说他们已经好几天没看见她和她的家人,可能已经漏夜搬家。
顿时,谭得雅呆了,铁一般事实像沈重的石头,将她完全压垮。李姐……李姐居然做出这种对不起公司的事,她该怎么跟伊凯文交代?
一想起她推荐的人竟然闯出这么大的祸,谭得雅就觉得无地自容,羞愧得快要死掉。他是因为信任她,才接受她的推荐,没想到李姐却……
无法再面对自己犯下的错误,谭得雅决定跟伊凯文辞职,以示负责。她回到公司,直接去找伊凯文,秘书却说他今天感冒在家休息没来,还说他吩咐过她若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去他家找他,他一整天都会在家。
谭得雅当场要了伊凯文住家的地址。一来她放心不下他的病情,二来她再也承受不了内心的压力,一定得赶快宣泄才可以,所以她想也不想就招来计程车,往他的住处驶去。
二十分钟后,计程车在他的住处门前停下来,她付了钱下车,趁著自己的勇气还没消失前,按下电铃。
她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原本以为会是女佣出来开门,没想到却意外听见伊凯文沙哑的声音,他似乎感冒得十分严重。
“谁?”他的声音像鸭子似地。
“是……是我。”她赶忙回神。“是我,谭得雅,我有重要的事找你。”
她强压抑著心跳,等著他开门。而伊凯文也没有让她多等,很快就让她进门。
“你果然来了。”他一边关门,一面朝著她微笑。“我才想打电话通知秘书,让她先别告诉你地址,没想到你的动作这么快,这么快就到我家。”让他措手不及。
“没办法,我一定要来。”她勉强回他一个微笑。“有些话我一定要告诉你,不然我会睡不著觉。”
“不能等到明天吗?”他感冒比较好一点的时候。
“不能。”她摇头,愧疚的表情看起来楚楚可怜,伊凯文不必亲口问她,就知道她想说什么,八成是为李姐。
“我的感冒一直都没好,人很不舒服。”他不抱怨她做错事,反倒抱怨她一点都不关心他。
“啊?对不起。”她误以为他不想见到她,于是赶紧道歉。“你感冒了我还来烦你,我现在马上走,等你的感冒好一点以后,我再过来——”
“别走,小雅。”他竟自她的身后圈住她的腰,不让她走。
“我不是在抱怨,而是在撒娇,难道你一点都听不出来吗?”伊凯文既浓郁,且亲密的耳语霎时融化了她意欲离去的脚步。像他这么出色的男人竟对她撒娇,这有可能吗?
“董事长——”
“叫我Kevin。”他黏稠的低吟令她几乎站不住脚。“别让一个无聊的称谓阻碍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可以更进一步。”
更进一步—这四个字,如同一张网,网住了她到口的拒绝,也网住了她心里的渴望。但一想起她闯的祸,雀跃的心又顿时沈寂下来,难过的开口。
“我没有资格和你更进一步。”即使她再怎么奢望,也只能强迫自己拒绝。
“我什么事都办不好,只会给你带来麻烦。”她试著推开他。
“没有的事。”他反压制她推开他的动作。“如果你是为了李姐的事,才这么责怪自己,我会说你无聊。”
“董事长……”她惊讶地转头,刚好碰上他压低的脸。
“Kevin。”他不许她再用称谓隔开彼此的距离。“我的名字是Kevin,当著我的面叫一次。”伊凯文声音沙哑的要求。
“我……Kevin。”她几乎叫不出口。
“这才乖。”他满意的笑了,她害羞的样子好像一只小猫。
“我还是觉得我好笨。”她的声音好小。“本来我以为我为公司找到了一个好帮手,没想到李姐居然会做出对不起公司的事情……”
“这不能怪你。”伊凯文用食指压住她的嘴,不许她再责怪自己。“你也料想不到她会有这种举动,更何况她的表现确实也很好,我想她会这么做,一定有什么原因,你不要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我看了会心疼。”
“但我还是觉得应该要负责。”即使他一再强调不是她的错,她仍旧抛不开沈重的罪恶感。
“怎么负责?”他轻点她的鼻头取笑她,要她不必多心。
“辞职。”她的声音细若蚊蚋。“人既然是我引荐的,我本来就该负连带责任——”
“不准。”他咬她的耳朵打断她,和她比谁的声音比较诱惑。“我不准你辞职,也不许你再拒绝我,更不准你再叫我董事长,懂吗?”
“董事长……”感受到他灼热诱人的气息,她不禁浑身发抖起来。
“Kevin。”他支起她的下巴,用最炽热的吻更正她。“别再称我为董事长,不然我打你屁股。”
“董事长……”她一时改不了口,还是称他为董事长,果然换来最严厉的惩罚。
接下来的事,谁也没有概念是如何发生的。等他们都回过神,两人已身在伊凯文的房闻,一同跳起诱惑之舞。
对于伊凯文而言,这是最令人兴奋、也是最教人放松的时刻。在这充满阳刚气息的房间里,他可以短暂放下他的责任,什么都不必想,只需专心一言,教导眼前的女子如何享受鱼水之欢。
她真的好小。
俯视著躺在床上发抖的小人儿,他忍不住这么想。
不只身材小,心思也好小,单纯得像个牙牙学语的小孩。他说一句,她就学一句,万一说不通,只要再塞支棉花糖到她手中,她就会绽开最美的笑容,就如同她现在的模样。
“你怕我吗?”他好喜欢问她这句话,好喜欢看她缩著下巴、欲语还休的表情。
“嗯……嗯。”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完全没有概念应该有什么反应,乾脆把头转向另一边,逃避他专注的视线。
“不准躲。”他温柔地端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转回来。“我不准你逃避我,也不允许你随便找一句话搪塞,我要听你说实话。”
他要她说实话?那必定是……
“你不要叫我说实话,我会害羞——”
“可是我想听,小雅。”他压住她的手,将它们攫住放至胸口。“我想听你说实话,说你是如何崇拜我,多么喜欢我看你的眼神。”
“Kevin……”
“你喜欢我吧,小雅?”
她点头。
“你能感受到我的心跳,对吧?”
她当然能,他已脱掉上衣,上身跟她同样赤裸,没有理由感受不到他的心跳。
“你的心跳得好快。”她著迷似地轻抚他结实的胸肌,他一定常常运动,才会保持这么完美的身材。
“你也是。”柔软的身子一样美丽。“我可以听见你心底真正的声音,现在我要你将它们大声说出来。”
“可是、可是……”她就是说不出口。
“说出来,小雅。”他用实际行动鼓励她。“我想彻底解放,你也是吧?”
她知道,他口中那“三个字”,即是“我爱你”,但她真的可以说吗?会不会太奢侈了一点?
“我爱你。”也许太奢侈,也许太放纵,但她只想把握住这一刻。“我爱你。”她再强调一次。
“我很高兴听见你这么说。”听见这一句话,伊凯文很满意。
说他是变态也好,说他是自大狂都行,他就是硬要她把这句话说出来,不许她隐藏。
狂风般的激情,随著她毫无保留的吐实,吹拂至最高点。
天地间的万物照常运作,宇宙间的轨道也照常运行,唯有床上交缠的人儿,忘了时间。
天色昏暗,城市的霓虹在远处闪烁,对照出这厢套房中的寂寞人影。
口中叼著烟,目光专注地凝视一旁酣睡的娇俏人儿,伊凯文的胸口霎时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千丝万缕,就连他自己也解释不清。
最难以解释的,该是他变态的坚持吧!他自嘲。他明明只是想利用她,为何又一定要她亲口说爱他,难道只是为了满足他无聊的自尊心?
这一连串的问题,恍若他口中飘散的烟雾一样,没有答案。此刻他唯一知道的是,她是个处女,他直到最后一刻才发现,却停不下来。
然而无法停止的,岂止是他占有她的动作,还有他日后的计划。她是一疋无瑕的绸缎,是让人忍不住啃咬的棉花糖,绸缎会在不知不觉中被玷污,棉花糖会在无意中被撕裂,他却两样都做了。
“嗯……Kevin……”
身旁的谭得雅在睡梦中翻身。
“我的大腿好酸……”
她不知道她在不知不觉中泄漏了他们之前的欢愉,对一个初尝人事的女孩而言,他的热情来得太猛也太烈,那使得他自然而然地俯下身,轻吻她的面颊。
“好痒……”睡梦中的谭得雅格格笑,还以为被蚊子咬了。“讨厌的蚊子你不要叮我,不然我就把你——”
“把我怎样,小雅?”
伊凯文哑著声音问突然睁眼的谭得雅。
“我就是那只蚊子,你不会是想打我吧?”
原来,一直骚扰她的不是别人,而是她的老板。
“我当然不会打你。”丢脸透了,居然把他误以为是蚊子。
她索性把棉被拉起来盖住她的脸,省得没脸面对他。
“但我会。”他抢走她手上的棉被,丢到地上。“你居然把我误认为蚊子,看我怎么惩罚你。”
结果她当然被修理得惨兮兮,整个人在他的蹂躏下不断地求饶,一直到他几乎用尽所有力气,才肯住手。
又是一次控制不了的激情,又来一次压抑不了的冲动。伊凯文不了解他自己是怎么了?但他知道有些事非照著计划进行不可。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处女?”欢爱过后,他拨开谭得雅额头边的湿发,温柔地问她。
“我以为你知道。”冷不防被问及如此尴尬的话题,她乾脆把脸躲入枕头逃避他的问题。
“我不知道,小雅。”他叹气。“如果我事先知道的话,我会更温柔一点。”
“你已经够温柔了。”她躲在枕头中,偷偷的看他。
“显然还不够。”他苦笑。“有时候我真想不懂你们这些女人脑子里面,都装了什么东西,一定很复杂。”
他苦涩的语调引起她的好奇心,于是支起身体,看著伊凯文。
“这话怎么说?”他笑得好无奈。
“我只是有感而发。”他耸肩。“你,还有李姐,都是我无法理解的女人。你倒还好,想法虽怪但还说得通,但对于李姐,我就没办法了。”只得想办法请人帮忙。
“我知道李姐对不起你,她不该窃取公司的机密。”提起这件事,她就有满肚子的委屈,头也自然下垂。
伊凯文却摇头。“不怪她,她也是不得已的。”
“Kevin……”谭得雅显得十分惊讶。
“有一件事我要请求你原谅我。”他先设下防火墙,为他之后的计划铺路。
“哪一件事?”她不解。
“我调查了李姐。”
“你调查了李姐?”她真真正正的愣住。
“对不起。”他执起她的柔荑,放在嘴边亲吻道歉。“这是公司一贯的用人政策,凡是主任级以上的人员,进公司之前都必须经过身家调查,我也没办法。”
原来如此,难怪他会调查李姐,原来是公司的既定政策。
“你、你也调查过我?”猛然想起这个可能性,她整个人的神经都绷起来。
“没有。”他很自然地说谎。“我应该调查你,但不知怎么地,我就是下意识回避这件事,很傻吧?”
“才不呢,你只是信任我。”她好高兴,那表示她在他心中有特别地位。
“应该吧!”他刻意微笑。“不然我早就调查你,说不定可以发现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才没有秘密。”她顽皮的吐舌。“我的过去很单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完,也不怕你调查。”
这倒是真的,她的过去真的很单纯,甚至可以说是乏善可陈。
“你刚刚说你调查了李姐,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吗?”一定有的,不然他不会提起。
“很多。”他顺口聊道。“我发现她都在说谎,她根本不是因为什么精简人事而被遗散,而是因为亏空公款,才会离开那家公司。”
“李姐亏空公款?”这怎么可能?她是一个这么善良的人。
“嗯,她是亏空了公款。”伊凯文点头。“不过情有可原,她是因为要医治她先生的病,又要筹措儿女的学费才出此下策,我实在不忍心怪她。”
“我以为她应付得了,她老说不必我们帮忙。”这些都不是新闻,她不明白的是李姐为什么不直接跟他们这些朋友求助。
“那是因为她知道你们帮不了忙,所以乾脆不提。”伊凯文指出重点。“据我所知,今年单单她先生的医药费,就花了二十多万,更何况她两个孩子都在念大学。”一定需要很多钱。
“她不愿意拖累我们,却宁愿亏空公款。”谭得雅还是无法理解李姐的作为。
“人生有许多时候,都无法依照我们的愿望行事,小雅。”他仿佛像在告解似的苦笑。“李姐这么做,虽然有她不对的地方,但值得我们同情,你就不要再怪她。
“
“我不是在怪她,我只是觉得她很傻。”谭得雅怎么也想不透。“难道李姐不知道她做这件事,不但会吃上官司,还很容易被捉到把柄?”
“我想她知道,不然她就下必处心积虑,欺骗我们说她是因为精简人事而被开除,她也有她的考量。”
“但是你明明知道她的过去,还要用她。”现在轮到她无法理解他的做法。
“还不都是因为你。”他看似宠爱的搂住她轻笑,其实是乘势把责任都推给她。
“因为你一直向我推荐,而且她的背景又那么可怜。我想以前的公司都原谅她了,我当然没有理由不敢用,就放大胆的让她担任会计主任的位置,谁知结果竟然会……唉!”说到这儿,他又放开她低头沈思。谭得雅除了觉得愧疚之外,还有更多的不舍,他若不是因为宠她,也不会任用李姐,扯出这么大的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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