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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很难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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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问题丢还给滕冥解决。
苏红绣听到颜少真的话,不客气的轻跺着脚,“表哥,你做什么请她来堡里作客啊?你不知道她有多凶悍吗?只是有点美色而已……”
“红绣!”滕冥警告的唤着。“海棠姑娘……”他转头望向颜少真。
“少堡主,如果可以的话,请告诉我我的厢房在哪,我累了。”
是啊!是真的累了,才到龙腾堡门口就对上了他的……表妹。
了不起!现在先让她休息一下,要过招的话等休息够了再说。
过招?
不,这关她什么事啊?她才不是甘愿被请来作客的好吗?
“小菊,带海棠姑娘到西面的秋霞阁休息,不得怠慢。”
“是的,少堡主!韦姑娘请跟小菊来。”
“表哥,怎么这样,她为什么就可以住在秋霞阁!我来这里这么多次了,每次和你要求住在那里,你没一次同意的,为什么她就可以?”不管滕冥是否已走入大厅,苏红绣仍是在他身后大喊着。
“小姐,琴。”小喜见颜少真一个人无聊的坐在凉亭里发呆,于是便去弄了一把琴,想让她抚琴解闷。
“这个是……古筝?”
她怎么会弹啊?小喜是忘了她撞到头了是不是?
她瞪了小喜一眼,小喜很有慧根的将琴给收下,“那小姐你……”
“我想出去玩!”
在龙腾堡里还真的不是普通的无聊,滕冥邀她来这里“作客”——哼!他明明忙得要死,还得应付他“可爱”、“动人”的小表妹,哪有什么时间和她“培养感情”啊?
来三天了,一天比一天无聊,除了第一天有见到滕冥,接下来的两天……根本连个鬼影都没见到。
她否认她心里有一点想念那个讨人厌的瘟神!
很好,叫她自便是不是?她这个人最厉害的一点就是自己找乐子了,只不过龙腾堡守卫森严,别说有宵小入侵了,连只蚊子也没有。
是滴……那这样看来,她一个弱女子又怎么有本事可以翻墙出去啊?
“小姐,小的知道你很无聊,不然来玩牌子吧!就你前两天教小的玩的那种纸牌子啊!挺好玩的。”
“是喔!可是制作过程很辛苦耶!”
小喜说的是纸牌啦!他们这里又只有毛笔而已,整副牌都是她一滴血、一滴泪做出来的,还得教小喜和小雀两个笨蛋怎么玩,她们是真的兴致勃勃,而她则是越玩越没力。
“没关系啊!小喜已经会做了!”
“算了吧你……”她摇摇头,在无聊的时候最容易怀念起家乡的种种了。
例如,她现在就很想看电视、打电话、玩网路……唉——只不过那些现在真的就只能怀念了。
“小姐,不然小的请滕少堡主……”不忍心见到颜少真这样,小喜又有了提议。
“省了你的力气,贵人忙得很。”
“海棠姑娘说谁是贵人啊?”
声音从她后头飘来,她转过头,就发现滕冥竟然就坐在她身后。
妈呀!吓了她一次还不够吗?一次落水还不够是吗?他是幽魂是不是啊?走路都没声音的。
“可不可以拜托滕少堡主一件事?”
“请说。”他状似认真的问。
“请少堡主别像幽魂一样突然在我后面说话。”
“吓着海棠姑娘了吗?很抱歉。”她还真不经吓呀!
“还好这里没有池子,怎么?今儿个不忙吗?”她啜了口菊花茶,嗯——比现代的菊花茶喝起来更香。
“有沉刚处理即可。”
“小表妹呢?没在你身旁跟前跟后的喊表哥,页稀奇。”她语带嘲讽的问着。
“我派人带她出堡游玩了。”
出堡游玩……更好,她也好想去。
“可不可以再拜托少堡主一件事?”他深邃的眸子就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给吸入一般,她的心跳登时漏了一拍。
深呼吸、吐气……深呼吸、吐气……她可要稳住,别被他的美男计给迷了心窍。
说实在的,每次一见到这个瘟神,总是觉得上天真不公平,竟然有人可以俊美到这种程度。
“本姑娘可不可以出堡?”
“当然可以上
“太好了、太好了!那请少堡主吩咐守门的,以后让我来去自如好吗?别我一靠近大门就急得请我『回房休息』。”
她是个人,不是只猪,整天吃饱睡、睡饱吃的!
“这办不到,不过只要有在下陪同,那就可以。”他提出条件,等着“欣赏”她的反应。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行动受你控制了是不是?”
她不满,想她在现代,她老爸、老妈也都不怎么管她,顶多是限制她不能上台北。
不过想到……上台北,她就感到眼眶热热的、湿湿的,也许她爸妈早就知道她一上台北就会出事,所以才不准她北上。
如果她听话一点,如果她不要这么不乖……她真的好心酸。
见到颜少真的眼眶突然红了、泪水几乎要从眼眶里滚出来,滕冥有些急了。
对于姑娘在他面前掉泪,他原本是没啥感觉,可基于风度,他总会安慰对方几句。
但是看到她这样,他的心也跟着揪疼了,“海棠姑娘,请你不要这么想,在下并非限制你的行动。”
“还说不是,明明就有。”
原本还有点想哭的颜少真,瞥见滕冥一别以往稳重斯文的模样,反倒有点手足无措,心情顿时大好起来。
也许,整整他也不错!
“你明明就是在欺负我啊!说什么带我回堡里培养感情,就把我一个人晾在那里,你不觉得很过分吗?你有没有想过我和小喜、小雀三个人人生地不熟的!”
“抱歉,不然在下这就陪同海棠姑娘出游,敢问海棠姑娘想去哪儿?”他受教的问。
“去哪里都行吗?”她眼睛一亮。
“只要有在下陪同。”滕冥还是坚持这“点。
“我知道、我知道。”
她的美眸骨碌碌的溜了圈、嘴角微微上扬三十度,就像准备要行恶的小恶魔一般。
“等等,现在先让海棠重复一遍滕少堡主的意思可好?”
她的笑容……好美,可滕冥却有种步入陷阱的感觉,“好。”
“滕少堡主的意思就是只要有你的陪同,那我就可以、趴趴走。……哦!我是说上哪儿都行。”
“没错。”他点头,不疑有他。
“那……君子一言——”她又用眼神瞄了滕冥一眼,等着他接话。
“驷马难追。”
“好,不愧是少堡主。”她豪气干云的拍拍滕冥的肩头,“那我就告诉你我想去哪儿好了,我要去……青楼妓院。”
小喜又差一点口吐白沫,“小姐,你一个千金大小姐怎么可以上哪种地方呢?万一……万一……”
“什么万一、一万的,那是不可能的。”她敲敲小喜的头,“喏,你刚才没听到少堡主说他要陪我去啊?是吧?少堡主……”她眨了眨美眸,睁着水汪汪的大眼无辜的看着滕冥。
听到“青楼妓院”,他的身子一僵,“海棠姑娘,你可有别处能考虑?”
“哦!我今日晚上想上青楼,明日下午想去赌场,至于之后……嗯,还没计画……”她又贼贼的看着滕冥,“敢情滕少堡主没上过青楼?”
逊!像他们这种有银两又有权的,不都是火山孝子吗?怎么可能没上过那里,骗人!
“实不相瞒,在下去过。”
她强压住内心那股酸酸的感觉,奇怪咧……怎么知道他有去过那种地方,她就有点不爽!
一定是在龙腾堡里头间太久了,所以才有点毛病吧!
“我就说嘛!你一定去过的啊!那就今日晚上,我们约好了!别迟到哟!”她叮咛着。
“当然,滕某一向言出必行。”
有别于她那笑意盎然的脸,滕冥可是笑都笑不出来。
她一头如瀑般的长发梳成了个髻,身着男子衣裳,就如同射箭那日滕冥见到的她一样。
“你一定认出来了对不对?”她昂起小脸,纵使扮成男子,可那张妩媚的脸、红滟滟的唇还是令滕冥心动不已。
“认出什么?”他故意问着。
“认出我就是去参加射箭大赛的韦少棠。”
好假哟!装傻。
“是,没错,姑娘的箭术了得。”滕冥不吝于给她夸奖。
“是啊!你要是没出现,那万两黄金就是我的了。”她恶狠狠的说着,饮恨啊!
“万两黄金这么吸引海棠姑娘?要不在下拱手奉上。”只不过区区万两黄金而已,他们龙腾堡还没放在眼里。
只是,她若这么贪念那黄金万两……那他真的就是看走眼了。
“不用。”她又狠瞪了滕冥一眼,“了不起啊!要我也不用别人施舍,我总有一 天会打败你!”
“有志气。”
“是啊!哪怕只是在作梦。走啦!别想在那里拖时间,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忘了我的目的是到青楼看看名妓是长什么样子。”
“海棠姑娘,请客在下提醒你,你早上只说要到青楼,没说想见柳姑娘。”
“柳姑娘?原来这里的名妓是姓柳?你认识啊?”她又开始兴奋起来了。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不?有没有像传闻这么美?你们有没有什么私交?如果你带我去见柳姑娘,那我还要不要排队啊……”她僻哩啪啦的念了一堆。
“红款合的名妓姓柳,闺名云烟,在下的确认识,偶尔会听云烟姑娘弹琴唱曲儿,若我带海棠姑娘上那儿,也许可以直接见到柳姑娘。”他为她一一解答。
“那还等什么呢?走啊!”她急着握住了滕冥的手,没察觉这种不合古人礼教的行为。
滕冥的双眼盈着满满的笑意,大手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给握住,“骑马吧!我命人将赤焰牵出马厩。”
“我可不可以不要和你一起骑,我自己骑一匹马就行了。”
“骑术不佳会有危险。”他警告。
“是你的马匹太大了,有没有那种改良过的迷你马?那种也许就没问题……唉——算了、算了……说什么你也都听不懂,还是算了!当我没说过。”她无奈的摇摇头。
什么是改良过的迷你马?
为何她总是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词句?滕冥的心头浮出一堆疑问。
是的,从她的表现中,他看得出颜少真并不讨厌他,可她却极力的抗拒这门亲事,也许等她对他少了那层戒心之后,他可以开口问问她。
滕冥一到,鸨娘立即出门迎接。
“哟——滕少堡主,今儿个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我们云烟可是想您想到要得相思病了呢!”
鸨娘在意到滕冥身旁还跟了位小公子,“滕少堡主,这位是……”
“她是……”
“你好、你好,我是滕冥的结拜小弟,在下姓韦。”颜少真打断了滕冥的话,对着鸨娘露出斯文的笑容。
“小公子长得真俊……来来……你们几个还不快点来服侍小公子。”鸨娘“亲切”的想挽颜少真的手,可滕冥利眼一扫,她立即放手还全身打了个冷颤。
“呃,敢问小公子,这里可有喜欢的姑娘?”
“这个啊……”
哇!眼前站了五、六名姑娘,高矮胖瘦全都有,而她们的共通点就是都穿得……粉少!嗯,跟台湾的槟榔西施有得拚。
“几位大姐都堪称绝色……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也许就是形容几位大姐。”颜少真巴结、讨好的一番话说得几位姑娘心花朵朵开,而滕冥则是听了觉得好笑。
眼前几人姿色顶多只能算得上中上而已,哪像海棠说的那样。
看到滕冥不以为然的表情,她用小扇子敲敲他的手,手指勾了勾要他附耳过来。
而滕冥也很配合,她靠他很近,身上那股淡淡的女性馨香窜入他的鼻翼,那种甜甜的味道令他几乎想伸手将她给拥入怀里。
“别怀疑,我说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是指——鱼看见了会立即翻白肚、原本在天上飞的雁儿看见了会突然掉下来;花被她们看到会枯萎、月儿则是会……”
“够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他这才明白她的话中之意,果然是个与众不同的姑娘。
“很好,够机灵、很受教。”
“可以让我们服侍小公子你吗?”嘴巴又甜、人又长得俊俏……她们几个可是页的看上了颜少真。
“鸨娘,我们想见柳姑娘。”
“原来是要见云烟的啊!走了、走了……”
一听到是来见她们妓院里头的“招牌”,几名姑娘瞬间觉得没戏唱了,立即一哄而散。
“云烟哪……只要是滕少堡主想见我们云烟,她什么时候都有空。滕少堡主,这边请。”她转头看着颜少真,“小公子,要不要……”
“不不不……”颜少真摇摇头,“鸨娘,我和我结拜大哥滕冥是一道的,”她立即抓住滕冥的手,就怕被排除在见云烟姑娘之外。
“大哥、大哥,我说得对吧?还是你真的这么没良心,想自己去见云烟姑娘?”
“鸨娘,她和我一起。”
“对嘛!这样才算得上是我的结拜大哥嘛!”
滕冥开口,毫无鸽娘置喙的余地,鸨娘只能巴着笑脸将两人带入柳云烟的房里。
第六章
“大哥,这水酒真不错!”颜少真拿了筷子挟了块鸡肉,这个也不错……哎呀!在这里有得吃有得玩的,真的挺不错的。
“你,把这壶女儿红换下,送一壶菊花茶上来。”滕冥对一旁的鸨娘说道。
颜少真进到云烟姑娘的房里就灌了两杯女儿红,再喝下去难保不会出问题。
“哎呀!我可是第一次喝这个酒耶!”气死她了,分明就是与她唱反调嘛!
“你是来看柳姑娘的,等会儿醉了你不什么都看不到了吗?”他只得这么说。
“对对对,好吧!大哥你说的有道理。”
“少堡主……”温柔至极的嗓音由内室传出,一位绝世美女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两名小丫头。
颜少真的眼眨也不眨的紧盯着她瞧,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名妓。
她的派头还真不小,气质就像一般的千金小姐,而且具有浓浓的书卷味,长得极美……应该与韦海棠不相上下吧!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着妩媚的风情。
这样的一位姑娘,一般男人都很难抗拒吧!看了柳云烟,颜少真再望了身旁坐着的滕冥,只见他视若无睹的帮她倒着菊花茶。
“云烟姑娘来了耶!”颜少真忍不住推了推滕冥。
“我知道。”
“你……”
她看得出来滕冥不是装的,可他竟然对她没有任何的反应,而柳云烟似乎也很习惯的在一旁落坐,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抚着。
柳云烟边抚琴边望向滕冥,发觉颜少真看她,便对她礼貌性的笑笑,“姑娘,云烟献丑了。”
姑娘?
哇咧——好厉害,刚才那名鸨娘都没察觉她是个姑娘,柳云烟竟然看她一眼就知道了。
她不好意思的搔搔头,讪笑了几声,“滕冥,被识破了哩!”她又推推他。
“要瞒过云烟姑娘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云烟姑娘,失礼了。”
“少堡主客气了,可否请问姑娘身分?”柳云烟的眼眸有着淡淡的悲哀,但毕竟是欢场女子,总是善于掩饰自己。
“我?”她食指指着自己,“我是韦海棠。”
“原来就是近来坊间传得紧的韦姑娘,听说韦姑娘琴棋书画都堪称一绝,可否让云烟见识、见识?”
奇怪,她怎么觉得这位美丽的花魁似乎对她有些许的敌意……她又没有得罪她,顶多也只是男扮女装来看看她而已,这样也不行吗?
颜少真的小贼眼偷瞄到柳云烟注视着滕冥的表情,该不会……该不会……柳云烟也喜欢滕冥吧?不过看滕冥的样子,似乎对她没有太大的兴趣,此时,她的心中升起一点小小的优越感。
嘿嘿!人家滕冥喜欢的人是她耶!
“海棠姑娘,你到龙腾堡这么久了,在下尚未听到你优美的琴音……”滕冥也跟着说道。
颜少真的脸抽搐了下,“啊?弹琴……我不会……”她说得很小声。
“传闻韦家二小姐琴艺堪称天下一绝。”柳云烟感到疑惑。
“传闻没什么可信度,你们要知道。”
也许韦海棠是真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没错,可是她又不是韦海棠,怎么可能会这些啊?
滕冥微蹙起眉头,他以前就曾听说过海棠会抚琴,怎么现在却说不会?
“作画?”
“不会,我只会画乌龟。”
她有点沮丧了,从小她就非常没有美术天分。
“那……”
其实柳云烟并不是存心刁难之人,可是她心仪滕冥已久,见到他钟意的姑娘难免会有些许妒意。
她想知道滕冥到底喜欢上她哪一点,她柳云烟只是出身青楼而已,可多少富商、官员醉心于她的美色想为她赎身,都被她婉拒了。
“别问了,我什么都不会,只会吃喝玩乐。”她半赌气的说道。
“海棠姑娘,够了。”滕冥板起脸,“我们今日来这里是想听云烟姑娘唱唱曲的。”
“我不要听了,我不舒服,想回去了。”颜少真站起身。“你要在这里听云烟姑娘唱曲是不是?那我先走了。”
“滕少堡主,既然韦姑娘想先行离去,那你何不留下来,云烟很久没见到少堡主你了。”
“不,我同她一起回去。”见到颜少真离去,滕冥加快了脚步。
“小姐……”服侍柳云烟的丫头见她的眼神转黯,忙安慰道:“少堡主应该不是喜欢那位韦姑娘才是,小姐你不用担心。”
“滕冥是不是喜欢韦姑娘,我看就知道了。”
他来过这里几次,不像其它公子一样总是色迷迷的瞧着她,他专心的听着她弹琴唱曲,在第一次见到滕冥之时,柳云烟早为他醉心不已。
也一直认为滕冥会看上她,而她出身青楼,就算是委身为妾她也甘愿,可今日见到如此景象,柳云烟自知比不上海棠。
“你去告诉嬷嬷,就说我答应让刑部大人为我赎身。”
刑部大人是个好人,妻子早逝,对她总是客气有礼,也曾说过要为她赎身娶她当续弦。
在这种地方持久了,她知道……嫁给一个喜欢自己的人,总好过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你跟来做什么,去听你的曲儿啊!”
颜少直一瞪着挡在她面前的滕冥,他以为他会一点轻功就很了不起吗?动不动就“飞”到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是海棠姑娘要见柳姑娘的。”他解释。
“那又怎么样,我就见到了啊!现在不想见她了,所以我就问人了啊……你喜欢她大可以继续待在美人香闺里头吃肉、听曲啊!”颜少真要无赖。
滕冥苦笑,“海棠姑娘,你在为难在下。”
“我就是在为难你、喜欢为难你,怎样?你咬我啊!”她双臂交叉,就像只“赤爬爬”的母老虎一般。
“可不可以请你讲理一些?”
“讲理?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讲理是不?”她的手指不客气的戳着滕冥的肩头,“嫌我不讲理,那你还坚持要娶我!还不如把我打包送回去韦府给我爹啊!”
“海棠姑娘。”滕冥握住了她的手苦笑着,“在下不可能送你回去。”
“随便你,你长得俊啊!见着你的姑娘就会被你迷得昏头转向的。”她气得不知所云。“第一个我妹妹百合、第二个你表妹红绣、第三个可是花魁云烟……四、五、六、七、八……还有没有啊?”她可是一肚子鸟气。
“那你有吗?”
“我有什么啊?”颜少真不知道滕冥指的是什么。
“被在下迷得昏头转向……”他问。
“吓!”被滕冥这么问,她倒抽了口气,俏脸登时转红,“我……我我……”“我”个半天说不出半个字。
没有啊!本姑娘又不是瞎了眼了才会看上你这个瘟神。
在之前,她一定会将这句话丢给滕冥,可是现在却说不出口。
“嗯?”他看着颜少真,等着她回话。
做什么啊?这么认页的看着她,想用电眼来电她是不是,“我……”深呼吸、深呼吸,“我才……没有!”她气得挥开身前的滕冥逃跑了。
滕冥笑着摇头,他到现在可以真正确定她绝对是喜欢他的,只是嘴皮子硬、喜欢说违心论而已。
“小姐、小姐……”小喜冲入颜少真的厢房,见到她坐在床榻上发呆,连忙在她耳边大喊着。
“吓——”颜少真被小喜高分贝的音量给吓着了,“做什么啊?告诉过你几百次了,要淑女一点,这样蹦蹦跳跳的一点气质都没有。”
“不是、不是……出事了!”小喜急得眼眶都红了。
“出事?出什么事了?”她不解的问道,不懂在戒备森严的龙腾堡里能出什么事情。
“小雀她……她被苏姑娘给绑起来了。”
“绑起来?她为什么把小雀绑起来!滕冥呢?”颜少真跳下床榻连忙穿上绣鞋,“小雀现在人呢?”
“在后院。”
“你这个胆大妄为的臭丫头,竟敢偷我们家小姐的簪子!”苏红绣身旁的丫鬟恶声恶气的骂着。
“苏小姐,簪子不是我偷的,是我在地上捡到的……”被吊在树上的小雀哭着说道。
“我们家小姐那支簪花价值不菲,那掉了怎么没有被我给捡到啊?为什么是你捡到了!”她强辞夺理。
“明明就是你偷的对不对!”苏红绣毫不客气的指控。
“不是!”小雀见到颜少真跑来,“小姐,救我……我没有偷她的东西啊!那真的是我捡到的。”
颜少真见到小雀被绑在树上,心脏几乎都快停了,“苏姑娘,有话好说!做什么这么对待一个丫头,把她放下来。”
“你知道你的丫鬟做了什么事吗?”
“不知,但闻其详。”
“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偷了我们家小姐的簪花!”一旁站着的丫头插话。
“小姐,相信我!那不是我偷的,奴婢刚才经过花园时见到掉到地上,才刚捡起来她们就说是、是我偷的……”小雀哭喊着。
“放她下来。”小雀的脸几乎都红了,被这么绑在树上一定很难受。
“凭什么要我放她下来啊?她是个偷儿……”
“她说是她捡到的。”小喜也气道。
颜少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如果苏姑娘真的对我有什么不满,大可以冲着我来!她只是一个小丫头而已,别拿她出气。”
“你你你……说那什么话啊!她偷了我的簪花是事实,难不成是我存心陷害栽赃吗?”
“是或不是苏姑娘心里有数,你——放她下来。”颜少真对着一旁的守卫说道。
“不行,谁说可以放人的!”苏红绣向来在龙腾堡里作威作福惯了,基于她阿姨是堡主夫人,所以守卫都得让她三分。
“我说放人!”颜少真板起脸,还颇具千金小姐的威严。
“不准,在我们龙腾堡偷窃是犯了堡里规定的第几条,阿福你告诉韦姑娘。”
“这……”阿福当然也知道颜少真的身分,“韦姑娘,堡里头第三条规定如果偷窃就得杖打十大板,然后逐出龙腾堡。”
“听到了没?这丫头都还没吃板子呢!就想我放她下来吗?”苏红绣冷笑着。
“小姐,不要啊……救我啊……”听到十大板,小雀的泪水掉得更凶了。
“她刚才说了东西不是她偷的,你现在就是不打算放人是不是?你想怎样!”
“依堡里头规定,她只要吃十个板子我就让她走,不过呢……”苏红绣看着颜少真,“我知道一般姑娘这十个大板打下去命可能只剩半条了,如果韦姑娘愿意代仆受罪的话,五个大板即可。”
在场的几人纷纷倒抽了口冷气,谁都知道韦海棠可不是寻常来作客的客人,而是龙腾堡未来的少堡主夫人。
“苏小姐,你千万不能这么做,”
阿福听到时立即变脸,可……现在滕冥又有事出堡处理了,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怕了吧?”
“小姐,不要!小雀挨得住的,你不要……”小雀在树上挣扎着。
颜少真双手握拳,知道她若不挨那五个板子,也许小雀的命就在龙腾堡里没了,“五个板子是吗?好……我受!将小雀放下来。”
“小姐……”小雀被阿福放下来之后,抱着她痛哭着,“小姐,我可以的……”
“这么爱哭做什么,五个板子不会死人的。”颜少真笑笑的安慰小雀与小喜,“你们到一旁去。”
“不好了,快派人出堡通知少堡主。”阿福对一旁的守卫急急的说道。
“阿福你还在嘀咕什么,板子都派人拿来了,还不动手!”苏红绣喊着,阿福则是为难的看着颜少真。
“韦姑娘,得罪了。”
“动手吧!”颜少真闭上眼,告诉自己只要忍过十分钟就没事了。
“你们两个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啊?”颜少真趴在床榻上,强忍着臀部传来的火辣疼痛,安慰着两个丫鬟。
“小姐,都是小雀不好,是小雀害了你……呜呜呜……”小雀越哭越起劲。
“就跟你……跟你说过这不关你的事了……你还哭……”
她的屁股好痛,现在她最需要的是好好的休息,谁知道这两个笨丫头在扶着她回厢房之后就一直哭,吵得她想忘记疼痛好睡一番都不行。
“可是要不是小的……”
“要不然你以死谢罪好了!去灶房拿把刀子给小雀……”颜少真没好气的说道,“哎哟——小喜你不……不会轻一点是不……哦!”真的很痛,痛得她只能紧抓着被子问哼,免得小雀又听了难过、自责起来。
“小姐,你一定很痛吧!”
“废话!你哭哭哭……我就不痛了是不是,”
那五个板子她是结实的挨了,头先两板她知道阿福的力道有轻了点,可在苏红绣的警告声下,接下来的那三板她就没那么好运了。
每板都打得她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她咬紧下唇拚命要自己忍着,千万别求饶,别看到苏红绣那张得意嚣张的脸!
“少堡主怎么都不来救你啊?看到你被欺负成这样,他一定心疼死了。”小喜一边帮颜少真上药,一边哽咽的说道。
“那五个板子还不会死人,放心啦……”
也许这就是古代社会最不公平的地方了,连个证据也没有就直接定下人的罪,唉……还是二十一世纪好一点,最起码还没刑求。
叩叩叩叩……房门传来急迫的敲门声。
“谁啊?”小雀走到花厅,“是谁?”
“滕冥。”
“小姐,是少堡主来了。”小雀欣喜的冲入内室说道,而小喜则是连忙拉上颜少真的亵裤,用被子将她盖好。
“告诉他我死了,已经成了他们……伟大的龙腾堡里头的一缕幽魂了!”她呕死了。
“啊?”
“就照我跟你说的,你不会啊?去啊……笨蛋!”讲话的声音太大了,太用力了,她的屁股也跟着痛起来。
她可能有五、六天不能下床了吧!亏她明日还打算出游。
当滕冥得到消息,立即放下所有的事务快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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