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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天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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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瞄了雀儿一眼,信心十足地说:“你应该知道,只要祖母说一句话,展翔不会不听从的。我跟你打包票,他一定来!”蓦地,她好像想到什么坏主意似的,一脸不怀好意。“对了,如果你想要参加的话,我也非常欢迎,不过元配参加情妇特别为男主人举办的舞会,可是无上的羞耻!”
“你都不要脸了,你以为我会怕羞耻吗?”雀儿抢下乔玛丽手里的玫瑰花,将整束玫瑰去向她,玫瑰花的花刺狠狠地划过乔玛丽的面颊。
“我一定会去的!”
乔玛丽痛得尖叫,戒慎恐惧地望着雀儿。“你这个下流的野人,竟敢打人!”
她怕接下来会吃拳头,连忙仓皇逃跑,一边跑下楼梯还一边骂道:“野蛮人,野蛮人,野蛮人……”
雀儿立刻垮下肩膀,垂头丧气。
野蛮人又怎样?至少她还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不像有些人,硬是颠倒是非,连感情都要用抢的,她到底来到一个什么样的文明世界啊!
星子在窗外闪烁,皎洁的月亮在黝黑夜空里绽放妖艳的光芒,月光如水流泻阳台,这个夜,凝重而窒息的,起码对兆展翔和雀儿来说的确是如此。
洗完澡后,雀儿绷着一张完全不笑的脸,严肃地问道:“谁送你花?”
“她……”兆展翔重重叹一口气。
他明白雀儿的拗脾气,如果不说清楚,她会缠到底。
“是不是你的情妇送的?”她嘲讽道。
“雀儿,听我解释,”他心平气和地想拉她,却被她拨开。“你今天在办公室看到的是异常的状况,那是很难解释清楚的意外……”
他越说越模糊。
她嘴角上扬。“什么也没发生,不是吗?毕竟你们又不是在床上。”
“一点也没错。”他没想到她如此善解人意。“所以我跟她真的没什么……”
话声未落,雀儿已经抄起一个枕头狠狠去向他。“你跟她的确没什么,只不过是背着我去抱别的女人!”
“乔玛丽不是我的情妇,也不是我去抱她,是她主动黏上来。”他气急败坏的大嚷。
“雀儿,你一定要相信我!你理性一点,除了祖母以外,千万别让其他女人再来离间我们。”
“除了祖母,还有乔玛丽,还有其他很多很多的女人……”她无力地倒在他怀里。“我难以想像以后还有多少女人,要来跟我抢走你!”
“别难过。雀儿!”兆展翔抚触她的秀发,给予安慰。
“而且祖母喜欢乔玛丽,不喜欢我,她仗着祖母的疼爱,对我冷嘲热讽,誓言要夺回你!下个星期天,她居然要为你举办舞会!恐怕我连说不的权力都没有!如果我不去,不就默认她是你的情妇,如果我去,不就是让人看笑话,万一你……”
“没有万一。你知道乔玛丽今天来找我,我只感到一阵恶心,连碰都不想碰她,除了你。我什么女人都不要。”
兆展翔的安抚,令她破涕为笑。
“我发誓,我绝对会对你忠实!”
“一定。”
第八章
该来的,还是来了!
兆雪子命令兆展翔必须参加乔玛丽举办的盛大舞会,其中包括了兆亿集团的五位重量级主管,岳旭擎、傅汉字、沈秦轩、唐商勤、宋洋威。
兆展翔坚持要带着雀儿一起,万万没想到,兆雪子居然没有反对。
这下子,雀儿如临大敌,进入作战的警备状态!
她知道自己千万不能在舞会上丢脸,这会丢了自己和兆展翔的脸,那祖母就更有理由嫌弃她了!
她决心要好好地表现自己特训的成果,她会是个数一数二的模范淑女!
这些日子以来,雀儿像海绵一样吸收五花八门的知识,还苦练穿高跟鞋,每天头顶压着厚重的书本,踮高脚跟在卧室里走来走去……几天后,她总算不会再跌倒了。
当天,她特别将自己打扮过。乌黑的秀发仍旧垂在肩上,身上一袭金色丝线手工缝制而成的礼服,忠实地呈现了姣美的曲线;彩妆也是金色系,描绘出她的野性和贵气;珠宝饰品方面她只戴了细螺旋状项链和波浪形状设计的手环,衬托出她不凡的气质。
“好美!你真的好美!”兆展翔忍不住地亲吻她,新生胡子扎向她柔嫩的肌肤,虽然疼,却又感到无比酥麻。
“阿翔,你会把我的妆弄糊掉……”她抗议。
“我忍不住。”一路上,他逮到机会便偷亲粉颊几口。“我会小心不要弄掉你的口红。”
车子在一座金碧辉煌的豪邸停下,灯火通明的会场里,宾客们个个穿着得体,衣香鬓影,笑语喧腾,乔玛丽的家世果然也是一等一的。
“好漂亮……”雀儿看傻眼了。
“没有人比得过你!放心,你会是今晚最受瞩目的兆夫人。”
“我不是灰姑娘吗?”她顽皮一笑。
“当然不是,你现在是我兆展翔的妻子,是兆亿的皇后,哪是什么灰姑娘。”他意气风发地说。
当雀儿穿过庭院长廊走进舞厅时,大家眼睛为之一亮,赞叹声不断。刹那间,所有人都被这位美丽、优雅、高贵的兆夫人给吸引住了,团团围绕在她身旁。兆展翔冷眼看着这些趋炎附势的家伙,他们总算明白雀儿是个宝了。
蓦地,背后响起讥笑声。“我还以为她多丽质天生呢!你们看,她的脸颊有一道道杂乱细小的血痕,原来是小花脸一个!”
“乔玛丽!”兆展翔光火地转过身,目光一闪,乔玛丽吓得整个身子往后缩。
“你真不识好歹……”
雀儿非常轻声细语地问道:“我的脸怎么样了?”
乔玛丽还是有备而来,从皮包里取出镜子递给雀儿。
“仔细看,你的皮肤真是差耶!”她有意要说给每个人听。
雀儿眼珠子快速转动,立刻露出会心的笑容。
“乔小姐,谢谢你的提醒,这都是刚刚阿翔在车上用胡子刮伤我的啦……相信再过两、三天,就会淡去了。”
雀儿露出全天下最美丽又娇羞的笑容,大家不禁为她的风采深深倾倒,看在乔玛丽眼底却是如此刺眼。
兆展翔也在一旁配合地露出得意的笑容。
可恶!第一回合她输了!
乔玛丽讪讪的走人。
“阿翔……”雀儿欲言又止。
“什么都不要说了,你做的很好!”兆展翔缓缓带着她进入五彩缤纷的舞池。“你的第一支舞要给我。”他带着她翩然起舞。
她伸手环住他,脚步跟着节拍移动。
“你学过华尔滋吧!”她的动作虽然有些僵硬,却不失典雅,脚下的高跟鞋也好像与她连成一体似的,来去自如。
“在上淑女课程的时候,练习了好久。”
他微笑,忍不住又抬起手轻抚她的脸颊,心底充实着满满的暖意,忍不住地,他对着她的眼起誓。
“雀儿,我爱……”
说时迟,那时快,宋洋威好死不死地晃过来,把他们罗曼蒂克的情调全都破坏掉了。
“亲爱的嫂子,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宋洋威在兆展翔还来不及抗议时,已经牵住雀儿的手,得意洋洋地带走她。
一曲终了,傅汉宇涎着笑脸出其不意地出现。
“嫂子,你今天真是美艳动人!”雀儿跟宋洋威都来不及说话,他又“枪走”了雀儿,当一曲终了,这次换岳旭擎乘虚而人,又从傅汉宇手中“抢走”雀儿。
“雀儿,我真嫉妒展翔的好运,他竟能娶到你。”岳旭擎直呼雀儿的名字,直接点出他的遗憾。
雀儿无疑是今晚的风云人物,一整晚下来,她基于礼貌一直没停过脸上的笑靥,兆展翔只能在旁喝闷酒,一面还要盯着那几个见色忘友的伙伴轮流占了雀儿所有的舞曲。
虽然那五个家伙和他是交往已久的好朋友,但是看到雀儿对着他们微笑,他忽然觉得不是滋味心中泛着酸意,淡淡的,却又挥之不去,霸住胸口不散……
乔玛丽把这一切看在眼底,她恨雀儿居然成为风头最健的人物。
诡谲的笑容,自她的唇角逸出,今夜她一定要让这个乡下土包子丢脸丢到无地自容,把她赶回山上。
“我可以跟你跳支舞吗?”乔玛丽漾着媚死人的微笑,主动向兆展翔邀舞。
“我能说不吗?”
“别忘了我是舞会的女主人,无论如何,给我一点面子好吗?”
“好吧!”尽管百般不愿,他还是应允。
一碰触到乔玛丽的手,她整个身子就贴紧他,她抬高颈子,白皙的手插入他浓密的头发里,接着又踮高脚跟,主动把嘴凑近他。
兆展翔露出嫌恶的表情,试图别过头。
雀儿虽然人在跳舞,其实心一直记挂着兆展翔,一看到乔玛丽大胆的举动,她撇开唐商勤的手,优雅从容的越过重重人群,伫立在他们面前,兆展翔也停下来。
“乔玛丽,你这不是跳舞,根本就是在诱拐我老公!你这位名门千金难道没学过正统交际舞吗?不然怎么会如此不如羞的黏在我老公身上!”
乔玛丽看到现场宾客个个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为了扳回面子,她硬是揪住兆展翔的手臂,不肯放开。
“放开阿翔!”雀儿的怒气渐渐上扬。
“不!我偏不!”乔玛丽趾高气昂。“我就是不放开他,你能怎样?”
“好了!”兆展翔不想成为舞会里的现场娱乐题材,他想要扳开乔玛丽的手,却一时扳不开。
“你这女人真没分寸,居然抓着别人的老公不放!”雀儿气得眼睛燃起两簇火焰。
不知不觉,乐声停止了,宴客纷纷围绕他们的周围,想一赌即将爆发的“战争”——兆总裁的情妇与元配发生剧烈口角,谁赢谁输,想必是日后闲话家常的最耸动话题!
“我再说一次,放开阿翔。”雀儿下最后警告。
“我绝对不放!不放!你能怎么样?”
冷不防地,雀儿锐利的指甲抓向乔玛丽的面颊,狠狠地刮过去,乔玛丽娇声哀号。
“你们大家看看,她这么粗暴,而且还动手打人!原来传言都是真的!她是个没水准的野蛮人,居然用指甲抓伤我的脸。”她大惊小怪的叫嚷着。“好恐怖!她真是上流社会的耻辱!”
望向场中一张张轻蔑又惊骇的表情,雀儿瞬间明白自己中计了,她太冲动了,中了乔玛丽的圈套,今晚的事一旦传了出去,恐怕跳入黄河也洗不清,她永远当不成名媛淑女……
她既无助又心灰意冷地拼命想着该如何挽救,这时岳旭擎出声了。
“乔小姐,够了!不要做贼的喊捉贼,你的把戏我们看得很清楚,谁是谁非,自有公断。”
傅汉字也接口说:“是啊!乔小姐,是你自己有错在先,明目张胭诱惑咱们家的总裁,怎能怪雀儿动手打人?”
雀儿苍白着脸,依然直挺挺的以那双明亮的大眼盯着乔玛丽。
乔玛丽冷哼着说:“大家看看她那副德行,兆展翔分明就是娶了个未开化的野人!想要当灰姑娘的翻版?哼!癞虾蟆想吃天鹅肉,门儿都没有!”
沈秦轩也听不下去了。“乔小姐,请你注意言词,不要出言不逊,雀儿很善良,才不像某人。”
接着唐商勤、宋洋威,也都一一替雀儿说话。
“谁对谁错,我们旁观者清,你无须再挑起战火!”
面对企业界龙头老大兆亿集团内五大重量级干部的责备,乔玛丽仍不识时务,还不知死活地嘲讽。“真奇怪,尽是你们在替她说话,她的丈夫兆总裁怎么都没出声?我就说嘛!也许这位野丫头用什么绝活收买了你们,摘不好她私底下才是一见男人就勾引的烂女人。”她算准了兆展翔不会花费心神去理会女人间的口舌之争。
这句话让岳旭擎、傅汉宇、沈秦轩、唐商勤、宋洋威都气得牙痒痒的,他们从没见过这么会挑拨是非、不知羞耻的女人。
这时,兆展翔气定神闲地看着乔玛丽,他的音量刚好能让全场人士都听得到。“乔小姐!不准你侮辱我的妻子!”
现场一片死寂,连乔玛丽都哑口无言。
“我刚刚迟迟不辩驳,是因为见到雀儿如此有勇气,奋不顾身地保护自己的丈夫,太感动了——她的心意令我激赏。”
兆展翔趋上前伸手握住雀儿的手臂,将她轻轻揽近身。
“我妻子打人的粗鲁行为,也许让你们很不谅解,但是我认为事出必有因,乔小姐,很抱歉,我也不觉得她打你有错!”
在这节骨眼,众人皆没想到兆总裁竟站在妻子这边,护着雀儿,大家不由自主地拍手叫好,也确认了雀儿的地位。
乔玛丽被一拥而上,欲跟雀儿攀亲带故、亲热示好的势利者推挤到一旁,接下来,兆展翔带着雀儿一一回应大家,好多人围绕在他们身边,雀儿温婉地对大家打招呼,显然的,她已逐渐地打进上流社会的狭窄圈子。
时间已经晚了,差不多该散场了,这时,服务生却推出一个五层的大蛋糕,灯光瞬间暗下来,每个人彼此互看着,不晓得接下来会有什么节目。
今天是谁生日?怎么之前都没有听到半点风声?这场舞会究竟是替谁举办的?
乔玛丽霍地站在舞池上方亮光处,以女主人的高姿态致词。
“很高兴大家来参加这场生日舞会……”
原来这是一场生日拜会?
“今天是展翔的三十三岁生日,让我们一起来恭贺他!”好几束灯光集聚打在兆展翔身上,掌声也如雷贯耳的响起。
原来……今天是展翔的生日,她怎么都不知道?雀儿心里有点闷。
“让我们请寿星来切蛋糕。”身为主持人的乔玛丽,又恢复自信和高傲。
在大家的目光中,骑虎难下的兆展翔被迫举刀分切蛋糕,乔玛丽亲昵地站在他身旁,俨然是他的女人一般。
然后,她取出一只晶莹剔透的奥地利水晶手镯。“展翔,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雀儿呆若木鸡地注视这一切,她不是乔玛丽的对手,乔玛丽不死心地拼命制造假象,让大家以为她的是展翔的情妇,刚刚兆总裁站在妻子这边灭火的举动,现在反而成为欲盖弥彰的疑点。
兆展翔微笑地摇头,拒绝乔玛丽的生日礼物。
“不!我不缺这东西,如果你执意要送,就送给我妻子好了。”
乔玛丽非常不高兴,她故意装无辜地说:“咦!雀儿你连自己丈夫的生日,都不知道吗?还要我这个‘好朋友’替他庆祝!”
她在暗示大家她和兆展翔的“交情”匪浅。
雀儿忍不住指着她。“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才不像你,是他妻子又怎样?居然不晓得丈夫的生日,也没有准备生日礼物,这表示你根本不关心展翔!”
乔玛丽骂得好,雀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哦!这是什么妻子啊!我如果是展翔,早就叫你走了。”
“太过分了!”
雀儿想奔过去制止她,却被岳旭擎一把抓住。
“她在激你,不要受她影响。”
这下子,场中男男女女个个又是饶富兴味的神情,今天这场舞会有如八点档连续剧一般,剧情急转直下。
“可是……”雀儿有苦难言。
乔玛丽大大方方地举起酒杯,高声祝福。“大家敬兆总裁,祝他生日快乐!”
“兆总裁,祝你生日快乐!”每个人都举起酒杯,高声祝贺。
现场乐队适时奏起生日快乐歌,将气氛炒得更热,而雀儿的心也荡到更低。
乔玛丽现在正站在兆展翔身旁,那应该是雀儿的位置。
“太过分了!展翔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雀儿气乔玛丽,也气兆展翔。
“就怪我们疏忽,因为展翔从来不过生日的,今天乔玛丽举办舞会,我们之前也没想那么多,这是我们的错!”宋洋威安慰着雀儿。
“我从来不晓得阿翔的生日,可是,过不过生日有那么重要吗?为什么乔玛丽也可以乘机兴风作浪呢?”雀儿苦着张小脸。
岳旭擎看着前方的兆展翔,摇摇头说:“展翔是兆亿总裁,处处要顾全大局,他有很多不得已的苦衷,你看看他僵硬的表情,就知道他也不愿意受制于乔玛丽。”
“我不懂,他为什么要委曲求全?他不顾我的感觉……”
“展翔是富可敌国的大人物,确实无须为了女人而惹上更多不必要的风波,以免落人把柄。但我相信他心底是在乎你的,不然他刚刚不会为了你而站出来。”傅汉宇轻声细语地安慰雀儿。
宋洋威自信满满地道:“展翔太疼你了,他从来没有如此宠爱一个女人,我们还是头一次看到。”
“雀儿,别灰心,现在重要的是你要扳回一城,但不是用拳头,而是比头脑!”沈秦轩露出狡狯的笑容。
“是啊!雀儿,你很聪明,你一定会有办法的……”唐商勤还没说完,就见乔玛丽拿着杯酒走到雀儿面前。
“来!敬你。”
顷刻间,高脚杯里的红色液体像倒开水似的倒在雀儿的衣服上,漂亮的金色礼服上污渍斑斑,成了花抹布。
“对不起喔!不过土包子就是土包子,换上晚礼服还是乡下土包子!”乔玛丽得意地哈哈大笑。
这根本不是敬酒,而是挑衅!
“太过分了!”宋洋威想挥拳扁人。
“没关系。”雀儿竟然伸手制止,她瞪着乔玛丽,慢慢露出一抹微笑。“乔小姐,谁说我没准备礼物送给展翔呢?”
蓦地,雀儿身着脏污的礼服,走到兆展翔面前,见状,乔玛丽大感不妙。
“展翔厂百余人中,她的眼底只有他。
尽管一身金色洋装被红葡萄酒弄脏了,她仍然风姿绰约,美得发亮,让他有着怦然心动的感觉。
“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我把我自己送给你!”
兆展翔随即露出了然的笑容。
“哦!没错,雀儿,拥有你,是我最好的生日礼物。”他伸手搂住她。
虽然雀儿的礼服被弄脏了,但她那楚楚可怜的气质、坚定的眼神、美丽的笑靥,赢得了满堂彩。
兆展翔瞥见雀儿的礼服,心底雪亮地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他凝着眼,一言不发,低头吻了她。
温柔而缠绵的吻,有如一首和谐而愉悦的双重奏,其他人自然能分辨出谁是兆总裁的宠儿。
好不容易结束了那一吻后又引发的无数热吻,兆展翔从容自若地牵着雀儿离开。“雀儿,我们走吧!”
用尽心机的乔玛丽,依旧功亏一箦,瞪着那双俪人的背影,她握紧拳头绝不善罢甘休,立即拨了通电话加油添醋的向兆雪子哭诉她的“委屈”。
黑夜里,兆雪子的眼睛散发出如鬼魅的光芒。
兆展翔在大庭广众下毫无分寸、不如节制,甚至还和雀儿公然谈情说爱,那是她所不能容许的!
她不能让展翔拥有爱,既然无法控制展翔,又赶不走雀儿,那她只好使出杀手锏——让雀儿永永远远离开展翔!
走出了舞会会场,屋外星空灿烂,月儿高挂天空,喧闹的吵杂一下子安静下来,他们不想太早回家,决定开车去逛逛,兆展翔命令保镖不准跟来。
他带她去北海岸,他们在一处空旷的沙地上停下来。
雀儿一下车,差点强烈的海风吹倒。
“海风好大!”她兴奋地大叫。
“你这么喜欢吹风啊?”他调侃。
雀儿突然伸手用力推他,他顺着强风风势跌倒在沙滩上,雀儿背对着他咒声连连。
“该死,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生日呢?你知道当我被乔玛丽在大庭广众之下取笑时,我有多难过吗?”
“我根本不记得自己的生日,我现在只记得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单纯的雀儿马上感动地扶起他,望着他一脸沙子,她露出今晚最开心的笑容。
“你真倒楣,竟然在生日这一天吃了沙子。”
“还不都是你害的!”
他报复地要搔她痒,她连忙跳起来朝海边跑,他也童心大发的在后面追逐。最后他终于抓住了她。两个人不畏强劲的海风,并肩坐在沙滩上。
雀儿呼吸着充满海的味道的空气,耳边听着呼啸而过的风声,仿佛感觉风在树林里轻轻的吹,花儿从树上无声无息的掉落地面……她似乎看到那幅最熟悉的画面。
“这让我觉得好像回到山上,以前的我,最喜欢吹山风。”
“雀儿,”兆展翔想问又迟迟不敢开口,雀儿是否犯了思乡病?她想念山上那个遥远的家吗?
不管她如何被改造,渴望自由空气的因子仍是不变的。
黑漆漆的海边,数个剽悍大个儿毫无声息地慢慢接近他们,当他们甜甜蜜蜜之际,兆展翔突然捱了一记闷棍,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雀儿错愕地放声尖叫,她拼命抵抗,最后还是被装进一个大麻袋里,拖到公路边,丢进后车厢内,车子呼啸疾驶离去,只在沙地上留下车轮痕迹。
雀儿被带走了!
第九章
炙热的太阳毫不留情地在他脸上、身上发挥热力,一阵吵杂声侵入兆展翔疼痛欲裂的头,他半眯着眼,无法适应阳光的强度。
“少爷!少爷!”远方传来慌张的叫唤声。
兆展翔失踪了一夜,兆雪子紧张的赶紧派保镖四处找寻,最后在车子所装设的追踪器协助下,他们一太早来到北海岸,搜寻了整个沙滩才找到他。
“少爷,你醒醒、醒醒啊!”一名保镖赶紧扶起他。
他头疼欲裂,第一句话劈头便问:“雀儿呢?”
“少夫人没跟您在一起吗?”蒂雅不住地东张西望寻找着。“少夫人去哪儿了?”
雀儿不见了!
兆展翔扶着头呻吟,该死!雀儿遭绑架了?
“马上报警!”
“不!我不准。”兆雪子在女仆的搀扶下,颤巍巍走近。
兆展翔的二度失踪,竟然劳驾兆雪子亲自出马。
“祖母,我一定要报警,迟了,怕雀儿会有不测。”兆展翔坚持。
“住口!兆家是什么特殊地位?你这样贸贸然报警,万一媒体闻风而来,那不是打草惊蛇!”兆雪子用着不屑的口吻,嫌恶地说:“而且,也许是那个野丫头自己跑了也说不定。”
“不可能。祖母,雀儿绝对不是这种人!”
“难说!光她手上的珠宝,随便变卖都值好几百万,够她在穷乡
僻壤活一辈子了!“兆雪子头也不回的往公路方向走,准备离开。
“祖母,不报警的话,那派保镖去找如何?”兆展翔急忙跟在后面喊。
“不准!休想我会派保镖去找!”兆雪子冷血道。“少了个讨厌鬼,眼不见为净,我乐得很!”
兆展翔万万没想到兆雪子如此痛恨雀儿,他心一沉,脱口而出。
“祖母,对不起,这件事必须照我的方式来办,因为我不能没有雀儿!”
我不能没有雀儿!
这句话同时震撼了兆展翔与兆雪子。
救人如救火,兆展翔掏出外套里的行动电话,正要拨打电话报警时,兆雪子不慌不忙地对身旁两个保镖下令。“把他抓起来!”
“少爷,失礼了。”
身材粗壮的保镖们趋上前去,一前一后制住了兆展翔,硬将他拖进车子里,一左一右地把他堵在中央,并用中央控锁上锁。
雀儿,你在哪里!
脑海中浮现雀儿鲜血淋漓的画面,他的心几乎碎裂成两半,如果雀儿有了万一……他抱着头颓然地趴在膝上。
雀儿,你绝对不能有事啊!
太小看我了!
雀儿满腹愠怒不满,他们以为她是手无缚鸡之的弱女子吗?
麻布袋绑得松松垮垮的,她一下子就把开口给挣开了,绑架她的人显然对她很放心,才放她一个人独自留在后座,她从缝隙间镇定地观察坐前座的两个男人。
这两个人的侧面好熟悉喔!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咬唇一想啊!她想起了!他们不是祖母身旁的随从保镖阿新和阿龙吗?
不会吧!难道是她看错了?
雀儿眨眨眼睛,没错,确实是他们……难道是奶奶下令要绑架她?
她打了个寒颤。
不行!她一定要逃跑,一定要平安回到阿翔身边!
他们要将她载往哪里呢?
她眯着眼睛偷偷记下车窗外的路径,这应该是一条产业道路,四周都是草丛,或许是逃跑时最佳的掩蔽。
她观察前方的两人,正咬着槟榔,毫无戒心地说笑,雀儿在心里默默数到三,身手俐落的拉开车门,往前翻滚出去,摔入浓密的草丛里。
刺耳的煞车声顿时响起,雀儿没空理会树枝、野草、尖石块在她身上划下的大大小小伤口,小心地藏到深密的杂草丛里,屏气凝神静静地等待着。等到他们慌慌张张地经过她藏身的草丛,听到交谈声越来越远,她才站起身,在黑暗中判断好方向后,凭着长年在山里生活的本能,谨慎且迅速地在草丛里穿梭。
她必须让阿翔知道祖母做了什么事,首先第一件事就是报警!
“放开我!”
兆展翔难以置信,祖母居然将他五花大绑地困在椅子上。
“哼!没想到一个野女人,就将你搞得失去理智!”
她训练展翔二十几年,竟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给带坏了,兆雪子铁青着脸。
“她才来没多久,你的魂魄就被她给收了!”
“祖母,你放开我,为什么不让我去找雀儿?”
兆展翔挣脱不开密密缠绕的绳子,放弃了挣扎,改以冷静的态度想说服兆雪子放了他。
兆雪子却只是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兆展翔疑心一起,想要再出声时,数辆警车驶进兆家大宅,同时蒂雅开心地来通报。
“少奶奶回来了!警察送少奶奶回来了!”
兆雪子的脸色微微一变。
仆人连忙松开兆展翔,他马上跑出大厅,迎面看到雀儿衣衫褴楼、伤痕累累地赤脚走进门,脏兮兮的脸上盛满疲惫,可是当她见到兆展翔时,两眼立刻发出光亮。
“雀儿!”兆展翔马上一个箭步,结结实实地抱住她。
“雀儿,你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阿翔,我好高兴能再见到你!”雀儿激动落泪。
他们无视于旁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仿佛过了一世纪那么久。
稍后,雀儿环视在场所有人后,平静地说:“我被绑架了!”
“你被绑架?”兆展翔的心跳停了一拍。
“有两个男人抓了我,我是在中途趁他们不注意时跳车脱逃,然后走了好久才在山脚下找到一户好心人家,跟他们借电话报警……”
雀儿简洁并清楚地交代昨夜的惊魂记。
兆雪子僵硬着脸,不轻不重地说:“谁叫你们昨晚不带保镖,才会让绑匪有机可乘。”
“根据兆夫人所言,我们研判应该是绑匪想绑架兆夫人,好勒索钜额赎金,多亏兆夫人机智、冷静,临危不乱的脱逃,我们会继续追查那两名绑匪的身分。”警方人员对于雀儿的机智和勇气印象深刻。
兆雪子极不自然的扯开嘴角。“没事就好,以后,我会要求保镖多多注意我孙媳妇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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