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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书奇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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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未,你……”向泽没想到她会有此一问,开始紧张了起来,没想到他竟然下错了药,原以为她发现了自己的心情会选择留下来当艾达的妻子,没想到却促使她更想逃离。“孩子,你想清楚了吗?也许,再也回不来了。”
  “爷爷,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她淡淡的扯出了一个笑容。
  心想要是艾达对她有那么一点点在乎的话,他一定会开口留下她的,她藉此孤注一掷,若他对自己根本不在乎,那她留在此地嫁给他也没什么意义,倒不如回去得好。
  “好吧!”他叹了口气,看她心意已定,只能无奈的叹息艾达和她真的没缘分。“据我所知,我想主要关键可能是在那本书,它本身具有一种力量连通这两个世界,虽然我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来到这个世界,也许很有可能是我跌了一跤的关系。”
  “哦,对了,我也是。”说到这,向亚未才想起来,她也是被那本书给绊了一跤,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进入这世界。
  “如果我想得没错的话,与我们世界相连接的出入口也许可能是你掉落下来的地方附近。”
  “是吗?那太好了。”她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很高兴,但她心里头却掺杂著几丝的苦涩。
  “亚未,我要先警告你哦,你回去以后很有可能不会再回来,所以我希望你三思而后行,好好的考虑清楚知道吗?”向泽警告著地。
  “我会的,爷爷。”她的笑声变得模糊而不确定。
  她深吸一口气,这一切都得看艾达是否对她有情意了,要不要留下来在于他的一句话,她现在的心情,只能用一个乱字来形容。
  向亚未从爷爷的房间走了出来,刚才爷爷说了不少的话,对一个大病末愈的老人家而言肯定累坏了,所以她让他躺下,过不了多久他又进入睡眠的状态。
  她打了一个哈欠,呵……好累哦!眼皮就快垂了下来,但她心里头还有一件事困扰著,使得她感到烦躁,再加上睡眠不足,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实在没有精神。
  她循著走廊想回自己的房间好好睡一觉,等醒来以后,再去处理烦恼自己的事。
  这时候她看到妮瑞沙掩著面冲了过来。
  “嗨!”向亚未举起一只手和她打了声招呼,但她却视而不见的冲了过去,连自己的招呼地也好像没听到。
  怎么回事?妮瑞沙好像在哭耶?向亚未看著她的背影觉得奇怪,遂抱著一肚子的狐疑往妮瑞沙奔过来的方向走去,经过花园时,看到格伊呆呆的站在大太阳下,她随即恍然大悟。难怪,能惹妮瑞沙哭的也只有格伊一个人了,看他们两个人这样,向亚未的心里也不好过。
  看到格伊在晒太阳,向亚未心想就让那傻瓜站在太阳底下好好想想吧,看会不会想通了,于是她当作没看到他就走了过去。
  然而才往前没有走几步,正巧就在走廊上遇到了艾达,此时他的身边没有跟著侍卫,只有他一个人站在走廊上,显然的好像是在等人,她不禁怀疑他等的人是自己吗?
  当看到艾达时,向亚未的心猛烈不规律的跳了起来,这时候她更确定自己真的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他了。“有什么事吗?”
  “我要和你谈谈。”他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孔淡淡道。
  他冷漠淡之的神情教向亚未又爱又怕,哪怕只要他泄漏出一点情绪也好,才不至于让她完全摸不透他的心思。
  “谈什么?”她咬著下唇问。
  “我想和你谈谈关于我们两个的婚事。”
  “有什么好谈的?我不会嫁给你的。”她呐呐道。
  他那两道如刀刃的眼光倏然迎向她,脸上却丝毫不起波澜。“为什么?”他问道。
  她也给他一个理由,“你……你又不爱我,你应该和喜欢的女孩子结婚才对。”他有喜欢的女孩子吗?除了妮瑞沙外,就不曾看过他对其他女孩子好过,难不成他喜欢的是妮瑞沙?想到他有喜欢的女人,向亚未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下。
  “我只要你和我结婚。”艾达湛蓝的眼眸直直的看著她的眼睛,眼中一片的坦诚。
  向亚未一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只要和她结婚,意思是说除了她之外,谁都不可以代替自己喽?!那在他心中是否对她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她脑子里胡思乱想猜测他话里的意思。
  最后她决定要试一试。“我决定要回去我的世界。”她猛然抬起头,投下一句极具威力的话。
  但教向亚未失望的是,艾达竟然什么反应也没有,那一张相同的表情,就连一句挽留的话也没有说出口,他默默无语,她真是恨死了他那平淡的表情。
  求求你,开口说一句挽留的话也好,只要你开口,我愿意留下来。向亚未在心里无声的请求著。
  她的眼睑低垂著,真教她失望透顶了,他根本对自己一点意思都没有,完全只是她在自作多情。想到这,向亚未不免觉得心中升起一股悲哀。
  极度的悲伤,再加上疲倦和几天下来没有好好休息的结果,突然眼前天旋地转了起来,她身子摇摇欲坠,脚步有些站不稳。
  艾达发现她脸色十分差,好像快昏倒一样。“你没事吧?”
  虽然和他平常一样淡淡的语气,但向亚未却听出那中间掺杂著几许温柔。到底他还是关心她的,她觉得自己好像就快哭出来,这就够了,也不枉自己真情的付出。
  她朝著他勉强的笑了笑,“我没事。”话才说完,她眼前一黑,黑暗席卷著她的知觉,把她带进黑暗中。
  一瞬间,向亚未的脚一软,就像失去支撑点的积木垮了下来,艾达快一步的早在她昏倒在地上之前抱住她。
  艾达注视著她沉睡的脸孔,脸上的神情带著若有所思。
  “呜……”妮瑞沙泪流满面的回到自己的闺房,扑倒在室内一张粉红色的大床上,把头埋在棉被堆里,泪水浸湿了棉被,脸上泪痕交错著。“那个大笨蛋、混蛋……”她小手捶著棉被,一边哭一边喃喃骂著,像是在宣泄怨气一样。
  “妮瑞沙不要哭了。”不知道何时古鲁就坐在她的床边安慰著他哭成泪人儿的女儿。
  “父亲!”她投在父亲的怀里依然哭个不停。
  “这都是王子的不对……”他咬牙切齿的说。
  妮瑞沙感到父亲语气中夹带著对艾达的怒气,她觉得心底一阵凉飕飕的,一股凉意沁入骨子里,她从他怀里猛然抬起那张泪痕斑斑的小脸。
  古鲁看到她的小脸上布满了泪水十分的不舍。“好了,妮瑞沙不要再为王子哭了。”
  一如往昔温和的语气让她以为刚刚只不过是自己耳朵听错了,父亲怎么会对艾达产生怨恨呢?不过他接下来的那一句话,却让妮瑞沙瞪大了眼睛。
  “妮瑞沙你放心,父亲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父亲不是的,我……”妮瑞沙抓著古鲁的手,开口急著想解释真正惹她悲伤的不是艾达时,古鲁却一口打断她的话,自以为是的早已做下结论了。
  “孩子,你不要再为艾达辩称什么了,任何惹你伤心的人我不会让他有好下场的。”虽然古鲁的语气依旧那么温和,但他的安慰却教妮瑞沙起了一阵哆嗦。
  她看著父亲那一张脸孔似乎变得十分陌生,自己头一次觉得父亲好像完全变成另一个人,就像魔鬼一般。她深感到一股不祥的预兆,但愿只不过是她想太多了。
  在落日黄昏太阳西下时,向亚未悠悠转醒,她的头发乱得像稻草一样,浑浑沌沌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睁开一双迷蒙的眼睛,放眼打量四周,看起来还迷迷糊糊的,脑筋还没清醒过来,一时之间她倒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
  这是哪里呀?她呆呆的看著摆饰高稚的房间,这不是她的房间呀!
  她是这么想著,但是整个人还是被睡意所笼罩,眼睛一副就要阖上的模样,猛然的,好像想起了什么睁开双眼就像被惊醒一般,整个人完全的清醒了过来,她的眼光不断的巡视著房间的四周。
  她想起来了,她记起自己到异世界来了,这个房间也就是自己当上艾达未婚妻以后,他们所安排她住的寝室。
  奇怪了!向亚未歪著头想不通,她明明记得自己好像在走廊上跟艾达谈话,然后她告诉他要离开时,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想到这,心就微微的疼痛,最后他还是没有开口要她留下,结果呢?结果怎么样了?她记得最后的一刻记忆只在于一片黑暗……哦,对了!她昏倒了。
  向亚未终于记起最后一刻时,她因体力透支而昏倒,不过她依稀仍然记得那一个宽阔的胸膛和有力的手臂,是艾达把她抱回房间来的吗?很快的,她的疑问获得了解答。
  此时响起了敲门声,向亚未喊了声请进。
  一名穿著围裙的侍女推门而人,她手里拿著银盘,上面堆满了食物,有面包、浓汤以及沙拉,她笑容可掬的对坐在床上的向亚未笑了笑。“我算算小姐也该醒了,所以去厨房端点食物来,小姐你应该饿了吧?”
  向亚未的肚子老实的回答了,咕噜咕噜叫得好大声,她脸红了起来,真是丢脸死了。
  听到她肚子里发出了咕噜声,那名侍女笑了出来,“小姐,请用餐吧!”
  侍女把食物摆在她面前,一阵阵诱人的香味真让人垂涎三尺、食指大动了起来,向亚未也毫不客气的攻击眼前的食物,她不知道自己睡过了几顿饭,她只觉得自己好像从非洲来的难民一样真是饿惨了。
  食物被她解决得干干净净,就连她一向挑嘴的蔬菜也解决得一干二净,看起来真的是肚子饿的时候,不管吃什么东西都觉得好吃。
  吃饱了以后,向亚未问起正在收拾残局的侍女,“对了,我睡了几个钟头了?”
  侍女也老实的回答:“小姐,你已经整整昏睡了两天一夜了。”
  什么?!她竟然睡了那么久!“为什么不叫我醒来?”
  “是王子叫我们不要吵醒你让你睡的。小姐,我好羡慕你,当时王子可是亲自把你抱上床的。”侍女露出了对艾达充满爱慕的眼神。
  向亚未的脸不由自主地泛红了。
  侍女最后又加上一句具有冲击力的话,“在你昏睡的这几个小时王子部陪在你床边呢!”
  她简直不敢相信艾达这几个小时竟然陪在她身边,为什么?她咬著下唇,既然他不爱她又为何给予她一丝希望?若是怜悯的话她才不需要。“那他呢?王子现在在哪里?”
  “现在王子人在外面……”侍女说话吞吞吐吐、一言难尽的模样,引起向亚未的注意。
  “怎么啦?”
  “是……是……是……”她好生为难,这件事她应不应该对小姐说?可是她不说,流言还是照样会传进小姐耳里。
  向亚未催促侍女,“有什么事就快说呀!”
  侍女深吸一口气,算了!还是自己亲自开口好了。她心一横道出在向亚未昏睡期间所发生的事。
  因为卡地安教的古鲁教主不满小姐和王子的婚事,认为王子抛弃了他的女儿妮瑞沙小姐,继而愤恨的烧掉了整个栽种格兰香的花园,现在花园只剩下一片焦黑的土地,而格兰香被烧得连一朵花都不剩。
  古鲁教主又刺激卡地安蛇来犯,现在外面情况十分紧急,王子就是去击退卡地安蛇,但是格兰香现在所剩下的粉末不多,花园又被烧了,恐怕支撑不了多久。
  向亚未一听到这件事就觉得罪魁祸首是她,要不是她,艾达或许就能和妮瑞沙结婚了,是她的出现惹来这场祸端。
  她马上二话不说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也顾不了自己的头发乱糟糟,身上的衣服绉得像咸菜干一样,立刻冲出了房间,往向泽的房间跑去。
  爷爷一定会有办法的,不知道为什么,向亚未就这么确定的相信他。她大门一推,门砰的一声,她就像急惊风似的跑到向泽的床前。
  向泽精神十分的好,已经能自己坐了起来,他一看到她也能猜测她来的目的。“亚未,你知道了是不是?”
  即使终天躺在床上,他也有所耳闻,谣言已经满天飞了,再加上最近城堡里的气氛不如往常,显得特别沉静,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爷爷,怎么办?这都是我的错。”向亚未黯然神伤道,虽然她不是有意的,但是伤害已经造成。
  “孩子,别责怪你自己,这不是你的错,即使不是因为你,同样的,这件事还是会发生的,所有的事冥冥之中早就有了安排。”
  “可是要不是我,妮瑞沙的父亲也不会有借口做出这件事来。”她一迳的把过错往自己的身上揽。
  “亚未,别再责怪你自己了。”
  她跪在地上紧捉著向泽的手,“爷爷,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请您告诉我好不好?”她不断的请求道。
  他一副为难的说:“办法是有,但是你一个女孩子去太危险了。”
  “我不怕!”一听到有办法,她的眼睛就亮了起来,就算再危险她也决定要去。
  “不行!”向泽板著一副睑孔,严肃的说:“太危险了,要是你出了事,爷爷怎 向你死去的父母交代?”
  “爷爷,算我求求您好不好?”向亚未苦苦哀求著,“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我,要是因为我的关系而害了大家,我一辈子良心都会不安的。”
  “你……”对于她的哀求,他几乎没辙,但是一想到她可能会送上一条小命,他还是硬起一副心肠狠心的拒绝。“我说不行就不行。”
  “好,爷爷您既然不答应,那我现在马上就去帮艾达一起对抗卡地安。”
  “这怎么可以?!”向泽惊叫了起来。
  她心一狠的说:“那就告诉我办法。”
  “你这孩子……真是的!”
  “爷爷,求求您嘛!”
  “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最后他还是屈服于孙女的软硬兼施下,把办法告诉她了。“你应该知道卡地安最怕的是格兰香的味道吧?”向泽询问她。
  向亚未点点头,“这我知道,在宫殿这段期间我多多少少也有听过。”
  向泽继续解说:“这种花的味道对人体没有害,但对卡地安而言,它却难以忍受这种味道,所以龙之国的人都特地的把野生的格兰香带回来,由于格兰香是高山寒冷地带的植物,所以选择移植的地方是很重要的,不过他们却移植成功了。”
  “也就是被烧掉的花园喽!”
  向泽点点头,“你说对了。”
  “也就是说只要找到原先野生的格兰香的生长地方就有救了。”
  “答对了。”他笑呵呵的直点头。
  “可是……”她还是有疑问,“格兰香不是需要晒干然后制成粉末才有效吗?”
  “这倒不必要,因为格兰香本身的香味就能抵抗卡地安了,龙之国的子民们只不过是拿它来制成粉末,以防止花期太久没办法使用,不过算算花期现在正是格兰香开花的时候。”
  “那花在哪?”向亚未兴匆匆的问。
  向泽慢吞吞的说:“我说过格兰香是长在高山寒冷地带的植物,所以它就长在龙之国内最高的一座山——雪峰山。”
  “雪峰山?”她反覆的念著,最后似乎有了相当大的决心,“好,我要去找格兰香,我发誓一定会把它给带回来的。”她信誓旦旦的说。
  向泽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她,毕竟她的脚长在她的身上,他只有祈祷著:艾达,求你快点回来呀!我可阻止不了你未婚妻的冲动。
  一群飞龙在空中盘旋了许久,将往地面俯冲而下,最后在前面的广场停飞了下来,下面的人立即冲了上去,接手照顾一只只累坏的飞龙们,只见一只只的飞龙鼻孔喷著气,惟有艾达的飞龙辛格斯还是一副不倦不累、悠哉游哉的模样。
  在每一个骑士的脸上都看到风尘仆仆的疲累,他们黑著脸,像是打了一场败战回来似的。
  “艾达,情况还好吧?”艾得曼向前询问。连他都亲自跑来问情况如何了,可见兹事重大。
  “父王,卡地安已经暂时撤退了,不过格兰香的粉末已经所剩不多,最多只能再阻挡它们一次。”
  “那怎么办?”连站在一旁的丽亚也忧心忡忡的。
  顿时几乎宫殿里的人都聚集在广场前,一听到王子报告这个坏消息,每个人都愁著眉苦著脸,下一次也许保得住家园,可是再下一次却不见得了。
  一大群人没有人开口,每一个都默默无言,还有什么办法可以保得住他们的家园呢?寂寞的四周蔓延著挫败以及沮丧,每一张脸净是绝望。
  妮瑞沙这时候哭了出来,“对不起,都是我父亲的错,我代替他向大家说对不起。”她猛鞠躬向每一个人道歉。
  看到一向美丽的妮瑞沙哭得毫无形象可言,泪水奔流在那张小脸上,每个人都于心不忍,再说她也算是个受害者,怎么能把她父亲的错全怪罪在她身上呢?她并没有错呀!
  艾达拍拍她的肩膀,“妮瑞沙,算了!这不是你的错。”他朝著大伙开口鼓励,“事情还没到无法挽回的地步,我想一定还有办法的。”
  此时经王子这一说,顿时给大伙打了一剂强针剂,让大伙又回复到以往的信心,个个都对著妮瑞沙说:“妮瑞沙小姐,这不是你的错。”
  “对呀!我们并没有怪你。”
  她流出欣喜的泪水,他们不但没有加以谴责她,反而给了她安慰,她心想:父亲呀!你可知道你到底做错了什么?
  “王子,不好了!”一名小厮打断这感人的一幕,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他还没等气平顺过来,就像火烧眉睫般的说:“不好了,王子!”
  “发生了什么事?”艾达冷静的问道?
  “向小姐……驾著飞龙……跑出去了。”
  “她有说去哪吗?”
  头一次,大伙听到艾达的语气出现了焦急。
  “她说她要去雪峰山找野生的格兰香。”
  “雪峰山?!”个个都发出了惊呼声。
  雪峰山的峰势陡峻,终年都是冰天雪地,甚至运气不佳时还会碰上大风雪,在那种气候下要找野生的格兰香还得靠运气,再说就连苍月飞龙都有点吃不消了,更何况是一般普通的飞龙呢?
  “那个笨女人!”艾达淡淡的咒骂了一句。
  他的表情虽没有很大的起伏,但从他眼中隐隐约约跳跃出的怒气,倒吓坏了所有在场的人。王子他竟然在生气?!真的是天下第一奇闻!
  艾达根本不担心雪峰山上的险恶,他甚至怀疑她去不去得成还是个问题,因为他没忘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况,向亚未根本不会操纵飞龙,而且还有惧高症,还没去到雪峰山可能就从飞龙身上跌下来摔死了。
  “格伊,把我的裘衣拿过来,我要追上去。”他从容的吩咐道。
  “是的。”格伊进入宫殿内,不久拿出一件温暖的裘衣交到艾达的手上。
  艾达跃上了辛格斯的背上,对艾得曼道:“父王,这就暂时交给你指挥了。”
  “艾达,你放心的去,这里我会好好守著的。”能轻易挑起艾达一丝的怒火,可见这女孩对他的重要性。
  艾达拍了拍辛格斯道:“走,辛格斯去找她吧!”
  辛格斯依言振起翅膀往天空飞去。
  大伙抬头看著天空,望著逐渐消失的黑点,妮瑞沙对著丽亚一本正经的说:“皇后,你知道吗?我很高兴那个女孩不是我。”
  平日一脸平静温和的艾达,生起气来外表虽看不出什么,但从他眼里含著隐隐跳动的火光却够教人退避三舍,一张仿彿天下太平看不出他有在生气的脸,但却比怒火冲天的愤怒容颜更来得吓人。
  第九章
  向亚未十分的后悔,她做事真是不经大脑,竟然忘了自己有惧高症,当初说什么危险也阻止不了自己要去雪峰山的决心,现在可好了,一等到飞龙飞上了天空,她才记起自己根本不会操纵飞龙,更要命的是她有惧高症。
  此时她紧紧捉著飞龙的颈部,把眼睛给闭上把脸埋在飞龙的颈上,根本不敢看下面,此时是东西南北,她根本一个概念也没有。
  她感到身下的飞龙不断的拍著翅膀往前飞去,是往南、往东、往西、往北?她心中不断的猜测,却是没有勇气敢睁开眼睛。
  向亚未深知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终于鼓起勇气微效睁开眼睛,天哪!好高呀!她感觉身体好像要滑了下去,现在的高度离地面至少有二十公尺,跌下去肯定是粉身碎骨。
  呜呜……她忍不住要为自己哀悼,年纪轻轻的就要英年早逝了。“拜托呀!谁来救救我呀?”她不断的祈祷著。
  雪峰山是在北边,艾达却在另一个方向找到了向亚未,辛格斯飞到她身边,他不动声色的看著她死命的抱著飞龙的颈子,这只飞龙没被她抱得窒息还真是个奇迹。
  她感觉好像有一道锐利的视线在注视著自己,可是这衷是天空呀!有谁在注视著她?她好像听到了另一只飞龙拍动翅膀的声音,于是她倏然睁大了眼睛,看到艾达就在她身边气定神闲的注视著她这一副狼狈的模样。
  “艾达,太好了!”向亚未一时高兴得过头了,放开了抱著飞龙颈部的手,想抱住近在几呎的艾达,却忘了现在不是在地面上而是在天空,顷刻之间她的身子失去了平衡往旁滑了下去,她睁大著眼眸,意识自己快掉了下去,脑袋里却是一片空白,忘了该做出的反应。
  她就这样睁大著眼睛,看著自己离天空愈来愈远,离死神愈来愈近,而辛恪斯早在她滑下飞龙的身上时,就已经急速的往下俯冲了。
  终于在离地面上十公尺的距离接到了向亚未,她就刚好掉在艾达的怀里,不过她似乎被吓傻了,眼睛呆滞眨也不眨的瞪著他。
  “你还好吧?”他轻轻拍拍她的脸颊,她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苍白得吓人,似乎刚刚那刺激的一幕把她给吓坏了。
  “艾达……”向亚未终于有所反应,她抽泣的倒在他的怀里,随即放声大哭。
  原本有著一丝怒火的艾达,也被她的泪水浇熄了,原想再教训地一顿,不过这一次的惊险也够地受的了。“你有惧高症,以后不要一个人飞上天空了。”他连安慰人的方法也是这么的云淡风轻。
  “我只是想去雪峰山找野生的格兰香嘛!”她极为委屈的道。
  “你去找野生的格兰香干么?”他问道。
  艾达在生气!也不知道为什么?向亚未知道他在生气,即使表面上看不出来,但她就是知道,头一次发觉自己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情绪,而不是自己在那胡乱清测。
  “我知道培种格兰香的花园被烧得一朵花都不剩了,我想这一次事件有一大部分是我的责任,所以我才想来找格兰香回去重新栽种,并采花回去驱退卡地安,我是真的很想帮忙。”
  “你知不知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去这边太危险了?也许还没找到花就已经被大风雪给吞没了。”他沉声问道。
  她咬咬牙,“这我知道,可是再危险我也要来,要不是我,事情也许不会落到这种地步。”她懊恼的自语著。
  艾达却默默无语,突然他抖开用动物的毛做成的裘衣覆盖在两人身上,牢牢的圈住他们两个。
  向亚未不明白这是要干么,不解的望著他。
  “雪峰山天寒地冻,你身上根本没有带御寒的衣物,就委屈一点和我一起共用吧。”他轻轻的解释道。
  现在已经能看到雪峰山了,这时候她才觉得愈靠近雪峰山就愈寒冷,而她就穿著那峰单薄的衣服来,恐怕还没上雪峰山她就已经冻死了。
  艾达更将她拉往自己身上靠,向亚未感到热气一阵一阵的往脸上扑,她的身体紧贴著他厚实的肌肉。她将脸埋在他坚硬的胸膛,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什么惧高症以及寒冷都离她远去了,有他的地方就有温暖以及安全。
  寒风猛烈的吹袭,夹带著雪花呼呼的怒吼著,站在一呎深的雪地上,不仅是寸步难行,而且还有可能被猛烈的风雪给吹倒。
  艾达带著她来到了一个天然的山洞,山洞差不多有两个人这么高的高度,里面深不可测,黑幽幽的添增了几分恐怖感,他和向亚未及辛格斯一起进山洞内免受寒冷的风雪之苦。
  向亚未冷得浑身直打哆嗦。“这里……是哪……里?”一句话被她分为好几句来说。
  “这是当初采格兰香时,所发现的洞穴。”艾达的语气还是跟往常一样,一点也没有受到寒冷的影响。
  “你……怎么……知道的?”向亚未惊讶的断断续续问道。
  “因为我当时也在场。”
  “那么……把格兰香……带回去……栽种的人……是你喽!”她转过头看著他问。
  “其实来的不只是我一人,还有其他人。”
  向亚未发觉自己再也问不下去了,因为她冷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艾达似乎发觉她冷得直发抖,而且是愈抖愈厉害,于是命令辛格斯躺下来,他们靠著辛格斯的身旁取暖,然后更加的紧紧拥著她,想给她温暖。
  他高热的体温贴著她冰冷的身子,向亚未暖烘烘的连冷得紧绷的肌肉也缓缓松懈了下来,暖洋洋的感觉使她几近昏昏欲睡。
  “你醒醒,不能睡呀!”艾达拍拍她的脸颊。
  她也想抵抗睡魔的诱惑,因为她知道这种天气睡觉很有可能一睡不起,可是她的眼皮犹如千斤般重,她努力的不让自己闭上眼睛,可是地好想睡哦!
  “艾达,我好困哦!”向亚未向他求救。
  “不能睡。”他专制的下令道,
  前所未有的霸道语气,比起他以前老是一副无关己事的口吻好多了,至少她知道他在乎她的生死。
  向亚未强迫自己打起精神,“你说说比较有趣的事给我听听吧!”也许,她这样就比较不会睡著了。
  对于她的要求,艾达那一张高深莫测的脸孔看不出他愿不愿意,他沉默了会,才缓缓开口,“在一个月后,我们国内会举行一年一度的欢年庆,到时候全部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会聚集在宫殿外的广场前,白天有各式各样的比赛活动,夜晚会围著营火跳著舞,这时候未出阁的女孩子,和未婚的男子都会乘机挑选自己的终生伴侣。”
  “听起来好有意思哦!”她光凭想像,就能看到到时热闹非凡的景象。
  “欢年庆就在一个月之后,你很快就能看到了。”
  向亚未却苦涩的笑了笑,“也许一个月之后,我已经不在那,回到原来属于我的世界了。”
  艾达闻言,揽著她腰的手臂更加缩紧。
  一瞬间,彼此之间的气氛变得十分僵硬,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任凭著那僵硬的气氛停滞在空气之中。
  向亚未眼睑低垂,嘴裹泛起了微微的苦涩,她不应该再提起这敏感的话题的,瞧她把气氛弄得多尴尬。可是她真的很希望他能开口留住自己,若他不开口,自己的话又收不回,那么自己势必得回去,尽管她的心有多不舍。
  她是不该多抱著一丝丝希望的火苗,答案早在告诉他自己要离开,他却始终没有开口留住她之前已经定夺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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