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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爱好讨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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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胡说什么?我爱的是你,怎么可能丢下你去追她?”南宫雅治立刻表态。
“是吗?那可难说,搞不好你现在心里已经在后悔。或者你是因为我在这里才不好去追?”从君柔知道自己不该胡言乱语,偏就管不住自己的坏嘴。
“君柔,别这样,看到刚才那一幕你会生气无可厚非,但你不可以不相信我对你的心意。”他两手撑在她的双腿侧,表情非常认真的逼视她。
从君柔不但未放软态度,反而更夹枪带棒地吼嚷︰
“我干嘛生气?我只不过对你有一点好感,你可别因此就往自己脸上贴金,以为自己在我心中有多么重要,我告诉你,你根本连俊之的一片指甲都比不上,举无轻重!”不是的,她并不想说这么伤人的话,可是一想到雅治当着她的面对伊莎贝拉那么温柔,又听到伊莎贝拉说以前雅治对她的种种呵哄,她就忍不住醋味横生、胡言乱语。
“我在你心中真的这么不值?”心脏很痛,比上回见她被朱平庸踹得遍体鳞伤还痛,除了痛,还有更多的愤恨。
“对!”其实自从雅治出现后,她就很少想起沈俊之,就算偶尔想起也是因为歉疚而不是爱。
“在你心中,我真的连沈俊之一片指甲也比不上?”
“对!”
“即使我这么爱你也不改变?”
“对!”
“很好,那我们就问你的身体!”才说着,他已经夺走她的唇,没有以往的温柔、更没有怜惜,而是粗鲁、蛮横地吮吻,吻得她几乎窒息、喘不过气。
雅治生气了,他在惩罚她,她知道!
“说你在乎我!”他发出最后通牒。
“不……”她倔强地自绝生路。
“很好,有志气!”
南宫雅治蛮横地箝住她的双手,掀高她及地的裙裤直至双膝。
从君柔见状不觉惊呼︰
“不!你不可以这样……”一股原始的恐惧令她本能地挣扎。
“那就说实话!”他威胁着,态度十分强硬。
“实话就是如此——啊——”
他气愤得将她的裙摆拉高至大腿的一半以上,眼看春光即将外泄,从君柔不禁失声叫嚷,想挣扎却碍于腰伤而不敢轻举妄动。
“住手——”她是护士,很明白男人掀女人的裙子之后,下一步会做什么坏事。
“快说实话!”
“不——”
南宫雅治气极,一口气掀高她的裙摆至腰,纯白的里裤和白皙无瑕的双腿完全裸裎。
从君柔霎时双腿一片烫热,难以自处。
虽然她已不是第一次在雅治面前如此,但以往雅治都好温柔,她虽然害羞却不会害怕,甚至还怀抱着兴奋的心情和雅治闹着玩。
今晚不然,雅治不再温柔,有的只是强悍粗蛮,让她深切感受到他是个男人,有着男性绝对强势的气息,以绝对的力量制服她,以绝对的侵略性焚烫她的心,让她感到无端的恐惧。
“告诉我,说你是爱我的。”他的身体霸道地分开她的两膝,一手护住她受伤的腰,一手依然强悍地控制她的双手,烫热、吐着危险气息的唇逼紧她微颤的嫣红。
“我不……”从君柔紧闭双眸不敢面对他。
“说!”他作状拉扯她不堪一击的纯白色。
“不——住手……”
“那就说!”
“我才不要说……你自己到处拈花惹草,甚至任由别的女人在我面前撒泼,这就是你对我的爱?……你要我如何相信……”说来说去就是妒意未消。
“我——”
趁他内疚松手之际,她的双手强力挣脱,重获自由,随即粉拳紧握,落雨似地捶打他的胸膛,不甘心的谒骂:
“你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所有的妒恨、不甘、恐惧全数凝聚,和着泪水恣意宣泄。
南宫雅治赎罪似地紧抱住她,任她捶打泄恨,低低的重复着歉意:
“是我不好……全是我的错……”
“你坏……你好坏……”
“对不起……”他掳获她含泪的唇,温柔地吮吻,不再粗鲁、不再狂暴。
温柔与热情交织,烫熬了她的心口,焚平了她的妒恨,触动她的心弦。
“如果你爱我,就要把全部的爱给我,不准对别的女人温柔,如果你做不到就立刻离开我,我不要残缺的爱,你听到没?”
“我明白,我只爱你,我保证今后不会再有第二个伊莎贝拉事件。”过去,有多少女人做过相同的要求,他从不曾为了掳获哪一颗芳心而许下如此的承诺。
只有君柔不同,只有君柔能令他心甘情愿地许诺,就在今夜。
“我不要你言语的承诺,我要事实证明。”从君柔一点也不让步。
“我懂,我会努力证明。”连她这份倔强都令他疼惜。
然后,他以吻发誓。
重返大厅,南宫雅治再一次被政商名流包围。
这回从君柔不再紧迫盯人,她决定试着相信雅治的真心。
大门突然被撞开,和乐的气氛被迫中断,五个蒙面歹徒一眨眼已占尽优势,控制全场。
“别动,这是抢劫!”很不幸,被劫的人质正好是行动不便的从君柔。
从君柔吓得说不出话。
“住手,别动她,她腰部受伤禁不起折腾,放开她,我来当人质。”南宫雅治出面和劫持从君柔的蒙面歹徒谈判。
“不行!”
南宫雅治看了那歹徒一眼,又道︰
“听你的口音是道地的纽约人,拿的枪是‘傲龙记’九七年制的PK–2I型连发手枪,我只要一声令下就能在五分钟内查明你的身份和枪支来源,你今后将会成为‘傲龙记’永远的仇人,被傲龙记追杀到天涯海角,你换是不换?”
“这——”劫持从君柔的歹徒没了主意,转而向同伴求援。
五个歹徒面面相觑,开始紧张起来。
南宫雅治乘隙扑向劫持从君柔的蒙面歹徒,以自己的身体保护从君柔,歹徒大为慌乱,不慎失手朝南宫雅治开了一抢。
“住手,不准打伤雅治漂亮的脸蛋!”从君柔顾不得会不会下半身残废,忍着腰痛,狠狠地踹了歹徒一脚,歹徒的子弹因而射偏,失去重心跌倒。
南宫雅治顺势漂亮地制伏他,同时也确定了对方的身份,擦肩之际对歹徒悄言:
“如果不想让你们的主子成为全场嘉宾的笑柄就立刻走人,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对方一听,连忙呼朋引伴落荒逃窜。
南宫雅治并未理会逃逸的歹徒,由鲍伯的手下去追已足够,他全副心力都锁在怀中的从君柔身上。“君柔,你的腰要不要紧?”
“没事,”其实痛毙了,“你的脸呢?”
不好,刚刚情急之下好象说了“漂亮”两字,希望雅治没听到。
可惜天不从人愿,南宫雅治听得一清二楚,邪里邪气的问:
“你何时把我从‘丑男’升格为‘俊男’了?”
“我哪有?”从君柔心虚地嗫嚅。
“没有?那你干嘛那么关心我的‘丑脸’?”
“我是怕你变得更丑就不好了!”
“听说说谎鼻子会变长。”
“那只是童话。”
“可是你的鼻子真的变长了。”
“啊——”从君柔脸色大变地伸手去摸鼻子。
气氛霎时尴尬起来,南宫雅治被她的狼狈相惹得失声大笑。从君柔恨透自己的愚蠢,居然上这种幼儿园等级的当,不打自招,真△ ……
仅管不甘心,从君柔还是不忘表明心态:
“我可要把话说清楚,我并不是只爱你那张脸。”
“我了解,我并不是除了脸蛋就一无是处的花瓶男人。”这点他相当自负。
“臭美!”幸好雅治没误会她的心意。
“Dean,请你和你的未婚妻过来一下。”鲍伯面色凝重地接近对南宫雅治悄言请求。
南宫雅治正是在等他,“不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可是——”鲍伯恐慌起来,得罪“傲龙记”的“邪狼”可不是好玩的事。
“别乱想,那只是一段无伤大雅的小插曲,不是吗?”
“但是——”他还是无法宽心。
“哎呀,你就别婆婆妈妈了,Dean这么说就是这么样了,还是你真的希望你女儿为她一手编导的这场歹徒入侵戏自杀谢罪?”从君柔挑明说。
“你——”怎么知道?一老一少的两个男人一样惊讶。从君柔瞟了南宫雅治一眼,没好气地道:
“干嘛那样看我?还是你以为只有你够聪明、够明察秋毫?”
“可是你——”
“你真以为我那么小心眼?对手下败将仁慈一点不好吗?”
南宫雅治浅浅一笑,轻吻她噘起的红嫣,衷心地赞许︰
“你果然是全世界最棒的女人!”
“算你有眼光!”从君柔大言不惭,并大方地回吻他。
然后,两人便打情骂俏地撇下鲍伯,在凯迪拉克的护送下扬长而去。
鲍伯这才对一直躲在暗处偷听的女儿语重心长地劝:
“死心吧!你输了!”
“谁稀罕,我一定会找到更好的男人让Dean后悔莫及!”伊莎贝拉昂起骄傲的下巴自负地扬言。
鲍伯见状,知道自己不必再为宝贝女儿担心。
“你真的要带我到‘傲龙记’总部所在的‘傲龙岛’去?”
一路上,从君柔已问了不下十遍。
“嗯,傲龙岛四季如春、鸟语花香,最适合养伤。或者你不愿意去?”南宫雅治耐性十足,不厌其烦地回答她。
“谁说我不去?传言傲龙岛像个世外桃源,如梦似幻、美不胜收,我早就想去瞧瞧了,可惜一直苦无机会,现在好不容易逮着机会,那有不去的道理。”这会儿就算雅治反悔,她也不会轻易罢手。
“听说傲龙岛有个‘七色湖’,湖里有七个岛合称‘七色岛’,分别是七位指挥官的私人岛,是真的吗?”从君柔好奇毙了。
“确实是这样没错。”他一直很留心保护她受伤的腰部,不想再见她受折腾,“七色岛是以彩虹的七角:红、橙、黄、绿、蓝、绽、紫所命名,我住的岛是橙岛。还有什么问题?”
他连她接下来可能问的问题一并回答。
“当然有,还多着哪!”从君柔乐不可支,不停地发问聒噪。
不知不觉间,傲龙岛已在眼前。
又来了!
雅治又扳起令她懊恼抓狂的“阎王脸”来了!
每次替她换药,看到她腰部的伤,雅治就这副死德性,害她差点窒息。
从君柔心中气极,没好气的重提每次都被拒的旧议︰
“我看我自己来就行了,我是护士,做起医疗工作比你俐落多了。”
记得上回雅治车祸住院时,有一回他在享用三分熟牛排的当儿,她正巧和同事聊到肿瘤切除手术的事,雅治便脸色发青,气得食不下咽。
她受伤这段日子以来,他每次看到她的伤口,也同样会脸色发育、一副死相。
按这一连串的事迹推论:雅治一定很怕看到血肉模糊之类的可怕画面,但又碍于大男人的自尊,才若无其事地硬撑,所以才会“相由心生”的老是扳着一张“阎王脸”给她看!
身为雅治的未婚妻,既然发现他是打肿脸充胖子强撑,就该不着痕迹的替他铺好台阶,请他下来!
“交给我吧!来!”她再一次替他制造“下台”的机会。男人就是这样,什么都要假仙一下。
“不必!”南宫雅治语带愤怒、毫不领情地低吼。
“你别勉强了,我——”又不会笑你没胆,连看到一点小伤口也大惊小怪!
“我说不必,我来就行!”南宫雅治一看见从君柔的伤就心痛如绞,而且总是很气恼当时太便宜了朱平庸,心痛与恼恨交织的结果,促使他气上加气。
“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哼!枉费她费尽心力替他找台阶下。
算了,看在他总是死撑着替她换药,且从未间断过的一片心意份上,她就别和他计较吧!
说真的,面对他这份难能可贵的诚意她着实感动,有种被人视若珍宝、万般宠爱的甜蜜与满足。
况且,雅治即使端出“阎王脸”,还是一样极具赏心悦目之效呢!
时光匆匆,从君柔的腰伤终于痊愈。
“万岁,终于可以自由行动了!”从君柔高兴得手舞足蹈。
“这么一来,雅治总算可以不必再生闷气了。”适巧来到“橙岛”的曲洛凝顺口接腔。
“雅治生什么闷气?”从君柔和曲洛凝本来就有高中同学的情谊做基础,加上这些日子来在傲龙岛上的相处,早已成了感情融洽的好朋友。
“他一直为你的伤心痛,又很气恼当初没多揍害你受伤的罪魁祸首几拳,所以每次替你换药就‘触伤生气’啰!”曲洛凝好心的替她揭开故事的真相。
听到雅治摆“阎王脸”的真相,从君柔体内顿时暖意窜升,“原来我误解雅治了。”
知道真相后,她又多爱了雅治几分。
“不过你特意挑在我和雅治要离开傲龙岛的前夕,而且雅治正巧不在橙岛的此刻来找我,应该不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或者提前话别而已吧?”从君柔一点也不含糊。
“聪明!时间有限,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这事很重要,关系到你和雅治的将来,所以我希望你确实回答我的问题。”曲洛凝敛起平日的俏皮淘气,面色凝重地逼视从君柔。
“你问。”从君柔报以相同的认真。
“你爱雅治,希望和他结婚、永远幸福的在一起吗?”
“当然!”
“很好,那我希望你牢牢记住这句话:‘如果你想要和雅治永远幸福快乐,一定要战胜雷夫斯基!’,切记!”
“什么意思?”
“我想你不久的将来就会知道了。”曲洛凝表情复杂的一叹。
究竟,这事只有雅治和君柔这对当事人有权决定如何面对、解决,她这个局外人实在不便对这件事多加置喙哪!
第十章
曲洛凝的话果然在南宫雅治带着从君柔飞离“傲龙岛”,来到南宫雅治这幢座落于半山腰、面湖而建的山林别墅共渡两人世界的第三天应验了。
来自北国的传真,以俄文简短的写着︰
带着你的女人来莫斯科见我,逾时不待!
霎时,南宫雅治仿佛看到了地狱浮现在咫尺前方。
这些日子来,过分的幸福甜蜜让他完全忘了最可怕的潜在危机。
“雅治,你看这件婚纱好不好看?”从君柔漾满幸福笑意地翩舞进门。
南宫雅治却听见来自地狱的窃笑声。
“雅治?”
“哦……很好看……”他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涔涔冷汗却恣意滑落。
从君柔旋即发现他不对劲,“发生什么事了?”
她瞥见他手中搓揉紧握的纸团,冷不防出手抢夺——
“还我,别看!”南宫雅治脸色大变的低吼。
俄文?幸好她闪躲够快,皱折的传真才未物归原主。
“究竟发生什么事,告诉我,不要瞒我!”女人天生的直觉告诉她这事不简单,否则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雅治不会变得惊恐易怒。
“什么都——”遗传自“神赌”老爸的第六感骤然发出强烈警讯,南宫雅治的耳畔顿时盈满丧钟声响,“走!”
他不由分说地强拉从君柔,风驰电掣地逃出屋外,迅速发动法拉利,以极速远离远山叠翠、竖立于湖畔的幽静别墅,飞冲下山。
五分钟后剧烈的爆炸声便撼山震地的自山麓奔窜而下,以毁天灭地的骇人气势造访南宫雅治的法拉利,让南宫雅治早已失去温度的血液,进一步冻结。
“是别墅发生爆炸对不对?有人要暗杀我们是不是?”从君柔聪明地推论。
“不,是警告。”来自地狱的最后通牒!他再置之不理,下一步就是真正的全面猎杀!
“警告?足以炸掉半座山的爆炸叫警告?”就算她是三岁小孩也不会相信。
“好吧,我老实说,是我朋友的玩笑。”
“朋友会开这么恶劣的玩笑?”雅治一定有事瞒她!
俄文、朋友、爆炸、警告、玩笑……她赫然想起曲洛凝给她的临别赠言——
如果你想要和雅治永远幸福快乐,一定要战胜雷夫斯基!
难道——“你这位朋友是不是叫雷夫斯基?”
南宫雅治先是惊愕,旋即平静的问:“是小凝告诉你的?”
“是小凝没错,她告诉我想要永远幸福就要战胜一个叫雷夫斯基的人。”从君柔突然领悟到,或许曲洛凝告诉她这番话真正的用意是要藉由她的口提醒雅治。
南宫雅治的反应证明她的揣测无误!“小凝果然有一套,居然想到派你来提醒我。”
“那你是不是该告诉我真相了?”从君柔在乎的是让他如此失魂落魄的原因。
南宫雅治深深凝视她许久,才语重心长地叹:
“你确实有绝对的权利了解真相。”
他的视线变得迷蒙幽远,声音变得低沉彷若叹息:
“你知道‘傲龙记’主要的事业是资金借贷和军火买卖,所以身为‘傲龙记’对外联络的指挥官会认识形形色色、三教九流的人是理所当然的事。”
“雷夫斯基和你就是因公认识的?”
“对,在十年前,但那只是机缘问题。他是苏联解体前,最高情治单位KGB里最厉害、最狠辣的高手。在苏联解体后,他也脱离了KGB,自组庞大的地下势力。除了掌握极高的影响力之外,他本身还是个超一流的杀手,有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外号‘猎杀者’。意思是:只要被他相中的猎物,一定会被猎杀。到目前为止,他的失手率是零。”
“他想杀你?”从君柔脸色不一变。
“不——”
“哦……”这才令她大松一口气,又继续耐心聆听之后的故事。
“雷夫斯基在私人感情上,是个绝对的同性恋者——”
“他看上你?!”女人对爱情的敏锐似乎是天生的。
南宫雅治以笑代答,算是默认。“他说过一句话:我可以和任何女人谈情说爱,但不可以对特定女人认真,否则他会杀了那个女人!”
“这么说他要杀的人是我?!”从君柔终于搞清楚状况。
“分手吧!”
“我不!”
“君柔——”
啪——!“你别想说服我!”她赏他一记巨灵之掌宣誓决心,“我才不要不战而逃呢!”
“你难道不明白事态的严重性?雷夫斯基和伊莎贝拉不同,他是真的要你的命!”否则他又怎么愿意分手?
“怕死还谈什么恋爱,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君——”
啪——!又是重重地一掌。“别瞧不起人。我是护士,在医院工作那么久,什么生离死别、血肉模糊的死亡没见过?”
“既然如此你还——”
“就是因为看过太多无奈的生离死别,所以我更深切的体会到生死由命的道理!既然每个人都免不了死亡,那与其等待死亡的到来,我宁愿自己选择死亡的形式。我宁愿为爱而死,也不要失恋而亡!”
“你是什么意思?”他有种不妙的预感。
“意思就是:你如果要分手,我就立刻死在你面前!”
“我不准!我就是不要你死才要分手,难道你不明白?”他失控地打了她一记耳光。
她立刻还击,赏他第三掌。“你才不明白。对我而言,为爱而战、因而被杀远胜过和你分手,你懂不懂?”她终于忍不住落泪。
“不行!我不要你死!”他丝毫不让步。
“那你就保护我!”
“如果保护就能让你远离死亡,我不会提出分手!”
“那简单,万一我真的死了,你陪我共赴黄泉不就得了!”
“你——”
“我爱你,我们之间只有死别,不会有生离,除非你已不爱我,所以别说分手,好不好?”她抱紧他失声痛哭。
南宫雅治被她强烈的意志折服了。女人果真是为爱而生的奇妙生物哪!
“你说错了,我们就算死也不会分开的。”他抱紧她,下定了决心。
“你是说……”从君柔连气都不敢喘。
“先战再说,大不了我们一齐到另一个世界去。”
“真的?你不后悔?”
“你会后悔吗?”
她噙泪猛摇头,他低叹一声将她抱得更紧,恨不得能融为一体。
“你好傻,一般女人遇到这样的情况,多半会主动提出分手的。”
“你也不怎么聪明,你明明知道你只要硬起心肠说你不再爱我就能把我赶走,你却没有。”
他们凝试彼此,不约而同地莞尔,又不约而同地吻上彼此。
在这世上,并非每段恋情都能这么刻骨铭心、生死相许。他们深谙此理,所以更珍惜彼此。
“如果能安渡这次的难关,我们就立刻回台湾去找你父亲,请他出席我们的婚礼。”南宫雅治深情款款地提议。
“嗯!就这么办!”从君柔含泪颔首。
北国的冬天真是来得特别早。白皑皑的大雪早已不知怜香惜玉地吞噬苍翠的大地。
俄国首都所在的莫斯科也难逃被冬雪据获的命运。
南宫雅治和从君柔却无心关心天候,全心面对横亘在眼前的难关。
“雷夫斯基先生要这位小姐留在这房间,Dean先生随我上楼。”负责接待他们两人的黑衣男子语气决绝地传达命令。
南宫雅治深凝从君柔一眼,温柔地道:“你就先待在这房间,我去去就来。”
“可是——”从君柔不放心他一个人去见那个叫雷夫斯基的恐怖男人。
“不会有事的,相信我!”他优雅地浅笑。
“嗯!”她放弃阻止,毕竟他们就是为此而来的。
南宫雅治以为自己至少会有寒暄的机会,哪知一进门便立刻被人从背后反制双手,强行拖至桌案前,迫使他俯身弯腰,头被重重地按压在桌上,右颊紧贴冰冷的桌面。
燃烧着憎恨的声音从后脑后入南宫雅治的耳朵:
“你以为我会给背叛者说话的机会?”说话的同时,不停地亲吻他的耳根。
“住手,雷夫斯基——听我说——”
“要我听也行,用你的身体说!”他以绝对的优势扯下他腰间的皮带,捆绑他的双腕,确定他无法挣脱后,按压他头额的手才转移,狠劲十足地扣住他的咽喉,猛然往后拉扯,迫他挺直身躯,同时弓起右膝使劲从背后抵住他的后腰,令他的前腹紧抵桌沿。
南宫雅治脖子被扼勒得死紧,连喘气都十分困难,说话更是吃力
“住手——先听我说——”
“你可以慢慢说,时间多得很,不急!”雷夫斯基闲置的右手开始悠游自在地逐一挑开南宫雅治胸前的衣扣。
“别这样……你说过你不会强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南宫雅治没料到雷夫斯基的愤怒居然比他预估的高出这么多,反应如此激烈。
“这十年来我就是给你太多自由、太尊重你的意志,你今天才会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最后一颗扣子解开后,他便轻轻褪下他的衣服。
南宫雅治无瑕光润、曲线性感的双肩旋即裸露于他眼前,他不禁倒抽一口气,俯身舔吻那令他激情沸腾的完美肩线。
南宫雅治双肩抽紧,心急起来,试着唤回雷夫斯基的理智︰
“快住手,你说过你的自尊不允许你采取强迫手段的!”
“你是极品中的极品,值得我破例。”彷若波涛汹涌的情潮让雷夫斯基已无法只流连于南宫雅治性感的双肩,他想要更High的激情,磨蹭南宫雅治上臂的手于是移至更具诱惑力的胸口,凭着熟练的碰触攻掠南宫雅治胸前的两处性感地带。
“好美的身体,比我想象的更具魅力,这么棒的身体拿去服侍女人简直是暴殄天物、令人生气,女人根本不懂怎么欣赏这性感诱人的恫体,只有我才懂得如何欣赏、如何满足你……”雷夫斯基完全沉醉在抚触南宫雅治的身体所得到的快感与激情中。
南宫雅治趁他失神、放松警戒之际,将双肘使劲往后撞击雷夫斯基的胸腹挣脱,火速逃向门边,一面不忘努力挣脱反绑住双腕的皮带,无奈皮带勒绑得死紧,一时之间硬是挣脱不开。
“该死的东西,这是你自找的!”雷夫斯基挟带盛怒疾步逼向门边。
南宫雅治算准时机转身以回旋踢攻击冲向他的雷夫斯基,雷夫斯基却稳稳当当地箝住他袭来的脚踝上端,猛力一位,顺便以脚拐了他另一脚,南宫雅治的身体便失控地重重坠地。
雷夫斯基顺势俯下身体,以双膝压制他的双腿,一手指力强劲地掐住他的颈项,一手粗鲁地解开他长裤的前扣,抿紧的唇边有着邪气的冷笑,冷冽的银灰色双眸燃烧着危险的激情,以炙热的舌尖和唇瓣恣意品尝他胸口的两处性感。
“住手……”南宫雅治呼吸困难的低喘。
“我该怎么惩罚这么不听话的你?这样如何?”他用力拉下他长裤的拉链,手掌即将覆盖拉炼下的敏感……
“住手,雷夫——”南宫雅治倒抽一口气,喊出只有他可以叫唤的昵称。
雷夫斯基果然微微一震,在他的嘶喊下停手,转以双手捏掐他的颈项,恼恨地咆哮︰
“说!你是为了替那婊子求饶才来见我的,是不是?”
“我——咳咳——”他已音不成调,不住地猛咳。
“我从来没有约束你和女人的交往,我只要你记住不许爱上特定的女人,而你现在不但爱上那婊子还想娶她,更该死的是你连知会我一声也没,你以为我会让那样的女人活着?”深陷肌肤的指尖,传递着他毁天灭地的愤恨。
“你要杀她也行,我追到黄泉便是!”南宫雅治乘他放松力道时语气坚决的表态。
啪——!雷夫斯基带恨的铁掌掴得他唇角沁出鲜红,杀气腾腾地更用力掐他︰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了那婊子?”
“我不认为你会因此放了君柔,但我也不是说说而已!”南宫雅治直视他的双眸写着坚石难摧的坚决。
“你该死——”他想再次痛扁他,却在瞥见他俊逸的脸上那片因他而浮现的红肿时犹疑了。
短暂的死寂过后,雷夫斯基突兀地发出令人不安的冷笑︰
“或许我该做个实验,看看那婊子亲眼目睹她的男人和别的男人激烈缠绵的镜头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你不会,你的自尊不会允许你在女人面前做那件事!”正因深谙雷夫斯基压根儿不愿碰女人,更不屑利用女人来达成任何目的,他才敢放胆带从君柔同行,不怕从君柔会遭非礼。
“如果这么做可以把那婊子自你身边赶走就值得破例尝试!”
“君柔不会!”
“你却会主动离开她!”
“不,我已承诺过君柔,就算死也不会离开她,你如果真想这么做就尽管动手!”南宫雅治赌的是雷夫斯基不容折损的自尊和心高气傲。
“你——”雷夫斯基果然下不了手,万般心绪纠结成一团,激烈交缠。
南宫雅治乘他动摇之际表明心迹︰
“我没有背叛你。我们从十年前认识至今,我一直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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