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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爱好讨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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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你们挑剩的,再帮我送到我的桌上就可以了。”说着,从君柔便潇洒离去,换上护士服开始一天忙碌的工作。
  王茵茹和好几个护士围在二十只箱子周围,争先恐后的挑选自己喜欢的名牌精品。
  只有叶珍妮动也不动地站在一旁干瞪眼。
  她也很想要那些昂贵的名牌精品,可是碍于自尊而不肯接受从君柔的“赏赐”,只好眼巴巴的错失良机。
  可恨,那个丑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第四章
  距离从君柔下班的时间尚三十分钟时,南宫雅治驾着银色的法拉利跑车来到医院,一身ErmenegildoZegna,迷煞了众人的目光。
  “你是——啊——”曾和他打过照面的王茵茹第一个认出他来,双颊飞快酡红。
  南宫雅治注意到她、走近她,优雅地和她打招呼︰
  “我们又见面了,最近过得好吗?”
  “嗯……你今天来是——”这男人比先前住院时更帅气了,害她紧张得连说话都词不达意。
  最奇怪的是,这个帅气的男人愈看愈眼熟……
  “我是来约君柔共进晚餐的。”
  “耶——?!难道那些花和……你——”王茵茹吃惊得口齿不清。
  “是我送的没错,君柔喜欢吗?”
  “喜——喜欢,她当然喜欢——”王茵茹说得很心虚。
  又不能告诉他:事实上他送的花被君柔分送给每个病房的病人,他送的礼物被她们刮分了大半。
  “那就好。”南宫雅治很满意地浅浅一笑。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ErmenegildoZegna和Versace两家名牌服饰的商品代言人Dean,我在时尚杂志上看过你。”难怪她老觉得这个帅得过火的男人好眼熟。
  给王茵茹一说,其它护士也喧嚷了起来,兴奋不已地交头接耳——
  “真的是耶!”
  “天哪!君柔什么时候认识这个国际超级名模了?”
  “他就是今天约君柔吃晚餐的人?那君柔干嘛还拒绝?”
  “对啊!如果是我早就一口答应了。”
  当同事们窸窸簌簌地耳语时,已在角落窥视好些时候的叶珍妮心中满是妒恨。
  为什么这么出色的男人会看上从君柔那种丑女?
  不,无论怎么说,她的外貌比从君柔好太多了,她该给这个帅哥一个机会认识她才对。
  下定决心后,叶珍妮便仪态万千地接近南宫雅治,以一副正巧经过的姿态朝他妩媚地寒暄︰
  “这位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噢,近看更迷人了!
  她从没遇过如此俊逸的男人,平常追求她的那些普通级帅哥和他一比,简直就像灰尘般不值得一提,连这男人一根指甲也比不上。
  她变得更志在必得。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心”。
  南宫雅治一眼就看穿她的企图,但基于女性至上的维护心理,他还是温柔地笑着婉拒︰
  “谢谢你,不过我只是在等人,不麻烦你了。”
  “我——”
  “你这只丑蛤蟆跑来医院做什么?”从君柔母夜叉似的声音由远而近,打断叶珍妮的攻势。
  “当然是来邀你共进晚餐的。”南宫雅治早有心理准备,对于她的不友善一点也不以为忤,反而激起他更高的斗志。
  “我不是在电话中就拒绝你了吗?”她也不是故意给这只丑蛤蟆难堪啦,可是男人这种动物就是这样:你一旦给了他机会,他就会得寸进尺。
  所以她得快刀斩乱麻,早早摆脱这只丑蛤蟆。
  “可是我已经在天母一带,一家远近驰名的法国菜餐厅订好座位,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的。”
  “我已经说过我不想和你共进晚餐,你还是快滚吧!”从君柔完全不领情,摆出一脸露骨的嫌恶,好象他是一只超级讨人厌的臭蟑螂。
  “既然君柔没空,不如我陪你去吧!”叶珍妮逮着机会,厚脸皮的自我推荐。
  “我看还是不必麻烦你了。”从君柔把矫揉造作的叶珍妮挤到一边,态度骤变的对南宫雅治道:
  “等我一下,我换个衣服就来。”摆明就是不让叶珍妮称心如意。
  叶珍妮眼看大势已去,心中气极,恨不得将从君柔大卸八块。
  当南宫雅治和从君柔俪影双双地驾着银色法拉利离去时,真是羡熬了一大票白衣天使——
  “真不知道君柔在想什么,居然把这么帅气的男人当成丑蛤蟆?”
  “说不定她是故意的,好引起那个大帅哥的注意。人家不是常说:帅哥对于不买自己帐的异性,总是特别感兴趣?”
  “你的意思是说,君柔是故意对他不屑,好引起他的注意,这根本就是君柔钓他的阴谋?”
  “难道你们不觉得?”
  “可是君柔好象真的很讨厌他,不像在演戏耶!”
  “那个装模作样的女人一定是在演戏没错,否则人家那么帅,怎么可能看上她那么平凡无奇的女人?再不然就是看上她家的钱,院长千金,魅力自然与众不同了。”叶珍妮妒意满溢的插嘴,说完便像只骄傲的孔雀似地离开。
  留在原地的一群麻雀则继续七嘴八舌地讨论南宫雅治和从君柔的事。
  南宫雅治才把法拉利开离医院,从君柔就急急地表态:
  “我可是要跟你挑明说清楚,我根本不想和你吃晚餐,我只是想挫挫叶珍妮那个三八女人的锐气,才会临时改变主意答应你的邀请,你可不要自作多情地以为你的银弹攻势奏效了。”
  “难道你一点也没心动?”他还以为她是在吃那个叫叶珍妮的醋呢!
  “爱说笑,区区几朵花、几件名牌精品就想打动我?我如果那么容易被打动,早就给不知第几号丑男追走了,哪轮得到你这个超级丑男?”从君柔嗤之以鼻,从上车至今都未拿正眼瞧过他,省得伤眼。
  南宫雅治瞧她那露骨的嫌恶表现,心里感到有意思极了。
  真奇怪,被人无端贬得一文不值,照理他该生气的,而他非旦没有,还觉得这个怪女人的反应很好玩,中邪了不成?
  一定是不甘心,想把她追到手的心理在作祟之故,他下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结论。
  很意外,这个审美观有问题的怪女人,餐桌礼仪居然如此得体,一看就知道是个教养极好的淑女,举手投足都十分自然,一点也不造作。
  而且她很会配菜,所点的每道菜色都搭配得非常完美,绝对是吃法国菜的行家;不像围绕在他周围的许多女人,不是略懂皮毛就是一窍不通,偏偏都喜欢装懂卖弄。
  南宫雅治终于发掘到这个怪女人的第一个优点。
  “你好象对法国菜很有研究?”
  “你也不差。”她本以为他和她认识的许多暴发户型男人一样,什么都不懂,只会附庸风雅地拿上法国餐厅来钓马子,顺便凸显自己的财势和身份。
  没想到这只丑蛤蟆真的是个道道地地品尝法国菜的高手,而且风度翩翩,言谈举止间都流泄着优雅的气质,可惜人就是丑了些,唉!
  “君柔?你不是君柔吗?好巧,在这儿遇到你。”一名长相平庸的年经男子以不速之客的姿态出现。
  从君柔却表现得十分友善热络:
  “平庸,你也来这儿用餐?”
  “不,我是从外面看到你,才进来和你打声招呼。”
  “原来如此,坐下来再谈嘛!”
  “可是——”朱平庸以眼神征询南宫雅治的同意。
  “很欢迎你的加入,我是南宫雅治。”他倒是落落大方的欢迎。
  “我是朱平庸,南宫先生的姓很特别、很少见。”在他听过的人里,只有一个姓南宫,就是“傲龙记”七位指挥官之一的“邪狼”,世界不会这么小吧?
  “平庸,你认识他?”从君柔有点意外。
  “不,我和南宫先生是初次见面,只是他的姓让我联想到一位大人物。”
  “你是说‘傲龙记’那个负责和各国政府、政客联系的‘邪狼’?”
  “嗯!”和从君柔交谈时,朱平庸一直注意南宫雅治的反应。
  “你别瞎猜了,这只丑蛤蟆哪能和那位大人物比,他不过是个有钱的暴发户,在一次慈善劝募晚会中对我一见钟情,从此一直黏着我的牛皮糖罢了。”从君柔口气很不屑、样子很瞧不起人。
  “哦!”朱平庸未多加置喙。
  从君柔的审美观异于常人一事他早已知道,所以对于她把像南宫雅治这等超级俊男当成超级丑男见怪不怪。
  倒是南宫雅治的反应很令他介意。
  这家伙的条件这么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和从君柔这个丑女凑在一块儿?
  莫非他也在觊觎从家那间大型综合医院,还是也在打慈心那块土地的主意?
  霎时,朱平庸防心大作,决定加快事情的进行,免得夜长梦多。
  “君柔,你这个星期天会到慈心来吗?”他问。
  “当然会。”
  从君柔刻意表现得和朱平庸很熟络,以便让南宫雅治知道自己的斤两,早早死心。
  南宫雅治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
  虽说从君柔是因为审美观异于常人,才会把他当成丑男对他态度恶劣;反过来把长相平凡无奇的朱平庸当成大帅哥,对朱平庸很友善。
  但这一热一冷的反应未免也差太多了吧?
  再怎么说,他才是众人眼中真正的黄金贵族,为什么得忍受她如此恶劣的对待?
  干脆别玩了,早早和这个怪女人划清界线算了,免得活活气死,反正他也不是真心要追她。
  可是就这么打退堂鼓他又心有不甘、咽不下这口气。
  另一个原因是他觉得这个叫朱平庸的男人很有问题……
  “慈心是什么地方?”
  回程的路上,南宫雅治找了一个适当的机会探问。
  “一家私人办的孤儿院。”从君柔爽快地回答。
  孤儿院?“在哪里?”
  “天母。”
  “天母?”孤儿院开在天价地段的高级住宅区?
  “也难怪你会惊讶,一般人只要有一点头脑,都不会把黄金地段的大片土地拿来经营孤儿院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慈善事业,可是我认识的人之中,就是有这么一个善心的大好人。”从君柔由衷地赞叹。
  “你是指朱平庸?”不可能,那男人一脸市桧与虚伪,不像会做慈善事业的人。
  “平庸人是不错,但孤儿院不是他开的,他只是在那边工作。”
  “朱平庸在孤儿院工作?”南宫雅治愈来愈觉得事情不简单。
  “嗯!平庸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青年,明明是上市公司的小开,哥哥又是台北市议员,他却毅然离家自力更生,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全心投入慈善公益工作,到慈心孤儿院当个默默无名的小职员,和院长一起尽心尽力地照顾院里的院童们。不像某些暴发户,就只会将大把大把钞票花在吃喝玩乐上,一点也不知道要回馈社会。”最后几句说得格外刺耳,还刻意瞟了南宫雅治一眼,以免他太迟钝,没发现她是在讽刺他。
  南宫雅治聪明的当没听懂,又问︰
  “所以你也经常到慈心孤儿院去和他约会?”他想起朱平庸和从君柔约好星期天在慈心见。
  “我是经常去慈心,但不是去和平庸约会,而是去当义工,和孤儿院的小朋友们玩,顺便找几个志同道合的医生及护士,去帮孤儿院的小朋友们义诊。”从君柔本来可以将错就错地承认自己是到慈心约会,好让南宫雅治知难而退。
  然而,一扯到慈心她便无法撒谎。
  对慈心,她有一份特殊的情感,她一直是真心喜欢那些孤儿,景仰院长的慈悲心怀;所以即使是无伤大雅的谎话,她也不愿说出任何有损她对慈心这份感情的言语。
  南宫雅治颇为动容。
  他一直认为像从君柔这么以貌取人又向钱看的势利鬼,为人一定非常自私又功利,压根儿没想到她居然会自愿当起孤儿院的义工,还呼朋引伴去帮院童们义诊。
  “你很意外是吗?”从君柔逼视着他。
  “不,我——”南宫雅治一阵尴尬,老实地招认:“很抱歉,我只是有点意外,因为这和你给我的感觉有满大的落差。”
  很意外从君柔并未生气,只是轻哼数声,接着便不可一世地发表自己的高论︰
  “我不知道你对势利现实的看法如何,就我自己而言,对有钱有势的人势利现实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们通常就是这个社会上最势利现实的一群,所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很合情合理,谁也没吃亏。但是对于社会上的弱势群体,像孤儿、残障人士、孤苦老人等等,就不该势利现实,而应该在能力许可的范围内,为他们尽份心力、帮助他们;毕竟在这世上,没人希望自己生来就是孤儿,也没人希望自己生来就有身体上的残缺,当然也没人希望自己到了老年还被拋弃。就算你无心帮助他们,但至少可以做到别落井下石,别以势利现实的态度来对待他们。可惜现在的人恰恰相反,对有钱有势的人极尽巴结,对弱势群体反而势利现实至极,更别说帮助他们了。”
  从君柔愈说愈感慨。
  “你的见解很特别。”南宫雅治发掘了她的第二个优点。
  “我的确是个很有思想又有内涵的女人没错,不过我可警告你,你可别因为这样而更加迷恋我,我是绝对不会给你机会的。看到朱平庸没?想追我,至少要有像他那样的外貌条件才成,你是铁定没望了。”从君柔不忘时时提醒他这个事实。
  这个死女人,才觉得她还不错时,就又说些惹人嫌的荒唐话。他哪点比那个虚伪的家伙差。
  南宫雅治心中气极,但为了把她追到手,他还是忍气吞声地说着违心之论︰
  “我知道我条件不好,但你也说过我可以跟在你身边,所以我希望这个星期天你要到慈心可以让我跟。”
  “你别想!”百分百斩钉截铁的口气。
  “我会带很多礼物去送小朋友们,好不好?”唉!没想到他也有沦落到得求女人跟他约会的一天。
  “礼物?”从君柔眼睛为之一亮,“你是说你会买一架一百吋的超大屏幕电视送给小朋友们,还会买五十张书桌、两台大容量的洗衣机和很多好玩的玩具?”
  太好了,慈心正好该换一台电视机,两台洗衣机刚寿终正寝,还缺了好多书桌和玩具。
  如果这只丑蛤蟆肯付也算功德一件;如果他因此吓走,从今以后不再来缠她更好。
  这种稳赚不赔的生意,不做的是傻瓜。
  这女人可真会敲竹杠,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满口答应︰
  “好,我送。不过现在已经太晚了,我们明天等你下班后就去采购。”
  “当真?”他这么爽快,她反而有点意外。一般而言,愈有钱的人反而愈“叩”的。
  “当然,我也希望能为小朋友们尽一点心。”这话倒是不假。
  “决定了,我明天休一天假,我们一早就出去采购。”从君柔非常积极。
  “你可以临时请假吗?”他知道她很敬业,不会轻言休假。
  “我今晚打个电话请同事替我代班一天就好。反正我少赚一天当特护的钱又不会饿死,小朋友们却会因为我休假一天,而得到许多他们盼了很久的礼物,这笔生意很划算的。”从君柔自有一套算法。
  “原来如此。”这个怪女人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势利吓!
  “还是你反悔了?”从君柔敏锐地问。
  “君子言出,驷马难追,我一向说话算话。现在,告诉我你住处的住址,或者你要到我住的地方共宿一夜,我也不反对。”南宫雅治就不信套不出她住的地方。
  “谁要和你共宿一夜?丑蛤蟆!”简直无法无天,这么丑居然还敢有这种非份之想?
  “那就跟我说你的住址,否则明天早上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接你。”
  “直走,前面的十字路口左转。”看在他肯为孤儿院的小朋友们花大把钞票的份上,她就赏他地址当做赏赐吧!
  次日一早,南宫雅治便身着轻便的休闲装,驾着大型吉普车准时到从家华宅门口接人。
  从君柔很意外他会如此适合休闲服的打扮,不禁呆愣了一下。
  “怎么?终于发现我的魅力了?”南宫雅治重燃信心的问。
  “不是,我是在想︰你人虽长得丑,但穿衣服倒是挺有品味的,身材也不差,难怪名牌服饰愿意找你当Model,因为模特儿卖的是身材不是脸蛋啰!”
  “你这算赞美吗?”该死的女人,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其貌不扬?
  “你认为是就是,好了,咱们该走了。”她转身才发现他今天开的不是法拉利,而是大型吉普车。
  “为什么开吉普车?”想夸示财多、车子多好打动她?
  “吉普车比法拉利适合载货多了。”
  “没想到你人丑归丑,脑筋还不算太坏嘛!”
  “如果你前面一句省略,我会更喜欢你的赞美。”
  “你别不知足了,像你这样的丑男能得到本大小姐的赞美已经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还敢挑剔?”开玩笑,不时常提醒你,万一你得意‘忘形’——忘了自己奇丑的形貌——我不就惨了?
  南宫雅治实在很想揍人,这个死女人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原本的好心情至此几乎全数灰飞烟灭。等着瞧,他绝不会轻易认输。
  经过一整天的疯狂采购,战果辉煌。
  南宫雅治签下最后一张签帐单,和从君柔走出商店后,从君柔终于忍不住问道:“花这么多钱,你一点都不心疼吗?”
  “只要能让你高兴,花再多钱都是值得的,况且这也算公益活动吧!”
  “你的钱是自己的,还是花你老爸的?”
  “我可是从学生时代就很会赚钱了,当然是花自己的。”
  “有志气,上帝果然很公平。”
  “这又关上帝什么事?”
  “当然有关,上帝没给你俊貌,所以给了你擅长赚钱的能力,不是吗?”从君柔理所当然的说。
  “你如果是在赞美我,请换个令人听起来顺耳一点的句型,OK?”南宫雅治整天下来,不知已给她的坏嘴扫了几次兴了。
  “你可真是狮子大开口,不要拉倒。”哼!本大美女肯夸你就不错了,还敢挑三拣四?简直得寸进尺。
  “是是是,好好好,你怎么说都对。”忍耐!一切等追到手再说。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穿梭于人海中,正好被开车经过的朱平庸瞧见。
  从君柔又和那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在一起?
  第五章
  星期天一大早,南宫雅治便驾着奔驰三二0到从君柔家接人。
  “又换车了?”从君柔提着大包小包出门。
  南宫雅治二话不说的发挥骑士精神,全数代劳。
  “我人丑嘛,所以当然要采银弹攻势。”为了不让她再口出恶言气他,他想出“先下口为强”的对策。
  从君柔点点头,惹人嫌的笑道︰
  “你愈来愈有自知之明了,不错不错,孺子可教。”
  这个死女人——不气不气,他聪明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你带了这么多大包小包的是什么东西?”
  “秘密,丑男不配知道。”
  南宫雅治险些发飙,幸好在紧要关头自制力发挥强大功效。“坐好,系上安全带,我要开车了。”
  一路上,南宫雅治都在心里咒骂自己。
  他干嘛自找罪受?
  大好的假日不待在“狼窟”好好的休息,不然和把他捧上天的美女军团出去玩也好,为什么要犯贱地和这个气死人的怪女人在一起?
  干脆放弃别再玩这个游戏了,反正他又不是真心要追她,何苦把难得的假期浪费在她身上?
  就算真的打动她了又如何?
  眼看南宫雅治从上路便一直沉默不语,不像平常那样死皮赖脸的惹她嫌、骚扰她,从君柔不禁有点担心的问︰
  “你是不是在生气?”
  这女人也会关心我?南宫雅治有种受宠若惊的意外。
  “为什么会这么问?”
  “因为你从上车就一脸不悦,也不像平常那样缠我,所以我想你可能在生气。”
  “你这是在关心我?”
  “对啊!”
  “放心,我没事。”这个怪女人还是有可取之处嘛!
  他就大方一些,别再和她计较了。
  “太好了,我好担心你因为不高兴,突然说要把送给小朋友们的礼物通通要回去,现在我放心了。”从君柔大松一口气的猛拍胸口。
  这个死女人——!南宫雅治知道真相后更加气愤,不禁猛踩油门泄忿。
  车子终于进入天母一带。
  “前面那条小路左转,一直走到底就是慈心了。”从君柔是个很称职的引路人。
  南宫雅治把车子转进蜿蜒的小路之际,对面车道正好有来车交会而过。
  那个人是——
  日本自民党副主席版本武藏的机要秘书神崎秀一?
  是他看错了吧!
  他的情报网并没有收到版本武藏最近和台湾有所接触的消息,应该是他看错了。
  “到了,前面就是慈心。”
  从君柔的叫声打断他的沉思。
  回神一看,南宫雅治不觉一惊。
  怎么一大堆小朋友全挤到孤儿院门口?
  待车子一停,那一大群小朋友便蜂拥而至,将整辆车团团包围。
  “君柔姐姐,你来了。”好宏亮的大合奏。
  “对呀,君柔姐姐好想你们,所以就赶快来啰!”从君柔一下车就左抱一个小朋友,右亲一个小朋友,看起来像极了温柔的天使,和先前的刻薄势利简直判若两人。
  南宫雅治敢打包票,这个女人绝对是个双面人。
  “来,君柔姐姐有帮你们带来小礼物,每人都有一份哦!”
  从君柔说着,便打开车子后座的门,把大包小包的手提袋提下车,“这是手织的毛线背心,每件样式都不同,你们自己挑喜欢的样式,每人都有一件。”
  “谢谢君柔姐姐!”一群小朋友欢天喜地的齐声向她道谢,接着全副心力便都放在挑选毛衣背心上。
  南宫雅治这才恍然大悟的说︰
  “我住院期间,一直看你织个不停的就是这些毛线背心?”
  “嗯!冬天快到了,听气象专家说,今年冬天因为‘反圣婴现象’,会比以往冷了很多。虽然院里有很多善心人士捐赠的冬衣,但多半是穿旧的,或者样式已退流行的;所以我才想自己动手帮他们每人织一件背心,让他们今年冬天也有属于自己的新衣服。”从君柔看见小朋友们开心的笑颜,脸上的表情便不觉地放柔,连对南宫雅治说话的语气都比平常温柔许多。
  “那在车上时为什么不肯先让我知道?”害他白白生了一场闷气。
  “这些是要给小朋友们的礼物,当然要让他们第一个知道才有意义啊!”她自有一套见解。
  “原来如此。”
  南宫雅治对身旁的从君柔大大地另眼相看。
  好一副慈悲心肠,以她正值花样年华的年纪而言,平常当特护的工作已够忙碌辛苦了,照理一有空就会想休息或去玩才对;她却还抽空织了这么多样式全都不同的毛线背心,把宝贵难得的假期拿来陪伴孤儿院的小朋友。
  在现今这种功利现实的社会里,实在太难能可贵了,何况她还是一家大医院的院长千金。
  “君柔是个很难得的好女孩吧!”一个慈祥约五十多岁妇人的声音,突兀地贯入南宫雅治耳里。
  “你是——”
  “我是这孤儿院的院长沈玉芳,你是送我们洗衣机、电视机和书桌的南宫雅治先生吧?”
  “你认识我?”
  “君柔昨晚有先打电话知会过我了,说这一两天送来的礼物是你捐赠的,还说你今天会和她同来。”院长和蔼的笑道,“真是太感谢你了,南宫先生。”
  “院长你别这么见外,晚辈承担不起,如果你真要谢我,就请直接叫我雅治吧!”只要是女人,从婴儿到老婆婆,他都一视同仁,一派温文儒雅。
  “嗯!雅治。”这个年轻人生得好俊哪!院长这才正面瞧见南宫雅治的相貌。
  连她这一大把年纪的老妇看了都不觉心动,年轻女孩就更别说了。
  “雅治哥哥,谢谢你的礼物。”小朋友们突然大声合奏。
  南宫雅治因而回眸,看见小朋友们在从君柔的指挥下,排成小队,齐对他深深一鞠躬。
  “不必客气,只要你们喜欢,雅治哥哥就很开心了。”南宫雅治颇为动容,学着从君柔的句型说道。
  “好啦!道谢完毕,我们到那边去玩啰!”
  在从君柔高声吆喝下,一大群小朋友便和她一起到游戏区去玩了。
  凝视着从君柔渐行渐远的倩影,南宫雅治几乎忘了收回自己的视线。
  院长见状,满眼笑意的说︰
  “君柔这孩子真的是很难得,从念护专时有一回参加学校社团举办的义工队来这儿访问后,从此便和这儿结下不解之缘。只要一放假,她就一定会到这儿来报到,帮忙照顾小朋友们,小朋友们也都很喜欢她。几年下来,小朋友们都把她当成真正的亲人看待了。现在已经很难找到像君柔这么善良、这么有爱心的女孩了,是不是?”
  “嗯!”如果她的审美观不要那么奇怪、对他不要那么刻薄、说话不要那么气死人就更完美了。
  “平庸也是一个很难得的好孩子。”院长又说。
  “朱平庸吗?”怎么会突然提到他?
  “你前几天曾和那孩子在餐厅打过照面吧?”
  “是一起吃过晚餐。”并非偏见,他真的觉得朱平庸是个缺乏诚意的人。
  院长笑得两眼眺成一线︰
  “那孩子自从半年前有一回,和他当台北市议员的哥哥来这里访问时,对君柔一见钟情后,便自告奋勇的来这儿当差。前几天来上班时,突然紧张兮兮地向我打听你的事,问我知不知道君柔何时跟你认识、交往的?那时我还没听君柔提过你,所以听得莫名其妙,只当平庸是太在乎君柔,才会那么紧张。毕竟他自身的条件和一般人比起来并不差。直到今天见着你,我才明白那天平庸为何那么紧张呢!”
  言下之意就是在告诉南宫雅治︰
  你有个强敌,如果想和君柔顺利进展就得多费点心思。
  她之所以这么做全是为了君柔。
  并不是她不喜欢朱平庸,事实上她也很喜欢那孩子的;可是今天见着南宫雅治后,她更喜欢这个风度翩翩的优雅贵公子罢了。
  一直以来,她都把君柔当成自己亲生的女儿,所以总是希望把最好的全给君柔。
  善解人意的南宫雅治旋即明白她的用意,颇为感动的说︰
  “院长很疼君柔呢!”
  “我自己没有小孩,丈夫又已过世,所以我一直把君柔当成自己亲生的女儿看待。君柔那孩子从小就没了母亲,和她父亲两人相依为命,甚至还——”院长突然住了嘴,改说:“反正君柔是个很善良的好孩子,你和她交往愈久就会愈明白的。”
  南宫雅治很想追问院长刻意回避的话,但他也明白问了亦是白问,所以就当做没那回事,反正来日方长,总会有适当的时机。
  “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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