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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亦步亦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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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关于柳喻莹。为了跟你合作,我介绍你找我义子当她的保镖,没想到那小子将她保护得太周到了,让我的人几次下手都失败,看来我必须跟他说说,要他放手。”
范达强微蹙起眉,“说到他,我想起一件事,这次他居然没跟我收钱。”
原来当初害死柳亦风夫妇的不是别人,正是范达强和李蓉。近年来范达强大玩股票与基金,套牢就去融资,融资不够就去借贷,甚至向地下钱庄借了一大笔钱,而卢渊就是地下钱庄的老板。
范达强算过,就算是卖掉在“丽亚”的股份,也不足以清偿债务,情急之下,他便与卢渊合作,将脑筋动到柳亦风夫妇身上,只要柳家人全死了,柳家所有的财产就会由他们继承,为此,他们不得不痛下毒手。
本来也打算一并将柳喻莹除掉,但柳家夫妇的死已引来警方注意,这才让他们暂时收手,反而给予柳喻莹慰问与关心,甚
至还出钱替她请保镖,好排除自己的嫌疑。
“什么?他没收钱?”这点卢渊并不知道。
“是啊,他一毛钱也没收。”范达强就怕他又威胁他,赶紧道:
“当初是你说的,凭你跟他的关系足以掌控他;既然如此,你找我做什么?”
卢渊眼一眯,“没错,我是这么说过,可是要叫一个人住手,就得拿钱来说服,你是不是该把我的酬劳先支付一部分?”。
说穿了,他就是要钱,这点范连强不会不清楚。
“当初说好三七分帐,但目前我一毛钱都还没拿到,真的没有多余的钱,否则我早给你了。”
“这点我也很清楚,那……”卢渊冷冷笑说:“就改四六分罗?”
范达强闭上眼,恨得一咬牙,“好吧,但不能再多了。”
“这是当然。”
等卢渊挂断电话后,范达强这才抖着手将电话挂上,坐在他身旁的李蓉问:“到底怎么了?”,
“卢渊这个吸血鬼,如果我们再不将小莹杀了,他会愈吸愈多,说不定连我们的命都会赔上呀。”他懊恼不已地说。‘
李蓉双手紧握成拳,“好,我会叫‘她’放手去做,她曾欠我一份恩情,一定会听我的。”
第四章
柳家经过数天的整修,被破坏的地方都恢复原样。
柳亦风在世时,向来对人和善,对下人们也不例外,即使现在危机重重,也没人愿意离开柳家,为此柳喻莹感激不尽。
“好累喔。”下班回到家,柳喻莹觉得全身骨头都快散掉了,没想到要独当一面主持一个会议居然这么伤神。
“累的话就早点休息。”古灏月笑说。
“对了,我需不需要换房间?”先是看到黑影,再来又被袭击,近来她夜夜睡不安稳,这也是她会过分疲倦的原因之一。
“不需要这么做。”他坐下来,拿出绒布擦着枪。
“为什么?他们知道我的房间,如果再一次攻我呢?”柳喻莹真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他们能知道你现在的房间,就表示也会知道你以后的房间,所以这么儆根本无济于事。”古灏月边说边将枪放回身上。
“你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
她眼珠子轻转了下,“啊!你的意思是家里有——”
“嘘,小心隔墙有耳。”他朝屋里瞟了一眼。
“你是指谁?”
“等我确定了再告诉你。”现在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他不说无凭无据的话。
“老天!”她闭上眼,深吸口气。
“我只要你相信我。”他靠在墙边看她一脸担心,“我知道你
很心慌、很害怕,可是我需要你的信心,嗯?“
柳喻莹点点头,小手紧揪着衣摆,“最近他们没有什么行动,虽然这样很好,但我总觉得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让我好心慌。
古灏月蹲在她身前,看进她布满忧虑的眼里,“放心,会过去的。”他拍拍她的肩,“你先歇会儿,我去外面看看。”
她想着他所说的那些话,脑子却一片混乱,最后,她决定也到外头透透气,说不定会舒服些。
就在柳喻莹走出客厅的刹那,突然从楼上花台处掉下个大花盆!
转身看向她的古灏月正好看见这一幕,立刻大叫一声,“小心——”
柳喻莹闻声,下意识开到一旁,砰的一声,花盆正好落在她脚边,弹起的碎片割伤了她的小腿,痛得她蹲下身,“啊……”
古灏月以疾风般的速度奔向她,“你伤到哪里了?”
“好……好痛。”她低头看向伤处,只见有数片花盆碎片嵌在她的小腿肌肉里。
“老天!”古灏月赶紧抱起她冲进客厅。
闻声走来的阿喜惊喊道:“发生什么事?我刚刚听见好大一声声响。”
“医药箱呢?”古灏月问道。
“大小姐,你受伤了!我马上去拿医药箱。”阿喜慌慌张张的跑到酒桓前找出医药箱。
“阿喜姐,楼上花台的花是谁负责整理摆放的?”古灏月一边小心翼翼地将碎片拔出来,一边问道。
“呃……是我。”阿喜愣了下。
柳喻莹痛得紧咬着唇,“你能不能轻点?好痛……”
“不用力点拔不干净。”天知道他有多不舍她疼,但这些碎片若不立即清除,只会引发严重的发炎。古灏月又转向阿喜说:“你
“我有绑,可能松脱了。”阿喜不禁打了记寒颤。
古灏月不再说话,为柳喻莹包扎好伤口后,便抱着她上楼回房,“你好好休息,这阵子不要到处走动。”
回到房间后,柳喻莹才说:“你刚刚质问的口气很糟耶,好像在怀疑阿喜。”
“我就是怀疑她。”他眯着眼说。
“为什么?”柳喻莹坐直身子。
“上回你看到的黑影跟这次的花盆意外,绝非偶然,阿喜几乎整天都待在屋子里,所以她的嫌疑最大。”当然,他也希望不是她。
“我不相信,你不要因为找不出对方是谁,就随便乱栽赃。”她瞪了他一眼,“阿喜在我家三年了,她的个性我最清楚。”
“你最好不要太相信她,多观察她、注意她,你就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的。”
柳喻莹哪听得进去这些话,直当他是无聊揣测,更气他不负责任的诬蔑一个人的人格。
“你别说了,我不会相信你的。”她气得撇开脸不看他。
“你不信就算了,我会找出证据。”他冷冷地回应她。
“古灏月!”柳喻莹摇着脑袋,很失望地说:“亏阿喜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还怀疑她,我真怀疑你的心是不是像铁石般硬。”
“我不跟你辩,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的用心良苦。”他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你好好休息吧。”
眼看他就要离开,柳喻莹激动地喊住他,“古灏月,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想的是,如果你肯相信我该有多好。”丢下这话,他开门走了出去,留下柳喻莹一人在房里。
瞧他一副自信模样,难道真是阿喜?
老天,她到底该相信谁?
待柳喻莹腿伤康复后,又回到公司上班。
但自那天之后,她和古灏月绝口不再提阿喜的事,只是下意识里她开始注意阿喜并观察她。
回公司上班的第一天就遇上月会议日,待一切结柬,古灏月与柳喻莹离开公司天色都已经暗下了。
就在他们快抵达家门时,古灏月眼尖地看见有一辆眼熟刚轿车停在街角,他微蹙起眉头,当作没看见的将车开进柳家。
把车停在车库后,他才对柳喻莹说:“刚刚你有看见停在街
她点点头,“那是……”
“应该是来找我的,我去看看。”古灏月拍拍她的手,给她抚慰地一笑,心底却浮现一丝怪异感觉。
以往他在工作时,义父从不曾出现,为何这次……看来这是小心点好。
“你别心慌,在到后面视听室的途中有块窄窄的空地,你立,刻去那儿躲着,我没去找你之前千万别出来,懂吗?”
她摇摇头,“为什么要我去那边?”
“听话,快去!”他口气非常坚决,让柳喻莹不敢再多问,只好
古灏月望着她渐渐跑远后,这才离开柳家,来到那辆车子旁。
“义父,你怎么会来这儿?”
“有件事我想跟你谈,找个地方吧。”卢渊开口道。
“恐怕不行,我现在有任务在身。”他立即拒绝。
“我是你义父,连我的话你都不听吗?”卢渊冷着嗓问。
“义父,你知道我的工作,任务其间绝不能被私事影响,这是保镖守则。”古灏月恭谨地回道。
“算了,那就在这里说吧。”卢渊看着他,沉吟了一会儿才道:“我要你找机会杀了柳喻莹。”
古灏月眯起眸,“你说什么?”
“杀了柳喻莹。”他重复一次。
“我能知道原因吗?”莫非他的第六感是对的,义父和柳家的事有关?可是他义父不过是普通商行的老板,为何会有这方面的牵扯?
“这你不用知道太多,你不是一直想报答我的养育之恩吗?这次是个非常好的机会。”卢渊笑说:“事成之后,你赚的钱不用再交给我。”
他皱起眉,“我赚的钱给义父是应当的,可是我不杀人,对不起,义父。”
“那也行,那你就放弃保护柳喻莹的任务,杀她的工作我会找别人做。”卢渊拿出烟斗,点燃后用力吸了一口。
“为什么?你为什么非要置她于死地?”
“还是那句老话,你不需要知道。从现在开始,你就离开这里,柳喻莹再也与你无关。”
如今卢渊后悔了,原以为古灏月是很好控制的,哪知道为了一个女人,他就对他起了违逆之心。
“不可能。”古灏月很冷静的回答。
“别忘了,我可是你的恩人。”卢渊说了重话,“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你不听我的话,我还要你做什么。”
“义父,你到底是什么人?”当保镖多年养成的敏锐度,让古灏月感觉到他义父绝对不可能只是个单纯的商人o
“我是你义父。”卢渊不肯透露。
“既然这样,那很抱歉,我不能离开我的当事人太久。”说完,古灏月立刻转身回到柳家。
卢渊气愤的瞪着他的背影,心想:你愈是不答应,我就愈要你答应!
柳喻莹听从古灏月的叮咛小心地躲起来,这里四周被矮篱包围,一般人不会注意到这边,为何他注意到了?
还记得第一天带他到视听室时,他一路上东张西望,难道那时候他就在观察着这里的环境与安全?
突然,柳喻莹听见脚步声靠近,以为是古灏月来了,她从矮篱缝隙间看出去,却看见阿喜鬼鬼祟祟地朝这儿走来。
她正想喊出她的名字,蓦地想起古灏月的告诫,让她收了声。
柳喻莹一双小手紧抓着衣领,她该怎么办?怎么办呢?
她双手交握,呼吸微促,看见阿喜走过去打开视听室的门,探头看了看就离开了,并没有注意到有人躲在不远处。
就在柳喻莹轻吐口气时,肩膀突然被人轻轻一拍。
她瞪大眼,张嘴欲喊时,小嘴已被人用力捂住,“是我。”
一听是他的声音,柳喻莹连忙抓住他的手,抖着声音说:“为什么现在才来?刚刚有人经过,是阿喜……可我不敢喊她……”
古灏月微微一笑,“你还是选择相信我罗?”
“我……我也不知道,我完全乱了。”
古灏月紧紧抱住她,一想起义父的野心,他的心不禁一沉,但他仍尽力安慰她,“别慌,有我在,你别害怕。”
“是吗?或许真要我死了,才可能平静下来。”她以为自己已经很坚强了,可是当面对一而再的打击,谁忍得住呢?
“胡说,你不会死。”他沉冷着嗓音喝斥。
“可是——”
“嘘,我说过我只要你的信任。”他紧紧拥住她,在她耳边轻轻吐出的话语,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地让她安定下心神。
她转首看着他那张俊酷的脸孔,“如果……如果我一辈子都陷于危险中,那你会保护我一辈子吗?”
“你一日危机未解除,我的任务就未结束,当然会陪着你。”他不敢许诺一辈子,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否有一辈子。
处在这样的圈子里,每一天都是危机,他有能力保护别人,可是对自己却是这么的没有把握,尤其现在又有他义父涉及其中。
“灏月!”柳喻莹再也忍不住,旋身紧抱住他,“我真的好怕……我真的不想再伪装坚强了…”
“在我面前你不用伪装。”他同样牢牢搂着她。
“是吗?。我好想逃,逃到一处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
“傻瓜,这不是好方法。”难道她能逃一辈子?
“天,那该怎么办呢?”她猛地抬起头,“对了,刚刚你说那辆车的人是来找你的,那他是不是就是……”
“那人是我的一位长辈,是不是他我并不确定,但愿不是。”古灏月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他到底是谁?”即便不确定,她也想知道呀。
“在未证实之前我不能说。”
她凝视着他好一会儿才开口,“为什么你非得这么神秘呢?不说算了,反正他们要的又不是你的命。”
他紧皱起眉,“瞧你,暴躁的脾气又犯了。”
“对,我承认我脾气不好,你是不是受不了了?”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如果你后悔保护我,那你走好了,我不会强迫你硬要跟着我。”‘
她对他抱怨了一大堆,可他什么话也没说,因为他知道如今他说什么都没用,只有等她发泄完了,才有可能听得进去他的话。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不是说说而已,如果你真要离开就走呀,走呀!”说着,柳喻莹竟哭了出来。
“这是你说的,那我走了。”他俯低头,瞧着她那张委屈十足的小脸。“哼……”她将脸一偏,装作不在意。
古灏月点点头,“好吧,既然人家不领情,这种出生入死的差事谁愿意接呀,算了,我还是回去过我自由逍遥的日子吧。”
他边说边看着她,可她依旧不回头,他只好重重叹了口气,举步离开。
眼看他真的一步步走远,柳喻莹的心跟着纠结起来,他怎么可以真的走了?怎么可以在说要保护她一辈子之后就这么走了?
她无力地靠在墙边,忍不住泪流满面,如今才发现自己已经非常依赖他了。
柳喻莹神情落寞地回到屋理,坐在沙发上发呆。
到现在她仍不敢相信他真的走了,是自己太莽撞还是太无理取闹,才会气得他连一刻都不愿留下?
“大小姐,你怎么了?古先生呢?”阿喜端着茶过来,对于刚刚到视听室找她的事绝口不提。
也因为如此,柳喻莹更疑惑了,她试探的问:“阿喜,刚刚好像有人要杀我,我躲在后面,你没事吧?”
“杀、杀你?!天……这怎么得了?”阿喜装模作样的惊呼,“我一直都在厨房里忙着,什么也没听见呀。”
“那就好。”柳喻莹紧皱着眉应和着,心底直想着:为何阿喜要说谎呢?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古先生呢?”阿喜又问,“还有要杀你的人呢?”
“我不知道是谁要杀我;因为我并没有看见那人的模样,至于古灏月……他走了,是被我气走的……”柳喻莹抬起手捂住脸,“我真的很差劲,只因为心里不舒坦就对他乱发脾气。”
“什么?他走了!”阿喜暗自心喜,柳家没有了他就等于大鹏鸟少了双翼,要除掉这个傻女孩太容易了。
“大小姐……”阿喜假好心地安慰她,“你别伤心也别难过,古先生走了就算了,反正我阿喜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是吗?你不会也突然遗弃我吧?”柳喻莹话中有话。
阿喜脸色一变,笑得好假,“怎么可能呢?大小姐,你什么都别多想了,我去弄点点心给你吃。”
“不用了,我好累,想回房休息。”
“那我等会儿把点心端去给你。”
“也好。”柳喻莹点点头,起身上楼。
当她推开房门,看见门后站着一个人,不禁吓了一大跳,“啊———…”
“嘘,小声点。”古灏月赶紧捂住她的嘴。
柳喻莹这才松口气,打开电灯看着他,“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他撇撇嘴又看看表,“才二十分钟不见,你就已经想死我了,如果我再不现身,今晚你肯定会哭到失眠。”
她紧蹙眉心,“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八道吗?”他一双黝黑的眸子泛出一道幽光,“那么刚刚是谁在楼下哀声叹气地抱怨自己乱发脾气,把我赶走了呢?”
“我只是……”
“只是什么?”他扯笑。
看着他那张抹上笑意的俊魅脸孔,她半响说不出话,久久才道:“你觉得这样戏弄我很好玩吗?”“我不是在戏弄你,而是想查出到底谁想害你,证明给你看我的猜测是否正确。”这时,古灏月听见有脚步声朝这儿走来,于是压低嗓说:“待会儿阿喜进来,别告诉她我回来了。”
柳喻莹才想问为什么,阿喜已在门外说:“大小姐,我送点心来了。”
见古灏月已躲到阳台,她虽疑惑也只能依他了。“进来吧。”
阿喜推开房门,笑着将点心搁在桌上,“大小姐,你先吃点再睡吧。”
“嗯,你就放着吧。”
“那你别忘了吃,冷了就不好吃了。”阿喜再三叮咛后,这才离开房间。
确定她下楼之后,古灏月这才进入房间。
柳喻莹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你一直怀疑阿喜?”
“其实你心里也感到怀疑对不对?她若没问题,就不会骗你她一直待在厨房里。”
他的话让柳喻莹的心一揪。
“可是我……”
“别争了,试过不就知道了。”他拿出一张类似试纸的东西,放进那碗点心里,它立刻就变了色,“看见没?”
“这是什么?”她一颗心紧悬着。
“这是试毒用的试纸,只要含有毒性,它便会变色,毒性愈强,颜色就会愈深,看见没?这张浅蓝色的试纸完全变成黑色了。”
他的话让她震惊,虽不敢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怎么会这样?阿喜是她最信任的仆人呀。
“还有,我确定她在你的车子上动了手脚,你只要一发动车子,马上就会被炸成醉片的。”他又丢下一颗大炸弹。
柳喻莹像是受到太大的惊吓,猛力摇着脑袋,不愿承认这件事。
见她这样,古灏月不禁叹口气,拿出一卷监视录影带,“你房间有录影机吗?”
“有。”她指着墙角电视柜下面。
他走过去将带子塞进录影机里,按下播放键,片刻后,电视萤幕上出现阿喜鬼鬼崇祟地进入车库,在她车子底下摸东摸西,半天才走离开。
“我刚刚已经去找过了,炸弹也拆了下来,就是这个。”他将手中的小型引爆弹通给她看,“现在你该彻彻底底相信了吧。”
“老天!”她抓着头发,“我该怎么办?灏月,你说我该怎么办?”只要想起身边都是想置她于死地的人,她就忍不住发抖。
古灏月不忍心地上前搂住她,“有我在,你会没事的。”
“我……”她吸吸鼻子,无助地窝进他怀中,“你真的不会走吗?不会再次一走了之?”
“笨女孩,我只是想利用这机会找出究竟是谁想害你,并不是真的要离开。”他轻拍她的背脊,“顺便让你知道你有多么需要我。”
“你就非得这么自大吗?”看着他那自命不凡的俊脸与自信非凡的笑容,柳喻莹这才发现有他在,对她而言是种说不出的幸运。
“男人不都是这样?”他对她眨眨眼。
“我……我还是要向你道歉,过去不该坚持己见,和你起争执。”一想起阿喜的可怕,她便忍不住发抖。
他淡淡一笑,“你和阿喜虽名为主仆,感情却像姐妹般,你当然不会因为我的片面之词就相信,所以我才要找到证据。”
“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就算我发脾气、胡闹,你可以骂我,但不要不告而别。”她已经乱了,这才发现她对他的依赖竟是这么的重。
他弯起嘴角点点头,“永远不会。”
永远?柳喻莹愕然地看着他,“你……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
“我……”他心里一震,强自镇定的开口!“你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你的关心不像是一个保镖对待被保护者……这么单纯。”她疑惑地望着他,“但你的原则是任务期间不能与当事人发生感情,所以不敢表达,是吗?”
这小妮子每句话还真像根利针,准确无误的刺进他的心坎里,透析他的一切,让他连否认的话都说不出口。
“天,你还真会乱编故事,看来你可以去写小说了。”古灏月看向那碗点心,“明天早上我才会从大门进来,表示我后悔离开,在我回来之前,你别走出这房间,我要开始找机会查问口供。,,
“那你现在要去哪儿?”她忙追问。
“嗯……就在你左右。”说完,他便从阳台一闪而逝,让柳喻莹气馁不已。
只要想起阿喜居然想害死自己,她猜,今晚她还是会失眠吧。
第五章
果然如古灏月所言,第二天他一早返回柳家,阿喜看见他时着实吃了一惊。
“古……古先全,你来了…。…”她的嗓音控制不住地发抖。
“是呀,阿喜姐,因为我好怀念你做的点心,所以就迫不及待的回来了。”他一走进客厅,就坐在沙发上笑看着她。
待在房间里的柳喻莹听见他的声音,立刻走了出来,站在楼梯口看着他。
“嗨,大小姐,欢迎我吗?”他朝她摆摆手。
她点点头,“我们都需要你。”
“那就对了。”他笑笑又说:“对了,你房里还有点心吗?我记得阿喜会端点心给你当消夜,若你没吃的话,能不能端下来让我用?我饿死了。”
“好。”柳喻莹面无表情地回到房间,将那碗毒点心端下楼,递给他。
“阿喜姐,这里头放了什么?”他问着一直站在旁边,双腿直打颤的阿喜。
“呃……只不过是我做的八宝冰品,不……不过现在冰已经融了,不好吃了。”她抓着围裙说。
“虽然如此,但毒性依旧还在吧?”他笑着问。
“什、什么?!”阿喜瞬间变了脸色。
“这碗东西只要交给警方,你就难逃法网。告诉我幕后主使者是谁,我可以让你自首,重新做人。”古灏月知道她不过是小喽罗。
“不……我不能说,说了我会没命。”阿喜拼命摇头。
“不说是不是?”他伸手拿起电话,作势要按下号码。
“不要!”阿喜立刻扑过去阻止他,哭着说:“不要报警,我说……我说就是,是……是她阿姨和姨丈。”
“什么?!”柳喻莹愣住了,这次她不敢再说不可能,但她要确切的证据。“阿喜,话不能乱说,我阿姨、姨丈一直都很关心我,灏月还是他们找来保护我的,如果他们真要我的命,又何必这么做?”
天呀,为何才短短几天,竟让她发现那么多难以置信的事,这教她如何承受?
“我只知道……警方怀疑他们与你父母的车祸有关,他们为了避开嫌疑,才请来古先生保护你,至于其他的我就不清楚……大小姐,我曾欠过你阿姨一份恩情,才会这么做,你要原谅我呀。”阿喜哭哭啼啼的,让柳喻莹听了心痛。
古灏月握紧拳头,暗忖他义父是否与范达强有什么关系?
“阿喜,你手中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范达强夫妇的罪行吗?”
“有……因为我怕到时候得我一人扛下所有的罪,所以我有录下他们打给我的每通电话。”阿喜发着抖说。
“很好,跟我去警察局,只要把证物交出来,我会替你说情。”
“灏月,你真要把她交给警方,那我阿姨…”柳喻莹泪流满腮。
“他们这么对你,你不自保是不行的,放心吧,警方不会冤枉好人的。”说完,他便将阿喜给带走了。
柳喻莹满心沉痛的跪坐在地上,看着放在茶几上她与父母的合照,“爸、妈……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残酷的事会发生在我身上?”
被至亲所害,那是种一辈子也无法平复的疼痛呀。
事情一经曝光,范达强与李蓉登时走投无路,加上深怕被卢渊所害,于是他们便向警方投案,保命要紧。
柳喻莹经过心理辅导才能抚平心底的伤痕,但从郁郁寡欢的,经常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发呆。
“怎么了,又在想你阿姨的事?”古灏月走近她身旁。看着她脸上的忧郁神情。
“嗯,想着这一切真像一场梦。”她仰起小脸看着他,“再来轮到你了吧?”
“我?”他挑眉。
“主谋已经投案了,可笑的是雇用你的人就是他们,你的责任已了,所以我想你也快离开我了。”她咬着唇说。
“目前我还不会走,因为我担心你还有危险。”这是他最忧心的地方。
在他将阿喜交给警方时,巧遇数年前结识的朋友骆翔东,经他委托查明他义父的底细,这才知道他义父并不是普通商人,而是一位跨国的黑社会大哥,也因为如此,范达强才会与他勾结。
“你的意思是……还有人要对我不利?”她勉强扯开一抹笑,“你不要再危言耸听了。”
“我只是担心你。”
“是吗?那你的担心是出自于——”
“责任。”他截下她的话,“虽然范达强夫妇已经投案,但我还是你的保镖,在你彻底安全之前我是不会离开的。”
他的话并没有让柳喻莹满意,反而很不开心,她嘟着嘴说:“就只是责任?”
“对,就只是责任。”他不得不骗她,因为他已在她身上放了太多不该有的感情,如果一剖开,就怕再难收敛热情、回复冷静。
一个保镖,最怕的就是无法冷静分析事情。
“古灏月,你为什么要逃避?我相信喜欢与否绝不可能是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爱是发自内心的感觉,我只想知道你爱不爱我?”她紧握拳头,不在乎自己的叫喊声会不会让其他人听见。
“你又再胡说八道。”他撇撇嘴,转身往屋里走去。
“你真的不喜欢我吗?”她追到他面前质问。
“你很可爱,我当然喜欢你。”古灏月在心底轻叹了口气。
“不,我指的喜欢,不是这种单纯的喜欢。”她大胆地说:“而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爱恋。”
“爱恋?”他扬起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所以我才想问你为何不肯收保护我的费用?”她不死心地问他。关于这问题她老早就想弄清楚,可以往少了理由,如今她已确定自己已喜欢上他、不能没有他,她自然要弄清楚。
“我记得这问题我回答过你了。”他很无奈。
“可我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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