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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婚抓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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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深的一个吻,温柔却强势霸道,长驱直入的将她心中最后一点点……丁莲的影子,彻底驱散。
  她真的……很喜欢这个男人,他的胸膛可以安抚她紧绷的神经,他的吻足以让她忘掉一切。
  家、是他给她的感觉,在他怀里,她就像是回到了找寻已久的家。
  不再反抗,不再多言,也没有再去计较他的强辞夺理,任凭他搂着抱着,进入浴室。
  尝试生平第一次,火辣得让人喘不过气的鸳鸯浴……
  头一个没有长辈陪伴的新年,苏以蕗并不觉得寂寞,当然是因为身边有吕舜的关系,有他在,那就够了。
  大年初一,寒流来袭,怕冷的她就算穿上了厚厚的冬衣,也还是觉得冷,但她仍是被拖着出门,去龙山寺祈福参拜,祈求一整年的好运。
  “很冷?”走出人潮汹涌的龙山寺,吕舜回头,看她把自己裹成像颗小粽子,还是不停的发抖,心一动,握着她的小手,塞进温暖的口袋里。“这样呢?有没有好一点?”
  这种众目睽睽下放闪光的举动,实在是让人好害羞,但也好温暖。
  羞得抬不起头,她只能轻轻点头。
  妈咪讲的一点也没错,男人婚后就会变一个样,舜哥婚前明明是个风度翩翩又温柔的好男人,婚后却变得很霸道,而且很直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就算在外头,也不掩饰对她的亲密。
  这些贴心的举动,常常让她错觉……他们很相爱。
  昨天晚上,只有两个人的年夜饭,没有一桌丰盛的菜,只有一锅冒着热气的火锅,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吃,一开始她局促拘束,但在吕舜的笑语逗弄以及几怀冰凉啤酒下肚后,话匣子便开了,两人相淡甚欢,聊到忘了时间。
  因为有他,生平头一次没有母亲在身边的年,她一点也不觉得孤单寂寞,心头一直空的那一块,仿佛填满了。
  “接下来去哪好?我们去走一走,过年别老是闷在家里,去基隆庙口如何?”
  走到他们停车的地点,上了车,吕舜开着车子,看看时间还早,不愿太早回家,想趁着机会,带她到处走一走。
  他们夫妻的第一个新年,应该要留下一些特别的回忆才是。
  “就去那里吧,我记得小时候我们一家人常常去那里吃饭,也说好了要带你去,一直没有机会,就今天吧。”
  “好啊。”苏以蕗没有反对,他想去哪里,她就去哪里。
  吕舜开着车,侧头看她一眼,趁着等红绿灯的空档,抓着她的手覆在自己握着排挡的手背上。
  “怎么了吗?”
  “我觉得有点冷。”他面不改色的说谎。“给我一点温暖吧。”
  “少来……”车子里开了暧气,最好会冷啦!明知道他睁眼说瞎话,但她还是乖乖的,把手覆在他手背上,小手衬着他的大手,给他温暖。
  他很喜欢肢体的接触,动不动就碰她一下,更不用说入夜之后,他有多爱碰她两人就这么亲昵的,一路塞着车,到了基隆庙口。
  就算是大年初一,基隆庙口的热闹一如以往,甚至更为热闹,好不容易才找到停车位。
  “哇,这里还是这么热闹。”苏以蕗瞪大眼睛,看着假日人潮汹涌的基隆庙口,看见一摊又一摊的美食,口水都要滴下来了。
  天啦,那个寿司,还有油亮的猪脚,天哪天哪天哪……
  “嘴巴张开。”
  “啊——”满脑子食物的苏以蕗,又听见了催眠效果的命令,乖乖的张嘴。
  一口咬下,她眼睛大亮。“绿豆碰……”
  她小时候来基隆庙口一定要吃的李鹄绿豆碰,但明明店家跟庙口商圈有段距离,他什么时候去买的?
  啊……难道是他方才把车停在路边去买水的时候?他迅速的去买回来,要给她惊喜。
  她幸福的捧着颊,咀嚼儿时最爱的美味,随着香气扑鼻,她也想起小时候的过往。
  “你哦——不要吃这么快,会噎到……”吕舜笑着看她像贪吃鬼似的一口吃光,果真露出咽不下去的痛苦表情,幸好他早准备了矿泉水,让她灌下。
  “傻瓜,又没人跟你抢,吃这么急做什么?我买了一盒,回去你慢慢吃。”吕舜忍俊不住,伸手捏她的脸,他发现她最近多长了点肉,捏起来手感更好。
  可是,她怎么眼眶泛红?
  “怎么了?”难道是食物变得不好吃?还是他欺负她让她难过了?捧着她的脸,吕舜神精严肃的问。
  苏以蕗咬着下唇,摇摇头。“没有啦……我只是想到……爸爸……”
  小时候有一回,她在这里吃啊、玩的、大开心了,没有注意到路况,结果被路人撞了一下,一个踉跄扑倒,脚踝狠狠的扭了一下,痛得她眼泪在眼眶中的打转,不过因为是自己没有注意,因此不敢哭出声来。
  但是爸爸却心疼得要命,看她走路一捌一拐的,舍不得她再继续走,便蹲下身来背她。
  十四岁的大女孩了,还爱撒娇,她让爸爸背着,走过人潮到停车场,这十几分钟的路程,幸福的让她想永远停留。
  回家后,爸爸开车带她找厉害的老师傅,为她扭伤的脚踝诊治推拿,甚至每天下班后都带她去换药,没让妈咪有机会碎念她。
  她爱吃绿豆碰,是因为爸爸总会带她吃些好吃的东西,笑说她吃到好吃东西的表情很可爱。
  绿豆碰的味道对苏以蕗来说,是对爸爸的记忆。
  很久没有来到这里,旧地重游,吕舜轻而易举的让她想起过去,她因为思念而热泪盈眶。
  “你这副样子……爸爸要是看到,一定会去找店家理论,说他们做的东西走味了,你一吃就掉眼泪。”吕舜故做轻快的口吻说。“既然爸爸不在了,只好我来代劳,我去跟店家理论——”
  “没有啦,很好吃真的!舜哥你不要去啦。”其实,不只是因为想到爸爸的关系。
  重逢近一年来,舜哥常常为她带吃的,他记得她小时候爱吃的东西,总是说是顺手为她带回来,但她知道,那是他特地买来给她的。
  她没有什么物欲,就是爱吃好吃的东西,只有食物可以打动她,在这一点上,舜哥非常宠溺她。
  过年家中准备客人来时食用的瓜果点心,全部都是她爱吃的小零食,他在采买时看起来很随便,但其实很用心。
  她真的好喜欢他,越来越喜欢……
  “爸爸说吃到美食,是一种享受和幸福,怎么可以掉眼泪呢?要笑啊,笨蛋啊你。”吕舜没好气地扫了她一眼,伸手揉乱她的头发,再顺手搂着她的肩膀,走进汹涌人潮里。
  苏以蕗笑着,但却思忖着——
  食物都有赏味期限,那么幸福的赏味期限是多久?爱情,又怎么可能永久保鲜?
  妈咪和爸爸感情这么好,都没有办法幸福一辈子,只有两年,她的家就不在了。
  那她跟吕舜呢?
  仅有她单方面的喜欢,这样的关系可以维持多久?他对她,有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我只是觉得……太幸福了,不像是真的,感觉你……随时都会从我眼前消失。”她不敢说喜欢,但却隐隐透着在意。
  在她强颜欢笑时,吕舜的声音穿过吵杂的人声,飘进她耳中。
  “小蕗,这世上除了我之外,还有谁比我更有资格拥有你?”
  “咦?”她以为她听错了,他怎么突然对她讲这个?
  “小蕗,我跟爸爸不一样,一旦决定了,就不会放手。”
  望着他坚定的神情,她更为困惑了,他跟爸爸不一样是什么意思?
  虽然听不懂,但她隐约能理解,这些从他口中说出的话,是他的承诺。
  “擦干眼泪吧,从现在起我会握着你的手。”吕舜把手抬起来,让她看见,与他十指紧扣的小手,是她的。
  第8章(1)
  之前没有恋爱过,不知道男女交往是什么情况,苏以蕗甚至是不相信爱情的。
  可现在她却明白了,为什么人们会沉溺于爱情,因为太幸福、太快乐,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时间过得特别快。
  一转眼,长达九天的年假,就这样结束。
  苏以蕗和吕舜形影不离,吕舜甚至不准她回她和母亲的家,而她也根本忘了要跟母亲报平安,以至于跟她失联的苏艳艳急得快跳脚。
  “小蕗?”
  在年假的最后一天清晨,吕舜被苏艳艳十万火急的电话声吵醒。“她当然在我这里,你要找她吗?”
  这通电话很有意思,不是打给小蕗,而是直接打给他,跟他要人,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给过苏艳艳他的联络方式,天生的直觉让他感到不对劲,再想到苏艳艳有办法带着女儿躲一年,让人找不到,还有那个对苏艳艳恭敬有加的黑手党首领,麦奎……
  吕舜顿时醒了,小心翼翼地应付这通电话。
  同样被电话声吵醒的,还有一同睡在一张床上的苏以蕗,她原本迷迷糊糊的,爱困地翻了个身,往身边的温炉偎近,找到舒适的位置,打算继续睡下。
  可是她依稀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好像还听见妈咪的尖声嘶吼?
  “她为什么在我这里?嗯,好问题……”吕舜思忖着苏艳艳知道他和老婆已登记结婚的可能性有多高。
  完蛋了!真的是妈咪!
  苏以蕗马上惊醒,跳起来抢过吕舜的手机,冲到卧房外头接听。“妈咪,我在这里……”
  她没有看见,吕舜在她身后露出深思的目光。
  “啊,我手机没电了嘛。”她走到房间外头,没跟吕舜共处一室,准备一个人对付精明难搞的母亲。“对,我在舜哥这里……就舜哥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所以要我过来这里一起过年……好啦,我会注意,对不起嘛。”她心虚,对电话那头的母亲说谎。
  她还是不敢告诉妈咪,她跟舜哥早完成登记,已经是夫妻了。
  苏以蕗跟母亲闲聊,听着母亲叨叨絮絮地抱怨老板有多没人性还有多想念她,突然,她想跟母亲诉苦,想问问母亲,她现在这样该怎么办……
  “妈咪,我问你哦,我有一个朋友啊,过年前闪电结婚了,而且妈妈不知道,她现在还在想要怎么跟她妈妈说,如果是你的话,你觉得,要怎么开口比较好啊?”她还是很胆小不敢讲实话,只能用“我朋友”来当挡箭牌。
  这么蹩脚的说谎技巧,是要骗谁啊?
  “我的话嘛,我想一想。”苏艳艳在电话那头沉吟半晌,然后回答,“我大概会气死,而且绝对不会原谅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偷偷结婚呢?我没有把你打扮成漂亮的新娘,不准你结婚啦!”半真半开玩笑的她最后压低嗓音问道:“宝贝,你怎么会这么问呢?难道你……也想给我闪电结婚?”
  苏以蕗心“咚”地一沉,糟糕,被发现了。
  “我、我哪有!”
  “没有就好。”苏艳艳冷哼一声,没了过去对女儿的娇懒,反倒有点凌厉。
  “敢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的人,都是我的敌人,一定要消灭掉!”
  妈咪是认真的!她不是开玩笑的!她真的会把舜哥消灭掉,不行啦!
  苏以蕗被母亲保护的很好,对很多人来说,她很单纯,但再单纯也明白,一个单亲妈妈带着一个女儿,没有亲人的资助帮忙,又能把事业经营得有声有色,没有一点手段是不可能的。
  妈咪一旦生气,就会很可怕。
  正因为苏艳艳撂下了狠话,让她更不敢讲实话,只能打哈哈,想着拖一天是一天,如果到时候妈咪和舜哥杠上,吵起来的话……天啦,她连想都不敢想那种场面。
  尤其舜哥变得……不太像是她记忆中的好哥哥,而像是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虽然他对她的举动很明确,但是她还是想亲口听他说,她对他的意义。
  就算是只有一点点喜欢,也可以。
  “你不怕冷死吗?穿这样跑出去,要是感冒怎么办?笨蛋。”
  瞧,这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不马上跑出来了吗?幸好,和妈咪的电话已经结束,没有让他听见她们的悄悄话。
  “就……忘了。”紧张的感觉过去,才意识到冷。“没有想到那么多。”
  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身上仅有一件吕舜的旧衬衫,宽大的衬衫稍稍遮掩她裸裎的身子,但是却没有半点保暖的功能。
  “笨蛋。”吕舜没好气地笑骂。
  苏以蕗着迷他的体温,忍不住伸出双手环抱住他的腰,脸靠着他的胸膛。
  好喜欢……好喜欢他的怀抱,这副胸膛给她安定的力量,让她耽溺,想一辈子靠着他、抱着他。
  “又来了……好吧,我懂。”吕舜语气无奈,但是动作却一点也不无奈,弯身将她抱起。“小蕗,像你这么主动的女人,还真是少见,不过,我喜欢。”
  邪气的笑浮上嘴角,苏以蕗还在晃神,直到被丢到床上,他颀长的身躯随之覆上,他的手灵巧地探进她衬衫衣摆内,爱抚她底下未着寸缕的身躯。
  她呆掉,脸瞬间涨红,这才明白他刚刚在讲什么,可恶,这个色狼!
  “我才没有主动!你乱讲。”
  他对她很好,温柔宠溺加倍,亲密的举止让她深深感觉到,那不是对“妹妹”该有的态度。
  她不清楚婚姻生活跟平常有什么分别,需要适应什么,舜哥的生活习惯和小时候没什么两样,不太需要彼此磨合,如果真要说有什么不同的,那大概是……他睁眼说瞎话这一点吧!
  而且他们的性生活会不会太频繁了一点啊?九天连假到底做了多少次?她连算都会觉得害羞,明明就是他像色狼一样把她吃干抹净,哪里是她的要求?
  她哪有说要过正常夫妻生活,哪有说他们不用避孕要赶快生小孩?还有,她刚刚哪里有主动勾引他,根本就没有!
  全部都是他的强辞夺理!
  “没有?”吕舜挑了挑眉,俯身亲吻她红透的脸蛋,她惊讶的表情一看就知道,她怀疑他吻得这么普遍级,太不对劲了。
  他微微一笑,轻轻含住她微启的唇。
  轻如蝴蝶般的亲吻,一个接一个,或加深或轻轻厮磨,引诱害羞的她跟随他的步调,经验值低落的她哪里是他的对手,没多久便被诱惑成功,小小的手捧着他的脸,献上香吻。
  “你瞧?这不是谁在勾引谁?嗯?”
  意乱情迷的苏以蕗呆掉,瞪着一脸坏笑的他。
  “哪有人这样的……”软绵绵又可怜兮兮的抱怨。
  明明没有诱惑的意味,但对吕舜来说,这个女人,他的小蕗,她一个笑容、一个动作,甚至是一句清新的告白“我喜欢你”,都会点燃他的欲念。
  她的眼中只有他一人,含羞带怯的眼中,尽是他的倒影。
  不……只有喜欢还不够,只凝望他一个人,这也不够。
  她整个人都得是他的。
  眼神一黯,他不再温柔诱哄,他像团火,将她焚烧殆尽,也连同自己,一并点燃。
  远在欧洲的苏艳艳,挂上电话后生气的抓着手机用力往桌上摔,接着破口大骂。
  “死小鬼!”
  美丽的脸庞扭曲,一副愤恨不平的表情。
  “趁我不在偷走我女儿,还敢跟我玩游戏!”
  恶女苏艳艳抓狂,连助理都不敢靠近,原本要拿文件进来给她,但看见她正在抓狂,便把东西摆在门口灯台上,默默的转身离开。
  盛怒中的苏艳艳,抓起桌上的仿古话筒,拨了一通电话——
  “是我……我受够了,那些臭小孩,根本不懂什么叫爱情!真是该死!恋爱可以这样谈吗?你说啊你说啊!”
  她气愤不平,而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正在安抚她。
  “我不管,我就是要这样做,管他的!哼,当我眼睛瞎了吗?那是我女儿耶……丑闻?又怎样,这点小事情都搞不定,还想当我女婿?连搞定这种事情的能耐都没有,那就算了吧!”
  对方迫于她的气势……或者说是任性霸道,妥协了。
  做完了她想做的事情之后,苏艳艳怒气稍缓,脑子可以冷静下来想事情了。
  个性无常的她,上一秒大发雷霆,但下一秒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那笑法,似乎是……很满意?
  “一、二、三,三个月。”她伸出做了美美法式指甲的手指,屈指细算。“啧啧,真不愧是我男人的儿子,遗传吧,动作非常快呀!”掩嘴窃笑,但接着哼了一声。“但是你这个死小鬼,比起你老爸,还差远了呢!”
  远在台湾的那对夫妻还不知道,远在欧洲的苏艳艳,早就看穿他们玩的把戏了,并且打算给他们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幸福的九天年假过后,苏以蕗总算可以明白,上班族休完假后心理调适的辛苦,无论多不情愿,还是得回到工作岗位上,开始上班。
  阿聪在尾牙宴之后,对苏以蕗的态度好了很多,甚至想拉拢她,开春后跑业务,总会带着她一起。
  年后到现在一个多月,她的工作压力越来越大,聪哥似乎是打算把她当成徒弟,近来带她跑很多地方,工作量一下子多了很多,还把一些订单出货的事情交给她处理,让她战战兢兢的。
  “嗯?是我的错觉吧?”
  “什么东西?”呆愣的苏以蕗回神,不明所以地问。
  今早一进公司后就跟聪哥跑了一趟台中仓储盘点,回程时绕去桃园仓储打招呼,正好遇见北区某大便利商店的采购部经理,因此应酬了一会儿,到晚上九点才进公司。
  “你是不是变漂亮了?”阿聪若有所思地打量她。
  “啊?”苏以蕗错愕,听见聪哥竟然对她说公事以外的事情,让她一时很难反应。
  “应该有,气色变很好,好像有变漂亮一点,啊,小蕗,桃园仓储的小黄一直在问你的事,有没有兴趣,从朋友做起?”
  慢着,现在是什么情形?
  “……从朋友做起?”
  “当然啊,他动作想要快一点,我才不同意!你是老子罩的,我徒弟耶,哪有这么容易就把到,小黄不错,做事很认真,在公司也待五年了,我看他老老实实,做人也很实在,没有女朋友,比起总公司那些油里油气的小伙子好很多,你看怎样?”
  苏以蕗听懂了,聪哥在帮她牵红线!她哪能怎样?她是已婚妇女啊!
  “不太好吧……”她扭捏地婉拒。“我没有这个心思。”
  “话不是这样说,就当朋友啊,我跟你讲,你这么年轻,看男人的眼光要磨练,与其被骗上当,那不是很惨吗?现在有聪哥帮你先过滤,挡一挡!就不会被骗啦对不对?小黄人真的很不错,相信我,我跟你说,不是每一个人来找我说情,我都会帮他讲话的,要是错失了这个好男人,你以后会后悔啊!”
  可是她有舜哥了啊,除了舜哥,她不会喜欢别人了!
  “我不必了,真的。”她尴尬的笑着拒绝。
  “安啦!你怕什么,我罩你,顶多吃顿饭,我已经警告过小黄了,不准碰你一下,就这星期六?”
  聪哥似乎做媒做上瘾了,坚持要帮她介绍对象,害她只想逃走。
  “我、我回家问我妈咪!”她只好把妈咪抬出来,闷着头逃进办公室。
  “笨蛋,都几岁的人了,你还当妈宝,介绍你好男人,你自己决定就好了啊!”
  苏以蕗三步并作两步,想赶快进办公室把资料交给加班等他们回来的桂姐,顺便找桂姐救命。
  她闷头乱闯,结果撞到一堵肉墙。
  “对不起!”痛叫一声,揉揉头顶边道歉,一抬头,结果看见吕舜笑得份外温柔的笑脸。“舜哥,呃不,董事长。”她临时改口。
  “董事长!”阿聪追在后头,看见晚下班的吕舜打了个招呼。
  “这么晚才回来?辛苦了。”吕舜笑容温煦,跟平常没什么两样,但是苏以蕗却觉得,好可怕……是错觉吧?舜哥的笑容竟有种笑里藏刀的感觉,看起来好阴险,不,不可能!舜哥怎么可能会有那种表情呢?她一定是太累了才出现幻觉!
  “董事长来等订单吗?安啦,我出马,你有什么好烦恼的?”阿聪把带回来的订单报表,交给桂姐。
  这些资料是一定得留在公司的,所以无论多晚一定得送回公司,否则第二天一早的出货会赶不上,货物的调度需要时间,晚一个晚上就会拖个两天,必须在午夜十二点之前搞定。
  “最近出现几家跟我们公司类似的商品,反应也不俗,订单反映一切,该怎么让消费者认定品牌?除了销售通路得打点之外,企划也得再想才行。”吕舜笑笑地谈论公事,让阿聪认真的点头。
  “那个……桂姐,我先下班了哦。”
  苏以蕗趁阿聪被吕舜绊住,她轻声收拾自己东西,蹑手蹑脚的模样,像极了小偷。
  桂姐眼睛扫向她,狐疑地挑眉。“以蕗,你干么鬼鬼祟祟?做错事情怕阿聪骂你?”
  “嘘嘘、嘘嘘——”苏以蕗忙不迭挥手阻止,但是来不及了,阻止不了桂姐的大嗓门。
  “喂,想走!没给我答覆你休想,我等一下还要回小黄咧,以蕗,你就给小黄一次机会咩,交交朋友又没有什么!”
  第8章(2)
  “啥?”桂姐听见下属的话,就知道这家伙的媒人瘾又发作了。“阿聪,你又乱帮人牵线了,多管闲事!”
  “我哪有乱牵线,桂姐你评评理,二楼的阿雅嫁得不错吧,她老公也是我牵的线,我看人很准的啦,哪里会错。”
  桂姐一边在存储系统中输入进出货的订单量,听着下属的话,一边瞄向靠坐在她桌前的吕舜。
  他跟他过世老爸一样,有一张牲畜无害的笑脸,可那笑脸正诡异的对着她手下最年轻的职员,也是他亲自带进公司的苏以蕗。
  那种诡异的笑法,真是太不祥了!
  “你少多管闲事。”
  “桂姐,你自己看看,这丫头最近满面桃花,公司多少单身汉拼命打听消息,你也不是没有被问过,比起那些油里油气的家伙,桃园的小黄很不错啊,人又老实。”
  啊,白痴。桂姐在心中默默哀叹。
  “阿聪,你闭嘴,以蕗,你可以回家了。”她赶紧把小鹿斑比送出虎口。
  “好吧,你回家问你妈妈,明天给我回答啊,臭小孩!”阿聪戏谑的伸手,揉捏苏以蕗日渐红润的脸蛋。
  吕舜眼眯了起来。“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回家太危险,小蕗,我送你。”看似温柔,却不容反驳的语气,让原本还想笑闹两句的阿聪傻了眼。
  阿靠,他忘记了,这丫头是董事长亲自带进公司,交到桂姐手上的,无论如何,她都是董事长罩的人啊!他是哪根筋不对,在董事长面前讲那些话,他找死不成?
  呆呆的目送他们俩离开,阿聪呐呐的指着那两人背影,越看越不对劲,目瞪口呆的问:“桂姐,你那个表弟,该不会……”
  意识到他无意间踩到了某人的逆鳞,简直吓死了,阿聪涎着脸问上司,希望从她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
  “唉……”在信美待了很多年的桂姐,深深叹了口气,“你会不会太后知后觉啦?去年阿舜亲自把人带来,要我照顾,不是别人,而是我这个大表姐啊。”
  桂姐是吕舜母亲那方的亲戚,桂姐的母亲吕舜要喊一声大阿姨,吕舜一直非常敬重这位大表姐,把她请到公司来,给她一个不上不下,但却权力极大的职等。
  “哪里不好塞人,塞在我和你的手下,你还不明白?去年老董过世,阿舜刚接手公司,内部风雨飘摇,派系斗争还没摆平,他又急于把人带在身边,除了我们身边最安全,还有哪里安全?
  结果你还帮以蕗牵红线,我突然觉得……我应该允许你上班喝点酒,起码不会这么迟钝……“再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阿聪,桂姐再度叹了口气。
  看来最近会有人事调动,桃园的小黄是吗?真是糟糕了,大概会被派到大陆去吧,薪水绝对三级跳,但一年回台湾的机会,应该不超过两次……
  他能够保持理智,开车没有超速撞上安全岛,还真是奇迹啊!
  吕舜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不舒服,他做的不够明显吗?
  公事公办?那当然是唬小蕗的,他才办不到,要是他办得到,何必把人带到公司里,硬是在最不适当的时机安插了一个对自己掌权没有益处的人,让人多做揣测?
  更别提三不五时到她部门去关切,亲手喂她吃东西,带点小东西给她,送她上下班,宣示所有权,他都做得这么明显了,还有人不识相地觊觎他的人?
  桃园仓储的小黄是哪一个?没有人告诉他,小蕗是他的人吗?
  “阿聪对你赞誉有加,他很少夸人,前两年进来实力不错的新人,他也不屑一顾,现在却带着你四处奔波,把他的人脉介绍给你,这个机会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要好好学,知道吗?”
  他一派云淡风轻的语气说话,只可惜,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泛白,泄露了他的情绪。
  他不如表现出来的平静,温柔也只是假象。
  “好,我会好好学。”苏以蕗愣愣的回答。
  看着身旁开车的男人,跟以往没有什么不同,可是她却感到一丝丝的异样。
  哪里不对呢?为什么生气?她做错了什么吗?
  回到他们的家,吕舜打开家门,点亮灯。
  “晚餐要吃什么?太晚了,随便弄点吃的,明天一早我要去香港……”他气得背脊僵直,但又无处宣泄他内心的愤怒。
  好吧……他承认,他不爽得要命,想到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有人正觊觎他的女人,他就不爽。
  “舜哥。”苏以蕗伸手拉住他的衣角,阻止他继续走。
  那小到他随便一甩就甩掉的力气,却比千斤还要沉重,拉住了他,吕舜停下脚步。
  “怎么了?”一回头,就看见她哭丧着一张脸。
  “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苏以蕗紧张地问。“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么晚回来,聪哥坚持要带我去应酬,我也没想到会搞到这么晚,你的电话我不是故意不接,而是那时候在跟客户吃饭,接起来很难解释——”
  原本听到前半段,吕舜还觉得她傻得可爱,暗爽她有注意到他在不爽,但最后一句……让他压抑的火气一古脑地爆发。
  “就说是你老公查你勤,很难解释?”吕舜阴恻恻地质问。
  他此刻山雨欲来的神情,苏以蕗从来没有看过,一时惊呆了,怀疑她看错了人。
  “还是说——你很在意那个桃园仓储的小黄?很想跟对方认识一下做朋友?”
  完全是妒夫的口吻。
  “我没有。”苏以蕗焦急反驳。“我根本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了,只见过一次面,时间又那么赶,我哪记得他是谁!”
  “是吗?”她不记得对方的样子,而且还这么急切解释,看来,没有喽?
  很好——不,开心太早了,刚刚阿聪不是说这丫头变漂亮了?最近很多人对她有意思,托阿聪探听?
  仔细一看,可不是吗?
  虽然一样不爱在脸上抹东西,但是她天生皮肤白,加上近来气色好,白里透红,眼睛亮得像是有星星在闪耀,笑起来更可爱了,这种天真无邪的样子,看在男人眼中,就是一副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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