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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卖酒-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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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今天不卖酒
  作者:馥梅
  男主角:诸葛尚谕
  女主角:粟巧儿
  内容简介:
  他不好女色,真的!他对天发誓不好女色,
  但天生一张没笑也像在笑的脸,
  害得他被流传成花花公子、处处留情,
  到边关当官欲躲桃花劫,
  谁知却和随从走失迷了路,
  还遇见个嘴巴恶毒,恨官的水姑娘,
  且再次相遇,
  和她表明他的身分是奉国将军,
  她竟说那她就是皇后娘娘,
  还说他的笑很刺眼,
  贼头贼脑看得她一肚子气,
  冤枉啊!那是他“自然的笑脸”好吗,
  不过……嘿嘿!她的“辣”恰到好处,
  他是“吃”定她了……
  正文
  序
  很多主题的序 小枫
  第一主题──认识梅子
  我看梅子的第一本书,是她在花园书系出的第一本书宝宝(应该是第一本吧)──懒女人出头天之三《怪怪打工妹》
  就因为那本书,我开始注意馥梅这个作者,没想到她只在花园出了三本书而已。(但那三本书我都有看喔!)
  一直没机会与梅子有所接触,直到素有新月第一勇之称的悠悠,创立了月影幻境网站,我才逐渐的与她有接触。
  刚开始月影幻境内还没有梅子的留言版,但是后来不知怎地,就出现了,过程我真的忘记啦,梅子你不要骂我喔……
  啊啊!想起来了,我在月影还没成立之前就认识梅子了啦,那个时候梅子有另一个留言板,我有进去留过言,但是后来那个留言板挂掉了,就再也没遇到她了?
  后来在月影里再度遇见她,我就赶快跑去打招呼,没想到梅子还记得我哩,真让我惊讶不已!
  我留言之后,梅子便回我:记得记得,梅子怎么可能忘了小枫儿(那个时候我的昵称叫做小枫儿)这位风云人物咧!您可是非常有名滴,要记得常来奉茶喔。
  咦!我啥时便成风云人物啦?还是这只是客套话?不过,我还是暗暗窃喜了好几天!
  梅子只说她现在这本稿子如果过了,我的序就要上场啦!也没给我一个日期,害我只得乖乖的赶紧敲键盘写序。(其实是我突然良心发现想要快点着手写序,要不等到她来催时挤不出来怎么办?呵呵,我是个有信用的人啦!)
  第二主题──有点不关梅子的文
  最近写了满多序,首先是鄀蓝──蓝子大大,接着也是新月的作者──元雅,最后就是现在正在写的这篇,梅子的啦!
  其实小枫以前也有出现在官敏儿大大的序中过,但是昵称不一样,差了一个枫字^…^
  照这样看来我写序的功力应该是很纯熟了,随便就可以掰个一两篇,但实则不然。这篇序的起头好难写喔,怎么写就是念起来不顺,烦得只差没头发一根根拔而已……^…^“
  第三主题──赶稿会闭关久久的梅子
  说起赶稿中的梅子,有时候一、两个礼拜不出现是正常的现象……(好象又没有那么久)
  那段时间根本就看不到她的踪影,留言版也都没有上,结果她的留言版不时就草长得比人还高!
  不过,这样子才表示她很认真,心无旁骛的赶稿,虽然交稿后会超级累的啦!
  我听过最惨的赶稿情况就属梅子最劲爆了──
  天天喝咖啡不说,她甚至怀疑自己血管里流的已经不是血了,而是咖啡。赶完稿后已经快不成人形了~
  最后的主题──终于写完啦!
  哈哈!这序应该可以吧?
  够长了咩?如果还不够的话我不管了啦,说好不准退序喔,退了我会吐血……
  第一章
  他不好女色,真的,他对天发誓,他真的不好女色。
  “三弟。”
  他甚至不嫖妓,不做任何轻贱女人的事……
  “三弟?”
  他只是对所有年龄层的女性皆以礼待之,再加上天生长了一张没笑也像在笑的脸……
  “三弟!”
  为什么就被传成是个风流花花公子,说他处处留情?
  “三弟──”
  耳旁一声暴吼,差点没震聋诸葛尚谕,他猛地飞身后掠,一脸惊吓的望向双手环胸,一双冷锐鹰眼不善地瞪着他的大哥,诸葛尚风。
  “大哥?”诸葛尚谕掏了掏耳朵,确定听力依然正常之后,才疑惑地开口问:“大哥,你干么对着我的耳朵大吼大叫?你是嫉妒我长得比你英俊潇洒,所以想将我给害戕,是吗?”
  “诸葛尚谕,你再装傻嘛,到时候别怪我没顾兄弟情分先来警告你。”诸葛尚风冷哼了一声,甩袖转身准备离去。
  “ㄟ,大哥,等等。”诸葛尚谕连忙抬手想拉住大哥的手肘阻止他离开,没料到才刚碰到衣袖,诸葛尚风一个反射动作手臂一旋,不仅避开了他,还一掌朝他劈来。
  诸葛尚谕一惊,急忙旋身飞离两丈远,斗大的冷汗倏地冒出额头。
  “嘿!大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糟糟糟,人一急就容易出乱子,他竟然忘了大哥的禁忌。
  “下次别再突然靠近我,更别说碰我。”
  “是是是,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哦,不不不,我发誓,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诸葛尚谕举高双手,忙不迭讨好地说。“那……可否请大哥大人不计小人过,告诉三弟,来警告三弟什么?”
  诸葛尚风睨了他好一会儿,向来冷硬的嘴角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
  诸葛尚谕见状霎时头皮发麻,不祥的预感直袭而来。
  “大哥?”事情肯定很大条,要不然怎么可能娱乐到大哥。
  “三弟,听说前些日子你与礼部尚书的三小姐私订终身……”
  “什么?!我没有。”他惊得只差没高喊:冤枉啊!青天大老爷。
  诸葛尚风瞪了他一眼,诸葛尚谕立即闭上嘴,不再插嘴。
  “前些日子,你与礼部尚书三小姐私订终身,两天前,你竟然又招惹礼部尚书的二小姐……”
  “怎么可能?我根本……”被大哥冷眼一瞪,诸葛尚谕只好再次乖乖闭上嘴,可是仍忍不住低声咕哝着。“我真的没有嘛!”
  诸葛尚风忍着笑,严肃且认真的继续说:“你害得她们姐妹俩反目成仇,在家中闹得不可开交,礼部尚书方才送来一封信给爹,请爹为他们主持公道,并希望你能从她们之中选一个择日完婚,或者两女同侍一夫也未尝不可。”
  诸葛尚谕闻言错愕的瞠大眼。择日完婚?两女同侍一夫?
  “大哥,你是在跟三弟开玩笑吗?”
  “你觉得我像在开玩笑吗?”
  “不像开玩笑。大哥你幸灾乐祸的味道非常浓厚,所以想必真有其事,可问题是,礼部尚书的两位千金……三弟见过吗?”苦恼啊!他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啊,更别提什么私订终身了,而且还一次两个。拜托,饶了他吧!
  “听说,十日前东大街上,你以一条手巾当定情之物,送予礼部尚书的三小姐。”诸葛尚风似笑非笑的说。
  “十日前?东大街?”诸葛尚谕低头沉吟,翻找十天前的记忆。他的记忆向来很好,没道理会忘了,除非那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啊!”
  “想起来了?”诸葛尚风扬扬眉。
  “是想起来了,可事情完全不对。我是看那位姑娘跌倒在地,还倒霉的压到牛屎,才好心的拿手巾给她的丫鬓帮她擦擦。那擦过牛屎的手巾我还要回来干么呀?谁知怎么这样就变成定情物了!”真是天大的冤枉啊!他连那个姑娘长啥模样都没看耶!
  “那二千金呢?据说是两天前南大街上,你送了一支花簪子给她当定情之物。”
  两天前,南大街,花簪子……
  一想到是什么事,诸葛尚谕捧头哀叹。
  “也想起来了?”看他那模样,诸葛尚风心里真是又好笑,又替他可怜。
  “嗯。”诸葛尚谕无奈的叹息,“那根本不是我送的,是她自己的。刚从『悦者容坊』出来,结果在门口簪子不小心掉了,我刚好经过就顺手捡起来还给她,没想到……”
  诸葛尚风忍着笑意,想也可能是这些个情形。“你这张脸啊,早建议你去划个两刀,自己划不下手,前几年上战场的时候让敌方下手也行,你就不听,现在知道后果了吧?”诸葛尚风调侃道。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轻易毁伤,三弟真要伤了自己,难道大哥真舍得?”诸葛尚谕斜睨着他。
  “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让你瞧瞧我舍得不舍得?”诸葛尚风弯弯指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嘿嘿,甭了,大哥的好意三弟心领了。”诸葛尚谕赶紧投降,免得真受皮肉痛。
  “好啦,我事情说完了,你自个儿想想该怎么办。”
  “大哥,爹不可能相信这种事,就算所有人都误解我,爹了解我的性子是不可能不明白的,所以……爹看完信之后,有什么打算?”
  “反正你年纪也不小了,就算真没那回事也不打紧,尚书千金的身家也勉强配得上咱们诸葛家,就将就一点了。”
  他年纪不小?拜托,他也不过“才”二十七岁!
  “我不要,我连她们长得是圆是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娶她们为妻。更何况若要论年纪,大哥你都尚未成亲,二哥也还未娶,我急什么?”
  “别忘了,咱们三个都是同年生,相差不过几个月。”诸葛尚风提醒他。
  他们的爹在同一年先后娶了一妻二妾,而她们又在隔年先后生下他们三兄弟,然后两年之内,他们的娘亲竟然先后病逝,彷佛她们来世一遭,为的就是替诸葛家生下后代。
  “就算相差几个月,你是大哥这点是不会变的,所以除非大哥先成亲,否则怎么说也轮不到我。”诸葛尚谕抓住这点耍赖。
  “成亲……”诸葛尚风脸色微凝,脑海中浮现一个人影,随即眉头一蹙,恼怒的将之甩开。“怎么轮不到?至少我和二弟不曾搞出一大堆风流帐。”
  “大哥明知道我没有。”诸葛尚谕喊冤,急得跳脚。
  “是,你是没有,不过天知、地知、你知,诸葛家所有人都知,就是天下人不知。”
  “所以爹就打算让我娶亲?”
  “不。”
  诸葛尚谕松了口气。“那爹是怎么打算的?”
  “爹打算送你去……”诸葛尚风顿了下,冷锐的眼里闪过一抹笑意。“边关。”
  “边关?!”诸葛尚谕眨了眨眼,好似不能理解边关是什么地方似的。
  “之前,是怀远将军驻守边关,两个月前他在将军府中暴毙,皇上立即派遣信武将军顶替其职,没想到他驻守边关不到一个月,惹得边关百姓怨声载道,为了避免官逼民反的情形发生,皇上下旨召回信武将军严办,下个月初一,你这个奉国将军就要奉旨驻守边关了。”诸葛尚风解释道。现今边防太平无战事,驻守边关可变成一个肥缺了。
  “下个月初一?”不就是……诸葛尚谕掐指算了算,五天后!“五天后我要去边关?”他喃喃自语,一脸的难以置信。
  “是下个月初一上任,所以如果你想及时赶上,这一、两天就要出发了。”虽然到边关毋需那么长的时间,可是这个三弟,就得多算个两、三天的预留时间。
  诸葛尚谕一脸呆楞,直到诸葛尚风拍拍他的肩,转身离去,他才从怔楞中回过神来。
  “呀呼!太棒了,爹终于答应让我去边关了。”诸葛尚谕高声欢呼,兴奋得不得了,完全没有发现不远处有人在窥望。
  “啧,二弟这回楞得满久的。”诸葛尚卿摇摇头。“爹未免太过纵容他了。”
  “是吗?我看你也差不了多少。”诸葛尚风哼哼一笑。“不知道昨晚拚命游说爹的人是谁喔!”
  “我……我哪有?那是因为我巴不得他赶紧离开我的视线,所以才……”诸葛尚卿红了脸,死不承认他多么疼爱么弟。“那你呢?要不是你这个正议大夫上朝时内举不避亲的向皇上推荐,这旨也降不到三弟的身上。”
  诸葛尚风淡淡的一笑,看了眼因兴奋过度仍在狂吼的诸葛尚谕后,转身准备离去。
  “等等啊!大哥,二弟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诸葛尚卿追了上去。
  “什么问题?”诸葛尚风脚步没停。
  “三弟一走,那……谁来为我们做三餐?”
  诸葛尚风的脚步倏地停了下来,诸葛尚卿差点撞上他,幸好他反应够快,及时煞住脚。
  诸葛尚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突然阴森森的望向诸葛尚谕所处的方向。
  “大哥?”诸葛尚卿心一跳。
  “三弟,你想如果抗旨的话,会怎样?”
  诸葛尚卿苦笑。“大哥,抗旨事小,咱们也不怕皇帝奈我们何,问题在于,三弟这么高兴,咱们忍心出尔反尔泼他冷水吗?”
  闻言诸葛尚风咬牙,脸颊肌肉抽搐。
  “我想,咱们最终还是得将就一点,请个厨娘进府。”诸葛尚卿乐观地说。
  他们承认,他们对吃非常挑剔,就连御厨的手艺也无法满足他们,虽然三弟的厨艺不比御厨好,可奇怪得很,就是很合他们的胃口。
  要不然三弟堂堂一个奉国将军,爹怎么可能一直不让他到边关去呢,还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可现在……
  “可恶,早就告诉你们不要太宠他,心要冷一点、硬一点……”诸葛尚风咬牙怒道。
  “太哥,是你先开头的。”诸葛尚卿轻声提醒他。
  诸葛尚风脸色一冷,哼了哼,甩袖离去。
  诸葛尚卿见状抓了抓头。“那现在到底要怎么办?”苦恼啊……
  “醉仙人酒楼”,不敢说内外皆知、远近驰名,不过在这关内,却也是鼎鼎有名的,它出名的原因有三──
  第一是“醉仙人酒楼”招牌好酒“仙人醉”,酒如其名,就连仙人也难抵挡其诱惑,不喝得酩酊大醉绝不罢休。
  第二是“醉仙人酒楼”的牌匾,据说是先皇当初御驾亲征,至边关时饮了“仙人醉”后甚为喜爱,于是御笔亲书赐名,再请天下第一巧匠所刻。
  第三则是“醉仙人酒楼”的现任当家粟巧儿,她绝美的外貌加上一身好武艺,为酒楼招揽了不少的客人。
  一大清早,酒楼尚未开门营业,就来了位不速之客,害得当家主厨楚行一闻声便脚底抹油逃命去了,躲得不见人影,留下栗巧儿无奈的面对来客,想发火,却只能百般无奈、气死自己的忍了下来。
  “巧老板,行一哥哥在不在?”徐茵茵嗲声嗲气的问,她的贴身丫鬓小翠则站在门边,一脸嫣红的偷观着在店门口扫地的楚行三。
  “你自己不会看吗?”这个两个花痴主仆,她们一到肯定没好事。
  “人家没看到他嘛!巧老板,你告诉茵茵行一哥哥在哪儿,茵茵去找他。”
  “你找他做什么?”
  “人家想见他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茵茵等于已经十年没见着行一哥哥了,茵茵思念成疾,茶饭不思,求求你告诉茵茵,行一哥哥去哪里了?”
  粟巧儿狠狠的打了个冷颤,差点将方才吞下肚的早膳给吐了出来,幸好及时忍住,否则就浪费了。
  说起这个徐茵茵,她爹可是边关城内数一数二的大地主,而她这个大小姐,理所当然的不知人间疾苦,整天只想着发花痴。楚行一虽然不是非常俊美,但是和边关大部分粗鲁的汉子一比,那可真是宛如天边明月般英俊潇洒了,让她在一次偶遇他之后,就开始了一连串的死缠烂打。
  “他很忙,没空招待徐大小姐。”
  “酒楼都还没开门,能忙些什么呢?我说巧老板,行一哥哥人好,心地善良,可你也不该这么欺负他呀!让他忙得焦头烂额,连见人家一面的时间都没有。”徐茵茵又怨又嗔地睨着粟巧儿,颇为楚行一不平。
  粟巧儿莫可奈何的望她一眼,心里头有些儿啼笑皆非,如果她知道楚行一忙得不见人影的原因是为了躲她,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失笑地摇摇头,她懒得再辩解了。
  “他如果有抱怨可以随时离开,我又不会阻止他。”
  徐茵茵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粟巧儿,你明明知道行一哥哥人老实,心地又善良,你不要得了便宜又卖乖。”
  粟巧儿似笑非笑的扬扬眉。“我是得了便宜又卖乖,那又如何?行一心甘情愿被我虐待,怎么,你眼红啊?”
  “我……我……”徐茵茵气得红了眼。“粟巧儿,你好可恶啊,亏行一哥哥为了醉仙人酒楼这般鞠躬尽瘁,你却这般狼心狗肺,我、我真为行一哥哥不值。”
  “谢谢你的夸奖。徐大小姐,没事的话就请回吧,我们这座小庙可容不下你这尊大菩萨。”
  “你……我一定会把行一哥哥从你手中救出来的。”
  “只要他愿意,欢迎你打包回去。”还救出来咧!
  “讨厌,我讨厌你!”徐茵茵被她给气哭了,愤怒的跺了下脚,转身离开。
  小翠见状,依依不舍的望了楚行三一眼,然后赶紧追了上去。
  “你说的是真的吗?欢迎她将我打包回去!”楚行一走了出来,脸色不太好看。
  “我说了,前提是你愿意啊,要不然呢?难不成你以为我真如徐茵茵所说那般狼心狗肺,挟恩奴役你吗?”粟巧儿耸耸肩,不懂他为什么一脸心情不爽的模样。
  楚行一眼神复杂的看着她,良久,才转身走进厨房。
  见状她蹙了下眉,最后耸耸肩,将他怪异的模样拋诸脑后,看看时辰。真糟,开店的时间已经快到了。
  唉!真希望徐茵茵下次别再选这种时间来骚扰他们了。
  “老板、老板!”楚行二从外头匆匆的跑了进来,“大消息,老板,大消息啊!”
  “行二。”粟巧儿低叹,无奈的提醒楚行二。“说过多少次了,别这么莽莽撞撞的,你怎么老是记不住呢?”
  “可是老板,真的是大消息啊!”他一脸委屈。要说莽撞,谁比得上他们家老板啊,她的莽撞才恐怖咧!
  “就算是天大的消息又如何?你何必这般大声嚷嚷。”
  “好嘛,我知道了。”楚行二垂着头应允。
  “说吧,什么大消息?”瞧他这般模样,粟巧儿也不忍多责怪。
  闻言,他立即兴奋的抬起头来。
  “老板,方才在街上,我听说京城派了奉国将军来驻守边关。”
  “奉国将军!之前那个信武将军不过是从四品,这会儿竟然派了从二品的奉国将军。”她眉头倏地紧蹙。“才过几天好日子,又来了不知是狼是虎的奉国将军,看来咱们边关百姓又有苦日子捱了。”
  “不不不,老板,这次这个不同喔!”他激动的说。
  “不同?怎么,难不成你识得那位奉国将军?”
  “我怎么可能识得奉国将军,只是听过而已啦!”他不好意思的摇摇手。“奉国将军姓诸葛,诸葛家在京城可是鼎鼎有名的,不管是在朝或在武林,势力都非常庞大。诸葛老爷官拜左柱国,诸葛家长子官拜正议大夫,次子乃是名震武林,人称『赛诸葛』的侠士,而三子就是奉国将军,且连皇上都对诸葛家礼遇三分,此次之所以派遣奉国将军前来边关驻守,听说是诸葛家主动请命,皇上二话不说便准旨了。”
  粟巧儿听了,眉头皱得更紧。“这么说来,那位奉国将军只可能更无法无天,看来咱们边关百姓这次不只要过苦日子,还再无翻身的余地。”
  “老板,别这么悲观啦,听说这奉国将军为人挺好的……”
  “为人挺好?哼我看是对上头的人吧,做官的哪一个不是这样,对下作威作福,对上逢迎拍马。”她才不相信。
  “这……反正到时候就知道了。”瞧老板这模样,楚行二可不敢跟她说有关奉国将军的风流帐,据说他是因为和几十位官家千金搞得乱七八糟、不清不楚,诸葛老爷才将他送到边关来避难的。
  唉!他家老板就是痛恨官场之人,每次一提到当官的就咬牙切齿,想当初老板还对那个信武将军不假辞色,让他们一干伙计捏了把冷汗,生怕脖子上的脑袋不保。幸好,那信武将军驻守边关的时间还不够让老板惹出大祸。
  他还是别说得好,也要警告其它人别在老板面前嘴杂,小心一点比较妥当。
  “行二,你在发什么楞啊,还不快点准备开门做生意了!”
  “是,老板。”楚行二立即扬声,一溜烟溜到里头换上“醉仙人酒楼”专属的制服。
  第二章
  月逢初三,人未到便轰动整个边关内外的奉国将军依然行踪不明。
  不过将军大人人虽然还没到,倒是先派来了三个随从,不知道他们是先来打理将军府,还是干么,其中两个老是在城里城外四处游走,另外一个则老是在将军府门口走来走去。
  这情形在粟巧儿看来,无疑是来下马威的,四处当细作,打算铲除异己!
  “哼!那种靠祖上庇荫的人,平日娇生惯养、养尊处优,怎么可能会自告奋勇到这偏僻的边关来吃苦?恐怕咱们伟大的将军大人,此时还在京城里哭着不想到边关来呢!”她不屑的撇撇嘴,嘲讽地说。
  “嘘!老板,当心隔墙有耳啊!这要让有心人士给听去,咱们可吃不完兜着走哪!”楚行二赶紧低声劝道,一双细长眼儿瞄着酒楼里形形色色的客人,一颗心紧张地怦怦大跳。幸好,没见着那两个将军大人的护卫,而且酒楼里人声嘈杂,老板的话应该也没给别人听去。
  粟巧儿瞪了他一眼,虽然不高兴,还是闭上了嘴,因为她知道他顾虑得对。
  往常酒楼暂憩的过路客并不多,一日下来不会超过二十个,可这两日反常了,酒楼里增加了许多陌生客人,而他们,看起来不像寻常百姓,有的颇有贵气、有的草莽气息浓重、有的一副奸佞贼人的模样、有的一脸正气凛然、有的是忠厚老实的庄稼样、有的则显得狡桧邪恶。
  哼!人都还没到,这些人就等着拍马屁了。
  从外表来看,她大约可以猜到他们可能的身分背景,如果这些人全都是冲着奉国将军而来,那她倒开始疑惑那位奉国将军的为人了,像之前那个信武将军,只有那些个奸佞小人前来逢迎,毕竟物以类聚嘛,可现在……
  啧!她忍不住对这位奉国将军感兴趣了。
  “老板,我看这外头也不会很忙,你就先到里头歇会儿,这里由我和行三来就成了。”楚行二见着她嘴角的讽笑,立即机灵的建议。只要让老板别闯祸,他们就算忙死,也要咬牙说不忙。
  粟巧儿好笑地看着战战兢兢的楚行二,再回头望一眼担心地看着她的楚行三,看来这兄弟俩对她可紧张得很,恐怕连厨房里的楚行一也一样吧!
  “也好,就交给你们,我出去溜溜。”反正她刚好有地方要去。
  她这么干脆就应允,倒是让楚行二呆楞了好一会儿,直到瞧见她当真往外头走去,赶紧追上。
  “寺等,老板。”他低唤。
  “还有什么事吗?”
  “老板,你可别跑太远,冷静下来之后就赶紧回来喔。”
  她啼笑皆非的睨他一眼,故意道:“行二,我看我还是别出去好了。”
  “嘎?不不不,老板还是出去散散心,我们应付得来,老板要什么时候回来都成,没问题的。”他连忙摇手,真想掌自己一耳光。
  “你确定吗?”她故意问。“我留下来没关系的,顶多臭骂几句而已,不会怎样的……”
  “老板,算我求求你,你就赶紧出去溜溜吧!”他苦着脸,干脆推着她出门,差点脱口要她别回来算了。
  “是你坚持要我出去的喔!”她强调。
  “是是是,是我求老板出去散心的。”他直接将她推出大门外。
  “那……我走了喔!”她睨着他。
  “是,老板慢走,别急着回来啊。”他赶紧挥手道再见。
  看见她走到旁边的马厩牵出“快闪”翻身上马,然后驾的一声急驰而去,他才松了口气,退回酒楼招呼客人去。
  “行二,老板要去哪里?”楚行三觑了个空档靠了过来。
  “哪管得了老板要去哪儿,只要她别在酒楼里惹是生非就阿弥陀佛了。”楚行二叹了口气。
  楚行三点点头,万般无奈的感叹道:“惹是生非还算事小,就怕惹来的是杀身之祸,就完蛋了。”
  “就是说啊,我才二十五岁,还不想这么早死。”
  “你二十五,我才二十一咧!”楚行三噘着嘴说。
  “你们两个在这儿打混,客人都不用招呼啦!”楚行一从他们后头走来,用手上的大杓子各敲了他们头一下。
  “喔……老大,很痛耶!”楚行二和楚行三低呼。
  “不痛的话,我干么打你们?”楚行一理所当然的说。
  “老大。”他们好可怜喔!
  “老板呢?”楚行一四周望了望,没瞧见粟巧儿的身影,担心地问。
  “我把老板支开了,免得祸从口出,咱们一起遭殃。”楚行二说。
  “算你机灵。”楚行一点点头,他就是担心才出来看看。
  “人啊,总会学乖的,我还要命呢!”楚行二摇头叹气。
  “要命?我以为咱们兄弟三条命都是老板的。”楚行一淡淡地说。“行二、行三,要保的不是咱们的命,而是老板的命,你们别搞错了。”
  “是,老大。”两人听话的点头。
  “好了,赶紧去招呼客人,我回厨房去了。”说完,楚行一转身回厨房。
  “行二,老大他……二十八了吧!”楚行三望着哥哥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说。
  “怎么?”楚行二疑问。
  “老板二十二岁了吧?”
  “应该是,突然说这个干么?”
  “老大他好象,喜欢老板耶。”
  闻言楚行二一楞,立即反驳,“胡说,老大只是感激当年老板救了咱们兄弟一命,所以才对她忠心耿耿,我们不也一样。”
  “是没错,可是老大对老板的样子,和我们对老板的样子又有一点不一样……”
  “行了行了,停止你脑袋瓜子里的胡思乱想,干活儿了。”楚行二打断弟弟,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很多事,只适合放在心里,他知道老大也是这么打算的。
  “驾!”粟巧儿放任马儿尽情的奔跑,伏在马背上上孚受着奔驰的快感。
  一望无际的平原点缀着几棵百年老树,绿草上开着各种大小不一、颜色不同的野花,比起匠心独运、精雕细琢的宅邸庄园,她更爱这些自然的野花野草,因为它们让她感受到旺盛的生命力,及自由、奔放、无拘无束。
  诸葛尚谕横躺在其中一棵树的粗干上,听到马蹄声,他从树桠间探出头来打算问路,可当他看清楚马上的人儿时,他立即讶异的微张嘴,几乎着迷的望着急驰的身影。
  她的衣裳被风吹得微乱,乌黑的长发随着风儿飘飞着,细嫩的脸颊被风刮出两片嫣红,乌黑的大眼闪闪发亮,宛如天边星辰,翘挺的鼻尖才冒出薄汗,就立即被风吹干,水嫩的唇瓣弯出一道迷人的弧线,露出白亮的贝齿,夕阳在她四周圈出一道金芒,她彷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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