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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问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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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凤凰一听没有猜错,问题可就多了,不禁感到兴奋的问道:“听说他老人家不懂武功,但表现得那么神奇,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呀?”

汤淑珍出道没有几天,根本就不知道杏花山赌命这件往事,闻言之下,更显得无比的激动说:“白弟,爹爹真的和天下二绝约斗过吗?”

蒋少白深深地吸了一只气,然后极为钦敬地点头说:“不错,这件往事,给大家留下不少谜团,不过,如果大家知道他是一位举世无匹,而又为人知机关巧匠的话,就不会有这些疑问了。”

“火凤凰”仍旧有点不太相信地说:“机关,你说那一切都是机关?”

蒋少白望了她一眼说:“一点也不错,不但三探顶所放的风筝,杏花湖畔的烟火,全是机关,就是他老人家所露的那一手六合传音,以及挥手送纸,无声现身,也是应用机关。”

语音微微一顿,略为整理了一下思绪,又继续说:“他老人家把我救出以后,曾从先父口中,须知当世唯一能与春秋谷抗衡之人,只有鱼际三探与天下二绝这几个绝顶高手,但三探从来没有在江湖上露过面,是否真有其人,不得而知,要使我练成一身绝艺,只有寻找二绝,才有希望。”

火凤凰忍不住打岔说:“二绝那时不是已经失踪很多年了吗?”

蒋少白说:“这就是汤叔叔为什么要向先师公开挑战的道理了,他老人家经过打听以后,深知两位先师名心极重,所以才采用了这个激将的方式,先师如果还在人世,那还有不现面的吗?”

火凤凰不以为然地说:“较技也得要看对手,万一两位前辈认为不值得露面,岂不是白费心机吗?”

蒋少白说:“所以他老人家要选在欲望峰顶,放出那么大的一只风筝,在先师露面的时候,又要露那么一手‘六合传音’的玄虚呀!目的就是使得先师深信他身负绝学,值得较量,这样才能诱使他们打赌,达到他老人家以死的感动先师,将我收归门下的愿望。”

火凤凰仍旧感到担心地说:“万一较技的时候,二绝坚持不让他先表演,那他老人家岂不是要输了吗?”

蒋少白说:“说得很对,就当时的经过不说,汤叔叔几乎功败垂成,露出马脚,幸亏他老人家心智高人一等,当时灵机一动,让他想出一个抽笺的办法来。”

火凤凰与汤淑珍两人,同时感到不解地说:“抽笺,那岂不是要靠运气吗?”

蒋少白摇了摇头说:“靠运气怎还成哩,知诉你们,当时他老人家手里所捏的草梗,都是三个节的,先师那里会想到这点,当然要上当罗!”

“火凤凰”不禁嘘了一声说:“妙,妙,真亏他老人家怎么想出来的,不过,据说当时两位前辈曾准备以身殉名,真要如此,那岂不糟透了吗?”

蒋少白说:“如果汤叔叔连这点都想不到,就不会号称玲珑巧手赛诸葛了,他老人家早就打听清楚,知道南儒先师心思细密,绝对不甘平白上当,算定了他要拆开第二卷纸张,奇。com书查看一番。那卷纸里,差不多把先父舍身成仁与暗中将我救出的经过,写得清清楚楚,以两位先师的为人,决没有不受感动的道理,否……则,他……老人家……会放心……死吗?”

说到此地,不禁悲从中来,泣不成声,再也说不下去了。

汤淑珍更不用说,早就成了一个泪人儿,就是火凤凰,也产禁被这一件悲壮的往事,感到得说不出话来。

霎时整个屋子里面,充满了悲怆的气氛,就像有一声铅压在他们的胸口上一般,沉重得几乎全喘不过气来。

彼此默然相对了好大一会,最后还是火凤凰忍耐不住,首先打破这份令人窒息的沉寂,愤慨地说道:“苍天如果有眼,决不会让这些恶贼们逃出报应的,他们究竟与汤叔叔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做得这样斩尽杀绝呢?”

说完,不知不觉地又用询问的眼光,向蒋少白的脸上,望了过去。

蒋少白缓缓地从身上掏出一卷陈旧的羊皮纸,拿在手上恨声地说:“先父与世无争,怎会与人有仇,据汤叔叔留下的遗书里面说,就是为了这半张藏宝图,才招致了杀身之祸。”

火凤凰看到他手里的羊皮纸,不禁心头一震,连忙问道:“当年汤叔叔与双位前辈打赌的赌注,是否就是这件东西,究竟有什么好处,会使得人对它这般重视?”

蒋少白摇了摇头说:“详细情形大慨只有先父知道,不过据先师告诉我,它很可能与百年以前武林十位绝顶高手神秘失踪的事件有关,是否真的如此,就不太清楚了。”

说到此地,忽然双目猛地一睁,神光暴射地望窗外大喝一声喊道:“什么人?深夜至此,想干什么!”

汤淑珍与“火凤凰”两人,也同时警觉,随同他的喊声霍地将身子转了过来,面向窗门,打取戒备的姿态。

当蒋少白的喊声一顿,窗外业已响起一阵苍劲的笑声说:“孩子们,好灵的耳朵,老夫不是敌人,能让我进来说句话吗?”

蒋少白考虑了一下,方始说道:“好吧!”

说完,立即示意汤淑珍与火凤凰两人,要他们靠近自己的身侧,以免不测。

窗外的人似乎看到了他的举动,不禁又笑着说道:“孩子们,用不着这么小心,也许我们还不是什么外人呢?”

说着话,人已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屋里三人定睛一看,发现对方是位满脸慈祥,眼神正直,神态飘逸,髻发花白的老人,面目似乎有点熟悉,但一时之间,却可想不起来,究竟在什么地方见过。

其次的感觉,仿佛觉得这位老人,身上有一种无形的力量,便得人在一见之下,有如沐春风之感,会不由自主地对他产生亲切。

尤其是蒋少白,更直觉地感到这位老人,与他好像还有什么关系似的。因此,三人的态度,立即变得非常恭谨,蒋少白颌首作礼说:“老前辈驾临此地,不知有何指教?”

说话的时候,手里还拿着那半卷藏宝图,没有收进怀内。

老人进屋一见之下,神态立即变得非常激动,连声音都变得有点颤动的望着他手上的纸卷说:“孩子,请问你手上拿的,是不是蒋家祖传下来的藏宝图?”

蒋少白连忙将手一缩,戒备地说:“不错!难道前辈是为……”

老人见状,连忙摇手说道:“孩子,不要害怕,我不会抢你的藏宝图,这样说来,令尊大概就是蒋祖跃吧?”

蒋少白等三人不禁同时心头一震,愕然反问道:“你究竟是谁?怎么会知道他老人家的名讳?”

老人此时更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方始缓缓地朝着他们面前走去说道:“孩子,果然我没有猜错,你是三弟的后人,你,你……知道……我……就是……你的……亲伯伯呀!”

蒋少白一听此话,怀疑地望了他一眼,犹豫地往后退了一步说:“伯伯?!你老人家是……”

老人见状,连忙接口说道:“孩子,我叫蒋飞跃,是你的大伯,你二伯叫武跃,难道你没有听到你父亲说过吗?”

蒋少白一听他报名,知道不会有错,心头登时一酸,再也忍不住地朝着老人的身前,奔了过去喊道:“大伯,爸爸他……”

话没说完,眼泪已经像雨点般掉了下来。

老人一把将他搂住,声音也有点呜咽地说:“孩子,伯伯在聚宝楼上,就已知道了,只不过那时候,还不敢肯定你就是三弟的后人罢了。”

“火凤凰”和汤淑珍这才恍然明白,不禁轻轻地啊了一声说:“啊!原来老人家中午也在聚宝楼上,怪不得一见面就感到眼熟了。”

飞跃老人望着她们点了点头,然后拍着蒋少白的肩背说:“孩子,不要伤心了,这两位姑娘是谁?你还没有给我引见哩!”

蒋少白用衣袖将眼泪擦了一擦,然后扶着老人在椅子上坐下说:“大伯,她们是侄儿结拜的义姐义妹,叫汤淑珍和马小玉。”

一面说着一面用手加以指点。

汤淑珍和火凤凰两人,在他引见的时候,连忙站了起来向老人福了一福说:“蒋伯伯,侄女们这下有礼了。”

飞跃老人仔细地打量了她们几眼,一面点头回礼,一面说道:“好!好!唉!你们离开聚宝楼的时候,不是还有一位与白儿同名同貌的少年吗?不知他现在到那儿去了?”

“火凤凰”不禁用牙齿咬着嘴唇,露出一件想笑而又不敢笑的神态,汤淑珍则满脸羞红地低了头去。

老人见状,不等蒋少白回答,心中已经雪亮,又马上哈哈地笑了起来,说道:“啊!我明白了,这位汤姑娘还穿着儒衫,莫非就是她化装的不成?”

蒋少白点了点头说:“大伯,你老人家猜得一点不错,那位书生就是珍姐,只是侄儿到了客栈以后,才知道就是了。”

飞跃老人有点不解地说:“这是怎么回事,能说给我听听吗?”

蒋少白傍着老人坐下,将这一切经过简略地又说了一遍,然后问道:“大伯,楼上一共有三个和侄儿同名同貌的人,你老人家怎么会猜到我是先父的后人呢?”

飞跃老人慈爱地抚着他的头说:“孩子,伯伯又不是神仙,当然不会猜到,当时我见你们三人都与三弟长得一模一样,还只当你们三个都是他的后人呢?而你们三人的关系,却又那么复杂,几乎把我给弄糊涂了,否则,我为什么不当时就出来相认呢?”

火凤凰像只百灵鸟似的,安静不了多久,闻言不禁有点忍不住地岔过来说:“蒋伯伯,你老人家现在怎么又想出来了呢?”

飞跃老人笑着说:“那里是想出来的,我已经暗地里到神雕会去查了一遍,没有眉目,才又到这儿来的,否则,怎么会到得这么晚呢?”

火凤凰仍旧有点疑问地说:“蒋伯伯,你老人家到了这里,又怎能肯定白哥哥是你老人家的侄儿呢?”

飞跃老人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却吩咐蒋少白说:“孩子,把那付藏宝图给伯伯看看好吗?”

蒋少白连忙将图递了过去,老人接到手里,这才转过头来对火凤凰说:“玉儿,就因为你们正在谈起这幅藏宝图,才使我猜到的,没有想到心理一激动,脚底下稍为重点,就让你们给听见了,否则,我还不想马上同你们见面哩!”

一面说话,一面将图纸展开,一看之下,忽然惊异失声说:“唉!这一张并不是我们祖传下来的,三弟居然将上半幅找到了,他又怎么不回家呢?那下半幅又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蒋少白不禁愕然地望着他的伯父说:“什么?这不是我们祖传下来的?”

说话这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连忙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密封的信来,恭敬地递到老人的手里说:“大伯,我想起来了,蒋叔叔曾经遗下这一封信,说是爸爸要他转交给你老人家的,莫非与此事有关?”

飞跃老人接到手中拆开一看,不禁叹了一口气说:“唉!老三怎么这样死心眼,下半幅地图即使丢了,也用不着不回家呀!大家商量商量,不比你一个人找要来得容易吗?”

蒋少白茫然地望着老人说:“大伯,究竟是怎么回事?能够告诉侄儿听听吗?”

飞跃老人收起书信,将图卷好重新交回蒋少白,然后望了他们三人一眼说道:“此事说起来话长,你们大概都听说过,百年以前,武林中曾经发生过一件大事吧?!”

火凤凰首先抢着说:“蒋伯伯,你老人家是说,在百年以前,松威老人与九派掌门神秘失踪的那件疑案,对吗?”

“不错,就是这一件大事,那时武林中间,真可以说上是人才济济,不但九大门派,同时出现了一位杰出的掌门,各自将其派中绝艺,极一时之盛,草野之间,更出了一位旷古绝今的奇侠,松威老人,当时只要提到一奇九绝,就是三岁小孩,也没有一人个不知道的,然而曾几何时,这十位旷代奇人,竟在同一个时间,突然离奇失踪,从此再也找不到下落,结果九派因此弄得大部绝学失传,松威老人一脉,更因此绝迹武林,其影响之大,真……”

蒋少白忍不住插嘴说:“大伯,这与爸爸的信,有什么关系呢?”

飞跃老人望了他一眼说:“孩子,你知道松威老人是谁吗?还有,这件疑案的真相,就真的没有人知道了吗?”

蒋少白摇了摇头,老人见状,又马上接了下去说;“孩子,我告诉你,他老人家就是我们蒋家一门的先祖,当时唯一知道这件疑案真相的,也只有我们蒋家一家人。”

汤淑珍个性虽然很沉静,此时也不禁感到有点奇怪,插嘴问道:“老伯,既然你们知道真相,为什么不通知九派,将这十位前辈,给找回来呢?”

飞跃老人苦笑了一声说:“侄女说得不错,如果仍找得回来,我们蒋家也就用不着隐名埋姓,脱离武林了,三弟也就不会因此丧命,死在春秋谷的手下了。”

火凤凰又抢着问道:“那又为了什么呢?”

老人沉思了一会,方始扫了他们一眼说:“这件事情,与历史上一件‘玉狮子’的传说有关,虽然历史没有记载,但武林中人,却极为相信,据说古时大禹治水,因所经之地qi書網…奇书,奇_…_書*…*网…QISuu。cOm多属洪荒莽净,凶禽猛兽,时出阻道,不但使得工程无法进行,甚至连生命都无法保障,大禹忧国忧民,因此闹得食不甘味,寝不安枕,派人四处奔走,征求勇侠,为其开道。

各地奇人异士,深受感召,纷纷投效,共襄义举,历时九年,终于弥平全国水患。成功之日,大禹深感武功重要,特请这些相助开道的异人,融合各家所长,完成一套‘大禹神功’,铸玉狮传之后世,以永保绝学,免使失传。

大禹死后,其子帝启,因素有贤名,得天下归心,为诸候拥立继位,开天下之纪元,玉狮亦随同成为夏氏传国之宝。

然启死以后,太康不肖荒逸不理国事,十九岁那年,更远赴洛水南岸,大事狩猎,留连忘返,历十天之久,犹不思归国,终于为其手下一位野心勃勃的大臣,有窃国的诸候后升,找到了抢取权柄的机会,竟假民怨为辞,拒其返国,而另立仲康为君。

至帝相即位,升慕位不久,复为其宠臣寒促所乘,少康中兴,扑减寒氏,但玉狮几经离乱,终于失踪不见。

至春秋战国之时,据说曾经出现一次,落在一位不知名的隐侠手中,但因当时诸侯争雄,聪明才智之士,多重名利,竟相机诈,那位隐侠深知‘玉狮神功’的威力,如果付托非人,对方即此为恶,天下将无人能制,故择从条件奇苛,心性不佳者,固非所喜,资质愚鲁者,又不足以传绝学,结果终其一生,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传人。

最后隐侠遁世,玉狮子复又随同淹没,秦始皇统一天下,闻知此事,曾经密令手下,大索天下,终不可得。

先祖与九派掌门,就是因为获得一项玉狮子出世的消息,联袂追查真相,因而一去未返,神秘的失了踪。”

飞跃老人一口气滔滔不绝地说到这里,似乎有点口干,因此微微顿了一顿,汤淑珍心思细密,见状连忙倒了一杯温茶,恭恭谨谨的递了过去。

“火凤凰”听得非常入神,忍不住又追问道:“蒋伯伯,‘玉狮神功’究竟有多厉害,是不是练成以后,就没有任何人打得过他呢?”

飞跃老人从汤淑珍手里接过茶水,微笑地朝她点了点头,喝了一口以后,方始继续说道:“究竟有多厉害,困为谁也没有见过,不敢断言,但它既然是大禹融合各家所长,特创的神功,决不会差到那里去,否则先祖与九派掌门,也不会这般重视它了,然而谁能想得,此中含了一项极大的阴谋呢?”

蒋少白不禁有点紧张地问:“阴谋?此中含了一项极大的阴谋?”

飞跃老人微感沉痛地说:“不错,这是一项极大的阴谋,孩子们,你们想想看,当时除了这十位高手以外,又还有谁知道这项消息,如果不是阴谋,会有这么凑巧吗?”

汤淑珍不禁点了点头说:“老伯说得不错,这是一项极大阴谋,不过,当时那十位前辈,难道一点也不怀疑吗?”

飞跃老人望了她一眼说:“侄女说得不错,假如先祖和九大掌门,是暗中彼此接到对方的通知,互约联袂追查真相,是不是还有理由怀疑呢?”

汤淑珍啊了一声,不再说话,于是飞跃老人又继续说下去道:“当时这十位正派高人,彼此接获对方的通知以后,深恐此物为宵小所获,立即遵约出动,并且唯恐消息外传,引起天下群雄观观,酿成大变,竟然没有对任何人提起,就这么走了,所以他们失踪的原因,谁也无法知道,自然要令人感到神秘离奇了。”

“火凤凰”似乎有点为古人担忧地说:“那只玉狮,该没有落到坏人的手里吧?!”

飞跃老人叹了一口气说:“如果没有落到坏人手里,先祖他们也就不会无缘无故地失踪了,老实说,这椿阴谋,也就是那个获得玉狮的魔头,所一手造成的!”

“啊!有这么回事!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个魔头呢?”

三人不禁惊异地同时失声叫了起来。

飞跃老人感慨地说:“说起来也是天意,玉狮神功虽然厉害,但先祖与九派掌门的成就,任等深奥,结果弄得一个同归于尽,否则的话,江湖上早就变得一片黑暗了。”

“火凤凰”心直口快,根本没有多想,就冲口而出地说道:“什么?拚个同归于尽,这魔头不是太笨了吗?既然他的功力能与这十位高人拚个同归于尽,那为什么不主动找上门去,来次各个击破呢?”

飞跃老人摇了摇头说:“侄女的话一点也不错,不过,那魔头并不笨,相反的而是太聪明了,否则,即令他得到玉狮,也不可能将上面的神功练成,你说对吗?”

“火凤凰”不禁给听糊涂了,深为不解地说:“蒋伯伯,这就怪了,既然不笨,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难道聪明还会坏事吗?”

飞跃老人点头说:“伯伯决没说错,正因他太聪明了,才使得江湖免除一次浩劫,这就是人算不如天算的地方,你听我说完,自然就会明日了。

刚才我所说的那段有关玉狮传说,一点也不假,春秋战国时期那位隐侠,生前既然择徒奇苛,死后自然更不放心玉狮流落于江湖。如果不是因为玉狮是用翡翠宝玉铸成,不易毁损掉,恐怕早就让他给毁损了,因此,他在灰心遁世以后,业已存心不让它继续流传下去,不但将它埋藏在一处最隐秘的山腹里面,并且布置了许多厉害的机关埋伏,最后更在外面安排了好几座诱人进入歧途的奇阵,使人根本无法接近那处埋宝地点,否则,以秦始皇手下那么多能人,又怎会遍搜天下,而无所得呢?”

“火凤凰”又忍不住打岔说:“难道这魔头的智慧,还能高过秦始皇手下那么多的能人不成。”

第七章 “火凤凰”失踪

飞跃老人笑着解释说:“当然不会,不过智慧抵不上机缘,那位隐侠的安排,虽然没有半点漏洞,然而由于年代久远,山川变形,不但那几座诱人迷途的奇阵,业已被大自然的力量,整个给摧毁了,就是深藏在山腹的机关埋伏,也有一部份的暴露地面,失去了效用。这魔头不知怎么瞎撞碰的,让他发现了这些失效的机关,再加上他原本就是一位巧匠,很自然地要研究研究,这才让他得到玉狮的,明白了吧!”

“火凤凰”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飞跃老人又自顾自地说下去道:“可惜他的野心太大,又太过聪明险诈,当他巧获玉狮,练成神功以后,因为知道当代十位高手,没有一个懂得机关埋伏,竟然异想天开,打算利用那位隐侠布置的机关埋伏,加上自己的神功,先将这十位他所最顾忌的人物,诱困机关之内,一举加以制服,收归手下,那时再露面江湖,横扫武林,天下岂不是垂手可得,很快就是他的了吗?”

汤淑珍一直没有打岔,听到这里,却忍不住发问道:“蒋伯伯,这魔头的心计,确实可怕,不过,他又有什么办法,诱使这十位高人上当呢?”

飞跃老人不答反问说:“以这魔头的功力,到各派暗中盗取一两样东西,该不会有人发现吧!”

汤淑珍冰雪聪明,一点即透,连忙接口说:“啊!我明白了,一定是他潜赴各派,盗取信物,再冒充信使,分别投信,以某派掌门的身份,声言发现玉狮出世的消息,邀约其他前辈,共往访查真相,对吧!”

飞跃老人赞美地说:“侄女真聪明,那魔头确是这样做,否则,以十位前辈的身份,岂会如此轻信人言,贸然行动呢?”

汤淑珍不禁感到有点怵然说:“这魔头实在太可怕了,照这样说来,他可能已经算无遗策,应该稳操胜券,又怎么会失败呢?”

飞跃老人笑了一笑说:“所以我说那是天意,同时,这也就是我们蒋家为何能够获知真相的原因。这位魔头的算计虽精,可惜他没有完全弄清楚先祖的底细,不知道先祖除了武功以外,还精于奇门遁甲,只不过先祖从来没有在人前显示过而已,因此,当他把先祖与九位掌门,诱至藏宝洞底以后,没料到先祖一时心血来潮,恐怕有外人跟了进来,特在进洞不远的通道上,布下了一座小小的奇阵,这一项无意中的措施,不但使得那魔头功败垂成,先祖也因此幸免活埋,逃出了那座洞府。”

火凤凰听到此地,忽然像是心有所感地惊噫了一声说:“原来如此,那就难怪了。”

紧接着,眉头忽又一皱,带点困惑地说:“不对,松威前辈既已逃出洞府,为什么又会神秘失踪呢?还有,那魔头的结果,又怎么样了?”

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噫,使得飞跃老人的语声一顿,不过没有注意到她是另有所感,只当她那性急的老毛病又犯了,再加上后面几句问话,紧扣关键,因此连想都没有想,马上望着她笑了一笑说:“侄女何心性急,伯伯马上就要说的,本来那魔头已将九派掌门和先祖十人,都给困住了的,位这十位前辈是何等人物,岂肯在威协困迫之下,向他屈服,因此那位魔头心肠一狠,决定永远封闭那座洞府,干脆将他们十个活活地困死在那里面。只要除去这十位高手,即令整个武林,联手与他对抗,他也不怕,天下还不照样是他的吗?”

蒋少白虽知松威老人已经逃出,仍旧忍不住有点紧张地说:“这样一来,十位前辈岂不完了吗?”

飞跃老人看了他一眼,仿佛责怪他为什么也这么沉不住气,蒋少白立即感到不好意思将头低下,老人这才继续说道:“孩子,慌什么呀?就在那魔头清理事物,携带玉狮,准备离去的时候,先祖由于功力较高,竟然用硬拚的方式,突破了那道将他困住的机关,开始向洞外逃去。”

三人本又想发问,但恐老人笑话,只望了老人一眼,没有说话,老人见状,已知其意,不禁笑着说道:“你们在怀疑那魔头为什么没有发现,是吗?告诉你们,那魔头早就发现了,不过他自信功力高过先祖,仅他一人出困,根本就不放在心上,还是继续整理他的东西,这才发动封洞机关,开始从从追赶,说险也真够险的,先祖眼看就要出洞的时候,竟然让那魔头追得首尾相及,如果不是那座奇阵,怕早就让那魔头给毁了。”

说到此地,神态忽然变得有点黯然,停了停方始继续说道:“唉!那魔头虽然不懂阵法,被困奇阵之内,进出不得,但先祖不久返回阵中,利用阵势掩护,准备将那玉狮夺下,结果玉狮虽然夺到,封洞的机关,在老魔的发动之下,也已到了时限,一块万斤巨石,恰从而有奇阵的那段通道顶壁上面,猛然降落,被困奇阵的魔头,固然被压得尸骨粉碎,先祖也一时措手不及,未能逃脱噩运,双腿自大股以下,整个被压得没有了影子,仅仅只剩下上半身,没有遭到波及,他老人家虽然仗着练有绝顶的武功,没人当时死去,但……”

说到此地,老人已经悲痛得再也说不下了。

三小也不禁感到凄然欲泪,彼此沉默了好大一会,方由蒋少白打破这片悲戚的气分,轻轻地向老人发问道:“大伯,他老人家后来究竟怎么样啦?”

飞跃老人缓缓地将手抚了一下他的头发,黯然地说:“他老人家虽然没有当时死去,但也仅仅多活了十几天,最后终于因为失血过多,又无法找到旷世灵药救治,结果还是抱恨以殁,不过,他老人家在死前总算找到了一处隐秘的山洞藏身,并在洞外布下几座阵势,使得遗骨不致遭到野兽的侵害。”

说到这里,四人不禁又沉痛地垂下头来,直待情绪逐渐复平静以后,蒋少白方始再度发问说:“大伯,既然如此,你们当时为什么不会同九派,一起去找回他老人家的遗骨,和救被困的九位掌门呢?”

飞跃老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唉!如果事实上能够如此,那还有什么话说!”

“火凤凰”忍不住去岔嘴说:“难道又出了意外。”

飞跃老人无力地点了点头说:“谁说不是呢?问题就出在灵鸽返家的途中,不知它在什么地方,遇到了一头凶禽,为其所伤,虽然勉强逃脱追击,飞返家中,但已奄奄一息,不久即告毙命,更糟的是它所携带的遗物中,那张地图,只剩下一半,另外半张标示藏骨位置的地图,业已失落不见,这一来,我们虽然知道事实真相,却不敢通知九大门派,否则,一定会使得他们怀疑先祖起心不良,为夺玉狮,将他们的掌门,给暗算了。先祖后人有于此,决定在没有找到那半张地图或先祖的遗骨以前,不但不公布真相,而且全家从此隐名埋姓,不再过问江湖是非,以免不慎失口,招致不必要的误会,没有想到一拖就过了百年,蒋家几代,虽然轮流出动,暗中访查,始终没有半点眉目,这一代因为三弟沉静细密,就由他负起这重责,没有想到他将失落的地图给找到了,原有的反而丢失,现在三弟因此丧命,势必追索元凶,如果让九派知道原委,岂不是又要掀起一场绝大的风波吗?唉!上苍未免太和我们蒋家过不去了!”

言下唏嘘不已,蒋少白和汤淑珍更感到事态严重,也不禁愁眉深锁,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岂知,“火凤凰”见状之下,反而笑了起来说:“蒋伯伯,你老人家现在用不着担……”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窗外突然有人大喝一声喊道:“打!”

喊声甫起,一点寒星,已经破窗而入,疾如闪电地朝着“火凤凰”的咽喉要害,猛射而至!

事起突然,只哧得“火凤凰”将话语猛然一顿,一时之间,竟然呆在那儿,不知道闪避。

汤淑珍的坐位,紧靠着“火凤凰”,只有一桌之隔,见状不禁大喊一声:“玉儿,你怎么啦!快躲!”

一面说话,一面不管三七二十一,霍地将手一伸,猛然朝着“火凤凰”的身上过去。

蒋少白则连话都顾不得讲,身形早已急窜而起,举掌一伸,闪电般地朝着那点疾袭而至的寒星,倏地一把抓了过去。

飞跃老人比较镇静老练得多,一看两小已经动手救人,深恐敌人趁乱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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