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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焰七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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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非这样,为什么总是喜欢和我作对呢?”江菱才不相信呢!
  “我不是和你作对,我只是不希望你做出莽撞的事来,你还太小,无法理会我的用心良苦。”他拿出一方绒布袋,上头放著好几根细针,他拈起针,一根根插在楚立国几处重要的穴位上。
  汪菱嘟起嘴。“我才不小呢!告诉你,我已经十六了,谁还敢说我小?就算我再小,也比那个杀人凶手大!”她直在房内喧闹不休。
  “江菱,你这样会影响宋昱的,你先出去。”楚御受不了地将她推到屋外。
  “师兄!”她皱眉嚷著。
  “听话,先出去。”他只好软下声调。
  “好嘛!我晚点再来。”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她还是听话的离开了。
  楚御这才松口气地将门阖上,此时宋昱便道:“我看呀……这小丫头是对你动了情了。”
  “动情,这怎么可能?”他有丝错愕,“我跟她认识那么多年了。”
  “就因为朝夕相处,才会日久生倩呀!”收起绒布袋,宋昱扯开嘴角笑道。
  “呵、呵,这还真是让人头疼。”楚御揉了揉盾心,无奈地叹口气。
  “我能体会你的无奈。”宋昱笑了笑,转入正题,“伯父的情况比预期好,他一定会醒过来的。”
  “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今晚我们—起在这儿守著吧!”楚御感激地拍拍他的肩,只因为交情很深,很多感谢的话反倒说不出口了。
  宋昱点点头。“这段时间,咱们不如来下棋吧!”
  第七章
  水牢——
  心拧,身虚,力乏,
  外头朦胧淡月、远山桃花满开;
  心如蔽月闵沉、寸寸花瓣凋零。
  揾行行泪……
  水牢,阴冷、恶臭,
  伸手不见五指、呼唤只闻回音;
  寒气直袭我心、气息浅促幽然。
  魂归来兮……
  “爹,来喝点儿粥。”十天后,楚立国终于转醒了,体内的毒心已除去大半,现在不但能下床,偶尔还可以到外头散散步。
  唯独使起性子来令人难以应付,就像现在——
  “我不喝。”楚立国头一偏,闹起脾气此孩子还拗。
  “爹,这粥里的药材全是宋昱特地为你配制的,多喝点对身体有益。”楚御好声劝道。
  “不,我要悯儿来喂我。”楚立国居然这么说。
  “这……您不会不知道悯儿她……她是下毒之人,若不是她,您也不会中毒了。”
  不提还好,—提起她,楚御便心头—沉。
  十天了,她在水牢里……是死?是活?
  原以为贺彩霞会为她说项,哪知道她却不闻不问,淡漠到就像对待陌生人一样。
  罢了,那样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他为她忧心。
  “不可能。”楚立国非常坚决地说:“这其中一定有问题,你不能因为她做的包子里有毒,就认定是她下的毒。”
  “可这种毒唯有她才拿得到啊!”楚御重重地说。
  “左家家法立下的规矩是吗?”楚立国哼笑一声,“亏你还在江湖上走动,难道不知道任何规矩都不是规炬,如果人心这么好约束,就不用拿这些规矩去限制了。”
  经父亲这么一提,楚御倒是愕然了!
  父亲说的没错,凡事都有例外,而他竟然连查证都没有,就将她带回左家接受审判!
  老天,她是被冤枉的吗?是他误会她吗?
  他猛抓著脑袋,陷入进退两难的苦楚中。
  “楚御,爹虽然老了,可还是是非分明的。”楚立国眼看儿子陷入犹豫,又补了句提点他。
  “爹,我知道,我会去查明的。”说著他又道:“不过爹,在我去查证之前,你要好好把粥给喝了。”
  楚御又舀了一匙粥。
  楚立国接过碗,“我会喝的,你快去处理吧!我总有个感觉……悯儿……悯儿现在的情况似乎不好,告诉我,她到底在哪儿?”
  “她——爹,她没事。”楚御垂下头道。
  “你又骗我,我可是看著你长大的,你说实话、谎话,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楚立国喝了口粥,“瞧见没?爹自己可以吃喝,大不了你将福嫂唤来,你就放心的去吧!”
  “是的,爹,我这就去。”说著,楚御便走了出去。
  他该从何调查起呢?
  对了!厨房,那包子是在厨房做的,也该是下毒的地方。想著,他便快步朝那儿走去。
  当厨房里的下人们一瞧见他,立刻过来招呼,“少爷,您怎么来这种地方?”
  “没事,你们忙吧!”他看了看厨房四周又问:“对了,那天……少夫人在这里做包子,可有人帮她的忙?”
  “没有,少夫人说她想亲手为老爷做包子,所以不让咱们帮忙。”大娘解释当时的情况。
  楚御蹙紧眉,又问:“当时可有其他人在场?”
  大家相互看了眼,一致摇头。
  “这……好,没事了,你们去忙吧!”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楚御只好放弃地离开。
  他才走出厨房,碰巧遇见专门替厨房担柴火的阿溪伯。
  “少爷,您好。”阿溪伯笑笑。
  楚御对他点点头,接过他肩头的担子,“你年纪大了,就别再做这么累的工作了。”
  “哎呀!少爷,你不懂,老了才应该多活动活动筋骨。”看著少爷不在乎自己的身分帮他担柴,他很是感动地说:“您就和少夫人一样善良,对我都是那么好。”
  “少夫人?!”
  “是呀!”阿溪伯想了想说:“前些日子,少夫人刚回咱们府邸,就到厨房做包子给老爷吃,当时我背著柴在这儿绊了跤,她看见后,不管我身上有多脏,赶紧扶我起来,还帮我担了柴进厨房去。”
  “有这么一回事?”楚御眉头锁紧。
  “没错,后来我回房休息了会儿,正打算来厨房向少夫人道谢时,已不见她的人,却看见另一位姑娘在里头。”
  “另一位姑娘,谁?”楚御激动地抓住他的肩问。
  “呃——我只记得那位姑娘穿著大红衣服,还梳了两条辫子,瞧她不知拿了什么加进面团里,我以为是厨房的丫头帮少夫人的忙,就没去理会了。”
  “红色衣裳……两条辫子……”楚御脑海浮现一个身影,眉头打了好几个死结。
  “对了,这阵子怎么都没看见少夫人呢?我都还没向她道谢呢!”阿溪伯平日只负责砍柴、担柴,很少与人交谈,所以不知道府邸前阵子发生了什么事。
  “谢谢你,阿溪伯,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楚御向他道了谢,跟著像风也似地直奔江菱暂住的客房。
  他没想到这事居然会和江菱扯上关系!
  依稀记得悯儿来此之后,不曾穿过红色衣裳,倒是江菱下山之后,穿著就变得十分俗艳,经常穿著一身大红衣裳。
  可是,她又为何会有左家东派的毒物?
  “师兄,你怎么会来?该不会是来看我的吧?”江菱一看见他,笑得灿如春花。
  “没错,我就是来看你的。”他板起脸色。
  “师兄……你的脸色好难看呀!”看著他那张铁青的脸色,江菱猛然担心起自己的罪行是不是被发现了?
  “当然难看了,没想到我认识多年的小师妹,竟会用这种手段对付我!”他眯起利眸,一步步走近她。
  “我对付你?!”她用力吞了口唾液,装模作样道:“师、师兄,你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
  看她不肯吐实,还在那儿作戏,楚御再也忍受不了了!
  他双手握住她的肩,眼底激射出火花,“那包子里的毒是你放的对不?”
  “呃——”江菱的小脸倏转惨绿,但仍矢口否认道:“这怎么可能,我不可能拥有那毒物,一定是有人恶意中伤我!”
  她著急地想了想,突然张大眸反问:“是左悯儿对不对?是她在你耳边嚼舌根是不是?”
  “够了江菱!”他用力推开她,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事到如今,你就不要再做无谓的辩驳了。”
  “师兄!”她瞪大眼,说什么也不承认,“为什么别人说的话你就信,我说的你就不信?”
  “好,你硬要辩是吧?”他绕过她,直朝她的房间走去。
  “师兄,你要做什么?”江菱吓得花容失色,赶紧追上他,“别进去。”
  可楚御根本不理会,因为她愈惊慌,就表示她心里一定有鬼!
  他一进屋里,便开始翻箱倒柜,最后在柜子抽屉最底层的一个布帕中找到那瓶毒粉!
  “说,这是什么?”他眯起眸。
  “这……这是我……是外伤药……”江菱的眼神开始飘移。
  “外伤药?!”楚御瞥嘴一笑,“很好,那我这就拿给宋昱,让他检视看看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江菱见他板著脸转身离开,终于忍不住哭喊道:“对不起师兄,是我……是我下的毒。”
  楚御慢慢转过僵硬的身躯,冷冷看著她,“为什么?我们楚家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谋害我父亲?!”
  “我这么做不是针对伯父,而是……而是想让左悯儿从我眼前消失!”她握紧拳头咬著牙说。
  “悯儿!她哪里得罪你了?”
  “怪就怪她要嫁给你,师兄,你不会不喜欢我吧?我们的感情一向很好,我一直盼著嫁你为妻。”她近乎疯狂地说。
  “不可能的,我只当你是妹妹般疼爱,可你却……却为了争风吃醋,不惜害死我爹。”楚御抿紧唇,眼底尽是恨意。
  “对不起,我对不起伯父。”想到这里,她只能说抱歉了。
  “告诉我,这药粉是哪儿来的?”
  江菱自知再也隐瞒不了,于是哭著说:“是悯儿的姨娘给我的。”
  闻言,楚御深敛双眉,露出一副早有预感的了然样。“果真是她,每次我看她的眼神都觉得很怪、很疏离,而她对待悯儿也是时好时坏,让人难以得知她到底想做什么?”
  而现在,他更不懂了……为何她要害自己的外甥女呢?
  对了,悯儿!她现在还在水牢里受苦啊!
  愤而丢下江菱,他施以轻功快速往左家而去。
  被关在水牢里已经十天了,悯儿觉得好累好累……不仅身体累,心更累。
  尤其水牢里十分潮湿,空气中又飘散著恶臭,几天末净身,她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扶著墙,她徐缓地想起身,使尽全力,好不容易撑起身子,一个腿软又倒了下去。
  “啊!”她瘫在烂泥里,一时悲从中来,不禁落下泪水。
  倚著冷墙,她的神志开始涣散……
  好想出去看看月亮,看看桃花盛开的乌莲山,可如今她却连这点要求都达不到。
  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悯儿不禁想:她是不是快死了?魂魄就快要抽离身躯了……
  如果魂魄可以得到自由,她倒希望能就此睡著,永远别再醒来,而她就可以飞到楚御身边,默默陪伴著他……永生、永世……
  好冷……好饿……
  这时候,楚御已提著油灯走进水牢,当他一入内,立刻被里头的湿气与霉味刺激得紧皱鼻头。
  老天……这是什么环境,简直比猪圈还糟!
  他愈走愈里头,臭味也愈来愈重,脚下也渐渐变成烂泥地。
  老天,他居然恶劣地害她被关在这种地方!
  “悯儿……悯儿,你在哪儿?”
  走了大半圈,他还是没听见半点回应。
  “悯儿……悯……”突地,前方一个熟悉的背影映入他眼底。
  下一刻,他已迅速跑了过去,打开牢门徐步靠近她……没错,是悯儿,是他心爱的悯儿!
  “悯儿,是我,张开眼看看我啊!”试了下她的鼻息,气息好微弱呀!
  “我没有下毒……相信我……我没下毒……”
  悯儿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居然可以听见楚御的声音!
  她困难地张开眼,当他那张担忧的俊脸映入她眼帘时,她不禁笑了。
  “我……我终于……可以看见你了。”她虚弱地伸出手,好想再摸摸他……他的脸庞。
  楚御将脸凑近,让她能如愿抚触他,却听见她说:“没想到我还是死了……”
  “你没死,你还活著呀!”他痛楚地说,心底自责不已。
  “不,我真的死了……我好冷、好饿,我活著好痛苦。御,你相信吗?死了魂魄就可以随心所欲,真好。”
  “悯儿!”他心痛到无以复加。
  突然,他的眼神飘到她身上,好单薄的衣服,难道没人送衣服给她吗?再看看搁在一旁的饭菜,都发出一股重重的酸坏味儿了,这种东西能吃吗?
  他立即抱起她,快步朝外头走去,一到外头便问看守的人,“掌门这些日子是谁负责照料的?”
  “是……是彩霞姨。”下手赶紧回答。
  “又是她!”楚御握紧拳,勾起唇角冷笑道:“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猛回神,看见悯儿那张苍白的容颜,又快步将她抱进房里。
  他将她放在床上,拉起被子为她盖上,并握紧她的手,“悯儿……你醒醒,快醒醒跟我说句话。”
  瞧她那蹙眉不安的模样,他懊悔地淌下第一滴男人泪,“对不起悯儿,我太不应该了,若不是爹的提醒,我可能会铸下难以弥补的大错啊!”
  他握她握得好紧好紧,深怕失去这得来不易的真情。
  就这么,楚御一直陪伴她到深夜,最后靠在椅子上睡著,悯儿这才缓缓张开眼……一层迷离的水光遮住她的美眸。
  其实她早已醒来,只是还不想面对他,虽然她好想看看他,可心上的伤还没抚平,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楚御……虽然你及时醒悟,可是对我的伤害已造成,那痛是那么深、那么重……给我时间,让我慢慢抚平这痛、填补这份缺口好吗?
  天刚露鱼肚白,楚御便猛然转醒,可当他瞧见悯儿眼角落下的泪水时,一颗心突地提起又放下。
  她醒了!醒了……
  “悯儿、悯儿——”他焦急轻唤。
  久久,悯儿才张开眼,楚御大喜过望,“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好久……”
  悯儿的唇角微微颤动了下,似笑非笑,“楚御,其实自从你在后山接近我的那一刻开始,我便知道你是有目的的。”
  “你说什么?”他没想到她一张开眼,说的竟是这句话,可事到如今,他也不想否认了,“没错,当初我接近你的确是有目的。”
  “告诉我,到底是什么目的?”她眉儿紧锁,这个疑问搁在她心上好久好久了。
  楚御揉揉眉心,将他师父被害身亡的来龙去脉道出。
  “你……你的意思是,是我们左家东派的人杀害你师父的?”悯儿大感意外。
  他哼笑了声,“事实上,我已有九成把握知道凶手是谁。”
  “谁?”她虚弱地问。
  “你姨娘贺彩霞。”他挑起眉,笃定地看著她。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急著想坐起身。
  楚御赶紧扶住她,“你要做什么?”
  “我要去找我姨娘问个清楚……”悯儿因动作太急,气息有点喘促,“我不相信姨会这么做,她不可能认识你师父。”
  “悯儿,你不用去找她了,她已经畏罪潜逃了。”现在他无法离开,等悯儿身体复元后,他定要逮到她!
  “畏罪潜逃?”悯儿茫然地问。
  “你一定没想到,陷害你的人就是我的小师妹,而给她毒粉的人就是你姨娘!”说起这件事,楚御对贺彩霞的恨意又更加深。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她不能控制地发起抖。
  从小就照顾她的姨娘,居然是个心怀不轨之人,姑且不论姨为何要害她,可是姨能取得那毒物也是非常可疑的。
  “你别激动。”他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我没事,你可以回房休息了。”悯儿现在心情好乱,只想一个人静静。
  “没关系,我不累。”他对她温柔一笑。
  “可我想歇息了,你能不能离开呢?”她抿紧唇,慢慢闭上眼。
  他深提了口气,眉心微拢地望著她,“你还在恨我?”
  “我没有……”她摇摇头。
  “你骗我!”他直勾勾的看著她,“如果你不恨我,就不会不理我,如果你不恨我,就不会赶我离开。”
  “御,我真的不恨你。”而且很爱你,“只是……我看清楚、也想明白了,既然你不爱我,又何苦硬绑在一块儿?如今我只希望,若你真确定姨是杀你师父的仇人,你能放下仇恨。”
  “难道你不恨她,是她陷害你的呀!”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居然还替贺彩霞说话。
  “她为了照顾我终生不嫁,她若要害我,定是有苦衷的。”其实悯儿一直很感激她,若姨真要她的命,她也无话可说。
  “好,我们不提她,那我问你,你为何说我不爱你?”他目光如炬,丝毫不容她回避。
  她转过脸,以一副无辜的表情回睇他,“那你爱我吗?”
  “我……”没想到楚御竟梗了声。
  悯儿伸出手抚触他俊美的侧脸,那对无人能解读的黑色杏眸浮现笑意,“不要因为愧对我就强迫自己爱我,相信我,我没有你想像中的脆弱,我正在等……等我生命中的真命天子!”
  瞧她,不但说时带笑,嗓音还那么甜,不禁让楚御怀疑她是不是早有意中人。
  “你有喜欢的人了?”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因为她的淡漠而如此激动!
  “我喜欢的只有你。”虽然喜欢,她却不想牵绊住他。
  楚御紧绷的脸部线条这才软化,“那就好,我……”他尴尬地支吾半晌才道:“我也爱你。”
  悯儿瞠大眸,不敢相信地又问了一遍,“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可不要你因为歉疚而说爱——唔……”
  她话还没说完,楚御已不满地覆上她的唇,用力吮咬著,“你以为这只是我玩的游戏?告诉你,我楚御不是一个可以随便对女人说爱的男人。”
  悯儿感觉心在狂跃,再抬眼望向他那双透著真诚的清澈眼眸,有点难以相信这样的幸福会降临在她身上。
  跟著,他狂肆地吻著她,大手直在她敏感的部位游移,渐渐弄热她的身子……
  “知不知道,你刚从水牢出来时,身子冷得像块冰,如今又热得像团火,足以燃烧任何一个男人。”
  他在她嘴边轻吟,湿濡的舌吮吸著她柔滑的颈项,而后往下游移,来到那渴望已久的柔软。
  “不行,我……”悯儿嘶哑低喊。
  楚御俯近她娇软的身子,以男人的阳刚抵近她胯间的嫩蜜,蓄意唤醒她原始的本能。
  “御……”她轻声低唤。
  “放松身子,感受我的爱抚……”她身子还虚弱著,楚御不想伤她,只想给她快慰。
  当他的大手探进她裙底,直入她女性幽秘时,屋里扬起阵阵娇喘……
  第八章
  甜蜜——
  轻怜蜜爱、浓情蜜意。
  是怎样的情缘将我俩缚锁?
  是哪样的巧合将天地密合?
  细想、沉吟,终究是这道缚情锁将咱俩深情相锁;
  深思、细叹,果然是这条系心绳将有情天地深结。
  “来,往这儿走。”楚御牵引著悯儿在园子里散步,这可是她从水牢里出来后第一次出外走走。
  “我已经好多了,你别直顾著我。”经过近半个月的调理,她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他还当她是个易碎的瓷娃娃,深怕一个不留神她便会摔个粉碎似的。
  “不顾著你,我会担心呀!”他回以一笑,表情中净是怜惜,声音更是轻柔颤入人心。
  悯儿心一动,扬首望著他,“御……有你的爱,我真是觉得好幸福喔!”
  “傻瓜,你如果相信我是爱你的,比什么都让我感到安慰。”他勾起嘴角,抵著她的额头,锁住她的视线。
  “我相信……我当然相信。”说到这,她又忍不住流下泪水。
  “怎么又哭了,走一走散散心吧!”楚御以粗糙的大拇指拂去她眼角的泪。
  “嗯。”
  就当他俩朝前走了一段路后,突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楚御机敏的抱起悯儿往后一跃,躲过来人挥来的利剑。
  “姨!”一见想杀她的是姨娘,悯儿脸上满是不敢置信。更令她不解的是,姨娘居然会功夫!
  想当初楚御这么说时,她一直无法相信,也不愿相信,如今亲眼目睹,她如何能承受得起?
  一个从小就照顾她长大的姨娘,居然变了个人!
  “别喊我姨,我一看见你就头疼,”贺彩霞一双利眼满载仇恨。
  “我问你,是你杀了我师父是吗?”楚御跨前一步,挡在悯儿身前保护她。
  “哈……”贺彩霞蓦然大笑,“没错,是我动的手,可他不还手呀!是他负了我,所以愿意死在我手里。”
  “你说我师父自愿死在你手里?”他眉头先是一蹙,随即激狂大笑,“你想骗谁呀?我不会相信的。”
  “小子,你很爱我们悯儿是吗?”贺彩霞笑著趋近一步。
  “别过来!”楚御横身挡下。
  “我现在不想杀她了,你别怕。”贺彩霞压抑多年的恨就在悯儿成亲后渐渐爆发开来,神志更是变得不清不楚了。
  “姨,您能不能告诉我,为何您要杀我?”悯儿难过的问。
  “因为……因为你们的爹负了我,所以我恨你、恨他,也恨你。”最后她指著楚御,“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他眯起眸子,“没错,我是爱悯儿。”
  “哈……好,太好了,爱得真好!”闻言,贺彩霞又开始放声大笑,接著竟哭了出来。
  贺彩霞哭得悲惨,“真不公平,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个贱人之女居然可以得到真情爱?为什么?”
  悯儿心一揪,“您说什么?您是我姨,为何要这么说我娘?”
  “对,我是你亲姨娘,难不成我不能骂我那个贱人姐姐吗?”她一双眼暴睁,血丝满布的眼直让人看了害怕。
  控制不住心底的骇意,悯儿浑身发起抖来,小手紧紧握住楚御的,想藉此得到支持。
  楚御朝贺彩霞喝道:“行了,别再装疯卖傻,本来我看在你是悯儿姨娘的份上,愿意让你说明原由,可你非但下说,反而变本加厉!”
  “你别敌视我,我今天来是为了救你们呢!”贺彩霞咧开嘴。
  “哼,别说假话了,我今天就要为我师父报仇。”楚御拔出利剑,刺向她心窝。
  “不!”悯儿横身一挡,若非楚御内力深厚,早已控制不住伤了她。
  “悯儿你——”他愕然地看著她,见她吓得脸色发白,“你没事吧?”
  她摇摇头,“求你别杀我姨。”
  见悯儿为自己求情,贺彩霞的睑色猝变。
  没想到,自己这么对她,她不但不记恨,还宁可为她挨上这么一剑!
  楚御持剑的手轻颤了一下,最后说道:“对不起悯儿,你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事,但师父之仇我不能不报。”
  他又转向贺彩霞,“悯儿这么对你,我要你就是死也愧对她!”
  楚御再一次举剑时,贺彩霞已率先出手,招招狠冷。
  悯儿张大眸,她没想到姨不但会功夫,而且有如此高深的内力,这是她未曾预料到的。
  “你们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照这样的情况,无论谁受伤都不是她所愿。
  楚御与她对过几招后大感讶异,她的内力深厚并不在他之下,更让他震惊的是,她的武功招式居然和师父传授给他的一模一样!
  “你到底是谁?”他逼视著她。
  “呵!小子,你看出端倪了是不?”贺彩霞勾起冷笑。
  “你为什么会这些功夫?”楚御眯起眸,又问了一遍。
  “哈……你对我太不客气了,我可是你师姑呀!”
  “师姑?!”
  “白须老人耿生就是我的师兄,而你便是白须老人的亲生儿子。”贺彩霞跨前一步。
  “你胡说什么,我爹是谁我会不清楚吗?我看你是疯了,才会在那儿胡言乱语!”楚御放声大笑。
  “耿生与楚立国是旧识,因此他才将你交给楚立国扶养,你若不信可以去问他。”她接著转向悯儿,“你娘不守妇道,在嫁给左让之前便与耿生有染,也才生下他!”她指著楚御,
  悯儿捂住口,完全不敢相信!
  因为照贺彩霞这么说,她和楚御便是兄妹了。
  “你到底还想造什么谣,我们不会上当的。”楚御说什么也不相信一个疯了的女人的话。
  “悯儿,他不信,但我知道你信我对不对?”贺彩霞张大一对满是血丝的眼,“你或许不知道,你爹就是发现你娘曾经对他不忠,一时太过悲伤这才远走天涯的。”
  “不……不要说了!”悯儿摇著脑袋,泪水止不住的狂泄,“我爹……我爹只是去云游。”
  “云游?!若不是他伤透了心。像你爹这么有责任感之人,会撇下左家和你去云游吗?”她指著悯儿的泪容大笑著,“真好,看见你们两个步入乱伦的后尘,我真是开心呀!”
  “不是!我跟楚御不是乱伦,不是的!”悯儿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已濒临崩溃边缘。
  “悯儿,你冷静点,千万别被她给骗了。”楚御赶紧扶住她。
  “我……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
  “我没骗她。”贺彩霞笑看楚御,“说穿了,你们本就是同母异父的兄妹……懂了吗?你们的确是兄妹!”
  悯儿垂下小脸,身子止不住颤抖著,“姨,你忍气吞声照顾我多年,就为了今天是吗?”
  “没错,当时我跑去杀他,他居然也不躲,就在我面前死了……”贺彩霞一边说,脸色也跟著显露惶然,可以想见她并非真的想杀害耿生。
  “我本来的意思是要嫁祸给你,让楚御杀了你,没想到……这样的结果更好!”她先是湿了眼眶,跟著又大笑起来。
  “别再说了!”楚御的剑尖抵著她的颈部。
  “小子,你就杀了我吧!”她闭上眼。
  “别……御,别……”悯儿伸手想阻止。
  楚御看著贺彩霞,对于一个已丧失神志的人,他杀了她又有何意义?
  “罢了,你走吧!”他眯起一对如炬的眼,“但我会查明真相,别以为光凭你的一句话就能破坏我跟悯儿的感情,悯儿,我们走!”
  楚御握住悯儿的手,将她硬是带离,可一路上悯儿却闷声不吭,楚御知道她已深受贺彩霞的影响。
  “别想了,她分明是想拆散我们。”楚御转过她的身子,望著她那对水汪汪的大眼,“我在跟你说话,你听见没?”
  她点点头,“我听见了。”
  “听见?!可没听进心里是不是?”他用力地说:“看著我。”
  悯儿抬起脸,双眼空洞地望著他,“我看得出来她并没有扯谎。”
  “你信她?”楚御真不知是不是该笑她笨,“拜托,她根本是疯了!”
  “有些人疯言疯语,却也带了几分真心话不是吗?”她看向天边的落日,“再说,我跟她生活了那么久,又怎会无法判断有几分真、几分假?”
  “老天!”他摇摇头,上前抱紧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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