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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v.s秘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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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营运报告,恐怕是要超过吃饭时间了。
  她接着又说:“对了,顺便也帮新总裁带一份上来。”
  “呃?”筱梅诧异的抬起头看着她。
  梵依无奈的叹了口气,“除非你想听到一只肌饿的狮子大吼。”
  “噢,说的也是。”筱梅立刻回以一副了解的表情。
  人饿的时候,脾气通常都会不太好,尤其是男人。因此,为了未来的日子能过的快乐些,还是别让他饿着肚子听报告的好。
  “祝我好运吧。”在经过筱梅身旁时,梵依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
  筱梅也很有默契的在胸前划着十字架,一副衷心为她祈祷的表情,低声的说:“愿天父与你同在。”
  深吸了口气,平息过快的心跳和忐忑不安的情绪,梵依这才举起手,轻敲着总裁办公室的门。
  “请进。”
  视线落在公文上的慕维庸,没有抬起头。
  梵依看着专注在公文上的人,同样专注的眼神,同样是坐在这间总裁办公室,可惜那个人却不是她所熟悉的韦云大哥……
  “呃……嗯……”梵依抿了抿唇,努力维持自然的态度。
  “再给我一分钟就好。”维庸推了一下眼镜,随着视线上下迅速地移动金笔,紧接着在公文最末一页签上名字,这才抬起头。
  “坐啊。”维庸指着不远处的沙发。
  她表情微僵了一下,淡淡地说:“不用了,我站着就好。”
  “怕我吃了你?”见她僵硬着表情,他忍不住嘲弄。
  “不,不是。”被拆穿心思,令梵依很尴尬。
  “那就去找个位置坐着。”维庸率先走到沙发,选了一个双人座的沙发坐了下来。“我可没有仰着头听简报的习惯。”
  接着,他又问:“对了,你这简报要多久才能结束?”
  “少说要两、三个小时。”竞天是间大企业,光是最近推行的几项企划案就得报告好久了,而且这还是她精简后的报告。
  维庸沉思了一下。“要助理送两杯咖啡,还有点心进来。”
  “啊?”梵依露出一丝疑惑。
  “快十一点了,你这简报做下去,只怕咱们连午餐都没得吃了。”他可不是一个会虐待下属的上司。
  “好。”她按了内线,对秘书室的助理小朱交代着:“小朱,泡两杯咖啡进来,还有麻烦你到公司对面……”
  就在梵依交代着助理的同时,突然眼前出“现一只大手按掉了她的电话,梵依错愕的看着他。
  “算了,我们到公司对面的餐厅吃饭,然后你边报告好了。”他痞痞的笑着,一副非常体贴的表情。
  “边吃边报告?”没有过这经验,虽然她当韦云是大哥,不过韦云的身份可是楚婧的丈夫,为了避免引来不必要的流言蜚语,除非楚婧也在,否则她绝不单独与韦云出去。
  “有问题?”他似笑非笑的倾下身子,隔着她手中的话筒与她平视,轻浮的将气息吐在她脸上。
  她屏住气息,不敢妄动,愣愣的望着他笑得邪佞的俊脸。
  “不敢,你是总裁,你说了算。”民不与官斗,这道理她懂。
  “那还不走?”
  下一瞬间,他将她手上的简报资料接了过来,一只大掌握住了她的小手。
  “你做什么?”瞠得炯大的杏眼瞪着他的手。
  维庸好笑的眉稍微向上扬起。“吃饭、听简报啊!”
  梵依气闷的指着他握着她的那只手。“我自己会走。”
  她不知道他跟他公司里的秘书是怎么相处的,不过对梵依而言,这么暧昧的相处方式,她没办法适应,更何况她今天才受了他一肚子的气,还没消呢。
  “这么介意?”他轻笑。
  “我不习惯,也不喜欢。”尤其对象是他。
  “那么你最好习惯,因为你是我的秘书,以后跟我出席各种宴会,多的是肌肤相亲的情况。”他恶质的故意将手环上她的腰。
  “放开我!”她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身躯拼命扭动挣扎。“我是不参加宴会的。”在过去,那是楚婧的工作。
  “那是从前,从今天开始,你这个秘书得陪着我出席各项宴会。”这是命令,他这个总裁说了算。
  “你霸道。”她抗议。
  “你不是早就领教过了。”倾身向前,从他鼻息间呼出的热气拂过她耳畔,惹得她阵阵心悸。“我……”
  梵依的话还没说完,他立刻接,口,说的理所当然,而挂在嘴边的笑容漾的更开。“我知道你是我的秘书,还是韦云特地交代要好好照顾的秘书。”
  一个谁都可以辞退,惟独她不能被辞退的好妹妹、好秘书。不过,他觉得事情并不单纯,否则楚婧就不会单独一个人到欧洲散心了。
  面对笑的诡异的维庸,梵依无力到了极点。
  唉,韦云大哥,你这是从哪里找来的好友啊?!
  又一回,梵依输了。
  输在对维庸的有理说不清,深深的无力感之中!
  第六章
  在等待者上餐的内工档,梵依拿出预备好的简,报资料。
  在他灼灼的目光中,她暗暗吸了口气,故作镇定地将资料放到他面前,自己拿起另一份。“总裁,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一起看就行了,不用这么麻烦。”维庸将梵依刚刚放在桌上的资料收起,放到另一边的桌面上,倾身靠向她。贴近的身子,险些更吓得梵依刚入口的咖啡喷了出来。
  “总裁,请你尊重一点。”梵依赶忙挺正身体,试图与他保持三十公分以上的距离。
  众目睽睽之下,而且又是在公司对街的餐馆里,这万一不幸被公司的员工给瞧见了,明天她就等着被口水淹死吧。
  他耸耸肩。“有什么好怕的?”
  “总裁当然不怕,可是我只是个小秘书,不得不小心谨慎。”她隐忍着脾气,挤出声音。
  戒心这么重,一点都不好玩。维庸顿觉索然无味,正好眼尾瞄见侍者已经端来餐点,索性将她手上的文件抽走。
  “行,那咱们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做事。”
  不空着肚子谈公事,呵,他还真是善待自己。梵依眉心一皱,轻叹了一口气。算了,他是老板,她只是个小秘书,没有说话的权利。
  梵依很努力的吃着自己餐盘上的食物,只是跟一个才刚接掌公司的上司吃饭,对他的个性还搞不清楚的情况下,紧揪的心令她毫无食欲。
  就在这时候,她发现眼前的餐盘突然出现了一根叉子,顺着叉子,她抬起了头,刚好迎上了一张痞痞的笑脸。
  “我觉得你这块肉,好像比我的好吃。”话才刚说完,被他看上的那块肉已经人了他的口。接着,他又说:“嗯,果然比我的好吃,厨师偏心,对你比较好。”
  梵依放下刀叉,无力的问:“要换吗?”
  反正今天被他这么一搅和,满肚子闷气的她一点食欲也没有,如果他不介意上面沾有她口水的话,她倒不介意他拿去享用。
  “好啊。”他毫无羞耻心的将已经吃了大半的餐盘和她对换,接着大快朵颐起来。
  看着面前他已经吃了一半的牛排,梵依笑了笑,并没有动手,反而吃起刚刚没吃完的蔬菜沙拉。
  “怕胖?”他不喜欢有些女人为了身材而暴殄天物的坏习惯。
  看了他一眼,她表情冷漠的摇摇头。“不怕。”就这个眼神、就这个态度,挑动了维庸记忆深处的某条神经,让他更加确定在今天之前见过她,而且两人之间的交集似乎没有之前想的那么单纯。
  “左秘书,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面?”他定定地凝视了她数秒,那扇长满蜘蛛丝的记忆之门被开启,且迅速地依着他的指令翻查着。
  她也皱了下眉。怪了,这声音、这说话的语调,怎么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大胆思考,小心求证,当她抬起头,与他四目相接的那一刹那,维庸的大脑也正好搜索完毕。
  他唇角扬起了玩味的邪肆笑容,他想起来了,而且还记得一清二楚!眼前的这个左秘书,正是三年前他在路边捡到的那个哭得好不伤心的女人,那个曾留给他一夜美好记忆后就失踪的可恶女子。
  原本对那件事的记忆就不轻易碰触,加上她刻意的遗忘,脑海中对他的残存记忆近乎于零,加上那天心情不佳的她又喝了不少酒,梵依还是只觉得自己似乎曾听过这个声音,接触过以这种调调说话的人,其他的,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不过,她知道,他们在到公司之前,的确见过面。
  “你忘了,我今天早上才差点撞上你的车子。”
  “不,在那之前。”他摇摇头。
  再看着她,微噘的小嘴、颈部优雅的曲线、白的皙透明的肌肤,他更加确认了她就是三年前那个从他身边逃掉的女人,也是惟一一个让他对自己的魅力产生质疑的女人。
  她神情微僵,口气淡淡的说:“总裁,如果你要我跟你到这儿吃饭,只是为了钓女人的话,很抱歉,我要告诉你,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她可不想成为同事们茶余饭后的无聊话题。
  “你记不得了?三年前的一个夜晚,你坐在
  马路边伤心的哭泣着。“他好心提醒。
  三年前,奶奶过世的那一年、她失去惟一亲人的那年……回想到这儿,心开始隐隐的揪疼着,额头上开始泛起了一层薄汗。
  “怎么了?”她倏地泛白的脸,让维庸认为她应该想起了什么。
  别过脸,不想露出自己脸上的脆弱,她喑哑着嗓音苦涩的笑着说:“那一年我周遭发生了一点事情,情绪并不是很稳定,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夜晚。”
  “什么事?”他好奇的追问。
  闭了闭眼,将伤痛勉强按捺下,当脸上的表情恢复之前的淡然,梵依这才张开眼睛,回应他疑惑的目光。
  她清了清喉咙,表情严肃的说:“总裁,我想这是我的私事,不方便与人分享。”
  该死的,她把他当外人!维庸忘了自己本来就是个外人,为了她这句话,暗自生气着。
  “我是老板,我有权利知道我员工的一切。”他忍着气,从齿缝间挤出声音。
  “请到人事室查,我想那儿有总裁你想要的资料。”但不包括她的,因为她的一切,楚婧和韦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无须另做纪录。
  他当然会去查个清楚。他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她屏住气息,不敢妄动,怔愣地看着那张邪魅摄人的脸,蓦然发现,这张脸竟然帅的不像话。
  刹那间,心窒了一下。
  “看够了吗?我的好秘书。”他邪气的睇着她的眼眸,脸上痞痞的笑容更甚。“我知道我很帅,不过你也不要这么忘情的看着我,我会害羞的。”
  闻言,她愣了愣,为了自己的恍神,为了他直接而过分的话,脸迅速地燃烧了起来。
  她将餐盘挪到一旁,拿起那两本被冷落的简报资料。“总裁,如果你也吃饱了,我想我们还是快点进行公司的简报。”
  原本就不怎么健康的胃开始痉挛,隐隐抽痛起来,梵依眉心微蹙了一下。
  “你在皱眉。”他还是发现了她脸部细微的变化。
  “没有。”他看得那么仔细做啥?
  他坚持。“有,我就是看到了。”她在撒谎。
  阖上摊开的资料,梵依决定不再虐待自己的将资料收起,随即站了起来。
  “我想总裁今天似乎还不急着听公司简报,那么我先回公司了。”
  她看着他的眼神冷冽如刀,大有他如果还敢有意见的话,那么他就等着被她的目光杀死、等着被她撕了生吞下肚的意思。
  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他配合的耸耸肩。“好吧,那就改在明天。”
  梵依拿出属于她那一份餐的钱,而且还加上了百分之十的小费。“这是我今天的午餐费。”
  公归公、私归私,虽然是他提议到餐厅用餐兼听简报的,可她就是不想欠他。
  “和女人吃饭,我没让女人掏腰包的习惯。”看都不看她放在桌上的钱,维庸径自拿了账单付费。
  唉,这女人清醒的时候脾气掘的跟臭虫一样,一点也不讨人喜欢,还是醉酒的时候憨的讨人喜爱。
  “竞天,您好。”肩上来着电话,一手翻阅着慕维庸交代要看的企划书,另一手飞快的书写着电话中人的名字和联络电话,她这会儿电话才放下,随即又有一通电话转接上来。
  “唉呀,汪董,好久不见,您好呀。”
  其实是根本没见过面,因为上次和韦云去签约的是楚婧,不过汪董的喜好渔色在竞天早已有所耳闻,幸好梵依只负责联络,至于和他接洽公务事宜,都是由韦云亲自处理。
  “左秘书,听说你们竞天换新总裁啦?该不会是公司营运发生危机了吧?”对方紧张的问。
  “没这回事,汪董您多心了。”顺手拿起茶杯喝一口茶,梵依继续接着说:“我们韦总裁只是有事到欧洲去了。您也知道,我们韦夫人在欧洲出了点事情,总裁赶去处理,可是他又怕他不在的这段期间,合作的厂商产生误会或是临时有事情要解决,所以就委托齐越的慕总裁代为处理公司的业务,这是为了照顾与我们合作的客户,可不是公司营运有问题喔。”
  “可是外传……”
  梵依立刻打断他,“您放心,合作案没问题,还是汪董您不放心,这件工程由我们竞天独立来完成也可以,只要汪董您不心疼解约后的损失,立刻会让贵公司少赚好几千万。”
  “这可是个大损失。”对方犹豫着。
  “对啊,所以站在您的立场,我希望汪董您三思啊。”梵依娇柔的声音若不仔细听,真让人误以为她是在讲私人电话。
  “好吧,那我再考虑、考虑。”
  女人细细柔柔的嗓音是安抚不安情绪的最佳安定剂,也是男人最无法抗拒的魅力之一。
  “汪董,放心啦,一切都没问题,真的是您多虑了。如果您有空,不妨过来喝个咖啡了解一下,您就会发现其实竞天的业绩依然维持一定的成长率向上攀升。”梵依依旧以最温柔的嗓音抚平汪董不安的情绪。
  光听声音就让人骨头酥了一半,如果又是个娇滴滴的大美女,那就太完美了!江董的色欲之心被挑起。他语带玄机的问:“喝咖啡?是左秘书你亲自泡的吗?”
  她哪听不出汪董的醉翁之意不在“咖啡”,不过当下属的可没得罪客户的本钱,加上汪董是竞天的大客户之一,韦云不在,这个新总裁脾气又难以捉摸,梵依也只能暂时装傻,假装听不懂。
  “当然。”依旧是甜蜜蜜的嗓音,在心里,梵依却咬牙切齿地大骂他色猪一只。
  汪董大笑,“好、好,我一定找时间过去,到时候向左秘书讨杯咖啡喝啊。”
  “一定,我会泡上等的蓝山咖啡等汪董您的大驾光临。”当然也等着在你的咖啡中加上十斤巴豆!梵依暗暗想着。
  放下电话,梵依一脸不悦地嘀咕着,浑然不知有个人早已倚在门边,一脸玩味地听着她用娇嗲得可以溢出蜜汁的柔媚嗓音安抚客户。
  “原来竞天都是用美色安抚客户的。”他啧啧有声的说道。
  梵依闻声转过头,刚好对上慕维庸一脸轻蔑的嘴脸,瞬间,小脸热辣一片。
  “我……不是……”她张口欲抗辩,无奈瞬间  停摆的脑子却组不成完整的句子。
  “用不着急着解释,我只是要告诉你,以后竞
  天和客户谈事情,禁止再用女色诱惑客户,竞天讲究的是品质和信誉的保证,让客户了解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话中羞辱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他更加怀疑她和韦云到底是什么关系?楚婧当初该不会是被气的远走他乡去散赠的吧!
  什么意思?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样的女人了?一个专用女色诱惑客户的秘书吗?梵依气炸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迅速地交替着。
  “难道不是?”看着她红白交替的脸庞,慕维庸故意学着她刚刚说话的语气,“我一定等您。”
  慕维庸学的有七八分像,但男声女调的娇嗲声音令人不敢恭维。
  “够了厂尖锐的嗓音从梵依口中逸出。
  呵,他这个做老板的脾气还没发作,她这个小秘书倒先行发了脾气咧。维庸眼神冷冽地看着她,表情满是蓄势待发的愠怒。
  猛然发现自己的情绪有多失控,梵依赶忙住了口,但不断上下起伏的胸口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
  他就是有办法挑起她的脾气,将她逼得情绪濒临失控,他够很、够厉害!
  好一儿后,她才缓缓的开口说:“总裁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还有事情耍做。”一丝不苟的严肃态度,清楚的告诉他,若无公事请别来烦她。
  慕维庸的霸道、强势和无理,她是领教过的,梵依很清楚自己没有战胜他的能耐,干脆不再说话,转头做自己的事情。
  看着她冷然的态度,维庸很火大,却说不出自己到底在火大什么。
  通常老板在意的是秘书能否将客户不安的情绪安抚好,至于用什么方法,老板通常不会过问,只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听不得她用两种截然不同的说话语调对待他和别人,加上一想到她
  和韦云之间暧昧的关系,他的心就十分不舒坦。
  “谁说我没事找你了。”维庸脑袋一偏,示意要她进办公室。
  跟在他身后,办公室的门才关上,随即听到慕维庸的命令:
  “过来帮我按摩。”对她,他岂会错过滥用特权的机会?
  她眉心微微一蹙,人并没有往前。
  “怎么?我说的不够清楚,还是你听不懂我说的话?”他口气很差。
  叫她进来,只是想看她,想和她单独在一起,说穿了,他就是还在气她刚刚用那种口气和客户说话,那种温柔,不应该用在那些无谓的人身上。
  梵依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走了过去。
  她力道适中的在地宽阔的肩膀上揉捏着,以温热的掌心熨荡着每一处紧绷的肌肉,顿时,他肩膀上的紧绷与酸疼舒缓了不少。
  过去奶奶的身体不好,时常那儿酸、这儿疼的,为了舒缓奶奶的疼痛,所以梵依练就了一手按摩的好工夫。
  “你也是这样帮韦云按摩?”维庸冷不防捉住在肩膀上忙碌的手,往前一拉,问道。
  一个重心不稳,梵依整个人往前倒了下来,正好跌坐在他大腿上。
  她挣扎着要站起来,并懊恼地低嚷着:“你……你做什么!?”
  “你还没回答我,你也是这样帮韦云按摩的吗?”
  想到她的手曾在韦。云身上制造如此舒适的感觉,他的心里就有着浓浓的不快。梵依别过头,不想理会他带刺的问话。
  “说。”双指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的眼与他的眸对视。
  “那是我和韦总裁之间的事,我想这与总裁您无关吧。”
  他的举动让梵依感到生气,她故意加重“您”字,有意将两人的关系划分清楚,却忽略了这话听在有心人耳里,反而造成了更多的遐想。
  果然!
  维庸的心微微酸了一下,一股莫名的恼怒袭上脑门,他无预警的将唇凑上前。
  “你……你这是做什么!”来不及消化的震撼,令她频频喘息抗议,用力地推挤着地的肩膀,试图想将他推开。
  “做韦云做过的事。”不理会她的推挤,他理所当然的回答,双手忙碌的解除着她上衣的扣子,迫不及待的探索着她优美的曲线,感受手掌下的温度。
  “该死,你怎么可以这样!?”她羞恼的泪都要夺眶而出了。
  “韦云可以,我也可以。”
  他这是什么鬼话?人家韦云大哥才不会这样对她!
  “放开我!”
  “韦云不是这样吗?那么是更直接的哩。”不理会她的抗议,他煽情的在她耳边细语,惹的她脸蛋羞红。
  “够了吧!”她重重的推开他。天晓得,此刻的梵依觉得有多羞愧。“不管我和韦云之间怎样,你都没有权利这样对我!”
  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梵依迅速的跳离他,颤抖着双手扣着衣扣,不断的深呼吸稳住就要崩溃的情绪。
  没有这个权利!?
  天啊,维庸将身体重重的往后靠,整个沉在皮椅里,无奈的呻吟。
  他见不得她投进韦云的怀抱,这种感觉差劲透了!
  “去,帮我泡杯咖啡。”一个转身,他背对着她下着命令。
  若仔细听,任何人都听的出他话中的无理取闹,只可惜仍处于盛怒中的梵依没听出端倪。
  “是的,请总裁稍候,咖啡一会儿就送来。”梵依面无表情的转身往茶水间走去。
  “筱侮,等一下你帮我送杯咖啡到总裁室,好不好?”
  看着放在桌上已煮好多时的咖啡,再看看玻璃窗外正低头看着公文的慕维庸,梵依拿起电话对与她办公室只有一楼之隔的筱梅求救,因为她实在没有那个勇气再单独进去面对他。
  “可是我现在正在忙。”筱梅的声音透着为难。业务部最近承接了一支广告宣传,她忙着敲定影视红星的拍摄时间,正要和摄影师接洽。
  由于这位江摄影师的拍摄技巧是有目共睹的好,所以他的时间几乎天天满档,要从中安插时间并不容易,而且他又是有名的难缠,再加上刚好那位影视红星的档期也是满档,为此她正极力的交涉之中。
  “你帮我这个忙,至于江摄影师的时间我来跟他谈。”条件交换,谁也不吃亏。
  之前在竞天的几个工作会报上,梵依碰过他几次,彼此的印象还不坏,交涉起来应该不会太难才对。
  “真的?”筱梅的声音透着兴奋,她正苦于不知该怎么限对方说呢。
  “当然。”梵依拍着胸脯保证。“等会你顺便将时间表和他的电话拿上来。”
  他上次有给她电话。不过梵依认为用不着,所以随便一塞不知给塞到哪个角落了,她懒得再费神去找。
  “没问题。”
  筱梅高兴的立刻挂上电话,没两分钟,她已经出现在梵依的办公室门口。
  “拜托罗。”
  “也拜托你了。”
  梵依从她手中接过电话和时间表,顺手将桌上的咖啡递给她,高兴着不用进去看慕维庸的脸色。
  就在筱梅端着咖啡进去的时候,她拿起电话,正打算和那位时间满档的江摄影师联络之际,突然从总裁办公室传出一声厉吼——
  “滚!”
  紧接着,筱梅像受惊的小鹿班比似的,在摔落咖啡杯的声响和慕维庸的怒吼声中夺门而出,半句话也没说,就连滚带爬的逃回业务部。望着仍在地上滚动的咖啡杯碎片,梵依脸部神经再度严重抽搐,一排黑线随即盖满半边的脸庞。
  第七章
  “左梵依!”
  梵依还没从惊愕中清醒,慕维庸的暴吼声随即又传了出来,吓得怔愣的梵依手中还未来得及拨号的电话猛然滑落。
  狮子发火了!
  梵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重重的吐了一口气,这才缓缓的移高视线往安全玻璃的另一端看去,隔着半透明的玻璃,那个冒着火的慕维庸刚好也正以足以在人身上烧出洞的火眼金睛看着
  她,吓得她又匆忙的收回视线。
  完了,不是狮子发火,而是比狮子还恐怖十倍的魔鬼发飙!梵依暗想着。
  见她没动,怒吼声又再度响起,声音之大连玻璃都微微震动。
  “你还在外头磨菇什么!?”
  来不及安抚被吓得怦怦直跳的心,梵依赶忙推开与秘书室相隔的那扇门,每走一步,就在心里默念一声阿弥陀佛。
  “我是狮子还是老虎?”慕维庸铁青着一张脸问。没有出声搭腔,梵依在心里无声的回答着:都不是,是比它们还可怕的魔鬼。
  “你说话啊!”无视于她僵硬发白的脸色,慕维庸再次发飙,音量又加大了好几分贝。
  梵依瞟了他一眼,深深的长叹了口气。“我不明白总裁在生气什么?”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总归得死,那就死的有尊严些吧。
  “为什么是由别人送咖啡?”如果没记错,他应该是跟她下的命令。
  “因为当时我正在忙。”
  她说的理直气壮,声音却显得微弱了些,听起来令人觉得她似乎有些心虚,不过重点是她没有说谎,只不过是忙着和筱侮交换的工作。
  “忙?”慕维庸眉心微微皱起。
  为了避免她用上次那种声音去安抚客户,他一回办公室就打电话到总机交代,把所有对竞天总裁换人一事有质疑的客户来电,全直接转到他办公室由他处理了。
  “嗯。”她点点头。
  “忙什么?”该死的,最好不要让他发现她骗他。
  “忙着和摄影师敲定拍摄时间。”
  凝视着她,炯锐的眼神透着厉光。“这不是业务部的事情吗?”想诓他,还早得很。  唉,怎么才没几天,他就已经将公司的营运和业务状况,摸的这么清楚?失算啊!梵依心里暗暗叫苦。
  她“嗯啊”了老半天,找不出适当的话来回答。
  他目光透着诡谲,言词透着危险。“看样子你似乎是太闲了。”闲得连业务部的事情都揽下来。
  她摇头,再摇头。“没有。”瞬间冷汗涔涔。唉,自作孽不可活啊!
  申辩无效,慕维庸一个转身,从档案柜里取出公司过去执行过的旧档案,皮笑肉不笑的说:“既然你这么闲,闲到有时间插手业务部的工作,那么你今天就将这些资料重新建档、归类,明天一早我就要。”
  “明天!?”她瞪住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堆的像一座小山的档案夹。
  天啊!这分明是公报私仇。
  梵依欲哭无泪,只因为她请筱梅送杯咖啡,就派给她这么多的工作,还指明了明天要,这简直就是要她今天挑灯夜战嘛。
  “有问题?”慕维庸慵懒的抬起眼,淡淡的问。
  “没有。”梵依无奈的摇摇头。
  分批抱起像山一样的档案夹,梵依越搬越无力,她好怀念和韦云共事的那段岁月,偶尔楚婧还会发挥她诙谐幽默的天赋,把欢笑带给大家。
  呜呜,韦云大哥、楚婧姐姐,你们快回来啦!她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忙碌,忙碌,不停敲打在键盘上的手指由刚开始像乐谱上跳跃的音符,到最后无力的轻微碰触,这首音乐少了高低起伏,单调了些,而弹完的时间似乎仍遥遥无期。
  梵依的心情也由刚开始的每打一个字,便在心中暗暗咒骂慕维庸数声,到最后她实在没力气骂人了,不得不将骂人的意念全化成了用来完成工作的力量,支撑她继续努力完成尚未完成的工作。
  总裁室和秘书室位于竞天的顶楼,这楼层的电梯是独立的,听不到同事下班时互道再见的声音,而今天被慕维庸暴戾的怒吼声,吓得逃回业务部的筱梅,更是连打通电话问她要不要千起下班的勇气都没有,这种情绪让梵依又呕上了好一阵子。
  肚子不时传来咕噜的声响,打断了梵依的工作进度,摸摸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肚皮,还有隐隐犯疼的胄,梵依知道自己再不吃个东西,恐怕等会儿那好不容易才被楚婧和王妈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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