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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孟洛-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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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红樱,想说些什么,可却急得满脸通给的一个字说不出来,红樱更不耐烦了,大声说道:“你一个大男人说话吞吞吐吐的,哪里像个男人,我看你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你刚刚究竟躲在那里做什么?”

再次被红樱指问,书生把头低得低低的,小声地道:“我只是想看看你。”

这样一个答案,确实雷人,尤其是把红樱雷得都呆了,孟洛听得一阵暴笑,夜色掩盖下,孟洛却看到书生那越发红的耳朵,“嗯,你的眼光还真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书生没想到孟洛竟会问起自己的名字,有些呆愣地抬头,察觉一阵杀意,打了个冷颤回答,“我叫雷人鸣。”

孟洛哦的一声,目光在这位雷人鸣和红樱身上转了几圈,咂咂嘴说,“喜欢我们家的人也是不容易的。”说完离开了甲板,往船舱走,赤雪说了一句,小姐,他就是那个住在一等船舱的客人。

点了点头,孟洛继续走,红樱瞪了雷人鸣一眼,跟上去,雷人鸣摸了摸鼻子。

江南好,春色透帘栊。一夜东风吹柳绿,满塘碧水映桃红。心韵叠重重。江南好,时夏正采莲。绿盖丛中花灿灿,妍葩径下叶田田。鸳侣醉留连。江南好,一带锦秋声。丝雨飘梧看叶落,微风吻柳听蛩鸣。惬意是闲情。江南好,冬雪胜京都。风霁百川依翡翠,云开千树挂珍珠。莫似石冰庐。

孟洛踏入苏州的地界,脑海就闪过这么一首江南好的诗词,她前世是在两广之地长大的,后来考上了大学,又到了北京,江南一带她是闻名已久,却也是从来没有去过,苏州,这样一座古老美丽的城池,将是她的起步点。

“小姐是打算长住苏州吗?”一起坐了半个月的船,虽然孟洛他们答理雷人鸣的时候不多,这会儿下船了,雷人鸣还是厚脸皮地凑过来问。他可是知道的,这一行人中,作主的是这最小的小女孩,当时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他着实吓了一跳,这几个人,一个个可都是不简单的,这位看来起那么纯真无邪的女孩,还那么小的竟然能让这些人听之任之?这是十分打击他二十年多来的经历的。

孟洛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这么半个月,平贵可是把这位雷人鸣的资料都给她弄过来了,此人是苏州雷家庶子,还是一个忒不受宠的庶子,雷家是以书香传家,偏偏这位雷少爷从小就不爱读书,十三岁之后更是不顾家族反对而执意行商,被家族一恼之下逐出了族,当时这人可是分文没有,但七年下来,他愣是在苏州和京城商界闯出了名堂。这样一个人,孟洛可不认为是个简单人物。

捏着小下巴,孟洛道:“雷少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相信便是你,对于一个从不认识的人那么热乎的贴上来,你绝对不会放心。当然,你对我的侍女有好感这一点我不否认,但这不足以让你不顾我们的冷淡,纠缠了我们半个月。你就直说你想在我们这里得到这什么吧,我听听看我们是不是有合作的机会。”

雷人鸣的脸青一阵红一阵,最后道:“不知在下可否请小姐几位到茶楼坐下细谈?”

这样的要求孟洛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意示雷人鸣带路,平贵不太放心地唤了一声小姐,孟洛阻止他要出口的话,“给别人机会,也是给我自己机会。”

第二章雷人鸣其意

雷人鸣领着孟洛一行人到了一座酒楼,要了一间雅间,点了两桌子的菜,雷人鸣就坐在孟洛的对面,赤雪正帮着孟洛布菜,孟洛慢慢悠悠地吃着,一点着急的样子都没有,反倒是雷人鸣不知为何,越来越显得不安,孟洛可以看到他额头上的汗珠,

他的异状在座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偏偏却没有一个人要点破的意思,孟洛吃饱了,雷人鸣却一直都捉着酒杯,却连一口酒都没喝。

“如果你不想谈的话,那么我就谢谢你的招待,我们要走了。”孟洛又等了一会儿,可人雷人鸣却没有半点要开口的意思,虽然她是很好奇雷人鸣到底要做什么,但是人家一直没有说话的意思,她不可能一直这么跟他耗着。

孟洛跳下椅子,雷人鸣嘣一声跪下了,“皇慧郡主,在下想请你帮我成为大楚最富有的商人。啊!”

平贵的手掐住雷人鸣的脖子,眼中尽是杀气,孟洛淡淡地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雷人鸣被平贵掐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只能艰难地吐道:“在下对郡主慕名已久,故诚王出殡时,在下曾经特意注意过郡主,那日在船一见郡主,在下便认出了郡主。”孟洛听了这个解释,让平贵松开了他,雷人鸣一得自由就猛得吸气,“对我慕名已久?那么你应该知道京城里发生的事喽?雷人鸣,你说我凭什么信你?”

雷人鸣迎向了孟洛,“在下知道郡主若是知晓在下看穿了郡主的身份,必定心里戒备,这也是在下一直犹豫不敢同郡主说出在下之意的原因。但是,在下心有不甘,不愿就那样白白地失去这样的机会,这才向郡主道明。”

孟洛点了点头,平贵冷道:“郡主,不能相信他,若是此时放过了他,万一他将郡主还活着的消息传回京城,让京城任何人得知,将对郡主不利。还是让奴才杀了他吧。”

“不不不,郡主,在下是绝对不会将郡主还活的消息告诉任何人的,只因在下若要泄露,在下早就已经告诉他人了。”雷人鸣汗流如雨,他这是在拿命搏的啊!

平贵看向孟洛,孟洛冲他点了点头,平贵收起了防备。孟洛让雷人鸣起来,坐在对面,“你怎么就觉得我可以让你成为大楚第一首富呢?”

一说到这点,雷人鸣哪里还有刚刚那小受的模样,神精抖擞地说,直觉,在下第一眼见到郡主,就有这样的感觉,郡主一定可以帮助在下完成在下的梦想。雷人鸣的眼里尽是狂热,看着孟洛就像看到一座金山的模样。孟洛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人的直觉是没办法解释的。“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了,不过这件事我不可能就这么答应你,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如果我相信你了,我会来找你的。”

“郡主!”雷人鸣弱弱地唤,孟洛嘴角抽了抽,平贵一个一眼神杀过去,雷人鸣连忙捂住嘴,孟洛走下了楼,打算到苏州各地逛逛。

“郡主,您真的相信那个雷人鸣说的话吗?”红樱按捺不住地问,孟洛一个眼神扫过去,红樱惊醒,她竟忘了郡主交代,打量四处的人似乎都没有听到她说的话,红樱松了一口气。孟洛轻轻地说,“今时不同往日,在外面,我们必须谨慎再谨慎,若不然我们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红樱连连点头。警告完了,孟洛也恢复了平常的样子,回答红樱的问题,“雷人鸣的话我只信一半。”

“那为什么不杀了他?正如总管说的,若是此事为京城的人所知,会对小姐不利。”红樱本是要说郡主的,临时幸好改了口。孟洛没有回答,反而将问题抛给赤雪,赤雪,你说我是为什么?

赤雪平静的脸庞露出一种忧虑,“因为如果雷人鸣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的身份,那么他要将消息传回京城,此时京城里的人都已经知道了,现在便是杀了他也无用。然而如果他真的对我们没有恶意,那么他便是可用之人,小姐此次南下的用意便是要赚钱,雷人鸣若当真有那成为天下第一首富的野心,小姐就可以帮忙他达到这个目的,同样也可以小姐自己的目的。但是小姐,就算知道他对我们暂时没有恶意,那也并不代表可以对他放心了,他是个商人,以利为本。”

“那是以后的事,目前为止,我最想要知道的还是他究竟有没有把我们的事传出京城。”孟洛看向平贵,平贵低头道:“小姐放心,此事奴才会尽快查清的。”

“好了,你们都还没吃饭呢,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吧。”

手指有一下一下地敲在桌子上,孟洛抬起头看向平贵平福,“你们怎么看?”

两人交换了眼神,平贵道:“郡主,雷人鸣其人可用,但绝不可信,而且,我们更该多捉一些他的把柄,有备无患。”

孟洛想着点点头,好半响才道:“好,你把这些帐本给他送一本去,然后带他回来见我。”平贵端起桌上的盒子,应声退去,平福抚着自己的大肚子,“郡主,奴才已经朝郡主的吩咐买下了几间铺面,接下来奴才们该怎么做?”

“我们几个啊,都不适合出面,还在居于幕后吧。铺面都买好了,林老那边你问问他,可愿意在这苏州再开一间太和堂。”

平福应声退下了,孟洛将手中一叠的资料倒下,练字去。

两个时辰之后,孟洛刚放下笔,平贵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姐,雷少爷来了。”

“嗯,进来吧。”在内屋的赤雪听到声音走了出来,孟洛大大方方地坐在正座之上,平贵领着雷人鸣进来了,雷人鸣随着平贵唤了一声小姐。赤雪上茶,孟洛把玩着茶杯,“你是料到我会派人去查你的事,然后故意将你与官家勾结贩卖私盐的帐本给我送上来,为的就是让我帮你坐在大楚第一首富的位子,雷人鸣,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啊!嗯!”孟洛最后一个字拉长了音,脸上再无半点天真,一双美眸此时只有凌厉,雷人鸣跪下了道:“郡主恕罪,在下只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雷人鸣,我可是从来没有主动惹过你,你有什么迫不得已,你有野心是你的事,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算计我,平贵!”孟洛一声令下,平贵一掌赏了雷人鸣,雷人鸣想躲而无处可躲,结结实实地挨下一掌,吐出鲜血,便是如此,雷人鸣大声地说道:“郡主,我可以帮你,只要你帮我完成我的梦想,我愿为郡主做牛做马,哪怕是与皇帝为敌也在所不辞。”

孟洛冷哼一声,“雷人鸣,你也太高看你自己的,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那样一个的梦想,但是,你觉得我既然能帮你完成这样的梦想,难道我就不可以用另外一个我更信任的人帮我做你想要帮我做的事?我虽然是假死逃出京城,但是你要知道,我手上不是没有人,我也不是毫无手段,我斗不过皇帝和齐王,要把你解决了而不留任何痕迹,那对我来说轻而易举。你没有跟我谈筹码的资格。”

雷人鸣这时的脸色苍白,他以为像孟洛这样一个小女孩,就算她出身皇族,那也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她懂的东西毕竟有限,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孩子竟然将他的心意完全看透,更重要的是,她不屑于用他,只因为他曾经算计过她。

“郡主,我是诚心诚意想乞求郡主的帮忙的,我曾在我的父亲面前发过誓,我一定要成为大楚第一首富,因为只有那样,我才能让我娘光明正大的从雷府出来。我娘只是一个雷家的家生子,她在雷家没有权没有势,雷家夫人从来都不让她好过,当年我弃文从商,就是想为她争一口气,却没想到落得一个被逐出家族的下场。这七年来,我受尽了人们的白眼,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那么鄙视,我不是没想过找其他人的帮忙,可是他们一知道我是被家族的人,都不肯接受我。我花了七年的时间才拥有了今天的财富,但是这一切是我用命换来的,然而就算这一切是我用命换来的,他们依然不曾认同我。我依然没办法把我娘带出雷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受罪。呜……”雷人鸣一个大男人越说哭得越伤心,孟洛哑然,这么一茬儿他们还真没查到,不知道是没查到还是没注意到这么一点。看向平贵的目光有些不善了,暗卫给的资料竟然如此不全,平贵在孟洛的注视下也发觉了不对,连忙低下头。

孟洛是没有怀疑雷人鸣话里是否有不实啦,她这么多年混在皇家,要说了除了跟学习之外,也得到孟伊默看人的真传,她能看得出一个人说的话是真是假,雷人鸣此时的眼中只有哀伤,他对他母亲的感情,是真的。

朝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红樱使了个眼色,红樱不情不愿地拿出一个帕子递给雷人鸣,“你别哭了,擦擦你的眼泪。”

雷人鸣拿过擦了一把脸,看到所有人都盯着时,脸竟然红了。

“好了雷人鸣,你成功地让我决定相信你了,因为一个想尽办法让自己做妾的母亲得到自由的人,我想你怎么也算是半个不错的人。我决定跟你合作,以后我们一起作生意,本钱我们一人一半,你出面,我出主意,分红是我六你四,可有意见?”孟洛既然对雷人鸣的人下了评价,那就开门见山谈生意了。

说到正题,雷人鸣连自己身上的伤都忘得差不多,点头道:“没,我没意见,郡主你说多少就多少。”

话说她还真是第一回看到跟她做生意的人一点不怕吃亏人,怎么看雷人鸣都不像个老实呐。心里有这样的疑问,孟洛也没问出来,哪里知道雷人鸣心里都开心翻了。

孟洛喝了一口茶,“好吧,既然以后咱们是合作关系了,就你现在这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状况,实在不适合做生意人,要知道这做生意跟读书一样重要,名声是很重要的,不然哪怕你的东西再好,可你的人品至贱,人家那是宁愿多跑一条街打酒那也不乐意跟你交易,我说你要不是这样,你也不会去做贩卖私盐这种祸国殃民的勾当。”

雷人鸣又是老老实实的点头,“我就是做什么生意都做不下去了,所以才跟海伦华搭上小命的做了贩卖私盐生意,最后得的不过是几万两的银票。”

说到这里雷人鸣又是一阵苦笑,孟洛道:“你现在可算是知道流言那是一把无形的刀了吧,就这么一把无形的刀,还是杀人不见血的。”

认同地再次点头,可他好奇了,“郡主,您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件事不?”

孟洛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嗯有是有。那个什么,你手下有什么生意惨淡的酒楼?雷人鸣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在说流言的事儿,孟洛一下子又转到酒楼上面了,但还是老实回答,有的。外加一句,那酒楼他顶下来一年多了,一年多来满打满算他只赚了一百两,其他赚的就仅仅是自己去吃饭不用给的饭钱。

额!你的酒楼还有人去吃饭?孟洛对于雷人鸣能赚一百两表示诧异,侧面问过这个问题来,雷人鸣不好意思地说,他那酒楼正在码头边上,每次船到码头停下,那些不知道是他开的达官贵人就进了他那酒楼,他一年赚的除掉人工所得的一百两就是这么来的。孟洛表示明白了,然后意示雷人鸣传出消息把酒楼转出去了,然后让人重新装修,装修的人嘛,当然还是雷人鸣去找,要装修成什么样呢,等他把装修师傅找好后,孟洛自己会跟人家谈,雷人鸣表示此事没问题!

谈完了即将打算做的生意,孟洛回到了流言的问题上,她是记得那么一句至理名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换而言之,流言可以让雷人鸣成为过街老鼠,同样也可以让雷人鸣成为人人的偶像加模样。

“他们不都是说你是家族不容的不孝之人嘛,我啊,就打算把你造成一个因母倍受凌辱,故而打算为母奋斗,无奈为嫡母嫡兄所不能容,反被他们陷害逐出家门,却仍为母奋斗不懈的大孝子。”

第三章造势

就这样,孟洛一边让人装修酒楼,一边帮雷人鸣造势,外加打击雷家人。雷人鸣的父亲膝下共有七个儿子,三个嫡子四个庶子,就因为这不缺儿子,虽然理所当然的没拿雷人鸣当回事,雷家自来自称书生世家,当初一听雷人鸣说不读书,要经商,当下炸毛了,要知道这士农工商,雷人鸣此举在他们雷家人看来那是堕落之举,所以雷人鸣的老爹在三个嫡子外加媳妇的枕边风吹鼓下,冲着雷人鸣丢下一句,不读书要经商行,逐出雷氏一族,从今以后再不是雷家人。

雷人鸣对于逐出家门这个条件还是很忌惮的,然而再怎么忌惮,在他看到自己的亲生母亲再次被嫡母打了两个耳光后,哪里还顾什么逐不逐出家门的,年少气盛的人就跑去跟父亲大吵了一架,誓言非要弃文重商不可,而且还扬言要成为大楚第一首富。就这样,雷人鸣被逐出了雷家,当时雷人鸣是想把亲生母亲一块带走的,但他那嫡母跟那几个嫡哥哥的又跟他老爹吹了耳边风,说雷人鸣不是扬言要成为大楚第一首富吗?那就等他成为大楚第一首富时再来接他亲生母亲吧,若是雷人鸣真成了大楚第一首富,他们一定让雷人鸣的母亲堂堂正正从雷家大门出去。若是雷人鸣没那本事成为大楚第一首富,那么雷人鸣的母亲就只好呆在雷家后院一辈子,雷人鸣也再不能见到她。

以上是孟洛从雷人鸣口中听到的被逐出雷家的详细经过,孟洛一声轻叹,年轻人啊!真是不经人激,雷人鸣那嫡母摆明了就是挖了陷阱等着雷人鸣往下跳的,偏偏雷人鸣就那么睁着眼睛往下跳,他还跳得自以为得意,岂不知人家那是在心里偷着笑话他。

之后吧,他被人逐出了雷家,那位雷夫人到处传扬他被逐出家族的事实,当然,人家是不会告诉听众们这之中的原因的,而雷人鸣呢,被那些人指指点点他竟一声没吭过,更没解释过,忍啊忍,最后整个苏州百姓都道他是不被家族所容的不孝子,理所当然的,雷人鸣那在苏州是寸步难行啊!

“雷少爷,你知道什么叫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吗?”孟洛摇着头如此问,雷人鸣在孟洛的目光下羞愧的摇头,孟洛一声轻叹,拉着雷人鸣蹲下,拍拍他的肩说道:“前途堪忧啊!”雷人鸣囧囧的无语。

“好吧,要帮你造势把流言都弄到你这边,你得先学会哭,会哭之后我会教你怎么唱。”孟洛专门找了一个唱戏的高手来教雷人鸣,雷人鸣再次无语,不过一句反对的话都没说,听话地跟着高人学哭,哭得梨花带泪,不是,应该说哭得凄凄惨惨,上感天地下撼鬼神,当然,雷人鸣是达不到那个境地。

好不容易才让孟洛说了一句合格了,雷人鸣刚乐了一下,孟洛指着他说,从今天开始,他得努力干活儿,怎么活重什么活脏,他就得干什么。重活脏活最好的就是做搬运工,这是平贵提议的。第二天雷人鸣就穿着一身粗布麻衣到了一位粮行做搬运工,第一次做这么重的活,雷人鸣是不习惯,但还是咬牙挺下来了,好不容易天黑下工了,平福等在他回家的路上说,孟洛说了,他回去之后只能吃粗粮而,晚上不许睡到三个时辰的觉。雷人鸣呆滞了,这郡主到底要干嘛,这不是折磨人嘛。

虽然有些不满,但雷人鸣还是照做了,他这搬运工一当就是半个月,这冬天都到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冻得不行,他的嘴唇还有手脚都裂开了,所以他忍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直接跑到孟洛买下的小院子找孟洛。

孟洛正在练功,原来怒气冲冲而来的雷人鸣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孟洛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一直在旁边那儿候着,直到孟洛收了手,问道:“哦,今天下工那么早啊!”

就这么一句话,让雷人鸣更不敢说什么了,只道了一句,不是,在下只是想过来看看小姐有没有什么事,小姐没事,在下就回去继续做事了。

灰溜溜的回去了,没看到孟洛眼中的赞赏。

如此半个月又过去了,当孟洛让平福去跟雷人鸣说,不必再去当搬运工了,准备进行下一步的计步。这么一次半个月不见雷人鸣,明显可以看到雷人鸣现在是又黑又瘦又憔悴,显然是把孟洛的要求都做实了。孟洛看得很满意,明天你就穿着你这身衣服到雷家大门,我得到消息,你们雷家明天有贵客到访,你母亲似乎高烧不起了。至于到了那里你要说什么做什么,应该不用我再教你了吧。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咧牙一笑,孟洛让雷人鸣回去,雷人鸣直到出了孟洛的小院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直想起孟洛一再说的一句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恍然大悟,再想起亲生母亲的病,心里一堵,雷家,明天他会让他们丢尽颜面的。

第二天的苏州雷家

“儿子叩拜父亲,向父亲请安。”雷人鸣就那么一身粗布麻衣的跪在雷家大门前,正在迎客的雷家老爷吹胡子瞪眼睛地吼道:“孽子,你回来做什么?你已不是我雷家的人,从哪里来,就给我滚回哪里去。”

雷人鸣哭泣喊道:“父亲,儿知不孝,本不该出现惹父亲生气。可父亲,儿子听闻姨娘重病,请父亲让儿见姨娘一面。”

“胡说八道,谁告诉你,你姨娘重病的,快给我滚。”雷家老爷一阵咆哮。

“父亲,儿闻讯而来,此事千真万确。父亲,您让儿见姨娘一面,儿愿将这为数不多的工钱作为诊金,还请父亲让儿见了姨娘,请来大夫为姨娘诊治。”雷人鸣哭泣着捧了一串铜板。行人走过,早已被雷人鸣这哭闹给引着停下了脚步,人群中一个声音道:“咦,这不是七年前被雷家逐出家族的雷人鸣嘛?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他为人不孝吗?怎么他竟然会回来求着见他姨娘。”

“哟,你不知道啊,我听说啊,这七年前这位雷少爷被逐出雷家,那是因为他见亲生的姨娘被雷家夫人欺凌,心疼得很,所以想弃文从商,为他姨娘争一口气,可那雷老爷死活不肯,说什么他若要从商,便将他逐出雷氏一族,这雷少爷当然不愿被逐出家族了,可没想到啊,他去看他那亲生姨娘,竟见雷夫人在殴打他的姨娘。你说这为人子女的,眼见母亲被打,这心里如何受得了啊,虽说姨娘不比正室,可是这十月怀胎生育之恩可谓比天高比海深,若是连亲生母亲都不认的人,那才是无情无义不孝。所以这雷少爷当下冲到雷老爷那儿跟雷老爷大吵了一架,执意要从商,之后便被雷家逐出了雷氏一族,他要带他姨娘离开,没想到这雷老爷雷夫人的说什么待他成为大楚第一首富才许,如若不然便将他姨娘留在雷府,永不许他见。”

人群中一人低声地说,说是低声,那音量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哇,竟是这么回事啊,原来这雷人鸣雷少爷还是至孝之人,枉我们以往都以为他是个不孝不仁不义之人。”

“是啊,没想到。”

“真没想到这雷家自称书香世家,竟连如此孝子都容不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人群中的议论越来越大声,一个个都指着雷老爷说个不停,雷人鸣心里都快乐翻了,原来真的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啊。面上却依然哭丧着脸哀求着,“父亲,儿求求您了,您就让儿去见见姨娘吧。儿知道是儿不对,儿没有做到对父亲的许诺,可姨娘危在旦夕儿不能不求见父亲网开一面。父亲,您就让儿见一见姨娘吧,儿求您了。”

雷人鸣一个劲地嗑头哀求,额头嗑得都出血了,雷老爷气得全身发抖,实在忍不住地的脚踢向雷人鸣,雷人鸣是能躲开,可此时的他却不躲,这可是一个好机会不是吗?

“嘭”的一声,雷人鸣被雷少爷踢中胸口,雷人鸣吐出一口血来,“啊!”一阵惊呼,杂乱的人声再次想起。

“这雷老爷可真狠呐,这雷少爷不过是求着要见他姨娘而已,他竟狠得将他踢得吐血,啧啧,虎毒还不食子呢。”

“是啊,雷老爷真狠呐。”……

此时的雷老爷那是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他曾几何时被人如此指指点点,怒视那罪魁祸首,捉着一边的棍子就往雷人鸣身上招呼,“你个不孝子,我打死你个不孝子。”雷人鸣不躲也不闪,只是叫着,“父亲,您要打要骂儿子都行,只求父亲您打过骂过后让儿见见姨娘,为姨娘请来大夫求治。”

雷老爷听得更气了,下手更重,却被人喝道:“够了,枉你还是堂堂的举人,竟如此不知礼数,不要脸面。本官本不信你是如此不辨是非,不慈之人,如今一看,可不正如这旁人所言,本官羞与你为伍,起轿,回府。”

雷家的贵客,一个四十多岁,一身官威的男人,气瞪着雷老爷一眼,挥袖而去,雷人鸣却冲到那人轿前,“大人,大人您莫先行,草民垦请大人为草民求求情,让草民见一见草民的姨娘,而后让草民带姨娘离开雷府吧。草民纵然再无用,也愿伺候我姨娘终老,在她生病时照看。求大人成全草民吧。”

再次不断地嗑头,那人掀开轿帘,看着雷人鸣一声轻叹,是个好孩子。雷老爷,你还不让人把这孩子姨娘请出来,还想如何?

雷老爷在官老爷面前是一个字都无法反驳,只得吩咐人去将雷人鸣的姨娘请出来。

众人皆候着,过了半刻钟左右,一个脸色惨白的妇人被两个丫环搀扶着出来,雷人鸣当下冲了过去扶着她,唤着姨娘。那妇人听到雷人鸣的声音,颤抖地双手抬起来抚过雷人鸣的脸,“鸣儿,你怎么这样了,怎么如此憔悴?可是受了太多的苦?”

雷人鸣摇着头道:“没事,姨娘不必担心,儿先带你去看大夫。”

背起妇人,想起那位大人,又到那人的轿前躬身道:“草民谢过大人。”

那位挥挥手道:“不必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你且带你姨娘去看病吧。以后你若人什么难处,尽可到巡抚府找本官。”

雷人鸣再次道谢,背着妇人就走,人群中走出一个老人来拦住他,称他便是大夫,可立即为妇人救治,雷人鸣大喜,将妇人照老人的吩咐放靠于一旁,老人为妇人号了脉,“是得了风寒,老夫为她开个药方,熬成汤药喝下几帖自会无事。雷少爷,老夫与主人刚到苏州不见,对苏州并不熟悉,老夫看雷少爷是至孝之人,不知雷少爷可愿意与老夫一同去见见家主,谋一条生路呢?”

大喜,雷人鸣毫不犹豫地道:“多谢老人家,在下自然是千肯万肯的。只是,此事还等在下姨娘病好再说。”

老人抚着胡子点头说,这是自然。若是雷少爷没有什么住处,不如先随老夫而去,老夫在这儿不远开了一间太和堂药铺,里面药材齐全,你们一同去,老夫也可尽快让人捉药熬汤,好让这位夫人喝下,药到病除啊!

“如此,那叨扰老人家了。”雷人鸣福身施以一礼,老人笑着将他托起,雷人鸣背起妇人跟在老人的身后而去。不远一座茶楼上,孟洛带着平福平贵将这一声戏是从头看到尾,那后来的老大夫也正是林老。

“嗯,怎么样?雷人鸣还行吧。”孟洛笑问。

“郡主是独具慧眼。”平福谄媚地说,平贵严肃地道:“可用,想做天下第一首富,还得郡主好好炼炼。”

孟洛笑着耸耸肩,这炼人的事,慢慢来。

第四章火锅店

一番造势之下,雷人鸣在苏州的名声那是天壤之别,原来谁说起雷人鸣那不是一脸的唾弃,如今但凡一提雷人鸣三个字,一个个都竖起大拇指来,夸赞,孝子啊!相对雷人鸣的名声好转,雷家人那可就是一落千丈了,不过这是无关紧要之人,孟洛听了一回也没让人说道这些,而是要加紧酒楼的装饰,天冷了,得弄天冷才吃的东西好好大赚特赚一笔才是。

雷人鸣这边的事情都让孟洛解决了,至于他现在所有身家的事实,那都归在了孟洛头上,孟洛一早就让人把他在苏州所有的田地房子铺面一干的痕迹都给抹了,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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