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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种小老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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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她却无法不去注意男孩的表情。
  不是她爱看他,而是他目光热情得几乎要烧透她的面颊,她本来想瞪他,让他知难而退,让他明白他们两个有的只是交易,没有其余的情感,但她一抬眼,便撞见他的笑,禀瑜见了就没力。
  她别开脸,不见他。
  巧书回来,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成交。”她乐不可支,因为她没想到原本不怎么热中的马地竞一反常态,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兴趣,她想,或许马地是爱上梁小姐了,而这也没什么稀奇,因为梁小姐本身的条件很优,要不是她常年随伺左右,太了解梁小姐的个性,若她是男人,她也会爱上梁小姐这种美人。
  “你怎么跟他说的?”禀瑜垮着脸问巧书,对于太轻而易举就谈成的交易她有一定的戒心。
  “你跟他都谈清楚了吗?不谈感情,我只是要他的身体。”禀瑜说的很白,因为她就是个不爱牵扯一些有的没有的人。
  爱情之于她比件Case还不如,她是个不懂爱,也不想谈爱的女人,所以她不想因为一桩交易惹来麻烦,巧书最好明白这件事。
  “我知道、我明白,你都已经说了很多次了,我全记住了。”才怪。
  没错,她是记住了,但是她要交涉的对象是马地这个正直又坦率的男孩,她怎么可能用这么世俗的字眼去跟他谈?
  先前的经验已经让她对马地的个性多多少少有些了解,巧书十分明白马地不是一个可以用钱利诱的人。但,诱之以情可能会是不错的主意,因为马地看梁小姐的目光太火辣了,这稍微有点脑袋的人都看得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她就顺水推舟,把黑的说成白的,总之她只告诉马地,梁小姐要跟他交个朋友,她问他愿不愿意?
  马地高兴的点头如捣蒜,交易就成功了——当然,她没跟马地提起钱的事还有借种等等难以启齿的条件,但,这应该不是什么太重要的问题才是,因为她看马地看梁小姐的目光,她想,纵使梁小姐想勾引马地上床借种,马地也会被粱小姐迷得七荤八素,跟着爬上梁小姐的席梦思名床才是。
  OK,没问题,安啦,安啦!巧书这么告诉自己,她一向都是这么乐天知命。
  第二章
  禀瑜做了很多蠢事,比如说她跟马地去吃饭、看夜景。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她只想跟他上床,OK。
  “你去跟他讲,我不想跟他谈情说爱。”禀瑜再也受不了了,回到渡假小屋之后她便把巧书拉过来,跟她说清楚、讲明白。“今天晚上我就要。”她把巧书推到屋外,让巧书自己一个人去面对马地。
  其实这件事她也不想麻烦别人,问题是她跟马地比手划脚了老半天,他老是冲着她笑,一想到这她就没力。
  她跟他根本沟通不良,她多想直接把他拖到房问去,直接剥了他的衣服逼他就范,但她的眼睛一触及他的,她便没办法对如此清澄的目光说出恶心下流的勾当。几度挫败之后,禀瑜才决定将这烫手山芋丢给巧书。
  “你帮我搞定他。”她再也不要单独一个人面对马地,因为他让她挫败感俱生。
  当她面对公司里的董事,甚或是再怎么棘手的Case—也没马地这么难搞定。
  “没问题,交给我。”巧书拍拍胸脯,自信满满的冲出去跟马地交涉。
  巧书她为什么如此有信心?禀瑜实在很好奇巧书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搞定马地。
  她跪在竹藤编成的椅子上,将百叶窗偷偷的掀开一小缝来望出去。她看到巧书口飞横沫兼比手划脚地跟马地交谈而马地则不住地点头。
  他真的听懂了吗?真的明白她想要的不是他的爱,而是他的精子吗?禀瑜很怀疑,因为他的表情太愉快了,一点都不像是她所认识的他在听到这种事实会有的表情。
  啧,禀瑜突然冷笑,因为她跟马地也下过才几面之缘,怎么称得上“认识”他,她对他一点都不了解,搞不好他之所以对她热中,纯粹只是看上她的长相,如此一来,她奉上她的身体与他交欢,他还占了便宜呢,没理由他不要。
  禀瑜单纯的将男人分成两半,一边是好色,一边是性无能,在她心中,男人就是这么回事,她对他们根本不曾有过期待。
  “OK,成了。”巧书进来,比了个OK的手势。
  “那么叫他先去洗澡。”禀瑜则躲回房间等他。
  她告诉自己别伯,性的初体验嘛,她虽没经历过,但是她毕竟是在社会上打滚过的人,黄色笑话她多多少少听过一些,对性她不是全然的无知,她知道第一次亲密接触女人会痛,不会舒服,但没关系,她只是单纯的想要一个孩子,舒不舒服之于她而言不是那么重要,痛,牙一咬、忍一忍也就过去了,甜美的是当冯家的大权落在她手里时的滋味。
  禀瑜这么告诉自己,但是当马地洗好澡,光溜溜的出现在她的床前时,她喉咙一紧:心跳加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
  该死的,他干么像个货品似的站在那边让她瞧个过瘾!
  “你上床来!”她吼他。
  他根本听下懂。
  禀瑜只好拍拍她身侧的床,要他睡在那里,要不然他站着,他们两个人怎么做!真是笨。
  她用恶表情、坏口吻来冲淡心中不知名的波涛汹涌。
  马地看懂了,她是在邀他上床,于是他跳上床,就窝在她身侧的位置上。刚刚巧书跟他说过了,禀瑜想要他。
  虽然他不懂谈情说爱不是要慢慢经营、慢慢培养,为什么禀瑜跟她外表所表现出来的一点都下像?但是老实说,对于禀瑜迫不及待的邀请,他是欣喜若狂。
  能拥抱自己所爱的女人,是他这一生最幸福的事,虽然禀瑜所表现出来的总是跟他想的悖离,他有时候甚至会怀疑禀瑜根本就不喜欢他,但事实证明,这些都是他多想了,或许禀瑜只是不擅长表达她的感情,其实她应该跟他一样都是很爱彼此的,要不然她为什么会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
  如此一推敲,马地所有的不安全不见了,他躺在禀瑜身侧直傻笑。
  他的笑激起禀瑜的怒火。
  他发痴啊?在这个时候笑什么笑!
  “你到底做不做?”她怒气冲冲的质问他。
  马地却眨巴着眼。
  是的,他不懂她在说什么,他们两个一向沟通有问题,该死的,要是可以,禀瑜甚至想把巧书给拉进房里来当他们两个人的语言翻译机,但因为待会儿会出现一些十八禁的画面,所以禀瑜把心里的那股冲动强压下来。
  她试着跟他沟通。
  但语言不同怎么沟通?
  禀瑜看着他,甚至想,如果由她主导不知道会不会太羞人?!她两个眼睛直望着他看。
  他的眼眸漆黑深邃,就像是马尔地夫的海一样,直直的望着会让人怦然心动,渐渐的,她心跳如雷鸣,禀瑜傻住了,她甚至忘了她要做什么,倒是与她四目相对的马地,再也无法止乎于礼,更何况他们两个袒裎相见,原本也没有打算要照着“礼”宇走。他捧着禀瑜的脸吻住她发颤的唇。
  他的吻生涩而不懂得激情,但却吻得禀瑜的心发烫,因为他的吻带着庄严,像是在膜拜她的身体一样轻轻的落在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连她的脚指头部没放过,禀瑜激动的弯起脚指头,想抵抗心里头不断翻滚的情绪,她的心脏卜通卜通的像是要从她的喉咙口跃出来一样。
  这种感觉会不会太舒服,太刺激了一点?禀瑜睁着惊惶不定的眼睛,直瞪着他看。
  马地重回原地,吻上她的眼。
  他的笑在她眼瞳里不断地泛开来,禀瑜看着他,突然问,她开始觉得马地长得有点帅。
  哦,要命,她怎么变得跟巧书一样了?什么有点帅、很帅,她一向对男人只有两种评价,一个叫做很色,另一个是非常色,而马地现在这样是属于、属于……禀瑜看着马地,却无法把他归于哪一类,她看他喉结滚动,突地觉得他这样很性感。
  不行,她不能再看他了!
  禀瑜伸手将床头灯给关了,但不一会儿,灯又亮了。
  她又伸手去关灯,而他又去开。
  他的动作惹火了禀瑜。“我要关灯做。”她不管他听不听得懂,她只管把她的怒气给彰扬出来。
  他们两个沟通有困难,但是他总不至于连她的怒气都看下出来吧!禀瑜瞪着他,但马地不在乎。
  他嘴巴蠕动了下。
  禀瑜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她从他的肢体动作,隐隐约约的明白他想说的话——他想看她。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他忘了他是什么身份,忘了这事该由谁主导!他以为他是谁?他只不过是她买来借种的男人,他凭什么说他想看她的身体……哦,他该死!他吻上她愤怒的眼,再吻上她喘息不休想要骂人的嘴,让禀瑜的怒气无从发泄,再者他的手也很可恶,他怎么可以摸遍她全身!
  禀瑜想说不可以,但是她逸出口的却是娇吟不断的呻吟。她是怎么了?禀瑜察觉到自己的下腹正急速流窜着一股她所不熟悉的热浪,她夹住腿想关住那股热浪的涌出,但马地的膝盖却强悍的抵制她的两腿,他让自己置身于她双腿中央,禀瑜瞪大了眼睛,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将她的双腿拉至他身后,看着他跪在她面前,压低身子闯进她体内。
  那是天崩地裂的感觉,像是全世界就要毁于一旦的崩溃,那是痛呀!禀瑜强忍着,因为她要一个孩子,她必须有一个孩子,有了孩子,她的世界可以重新修复,所以这些痛她可以忍受。
  禀瑜咬着牙强忍着,马地则压低了身子,俯在她的身上不断的挺进,两人的身体拍打出来的乐章是性的交响乐。就在最后一刻,禀瑜以为她可以得到全世界,没想到马地却在临门一脚抽身出来。
  禀瑜傻眼了,她看着射在外头的体液,心中那股熊熊烈火是怒不可抑地爆发出来。
  “你白痴啊!”她推走他趴在她身上的身体,看着床单上那片浓稠的体液,她心里翻腾的不再是刚刚的激情,而是再多水也浇不熄的怒火。
  她拖走被单,包住身体气愤的往外走,她跑去敲巧书的门,叫她去跟马地说清楚。
  她要他的精子,不是他的作爱技巧。
  巧书从来没看过这么生气的粱小姐,她是连滚带爬的跑去跟马地Talk。
  “OK,他全明白了。”巧书又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
  “你确定吗?我可不希望待会儿又白忙一场。”
  “确定、确定。”巧书直点头,但点了头之后,她才听明白梁小姐刚刚讲了什么——待会儿?
  “你还要再来一次啊?”
  “我必须。”而不是她想,Ok?
  “可是你撑得住吗?”她刚刚闯进去的时候,看到床单上有点点血迹,她想这应该是梁小姐的第一次,女人的第一次通常不会有什么快感,有人甚至因为第一次的经验太骇人,而得了冷感症,她想,梁小姐的第一次应该也不会太愉快,那么梁小姐确定她可以再来一次吗?
  “我可以。”禀瑜不怕痛,她只想早点结束这一切。
  “可是我不确定马地可以再来一次。”毕竟刚刚她进去的时候,马地坐在床上,脸上有说不出的落寞,像是遭受到重大打击,她想,应该是梁小姐的反应太伤人了,马地甚至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
  那傻小子他错在太体贴,他根本不知道梁小姐根本不爱他,她只想要一个孩子,不管男女都好,于是她苦口婆心的劝马地,而且还昧着良心骗马地说,梁小姐就是太爱他了,所以才想要他的孩子,不知道她扯这么大的谎,以后下地狱会不会被割舌头?
  “你去跟他谈。”
  “谈什么?”
  “谈必须再来一次。”
  “为什么得这么急?”
  “因为这几天是我的排卵期。”所以无论如何,她都得在这几天内把事情解决,然后回台湾当她的武则天。
  于是巧书又厚着脸皮进去跟马地谈,他的目光有点茫然,她想,马地一定不能理解梁小姐刚刚还那么气他,怎么可能又要他!
  她只好又说了一堆天花乱坠的谎来骗马地,幸好他单纯,又再加他真的认为梁小姐喜欢他、爱他,所以他的低潮期一下子就过了,当梁小姐进到房里后,他马上又生龙活虎。
  巧书在离去前,还听到马地粗沉的呻吟声。
  他会不会太卖力了点啊?巧书很担心,因为马地对梁小姐的迷恋似乎太过火了,有时候就连一些显而易见的谎言他都信,这对梁小姐的计画当然很好,但是对马地而言呢?
  投注了这么多的感情,要是马地知道他被利用了,那么他的单纯,他的满腔热情到时该怎么办?
  巧书心情沉重地开始担心起马地。
  巧书觉得梁小姐跟马地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们不会有交集的时候,像现在,他们一个是一天到晚拿着验孕棒在检验自己有没有怀孕;另一个则是一天到晚缠着她,要她教他中文。
  她不是不教马地,而是觉得马地学中文没用。
  “怎么会没用!我要是学会了中文,我便可以直接跟禀瑜沟通。”他一腔热血令她实在不忍心粉碎他的梦想,不忍心告诉他,梁小姐根本等不及他学会中文便要回台湾,因此她只好拐着弯的拒绝马地。“我手中没中文教材,我不知道怎么教你。”
  而马地不知从哪拿出一叠纸,说他有教材,巧书把资料拿过来看,这才发现那是从台湾传真过来的资料,很多是梁小姐丢到垃圾桶不要的,没想到马地全把它捡起来,就只为了要学中文。
  巧书吃惊地看着马地,他脸上有再单纯不过的笑容,一时之间,她竟没办法对着这张面容说“不”。
  巧书转头偷看禀瑜一眼。
  禀瑜这会儿正跟台北连线,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找她。
  “OK,我答应你,只是我们必须找个梁小姐不会发现的地方学中文。”
  “为什么?”
  “你希望给梁小姐一个惊喜吧?”
  “没错。”
  “那当然不能让她知道你在学中文,否则哪称得上是惊喜。”
  说得也是。
  马地又让巧书三言两语地给唬弄过去,他欢天喜地地捧着教材跟在她的后头转。人家是为爱走天涯,他则是为爱学中文。
  当禀瑜知道马地在学中文是他们在床上翻滚的时候,在激情中,马地以生涩、不标准的发音呢喃着,“禀瑜,我爱你。”
  他在她体内冲刺着,双手游移至她的身上,点燃她的欲火,但这些却不及他的一句爱她来得令人震撼。
  禀瑜惊楞一下,却及时的掩饰住她的吃惊,装作没听到。
  马地见她没反应,还以为自己发音下正确,于是他很努力地再说一次,“我、爱、你。”
  他一宇一句,这样总不会再有错了吧。但是禀瑜的表情一样没什么变化,马地挫败地垮着两肩,他非常肯定他是发音不标准,所以禀瑜才没反应,但没关系,日子还很长,他相信自己终有一天会把中文学好,让禀瑜知道他的心意。
  马地的个性十分乐天,不愉快的心情总是很快的就过去,但是他的一句我爱你,却引发禀瑜的戒心。
  她觉得马地陷得太深,这对她而言不是件好事,她要的只是一个孩子,而不是一段牵扯不断的关系,于是禀瑜决定快刀斩乱麻。
  “我们回台湾。”禀瑜趁马地回渔村的时候,把巧书找来。
  “这么快!”
  “怎么会快,我们待在马尔地夫都快半个月了。”
  “那孩子呢?”梁小姐确定自己的腹中已有胎儿了吗?
  其实禀瑜并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怀孕,但是她隐隐约约的察觉自己的身体在改变,她本来也想等事情确定一点的时候再定,但是马地的反应还有台湾方面一直在催他们回去,她怕在马尔地夫待久了,在台湾的冯家会生疑,毕竟冯际刚的伤还是回台治疗,冯家人应该会比较安心。
  “还是早点回台湾比较好。”
  “可是冯先生这种状况适合移动吗?”
  “冯家会包机来接他,看是要去英国治疗还是回台湾,总之冯际刚的事不是我能决定的。”所以她只能听天由命。“倒是你,该办的事你都办好了吗?”
  “梁小姐是说马地?”
  “嗯。”
  “我钱早就准备好了。”就在粱小姐跟马地发生关系的第一天她就替马地开了个帐户把两百万Ruffia存进去。
  两百万Ruffia相当于二十万块美金,五百四十万台币,在马尔地夫,马地可称得上是富豪了。
  巧书办妥了一切,禀瑜这才觉得自己没亏欠马地。“那么我们等冯家的人来了就走。”
  “梁小姐不跟马地道别?”
  “不了。”一场交易罢了,既然已经银货两讫,又何须再牵扯不清。
  第三章
  马地——哦,不,现在他有个中文名字叫“颜巽衡”。当他踏上台湾这块上地时,他才能察觉自己是活在当下,而不是十年前的那场恶梦里。
  十年前,他被个女人抛弃,他丢掉他生命中最纯真的爱情,现在他人在台湾,誓言夺回那女人给他的屈辱。
  她用金钱杀死了他的爱情,他永远记得那个女人有个极好听的名字,她叫——梁禀瑜。
  十年来,他将那三个字刻在自己的生命、血骨里,要自己记住当他奉献了爱与感情的时候,那个女人正在嘲笑他的天真:当他说爱她的时候,她充耳不闻。十年来,他苦读中文,用她给他的Ruffia拥有自己的事业,在马尔地夫经营渡假中心,所以现在他才能站在这里,誓言讨回属于他的一切。
  他来了,变成一个与她旗鼓相当的男人来到她的国家为的就是与她一较高下。
  “梁禀瑜。”他拿着从徵信社拿到的资料轻唤她的名,而且用的还是纯正的中文,不知马地底细的人会以为他是道道地地的台湾人。
  他细读敌人的资料,知道经过十年的时间,他的敌人已是威远集团中举足轻重的董事,她甚至还当上集团的副总裁,集团的大事她一手包揽,就连冯家的大小事情,都是由她当家作主。
  表面上,梁禀瑜在冯家、在威远像是一人之下,百人之上,但事实上,冯家的老太太已经不大管事了,她信任自己的儿媳妇,所以威远集团的总裁只是挂名,实际上不论在公或在私,梁禀瑜都是一呼百诺的当权者。
  至于给她这一切的男人,她的丈夫呢?
  马地发现他格外的注意她生命中另一个男人的存在,是因为爱吗?不,他宁可相信是因为恨,所以才想知道这场对决中会不会伤及旁人,但是为什么当他看到她十年前丧偶的资料时:心中会有松了口气的感觉?而且她十年前丧偶,九年前产子,这……时间上会不会来得太巧合了一点?
  马地眯细眼睛,在心中推敲着当年他之所以存在的理由,有股不愉快的感觉在他心中成形。而当他继续拿着资料往下看,他渐渐了解他的臆测不是平空想像,她真的有可能像他所想的那样,把自己当成筹码,为的是她丈夫家的权势。
  九年前,梁禀瑜产下她丈夫的遗腹子,九年间她为冯家鞠躬尽瘁,凡事亲力亲为,而且身为一个年轻的寡妇,她拒绝再寻第二春的机会,表面上看来,像是梁禀瑜想为自己的丈夫守节,事实上那个女人根本不爱任何人,她只爱她自己。
  不,他说错了,梁禀瑜是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女人,她只爱权势,要不然十年前她就不会为了入主冯家而嫁给一个她不爱的男人,甚至在新婚期间找了个男人来顶替自己丈夫的位置,只因为丈夫出了意外,成了半个植物人不能及时给她一个孩子。
  这样一个拿自己当筹码看待的女人,他怎么会以为她是爱自己的呢?
  马地看着手中的资料,一个主意正成型,他料想以梁禀瑜的个性,她绝对会配合他的计画,因为她不允许她的大好前程出现障碍物。
  中国有句古话叫“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梁禀瑜绝对没想到她的儿子当年能为她夺得冯家的半壁江山,而今,却也栽在自己的儿子手中。
  她的儿子……不,是他的儿子为他带来唯一能箝制住粱禀瑜的筹码。
  马地露出了微笑。
  禀瑜眯细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胆敢挡下她座车的高大男人,刚刚只差一点点,他就成为她的车下亡魂,但他却面不改色,看来他是别有目的而来。
  “粱小姐,要不要叫警卫?”司机看出不对劲,他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想要绑架或是抢劫,毕竟台湾的治安已经差到连立委都会被抢、市议员都会被枪杀的地步,梁小姐是威远的权力中心人物,会被歹人盯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不用了。”禀瑜不觉得他会对她绑架勒索,毕竞他手中没有任何凶器,她想他应该就是今天连着打了好几通电话到她专线的那个男人。
  他说他有能让她感兴趣的东西要让她看,甚至不惜威胁她不见他的下场,而她向来就不是被威胁长大的,他的话,她拿来当做马耳东风,没想到一个威胁别人生命财产的现行犯,竟然有胆出现在她面前。
  他不怕她报警抓他吗?
  还是他手中真有她见不得人的把柄?
  不,不可能,她做事一向端正,怎么可能授人以柄而来伤害自己,她拒绝相信有这个可能性,但这男人的出现却挑起她的好奇心。
  “陈叔。”
  “是。”
  “让他进来。”
  “是。”
  司机老陈开门,请高大的男人进来,而他一进来就往后座坐。
  “说清楚你的来意。”
  “我是来应徵的。”他递出履历表,但禀瑜却连看都下看一眼。
  “你要应徵就该找人事室。”
  “不,我应徵的职务只能找梁小姐,只有你有权力决定能不能用我。”
  男人说话的时候有股自信,让人不禁怀疑他的自信满满究竟是从何而来,还有他究竟想应徵什么职务。
  最后连老陈都想转头看他的履历表。
  “拿来。”禀瑜伸出手。
  男人将自己的履历表递到她手中。
  禀瑜飞快的看了几行,蓦地脸色一沉。
  “陈叔。”
  “是。”
  “你先出去。”
  为什么?老陈想问,但是他一个当人属下的,老板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哪有问为什么的权利,更何况梁小姐向来就是个不苟言笑的老板,跟他们这些当仆人、下属的一点都不亲。
  “是。”老陈下车,关上车门,站到远处去,他想,梁小姐既然要他下车,就是不想让他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所以他识时务地站远了,只是他想不通那个人拿给梁小姐看的履历表有那么重要吗?为什么连旁人都不许看,甚至不能听?
  老陈实在很好奇,他还得花好大的劲才能勉强抑住自己不回头,不去看粱小姐跟那男人对谈的表情。
  禀瑜目光很冷。“你是谁?”
  “我写在我的履历里。”他相信他写的很清楚,不需要再赘述。
  “你想要什么?”
  “一个职务。”
  “情夫的职务!”禀瑜不禁地将嘲弄与不屑写在眼里眉梢,她彻彻底底的看不起这个男人,因为他是小白脸,专吃软饭。“我没听过有这种职街,如果你真的这么需要金钱援助,我想还有另一个职务与你要求的大同小异,它的名字叫『牛郎』。
  』
  “不,那不一样。”
  禀瑜没想到他还笑得出来。
  “怎么不一样?都是服务业。”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奚落他。
  他不生气,反而还更扩张他的笑容。他说他只想服务她一个人。
  “你!”被挑惹起怒气的反倒是禀瑜。
  不,不能生气,她要是生气了,就中了他的计。禀瑜强抑下在心里翻腾,燃烧的怒火,她冷静的回答他,“我不需要。”
  “你不看我的经验?”
  “不需要。”
  “你看过之后会改变主意的。”他非常的有自信,但是禀瑜只想把他的履历表丢还给他,叫他别污辱人,她没那种下流的嗜好去养个小白脸来当情夫,更没兴趣去看他以前的丰功伟业,知道他的服务项目,还有曾服务过哪些女人。
  禀瑜都气红了眼,却还必须叫自己冷静,别跟个不入流的男人计较,与这种人计较便是降低自己的格调。
  她咬牙告诉他,“我没兴趣,请你离开。”她把他的履历表递到他面前。天知道她要多努力才能强抑住自己的脾气不把这份履历表丢向他的脸。
  “看一张履历表对你来讲不过是几秒钟的工夫,我相信你不会愿意因为不想浪费这几秒钟而失去你在冯家,甚至是威远的大片江山。”
  他提到冯家、提到威远,这才让她心头一紧。
  他掐中她的要害,他知道。
  他笑着怂恿她,“看一眼吧,要是你真的不愿意录用我,那么我会识相的离开,不再纠缠着你不放。你不希望我三天两头的来找你麻烦,是吧?”
  他的口气很温和,不带一点强迫,但是只有禀瑜这种笑里藏刀的人才知道他不愠的口吻藏着多大的杀伤力。
  他的态度一而再、再而三的明示着只要她看了他的履历表,她便会一改初衷,倒戈倾向他的提议。
  这太荒谬了。
  他哪来的自信以为她需要一个男人来当她的情夫?禀瑜觉得他的自信来得太可笑,可他的态度却挑起了她的好奇心,她想知道他的自信从何而来,为什么他这么有把握她会要他?
  “如果我看了你的过去经验,那么你就会离开?”
  “是的,但前题是你看了我的经验之后,还要我离开。”他的笑容很明朗,但看在禀瑜眼中却非常的淫邪与令人作恶。
  禀瑜对男人再怎么无动于衷都没办法忍受这种拿女人当生财工具的家伙,他摆明了就是想占女人便宜,是个吃软饭的男人。但她却必须强抑住心中的不快,勉强自己把他的履历表看完。
  她看了两行,难看的脸色更沉了。
  她倏地阖上他的履历表。
  “怎么不看了?”他笑着问她,而他明知道她之所以不看的理由,竟然还硬是开口问她为什么不看。
  禀瑜瞪着他。现在她才知道这男人之所以有信心的原由,他的履历表上写着他十年前被迫卖身的过程,整个履历表里一直强调“被迫”两字,可恶,他拿这个来要胁她!
  “你想要什么?”
  “我说了,一个职称,我想当你的情夫,一如十年前那样。”
  “我也说了,我没那个需要。”
  “你嫌我十年前服务得不好?”他脸上的表情带着无辜可怜,像是她对他十年前的表现否决得太快,令他受创颇深。
  他作戏给谁看呐?禀瑜根本不买他的帐。
  “我能给你一笔钱,你要多少?”她拿出支票本,打算用钱来解决事情。这是最快、最简单的办法,而且这个男人的用意不就是如此吗?什么被迫卖身!既然他要强调当年是被她强迫,那么他就没有理由再来应徵当她的情夫。
  他要的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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