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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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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皮?”他又将她放在浴缸边缘,然后蹲在她面前,将她的脚丫子放到自己大腿上检视。“怎么会弄成这样?都破了这么大个洞了,又不是小孩。”
“我……高跟鞋磨脚啊!”她嘟着嘴说。还不是他害的,让她难过得在街上晃荡。
“知道会磨脚还穿出去,我都很少见你穿高跟鞋,你就穿去给别人看。”他起身拿出柜子里面的医药箱,开始帮她消毒,然后用防水的贴布贴好。
“谁叫你不跟我去!你不知道我有多难过,原本今天我很高兴的,这个庆功宴是帮我开的。我终于找到了一种新的工作,可以不用长时间离开你,而且还可以发挥我的专长的,结果你根本不想跟我分享……”她喃喃抱怨着。
“真的吗?”他诧异地抬头。该死,当初怎么不肯多问几句,光想到她又要去带团,就心情差到不想说话了。“我以为你这么快找到工作,接着又要长时间不在家了。我怕我会受不了,所以心情就变得很差了。”
“你就是这样,我每次要跟你说我的工作,你就不想听,其实这阵子真的发生了好多事……我也是很想听你意见的。”
“那你慢慢说给我听吧!”他将她的伤口处理好,暂时可以防水。“好了,等洗好澡再消毒一次。”
于是他陪着她洗澡,一边听她述说她工作的状况,包括之前的公司的状况,还有她为什么匆匆去带那个团,还有后来决定辞职,然后如何找到新的工作。这一切的一切,让他发现了自己有多么盲目,许多的不愉快都是他误解了她的动机所造成的。要是他肯多问两句,要是他不要为了自尊板起脸,应该老早可以和好,无须让彼此多受了这么多罪。
“唉,我觉得我好像需要更多智慧,去当一个懂得爱人的男人。”他叹了口气,温柔地任她躺靠在他胸膛上,然后任泡泡围绕着彼此。
“唉呀,我们也算是新手夫妻,所以新手上路,要彼此多多包涵。”她笑着反身啄了下他的鼻子。
“那你今天去庆功宴,好玩吗?”他问了。
“好玩,可惜你没去,这家旅行社的职员彼此就像一家人,感觉很不错的。”她回答着。
“因为太不错了,你就玩到十二点,也不打通电话给我?你知道家里的地板都快要被我踏穿了吗?”
“有吗?我进来的时候你不是在看电视?”她怀疑地问。
“嗯哼!”他咳了两声。“男人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好?”
缇黎闷笑了两声。“你不用哀怨啦!那边十点就散场了。”
“十点?那你是搭什么车,搞到那么晚?”他诧异地问。
“还不是你。”她咬了他手指头一口。“从那么热闹的地方出来,顿时觉得好寂寞,想到跟你之间的种种问题,忽然觉得很绝望。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一直都要这样生气下去,不知道万一真的失去你该怎么办……所以就蹲在路灯下哭了,还好路人很少,不然就丢人了。”
“蹲在路灯下哭?”他光想到那个画面都觉得心疼得很。让她有那么孤单的寂寞感,还有承受着莫大的压力感,不是他的计划。
他这个运筹帷幄的聪明男子,轻易地就败给了毫无心眼的单纯女人了,这真是……
“可能因为走太多路的关系,所以脚才会破皮。”她淡淡地说。
“所以那两个小时你就是走路跟哭?天哪,我真希望当时我在你身边。”他自责地抱紧了她。
“没关系,现在你在我身边了,不是吗?”她回拥着他,安慰着他的痛苦。
“以后我们有什么话就说清楚,不要再彼此折磨了。”
“嗯,好。那你那个关于情妇的扮家家酒游戏,还玩吗?”她忽然想到,赶紧提出来。她准备他若真的敢说是,就考虑就地淹死他算了。
“不玩了,你不知道我其实饱受折磨。”他大声叹气。
“算你识相。但是以后你还是得给我钱、养我,因为我可能不会那么早去新公司上班。”
“那当然,没问题。”他开心地一口答应。“但是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他缓缓地说。
“什么要求?”她有点不祥的预感。
他朝她咧嘴一笑,然后贴到她耳边说:“穿一次围裙给我看。”
“围裙?我常穿啊,今天不是才穿过?”她一脸傻傻地问。
于是他朝她暧昧地一笑,她蓦然明白了他在打什么主意。
“翟邑振!”她红着脸尖叫。
她的反应引来他一阵大笑。
第十章
翟邑振将车子停进保龄球馆的停车格里,才拉上手煞车,坐在驾驶副座的缇黎已经自行拉开车门下车了。他才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就看到他老婆打开后座的车门,弯身进去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缇黎,你在做什么?”他看到她身上那条短裙随着她的动作往上提,赶紧站到她身后去挡光。
“拿食物啊!”她完全没发现他说话有些咬牙切齿。“你看,我今天早上做的寿司,还有日本清茶一壶。”她得意地捧出了一个包装妥善的食盒。
又是食物?
翟邑振的脸色有点发青了。这阵子他实在被自己老婆对烹饪的热心给整死了,她成天忙着学新料理,他这只白老鼠就很可怜了,好吃、不好吃都要吞。现在,他很努力要说服她回去过那种吃外食的生活。
“这是保龄球联谊赛,不是野餐,你搞错了。”他非常严肃地告诉她。
“我知道啊!你们公司福委会办的活动嘛,最后赢的那组不是可以有日本温泉之旅吗?现场抽签分组,一直对决到最后产生冠军为止,规则我已经研究过了。你如果赢了要带我去喔!”她可是很积极在参与他的公司活动。
今天她虽然是运动风的打扮,但是也是有经过设计的。一头发亮的长发绑成马尾,让她尖尖的下巴看来更好看,白色滚粉边背心配上同款的运动短裙,还有脚上的白色运动鞋,怎么看就怎么青春,足足年轻了好几岁。
为了让他公司那些对他充满幻想的女生亲眼看到现实,她决定参加他们公司的活动,让“执行长其实结婚了”的事实亮在大家眼前。没想到当人家老婆也这么累,这阵子她虽然不用上班,每天还是过得很忙碌呢!
“那你带这些是要给我的对手那组吃的吗?”他抬了抬下巴,指着她手里捧的那堆食物。
“当然是要给你吃的,亲爱的。”她笑咪咪地说,还踮起脚尖在他脸颊边亲了一下。
他脸臭臭地将她拉过来,另一手接过她手上的食盒。“我还是觉得想赢的话应该要请对手吃,拉肚子的话应该会影响比赛结果……”
当然他后面那句话说得很小声,不敢让“热心”的老婆大人听见,以免她不是捏他就是用伤心的眼神看他。
这一对夫妻才走进会场,原本喧闹的声音顿时停了下来,大家都把注意力投到这对身上。有的是明的过来打招呼,有的则是远远偷看着,还不忘窃窃私语讨论着。
缇黎倒是大方,如果目光与私语者相接,她还朝人家笑笑,对方也只好回以她笑容,结果会场的气氛就又好了起来。
这个保龄球场被他公司的福委会包了下来,规划了休息区与比赛区,虽说是比赛,但是联谊、运动的成分比较多。
原本参加的人数并不多,但是有人得到马路消息,说是极少参加福委会活动的执行长会参加,结果多了不少临时报名的人。没想到看到了一个大八卦,执行长带着他传说中的老婆出现了。谣言本来被大多数人指称为无稽之谈,可是当现实呈现在眼前,不少人讶异到连嘴巴都忘记闭上了。
“各位同仁,大家请安静,我们为保龄球大赛准备了极为丰富的奖品,冠军组将可以获得日本温泉五日游,请大家不用保留实力,全力以赴。”主持人开始宣布了。“分组抽签已经由福委会同仁抽好了,公布在休息区的墙壁上,请大家先去找到自己的组员,球赛即将在十五分钟后开始。”
缇黎拉了拉翟邑振。“你快点去看看,看你跟谁一组,还有在第几球道,我好过去看。”
“看?你也要参加比赛的,哪有时间看?”他回答。
“比赛?我是家属耶,我来凑热闹的,哪有要参加比赛?”她诧异地问。
“家属也可以参加,我帮你报名了,你不是对日本温泉五日游感兴趣吗?”他笑着问。
“帮我报名?好吧,那你顺便帮我看我跟谁一组,反正我都不认识。还有这个,你打完球可以吃,给你。”她把食盒又塞给他。
翟邑振偷偷翻了个白眼,然后就走到公布的海报那边看。不到几分钟后,他回来了,脸色看来有点诡异。
“怎么了?我跟谁一组?你要带我去找我的伙伴喔!还是你也不认识?”缇黎问。他是个高阶干部,基层的员工不认识也是正常。
“你的伙伴你认识。”他的脸色有点难看。“你真的要参加吗?”
“你为什么这样问?不是你帮我报名的吗?”
“我没想到你会跟她们同一组。”他看起来真的有点苦恼。
“谁?”她这下真的很好奇,说是她认识的……难道是……
“执行长好。”
“翟先生,你好。”
几声问候声打断了他们的交谈,缇黎一转身,就看到上次在他办公室外围着她呛声的两张熟面孔。
她恍然大悟,知道这就是她的“签运”了。
“老公,帮我们介绍一下啊!”她推了推身旁的翟邑振。
翟邑振看了看她,这才开口。“这位是我们公关部的经理赵美华,而这位是总务部的副理李起英,至于沈秘书……我想你们已经认识了。”
沈秘书站在赵美华跟李起英身后,被介绍到时也点了个头。
顿时气氛有点僵硬,几个人站在那里,忽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们好,我叫做方缇黎,缇花的缇,巴黎的黎。”缇黎打破僵局。“有没有人知道我们在哪个球道?”
“二十三球道,顺便告诉你,执行长那组在二十六球道。”赵美华快人快嘴,马上回答。
“谢谢你。”缇黎说完转身看了下翟邑振。“那等一下碰面了,看我们谁比较强运,可以进入决赛。”
翟邑振有点担忧地看着她,倒是她一点都不以为意,跟着那群女人一起走向二十三球道。
四个人都没人说话,选球的选球,换球鞋的换球鞋,但是气氛又有点诡异。所以当缇黎又看到她们交换了眼神之后,她忍不住开口了——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样,但我满想去日本泡温泉的,所以我会好好比赛,请各位多多指教了。”
结果其余三个女人看了看她,终于也有人开口了,这个人就是李起英。
“我们怎么那么巧,会被排在同一组?”李起英怀疑地问。
“是满巧的。”缇黎点了点头,然后一愣。“等等,你不会以为是我动的手脚吧?这可是你们公司耶,我只是来凑热闹的家属,我难道能跟福委会有勾结?”
“我们之前对你不礼貌,你还记恨在心吧?难道你没跟执行长说过我们对你说的话?”赵美华问。自从前不久从沈秘书那边听说她不是什么午妻,而是翟先生的太太时,她们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
“我是有跟他说我被误认为他的午妻,但没有说是你们……不过他可能知道了,那天他从办公室出来,是有看到你们围着我说话啊!但那又怎样?跟公事无关的,他是不会放在心上的。难道你以为是他安排我们同一组的?不可能吧,他刚刚还很不想走开的样子,好像我们真的会干什么蠢事似的。”
“你……不生气?”赵美华又问。
“生什么气?”缇黎反问。“当然啦,知道翟邑振在公司很受女人欢迎,身为老婆的人不可能太快乐,不过反正他已经结婚了,有本事就把他抢过去啊!我会好好守着我自己的男人的。还有,我要谢谢你们高估了我,情妇?我这副长相……真是过奖了。”
几个女人听了,虽不情愿,但嘴角还是勾起了可疑的弧度,偷偷笑了。
“反正已经抽到了,我们就好好比赛吧!”缇黎朗声说,准备好要上场厮杀了。
四十分钟后,缇黎这组完成了初赛,看了看二十六球道的两组男人还没比完,所以她们自动都移过去观赛去了。
“哇塞,才倒五个,这个人真的是翟邑振?”缇黎看到自己的老公打球,眼睛睁得大大的。
旁边观战的人也都看得不可思议,两组人马已经拉出差距,而翟邑振这组屈居下风,其中的老鼠屎就是这位被大家当神崇拜的执行长。
结果缇黎看到他第二球又只倒了一个球瓶,不禁暗声呻吟。看来她想去日本洗温泉,靠自己会好一点。
“对啊,没想到执行长球打得这么……”赵美华在旁边跟着聊天。
“幻灭了吗?”缇黎笑着转头问她们,几个女人嘴角又是隐忍着笑意,最后忍不住赶紧捂着嘴闷笑。
翟邑振投完球又换对方的人投,他回到座位上坐下,就看到缇黎在对他挤眉弄眼。他瞪了她一眼,走了过来。“你们比完了?输了?”
“赢了。”缇黎看了看左右的几个女人,大家相视而笑,一场比赛下来,居然或多或少培养出了革命情感。“但是你们这组看起来有点不乐观喔!”
翟邑振看她们几个女人处得还不错,心里就放心了。
“还没结束之前,什么都难说。”他还死不承认自己球技差。
两个人聊了几句,接着又即将换翟邑振上场了。缇黎拉住他,将他拉过来,附在他耳边说:“你这次全倒的话,我就穿围裙给你看。”
只见翟邑振站直时,脸上有可疑的红晕。他一脸正经地走上前,拿了球,往前走几步、出手……
叹息声跟着四起。
伟大的执行长洗沟了。
他转过头来狠狠瞪了她一眼,怪她扰乱他打球。
缇黎耸耸肩,笑得很无辜。
旁边几个凑热闹的女人,看着这对夫妻那种无法介入的亲密感,终于发现幻想是破灭了,心爱的执行长已经是别人的了。
不过令大家意外的是,当天比赛结束后,夺得最后大奖的竟然是缇黎这组,不仅大家意外,连翟邑振都大呼不可思议。
看来方缇黎也是有比翟邑振优秀的地方,只是她以前不知道而已。
晚上九点钟,翟邑振与方缇黎家中的书房。
翟邑振眼睛盯着电脑萤幕,双手努力地敲打着键盘,正在回一封商业书信。工作了半天,趁着送出信件时抬起头,揉了揉颈部,正好看到坐在旁边角落另外一台电脑前的方缇黎。
“你在看什么网页?”他起身,走到她身边,看到她开了好几个网页,都是日本温泉的资料。还有她手边有本小笔记本,密密麻麻记着哪边好吃、好玩、好买的,资料之详细,比念书做报告时还要认真。
“没有啦,你又不要我帮你,所以我就随便逛逛啊!”她把桌上的笔记一盖,不敢让他继续看下去。
“你真的要丢下我,跟她们去日本温泉之旅?”他眯起眼问。
“嘿嘿,那个……”她干笑两声。“谁教你们那组输了,我有很认真地替你加油,是你球技有待加强。”她小声地说。
“加油?”他想起那天她干的好事。“都是你害的,还敢说?现在你还想丢下我,跑去日本玩。是谁说叫我要加班回家加,会陪我工作,当我的小秘书的?”
“我有陪你工作啊!至于小秘书,是你自己嫌弃我打字太慢,工作效率太低的。天哪,我以前都对沈秘书太不礼貌了,任何一个有办法忍受跟你工作的人,都该给她颁个奖杯的。”
“你再说一次?”他这次逼得更近了。
“好嘛,那要怎样你才能原谅我?丢下你去日本又不是我愿意的,但她们说你一起去她们很不自在耶。”
“但是这样还是很过分,你得赔偿我。”他脑子一转。
“喂,停止你那种色迷迷的眼神。”她跳下椅子,赶紧离他远一点。“我是不可能配合你那奇怪的幻想的。”
“那不是我的幻想,正确来说是你的幻想。那天是你自己提的,不是吗?”这女人,还敢在他打球之前来这一招,害他在公司员工面前丢脸,洗了个大沟。
“不管不管,把你脑袋的画面清掉。”她赶紧躲过他的包围,溜到门口。“你累了吧?我去帮你泡杯茶。”说完她一溜烟地离开了书房。
望着她溜走的身影,翟邑振不禁摇摇头笑了。
他坐回去椅子上,认命地回头工作,希望能排出一段假期,跟她去度假。既然无法跟着去日本泡温泉,那么让她当欧洲的向导,一起去趟浪漫之旅也很不错。趁着她新工作还没开始之前,他一定要跟她出国一趟。
没想到再从工作中回神,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了。他看了看手表,眉头皱了起来。“这女人泡个茶泡到睡着了?”
正在考虑是不是要结束工作,起身去找她时,书房的门被推开了。
缇黎两手端着一个英式的托盘,托盘上是一壶冒着烟的茶跟两组漂亮的英式花纹杯组。
但是让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绝对不是托盘内的东西,而是她那令人喷鼻血的打扮。
从他的角度看去,只看得到她身前围了件滚着蕾丝花边的连身围裙,她的膀子光溜溜的,只看得到带着沟影的美好白皙,她大腿以下也空荡荡的,只看得到盖住一半大腿的围裙。
所有的血液迅速地奔流,他瞪着她看了好久,眼睛都直了。
看到他的反应,她抿嘴一笑,将托盘放到他面前。“薰衣草茶可以吗?爵爷?还是要其他的茶?”
要满足幻想就来啊,她也可以玩角色扮演。
“过来。”他朝她伸出手。
她摇了摇头,正面对着他,开始往后退,说什么也不肯让自己的屁股面对他。“你只有五分钟休息时间,你只说要穿围裙给你看,又没说别的。”
“给你五秒钟,否则我要动手逮你了。”他威胁着。哪有人亮出了诱饵还不准人家吞食的?这一点都不人道。
“我才不要。”她朝他吐了吐舌头,开始迅速地后退。
结果她还来不及摸到门把,就被一把抱住了。
“啊,哈哈哈,你被骗了。”她被整个抱起来时还在哈哈大笑。“你以为我底下没穿对不对?你这个色狼、色狼!”她笑着露出围裙底下的小可爱跟超短裤,原来她在围裙底下还有衣物,只是故意制造幻象罢了。
“你实在太不了解男人了。”他箝制住她,将她压抵在墙上。
“什么意思?”她停下笑,不安地看了看他眼底尽动的欲火。
“想像是最好的春药。”说完他低头吻住了她,一边用身子牢牢地将她钉在墙上。
感觉到他贴着她的坚硬突起,她的脸红了。
慢慢的,她只能呻吟着回应他那渐趋放肆的吻,脑子又开始不清楚了。她的手抬起来勾住他的脖子,很快地感官中只剩下他,除了他什么都消失了。
“翟邑振……”她轻喘地喊。
“嗯?”他腾空回答她。
“下次换你穿围裙给我看,好不好?”她迷蒙着眼,晕红着脸说。
他的反应是挑了下眉。“你说呢?”
“不管不管,人家要看,人家要看啦!”她开始闹着他。
他将她举起,一个俐落的动作占有了她。“你……太多话了。”
“呜……”她闷哼。
紧接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让她再度失去了思考能力,但是这念头一旦种下是不可能不达成的。她暗暗想着,总有一天她也要看到他穿围裙。
至于翟邑振最后是否有屈服于老婆的威胁利语之下,做出有损男人尊严的打扮呢?
那只有他们夫妻俩才知道了。
后记
又是一个婚后的故事?
可能有人要问了,阿清为什么那么爱写婚后的故事?其实大人冤枉哪!我虽然爱写,但也没爱到要写这么多本。实在是不得已呀!
话说去年写“怨偶管训班”这个主题书时,原本是要写这本《密妻》的。但是因为当时整个故事的意念不够完整,所以虽然有了人物,有了些剧情,还是迟迟无法动笔。后来当然我又另外想了个故事,而那个故事反而先在脑中有了完整架构,于是就取代了《密妻》,先跟大家见面了。而那本取而代之的故事,就是大家都知道的恶搞书名之作——《北妻》。
虽然知此,但本书与《北妻》的故事是分别独立的。知果你还没看过《北妻》想找来看,或是看过了想复习,当然我是不会反对的。主题书还买一送一,这种事情也只有怪咖阿清才干得出来。
七月底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我家那只智障美少女代表猫饭团变温驯了。如果有人还记得,饭团就是某年我去美国度假回来后,发现被我妹偷渡回家的白猫。或许是因为丢弃她的原主人总是把这些蓝眼波斯当作繁殖来赚钱的工具,所以近亲繁殖来的饭团生来就一堆毛病。
微菌、耳蚧虫跟甲状腺机能亢进,加上她动不动就害怕激动得拉屎拉尿,初期治疗她的日子真是苦不堪言,所以说把屎把尿一点都不夸张。
不过等饭团的毛病一一治好,内分泌控制住,她就迅速从干瘦的两公斤半胖成了四公斤,于是得到了我给她的绰号——小胖。
这两年来,这只依然胆小怕死的小胖越来越爱黏人,成天跟前跟后的,只要我拿出罐头,就兴奋得快要死掉。人人来我们家,都说这只是最漂亮的,人气远胜过凶巴巴的蛋卷。
七月底的时候,她被我一把就抱住,我才在想她怎么变温驯了,接着就发现地体重明显地减轻了。我正盘算着要带她去看医生,就看到她在呕吐,当天我立刻将她送去熟悉的兽医那边。
医生做了血液检查,发现她的肝指数过高,黄疸现象超级严重。原本白猫是粉红皮肤的,她全身的皮肤都黄黄的,连嘴唇也是黄的。医生开了药,我回家每天准时喂药,却发现她的食欲越来越差。最后连拿出她心爱的罐头,她都不吃了。
不吃不喝是何等严重的事情,我赶紧将她送医。这一去,住了五天医院,天天二十四小时的点滴加强肝剂。但是因为她还是不肯进食,又持续有呕吐状况,情况变得很不乐观。我去医生那边,医生分析了几种可能性,都是很不乐观的病,最后我只好先带她回家。
回到熟悉的家里,她似乎舒服了一点。但是想到她病况如此,我整个晚上边给她灌食营养剂边哭,她吃了又吐,我则是已经哭到眼都肿了。这种等死的无奈,让我简直快要崩溃了。原来面对猫咪的死亡阴影,跟亲人的是一样的,并不会因为你经历过就比较容易忍受。
再让她就医,我怕她会多受折磨,可能要插鼻胃管,最后还是要死于衰竭,且无法住在熟悉的环境,非得住院不可。但是不让她就医,我看着地虚弱的模样,根本无法停止哭泣。那种煎熬简直比什么都难受,我整晚辗转难眠。
隔天一早,我想了很久,决定再换一家大医院诊治,至少少去误诊的可能性,少去我自己遗憾的可能性。我找了中区唯一的教学医院,搭计程车送她去,医生马上就让她住院了。
由于医生怀疑是FIP(传染式腹膜炎),所以先做了这项检查。检查耗时将近一周,而这一周时间内已经不能叫做小胖的饭团,只能靠鼻胃管服点滴维持生命了。我们每天去看她,跟她说话,给她加油。希望不是FIP,而是其他种疾病,因为任何可能的疾病都比FIP乐观。
FIP是致死率极高的病,它跟SARS一样,都是病毒型疾病,一旦患了此症,并没有药可以医治,只能针对她的症状给药,一切还是要靠猫本身撑过去。
最终检查结果出来,医生宣布了答案,结果是残酷的。此时的饭团状况已经很差,连妹妹去看她,她都要很用力抬起眼睛看。医生觉得她气力已尽,只是靠着意志在撑,我们不舍,告诉她可以休息了。
于是从病发到离开,大约历时三周,其中有两周以上时间,她都住在医院。我望着她药袋上的年龄写着两岁十个月,相当于人类24岁。多么年轻的生命,竟然在此殒落了。
一直到现在,偶尔一个转头,好像都还可以看到她蹲在柜子里面的样子。其他两只猫老是去睡她惯睡的地方,像是在等着她回家。可是令人不舍的是,因为这疾病其有传染性,所以她用过的物品大多无法留下来,纪念也只能在心里记着了。
不知道饭团现在是不是在主那边,但我希望她是健康地活着,快乐地活着。像以前那样,睡得四脚朝天,舔毛舔一半,身子扭成怪异的姿势也能瞬间睡得呼噜响。我把她漂亮的模样放在书里,希望大家也都只记得她美少女的模样。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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