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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傅家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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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有什么”!傅芝月心里反驳,可是莫名的,就是有种直觉,还是不要追根究底比较好。
怪了,她什么时候变这么胆小了?
傅芝月对自己皱眉,好像一碰上和他有关的事,她就会变得胆小,会开始胡思乱想,为什么呢?
眉心突然被温热的手指画过,傅芝月猛地回过神来,讶异的望着他。
“为什么皱眉头?”萧文辰收回手。
算了,别追问了,既然他说没什么,就没什么吧!还是问他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她比较好交代。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呢。”她拉回话题。“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啊?”
“你为什么想知道?”萧文辰不答反问。
“就……好奇啊!”她耸耸肩。“那么多女人爱慕你,你却都无动于衷,很难让人不好奇到底要怎样的女性你才会看上眼,不是吗?”
“你又知道有很多女性爱慕我?”萧文辰又瞥了她一眼。
“拜托,有眼晴的人都看得出来好吗!也不想想你让我撞见多少次告白场面了,还让艾琳对你一见钟情咧!”傅芝月翻了一个白眼。“说啦!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我觉得那些爱慕你的女性各种类型各个国籍都有,难道当中都没有你喜爱的类型吗?”太奇怪了。
“弱水三千,只求一瓢。”他并不滥情,所以不是他求的那一瓢,再多爱慕对他来说都只是困扰。
是“求”?还是“取”?傅芝月疑惑。
感觉这两个字似乎有完全不同的意义。
“求”者,代表他心中有特定对象,只是对方未有响应,控制权在对方。“取”的话,可能就是随缘,控制权握在他手里。
不过,这只是她的感觉罢了,也许萧文辰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你找到那一瓢了?”
他找到了吗?
萧文辰整理好一迭档,停下手望向她,从来不好奇的她,今天是被好奇宝宝附身了吗?
“还要问啊?”他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调侃。
“因为你根本什么都没回答到啊!”傅芝月斜睨着他。
“是吗?我以为我已经说很多了。”萧文辰淡淡的笑。
“说很多,可是都没有答案。”她轻哼。“快说。你找到那一瓢了吗?还是……啊!难道真的有物件了?”她突然想到,就算戒指不是真的,她也知道他未婚,可是并不代表没有人在等他啊!
萧文辰有些无奈的望着她,她就是一定要问到答案就对了。
那么……就给她答案又何妨。
“是,确实是有对象了。”
傅芝月一愣,真的……有对象了!
心口微微刺痛着,她不知道为什么,选择忽视。
“在台湾吗?”
“为什么认为在台湾?”
“因为你在这里没有交往的对象啊!”傅芝月瞪着他,心里一直冒着郁闷的泡泡,为什么?
“不是,她在”这里“。”萧文辰说。
在这里?所以是饭店的员工。
“东方人?还是洋人?”
“东方人。”萧文辰瞥了她一眼,拿起那迭公文,走到保险柜前,依序将公文归类。
“她是饭店的员工吗?为什么都没有人见过你和任何人交往?”傅芝月望着站在保险柜前的萧文辰,追根究底。“你们都是什么时候见面的?像这个周末假日,你几乎都在我那边帮我恶补,只有晚上才回去睡觉,她都没有抗议吗?”
“二小姐。”萧文辰锁上保险柜之后才转过身来,直勾勾的注视着她。“我的感情生活应该和你无关吧!”
这么明白的拒绝,让傅芝月心头的刺痛更加明显。
之前她的“追求者”打电话来,她还不是对他有问必答,解释得清清楚楚,结果他却什么也不说。
她还以为他们的交情已经不同了呢,原来只有她自己这么认为,对他来说,和她的交情还不到能谈这种私事的程度啊!
“别再叫我二小姐了。”她忽略那种不适的感觉。
“你不再问,我就不叫。”萧文辰说。
“小器,不谈就不谈”傅芝月朝他皱皱鼻子,最后,果真什么也没回答到,啧!
算了,她也奇怪自己为什么这么想知道,萧文辰有不说的权力,她只能尊重。
抓起公文包,拿起放在桌上的太阳眼镜戴上。
“那我先走了,拜拜。”
“等一下,芝月,我记得今天不是开车吧。”
“对啊,我今天骑脚踏车。”傅芝月笑说。“其实脚踏车才是我真正的交通工具,我已经骑将近十年了,是老爸说上班了骑脚踏车不象样,所以我才开车的,不过如果今天不是骑脚踏车,我一定会迟到。
“你打算穿这样骑脚踏车?”她现在穿的是套装和高跟鞋。
“啊!我忘了换衣服!”傅芝月抬手拍了一下额头,将公文包丢在办公桌上转身冲进休息室。
萧文辰微微失笑,看着休息室的只是微掩,眼神转为深邃。
她是太信任他,还是根本不把他当回事?
第六章(2)
“萧文辰!你还在吗?”休息室里,傅芝月喊。
“我在。”他回应。她到底还要连名带姓的叫他多久?
“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公文包里的东西全都装到我的背包里?”
“好。”他走到桌前,直接打开办公桌左侧下面的大抽屉,拿出她惯用的大背包。
“我的背包放在右边最下面的抽屉里。”她说。
萧文辰看着己经被他拿出来的背包,微微一笑。“知道了。”
将她丢在办公桌上的公文包打开,先将里头的东西拿出来放到桌上,顺便将一些垃圾──几张巧克力的包装纸和几团包裹着包装纸的口香糖──丢到垃圾桶。
分门别类的将东西一样一样放进背包里,拿起一本厚厚的书本,看见书名“酒店管理实务”,微微一笑,她不是不知长进,只是凭父荫过生活的人,这些日子他知道她有多认真学习。
从书里飘落一张浅蓝色的信纸,他弯身拾起,没有刻意要看内容,可是速读能力超强的他,已经将信纸上的文字扫进了大脑,也很快的将这封信归类。
一封情书。
傅芝月换好衣服,从休息室走出来,看见他手里拿着一张纸低头看着,看起来好像是信纸吧,她知道不是在看内容,因为信是对半折着,他只是拿着它发呆。
真稀奇,萧文辰竟然有那种表情,发呆呢。
“萧文辰?”傅芝月出声问。“谁的信啊?”
“你的。”他抬眼望向她,不疾不徐的解释。“从书里掉来的。”
“我的?”她一愣,疑惑的接过信,把信看完之后又塞给他,回想了很久,才终于想起来。“我想起来了,原来我巴它夹在书里啊。”她以为早就丢到垃圾桶去了呢。
看见萧文辰要将信纸放回书里,开口阻止他。
“不用放回去了,把它丢了”她说,上前将剩下的东西全都丢进背包里。
“要丢掉?”萧文辰抬眼望向她。
“反正本来就是垃圾,不丢还留着干么?要不是拿到信的时候周遭没有垃圾桶,我早就丢了。”傅芝月奇怪的看他一眼。
“写信的人西城区分店的副总经理吧。”马休。爱德华兹,今年三十二,年轻有为,企业菁英,已经递出申请书,有意竞争总店总经理的职位。
刚刚瞄到信末的签名让他颇意外,没想到马休竟然会用这么传统的追求方式。
“你看了信?”傅芝月讶异,萧文辰应该不会看他人私人信件的人啊。
“这是一日十行的人的困扰,捡起来的时候瞄到一眼,就看完了,尤其它的内容并不长。”萧文辰耸耸肩,不是顶认真的道歉,“抱歉,不是有意要看的。”
傅芝月噗哧一声。“没关系啦,我不介意,反正我也看不懂他到底在写些什么东西。”
“那是法国诗人波德莱尔的情诗,名为”我爱慕你“。”
“我对这方面的才华等于零,这个诗人我完全没听过,不过你说那叫”情诗“?”傅芝月表情语调都是深深的怀疑,从他手中抽回那张信纸,念着上的其中几句,“我要向前进攻,攀登袭击,就像蛆虫合唱队伍尾随尸体这叫情诗?他爱当蛆虫是他的自由,可是我对当尸体一点兴趣也没有。”将信纸揉成一团,直接丢进垃圾桶里。
萧文辰嘴角微微抽搐。
“你可以直接笑出来没关系。”傅芝月斜睨着他。
萧文辰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解诗的表情实在让人发噱。
“如果是你要用情诗向爱慕的人表白,你会写什么样的情诗?”傅芝月突然问。
萧文辰深深的凝望着她,一会儿,轻轻启口,“你的风姿,你的聪慧,让我心跳;你的美貌,你的清雅,在我心中缭绕;多少年以来,我为此情煎熬。终于,我情可表,我爱你已明了;终于,我心不再烦恼。”
傅芝月愣着,被他那有别于平日淡漠的眼神给锁住视线,无法移开,他念着情诗的语调也是她从未听过的温柔,那韵调饱含着浓浓的情意,让她心脏怦怦地重重跳着,像是要冲破胸口似的击着她的胸腔,直到她觉得胸口绷得发疼,才发现自己竟停止了呼吸。
她缓缓的,悄悄的深吸了口气,试图缓和心脏激烈的鼓动。
傅芝月,别发花痴了,他又不是在向你表白,他只是应所伎念一首情诗而己!
“这……”觉得自己的声竟然有些哑,她清了清喉咙,才继续道:“这才像情诗嘛!语句平凡,爱意明明白白,比起那种蛆虫和尸体的比喻,更能撼动女孩的心,萧文辰,你真行,随口就能念出一首情诗。”
“谢谢”萧文辰垂下眼,微笑地说,将话题拉回。“芝月,马休。爱德华兹是个企业菁英,年轻有为,才貌双全,总店下一任的总经理接班人以他的呼声最高。”
“是吗?”傅芝月耸耸肩。“我听说你也是人选之一。”
“我?”萧文辰挑眉。“你听谁说的?”
“我是前两天才听我老爸提起的”她笑。“我认为你的能力一定能胜任的。”
“芝月,要参与竞争,得先提申请,符合资格者才能加入升迁考试的名单之中,而我连提出申请的意愿都没有,总裁确实是跟我提过,不过我对那个职位并没有兴趣,也不会去争取。”萧文辰把话题转回来。“我们现在谈的不是我,而是马休。爱德华兹。”他轻声的说,凝望着她无所谓的样子。
“所以?”
“你对他没感觉吗?”
“这些日子以来,你应该已经发现我有些健忘吧?”
“要发现一点也不困难”萧文辰调侃。
傅芝月忍不住瞪他一眼,继续道:“其实对事、物方面还不严重,但是我很不会认人,必须让我多看几次才能把脸孔程名字兜在一起。”她叹了口气。“。找根本连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唯一的感觉是,我绝对不会喜欢一个把自己譬喻成蛆虫的男人。”
他轻笑一声。
“其实他的能力很不错。”既然不是威胁,那就有风度的赞美一下吧!
“我很怀疑,如果真是这样,他根本不需为了总经理的职位来找我攀关系。”傅芝月撇撇唇。
他一怔。“你认为他是为了总经理的职位才追求你?”
“时间点很巧合,不是吗?”她嘲弄的一笑。
萧文辰心房微扯,又一个“追求者”被归类到“投机者”。
“芝月,他其实是个不错的人才。”这是真话,工作方面他的能力不在话下,至于品德……就不在讨论范围里了。
“那很好啊,傅氏需要很多人才。”傅芝月不在意的说,提起背包背上。“萧文辰,我先走了,拜拜。”
萧文辰在心里无奈的一叹,决定就这样结束这个话题也好。
“我陪你出去。”萧文辰与她一同走出办公室,反手将门关上。“对了,芝月,你应该有戴安全帽吧?”
“呃……”傅芝月语塞,心虚的避开他的眼神。“只是骑脚踏车……”
“就算骑脚踏车,也有脚踏车专用的安全帽,不戴怎么可以!”
“不要紧啦,我骑了十年了,就连小时候学骑脚踏都没摔过了,安啦。”傅芝月朝他挥挥手,飞也似的奔离,只留下一道尾音。“明天见。”
“真是的……”萧文辰目送她像阵风般刮向电梯,消失在梯内,心中百感交集。
他无法回答她,他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也无法回答她,是不是找到了那一瓢弱水。
因为他找到的不是瓢弱水,而是一阵不定的风。
他知道她的改变是从三年前那次事件开始,她变得不谈感情,并将所有的追求者都当成投机者拒于千里之外。
所以在他身上仍有问题存在的时候,还不能让她知道他对她的感情。
而且,就算他没有问题缠身,在她拒绝感情的状况下,他若主动追求,只会被一视同仁的归类到投机者的名单中。
他就趁这阶段把自己的问题解决吧!
追逐风只是徒劳,所以他只能默默的留在原地,静静的守护,等待风改变方向。
萧文辰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坐下,拿起话筒拨了总裁办公司室的内线。
“我是萧文辰,面试已经结束了。”
“情形怎么样?”傅协仁问。
“将人打发掉了。”萧文辰简单的解释。“不过他临去前口出威胁,所以要请泰勒先生派人稍加注意。”芝月轻忽以对,他可不能掉以轻心。
“这丫头,解决问题的速度远比不上制造问题的速度,我会交代下去的。”傅协仁笑叹,但显然也不意外就是了。“然后呢?丫头可有什么'指示'?”
“二小姐吩咐调查摩尔总经理最近的状况。”
“喔?她认为巴特有问题?”
“她认为他跟总裁一样,只是不想当坏人,不过她说这只是她个人的感觉,一切还是以征信结果为准。”
“嗯,还不错。”傅协仁笑。“是你提醒她的吗?”
“不,是二小姐自己提出的。”萧文辰微笑。
“呵呵,辛苦你了,文辰。”傅协仁一副你知我知的口气。
“不会,这是我分内之事。”
“既然如此,你们到我办公室来吧,我们讨论一下。”傅协仁说。
萧文辰一顿,芝月竟然没跟总裁报备一声吗?
“总裁,二小姐刚刚离开了。”
“这丫头竟然早退,真是的!”傅协仁叹。
“二小姐说今天是她朋友的生日,事先就已经约好了,不能缺席。”
“她那些朋友……”傅协仁突然叹气。“算了,从挫折中成长也是一种成长过程。”
“总裁知道二小姐的朋友不太……”他没说完。
“不太善良,是吗?”傅协仁界面。“我们都知道,只是这丫头个性很倔,我们根本说不得,他对朋友又太讲义气,只要朋友开口,没有第二句拒绝的话,我们也只能在确定那些人不会危及她的人身安全后,做一个旁观者,我想,除非她自己吃了苦头,认清那些所谓的朋友,否则别人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的。”
萧文辰沉默。吃了苦头之后,会矫枉过正吧!就像她现在对追求者的态度一样。
“算了,二丫头不在你身边烦着,你处理事情也比较快。”傅协仁笑道。
“不会,二小姐学习能力很强。”萧文辰说。
“文辰,你真会说话。”傅协仁忍不住笑。
萧文辰无言,怎么父女俩都这么说呢?拿到他是个巧言令色的人吗?
“既然她不在,你自己来吧!”
“是,我马上过去。”
第七章(1)
傅芝月骑着脚踏车,从饭店员工专用的地下停车场出来。经过停车场出口管理处,她没有停下,只是扬声对朝着她鞠躬的警卫微笑道再见。便直接骑了过去。加入曼哈顿街头的车阵。
她带着耳机,一边听着萧文辰给她的教学,一边轻快的踩着踏饭,穿梭在纽约的街头。在饭店里
与客人谈话时,不可以说“What's your name ?”,而是要说“May I have your name,please ?”, 也不可以说“Do you want some tea ?”要说“Would you like some tea ?”。
更不能说“Over here,please。”, 要说“Could you come this way please?”
“啧!好麻烦。”听着听说,她忍不住低低的咕喽着。她庆幸自己不是第一线面对客人的员工,否则她很怀疑,一向率性的自己到时底能记得多这种礼貌正式的说法,不是不会,而是嘴巴一向比脑袋快,会来不及用。想到接下来还有五个月的时间,她就觉得前途无亮。
唉!要不是有萧文辰在,她大概连一个月都撑不下去吧!
来电铃声响起,耳中的“英语教学”自动停止,两秒钟之后自动接通电话。“哈啰!我是……”傅芝月先报上自己的名字,一边认闪过前面一辆并排停在路边的汽车。
“萨琳娜!你在哪里?”电话那端传来高八度的质问,法语。
“梵妮,说英文。”傅芝月用英文不疾不徐的提醒她,然后才回答她的问题。“我正在回我公寓的路上,干嘛?”
“什么?你现在才在路上?我们在楼下等半个小时了?你还好意思问我干嘛?”梵妮说,听话的改回英文。
红灯,傅芝月在路口停下,抬手看了眼时间,她没迟到,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是他们提早到了。
“你们怎么这么早过去,我不是说过我现在在饭店上全天班,不会在家吗?我下午是请假才能回去的耶!”
“呃……我一时忘记了,就联络大家过来,谁知道你不在家啊……”梵妮嚅嚅,“我只是想说早点来准备啊。”
“准备的事我也说有请专业人士了不是吗?我们只要负责安排节目就行了,你们这么早来有什么用?我又不在家。”
“就说我一时忘了啊!”梵妮不满的咕喽。
“所以,是你忘了,为什么反而来责怪我让你们等半个小时?”傅芝月哼道,
“唔……对不起啦!”梵妮自知理亏。
“算了,我大约再十分钟就到了,你们先到隔壁的咖啡厅做一下,喝喝下午茶,我会买单。”傅芝月说。
“谢啦!”梵妮嘻嘻一笑,吆喝着:“喂!喝下午茶去了,萨琳娜买单。”
“梵妮,有几个人到?”他们这群朋友和艾琳交好的共有六个。
“三个,黛娜和欧恩说他们没办法过到帮忙,不过晚上会过来。”梵妮突然压低声音问:“萨琳娜,萧先生呢?他会来吧?”
傅芝月一怔,犹豫了下,总不能老实说萧文辰对艾琳没兴趣,还威胁她说如果强迫他参加的话,他会让艾琳难堪的。
“他很忙,走不开,没办法参加派对。”她只能这么说了,暂时先挡一下,等派对过后,再尽量跟艾琳说清楚,退出这个被迫担任的红娘角色。
“萨琳娜,你是不是……”梵妮欲言又止。
“我是不是怎样?梵妮,你干么不把话说完?”绿灯,她踩下踏板前进,弯进一条熟悉的巷子,公寓与饭店之间来回必经捷径。
“哦,我只是说说,你听听就好喔!”梵妮小心翼翼的说。
“说吧!”傅芝月皱眉,闪过地上一个渍水处,昨晚下了不小的雨,到现在地面还有一些渍水。
她加速弯拐龙头闪过渍水,冷不防从上头掉下一个盆栽,以着很接近的距离从她背后擦过,咋地一声掉在地上,盆栽碎片像天女散花般四散开来。
哇咧!搞什么鬼啊!
她分心的回头往上看,在高层看见一个黑影缩进阳台,忍不住皱起眉头来。
“如果你听了不高兴,也不可以生气喔!”电话那端,梵妮还在说着。
她拉回心神,奇怪,梵妮是怎么搞的,吞吞吐吐的。
“行了,我不会生气,可以说了吧!”
“萨琳娜,你是不是不原意把萧先生介绍给艾琳?”
“什么意思?”傅芝月皱眉,她如果不愿意,会勉强自己做不喜欢的事吗?梵妮以为她爱当红娘吗?她从以前就不喜欢做这种事,这一次经验,更让她觉得自己不只是不喜欢,而是非常讨厌!
“就是……我知道萧先生的条件真的是超优的,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也会自己留着,舍不得把他介绍给别的女人认识啦!”
“什么!?”傅芝月太过惊愕,注意到路面另一处渍水时急忙想闪,结果不仅没闪过,反而因为车身不稳,下一瞬间整个打滑,在这条走了这么多年,这一个多月一天更是至少来回两趟,连路面哪里有坑洞她都一清二楚的捷径,她竟然摔车了!
由于太过突然,她措手不及,加上自己速度也不慢,让她摔的很重,身体右侧重重的撞击到地面,滚了两圈之后,脑袋也跟着往地上一敲,墨镜掉了,耳机倒还是好好的挂着。
她痛得低咒一声,蜷着身子,觉得有些头晕眼花。
“萨琳娜?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梵妮惊疑的问,那一连串的声音好像有点……不,是非常的不详!“萨琳娜?”
傅芝月躺在地上,脑袋的晕眩,身体的疼痛,一时之间让她无法动弹。好不容易晕眩退去,她撑起身子想坐起来,发现自己手脚竟然不听使唤,除了疼痛,还虚软的频频发抖。
“萨琳娜?萨琳娜?”梵妮还在那边尖叫着。
“别叫了!”梵妮高八度的尖锐声音,更让她的头痛得像要爆开,也让她一把火瞬间燃起,熊熊的烧着,“梵妮·亚当斯!你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啊!”
“什么?我哪有!”梵妮抗议。
“如果你脑袋没问题,你该死的刚刚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傅芝月躺在地上越想就越火大。
“萨琳娜,你答应不生气的。”梵妮委屈的抗议。
“生气?这不叫生气,因为生气已经不足以表达我此刻的情绪,我是超级火大!”好不容易撑坐起来,右手右脚都痛得要命,可是更痛的是她的头。
抬手一摸,摸到了一些湿湿的液体,该死!她把头撞破了!
虽然还好没有非常严重,但想到之前萧文辰才拼命劝说叫她要戴安全帽,她还自信满满的说不会摔车,叫他安心,结果呢!
可恶!如果让萧文辰知道的话,一定会说“叫你戴安全帽你就不听”。这让她更加火大,忍不住又是一连串的咒骂。
“可是大家都这么想啊,如果不是你自己想留着,怎么会舍不得介绍给艾琳呢?”梵妮嘀咕的说着。
“谁说我没有介绍过!”傅芝月烦躁的动了动脚……痛!
撩高右脚已经撕裂破损的裤管,看见小腿外侧画了一道长长的伤口,大概不是很深,所以血只是慢慢的流。
“其实如果你真的打算自用,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啦!不过应该坦白说,这样拖着很没意思耶!”
“梵妮,我说我介绍过了,不想信的话可以自己去问艾琳!”傅芝月厌烦了。“今天我不过去了,我会交代楼下的警卫开门,让你们上楼,你们自己玩吧!”
“咦?为什么?”
“你以为我现在在哪里?我刚刚被你害得摔车,受伤躺在路边!”
“啊!摔车了?”梵妮惊喊,她就说那串声音太不详了吧!“那下午茶的帐单呢?你说要买单的,大家都已经点餐了。”
傅芝月闭上眼睛,完全没有关心一下她伤得怎样,只担心没人买单。为什么?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体质,怎么老是交到这样的朋友呢?是傅氏千金的光环太过耀眼,还是她这个人真的一无可取?
“我会联络人过去买单,生日派对也会请人准备妥当,你们时间到再回公寓就行了,好好玩吧!”傅芝月什么火气都没了,心里一片冷寂的失望。
“喔,那就好。”梵妮松了口气。
就像那个罗斯小姐说的,除了是千金小姐之外,她有什么好?是这样吗?她真的……这么不堪吗?
“对了。萨琳娜,你伤得怎样?要不要紧啊?”
“放心好了,就算会死,在死之前也会先找人去帮你们买单,再见。”傅芝月淡漠的说完,便切断通话。
她扯下耳机,愤怒的往地上用力一丢。
“痛……”手臂的刺痛和僵硬让她行动受限,懊恼的挪到墙边靠坐着,稍稍旋动手臂,看着右手臂那一大片惨不忍睹的擦伤。
可恶!都是因为梵妮胡言乱语害的!
“真的……好痛啊……”傅芝月靠着墙,坐在肮脏潮湿的地面,忍着心里的酸楚和肉体的疼痛,咬牙眨去泛上眼眶的热浪。
她不懂自己为什么还会生气,为什么还会觉得难过,明明早就习惯了,不是吗?
第七章(2)
长长吁了口气,平息自己心里的怒气,对于早已习惯的事,愤怒伤心都是多余的。也不能解决目前的处境。
望向脚踏车,看起来没什么损坏,她打算起身,却发现自己完全使不上力,感觉好像所有的气力都在刚刚那一阵怒火中燃烧殆尽了。
懊恼的闭上眼,完蛋了,看来她得向外求救,而这是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用左手捞着右边的口袋,好不容易捞到手机,庆幸手机完好没有摔坏。按了一串号码之后发送,电话很快被接通。
“我是萧文辰。”电话那端,传来萧文辰好听的声音。
傅芝月突然一愣,她打给萧文辰做什么?
萧文辰负责的是集团的公事,而负责他们傅氏人身安后的,是泰勒啊!
“芝月,是你吗?”那端,萧文辰疑惑地问,号吗确实是傅芝月的,为什么不出声?
“对,是我。”傅芝月赶紧出声。
“有什么事吗!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萧文辰问。
“不,没什么,只是打错电话。”傅芝月说。
“打错电话?”萧文辰心里微讶。
“对,只是打错了,我要挂了。”她立即切断通话。
她到底在干什么啊?怎么会打给萧文辰呢!?
她改拔保镖头头泰勒的手机。
电话响一声就立即被接通。
“泰勒,是我。”
“二小姐,有什么事吗?”
“哦……我想请你帮我两个忙……”骑脚踏车骑到摔车,让她觉得丢脸到难以启齿。
“二小姐请说。”泰勒立即说,察觉一向活力十足的二小姐声音明显的虚软无力。
“我有几位同学在我住处公寓隔壁的咖啡厅喝下午茶,麻烦你派个人去帮我买单。”这件事比较好启口。
“二小姐,第二件事呢?”
“那个……我不小心摔车了……”傅芝月无力的说,好丢脸啊!
“摔车!”泰勒一凛,“受伤了吗?严重吗?二小姐现在人在哪里?”
“不严重,只是受了一点皮肉伤,不过……咳!暂时没办法动,麻烦你派个人来接我。”傅芝月心里叹气,唉!没脸见人了。
“好的,我马上派人过去,二小姐现在在哪里?”泰勒一边说,另一手已经拿起桌上的电话开始拔号了。
傅芝月说清楚自己的所在位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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