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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甜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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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男人,“你说话一定都得如此的带着威胁性的吗?”她最怕打针了,那比要了她的命更令其恐惧。
  “我的话对于聪明的人而言,只具选择性而非威胁性。”任君睿的观察力一向敏锐而准确。从早上医生来替她打针,她在半昏迷状态看到针筒仍眼露恐惧的样子,他就推断出这小妮子真是怕针怕得可怜。果然!她的反应应验了他的推测。
  “你的意思是我如果拒吃午餐就是愚蠢的喽?”
  “悟力不差。”
  这个可恶的男人!几分钟前她还以为他其实是个不错的人呢,看来是她判断错误了。但,如果不妥协的话,那么营养针……唔,不,绝不!“我想吃一碗阳春面。”说着她杷被子拉至头顶,拒绝再和任君睿说话。
  公司附设员工餐厅会有阳春面吗?不知道,管他的,是他自己要她吃午餐的,若餐厅里没有阳春面,他得去想办法弄出一碗来,要不,她就有正当的理由不吃了。
  二十分钟后,秘书端来了两碗热腾腾的阳春面进来。
  “小不点,”任君睿隔着被子拍着她。“你要吃的阳春面来了。”
  小不点?!这个臭男人也未免太不尊重她了吧!先是威胁她不算,现在居然又给她乱取绰号!她气呼呼的掀开被子,“我不叫‘小不点’!我有一六七的身高,身材算中等了,哪儿小了?”
  是啊,她哪里小了?怎地会叫她“小不点”叫得如此直接?可能是她那张娃娃脸再加上清纯的气质的缘故吧!总觉得她似乎是长不大似的。
  任君睿把面端给她,“快吃吧,面凉了就不好吃了。”他没回答她方才问他的话。
  “我吃面,你吃什么?”他应该也还没吃吧?
  “一样。”他指着拖盘中的另一碗阳春面。只是那一碗面他一直没动筷,到了苏蕴甜吃药之际,那碗面仍是完好如初。
  “你不吃?那你干啥叫和我一样的面?”
  “我方才喝了咖啡,感觉上不是那么饿。”
  “那你……”
  不待她将话问完,门外有人叩了门,接着秘书再度出现。“任先生,有位崔灵小姐找您。”
  “告诉她,我没空。”任君睿脸上出现不悦的神情。
  “可是……她说有重要的事找您,看她的样子……不见到您可能不愿意走。”如果没记错,崔灵不是总裁的大嫂吗?为什么他每一次听到她的名字都是如此不耐烦的样子?算了,豪门恩怨也不是他们这些在下位者管得着的。
  “请她稍等一下,我马上过去。”崔灵的确是个不好打发的人物,待秘书出去之后,他对苏蕴甜说:“你再休息一下吧。”
  “嗯。”她顺从的躺回床上去。不知怎么,她好想知道崔灵是谁?和任君睿又是啥关系?可是,她知道这些都不干她的事,不在她有权过问的范围。
  蒙上了被子,她拒绝再让昏沉沉的脑袋想一些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事。
  “再吃一块水果吧。”苏蕴虹把一块削了皮的苹果递给老妹。她这回感冒可病得真惨,都已经快一个星期了才稍有起色,不再烧到四十度。
  一个星期的高烧折腾下来,苏蕴甜足足瘦了一圈,原本就白皙的皮肤变得有些惨白。不过,还好!那恶梦一般的一个星期已经过去了,现在她已经恢复了从前的能吃、能喝、能睡。
  “哇!躺了一个星期了,再继续躺下去我连骨头都给躺散了。”苏蕴甜咬了一大口苹果。“我想后天应该可以恢复了,我得赶快到老师那里归队了。”
  “哦,对了,那位宋老师方才还打了电话问候你,当时你在睡,因此没把你叫醒,另一个人则是……”苏蕴虹看着老妹,顿了一下。“是任先生打的,他还真关心你。”
  “你刚才怎么不叫我听?”
  “你……好像也挺在乎他的嘛。”她发觉这场病一生下来,这个“心如止水”般的老妹,好像给燃“烧”沸腾喽!不过,老妹眼光倒真的不错,任君睿的确是少见的帅哥,至于家世更是好得没话说。只是,这样俊秀的男人,依她所见的例子来推断,都不是个能安于同一个女人的男人。“蕴甜,我觉得你似乎对于任先生挺有好感的?”
  “有……有吗?”苏蕴甜一愣,然后说,“他毕竟也有恩于我嘛……我……只是想谢谢他而已。”
  “谢他?谢了那么多次还不够?”苏蕴虹笑得有些坏。“一个谢他千遍也不厌倦,一个则是多次探病家中,你们俩有些怪哦。”
  “哪有什么怪?”她发窘的红了脸。是啊,高烧了一个星期,莫非把头壳烧坏了吗?此刻的她非但不讨厌任君睿,甚至一见到他就眉开眼笑,待他离开时又开始期待他下一次的出现,就算看不到他人,听听他的声音也能满足,这到底是怎么了?
  “蕴甜,我觉得你……似乎是喜欢上任先生了。”
  “我……哪有?”
  “从你看他的眼神中透露了太多的讯息,你眼中的幸福盈然,那是我从你眼中未曾发现过的。你在看恒轩时的眼神淡得犹如普通朋友一般,而对任先生……”
  “老姐。”苏蕴甜阻止她说下去。“我认识任先生才短短的时间,若不是这件事情,我和他之间根本没啥交集的机会,而我和恒轩都已经交往数年了。”
  “喜欢一个人的程度怎能用时间来作为衡量的标准?”苏蕴虹相当清楚老妹不善于说谎,她的心事藏得太浅。了解她至深的自己,怎可能看不出她的心事?“为什么不让我告诉恒轩你生病的事?”
  “他也没打电话来啊,不是吗?”
  “嗯。”她心想,这孩子也不知怎么了,最近打电话的频率直线下降,像这个星期,他就好像消失了一样,连通电话也没有。“你和任先生之间怪,恒轩和你之间更怪。”顿了一下,她说:“你生病了,身为你男友的他怎么可以不通知?”
  “不想让他担心。”苏蕴甜轻轻的说,“有时候觉得他的关心对我而言好像是一种负担,他对我的好会让我觉得自己欠他好多好多。”
  “你不想欠他,但是你却渴望任先生对你的好?”苏蕴虹苦笑的摇着头。“你果然是喜欢他的。”
  “我……”她摇着头,“我也不知道。”
  “我早就看得出你并不喜欢恒轩,而他似乎也感觉得出来你对他是没啥感觉的,只是他太喜欢你,因此才不断的欺骗自己,不愿松手罢了。”
  “我……真的欠他好多。”
  “感情事哪算得清谁欠谁多?”她老妹对于这方面的思想仍是单纯而不够成熟的。“他的付出,出自于他对你的喜爱,那是他个人问题,至于你是否能有所回应,那也是你个人主观的取决,所以,你并不欠他什么。”
  “我似乎耽误了他许多时间。”
  “有他这个男朋友,你也失去了不少异性追求你的机会啊。”这是相对的,不是吗?苏蕴虹这样子认为。“若真的对他没啥感觉的话,就要和他把话说清楚,免得他愈陷愈深。”
  “和他说清楚?”那不摆明要摊牌了吗?这种事她哪敢做,而且,她觉得对恒轩未免太残忍了吧!他真的对她很好。虽然老姐说的话很有道理,但是她仍不忍心去伤害一个对她那么好的人。
  “不说清楚,事情会愈变愈不可收拾。”
  “是……是吗?”想了一下,苏蕴甜又说:“再说吧!”
  “好啦,时候不早了,起来洗个澡,然后吃饭,待一会儿你还有药要吃呢!”
  “嗯。”
  终于可以跟在老师身边继续学摄影了!苏蕴甜一天忙下来虽然累,精神上却感觉十分充实。
  约莫六点左右她回到了家中。为自己倒了一杯果汁,医生交代过,不可以喝冰饮料,正等着它褪凉可以入口之际,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这个时候谁会来?她起了身,走到门口问:“谁啊?”
  “是我,任君睿。”
  他?!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满心欢喜的,苏蕴甜开了门。“任先生,你今天怎么有空来?”
  进到屋子时,他才说:“方才我打电话要少班替我安排拍摄一个朋友的结婚照时,他跟我提到你今天已经到公司当‘跟班’了,回家正好顺路,于是我就过来看看。”其实他没提到宋少班方才对他说的话——那丫头这回可病惨了,一张脸比僵尸更苍白。他仍是放心不下她,有三、四天没见到她了,于是便找了藉口过来。
  “我已经恢复健康,再不去当‘跟班’,老师迟早不要我。”在他面前,她已经敢开玩笑了。以前总以为他是冷漠难以亲近的,可是真正认识之后,他好像也没自己所想的那么不好亲近嘛!
  “如果身子不适,还是不要太勉强。”任君睿仔细的观察了她一下,她的脸色仍比初识她时苍白了许多,记忆中,她的脸色是白里透红的健康。
  “不会啦。”被他瞧得有些不好意思,苏蕴甜红了脸。忽然她想起一件事,不问不快。“任先生……你……你可不可以解释一下,上一回你在我老姐店里所作的举动?”她宝贝了多年的初吻,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就被“盗了”。
  “你老姐的店?”想了一下,“你是指你打工的那个地方吗?”他记起来了,原以为她在那家咖啡店是打工性质。
  “那一回……你为什么……为什么……”苏蕴甜的脸又红了起来,支吾了半天,仍没法子把“吻我”两个字说出来。
  “那件事困扰着你很久,是不?”还记得那回他利用她成功的把崔灵气走时,她那一脸遭“狼吻”的错愕。“对于我的鲁莽行为,我在此慎重的说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算了吗?”忽然间,苏蕴甜觉得自己的初吻不再是神圣的,反而变得十分廉价。一股没来由得心疼窜上了胸口。“你们这些在商场上打滚的人都是那么轻浮、不尊重人的吗?”
  在那种情况之下,他知道自己那天的举动太过人了,但,当时他心中只有个想法——先气走崔灵再说。
  “小不点,我真的很抱歉。”
  算了!像他们这些公子哥儿是不会明白初吻对一个女人而言的重要性,他不会明白,而她又何需让他知道?“在咖啡店出现的那个大美人是你的女友吗?”她不想再绕着那无聊话题打转了。
  “她是我大嫂。”对于他的过去任君睿不愿意多谈。
  “大嫂?!”这答案很令人讶异。“真的是你大嫂?”
  “她的确是我嫂子。”不过,她曾经是我的女朋友,后半段话任君睿并没有说出来,现在不会说,以后也不会。因为那是他心中永远的伤口,他不会庸人自扰的将它挖出来再伤一回。他对崔灵的爱已荡然无存,但是,她留给他的耻辱却是一辈子也无法忘怀。
  “你大嫂对你的态度和所讲的话……不太像一个为人嫂的对小叔所讲的话。”她还以为“大嫂”是任君睿对于女友的“昵称”哩,哪知那大美人真的是他大嫂。“我觉得……她好像很喜欢你耶。”
  “她喜欢天下任何一个男人,只要有权有势。”他冷冷一笑。
  “那么她也喜欢你喽?”
  任君睿笑而不答。有些事情,他不愿作回答,而对于苏蕴甜所说的话,他更是有选择性的保留,她太单纯、太可爱!他希望她永远保有这份真,他的复杂世界就由他这个复杂的人来承担。
  不可否认的,当他和苏蕴甜在一块时,他心中的快乐是和别人在一起时所无可比拟的,和她说话,他毋需思虑再三,因为她是那样的单纯、直接,他就是喜欢她那样。
  “那么美的美人喜欢你,你该感到高兴的。”苏蕴甜见他不说话,自行酸溜溜的又开了口。
  “我不想当武松。”这样的比喻倒是挺恰当的,任君睿想,比起潘金莲的不守妇道,崔灵是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这样的比喻倒是对大哥比较不公平吧。毕竟他只是懦弱老实些,他倒不是长相像武大郎。
  “武松可是对其嫂子有那么一些意思的,只是碍于伦常他不敢接受其嫂的示爱而已。”她啜了口果汁看着任君睿。“你不会也是……”
  才说她单纯哩,这他没想到的环节她居然想到了,可见外表是会骗人的。而他的精准判断力,似乎也在她身上出了问题。“我不会是武松,而我大哥也不会是武大郎。”他慎重声明。
  “那你嫂子呢?”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忽然一同笑了出来,一只手指指着对方,“绝对是。”
  “是什么?”任君睿笑着问。
  “潘金莲再世吗?”她笑着说。“怪不得那天你在咖啡店得拿我充当挡箭牌。”
  “是充当吗?”任君睿话中有话。
  “你说什么?”苏蕴甜方才又灌下一大口柳橙汁,没听到他说什么?不过,她倒是听见自己的肚子咕噜噜的在抗议了。“喂,你饿了吗?我饿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有一点。”算了!她没听到也好,免得待一会儿又得为那句话解释了半天,一切就顺其自然吧。“走吧,我们到外头吃饭了。”
  “好啊。”对于这大总裁,她是不必和他客气什么的。
  “唉哟,爱情的力量果然是伟大的。”宋少班刚拍完了一组相片,在摄影棚外略作休息。才坐没多久,他就看到任君睿提了盒苏蕴甜最有兴趣的比萨走了过来。不用说,里头一定是海鲜口味的,那小妮子对其他口味都不大有兴趣,独青睐海鲜口味。“喂,你最近跑我们工作室跑得太勤了吧?”
  “来探望你,不欢迎吗?”任君睿对着宋少班的取笑并不以为意。
  “来探望我当然欢迎,如果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在本山人的妙龄徒弟身上,那倒是免了。”看着任君睿搁置在桌上的比萨和水果,正好,肚子有些饿了,他毫不客气的打开了比萨,取了一块啃了起来。“我就知道,又是海鲜口味。你不觉得蕴甜已经吃成了”ㄜ仔“脸了吗?”这家比萨店,什么海鲜放得不多,“ㄜ仔”倒是放得不少。
  “那还好,没像你已经吃成比萨脸了。”
  不知何时,苏蕴甜已经来到了他们身后。她和宋少班师徒俩一向谁也不让谁,互相“毒”来“毒”往。因此,工作人员都笑称他们为“毒蝎二人组”。
  “你别老是神出鬼没的,连出现时都没个脚步声提醒人,行不?”宋少班夸张的拍拍胸口。“我万一哪天被你吓出了心脏病,英年早逝,我看你到哪儿找那么好的老师。”
  苏蕴甜向他扮了个鬼脸,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她笑着对任君睿问:“今天怎么有空来?”
  “星期六,下午没啥事就过来了。”
  “想见心上人,就算有事也要硬挤出时间。”宋少班塞了一大口比萨,话语含糊的说。他一面说,一面又拿了一大块比萨。
  他的话令在场的另外两人都尴尬不已,毕竟两人都未有任何的承诺出口过,他那么一说,好像所有的神秘感都没了。
  苏蕴甜呐呐的说:“任先生,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我还有些东西没收拾好……先进去整理了。”说着,她就一溜烟的跑开了。
  “君睿,你觉得我方才的话说错了吗?”宋少班自认平时行事作风是有那么一些不大正经,但是,他的脑袋可清楚得很。他不会连君睿对于蕴甜的好感都看错了。至于那小妮子嘛!她更是明显的仰慕着君睿哩!“事实上,我倒是挺赞同你和她走在一块儿的。”
  “为什么?”被宋少班看穿了心事,任君睿倒是挺坦然的。他一向不是个“爱在心里口难开”的崇尚者。
  “你追她,我才有得吃嘛。”他开玩笑的又吞下了一大口比萨,然后认真的说:“蕴甜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要不是我已经有妻儿,且她又是我徒弟,我早就追她了!”认真完后,他又不正经,“这年头像她那么‘蠢’的女孩已经不多了哦,把握住机会吧!”
  任君睿仍是笑而不语。他对蕴甜是有些心动,但,欣赏、喜欢是一回事,是否付诸行动去追求又是另一回事。他可以关心她、照顾她,但是,他能够给得起爱吗?崔灵给他的伤害太大,大到他连再度想接受另一份爱情都怕。
  女人的善变令他却步,在蕴甜清纯的外表下,在他所认识的单纯中,她是否也像崔灵一样,具有一个可怕、不贞的另一个面具?
  “喂,我赞美了我的徒弟半天,怎么你一副没感觉的样子?”宋少班又开口了。
  “少班,你有多了解蕴甜?”
  “不少了耶,她好歹也跟在我身边有一阵子了,凭她那姿色,若不是有什么坚持或眼光独具的话,早就给追走了。”
  “是该有人追的。”第一次见到她并不觉得她有啥吸引人之处,因为那模样实在邋遢得可以,但是在看完她所拍的洗发精广告之后,对她的印象全改观了。只要肯打扮,她绝对是个清艳两宜的美人。“她没有男朋友吗?”
  “是有那么一个。”宋少班想了一下,“那是蕴甜的学长,现在是研二学生。每一次蕴甜在拒绝追求她的异性时,才会把她那学长搬出来。”
  原来名花有主了!“我一向不屑做第三者。”任君睿摆明了立场,以他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干啥去当个不名誉的第三者?
  “就算你不当第三者,我看呐,他们俩结束是迟早的事,我看得出那男孩子是挺喜欢蕴甜的。但是,他们之间怎么看怎么像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的小不点对那男朋友的态度就像小妹对于大哥一样,兄妹间擦得出火花?擦得出那才见鬼呢!”
  “蕴甜都承认有男朋友了,我并不适宜再追求她。”
  “照你的话听来,你是打算放弃喽?”宋少班笑了笑,“不敢和那研二生一较长短?我看得出来,你的胜算比较大哦!小不点一见到你的雀跃神情你会感觉不出来?”
  不知为什么?当宋少班说这样子的话时,他突然将苏蕴甜和崔灵想在一起了。小不点,你是否也和崔灵一样以“人往高处爬”为天职。永远认为新认识的男人总是较富有吸引力?你……真的会是这样子的人吗?
  “你在暗示我,该接受挑战吗?”如果蕴甜是当年的崔灵,那么他现在的角色是否是当年大哥的角色?一想到此,任君睿的神情沉肃了下来。
  “是不是暗示,你心知肚明。”
  第四章
  已经许久没回家了,有多久了?快一个月了吧?
  任君睿有三个家。第一个是在公司顶楼的小套房,那里是仅供休息用的,他鲜少有机会在那里过夜;另一处则是他的公寓,大部分的时间他都睡那里;至于第三个家则是任家在山上的大别墅。任家两老是长年住在那里,而他这次子则是偶尔或者有事时才会回去一趟。
  才进了客厅门,任老夫人即埋怨的说:“这回二少爷可回来了。”虽是埋怨,语气中仍有宠溺的味道。“这次回来又是为了什么事?”
  “想回来看看。”任君睿在母亲的对面座位坐了下来,“许久没回来了,所以回来走走。”
  “你也记得你许久没回来啦?我啊,生了你和你大哥两人,原以为养儿可以防老哩,照情形看来呀,唉!儿子大了就是老婆的了。”说到这个她心里就有气。“你大哥打从娶了老婆之后,回来的次数一年比一年少,以后啊,大概一年到头也甭回来了。崔灵那女人呐……嘿!你该感谢当年娶了她的人不是你。”
  任老夫人对于崔灵一向不怎么喜欢,打从她进了任家之后,对她的印象就更坏了,她连圆自己含饴弄孙的愿望也不肯给,说什么会破坏身材、会老得快……什么的,生孩子就会老得快?!这是哪门子的新理论?人年纪大了就会老,有哪个年纪大了不变老的?那不成了妖怪了?
  “妈,过去事别再提了。”他脸色微微一变。
  “甭提、甭提。”她挥了挥手。“我啊,成天盼着抱孙子,崔灵那女人又死推活赖的不肯生,说什么她不想当生产的机器,那女人……我真是给她气死!还有啊,你大哥那没用的男人,连说服老婆生个孩子都说服不了,他呀……就准备四、五十岁再当‘爷爷爸爸’吧!”
  “妈,那也是他们的事,您就稍安勿躁嘛。”
  “你叫我怎么不急?我已经五十岁了。看哪个人到了我这年龄连个孙都还没有的?我那些牌友,有些比我年轻的都已经是几个孙子的祖母了,看了教人又羡慕又嫉妒!我儿子又不是哪里有问题,为什么老是给人抢了先了?”
  “妈——”有时候,对于母亲的用辞,他真是不敢恭维。
  “说完了你大哥,还有你啊!二少爷,你已经二十八了,你到底啥时候娶老婆?我每天打开报纸看,你大约几个月就又换了新女伴,女友之多,教我看得眼花撩乱!到底哪个才是真命天子?”她夸张的叹了口气,“你们兄弟俩,一个是老婆奴,一个是花花公子,我怎么净生些不正常的儿子?尤其是你啊,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跟我推荐哪家小姐好、想替你牵个红线的。你的花名已经狼藉到人家小姐只要听到‘任君睿’三个字就跑的跑、逃的逃了。”
  “幸好不是死的死,伤的伤。”任君睿被母亲的用辞逗笑了。“哪有那么严重?我只风流又不下流。”
  “我管你是风流还是下流,反正都不人流就是了,有本事的话就带个像样的女孩回来给我瞧瞧。二十八岁了,你再这样下去,距离当‘贵族’的机会不远矣。”她瞪着他问:“老实招来吧,你到底有没有对象?”
  够奇怪了,她家老二的相貌如此出色,怎会没有对象呢?女孩子都瞎了吗?唉!话又说回来,要是今天她仍是小姐想找对象,也宁可找个忠厚老实些的,谁愿意找个花心萝卜来自虐呢?所以啦,他到二十八岁仍没人有勇气下嫁,这原因是不难推出的。可是,最近根据可靠消息来源,听说他曾带个女孩到公司顶楼的套房哦!
  根据她对自己儿子的了解,他一向把那里视为一处禁地,除了自己之外,不许他人入侵的。这回怎会开放禁地准人进去参观呢?不但是人,还是个女人!
  呵……只要是女人,她就放心了,只是那女的是谁呀?这可得问个明白了。
  “我的对象?”他一笑,“很多啊。”多归多,当任君睿说这句话的时候,脑海中浮现的却是苏蕴甜清雅的笑脸。这个小不点在他心中的地位,似乎一天比一天重了。
  “是吗?那么……到你禁地去的又是哪位啊?”不容许他打太极拳的,她紧接着说:“根据可靠人士透露的消息指出,你曾经带一女子到公司的套房去。”
  “那只是一个朋友而已。”
  “我当然知道,不但如此,还是女朋友是吧?”任老夫人的笑容中还有一点调侃儿子的成分。“听说那女孩子生病了,你还为了她叫宋医生到公司去,是吧?”
  “你的消息果然灵通。”原来妈还在他的周围放了眼线哩!只是那线民是谁,他也不是不知道。宋医生除了是家庭医生外,还充当了眼线。
  “儿子,你很少这么关心一个人的哦!”
  “你是指我很没有同情心吗?”他失笑的说。“妈,她是我一个朋友的朋友,我没有理由不关照她的。”
  “是吗?”既然儿子都如此说了,她似乎也没理由再问,可是她又不甘心。“你呀,真该好好的、认真的谈一场恋爱了,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咱们两老想想,真奇怪,你身边多的是一时之选,就是不见你把任何一个女孩子带回来过。”有啦,不过,那已经是多年以前的事了,他唯一带回来过的女孩就是他现在的大嫂——崔灵。
  “我身边哪有什么一时之选?”妈是指那些只和他吃过一顿饭后,就再也激不起他第二次相约的女人吗?唔……的确是“一时”之选。
  “哪里没有?公司里头不是有不少的女孩吗?还有啊,最近咱们公司所推出的洗发精,那广告中的女孩我就看得挺顺眼的,那天我和你老爸还谈着这件事哩!我们一致认为那广告是咱们公司推出的广告中最成功的一支,模特儿挑得好,整个广告营造出来的感觉也不错!”
  “是吗?”妈倒是慧眼独具,任君睿脸上露出笑容,“那女孩正是那天在公司顶楼套房躺了一天的人。”
  “是她?!”呵……这她就有兴趣了。“哪天带她回来给我瞧瞧嘛?让我瞧瞧未来的大明星也好。”就凭那支广告,相信不久的将来,那女孩在演艺圈绝对占有一席之地。
  “她对当明星可没兴趣。”于是他将苏蕴甜是为了当宋少班的徒弟才拍了那支广告的事说了出来。
  “现在还有这种女孩?嗯!好!现在已经很少有这种不爱慕虚荣的女孩了。”她看着儿子问:“你和那位小姐熟不熟?我想,你找个机会带她给我瞧瞧,我可是对她十分好奇哦。”
  任君睿只微微一笑。“有机会吧,唐唐突突的邀人家到家中作客,人家会被吓跑的。”他不确定苏蕴甜是否承受得住他这位见“女”心喜的热情妈,更何况,他和她也还不到可以把对方带回家的程度,带异性回家对他而言是具有不同意义的。
  看着妈又不死心的想开口,他忙起身,“妈,怎么没看到爸爸?”
  “他到后院去散步了。”
  “我去找他。”他藉故离去,“我们俩许久没聊聊了。”说着便一刻也没多留的离去。
  “你这孩子……”无奈的任老夫人叹了一气,“我要说的话都还没说完呢!”
  下了班之后,任君睿叫司机把车开回去,今天他想自己开车。
  原本他想开着车到海边绕一绕的。几经考虑,他仍是将车子开到宋少班的工作室附近,每天看一眼苏蕴甜好像已经成了戒不掉的习惯似的。到工作室的途中经过了花店,他下了车买了一束红玫瑰。
  把车停在工作室对街的停车位,他并没有下车去拜访宋少班。他太精明,能够看透太多事,一向极重隐私的自己并不是那么喜欢别人赤裸裸的分析着他,纵使是十分信任的一个朋友。
  坐在车上,他等着苏蕴甜走出工作室。过了一会儿,他果然看着一身休闲服的苏蕴甜走出了工作室,而紧跟在她后头的是一个长相斯文的男子。男子低着头不知在和她说什么?只见她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男子终于离开。
  目送着男子把车子开走之后,苏蕴甜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然后越过马路,向公车站牌走去。
  “蕴甜。”任君睿按下了车窗叫住她。
  一回头,苏蕴甜一改方才低落的表情,扬起了笑容向他走了过来。“任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再说他“刚好”经过这里这样的烂藉口了,任君睿一改常态的大方说:“想见你,所以就过来了。”
  他的大方让苏蕴甜红了脸,她杵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甜蜜的尴尬。
  “上车吧,我安排了一些节目,想约你一同参与。”看她仍站在原地,他问:“肯赏光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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