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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代班老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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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下意识地挥动四肢,却被他抢先一步以双手、双脚压制住,形成一个令她羞窘的姿势。
  “珺,看着我。”瞧她将眼睛闭得死紧,他不禁泛起怒意。
  “你到底要干嘛啦?”她忍不住吼道:“先前对我不理不睬,现在又是怎地?是你要我不要出现在你面前的嘛!”
  “我有说吗?”
  “你的态度就是如此。”
  他承认全面封杀她的旨令是出自他的金口,只不过那是在看到她的真面目之前。
  “你如果想再以那张脸继续面对大众,我马上收回成命。”
  她连忙摇头,因为一想到渴望的生活就近在眼前,她才不要再回头过着过往的生活呢,睁开眼,她迎上他幽黑的瞳眸。
  可是,失去冷漠和嫌恶之色后,他的目光反而变得灼热。
  “不、不需要。”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知道他的改变太大、太快,已经弄乱她原有的步调。
  他热烈的目光投注在她脸上,粗嘎地开口,那声音差点连他自己也认不出。
  “我也不想。”他同样不舍让她重新回到舞台上,因为那样他就无法独占她了。
  “你、你先放开我好不好?”她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更害怕他又有太过热烈的表现,她的心怦怦跳个不停,令她非常不习惯。
  他凝思片刻,忽然放开她,也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
  “走吧!”他说。
  “走?”她不明究里地问,因为她还想继续睡啊,只不过经他这一闹,她还睡得着才怪。
  “我今天要去广播电台。”他迳自走向衣橱,替她拿出一套轻便的衣服交给她。
  她更莫名其妙了,“你去电台干我什么事?”
  “你也要去啊。”他咧开嘴,“反正现在没人认得你,你去应该没关系。”
  她冷冷一笑,将衣服丢还给他,她有自己的主张和思想,为什么要听他的话做事。“我干嘛去那种地方?”
  “我们得先习惯一下婚姻生活才行。”他想起一句中国话,文诌诌地说:“形影不离不是新婚的写照吗?”
  “婚姻生活?新婚?”她光想到这几个字就感到害怕。“你发什么神经,我又没说要嫁你。”
  “可是我决定要娶你。”他是认真的,事实上他来此之前已和何远寿联系过,而他也必须回到日本和主君呈报此事。
  主君是忍者们对闇鹰流帮主的称呼。
  主君在几年前和台湾的贼帮联姻时,曾引起忍者们一阵惊叹,而主君虽未从此性情大变,但在添一女之后倒成为一个满口儿女经的男人。
  既有前车之鉴,他如未从中体会,也不会知道结婚之后的好处。
  “你说什么?!”等一下,她是不是听错了,他居然想娶她?“你疯了吗?”
  “我没有疯。”他意味深长地说:“我只是顺势而为,更何况这件事已迫在眉梢,你不答应也不行。”
  不对,事情全都不对了,她如临大敌地冒出冷汗,因为所有的事情全都不对劲。他不是不理她吗?就算看到她的素脸又如何,他怎能改变得如此快速?若他是顺势而为,那她也必须配合吗?
  自从遇上他开始,她的计画全部变样,即使如此,她仍努力将事情导向原本预设的方向进行,眼看着自己即将成功,要出国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跑来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和做这些奇怪的举动。
  “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是如何上来的?”她怎么老猜不透是怎么上来?她想了解他神秘的那一面,否则她永远会被他牵着鼻子走,她没来由的这般肯定。
  他一愣,反问:“你想了解我?”
  她很认真地说:“算是。”
  “那就先陪我到广播电台。”他又笑了,笑得极为诡异。
  她送给他一记白眼,只觉得委曲求全的自己正身陷泥淖。
  ☆☆☆☆
  清晨时机场人烟稀少,裴珺轻松自在地阅读着手中的旅游杂志,好不容易能实现梦想,她此刻的心情是既雀跃又兴奋,但又不免回想起凌晨出门前,母亲语重心长对她说的话。
  凌晨,裴珺悄悄提着简单的行李步下楼,却见母亲仍坐在吧台内等待着黎明到来。
  窸窣的脚步声回荡在偌大的空间里,裴珺来到母亲面前。
  裴冷翠啜饮着热牛奶、望着袅袅升起的白烟,轻声问:“你真的要这么做?”
  “有什么不对吗?”一想到要前去向往的国度,裴珺就感到无比兴奋。
  裴冷翠却相当不放心,“那炼小子怎么办?”
  裴珺耸耸肩,装着胡涂。“他不是回日本了吗?”早晨炼居人扰人的举动历历在目,她决定不理会心头揪紧的感觉,只想逃开这一切。
  “女儿,”裴冷翠以慎重的口吻提醒她:“你难道看不出他喜欢你?”
  裴珺凝望天花板片刻,因为这个问题同样困扰她一整夜,他除了吻她、蛮横地将情欲加诸于她身上,甚至一改之前的态度宣称要娶她。
  没来由的,她感到一阵恐慌。“我以为他可以帮忙解决我的问题,但现在全都不对了,结婚只会绑住我,我不要这样。”
  “难道你不爱他?”
  “我对他存有好感,至于有没有到达爱的程度我不知道,不过喜帖上的订婚日就在今天,我是非走不可。”
  对她而言,这一切都言之过早,而他也从未表达过什么。
  她不敢妄下断语,也不想因此自视甚高。
  “两情相悦的话,自然可以走入婚姻,你不需要逃。”裴冷翠希望女儿能勇敢面对自己的感情,而不是一味地逃避。
  “谁说的!如果逃离台湾就能摆脱这件事,我何必选择走入那座牢笼。”
  “女儿,不能这么看待婚姻。”裴冷翠此言说得有些许忧伤,因为她一直没有机会走入婚姻,她知道自己带给女儿多大的影响,所以才导致女儿总是回避着感情。
  裴珺总是不愿意谈情说爱,一旦遇上了更只会失措以对。
  “不是吗?”裴珺认为何远寿明媒正娶的妻室正像活在牢笼里的鸟,哪儿也去不得,甚至无法管教丈夫。
  而她也同情母亲,因为母亲虽然拥有美貌和聪颖的智慧,可是终将逃不过孤寂的命运。
  既然爱情有没有婚姻的束缚都将导致寂寞,那她倒不如只为自己而活。
  虽然裴珺还是不明白炼居人为什么老是吻她,但面对理不清的思绪,她选择什么都不想,把烦恼的事丢到一边,要尽情享受未来的生活。
  埃及呀!
  瞥见时间最早的一班飞机已经等在那里,她提起行李,踏着轻快的步伐移往登机门。
  也许在几个月亦或是一年后,她才会回到这个地方,所以她并不想太留恋,迫不及待地想离开台湾,孰知在她递出机票的同时,一双手抢先一步夺走她的护照。
  她惊愕得尚看不清来者,腰际立即被强猛的力道使劲一揽,不由分说地将她带离。
  眼看着登机门离她愈来愈远,她不断地挣扎嚷嚷:“你是谁呀?你要做──”
  瞥见炼居人难看的脸色和暗藏寒意的双眸时,她突地噤口,然后脖子感到一阵僵硬,还有冷飕飕的凉意袭上背脊。
  真是见鬼了,他不是回去日本了吗?
  还有,他冷峻阴沉的脸色充满肃杀之气,让她不禁心生恐惧。
  他的手劲不轻,失去那天的温柔,让她无法喘息。
  他不发一语地将她连人带行李塞入车中,迅速踩足油门,咻的一声离开机场。
  他相当生气,因为裴珺居然想出这种蠢方法,若不是他提早返回台湾,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找她。
  “你准备上哪儿去?我不是说我愿意娶你了。”女人都这么不听话吗?
  “我娘没告诉你?”她马上想到他会赶到机场来,肯定是有先到她家登门拜访。
  “她只说你准备上飞机。”他神情阴鹜地看着她,“你为什么要逃?”
  她呆滞片刻,心中有太多复杂的感受纠结在一起。“我认为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嫁给我不好吗?”
  “我不希望你勉强自己。”
  勉强?他的火气在瞬间消失一半。
  路上的车辆疾驰而过,为了顾及安全,他缓缓将车子暂停在路边,静静地看着她。
  她不懂他,他亦然。
  “你为何认为我在勉强?”
  “难道不是吗?”她叹口气。
  “不是。”
  他肯定的口吻令她质疑。“如果说我还是顶着大花脸、擦着浓烈香水,你会想娶我吗?我还记得当时求你娶我时,你还很凶地否决我的提议。”
  “那是因为你刻意扰乱视听,不能怪我。”
  “不管怎么说,你的确曾经不愿意。”她摇头,“曾经否定我一切的人,要我怎么接受他?”
  “如果说,我百分之百愿意呢?”他抓着她的手低喃:“也许你不相信,我从头到尾没有否定过你的一切。”
  僵在座位上半晌,她偏过头看他,心想他眼中燃烧的火焰真是为了她吗?她不懂,为什么他可以轻易释放情感,而她却不行。
  这祸是她闯的,她就该承担后果吗?
  她泄气地承认,因为复杂的家庭状况让她对婚姻有着极大的恐惧,再说,什么是忠贞?她压根儿不相信男人会对一个女人忠心到老,而且女人为什么就得平白牺牲青春。
  虽然母亲没有明说,但当初带着一个孩子的她,又要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她还能有什么选择呢,况且改嫁是否能得到幸福,聪明如母亲亦不敢作此人生的赌注。
  裴冷翠一向带给裴珺极大的影响,也致使裴珺有着恐婚症。
  “那又如何,再说有哪个男人不偷腥。”她道出自己的观感:“就算结了婚,男人还是抵挡不住诱惑的。”
  “你在担心这个啊。”对于爱情的忠诚度他倒是可以作保证。
  “还有很多。”她无意识地把玩着车上的科技产品。
  这是他为她的车整修之后新添的玩意儿,所以她觉得很好奇。
  对每个仪器上的小标志她都仔细观察着,因为那上头是一只烫金的小飞鹰正展翅翱翔的模样。
  “给彼此一些时间好吗?”他提议。“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嫁给我。”
  “我想很难。”她直接泼他冷水,“虽然你非好色之徒,但不是我在自夸,我这一张脸还有满多人欣赏的,你不也是其中一个。”
  “我承认你的外貌有绝对的吸引力。”他温柔地抚着她的长发,低哑道:“不过,以后只有我能欣赏。”说着,他递给她一个盒子。
  她甩开他的毛手毛脚,专注地盯着手中的盒子,姑且不论他到底想出什么方法解决她的困扰,反正飞机都飞走了,她也无法再逃避,索性研究起车上的东西。
  “这是什么?”她老找不到打开盒子的开关。
  他故作神秘地一笑,因为盒子里所装的是闇鹰流主君特别赐予中忍的信物,也是指挥忍者的令牌。
  “我历经种种的考验才得到这个东西。”他轻轻地一转盒身,盒子立刻呈现五星状,而且中央还置放着一条银白色项炼。
  那坠饰上头有一只眼睛镶嵌着绿钻石的老鹰,和车上那只小飞鹰的标志一样。
  “这东西……”她突然感到眼熟,同时忆起上次到日本时,樱视影像会社的大楼前就有这个标志。
  他取下坠饰帮她戴上,不忘轻声叮咛:“这个东西好比我的生命,你要好好保存。”
  “为什么?”她感到慌乱,想取下项炼的举动被他立即阻止,在他深情款款的眸光中,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我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关于闇鹰流、还有他自己,在她成为他的女人后自然就会知道,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将她带回“那里”。
  见他再度转动方向盘,她不解地发问:“你到底要带我到哪儿去?”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他锐利的眸光闪过一抹狡狯之色。
  又来了!
  她又为此感到冷意袭来,惶恐不安。
  扶着窗边,她大声嚷叫:“我可不可以下车?”
  “不行。”
  “那你先告诉我,你到底要带我到哪儿去?”她有一股不祥的预感,突然顿悟他为什么要由日本折返,肯定台湾有什么大事正等着他处理。
  那大事该不会是指她吧?
  “你的生父和母亲都在那个地方,还有许多人正准备着祝贺词。”他甜蜜的模样让她寒毛直竖。“等你喔,我的未婚妻。”
  “不会吧?”眼看着车子在瞬间加速,她痛苦地哀叫,没想到自己居然被设计了!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找上她的生父?
  她真的要订婚了吗?
  第六章
  “我、我不要啦!”裴珺使劲地挣扎,巴着更衣室的门说什么也不想换上那套丝滑柔软的晚礼服,她简直不敢相信,炼居人居然会联合众人来设计她。
  何远寿财大势大,加上情妇众多、人脉广,随随便便就找来一堆商业钜子参加他女儿的订婚宴。
  不过裴珺却感到可笑,心想他老人家难道不怕别人的闲言闲语吗,因为非正室所出的子女竟然可以得到多方的祝贺。
  可想而知,她的“亲戚”们除了眼红,也正诅咒着她在今天出糗。
  除此之外,会场中却不见炼居人的家人出席。
  “你的家族只有你一个人出席吗?”她不懂,“如果你重视此事,你怎么没有邀请你的家人来?”
  他忙不迭地拨开她的长发,让她露出细致优美的颈项,突地,他扯去她的上衣,使她大叫惊呼:“你干什么啦?”
  她急忙护胸,举脚往前又是一踢。
  他不理会她的粉拳嫩脚,迳自欣赏着她上半身的曲线,在扮演妖姬时,她从不吝啬展露姣好的身材,怎么现在反而害羞得频频脸红,使他忍不住想逗弄她。
  “穿上这个。”他温柔地下着命令。
  她望着那套礼服,又是一阵摇头。
  “我不要,你也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由不得你哟!”话落,他已拉下她的裤子,使她惊叫连连。
  “你、你很过分耶,无赖!”她忍不住骂道,可他的动作却迅速得让她连反应的时间也没有。现在,若不是有贴身衣物隔着,她就和他袒裎相见了,这点让她又羞又气。
  “你要自己穿上还是要我帮你?”
  基本上,他已经动手“帮忙”了,看着她雪白的肌肤上泛起红潮,他着实贪恋不已,无法移开目光。
  可她即将“空空如也”的身躯仍倔强得不肯换上那套礼服。
  突地,邪恶的因子在他体内开始作祟,他扳住她的身子,以唇封住她的菱唇,然后用不伤害她的力道阻止她的反抗。
  她在他无止境的肆虐下逸出嘤吟声,同时迷失在他的吻中,心湖一再涌现的甜蜜使她沉沦,而某种渴望亦在呼唤她,让她感到莫名羞赧。
  她的不再推却和娇吟引发他的情欲蠢动。
  探入她迷人的秋瞳,他一度迷失自我,啃噬着她小巧的耳垂,他的手也移向了她雪白的浑圆。
  当手指画过她尖挺的粉蕊时,他感受到她的轻颤和不自在。
  倏地,她推开他,和他一同喘息着,她发现他眼里的欲求,还有自己的渴望。
  “色狼!”她难掩羞赧地斥骂他一声,却发现他不知在何时已帮她穿好礼服。
  “我不能保证我能保持君子风度到什么时候。”他用着沙哑的声音说出实话,因为他也不希望吓到她,只不过他真的控制不了太久。
  “休想。”她扯了扯礼服,皱眉道:“就算我们订了婚你也不能乱来。”
  霎时,她的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浮现一线生机,认为订婚并不代表一定要结婚吧!
  嘿嘿,她又得好好计画该怎么让他想退婚了。
  见她露出贼贼的笑意,他忍不住轻敲她的脑袋柔声道:“你是不是又在想一堆鬼点子?”
  “说到后来,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的家人都在日本。”结婚当天他绝对会把场面办得更盛大,包括闇鹰流的组织成员也都会到场,基本上,订婚只是绑住她的开始,他不需要操太多心。
  “他们为什么不来呢?”她忍不住说:“瞧你长得这么俊,我还真想看看你的父母是啥模样。”
  “你会看到的。”在不久的将来。“你的言之下意是你甘愿出席了喽?”
  “我才没有。”她吼了一声,但却像在讲违心之论。
  他审视着她,或褒或贬地开口:“我也很惊讶你没有承袭到你生父的任何一个特征。”
  “我很高兴我完全像我母亲。”
  “也对。”他似笑非笑地说,然后牵起她的手,望向她颈项间的项炼,内心同时获得小小的满足。
  好吧,就算她要出席宴会那又怎样,她没有带化妆品,现场更没有化妆师和造型师,难道她要顶着清汤挂面出场吗?
  “你不需要打扮。”他搂着她走出更衣室,却意外地看见天南星这三个大男孩也来参加他的订婚宴。
  不只如此,这三个大男孩的手中还各拿着一张邀请卡,脸部表情显得相当诡异。
  她的脑袋忽地呈现空白,不知他们在更衣室外头站了多久,或又听到些什么。
  “你们来多久了?”炼居人并没有感到讶异,神情依然平静得很,只不过他身旁的佳人就不是如此了。
  “很久。”男孩们的眼神说有多贼就有多贼。
  一瞬间,她整个人像是被火烧似的,耳根子立刻窜红,天啊,她刚才没发出什么声音吧?
  恼羞成怒之际,她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离去。
  噢,瞧他们暧昧至极的表情,她知道自己再怎么辩解也没用,直恨不得一死好一了百了。
  ☆☆☆☆
  “说,你们到底要多少钱才肯离开他?”不客气的质问声由远离宴会厅的庭园中传出。
  穿着一袭咖啡色套装的裴冷翠和眼前这名气急败坏的女人相较起来,倒显得冷静许多。
  “余小姐,我不需要钱也会离他远远的。”裴冷翠不耐地轻叹,其实打从被她约出来“聊聊”时,就已经知道余雪燕想说些什么。
  这么多年了,裴冷翠虽然自立更生过着日子,但何远寿的那些情妇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老爱上门闹上几回才甘心。
  “你别以为你还是何董的最爱。”余雪燕和裴冷翠虽然同年纪,但却没有似裴冷翠年轻的外貌,不过她有个重要的筹码──儿子。
  余雪燕认为替何远寿添子是让她保有地位的方法,所以才会拼了老命也要生孩子,虽然她的孩子目前是所有子嗣中排行最小的,可是以何家男丁单薄的情形看来,何远寿应当会对她另眼相待。
  孰知,在何远寿的心目中,裴冷翠的地位始终没有因为生女儿而低落下滑,近几年,何远寿居然还千方百计要裴珺入籍。
  “我并没有这么想,更何况那都只是他的认知而已。”裴冷翠叹了口气,觉得有些疲累,实在不想再应付这千篇一律的问题。
  “你是不是私下和他有什么协议?”余雪燕猜测着:“譬如说结婚后会分到多少财产等等,别以为你现在多了个女婿就会分得多一点,门都没有!”
  “唉──”又是为了财产!饶了她吧,裴冷翠无奈得不知该怎么回答。“炼小子自己的社会地位也不差,他不会想得到什么财产。”
  “我哪知道你女儿会不会这样想。”余雪燕光想到何远寿宠爱她的模样心中就有气,虽然她已为何远寿生了个儿子,但也不曾受到何远寿如此礼遇,更遑论她的儿子会受到他特别照顾。
  裴冷翠深明这些情妇们共同的心声无非是想要名正言顺地成为何家人,所以她的不积极争取反而成为她们之中的异类,同时也被暗骂是矫揉造作,其实人生如果可以重来,她不会选择走上这条路,但她却很庆幸能拥有裴珺这孩子。
  “你的目的无非是希望你儿子入主何家而已。”裴冷翠直率地道出她的想法,却冷不防地被她掌了一巴掌。
  清脆响亮的声音震得裴冷翠的耳朵嗡嗡作响。
  余雪燕激动地警告她:“我不需要你来提醒我!你给我听好,要是让我知道你女儿再从何家得到任何好处,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
  裴珺和炼居人的组合实在是跌破众人的眼镜,所以除非亲眼所见,否则谁也不相信优秀英挺的美男子会与浪荡成性的艳星定下终生。
  两人一出现后即又造成一阵骚动,而且大家还纷纷猜着,炼居人身旁的女子到底是谁,真是那位于萤光幕前魅惑大众的裴珺吗?
  “呐,那个坐在何老先生旁的女人是他的正室,不过,真是奇了,她今天居然肯让一堆小老婆和她同坐一桌。”裴珺边在炼居人的耳边低语,边用眼睛梭巡着母亲的身影,奇怪,她娘呢?
  何远寿得意得像在献宝似的,一张嘴始终没停过。
  他频频向周围的人宣告他的女儿找到好婆家,同时弄得身边的大小老婆各个脸色都很难看。
  炼居人看着这个有趣的画面时,突地发现他的未婚妻看起来很慌张,愁眉苦脸的模样就像快要哭出来。
  “怎么了?”他关心地抚了抚她的眉心。
  “我娘呢?”她梭巡着各桌的宾客,就是找不到她母亲,为什么,她不是也来了吗?“你不是说她来了,人呢?”
  “她是来了啊。”他迅速扫视会场一圈,安慰她道:“大概是去洗手间了。”
  “不可能,我梭巡她的身影已二十分钟了。”
  “别心急。”他阻止她亟欲起身的动作,因为现场宾客众多,他们又坐在最前方,实在不好轻举妄动。
  除此原因之外,何远寿还请了国乐团来表演,所以现场除了悠扬的乐音之外,没有人大声喧哗,更没有人随意走动。
  虽说知子莫若父,但由此可见何远寿对裴珺全然不解,因为订婚宴何须办得如此嘈杂,以裴珺的个性,一般庸俗的婚宴不适合她。
  炼居人开始思索着属于他俩的婚礼模式,知道自己必须好好计画一下才行,毕竟裴珺如此古灵精怪,婚礼模式一定要另类才能满足她。
  她瞄了何远寿一眼,细数他身边的莺莺燕燕,然后皱起眉头。
  突地,她站起身,但也引起众人的侧目,此刻全场安静得连棍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
  怎么回事?她吓了一跳,不明白大家怎么都盯着她瞧,不过她现下也管不了那蛮多了。
  “珺珺!”炼居人看着她冲出大厅,连忙追上去。
  裴珺整个人忐忑不安,因为以前她曾经有过类似的经验,每当母亲遇到不愉快的事情时,她就会感到莫名惶恐。
  裴珺记得在她还小的时候,一群女人围攻着母亲,母亲为了护住她而惨遭众人无情的拳打脚踢。
  这是何远寿带给她们的噩运和折磨!
  ☆☆☆☆
  熟悉又响亮的巴掌声让裴珺心痛和恐惧,她一把推开余雪燕,恶声恶气地斥道:“你为什么要打我妈?”
  余雪燕惊呼一声,眼看着一堆人从宴会里陆陆续续冲出来,当然也包括何远寿在内。
  她佯装无辜地冲到何远寿面前,哭喊道:“远寿,她打我啦,看看她教出什么样的女儿来,真是粗暴又无礼。”
  何远寿避开余雪燕贴近的身躯,慌张地赶到裴冷翠身边,此景看在其他人眼里,又使他们产生极大的怨恨。
  “我无礼?”裴珺不理会母亲阻止自己的手,冷冷地瞪着这群人,轻蔑一笑,“今天你们这些人有几个是带着祝福来的?我想没有半个人吧。”
  “珺珺!”何远寿看着围观的人愈来愈多,心急地想阻止她再这么无礼下去,于是连忙向炼居人投以求救的目光。
  怎知炼居人半句话也不吭地立在裴珺身边,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
  炼居人并非刻意表现出事不关己的模样,而是他得乘这个机会好好了解她,她所处的环境一直影响着她的行为表现,同时也是她却步不前、不愿放下情感的主因。
  不过这个场面极有可能对何远寿的名声带来不小影响,毕竟情妇们在私生女的订婚宴上吵架比新娘落跑还要来得不光彩。
  裴珺的爱恨情仇一下子全涌上心头,也更恨这些人。
  “我和我妈并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大家的事,何老先生爱花心也是他家的事,你们要怪只能怪他,为什么要我们承担他的错?”
  情妇们一致哑口无言,因为她们有着同样的心声,她们不是刻意针对裴冷翠,彼此之间也一直明争暗斗,只是裴冷翠很倒楣地成为她们之间第一个被找麻烦的对象。
  “你!”裴珺指着何远寿,不客气地说:“今天就作个了断,因为她们只不过是想争宠还有你那几个臭钱,而且把话说明还可以省得她们三天两头就来找我和我妈的麻烦。”
  何远寿的脸色难看极了,毕竟家务事摊在台面上说挺不好看,但当看着这些女人正在等待他的答案,他突然惊觉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拥有万贯家财又如何,何远寿何尝不明白裴冷翠的苦处。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想加倍想爱护她们母女俩的举动却害了她们。
  “珺珺,今天是你的大日子,不适合谈这些。”何远寿似乎妥协了,知道事情也该做个了结。“不过我知道自己老了,是有必要交代一下将来的事。”
  “娘,我们进去吧?”得到何远寿的允诺,裴珺的心情马上变好,挽着母亲的手开开心心进入宴会厅。
  炼居人的视线停驻在这些情妇们身上,最后再冷冷地凝视着余雪燕。
  也许是他的眸光过于锐利,使得余雪燕刻意偏过头,神色慌张地离开。
  “让你看笑话了。”何远寿黯然地说着。
  藉着微弱的灯光,炼居人突然觉得何远寿一下子老了许多,除去他苍白的发丝,他的皱纹生硬地刻划在他脸上,使其失去昔日的光彩,不似意气风发的企业家。
  炼居人觉得现在的他只像风中残烛罢了。
  “我并不认为这是个笑话。”炼居人只淡淡地对他说:“不过我很感谢你为珺珺举办这场订婚宴会,因为很适合她。”
  “你也很适合她。”何远寿会心一笑,决定把所有的烦恼留待明天再解决。“况且女儿的婚姻大事我本来就得谨慎些。”
  炼居人颔首,并不单只是同意何远寿的话,而是他发现裴珺唯一和何远寿相像的地方了。
  因为把烦恼留到日后再解决正是裴珺惯有的行为模式。
  ☆☆☆☆
  躺在床上,裴珺盯着天花板出了神,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相信母亲也是。
  今天大胆的行径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她不管,至少她的生活得以真正安宁了。
  突地,她将失焦的目光收回来,突然惊觉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而且这个东西正对着她露出有所求的微笑。
  接下来,她的全身立即被一股暖意包围,整个人动弹不得。
  “你又想干嘛?”她翻了翻白眼,不懂炼居人为何阴魂不散。
  “我可是你的丈夫耶。”他得意洋洋地提醒她。“才订了婚,你不会就忘了吧?”
  “订婚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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