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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爱狂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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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子,是『不』,还是『是』?”她已经睡太久,他要再听听她的声音,低下头,他给了她重重一吻。
  吻醒她,不准睡。
  “是『不』,还是『是』?”他又问了一次。
  “不。”善善趴著等喘过气来,才补全没说完的话,“你不是可恶的金毛鬼,你是无耻的金毛鬼。”
  休想要她道歉!
  想她带著小姐姐进出医院的次数多到数不清,针,除了手弯处,手背、脚背都能打,偏他放著这些地方都不打,专打她屁屁,只说他无耻,够便宜他了,还想怎样?
  鬼迷心窍真可怕!
  他这只金毛鬼有够厉害的,会放出高压电流,电的她忘了爷爷、忘了小姐姐,连臭豆腐都忘了,她想,只要睡著了,他再会电人也没用的,对不对?
  “小子,别睡。”
  “我困……”小小的声音没了,善善阖眼睡去。
  路易恶意的抚触她没有防备的私密,想教她醒来,偏那微微张开的小口,显示著她不但不醒,还睡的更熟。
  笑意被绿粉碎,他咬上了她的唇。
  “我会让你醒来,很快的,我保证。”
  善善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路易的怒语,可接著几天,她的烧,时退时起,昏睡时间变长,偶尔醒来也是迷迷糊糊的见人就叫小姐姐。
  “别想我给你童恋雪,醒来。”
  之前的怀疑得到证实,水上不服只是她昏迷的原因之一,关键在她对松露严重过敏,不管洗的再乾净,只要沾过松露的刀或食器,对她都是严重威胁。
  哪来这么爱国的身体!
  过敏原居然是松露?他的极度不悦里不得不有著极度欣赏,她的身体非常忠心她爱国的灵魂。
  “小子,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醒来。”
  在他的命令下,宅子里不再有松露,没了松露,她没道理不醒。
  “就是坚持不醒吗?”
  路易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布克尔,拿过来。”眼底的绿,一片冰冷。
  “是的,爵爷。”鼻尖上夹了个晒衣夹,布克尔拿著拖盘,快速的往床边一站。
  “掀开。”今天,定要她醒。
  “是的,爵爷。”没敢耽搁,布克尔动作标准,漂亮的就把拖盘上的银盖一掀。
  “姆拉,扇。”
  “是的,爵爷。”姆拉拿出雕刻精致的象牙仕女扇,扇面一张,就往布克尔拖著的餐盘扬去。
  “布克尔,低些。姆拉,使力。”路易声沉严冷。
  “是的,爵爷。”一个弯腰,一个用力,布克尔跟姆拉似乎没半点质疑这种另类疗法。
  换了别人,说端盘很臭的豆腐,对著病人猛扇,就能让病人清醒,不被病人家属狠揍一顿才怪!
  可这别人如果是鬼医路易,情况就不同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名医嘛。
  “继续。”他的坚持不会输她。
  “是的,爵爷。”
  善善浅浅的呼吸,开始变化。
  什么味道?是臭豆腐吗?好想吃……
  “布克尔,再拿过去一点。”
  “是的,爵爷。”
  真的是臭豆腐!好想吃,好想吃……
  “爵爷,善善小姐眼睛在动了!”爵爷的医术果然一流,姆拉崇拜地扬的更起劲儿。
  “小子,醒来。”这么恶劣的空气品质,她非醒不可。
  好好吃的臭豆腐哦……她也想醒来,可要是醒了后,万一被他的绿,电的又鬼迷心窍了去,那怎么办?
  爷爷会不高兴的,还有,她不能被电到忘了小姐姐。
  “姆拉,银匙。”
  “这里,爵爷。”
  先撑起善善的身子,路易才接过姆拉递上的银匙。
  挖上小半匙的空气污染源,他原本是要探近她鼻尖,让她臭醒,没想到,银匙刚触到了她的唇峰——
  “啊?!”布克尔和姆拉吓了一跳。
  善善闭著眼,张嘴吞了臭豆腐,连嚼都没有。
  把银匙放回拖盘,路易挥手要人退下。
  “既然你醒了,告诉你一件消息,”调整好她就是闭紧眼的身子,路易抵住她热热的额头,“童恋雪被枪杀。”
  话没说完,善善猛然睁开眼,清醒非常!
  第七章
  被爱是幸福的?
  谁说的?是谁?
  她要咬两口说这句话的笨蛋!
  “除了字母,字根的部分……”
  一整片的蓝色天空,真是教人忧郁啊!
  “记得在文法上,这阴性跟阳性的用法差别……”
  〗挪戎穆痰兀墙腥朔吆薏灰眩蹋亲钐盅岬难丈?
  “在发音的部分,法文事实上并不特别困难……”
  怎么办?她被绿色……照顾住了。
  超新鲜的空气,甚至能闻到树木的清香,可一吸进鼻子,还没进到脑,她的头就昏昏的,一想到刚待的书房,她就浑身无力的更是瘫软在椅子上。
  水土不服?她没有水土不服,她是水土相克!
  都这么久了,吃东西吐、喝水也吐、光是呼吸都能吐的她浙沥哗啦,床睡不惯、椅坐不惯,就连上个厕所也不习惯,她的人生黄金万两的好不带赛!
  原本她是想,乾脆就克到底,不醒,看他能怎样?
  躺著不动,也算是种一成不变的日子吧?
  结果,卑鄙的金毛鬼,那句小姐姐被枪杀,吓呆了她,害她呆呆的乖乖喝水,呆呆的乖乖吃那龟毛的法国餐,乖乖的听他的话又这样又那样,等她怎么都昏不过去了才弄明白,小姐姐是有惊无险的甭她担心。
  他把小姐姐照顾的比她照顾来的好,好讨厌……
  想见小姐姐,好想……
  “不准想!”无法忽略的声调,打断善善的好想。
  连抬眼都没有,善善瘪著嘴角,又十一点了?这法文老师来了这么多天,法文她是半个字也没学会,只当那汉奸在帮著她念经。
  阿弥陀佛,金毛鬼速速不见!
  可念半天,一点用都没有,金毛鬼还是会四处现身,
  “我、不、吃!”一瞧见路易后面的胖姆拉,又端著那漂亮到不像话的银器,善善浑身一颤,怒瞪著来人。
  “你必须适应这里的一切。”一向慵懒的语调没多大的改变,路易显得气定神闲。
  她的水土不服,说严重,很严重,吃什么就吐什么,就算逼醒了她,还是奄奄一息的好不可怜。
  怪异的是,在这种严重的情况下,只要他出现,她就能活蹦乱跳的又吼又叫,他无法判断出,她的水上不服,到底是严重?还是不严重?
  “催眠我!”再次闻到那肉汤的味道,善善实在是恶心恶怕了,她忙跳起身,以路易为圆心,跟胖姆拉绕著兜圈儿,怎么都不肯让肉汤靠近身。
  “不。”无情的拒绝,他不动的计算著她的运动量。
  才两圈就停?路易一个眼神,姆拉端稳汤盘,立刻又朝善善逼去。
  “STOP!站住!立正!住腿!”善善又喘又惊的连吼带叫,就怕那汤的味道进了鼻子又得开始吐。
  瞧她惨白的脸蛋,染上一层薄红,紊乱的气息,说明了跑这几圈已是体力的极限,路易腿一绊、手一收,抱住了团团转的善善。
  “催眠我!快点催眠我!要不然我吐死你!金毛鬼,我是说真的!”善善惊恐的脑袋瓜子,正上演一幕——惊见一庞然大物,拔山倒树而来!
  那庞然大物,自然就是无辜的胖姆拉。
  “小子,只是一碗汤罢了。”困紧她的手脚,路易端坐在善善原先瘫软的椅子上。
  “我不喝,拿走!”把脸扭成最凶恶的模样,结果,肉汤还是乘著雕刻细腻的银匙,来到嘴边。
  “善善小姐,这次汤的做法不一样,你试试……”爵爷下了命令,善善小姐的吃食,一律法式化,严禁布克尔使用中式食材或中式烹调法,偏偏善善小姐是吃什么吐什么,这样下去,那小小的身子怎么受得了?可别又来个昏迷不醒,善善小姐的健康,是爵爷的幸福哪!所以——不喝?
  用灌的!
  手脚被困住,姆拉那胖又有力的手一捏两颊,善善的嘴,只有乖乖的张开,
  “咿咿……呜……呜……噗!”故意的喷了他一身,想惹恼他,偏他可恶的淡笑不语。
  “善善小姐,你别往爵爷身上吐啊……善善小姐……”
  “恶……恶……噗!”对准了方向用力喷去……好可惜,差点就喷上他的脸,差点就能喷掉他那可恶的笑意!
  “善善小姐!不可以……啊!啊!爵……爵爷?”姆拉震惊的看著善善小姐往她敬爱爵爷敞开的领口喷吐不停,一时间她傻了。
  虽说每次喂食,总有状况,可从没这次这么激烈,善善小姐似乎打定主意,嘴里的东西一定要喂给爵爷的衬衫吃去,那她这下子喂还是不喂?
  “姆拉,继续喂。”路易的语调,柔和异常,对身上的汤汤水水,视若无睹。
  还是爵爷厉害,先要她把浴室准备好,那……吐就吐吧,吐完再洗一洗就行了,姆拉袖子一拉,继续灌。
  “噗!”还灌?可他眼睛的绿意明明在舞动,是她眼花了吗?
  “为什么……不……不催眠我?”吐累了,善善只好吞下姆拉又灌进嘴里的肉汤,可愈想愈气,不管是水土不服还是水土相克,他只要肯催眠她,她就不必这么吐半天,折腾死了!
  不要他催眠时,他偏要催眠她弄乱她的生活,这会儿要他催眠她,别再害她吐的半死,他偏又不要,可恶的金毛鬼!
  “因为,我爱你。”
  爱他个头!
  爱!爱!爱!
  说到这个爱字,善善就恼火儿,今天,她非得把话讲的清楚明白不可!
  “金毛鬼,你确定你爱我?”
  路易没应声的给了姆拉眼色,姆拉手没停的直灌汤。
  “唔……你肯定你爱我?唔唔……那种恶心八拉的爱?”怕被噎著,善善辛苦的猛吞汤。
  “小子,别疑神疑鬼,你刺激我的脑内啡大量分泌。”她所引起的兴奋,已经不受他的控制。
  吐了他一身?正合他意。
  “脑会飞?”她让他的脑会飞?这一怔,没吞好姆拉灌进来的汤,善善咳了起来。
  “是脑内啡。”松开箝制,他示意姆拉退下后,轻轻的拍著她单薄的背,帮她顺气,“大脑受到刺激时,会自然分泌出脑内啡,算是一种自然的兴奋剂。”她说的其实也没错,脑内啡的效应,确实会让脑会飞。
  “金毛鬼,我不管你的脑会不会飞,我只拜托你别拿我当阿呆行吗?爱?有人像你这样爱法的吗?天天整的我吐的死去活来?还这个不行、那个不准,爱?我看是恨吧?我肯定你不爱我,你是恨死我了!”
  “你真这么想?”
  “没错!”
  “小子,我可以证明我爱你。”路易的视线越过善善,落在花房的另一头。
  “怎么证明?要我把胃整个吐给你?”善善绷紧了身子。
  “我可以让你选。”直到看见姆拉的身影,路易才收回视线。
  抱著善善,路易没预警的站起身,迳自往室内走去。
  “选什么?金毛鬼,你要抱我去哪里?”善善扭著身子想下地,但扭半天,就跟每一次一样,还是扭在路易的怀里。
  “你可以刺我一刀再自裁,或是由我在你背上烙下两条鞭痕。”根据他最近的两笔交易,证明了一件事,看是用刀还是动鞭,就能梗住呼吸道,要他证明是爱是恨,很容易。
  她的耳朵出了问题吗?金毛鬼要她选刀、或是鞭来证明他是爱她的?真的假的?他是气她吐了他一身,故意说来吓她的吧?
  “选好了吗?”
  瞪他!努力的瞪他!瞪到眼珠子都发了疼,善善惊恐的发现,他是认真的。
  “爱才……才不用这么麻烦的,不选!”硬是把胆子强迫长大,善善恶著声音,就是不顺他的意。
  “刀?还是鞭?”进到为她特意翻修扩建过的浴室,姆拉一退下,路易放下还在扭著身子的善善,然后用背抵住唯一的出口,声调不变的要她的抉择。
  她很喜欢洗澡,他把浴室拓宽,加了一些设备,特别把浴池加大,让她能在里面玩水,他能在池子里……爱她。
  “你到底是不是法国人啊?倭寇才爱动刀、动鞭的,我是堂堂正正的大中华儿女,SM?休想!”咦?鬼男呆女同处浴室?
  善善猛然定住正往后退去的脚跟,后知后觉的发现,唯一一扇可以出入的门,叫路易……给堵上?
  不怕!催眠自己没这么难的。
  他的眼睛,绿意翻舞的一点都不叫人发毛,他的嘴角,邪肆狂放的一点都不叫人发颤。
  不怕!不怕!可是……腿怎么一直抖啊?
  “金毛鬼,我告诉你,是法国人就要有法国人的节操跟气度,你怎可随随便便的跟著倭寇说SM就SM?这国有国格,人有人格,随波逐流毫无定见,岂不有损你巴黎铁塔之美名?如此你有何颜面面对罗浮宫?我好心提醒你,你这样,凡尔赛将唾弃你,枫丹白露会不齿你,为了你好,我不选!”一鼓作气,她抖出一串的义正严辞。
  “那依你之见,法国人的节操跟气度,该是个什么样?”有损巴黎铁塔美名?无颜面对罗浮宫?凡尔塞的唾弃、枫丹白露的不齿?
  这小子把中文的“愧对列祖列宗”解释的非常……生动活泼,看来,他再不拿出法国人的节操跟气度,难免……被推出凯旋门来个斩立决?
  路易缓缓向善善欺近。
  “法国人才不兴SM……”善善不想退,可腿有自己的意见,路易进一步,她退两步,没几下子,她背抵上了墙面,无路可退。
  “是吗?”轻易的将人困在胸怀间,略弯身,一口气热烫了那张千变万化的小脸蛋,“好吧,不要刀、不要鞭,那么,告诉我,法国人兴什么?”
  “法国人兴、兴、兴……”从小腿一路向上整个教他给贴住,背好冷、他好热,结果就是她的嘴兴不出个所以然来。
  “害羞?”扣住她无法抵抗的娇躯,他一面挪移了两人贴壁的位置,一面在她发红的耳际喃喃咬语著:“堂堂正正的大中华儿女,这么害羞?岂不有损故宫的一世美名?小子”,这样可不行哪,想想,这么小气,你有何颜面面对忠烈祠?为了不让你被中正纪念堂唾弃,或者是日月潭不齿,别太害羞,让我来慢慢的告诉你,法国人兴什么……“魅肆的低语,紧贴进善善僵硬的脑子里。
  他想做什么?
  “啊?!”脱衣服?
  “啊?!”脱……裤子?
  连啊两声后就没了声,善善对著眼前的雄壮威武,是目瞪口也呆,头一次这么近距离清楚的看见男人精壮的身躯,太震撼!
  “共振的灵魂,激越出狂野的热情,我掌中的美丽,此刻正为我绽放……”没了衣物的阻碍,他用情话,赞叹著他眼中的所有。
  同时逼近,不准她躲。
  他,要她,现在!
  “我……我……”结结巴巴的,试了好几次,善善没能吐出完整的句子。
  他是逼近,却不紧贴,那即将触到的危机,绷痛了她的神经。
  “瑰丽的山峰,开出朵朵的花儿,我的心在欢唱,风之精灵将带领我,走进你的怀抱……”温热的气息,在她唇上流转,喃喃的爱语渐醇渐沉。
  他无所不在。
  “你……你、你……”他在说什么鬼话啊?
  “别慌,你的黑夜属于我的怀抱,别怕,我的温柔准许你的独占,勇敢的燃烧,我深爱的小鹅黄玫瑰,为我……”
  那特殊的沉懒语调,叫他刻意的调进了醇厚的暧昧,耳是引子,一路燃了心,热了血,醉了脑……缓缓的举高双臂,踮高了脚跟,善善呼吸急促著用颤抖的手,按紧那叫她头昏的薄唇。
  鬼话连篇!
  不行!不行!不行!
  她童善善绝对是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鬼话不能淫。
  “你不能碰我。”明知道他不可能就这么乖乖的让她捣著嘴,可当他真的用舌尖舔转著她发汗的掌心,善善还是被窜往臂上的酥麻,吓得火速收手。
  “因为,我不爱你。”如果他能站的这么自信骄傲,那么,她也能!努力的稳住呼吸,努力的挺直娇小的身子,善善勇敢的迎视那纷眩翠绿的眼瞳。
  路易嘴边的笑纹,在凝住善善的同时,缓缓的展延。
  “小说谎家。”头一低,轻易缠上了粉红的颈项间。
  他没说过爱了才能碰,她的拒绝,不予受理。
  “你不讲道理,哪有人这样的?”啊,忘了他是金毛鬼,哪来的道理讲?刚才干嘛吐的这么高兴?看吧,这回她把自己吐进了他嘴里。
  “我就是道理。”道理是,他给了她太长的时间做准备,够了!
  没预警的路易扭开了水龙头,瞬间冰冷的水花,从花洒中喷出。
  “哇……好冷!”兜头而下的冷水,冰的善善是又叫又跳,“你又做什么啊?”
  单手制住她蹦蹦跳眺的身子,路易低笑出声的把水量放的更大,要她冷的更彻底,“生命之水将净出你潜藏的智慧,你将不再怀疑道理之所在,同时,还我呼吸的优雅。”这一冲,她刚吐的难闻气味,总算不再干扰他的空气品质。
  “呼、呼吸的优、优雅?”实在太冷,牙齿打著颤,善善只能用生气来抵抗前方咫尺的温暖胸膛,“金毛鬼,你有没有搞错?是你硬灌,我才吐的要死,我没小鼻子,跟你计较害我吐的这么没形象,你还敢小眼睛的用冷水喷我?
  可恶!等我冷死了,我一定要递状上告阎罗王,非告的你求爷爷告奶奶不可!可恶!可恶!可恶!“
  “这里是巴黎。”她对环境的适应力,差的叫人叹息,忍不住的,他又把人捉往冷水底下冲。
  路易想弄清楚,她的哇哇叫,听进耳里,怎这么有趣?
  “啊……我……我管你九黎十黎……啊!啊!我要告到底!我一定要告到底!”实在太冷,受不了牙齿一直打架,善善索性紧咬著牙关,不叫了!
  有趣的叫声没了?路易诡异的凝住善善倔强的小脸……慢慢的止住水,他倾身靠近,“只要你学会法文,我等你告,当然,前提是,你在巴黎找得到你说的阎罗王。”
  “我……我会……请翻译。”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在咬人!
  “请翻译是吗?要不要我借你欧元?不如我顺便派专机,把你的阎罗王载来法国,你看如何?”
  眼前望进的绿意,闪著点点火光,看著叫人心惊,善善瑟瑟发抖的搞不清楚。
  他气什么?该气的是她才对吧!
  “你……”
  “嘘!我错了。”喃喃的,他低语。
  认错?金毛鬼跟她认错?莫名其妙耶!善善一头雾水的看著路易转身倒了什么在手上,没一会儿又回身到她面前来。
  “宠坏你了,任性的胆小鬼……”缓缓的将掌心中的沭浴精搓揉起泡,单掌覆住那细滑柔嫩的小小颈项,拇指的指腹,在她急速吞咽的咽喉上来回按抚著,他突然用了法语问,“花了这么长的时间……小子,告诉我,这里是哪里?”
  法文?
  别说听不懂法文了,就算听的懂,善善也应不出话来,因为路易单手掌住了她的整个颈子,现在虽没施上力,但下一秒呢?
  善善暗自喝令住自己的胆小,发著抖站的挺直,不应。
  “灵魂在台北,身体用吐效忠灵魂……那么,为什么在我眼前还活蹦乱跳?”法语喃喃,他的耐心,浪费了。
  另手反过掌心,用手背,顺滑过她急促起伏的左胸口,缓缓往下,点抚著她巧致的脐眼……
  “干扰我的呼吸,破坏我的脑内腺分泌,你是我的,不该这么顽固抵抗。”承认爱他有什么难的?
  他不再有耐心等待她的承认。
  善善被路易扣在墙上,没有选择的只能睁著眼看著眼前的他,他眼里的绿意在翻搅混乱,炫光缤乱的惊入她惶惶的心底,那是她从没见过的绿,那么……激狂。
  “对……对不起。”嗫嚅著,善善躲开路易的逼视道起歉来。
  逗留在她脐间的指尖,往下,就著柔细的泡沫轻划,对她的道歉,路易没有回应。
  “对不起!”善善试著再说一次,“对不起,我不该吐你一……啊!”
  善善惊慌的张大眼,被突然扣在腿窝问的炎热掌温,吓得一蹬腿。
  “嘘……法语,我要听的是法语。”没有放松箝制,他的唇,瞬间欺上她的柔软。
  湿滑的肤触点燃了煽情香气,善善睁著眼睛看著原本冷抖抖的身子,被他毫不留情的烫热,体内翻滚的热血,怎么都冷不下。
  喘息,在彼此密不可分的双唇间激缠。
  路易再次的扭开水龙头。
  善善不明白的慢慢闭上眼,明明是好冷的水,可她好烫!
  他的唇,一直没离开,直到发现水,拖住了她的身子轻轻摆荡著,不用睁开眼睛,是那好大的浴池,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飘在水面上的红色玫瑰花瓣,不停地碰触著她好敏感的肌肤。
  “我因你而乾渴,只有你的紧密包裹,能约束我狂躁的灵魂……”用法文咬在她红润的耳珠子上,路易占进善善无法阖拢的双腿间。
  害怕溺水的直接反射动作就是张开眼,善善没有选择的屈腿勾住唯一可以著力的点——他的腰。
  这一动,水势将她推往前,无处可躲的羞涩花瓣,硬是被他的昂扬挤了开,这时在她胸乳上挤压的大掌,往下定稳她的腰,随著水波,一进就退、一进就退……
  咬紧下唇,即使口里有了血的味道,善善都没松口。
  “小说谎家……”两指强势搀进她紧咬的牙关,他不容许她欺侮终于对他诚实的小身子。
  红色的血液、红色的肌肤、红色的喘息、红色的花瓣,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燃烧。
  抓取一把玫瑰花瓣,揉碎在她激烈起伏的胸口上,水一摆,这次他进的更深,却也退的更快。
  咬在他指节间的小牙,始终没松过。
  “怕吗?”这次,他用了她熟悉的中文。
  早就知道会这样……善善再也不能逃避了。
  第一次被他抱上身,那窜身而过的强力电流,已经清楚预告了现在的情形,她懂,她一直懂的。
  怕吗?
  怕!不是怕他,她怕的是失去爷爷的日子还没习惯,又得因为他而改变,她怕了不停的变来变去……
  使尽浑身解数,拖拖又拉拉,甚至用爷爷说没一个洋人是好东西当藉口,她躲的,不是他,是……她被他吸引。
  她是胆小鬼,这点她从没怀疑过。
  爸爸走的时候,要她照顾好妈妈,那年,她五岁;妈妈走的时候,要她照顾好爷爷,那年,她九岁;爷爷定的时候,要她照顾好小姐姐,她,二十岁。
  忙著照顾人是很好的,可以让她勇敢、让她坚强、让她没有时间跟心底,那个……害怕爱哭的善善说话。
  她好怕的!
  怕一直变的日子,怕被照顾后失去的痛,一但习惯了被照顾,勇敢变得好重,坚强变得好酸,连笑都好苦好苦,她好怕的……
  他好可恶,让她尝到了被照顾的滋味,害她好想这么被他照顾下去……
  “牢牢记住,我爱你。”他会治好她的胆小症。
  光彩夺目的绿色,瞬间并射出耀眼的金绿火光。
  善善喘息著,交缠的肢体再也分不清谁是谁的,激荡的水花,喷溅在滚烫的肌肤上,唇舌的饥渴,只想吞噬对方……
  “唔……”
  不是痛,她只是不能自已的咬住他的舌尖,放不开。
  他的绿眼,深浅金银的变化快速……热情的小鹅黄玫瑰,原来,他太温柔。
  下一瞬间,偌大的浴池里,玫瑰花瓣激舞狂荡,汹涌的水波,激烈的喘息声,久久不停,因为,停不住……
  第八章
  被人照顾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我要吃臭豆腐。”气呼呼的,善善闯进了书房,对著路易吼。
  不著痕迹的切断正在通讯中的画面,路易慢条斯理的应了。
  “不准。”
  不是买不到,不是不会做,他清楚明白的就是不给吃。
  可恶!可恶!可恶!
  这样被人照顾,可恶极了!
  “不准你不准!”会说不准了不起吗?这两个字她也熟得很,一向都是她说,小姐姐听,现在要她只有听的份儿?
  不准!
  “不准你的不准你不准。”这两天,他脑海中的中文字汇多了不少,这小子,想考他现代版的绕口令?没问题!
  “你……可恶的金毛鬼!”善善气得又跳又叫。
  她的身子才刚刚开始对环境有了比较明显的善意,那个叫她思念的恐怖臭豆腐,居然强过他的催眠,顽强的占据她的心思,可恶,是他把这朵营养不良的小鹅黄玫瑰,强栽入法的唯一方法,再说……
  她这样叽叽叫,叫他不可恶也难!
  “好!不准吃臭豆腐就不准吃臭豆腐,那我这么乖巧的不吃臭豆腐了,你是不是该给我奖励?”趋近的小脸,满是凶狠。
  乖巧?她的乖巧很与众不同。
  “没问题。”不给时间反应,他吻住她的咬牙切齿。
  什么?
  她才不是要这种奖励,她是要……
  突然的热潮,汹涌的淹没她的要,他的绿逼近激狂,善善再努力,还是热血沸腾的只能纠缠在他不肯放的嘴里,又是好久、好久。
  “吸气——用力!”老是学不会换气的任性小子。
  “呵……”嘴张到最大,善善嘴巴鼻子全力吸气。
  “吐气。”他撩高她腰间的衣物。
  “呼……”猛然记起了他眼中的那种绿,善善瞪大眼,他、他、他?
  “我不要!”善善护不住胸衣的扣子,著急的尖细了嗓子。
  那惊慌的小脸,满是拒绝。
  “还痛吗?我看看。”想他的背,是还有些刺痛,前两天,他要不够她的失了温柔,光是体形上的差异,恐怕她都很难承受,更别说她是初尝情欲。
  也难怪她会躲他躲的紧,他得亲眼再一次诊视她的娇嫩。
  “金毛鬼,你敢!”他箝住腰,她怎么都逃不开,扭啊、打的,善善半件衣物也没护住,当双腿被他强制叉开,“我不提了!”她尖叫出声。
  “不提什么?”他的动作随著她的尖叫声停住。
  “不提……回台湾。”他是故意的,明明知道的还要问?
  “还有呢?”他问的轻松懒散。
  善善咬著唇不出声。
  “不知道?没关系,我来教你……”他掌住她的丰满,气息呵吐喃喃。
  忍不住地,抖著的细小双臂,颤颤的攀上他的颈子,善善把自己埋藏在路易的肩窝处,几乎叫人听不见的哽著声要求:
  “求求你,不要……”
  他的欲望因为她香软的身子而僵硬,只要把扣在掌中的小腰往下压,她太生嫩,抵抗不了他的熟练,激烈狂放的性爱,是这么容易自然……
  绷紧的身子,停住进行中的强制。
  “别再提童恋雪。”没有轻松懒散,没有呵吐喃喃,这次,他的语调,严厉而冷酷。
  童恋雪,莫名其妙!
  她依她,她恋她,是什么因素,能让两个完全没有血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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