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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苍穹怒-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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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菱纱心知萧云飞与那个县令一家的关系只怕不浅,自己当不会太受为难,笑了笑道:“好了好了,捕头大人简直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一点情理都不通,真没办法,我跟你们去便是。云大哥你去县令家,不要忘了和县令大人说个明白,还我清白!”此言一出,裴剑和众捕快都松了口气。
萧云飞转过头来,却见韩菱紗微微一笑道:“放心,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别多问了。倒是你,趁这机会看看那个县令到底怎么回事,说不定他认识你爹呢。”随即又小声说:“你走吧,见机行事,到时候我自然会去找你的。”
萧云飞还想再说什么,韩菱纱微微一笑,随众捕快离开,没走几步,回过头来,冲萧云飞深深地看了一眼:“云大哥,谢谢你!”
萧云飞呆呆地望着韩菱纱的背影,下意识的一皱眉头,裴剑走过来,问道:“云公子,咱们这就去柳府吧?”萧云飞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只是心中还是存着积分疑惑。
跟在裴剑身后,不一会就来到了一座大院门前,守门之人似乎认识裴剑,见他回来,连问都没问就打开了大门请两人进去。两人进得院来,只见院内建筑排列得井井有条,主、客所居房屋各归其位、互不影响;院内小路纵横交错,却无丝毫杂乱之感;道旁皆是绿草鲜花,此时正是盛夏,生长得尤为茂盛鲜艳,一望之下,生机盎然,自然之趣,生于足底,使人顿生出尘离世之感。寿阳城之美,一尽于此。
两人来到一座大屋门前,裴剑停下来,对萧云飞道:“云公子,请在此稍候,我去禀报大人,稍后便回。”说罢便转身从一旁的小门离开。
萧云飞等了一会,便听见一个憨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贤~侄~呐~”萧云飞一回头,只见一个颇为肥胖的中年人正向自己走来,他一看见萧云飞相貌,又惊又喜:“啊!这长得真是太像了!裴剑说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这天底下哪有这等巧事!”他走上两步,紧紧抓住萧云飞双手,问道:“你姓甚名谁?你爹可是云天青?”
“在下云飞。”萧云飞疑惑道;“家父正是云天青,怎么,你认识我爹?”
中年人喜道:“那是当然!老夫柳世封,乃是当年受过你爹恩惠之人!想不到今日能在这里遇见贤侄,真是老天有眼啊!”顿了顿,又道:“来来来,贤侄进屋再说,我已经吩咐下去准备饭菜,一定要好好招待你。哈哈……”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萧云飞颇感无奈,要说能让他感到棘手的人恐怕既不是那些强大的妖兽,也不是修行界的巅峰强者,而是像柳世封这种待人真诚且极为热情的人,让他大感吃不消,只得随她一起向前厅行去。(未完待续)
第134集:蜜酒醉人,迷糊婚事
萧云飞跟着柳世封,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前厅,一名中年女子随即从座位上站起来,看见萧云飞,向柳世封问道:“这位便是云家的公子?”
柳世封笑道:“没错没错,他俩长得这么像,我还以为又见着了多年前的云贤弟咧!”随即回头对萧云飞道:“贤侄,这是我夫人阮慈,你喊她‘柳伯母’就好。”
萧云飞虽然有些无奈,却还是微微拱手道了一声:“柳波母好。”他这一世既然成了云天青的独子,也必然要继承他的一切,这是无法挣脱的命运,既然无法挣脱,那便也只能接受了。
阮慈笑了笑:“哎,乖孩子~”她长得也是甚胖,但唐时女子素来以胖为美,女子肥胖之后,如能穿上合适的装束,反而显得丰满成熟,别有一种特殊的美感。阮慈此时穿着一套宽松的长衣长裙,丝毫没有臃肿的感觉,反给人一种女主人的落落大方之感。只听她对柳世封道:“你们一老一小,还不快入座,我马上命人上饭菜,不然可都要凉了。”
柳世封连连点头:“对、对!夫人说的甚是!”连忙对天河道:“贤侄,快坐吧。”萧云飞倒也不客气,应了一声,自顾坐在柳世封的对座上。
不多时。各色菜肴都摆上了桌,柳世封乃是县令,其家中的衣食水平虽不能与朝中重臣相比,但也比一般小民好得多了。萧云飞之前在蜀山世界里忙着飞来飞去,大战不断。这一轮回十多年里,又呆在山上,却是有许久时间未接触人间烟火了,当下开了胃口。一阵大吃大喝起来。
柳世封见他吃得兴起,问道:“贤侄,令尊现在如何了?”阮慈也温言问道:“孩子,你爹现在生活的还好吗?”
“爹……他十多年前就去世了。”提起云天青,萧云飞也忍不住一阵神色黯淡。
此言一出,柳氏夫妇均是大惊,柳世封惊道:“什么?云贤弟他……”萧云飞见他夫妇不知,便将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直到日前韩菱纱擅闯墓穴,自己引发了禁制封印石沉溪洞,这才下山。
柳世封仰天长叹:“唉!想不到云贤弟已经过世了,还是得了如此重病。这……唉,真是老天不佑善人啊!”
萧云飞问道:‘不知道柳伯父能否告诉我一些关于爹的事情?”他与云天青只有一个月时间的父子缘分,对他的生平所知,着实不多,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一位云天青生前至交好友。不由得追问起来。
柳世封点点头:“那是当然!多年前幸亏云贤弟救我性命,不然我早已成了路边枯骨。那时我刚接任寿阳县令一职,走马上任,不想途中被强人打劫。你爹路见不平出手相助,还将那些强盗好生戏弄惩戒了一番!我们二人就此结识。性情相投,索性以兄弟相称。我本想要他留在寿阳助我治理此地。但人各有志,你爹那时一心要成剑仙,几日后便离开了。”
萧云飞听到“剑仙”二字,不由得眉头一皱,急问道:“那后来呢?”
柳世封叹了口气:“惭愧,这我也不太清楚。自你爹一去,我二人数年没有音讯相通。直到十九年前的一天,他突然出现在我府中,怀抱一名女婴,托我把那孩子抚养长大,让她做个心地善良之人。我和夫人成亲后一直未有生养,自然十分乐意,你爹见我们答应下来,便即纵身去了。他向来行踪飘忽,不知何年何月能再相见,所以我命裴剑带了他的画像,一有机会便四处寻访,这才有今日的相聚呐。唉,只可惜……”
萧云飞又问道:“那娘呢?柳伯伯你认不认识我娘?”语气甚是急切,相比于云天青,他对那早已去世的夙玉更加感到心切。
柳世封摇了摇头:“这……别说我没见过,云贤弟连提都没提起过啊。”他站起身来,负手走到窗边,长叹数声,显是十分难过。萧云飞听他叹息,回忆起云天青在世时候的情景,不由得鼻子酸了。
阮慈见丈夫和萧云飞都甚是难过,连忙岔开话题,问萧云飞道:“孩子,你今后有何打算?”
萧云飞呵呵一笑,应道:“嗯,我答应了韩菱纱姑娘,要帮她拜入剑仙门下修炼。”
阮慈忙问道:“你和那位菱紗姑娘,你们认识很久了?”
“那倒也不是,才两天而已。”萧云飞到没有什么隐瞒的,径直应道。
柳世封怪道:“啊?才两天?”当下便忍不住摇了摇头,道:“唉!那姑娘的来历恐怕不单纯,数月前有樵夫看到一人在寿阳东北的陵墓附近鬼祟行事,十有**是盗墓的贼人,我请那樵夫口述,再由小女画像,与你那朋友倒是极为貌似。贤侄恕我多言,只怕那位姑娘并非善类……”说到这里,忽见夫人暗暗向自己摆手,连忙起身:“啊,贤侄慢慢吃,我出去方便一下。”
柳氏夫妇走出厅外,阮慈怪道:“唉,老爷,我看云飞这孩子心情不好,你就别说太多了。”柳世封叹道:“唉,我这还不是为了璃儿……”
这时,一名侍女从门外走来,见了柳世封,说道:“老爷,这是你要的蜜酒。”柳世封接了过来,阮慈道:“老爷,咱们进去陪陪这孩子。”柳世封点点头,道:“一醉解千愁,难得今日能与故人之子相聚,索性来个一醉方休!”说罢,两人向屋里走去。
进得屋来,柳世封笑道:“你爹最喜欢这‘蜜酒’,我想起地窖里藏了几瓶,也该拿出来喝了。贤侄不用客气,多喝几杯!”一边说,一边在萧云飞面前的酒杯里斟满了酒。
萧云飞也是个好酒之人,只是已经数百年不曾喝过了,此刻一见到这等好酒,当下连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口中赞道:“好酒!”
柳世封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贤侄好酒量!这酒乃是用了上好的糯米,佐以酒药酿制而成,还加了蜂蜜,所以喝到嘴里香味醇厚,云贤弟当年便爱喝的紧,贤侄既然也喜欢,那一定要多喝几杯。”说罢便又给萧云飞斟了一杯。
萧云飞这一次到没有仰头便干,端杯品了一口,只觉满口生香,胸腹之内均是甜蜜之气,不禁赞道:“好一个蜜酒!”方才一饮而尽,紧接着,又一口气连喝了七八杯,满脸尽是陶醉之情。
柳氏夫妇见他愁容尽去,心里都是一喜。阮慈想起刚才的对话,继续问道:“孩子,伯母问你一句话,那位菱紗姑娘,莫非是你的心上人?”
多年不曾饮酒,酒量不知不觉下降了许多,他又不曾运功蒸发酒气,便觉得脑袋有些发晕,恍恍惚惚地答道:“心上人?什么心上人……我们是朋友。”话说得断断续续,竟是有些醉了。
柳世封听了这话,心里一块石头放下,喜道:“原来是朋友,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也不顾阮慈在一旁直使眼色,忙不迭地道:“实不相瞒,这几年我一直很头疼,小女待字闺中,却难觅佳婿,如今见到贤侄相貌人品出众,不妨和小女见上一面,若是你们彼此有意,倒是美事一桩、美事一桩呐!”
萧云飞只觉头一阵晕,眼前的景象也模糊起来,恍惚道:“……什么?”
柳世封以为他有意于此,笑道:“我与云贤弟、与贤侄都是一见如故,若是你能成为柳家的女婿,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萧云飞也没听懂,模模糊糊地答了一个“好”字,突然眼前一黑,趴在桌上晕了过去。
柳世封大喜:“好!太好了!贤侄既然说好,我真是太了。哈哈……”见萧云飞醉倒,又是一愣,笑道:“贤侄?……醉了?唉,他的酒量可比他爹差远了。”他对萧云飞可谓是极为满意,相貌不凡,性子更是沉稳冷静,有一种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淡然风范,听裴剑说萧云飞只怕还有一身不逊色于他的高强武功,唯一不满意的恐怕就是萧云飞的年纪比他的宝贝闺女小了两岁,但这倒不是什么大问题。
旁边阮慈却是一脸忧色,叹道:“唉,老爷别得太早,你这样给璃儿配夫婿,依她的性子肯定不悦。更何况云飞对那位菱纱姑娘颇有情意,怕是不会随随便便就转了心思。”
柳世封笑道:“夫人何出此言?贤侄不是说过,他们只是朋友吗?”
阮慈摇头道:“这种事情,你们男人粗枝大叶当然看不出来,可小儿女的心思,哪有这么简单?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这种事情还是让孩子们自愿为好,我们再怎么强求,到头来也只是枉做好人。”
柳世封道:“可是,你我百年之后,璃儿她一个人孤苦伶仃,无人照顾,却又怎生是好?”
阮慈笑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老爷你又何必太过担心?再说璃儿的事,也不急在这一时……”。。
第135集:幻阵仙音,绝世芳华柳梦璃!
是夜,萧云飞散去了身上的酒气,迷蒙之中惊醒过来,不由得眉头一皱,久未饮酒,没想到酒量尽然如此之差,想起自己醉酒之时,似乎胡乱答应了一些什么,一时之间,也记得不太清楚,只希望别太离谱就好,念及此处,萧云飞不禁摇头一阵苦笑,心中一声暗叹,道:古人诚不欺我,果然是喝酒误事啊!
忽然间,只听得“吱呀”一声,“嗯?菱纱?”萧云飞感到一丝颇为熟悉的灵力波动,见到韩菱纱推门而入。
韩菱纱见萧云飞坐在床上,好不悠哉,大气,“好啊,我在牢房吃干烧饼,你却在这里大鱼大肉,好不快活!”
“额,你没事,你是怎么出来的?”萧云飞见她气呼呼的模样甚是可爱,当下忍不住微微一笑。
韩菱纱晃了晃手上一根乌黑色的软丝,得意道:“小小一间破牢房哪里困得住我?不过是想等夜里再行动,省得和官府起冲突,要不我早就出来了。”又问萧云飞道:“你呢?打没打听到你爹的事情?”
“都是一些陈年往事了,原来我爹当年救了柳伯父,后来还送了一个女孩给他当女儿……可惜,他们也没见过我娘……”萧云飞一声轻叹,却是有些遗憾、失落之意。便在这时,他忽然似想起了什么,口中不由得惊疑出声:“糟了,柳伯父似乎还说要我当他的女婿,当时醉意朦胧,竟然忘了打没答应!”
韩菱纱闻言,心里没来由一阵火大,怒道:“好啊。原来你做了人家的女婿了,说不定他女儿七老八十,咳咳,是半老徐娘,嫁不出去,他便想拿你当便宜女婿……”韩菱纱似乎很敏感,忽地想道,“我这么紧张干嘛?”
“别说了,我们还是先离开再说。”萧云飞也是大感吃不消。当下眉头一皱,连忙从床上翻了起来,也不见如何动作,一袭白衣已经穿戴整齐。
两人来到屋外,突然发现整个柳府院内,竟不知何时笼罩在了一片淡紫色的云雾之中,本来夜里已是甚黑,再被紫雾充斥,越发看不清前方道路。
萧云飞耳力极佳,只觉得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含蓄而柔和的琴音。琴声宛转动听又缠绵无尽,隐约间带着万千诱惑,令人不自觉的想要跟随琴音而去。脑海里想起一些事情,萧云飞嘴角划出一丝莫名的笑意。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动人琴音,心里已有了几分猜测。
他目光烁烁,仔细观察庭院里不断翻腾着的淡淡紫雾,心里赞道:“好一个迷幻之阵,虽然简单,但在细微之处却做得很精致。足见布阵之人有一颗玲珑小巧的细腻的心。不过这样就想困住我似乎太天真了点。”见到眼前之景。他几乎肯定了心里的猜测,也不动用神识,领着韩菱纱,循着阵法的脉络向前行去。
柳府占地甚大,各院之间道路纵横交错、颇为复杂,再加上迷雾笼罩,更是难以找寻路径,好在萧云飞的阵法造诣堪称登峰造极。这般小小阵法,自然困不住他。两人一路走来,不过几分钟时间。便即来到了一个开满鲜花的园里、
花园中心处,在一个精致小巧的亭子中,一位妙龄少女恬静地站在那里,一双修长莹润的玉手优雅地拨弄着一件形似竖琴的乐器,阵阵悠扬的琴声不断从中发出。
萧云飞与韩菱纱二人站定身子,来时已经隐匿了自身气息,倒也并未叫那少女察觉。萧云飞看着那少女绝美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柔和,要知道音乐乃是心之音,如此优美动人的琴音足见少女有一颗无暇剔透的美丽芳心,让萧云飞不禁对少女好感大增。他挥手之间,洒下一层托幼若无的结界,将自己与韩菱纱的气息万巨额隔绝尘世,不发出一丝声响,静静地凝听着这不属于凡间的绝美仙乐。
只听那乐声初时极低,似有似无,但却是低而不断,有如游丝随风飘荡,却又连绵不绝。少顷,乐声逐渐增大,但仍是十分柔和,似琴非琴、似筝非筝,如同黄鹂清鸣、喜鹊晨啼,听起来十分悦耳。听着听着,渐渐奏至深处,只觉乐声之中,韵律变幻繁复、宛转瑰丽,有如天上仙乐一般,然而曲中每个音符却又抑扬顿挫、清晰可闻,其中美妙奇异之处,实所难言。不知不觉一盏茶时间过去,乐声渐渐稀疏,终至寂静不闻。
少女忽然发出一声轻灵而无奈的叹息,失望的道:“还是没出来吗?这‘千华灵幻之阵’对人可是无害的啊,照理现在应该出来了啊。裴大哥说他有着一身不逊于他的武功,难道是假的?”
萧云飞回过神来,听了之前的琴声,只觉得周身通体舒爽,心中的烦躁被一扫而空。听到少女的自言自语不禁感到好笑,竟然拿我和武修者相提并论,真是的。当下不理会韩菱纱的小动作,走到她身后轻轻地道:“这位姑娘你是在找我吗?”
少女娇躯一颤,连忙转过身来,娇柔的身躯带起一阵泌人心脾的香风,她看上去比菱纱略大,约有十**岁年纪,一双秀目淡淡瞅来,容貌甚是美丽,一头长发上插着一根玉簪,自然地披在身后,身上一袭海蓝色长裙,上衣上飘带随风飞舞,整身装束华丽之余,却又不失大方之感。忽然见到如此美丽的少女,饶是萧云飞心性,也不由得为之一呆。但萧云飞是何等人物,绝不是常人能比的,下一瞬间,他便已经回过神来,瞳孔中的迷醉迅速收敛,回复往常的平静淡然。
少女见此,那对璀璨如星的明丽双眸闪过一丝讶异,很少有人能在见到她的容颜后那么快回神的,就连几乎天天见面的裴大哥也不能,萧云飞的表现还有那对清澈的眼睛让少女那无暇的芳心生起了一丝好感。
萧云飞看着眼前这位风华绝代的俏丽佳人,瞳孔骤然紧缩,仿佛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般,漆黑的眼瞳有过一闪即逝的惊骇,随即平复,微微一笑,道:“柳姑娘的阵法造诣已经算得上颇具根基了,梦影雾花,尽是虚空,因心想杂乱,方随逐诸尘,不如——万~般~皆~散!”
“散”字刚一出口,一旁还感觉迷蒙一片的韩菱纱只觉眼前一明,院内紫雾尽皆消散,看着眼前怀抱竖琴的少女,菱纱微微一惊,心想这少女有此功夫,定非等闲之辈,自己刚才翻入柳府,只怕瞒不过她的双眼,不由得暗自戒备起来。
少女淡然脱俗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见到萧云飞随手之间破去了她的‘千华灵幻之阵’,心中直感到震撼莫名,俏丽的脸蛋泛起一抹红晕,动人之极。
萧云飞看到这动人的美态,心里微起波澜,随即平复,淡然笑道:“柳姑娘,不知你深夜以琴相邀所为何事?”
萧云飞一连两个‘柳姑娘’,菱纱总算是明悟过来,恍然大悟道:“啊,原来你就是那个半老徐娘?!”话一出口,便自觉失言,连忙改口道:“啊,不不不,我是说大小姐。不过,既然大家都是故人,你又何必设下迷障为难我们呢?”
少女略带歉意道:“对不起,我听说他是云叔的儿子,想试试他的功力,而且我还想问问他,云叔现在过得怎么样。因为爹什么也不肯告诉我,说是要等到明天再谈……”
萧云飞看了她一眼,道:“若是关于家父的事情,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毕竟,他已经去世十几年了。”
“怎,怎么会?云叔?过世了!怎么会这样……当年在祸乱中我为人所救,是云叔送我到爹娘身边,我一直想再找到他、报答他。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少女大吃了一惊,脸上满是难过的神色。
正说话间,突然听到院外传来柳世封的呼唤声:“贤侄呐~”他进得院来,见天河三人站在一起,不由得一喜:“贤侄,我本想找你秉烛夜谈,你怎么跑到璃儿这边来了?莫非、莫非你和小女,你们已经私订终身了?!”
菱纱心里暗怒:“什么私定终身,这老头真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少女脸上微微一红:“爹,您别胡思乱想,我看云公子和这位姑娘都无意在府上久留,不如打点打点,让他们随意离去。”
听女儿如此说,柳世封急了:“女儿啊,那怎么行!云飞是爹千挑万选才帮你看中的夫婿,他可是你云叔叔的儿子,云飞,你看,这就是小女柳梦璃,长得还过得去,而且琴棋画,样样皆精,堪称绝世无双,你娶了她,绝对不吃亏的……”
话没说完,柳梦璃已轻声打断了他:“爹,既然您知道云叔是我心中的大英雄、大恩人,那又怎么可能有人比得上他。更何况仰慕之意不同儿女之情,终身大事,女儿还是想要自己作主……”(未完待续。。)
第136集:女萝岩妖变!
“爹,既然您知道云叔是我心中的大英雄、大恩人,那又怎么可能有人比得上他。更何况仰慕之意不同儿女之情,终身大事,女儿还是想要自己作主……”
柳世封见女儿如此坚持,只得无奈道:“这……好好好,爹都依你,唉,璃儿就好。”语气甚是失落,大有遗憾之意。
唐时风气甚是开放,礼法规矩远不及后世森严,儿女婚事多由自己做主,父母虽有建议劝阻之权,但也极少有人将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儿女。故而尽唐朝一朝,多有少男少女间美满的爱情故事,连私奔之事也不太受舆论谴责。不过纵是如此,柳梦璃敢在父亲面前直言亲事不妥,也足见柳世封对她宠得颇是厉害,甚至可说是有点怕这个女儿。
闻言,萧云飞不由得心里一松,他对柳世封还真没什么办法,对方为人真诚,一言一行,莫不是为了自己着想,可是,如果要自己娶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为妻还真难为他了,他的心里,始终装着那个叫做“陆雪琪”的女子,想要打破他的心防,绝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办到的之情。
柳梦璃看到萧云飞好像松了口气的样子第一次对自己的容貌产生了怀疑,他就真的那么讨厌自己吗?之前她对萧云飞更多是在乎他是云叔之子的这个事实,而现在不可否认柳梦璃已经对萧云飞有了一丝好奇,见面到现在,萧云飞所表现出来的莫测的实力、平淡如水的神情,最重要的是那对自己避之唯恐不及的言行。倒不是说柳梦璃爱上了萧云飞,还早得很呢。不过当一个女孩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奇,往往就是恋爱的开端啊!
这时候,柳世封回过头来,看见跟在萧云飞身旁的韩菱纱,疑道:“这位姑娘是谁?三更半夜怎会在柳府出现?”
萧云飞笑道:“这位就是带我下山的韩菱纱姑娘,叨扰多时,我们也该告辞了。”
柳世封吃了一惊,指着韩菱纱道:“她、她便是那个女贼?如此说来,带罪之身岂能四处乱跑!这位姑娘理应回到衙门。听候发落才是。”
韩菱纱不满道:“什么‘贼’!我们韩家习风水堪舆、通机关巧槛,世代都是独行千里的陵墓大盗,听清楚哦,是大~盗~!再说了,我又不偷不抢活人的东西,死人都已经入土了,那些陪葬的瓶瓶罐罐根本用不上,把它们拿来帮助更需要的人,又有什么错?”说得振振有词、理直气壮,脸上一副得意的神情。直瞅着柳世封,丝毫没有理亏之意。
柳世封气得说话直哆嗦:“这、这、这,全是歪理、全是歪理呐!”
一直微笑看着三人的柳梦璃突然开口:“爹,女儿倒有一个办法。我今早刚听说。近来寿阳附近的女萝岩时有妖怪出没,您为这事十分伤神。我看不如让韩姑娘他们和我一同去探查此事,若是解决了,韩姑娘就算为地方上做了件大好事,您放了她倒也说的过去。”
韩菱纱听了这话,当下喜道:“成交!就这么说定了!”
柳世封却是连连摇头:“万万不可!你们几个年纪还小。怎能担此重任?再说。那妖怪可不是什么人都惹得起的,太危险了,不行、不行!”
柳梦璃温言道:“爹,您不用担心,女儿自有分寸。何况云公子和韩姑娘也都是身怀绝技之人,大家小心一点,不至于有什么闪失。无论如何,这也算女儿为爹爹分忧了。”
柳世封还想反对。眼见柳梦璃眼中期望之情,又是不忍。不由得长叹一声:“唉,就按璃儿所说。你们务必要谨慎行事。璃儿你虽然天生具有灵力,又习有仙术,也不可疏忽大意呐。”说完又觉后悔,连叹了几口气,只得无奈道:“唉,我这就去吩咐下人找一间空的客房收拾收拾,让韩姑娘歇息。”说完便转身走了。
柳梦璃见父亲离去,向两人施了一礼,道:“天色已晚,我也该回房了,两位请自便。”正要离开,忽听菱纱谢道:“哎,等一下,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替我解围,我可不想再回那个破烂牢房了。”
柳梦璃回过身来,微微一笑:“你太客气了,以你的身手就算要逃,我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你顺水推舟,愿意帮这个忙,我应该谢谢你这份善心才是。”言罢离去。
韩菱纱心情好了不少,心想这下不用东躲西藏了,正想找客房休息。萧云飞却把他叫了住,道,“慢点,我有话对你说。”
韩菱纱停下,转头来看萧云飞面带疑色,萧云飞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声问道:“那个,你是不是经常去盗……”
“那天我去你娘墓室只是为了寻访剑仙,没、没别的意思。对,对不起,你生气了?”韩菱纱偷看了一下萧云飞,发现他没有异色,这才感到有些放心。
“你搞错了,我要说的不是这个,”萧云飞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菱纱,盗墓从道理上看,虽然没有问题……”
“好啊!你也怪我是不是?”韩菱纱生气道,“不如你现在就让你的‘柳伯父’来把我抓走好了!”
“别吵!”萧云飞一声大喝喝止了韩菱纱的无理取闹,方才解释道:“盗墓这种事情虽然从道理上来说没什么大错,但死去的魂灵会因为受到惊扰,从而产生怨念,这种元气会对盗墓的人不好,而且死去的人还可能有些是有大能的人物,还可能对盗墓者施下诅咒,所谓扰民者死,扰灵者惨死,这些诅咒诡秘,有些甚至连神仙也都无法破解,如果你想多活几年的话,我劝你还是尽早收手的好!”
闻言,韩菱纱似乎想到什么,面色惨白,摇摇头,飞一样跑了。
萧云飞眉头一皱,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却不好明说,抬头,眼见着天已漆黑,只得自回房间休息去了。
次日清晨,萧云飞一大早便醒来,便来寻韩菱纱,令他有些奇怪的是,今天的韩菱纱不知为什么,竟然一反往日的活泼,变得沉默了许多。
两人一同前往前厅,柳世封一家俱是早已等候在此,见到萧云飞前来,柳世封顿时眉开眼笑,但柳梦璃却是脸色平和,对于萧云飞和韩菱纱两人也只是简单的打下招呼,清澈的美眸中一片平静,就连见到萧云飞时也是一样。
当下,柳世封喜道:“贤侄,你可终于来了,来来来,我们跟你说说女萝岩之事,韩姑娘你也来听听。”随即向两人说道:“说来惭愧,我初来寿阳时,治理无方,此地百姓虽不至于困顿潦倒,却也绝非大有余财,行商买卖之人更是少之又少。后来多亏璃儿巧手,把山上的‘离香草’做成各式熏香,引得各地商贩争相竞买,连京城里的贵人都对这种香赞不绝口,寿阳也才有了今日的富庶……”
阮慈连忙安慰道:“大人何必如此介怀,这么多年来你为寿阳城兢兢业业,所做的一切相信百姓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柳世封听了一笑,“也对,是我钻牛角尖了。”说完又叹道:“寿阳城西北面的女萝岩盛产离香草,乃是寿阳的财富之源,城里制香之人多半都去那里采摘离香草,只是近半月来,女萝岩突然有妖物频频伤人,甚至有不少人再没回来过,想来已是凶多吉少。如今已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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